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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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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情乖张之辈倒不是没有,”孔擎撑着下巴道,“可是偏与孔家与叶家过不去,无论如何的乖张,也不能放过,对于找到人,你可有什么思路?”
  “他戴着面具,看不清楚脸,”孔宿略微摇头道,“大哥你处可有什么线索?”
  “家仆们提供的线索也很空茫,”孔擎细想道,“只有一人说那人的手很修长,乃是一个年轻人,你是最初碰上叶问心的,可还能想起其他?”
  孔宿微微划动床单,心脏却是跳的快了些。
  “少主,在贸易区的东区丛林发现了几具尸体,”一位侍从快速上前汇报道,“家仆上去认了,跟少爷遇袭那日的是同一批。”
  本来孔宿不记得事情孔擎还略有失望,却是未曾想到事情又是柳暗花明,他勾唇道:“人可带回来了?有几人?神魂状况如何?”
  “大哥!”孔宿没忍住叫了一声。
  那侍卫脸色凝重道:“听说与少爷的事情有关,万家允许带回来了,但是那几人的魂魄皆被打散,且其中少了那最初引叶少爷出去的那人。”
  “杀人灭口?”孔擎听闻孔宿叫他,看着他略有着急的神色疑惑了一下,“怎么了?”
  孔宿听闻几人魂魄尽散,微微松了口气道:“或许是分赃不均的未可知,如今这万剑城中乱的很,谁知道会不会雇佣。”
  “魂魄已散,自然石沉大海,想要找出那人也找不到了,虽是没了那未曾伤人之人,可是伤你的那些人魂魄都散了,孔家想报的仇也报了,”孔擎本是着急,此时却是缓缓的坐在了床畔,挥手让那侍从下去,待那人退下后,微微迷起了眼睛看着孔宿道,“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事情?”
  孔宿心里咯噔了一下,孔雀城中能让他服气的人很少,孔擎却是一个,不管是武力还是智商,皆在他之上。
  刚才想要掩盖,可能是情绪外露的狠了,竟是被察觉了。
  一个谎言的圆满需要另外一个谎言去掩盖,一层一层的累加,直到一个节点断掉,所有的谎言皆会被揭破,而这个节点在孔擎和叶问玥处皆是极为容易断掉。
  朝纵那个计划为何在他这里错漏百出,或许就未曾想过帮他瞒住一些人。
  只怕日后他即便得了叶问心的心,想要在一起的阻力也极大,那人果然极为讨厌他,让他不好过的事情做的相当的顺手。
  宁可得罪君子,不可得罪小人,孔宿自认不算君子,却是未曾想到有比他更加眼睛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
  瞒不过便只能说,孔宿松了一口气道:“你发现了。”
  “之前不觉,以你的观察力应该比家仆看到的更多才对,”孔擎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道,“本来以为你是刚醒所以脑子糊涂了些,可是你听我要追查似乎紧张的很,不想我追查,这事果然有你的份儿是吧?”
  几句话便将底掀了个底儿掉,孔擎一击掌笑了起来:“我说我怎么想不明白那人的目的,只以为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还捎带帮了一个忙,原来这件事情你也有份,为的是叶问心?”
  孔宿说了出来,心中郁气略有疏解,开口道:“除了这个,我没有其他的办法,我不想失去他。”
  孔擎仔细打量着他,嗤笑道:“还真是感天动地,感人肺腑,竟是全然不顾父母和我看见你气若游丝躺在这里的心情了。”
  孔宿一梗,他怎会没有考虑:“当时并非……”
  “看来后续的计划不在你的计划之中,”孔擎站起来负手回眸道,“你也想不了这么周全,那就是有人合作,可那人是谁?跟你合作却将你打的几近死亡,虽说此法比什么英雄救美来的效果更佳,但是你若真死了,也是你的命不好,他应该是这样想的,跟你结过怨仇?你来这剑心学院之中得罪之人不少,跟你结过怨仇的倒还数的过来……”
  “别再查下去了,”孔宿在他的背后说道,“这是我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计划不在意料之中,做出那决定之时我的确对不起爹娘。”
  若是牵扯到了朝纵,孔家与朝纵对上,便也就是跟朝砚对上,本就是一团乱麻,便不要再乱了。
  “原来真是心甘情愿的,”孔擎一摔袖子在一旁大马金刀的坐下,“他既有放你之意,那几人也是死了,你不愿再起事端那就到此为止吧,只一点你要记得,此事你可以瞒他一时,瞒不住一世。”
  “我知,”孔宿微微沉了心思,他知道的,总有一天他会告诉那人的。
  叶家来访并不在意料之外,只是孔宿在即将见到叶问心时仍然心中忐忑了一下,询问道:“我现在的样子怎么样?”
