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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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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朝纵严格来说不算是睚眦族人,什么天赋秉性都无所谓,他只跟随自己的心做事,即便日后真的借助睚眦一族得以修为大进,崖狞该杀的时候还是要杀的。
不在意个鬼,这小子明明在意的要死,崖君心里嘀咕着,却也知道如此态度实在不算是朝纵的错。
“那我们……”崖君正要开口。
却是被朝纵打断了:“只是前辈仍然要小心,崖狞一介渡劫修士,来往之时不偷袭,只嘲讽,恐怕别有目的。”
只有让自己不受那个人的影响,心真正的平静下来,才能够了解到一些人刻意激怒人的目的。
“你的意思是……”崖君看着朝纵的这张脸微有凝神,虽然长的像其实是好事,但是长的太像了,有时候很多的关系几乎可以一眼认出。
“他想必已经察觉了,”朝纵冷静下来认真的思索,眸光微微流转,“只是关于另外一件事情应该还不明确。”
崖君本来在想他为何说的如此隐晦,转向空间的某处时察觉了一抹突如其来的空间力量后击了过去,袖袍一卷,已然带着朝纵离开。
在某处鲜红华丽近乎压抑的宫宇之内,一道水镜蓦然破损,之前的崖狞站在一人的身后道:“看来那小子倒是聪明,不过可以确定了,的确是崖露的儿子,真是很难想象,那女人竟然会为了人族生孩子。”
在他前面,一个生的与他几乎一模一样的男子却是面色冷酷:“他身上另外一件事情要查探明确,崖露作为渡劫修士,就算死,也不会白死的。”
“明白,”崖狞笑了一下,“她不喜欢人族,应该也不怎么喜欢她的孩子,不如我去将那小子剖心挖骨,想来她在天之灵看见了也会觉得高兴吧。”
“你若能对付崖君自可去,”崖狰瞟了他一眼道,“崖君带他回来,想必是想要洗涤他身上的血脉,你过去刚好奉上上乘的血脉,免得洗涤时精血不够。”
“兄长不去?”崖狞抱臂站在了一旁道。
崖狰将一枚玉简抛给了他道:“得罪他目前没有什么好处,那刚回睚眦一族的崖回你以为是怎么死而复生的,想要我们这一方的血脉绵延,最好不要得罪他太过,忏悔道歉一番,将人拉拢过来,很多的事情就好解决的多了。”
崖狞看着那玉简有些意兴阑珊:“老调重弹,我倒不觉得那小睚眦对于睚眦一族有多么的重要,待往日飞升,后辈死活与我们何干,不过道歉倒是可以,那小子虽然不是睚眦一族,但是眼神不错,想必可以玩很久了。”
“不要玩火自焚就好,”崖狰提醒道。
“了解,”崖狞扯了扯嘴角笑道。
崖君带着朝纵进入了一片星域之中,无数星辰林立,远看之时如同无数的宝石旋转流动,但是整体来看,与其他的灵兽族也没有太大的区别,按照朝砚的话说,就算把星辰摆成了北斗七星,摆成了星座,那本质上不还是石头么。
待真的确认此片星域他人不可窥察之时,崖君叹了口气拍了拍朝纵的肩。
他知道朝纵说的另外一件事情就是他身上的替命咒的事情,如今崖狞不知,还只是口头威胁威慑一番,若是确认了替命咒的存在,只怕之前所说便会成为事实,睚眦一族双方制衡,多一个渡劫修士对于彼此的势力都有极大的扭转,若知道了能够复生崖露,崖狰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手。
渡劫期之争本就只差一线,崖君自然可以全身而退,但是一个看不住,朝纵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险,或许最初朝纵不愿意跟随他回来是对的,那个时候他的实力比之现在更是弱上几筹。
“你不必为我担忧,”朝纵侧过了自己的肩膀,即便他今日无法与那个人站在一线,但是日后谁说得准呢,为今之计只能是不断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然后将那些麻烦通通踩在脚下。
崖君的手掌落空,趁机想当一把祖父的愿望就是如此的难以实现:“那颗是祖父居住的星辰,崖回也在那里,可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必,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开始血脉最后的洗涤?”朝纵直接拒绝,并不想和那小不点的睚眦打个招呼。
“你这孩子……”崖君摇了摇头,蓦然笑道,“你躲不过了,人已经来了。”
