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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仙界的和平-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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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逼死了杨仙乐。
  按照剧情发展,此人入门之后,做了玉虚真人的亲传弟子,因为有二代长老的庇护,在门中十分跋扈,三春真人碍于玉虚真人的辈分,也不大管他的事情。
  而余潇和一名弟子发生争执,大打出手将对方重伤,在书里当然没有方淮及时制止,所以对方伤得更重,余潇受的罚也更严厉。三春真人查看弟子的伤势后,发现他伤人的手法并非出自本门,便将杨仙乐召来,质问她是否私下里教了余潇魔修的功法。
  其实余潇的异常,是由他体内的真人金丹而起,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杨仙乐来到沉雾峰接受质问,却被梁元忠一眼看见。杨仙乐出身魔门,容颜永驻,纵使已是个十七八少年的母亲,荆钗布裙,低眉敛目,却难掩秀丽妩媚,比起正派仙家的女子更别有一番风致。梁元忠因此便动了色心。
  但杨仙乐终年禁足在明镜峰上。余心岩和余潇都伴在他身侧,梁元忠有色心却没什么机会。直到余潇结成金丹那一日被人掳走,余心岩一路追过去,只留下杨仙乐一个人在碧山中。
  等到余潇金丹被剖,被扔在荒地里,一个人勉力支撑着逃回碧山,得知的却是父亲下落不明,母亲不甘受辱,已经拔剑自刎了。


第17章 碧山少年(八)
  打从梁元忠这个名字出现在即将入门的弟子名单中,方淮就已经警觉,所以才主动接过了主持弟子入门试炼的任务。
  而现在,梁元忠居然死了?谁杀的?
  方淮脑中也是一团迷雾,好在这件事他不过碰巧被抓了个失职,与事情本身没有牵扯,三春真人和玉虚真人并没问他什么话。
  大殿上因为三春真人和玉虚真人争论无果,一时寂静了。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到,打破了寂静。
  进来的是摧心堂堂主,和李持盈。摧心堂负责维持门中秩序,掌管刑罚,这件事自然由他们来调查,而李持盈却是被三春真人派去协助调查的。
  两人进来行礼。三春真人道:“查出什么结果没有?”
  堂主道:“根据尸身和出事的那片荒野地来看,似乎是在野外被魔兽所杀。”
  玉虚真人道:“你意思是他晚上不好好在客栈里呆着,自己给魔兽送上门去?”
  堂主道:“当然也不是这么说……”
  玉虚真人道:“而且仙界怎么会贸然出现魔兽作祟?”
  李持盈淡淡道:“这魔兽并非贸然出现,而是死者自己饲养的。”
  玉虚真人怒道:“一派胡言!他马上就要入太白宫,怎么会饲养魔兽?”
  “那么他随身的物件又是怎么回事?”李持盈示意,堂主将一枚挂坠取出,坠子是一枚鳞片。“这是魔蛇的蛇鳞。是从死者身上搜出来的。据同行的人说,的确曾见他带着这枚蛇鳞。而他身上的伤口,也证实是蛇虫一类啃咬出来的。”
  玉虚真人怒极反笑道:“人已经死了,你们还要拿这些片面之词来糊弄本尊……”
  李持盈道:“人证物证俱在,师叔公不信,可亲自去验尸盘问。晚辈怎敢在长辈面前口出诳语。”
  玉虚真人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三春真人道:“师叔,红渠和张师侄(摧心堂堂主姓张)不过是奉命调查,师叔也不用难为这些小辈。你们先下去吧。淮儿,你疏忽职守,自己去摧心堂领罚。”
  方淮躬身道:“是。”
  说着便和李持盈还有堂主一块退下了。离开了沉雾峰,方淮先去摧心堂领了罚,无非是扣他几个月灵石。随后回到父母的居所,见李持盈和方其生坐着,正谈论方才的事。
  方淮不假思索道:“这事与师叔一家没半点关系,分明是那玉虚师叔祖心疼弟子,乱给人安罪名。”
  方其生看着他笑道:“我们也没说是你师叔师叔母做的。不过,你也太偏袒你师叔家了,尤其是潇侄儿。”
  李持盈道:“是啊。余潇在三叠峰禁闭也有快五年了吧?你时不时偷偷地去探望他,以为爹娘不知道?你可知这样做要是让人看见了,对咱们两家非议更多。”
  方淮道:“非议早就有了。何必关心那些外人的闲话。”
  夫妇俩都笑了起来:“我瞧你平日行事与人来往还算妥当,怎么到潇侄儿身上,就顾前不顾后起来。”
  因为主角是重点保护对象啊,不光身体安全要保护,心理健康也要保护。方淮心里暗暗叹道,不过说到这里,他心里忽然朦胧地闪过一个念头,昨晚梁元忠被杀,而他在三叠峰上无知无觉地睡了一个晚上……
  他在想什么,他居然疑心到余潇身上去了?