  “不怎么样,”孔擎怕他不信,拿过了一面镜子放在了他的眼前,镜中那人浑身缠了不知道多少白纱,处处渗血,着实狼狈,而那副面孔之上毫无血色,嘴唇更是白到吓人,若是这样的姿态晚上出去,只怕连凶兽都要被吓跑了。
  孔宿几乎没认出镜中之人就是自己,张唇道:“我不见他。”
  以这个样貌见人不怕,却是不能见心上人,女为悦己者容,男人又如何不会。
  “怕被他嫌弃?”孔擎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模样,觉得着实有趣,取笑道,“这个你倒不必担心,你这伤为他所受,越是凄惨他越是心疼,叶问心喜欢朝砚之时你便该知道他对样貌并无太大的要求,唯心而已,去请叶公子进来,哈哈……”
  他竟是代为请人进来了。
  孔宿知他所言,却在叶问心踏进来那一刻时觉得心脏猛地跳了一下,直到看到其中浓重的歉疚和担忧时才略微放下了心,却因为担忧又提起了心。
  叶问心身体无伤,状态却算不得好,从前顾盼生辉的眼睛此时似乎沉淀了什么进去,他几步来到了孔宿的床前问道:“孔宿,你怎么样了?还好么?对不起,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那本来应该是我受的。”
  他的眼眶红了起来。
  “没什么事,”孔宿想要去给他擦擦眼泪,却是抬起无力,只能勉强笑起来让自己的脸色好看一些,“休养两日便好了,我是心甘情愿的,你不用有负担。”
  “你这伤因为我,我可能为你做些什么?”叶问心问道。
  “孔家的药都是最好的,服侍的人也是最好的,你可能帮不上什么忙,”孔宿开口道。
  叶问心垂目道:“对不起。”
  孔宿的伤势如此严重,他虽会炼丹看病,换药这种事却是毛手毛脚的帮不上什么忙,而以他目前的心态,只怕无法专注炼丹。
  “若你真要帮忙,可否留下来陪我几日,我近日不便走动,”孔宿凝目看着他道,“一个人待着甚是无聊,若是有你在此处聊聊天,斗斗嘴,想来伤势也好的快些。”
  “那日在拍卖会之时我并非有意嘲讽,”叶问心急道。
  “我知,我知,你别急,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乐意听的,”孔宿看着他道。
  叶问心微微一愣,却是避过了他的视线道:“是,是么?那我便陪你解闷吧,只是若有说的不中听的地方,你多多包含。”
  “好,”孔宿注意到他视线的躲避,知他虽是感动,只怕此时心中还无法放下朝砚,虽是心中酸涩,却是只能苦往自己肚子里面咽。
  他们二人难得这样轻声细语好好坐下来说话,也是未曾注意叶问玥与孔擎的离开。
  孔家在万剑城中亦有住宅,此处眺望而去,层层屋舍之上夕阳洒下一片的火光,宛如江河湖面之上,却添了几分的静谧,倒是漂亮非常。
  叶问玥微微扶着那雕琢精致的栏杆,开口道:“我此次来乃是想询问一事。”
  “何事?”孔擎立于他的身边问道。
  他能猜出来的事,想必叶问玥也能够察觉几分。
  “孔公子醒了,你似乎对追查伤他之人并不着急,”叶问玥淡笑开口道。
  孔擎也笑,夕阳之下凤眸之中仿佛有火焰跳动一般:“自然是因为那些人皆已经伏诛,自然不必再追查。”
  叶问玥没有看他:“此话说来我是不信的,我只问你,此次事情之中可否有他的手笔?”