风声将近,一个俊美的有几分流风写意的男子在一瞬间靠近,黑红色的瞳孔给他添了几分不一样的颜色,靠近之时看的却不是他的样貌,而是修为,一样的让人仰望的修为。
这一次崖君没有阻止那人的靠近,反而负手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对着来人介绍道:“崖古,这就是朝纵。”
那男人的目光转向朝纵,轻笑了一声道:“果然天纵奇才,这般小的年龄就已经有如此造诣了。”
“多谢前辈,”朝纵冷淡行礼,却并无过分亲近之意。
那男子却也不恼,只是笑道:“你想必不认得我,我乃是崖回的父亲,当日崖回得归虽是九尾狐族送回,但是其中千丝万缕的关系自不必言说,多谢救命之恩。”
能让失去的孩子得回,的确是救命之恩,睚眦一族有仇的报仇,有恩的却也记恩。
“不客气,”朝纵开口道,即便此事是朝砚的功劳,但他目前需要这份功劳让他能够在睚眦一族之中立足,否则谁知道这群睚眦的天赋秉性是不是跟讹兽族一样不可控的,真要惹了麻烦可是相当的糟糕。
“这样就对了么,”崖君老怀欣慰,拉住了朝纵的手臂,面前画面流转,再站定时已经落在了地面之上,“此次你的血脉转化还需要有人护法,只有老夫一人是不够的,多了崖古也可放心许多。”
虽说有朝砚的气运在朝纵目前的生命危险不大,但是谁知道替命咒的存在会不会压过那所谓的天道宠爱呢,历来出来的大气运之人也不是没有自身沦亡的,不是说有了气运一切就万事大吉了,即便是朝砚那般的真能什么都不做躺着成仙,只怕也是最弱的修士和最废的仙人了。
所以多一重防患绝对有必要。
崖古点了点头,想来之前已经跟崖君说好了此事,既要劳烦,朝纵拱手道:“那就有劳前辈。”
“举手之劳罢了,”崖古笑了一下,却是看向了朝纵的脚下,朝纵同样看去,就见一个小不点的睚眦一路撒欢的跑了过来,奈何因为跑的太急,直接一个没刹住撞在了朝纵的腿上,扑了个满怀,整只掉落的时候都翻了个面,好容易从地上起来,却是直接顶了顶朝纵的腿,脆生生的道,“你弄疼我了,大坏蛋!”
元婴期的修士虽然对合体期造不成什么伤害,但是这么硬生生的顶还是有几分痛觉的,当着人家父亲的面朝纵自然不好做什么,只是猛的挪开了自己的脚,看着那小睚眦直接没收住力摔了个大马趴。
小睚眦从地上爬起时都有些懵,抬头看着朝纵时晃了晃脑袋,凑过去闻了闻味道,呲溜一下窜到了崖古的腿边道:“爹,那个家伙是坏蛋,他欺负回回。”
崖古似乎对于这样的场景见怪不怪,低头道:“怎么欺负你了?”
“他恐吓我,”小睚眦抱大腿告状,虽然那时候刚刚降生不久记忆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记仇的能力绝对是与生俱来的,“用那双好可怕的眼睛瞪。”
“那你可以瞪回去,”崖古说道。
“他还弄疼我了,”崖回明显知道以自己现在的体格跟那个好可怕的人对杠输的必然是自己,告状是最有效的。
“你不是也弄疼他了,”崖古道,“这样也算报仇了不是么?”
崖回黑红色的眼睛有些迷茫,抱着他的大腿道:“对哦……”
朝纵:“……”
蠢死了。
崖君笑了两声:“小孩子都这样。”
朝纵看向了崖君,上下打量了一番道:“哦?原来如此。”
他以前绝对不可能有这么蠢,也是下意识的忽略了自己小时候试图用石头绊倒朝砚的举动与现在的小不点睚眦如出一辙。
崖君老脸一红:“你这孩子,祖父幼时自然是与众不同的。”
朝纵信他个鬼。
只是换作小睚眦刚刚降生的时候,若遇见这种事,怕不是要跟朝纵的脚踝对杠到死,现在却像是有了自制力一样。
崖古安抚好了小不点,让人抱走了以后,仿佛知道朝纵在想什么一样:“小友想来好奇睚眦一族是怎么相处的。”
朝纵的确有些好奇,随即点头。
“其实睚眦相处之时需要不断压制自己的天性,”崖古笑道,“睚眦一族生来便记恩记仇,连自己的族人也是同样,最早的时候睚眦都是独自居住,并不结群而居,因为就当时的情况和秉性,真要住在一起,睚眦可以把自己全灭不留,只是后来人修扩大,独居无庇佑才不得不结群,而想要和平相处。就要不断压制自己的天性,否则就如刚才一般,崖回能生生把自己撞死在那里。”
崖古敢如此说,看来是有先例的,而如果按照这种脾气秉性,朝砚当时猜测的说睚眦一族行夫妻之道,万一一个把另外一个弄疼了,攻守双方的立场都有可能随时转变,真是一个相当可怕的种族的说法想来也有可能是真的,攻守双方自然不仅仅是男人与男人,男人与女人也算是攻守双方。
朝纵的眼睛在崖君二人的身上瞟了一眼,若有所思,崖古与崖君莫名的觉得那一眼别有深意,却出自天生的警觉觉得这个问题不问最好。
转化此事不容耽误,三人也不过是简单诉说,便被崖君带到了一处怪石嶙峋的山洞之中,刚到洞口,其中的血腥味便已经粘稠到了极致。
第223章 孔雀族
朝纵站在洞口不动了:“这是什么地方?”