  余潇如今连金丹期修为都没到,就算昨晚趁他睡着离开,逃过了他的眼睛,但也逃不过勘察附近的灵器啊。
  方淮定了定神,母亲仍在叮嘱他:“潇侄儿在三叠峰受罚固然煎熬,但你也不要太频繁去探望他,尤其是这一阵,玉虚真人指名的那弟子刚死,我看他多半还是迁怒了你师叔母,你这时也不要往潇侄儿那里跑了,免得招祸。”
  毕竟玉虚真人身为二代长老,若是有意把目光盯在余潇一家身上,保不齐会发现端倪。
  方淮听母亲说的话有理,尽管因为心头隐隐的挥之不去的疑虑,迫切想要再去三叠峰见余潇一面,却也按捺住没有立刻去。
  梁元忠的事,因为证据合理,玉虚真人再怎么心有不甘,也只能听从掌门的决定,此事就以梁元忠饲养魔兽被反噬为结果,不了了之。
  直到三个月后,方淮才又抽出空当,避开众人耳目,去了趟三叠峰。
  余潇一如往昔,方淮把梁元忠的事当新闻和他说了,余潇态度十分自然,和平时听他说那些奇闻趣事时的反应没有什么区别。
  方淮一颗心终于放下了。
  余潇望着他道:“所以师兄为了这件事,这么久都没敢来吗?”
  方淮道:“那玉虚真人一心只认为这事是师叔母做的,我怕惹他怀疑,就一直没有来,免得被他看出痕迹,徒增口舌。”顿了顿,笑道:“你连着三个月都没人陪你说话,一定无聊得很吧?我来得急,也没带什么解闷的玩意来。”
  余潇道:“师兄人来了就好,东西都不重要。”
  这话反而更惹人怜惜,至少方淮是很吃这一套。于是兴致勃勃道:“我今日无事,就多陪你一会儿。对了,我刚练成一支琴曲,弹给你听怎么样?你在峰上待得久,琴棋书画这些想必都生疏了。”
  他这些年除了做好首席真传的分内事,闲暇之余,见别人都在修炼,他便将李持盈给他的那本琴谱放在手边练习。那张七弦琴也成了他随身携带的东西。
  练琴对他来说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只不过练久了,渐渐能在抚琴时找到一点内心的安宁。
  有时候独坐在林间,琴声从指间流出,在他的心灵和大脑中震颤着,把他对于未知世界和未来的不安尽数抚平。
  方淮自认是个普通人,一个在21世纪生活了二十多年,思想和观念都已经定型的人。从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刻起,“方淮”的身体里装的就是一个有自己的思维方式和为人准则的成年人。所以他干不出剖走主角金丹,伤害他一家的事。换做其他任何一个无辜的人,他都不会这么做。
  方淮本来是弹琴给余潇解闷,但随着曲调悠扬起伏,不禁有些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过尽管如此,他双目不能视物,耳朵总是比别人要灵敏许多,所以在听到一声低低的叹息时,他立刻惊醒过来,抬头道:“谁?”
  余潇道:“师兄?”
  方淮站起身来道:“我听见有人叹气,你这峰顶上有别人?”
  余潇上前拉住他的手道:“师兄莫不是听错了?我也在这里,并没有听见有人叹气啊?”
  “没有吗?”方淮偏过头来,皱着眉。不怪他太警惕,他偷偷来探望余潇这事,让谁知道了都是个把柄。何况他是首席真传,看似有母亲和外公撑腰,但太白宫上下,也有不少眼睛在盯着他。
  余潇道:“没有。师兄是不是太累了?”