  叶家与孔家的侍从皆站在远处,他们之间的对话不曾被外人听到,孔擎本想着若他没有猜出便不打算主动点破,但叶问玥这人,从来不输他一分一毫。
  孔擎道:“开始有他的计划,但是替命那里没有,他是真心的。”
  作为大哥来讲,他自然要讲事情的真相以及有利的一面袒露出来。
  “若非他替命,我断然会阻止问心再来,”叶问玥瞥了他一眼道,“替命不算,此事他一人也做不到如此圆满,若无他的牵头,问心未必不会落入那般险境之中,看他一片诚心,此类事情日后若是再有发生,叶家与孔家也便形同陌路了。”
  “叶小公子需要从朝砚那个漩涡之中挣脱需要契机,我可以保证他日后绝对不会再犯,只是之后的事情便不要再追究了,”孔擎说道。
  “有不利之处?”叶问玥略有思索,能与孔宿合作却有仇怨之人,心思又如此的缜密,他只能想到一人,朝砚。
  可朝砚此人并非表里不一之人,说不在意便是真的不在意,断然没有如此行事的道理,便是排除在外了。
  叶问玥也不希望是朝家人,毕竟叶问心要是知道了,只怕又要伤心。
  叶问心无事,孔宿这个受了重伤九死一生之人说了不追究,有时有些事情便也不必事事放在心上了,修真界中纷纷扰扰,若是事事放在心上,只怕累也要累死了。
  有时间叶问玥也会羡慕朝砚的那种生活方式与态度,只可惜他注定是做不到的。
  “可以,只此一点,日后不管成与否,孔宿都需将此事告知问心,”叶问玥松手离开,“我宁愿他为此再伤一次心,也想让他活的明明白白。”
  “自然,”孔擎在他的身后答应道。
  此时终究是心结,若是不解开,缠成了疙瘩,会成为他们一生的劫。
  感情之时最忌讳他人他人插手,是缘是劫都需要他们自己去解。
  而在此时,朝砚也听到了朝纵所谓的八卦,夹着的小肉丸子都差点儿从筷子上面掉下去,他送了一口进嘴,一边脸颊鼓的跟仓鼠似的,托着腮道:“崽儿……”
  “嗯?”朝纵坐在他的身旁垂目,似乎并没有因为他听到这样的八卦而所有触动,只有那捏着剑谱的手因为微微用力而发白。
  朝砚呼撸了一下他的头发道:“下次别这样了。”
  朝纵一怔,握住他的手转头道:“你也觉得我做的不对么?”
  孔宿几番为难,若非朝砚处处避让,若非他们实力不断精进,他可会轻易放过他们?修士以凡人为蝼蚁,孔宿也曾视他们的命如草芥……然而在朝砚的目光之下,朝纵低下了头道:“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儿?”朝砚趴在椅柄上从下方看他。
  朝纵视线别过,却是不敢看他:“错在草菅人命。”
  他心中并不觉得自己错了,孔宿的几番为难只是放在朝砚这里看似轻描淡写的化解好像不难,可若是换个人,便是未必如此了。
  朝纵极想要了孔宿的命,若非没有叶问心那个难解决的,他必然不会留手,帮了孔宿达成他想要的目的,自然是垂死效果最好,只可惜他人皆是不明白,叶问心他的确想杀,却不会动手,孔宿不明白无所谓,朝砚他……也不明白。
  “我何时说你错了?”朝砚笑着抬起了头道,“我只是担心你,仇怨不是个好东西,伤人也伤己,与其想着怎么报仇雪恨一类的,不如多想想我?”
  朝纵抬头看他:“我已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了。”
  朝砚收起扇子轻轻敲他脑袋:“你这孩子怎么一张嘴就是情话?”
  “你不觉得我错么?”朝纵深深的看着他道。
  “种什么样的因,得什么样的果,”朝砚摸着他的头道,“你只要觉得无愧于心就好。”
  不管是将王家满门屠尽也好,还是屠戮魔修也好,又或者此次差点要命的计划也好,王家罪有应得,魔修滥杀无数,此次孔宿既是策划者,又是心甘情愿者,还是最后的受益者,错误自然不该全部归于朝纵的身上。
  “你可也觉得若孔宿不替命,我会杀了叶问心?”朝纵心中略有忐忑。
  他似乎生性暴虐,幼时见血便毫不畏惧,其他孩童见了死掉的动物或者是什么长相可怕的虫子皆是害怕,他却觉得那血液的颜色漂亮的很。
  生命如此珍贵,成长需要耗费许多的精力,可是死亡或许只需要一瞬间。
  骨子之中并无太多的情感,唯有朝砚待他极好,让他知道感恩,一饭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若非有朝砚一路陪伴,他恐怕只会知道后者,且无半分的控制。
  他不想让朝砚知道他如此残暴的一面,却又期待着他知道以后知晓他并非全无底线。
  “你倒是不会杀他,”朝砚靠回了原来的地方挥着折扇思索道,“但是估计会想把他赶到天边去,就跟陈涌他们似的。”
  “你知道?”朝纵听他答案,心神一松,他不管旁人信是不信,他只要朝砚相信就可以了。
  朝砚用扇子遮住了唇道:“知道,他们一靠近我,我就闻到酸味。”
  初时不觉,每次其他的人一靠近他朝纵就往他这里看,然后以陈涌为首的那波人便会飞速的离他几十米到几百米远不等,也就衡娘和杨志这对夫妻恩爱的不会让朝纵有那么大的反应,根据这种现象,朝砚判断为吃醋。
  “他们各个对你虎视眈眈,不能不防,”朝纵极为认真道。
  朝砚默了一下:“我觉得除了叶家那位眼瘸一下,其他人应该不会看上我的。”
  “哦?那你敢去朝家随便拉一个人问他愿不愿意跟你在一起么?如果我同意的情况下,”朝纵一提起这事就是满心的不满,朝家诸人皆归他调度,但是却是人人对朝砚崇拜甚深,一个没注意就喜欢靠近朝砚身边谈笑风生,连任务都无法阻挡他们的步伐。
  朝砚虽说与他一起不会看上旁人,可朝纵也知他尚未对自己深情不改,便是日日思念悬心,连梦里都无法释怀。
  朝砚合上扇子起身,朝纵抬头看他,略有疑惑:“你做什么去?”
  “我去问问啊,”朝砚转身就往门口走,似乎是真的想去试试。
  他就不信有那么多的人眼瘸,他家崽儿真是杞人忧天。
  朝纵抿唇,直接将人拉了回来抱在了腿上,双臂收紧,虎着一张脸道:“不准去!”
  朝砚:“……”
  这孩子怎么出尔反尔的。
  恋爱中人的心思真是难以揣度,朝砚十分后悔当年没有多听点儿恋爱学。
  “我给你证明一下,要不然你这一天啥事没有就盯梢了,”朝砚语重心长道,他是喜欢走哪儿休息到哪儿的人,上次随意溜达到于林的工具间就进去瞄一会儿,结果于林一抬头,看见他仿佛看见了鬼,愣是刻断了一整块木雕,非常惨。
  “我就喜欢盯梢,”朝纵开始蛮不讲理,“我喜欢盯着你看,看多久都不嫌腻。”
  朝砚受到情话攻击,开始努力回想伤感小段子,结果因为回想太多遍,此时想起来竟是想笑。
  “你真的不用每个都防备,你看你身边一般跟着人,我不也没有防备么,”朝砚觉得此事应该掰扯一下,方圆百米生物断绝睡觉是很安静,但是他一靠近人就跑,总感觉自己跟杀虫水似的,有毒。
  “你可以防备,”朝纵接话道,话语未毕却是眉头微微蹙起,“你一点儿也不担心我被别人看上么?”
  “朝总,这万剑城看上你的何止三千,”朝砚搂住了他的肩膀道,“我天天盯梢眼睛一定会抽筋的,而且谈恋爱这种事情,彼此之间一定要相互信任。”
  “我相信你,我不相信别人,”朝纵看着他,眉宇之间略有思索,“如果他们想要靠近你,也不是不可以。”
  朝砚询问道:“可以的方法是什么?”
  “如果他们能够找到恩爱的道侣,自然就没有了威胁,”朝纵开口道。
  等那些人有了道侣,也就不会闲的没事干离朝砚那么近了,朝纵心里的算盘打的啪啪作响。
  朝砚:“……”
  这是自己谈恋爱也想让朝家人一起谈恋爱的节奏。
  朝纵越想越觉得这主意甚好,笑了一下道:“你若想让他们靠近你,我明日就去征集大家的意思,让衡娘给他们安排道侣。”
  这仿佛就是修真界的大型相亲宴,朝砚……朝砚也觉得这主意极好:“好,安排上了指不定还能够脱单几个呢。”
  也不是拉郎配,而是让大家都物色物色,成败与否全凭自愿,也算是一件好事。
  朝纵微微抿唇,唇角勾起,抱紧了他后将头埋到了他的脖颈处:“朝砚……”
  他心中感情沸腾却无法言说,只觉得心灼热的都要滚烫起来。
  他知道朝砚不能够完全的与世界脱离开来,然而他的让步只能到这一步了,再多便再也无法忍耐了。
  大型相亲宴这种事也就只有朝纵这个被朝砚有形无形之中灌输了不少现代思想的人能够想到了。
  大家听到的时候都有些默然,对,默然,不是惊讶,毕竟他们少主每天想一出是一出的,小少主也跟着想一出是一出的,什么雨天不用灵气用剑接雨水浑身不沾一滴水可以练剑的,然后大家都淋成了落汤鸡,就朝纵一人干干净净,怎么来怎么回去的。
  “在下只想修炼,还不想娶妻,”于林的手上还拿着木头,他近来并不一心追究剑道了,反而在机关一道上如痴如醉,并不想在道侣的事情上分心,而想等到日后功成名就了再娶一娇妻才是正道,“可否不参加?”