  方淮脸色有些狐疑,但被余潇劝慰了两句,仿佛真的是他听错了,只好暂且放下心来。
  琴曲被方才那个小插曲一打扰,也没了续弹下去的心思,方淮便一边和余潇说着话,一边在石桌旁坐下,只不过刚坐下,他无意识地转动拇指上的扳指,灵戒自然而然放出灵力感知周围的物体,立刻察觉到一旁摆各种小玩意的石架上,与平常相比仿佛有什么不一样了。
  这些小玩意都是他一样一样带来的,方淮再熟悉不过,走到石架旁,伸手抚摸上面一件瓷器,形状是一只仰着头抬起爪子的猫,果然上面有缺口和裂纹。
  一只手握住他伸出去的手道:“这件瓷器被我不小心打碎了,怕师兄怪罪,所以没说。”
  方淮道:“没什么。”他把那瓷器取下来收进宝囊里道:“既然破损了,不如我拿回去修补修补,再给你送来。”
  余潇道:“好。”
  方淮道:“看来我的确有点累了。那我先回去了,等过两天再来看你。”
  余潇顿了顿道:“好,师兄慢走。”
  方淮招来白虎,嘱咐了他两句,便下峰顶去了。
  等离开了三叠峰,到了僻静的山林中,方淮骑着白虎,心头还想着方才的事。不由低头道:“大白,那声音你听见没有?”
  大白动动耳朵,呼噜了一声。也不知是听见了还是没听见,它虽然身形长大了,但灵兽心智发育向来缓慢,一般要到三十年以上才能成熟,而后才能开神智。
  方淮叹一口气,摸摸它的大脑袋。或许真的是他多疑了吧?
  他这次来看余潇,本来是准备多陪他一会儿的,因此把手头许多事情都推了,结果横生枝节,没呆多久就下山来了。这时候即便回自己的住所,也是无事可做。于是便让大白放缓了速度。
  白虎驮着他走在密林中,这里是碧山深处,十分荒僻,丛林茂密。头顶上鸟啼声清脆,嘁嘁喳喳不绝于耳。林中却十分清幽。
  临近傍晚,方淮虽看不见夕阳,却能想象霞光漏过枝叶渗进来,此起彼伏的鸟啼声,想必更显得林子里的画面空幽美好。
  他思绪漫无边际,时而对方才的事情感到一丝疑虑盘桓在心头,时而又倾听林中的声音,想到琴谱里有一首《鹿柴》:“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返景入深林,复照青苔上。”
  把“人语”改作“鸟语”,就再恰当不过了。
  他正这么想着,耳边居然真的听到了《鹿柴》的琴声。
  方淮先是愣了愣,而后精神一振,这回总不是他的幻听了吧?
  他拍拍白虎毛茸茸的脖颈道:“你说呢?你要是听见了,就带我去看看是谁。”
  大白当即调转方向,驮着他向密林的深处跑去。
  越靠近,琴声越发明晰而深远。这首《鹿柴》本来是作曲者傍晚行走在古木之中,描绘其空寂幽深的境界,但耳边的这道琴声之中,却隐隐掺杂了一股道意。
  大白穿过林木的缝隙,跳过一截横木,终于停了下来。
  琴声也跟着停了。
  方淮从白虎身上下来,朝着一个方向拱手道:“太白宫五代弟子方淮,见过这位前辈。”
  约莫数丈之外,一个男子爽朗的笑声响起道:“我还以为这深山之中,不会有人走进来呢。”
  方淮道:“打搅前辈抚琴,实属无意。只是听前辈奏的这曲《鹿柴》,意境高深,忍不住循声而至。”
  那人很是惊讶道:“你认得这曲子?”
  方淮道:“晚辈的外祖母曾传下一本琴谱,其中便有这首曲子。”
  那人来了兴趣道:“那你会不会弹奏它?我练习这支曲子已经许久,但总是不得其意。”
  方淮想了想,他虽目不能视,对这人来历也毫无所知,但从这人的琴音中,听出一股潇洒疏朗之气,便对对方先抱了两分好感。听他请自己弹琴,也就走出来几步,取出琴来弹了一支《鹿柴》。
  曲调一样,可那人却越听越惊奇,等琴音落下后,便拍掌大笑道:“好!你弹的这支曲,才算是返璞归真,回归本原。”
  方淮不知道他那么惊奇是为什么。向来修道之人,修为越高深,心志越坚定,“道”也越纯粹。在修道的过程中,“道”是慢慢形成的,它渗透到一个人行为举止,思维想法,乃至对世间万物的感受和认知。
  所以这人抚琴之时,不自觉将自己的“道”融入了琴声。这样反倒使方淮平时练惯了的曲子,多了一番别的意蕴,像是空幽的古木林中,多了一个人在吟唱。
  而自己的弹奏不过是照葫芦画瓢,没什么脱俗的地方,他这些年练琴都是选的无人的地方,自娱自乐罢了,也只有余潇听过他弹琴,再来就是面前这位。
  那人却如获至宝,对他道:“这位小友……”
  方淮赶忙道:“不敢当,不敢当。”
  那人又询问他师承,得知他母亲是李持盈后,笑道:“原来是红渠真人的爱子,难怪有如此天赋。”
  天赋?方淮不由苦笑,这恐怕是跟他最搭不上边的词了吧?