  “自然可以,”衡娘掩唇轻笑,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却是无人敢多看两眼,她虽生的美艳温柔,平日说话也是轻声细语的,可是真正发怒的时候却是极为可怕的。
  剑心学院之中学子资质不错,其他却是参差不齐,如爱好美色这等事实在是司空见惯,有人便见过一个男人明知衡娘有夫君还想占便宜,结果被教训了一顿也就算了,那学子一段时日后竟是莫名的就不举了。
  此事不知如何传出,但是衡娘却得到了朝纵的重用。
  “那太好了,在下目前也只想修炼,”丁胥说道,“便不用算上我了。”
  “在下也不用了……”又一位下属说道。
  “在下……”
  大家都沉溺于修炼事业,并不想从单身狗的队伍之中解脱出来,毕竟道侣难寻,不是谁都能像杨志那么好运找到一个又漂亮又专一又能干的夫人的。
  “大家若没有意向也无碍,”衡娘笑道,“只是小少主说了,只有有道侣的人才能靠近朝前辈百米之内。”
  一时之间刚才纷纷说自己不愿意脱单的人皆是沉默了下来,仿佛感受到了老娘逼婚的力量。
  “看吧,大家都是心平气和,没有什么执念的,”朝砚扇着扇子道。
  朝纵不置一词。
  “只要找到道侣就可以么?”孔儒乖巧的举手问道。
  周围人纷纷朝他看了过来。
  衡娘笑道:“自然。”
  至于恩爱两不移,感情是可以培养的,只要两个人心甘情愿在一起,什么磨合……
  “那我跟于林结成道侣好了,”孔儒站在了于林身边,满脸高兴道。
  于林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道:“嗯,我们结成道侣。”
  反正没有人规定道侣必须同住一屋睡一床,他们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朝纵的目光从孔儒与于林的身上审视了一圈后看向了朝砚。
  朝砚挥着的扇子都停了下来:“……”
  兔子跟于林在一块儿了,门神怎么办?
  胡乱拉郎配可是会遭天打雷劈的,最重要的是婚姻大事怎可儿戏?
  ……最重要的不是婚姻大事,是他家崽儿那身上醋味又飘了出来。
  “这件事情我可以解释,”朝砚抓住了朝纵的胳膊,顶着那直直的目光道,“大家……都是朋友。”
  “其实也未尝不可,”牧宿在周围打量了一下,“直接内部消化也省的祸害他人了,丁兄你觉得如何?”
  “朋友?”朝纵看着底下皆有意动之人面色着实算不上好看。
  朝砚:“……”
  这群下属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不应该考虑终身大事么,整这么一出你们看崽儿身上酸气冒的。
  “说不定是真爱呢,”朝砚笑着道,“之前没机会,现在刚好有机会在一块儿了。”
  “既然如此,的确是一件好事,他们自愿结成道侣,你来给他们主持道侣仪式他们一定很高兴,”朝纵也笑了一下说道。
  朝砚唔了一声:“什么时候?”
  “现在,”朝纵牵过了他的手直接下楼,众人目光之下开口道:“谁刚才说完结成道侣的,现在就可以为你们举行仪式。”
  顿时全场安静,大家都安分了不少。
  说是组成道侣是一回事,但是真正举行仪式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孔儒站在原地,忧愁的兔子耳朵都要垂落下去了,一旁的于林也是纠结,默默传音过来道:“我可能想生个儿子。”
  也是对未来有所规划的。
  一说立马举行仪式大家都安分了,朝砚那一瞬间仿佛看到了现代如果民政局不允许离婚的青年男女,嗯……大家都很安分。
  仪式是没有举行的,朝砚刚刚松口气,就听说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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