  他拱手道:“敢问前辈是来自……”
  那人笑道:“鄙人是昆仑弟子,道号月枯,小友不必再称我为前辈了。”
  昆仑?方淮忽然灵光一闪,不由道:“请问……”
  那人却也道:“还想向小友探听一个人,是一位年轻的姑娘,个子高挑,佩着长剑,也是我昆仑弟子。不瞒你说,我来此处正是因为门中长辈传唤,命我带她回去。”
  昆仑的女弟子,佩着长剑,跑到碧山来……
  方淮忽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对啊,他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余潇在三叠峰顶,可不止悟出了“琴心三叠”,他还遇见了个妹子啊!
  ——————————————————————————————————————————————————————————————
  余潇站在“桃花岩”三个大字前,凝视着那行云流水般的字迹,他初来三叠峰时剑道粗浅,并没感受其中的真意。此时再看,却觉得剑意有如碧海潮生、惊涛拍岸,从四面八方向他涌来。
  “咦,原来已经有人了?”
  一道女声响起,清亮有如山谷溪声,停在余潇的背后。
  余潇在这峰顶囚禁数年,许久未听过人声,甚至因为长期没和人说话,连声音都有些嘶哑。
  “谁?”
  他转过身去,只见一个少女身着嫩黄的纱衣,腰配长剑,秀眉凤眼,微带笑意。见了他的模样,不由得一怔。
  余潇想起来自己脸上的疤痕骇人,不由别过脸去。
  峰顶寒风不息,把少女的衣袂吹起,真有如仙子降世一般。
  ——《金丹记》


第18章 碧山少年(九)
  自打方淮走后,余潇就一个人坐在石桌边,直到一个年轻的姑娘,从桃花岩下轻轻跃了上来。
  那姑娘走上前,目光灼灼道:“小兄弟,方才来看你的是什么人啊?”
  余潇看了她一眼道:“是我师兄。”
  姑娘羡慕道:“你师兄对你可真好,我在本门被师父罚禁闭的时候,可没有师兄弟偷偷跑来看我。”
  余潇道:“沈姑娘,你闯入这附近,太白宫的人迟早会发觉的。你还是趁早走的好。”
  姑娘挑起秀眉道:“发觉就发觉,本姑娘还怕他们不成。”瞅了瞅他,又问道:“你师兄的眼睛是……”
  余潇道:“他眼睛瞎了。”
  姑娘“啊”了一声,无不惋惜道:“那样一个人,偏偏眼睛坏了,真是老天妒忌。难道不能恢复吗?”
  余潇不喜欢跟人多费口舌,但对这个女子,他还是保留了一份耐心道:“他中的毒很难去除。况且他灵根驳杂,仙途无望,更不可能恢复了。”
  姑娘不由叹惋,抬眼看到那石架上整整齐齐放着的泥人面人、走马灯、万花筒……走过去,对余潇面露歉意道:“我不小心摔坏了你的瓷器,实在是对不住。”
  “没什么。”
  姑娘道:“这些都是你师兄送你的,你想必很宝贝吧?”
  余潇嘴唇一抿道:“没什么宝贝的,你若喜欢,尽管拿去。”
  姑娘看他的神情,觉得有些奇怪。她看着石架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抬头看到上层,“咦”了一声,伸手拿下一册书来道:“玉京记?”她对余潇笑道:“不介意我看看吧?”
  余潇道:“你看便是。”
  姑娘便把一摞书都搬了下来,动作十分的小心,她把那摞书放在石桌上,随手捡了一本翻开看了起来。
  余潇一眼瞧见其中有一本《龙阳宝典》,眼皮一跳,伸手将那册书抽走,姑娘见状道:“哎?这本为什么拿走?”
  余潇把书攥在手里道:“这本没什么意思,你不必看了。”手上真气一涌,意欲把此书化为齑粉,但顿了顿,还是将它塞进了袖中。
  姑娘笑道:“你这人好霸道,你觉得没意思的,就不许别人看。”但余潇不答,她也就不多作争辩,自去看手里的那本,她生自昆仑这样的大派,门中规矩比起太白宫来只有更严,从没看过这样新鲜的文字,一时被吸引住了。
  余潇在一旁闭上眼睛,进入了较浅的冥思。
  不过多久,余潇睁开眼睛,姑娘也从书中抬头,站起身来,轻哼一声道:“你们太白宫的人来了。”
  沈妙清。
  闯入碧山与主角相见的昆仑女弟子,方淮终于记起来,是沈妙清,昆仑的掌门真传弟子,也是文中他好感度比较高的一个妹子,可惜是个女配角。
  方淮对她好感度比较高,是因为她算是余潇落魄的时候,少有的肯向他伸出援手的女人。
  她和主角的相遇也很简单。沈妙清性格聪慧大方,好侠义,喜欢四方周游,这一日碰巧来至碧山附近,想起太白宫创派祖师当年剑斩浮云的传说,她本身也是剑修,便独自上了三叠峰,想去领略一下太白宫祖师爷留在“桃花岩”三个字中的剑意。然后,当然就跟主角结识了。
  不过这时候他们两人之间,至少沈妙清单方面并没对余潇产生什么男女之情,只不过惊讶于余潇在修道上的悟性和天赋。她不知道余潇的出身,又秉性善良,不嫌弃余潇脸上可怖的伤疤。两人在三叠峰上论剑说道,几句话结成了朋友。
  三叠峰顶初见,让沈妙清在读者中刷起很高的好感度,评论区都猜这就是女主。可惜沈妙清的出场虽然很美好,却并非女主,作者写她另有目的。
  三叠峰一见后,等到余潇从魔界潜回碧山时,太白宫正准备和昆仑联姻,太白宫首席弟子方淮,迎娶昆仑掌门真传沈妙清。
  余潇这一次并没有亮明身份,他的伤疤在魔界已经治愈,谁也不知道这是当初那个莫名消失的少年。余潇还记得当年初见时的情形,于是去见了沈妙清一面。
  至于沈妙清这边虽遵从长辈嘱咐嫁给方淮,却得知方淮早有了心上人,根本对她无意,仅有的几次相处,也对她疏淡客气。哪个女孩子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于是她就在婚礼上,众目睽睽之下,跟着主角跑了。
  注意,这次的悔婚,还不是方淮梦见的那一次,这次主角神功还未成,只是偷偷潜回碧山看一眼仇人。破坏婚礼带走沈妙清,也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并且把沈妙清带走后,不过多久就得了小女子芳心,将沈妙清收作了后宫之一。
  而方淮虽然对沈妙清没什么感情,可是娶了沈妙清,便算是和昆仑搭上了线,这下新娘当众悔婚逃跑,无疑往衣冠禽兽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然而这还不够——穿越来的方淮真的很想吐槽,虽然看打脸很爽,但是如果打的是他的脸,那就是一种煎熬了——后来主角神功大成后,又来抢了方淮第二次婚,顺便剖了他金丹,这就是方淮曾经梦见过的情景了。
  唉……方淮把思绪拉回,这样想,一切都说得通了,余潇在峰顶上对他遮遮掩掩,就是为了那位沈姑娘。
  想到余潇对他的一番掩饰,方淮突然间有种“吾家小儿初长成”的感觉。亏那小子平时在他面前多乖巧、多黏他的模样,结果有了妹子,还是把师兄抛在脑后。
  有养成癖而不自知的方某人悻悻地想着。再仔细回忆两人初见的细节,立刻想到一个很严峻的问题。
  这个沈妙清姑娘啥都好,就是一点,出身名门,天资又好,所以难免带了点骄纵,还有点缺心眼,又喜欢行侠仗义。她跑到三叠峰上跟主角交朋友,一路的踪迹被太白宫的人察觉,于是派出弟子来查看余潇的情况。
  那两个弟子也是不会说话,兼之看不起余潇,几句话惹怒了沈妙清,拔剑两下把这两名弟子放倒。
  太白宫的人一瞧不得了,又派出人来,五代弟子,四代弟子,最后居然惊动了掌门。
  这倒不是因为沈妙清的修为强悍到这个地步,而是有人看出她的剑道来自昆仑。太白和昆仑同出一脉,但昆仑作为数千年的老门派,根基比太白宫不知深厚多少,若是因为武斗惹出两个门派间的龃龉,就很不好了。
  于是两相言和,将沈妙清请进宫中好生伺候。沈妙清一口气顺了,也就息事宁人,和新交的好朋友说了几句道别的话,送了信物,就离开碧山,继续游历去了。
  她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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