血腥味带着些许甜腻的味道; 不令人作呕; 但是其中些许诱惑的意味却让人心生戒备。
“看来小友对于睚眦精血的适应性不错,”崖古看着他的反应笑道,“迄今为止已经炼化了几滴睚眦精血了?”
朝纵隐约明白这或许与炼化有关; 开口道:“九滴。”
“极好,”崖古笑道,“九为极数,十为圆满; 或许小友的确可以承载那最后一关的力量。”
“什么意思?”朝纵冷淡问道; 唇边并无笑意,他天生不爱笑,也只有在朝砚那里真的觉得高兴才会笑。
“想要洗涤血脉自然是有风险的; ”崖古笑道; “有我与族长相助,必不会让你爆体而亡; 只是其中一关若你能够挨过,转化为完全的睚眦不成问题,若不能,最坏的结果是半人半兽,还未曾进去,你现在还可以反悔。”
崖古将所有情况讲述清楚; 朝纵站在原地看着那洞穴未曾踏入,半人半兽那几乎是怪物一样的存在,他可以承受那样的后果么?
“如果造成了最坏的结果; 还有其他办法么?”朝纵问道。
崖君捋着胡须道:“有,渡劫飞升,天劫加身之时,人的身体可以重锻,一切罪孽都会被锻去,包括你觉得不满意的身形也是一样的,半人半兽可能也就丑了点儿,于修行一道上却没有什么妨碍,你那小道侣也不会因为你变丑就抛弃你吧。”
朝纵:“……”
抛弃倒是不会,嫌弃可就不一定了,毕竟他的道侣被他培养的相当看脸,真变丑了基本上属于自作孽不可活。
“咳,这个也不一定就是最坏的结果,”崖古在旁说道,“最坏的结果达成的几率很小,一般人不会那么倒霉的。”
崖君顿时呛了一下,崖古不知道替命咒的存在,他可是知道的,运气这种东西可能也就够保住孙儿的命,再多基本别想了。
朝纵默默的看着崖古,脚步往后退了一步:“我可以再考虑三天么?”
他需要做个心理准备,顺便跟朝砚提醒一下,让他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再加上血脉转化一事不可能很快的完成,还是需要极致的耐心,几年,甚至数十年的分离都是有可能的。
聚少离多,在这个充斥着争斗的修真界,他们注定无法一直持续那样普通的夫夫生活。
崖君与崖古对视了一眼,齐齐点头,对于早三天晚三天其实无所谓,崖君更想让朝纵多适应两日,之所以这么着急,还是因为朝纵自己着急的原因。
朝砚在秘境尽头等了一天的时候,突然发现了背包之中传信的位置多了一枚玉简,玉简拿出的时候两只陪着的宠物纷纷抬头,朝砚笑道:“朝纵的信,让去秘境相会的,你们想不想去?”
两只顿时摇头摇成了拨浪鼓,肉眼看去摇成一片残影,非常的不想去。
“那我自己去了,你们在这里看着,”朝砚倒是很开心,分离十几天该想还是会想的。
两只松口气的时候朝砚已经消失不见了。
树袋熊的练成其实很简单,只要多小别几次,见面的时候直接化身树袋熊不是问题。
朝砚在那身上挂的相当的稳,手捧着朝纵的脸颊揉了揉道:“才十几天,很快嘛,刚到就给我发消息了?”
朝纵本是内心还有些许的忐忑,可是一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觉得那些仿徨根本不值一提一样:“十几天,你要知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你自己算算多少秋了?”
“哎呀,那真是好久不见了,”朝砚笑着撑着他的肩膀半倚着下来,“我看看都瘦了,不过更帅了。”
夸完人还要偷个吻,这样才能够表明为他痴迷的情意,以往朝砚这么做的时候,都会被拉回去用行动告诉他什么叫做吻,但是今天朝纵只是深深的看着没有行动。
朝砚与他对视,抓了一下耳朵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朝纵微微侧目道:“没什么?”
朝砚:“……”
心机……这满脸就差写上你快来问我怎么回事了,他要是不问,分分钟就能够闹别扭的那种。
朝砚将他的头掰正,笑道:“好了,说吧,不管有什么事情,我们都一起解决面对,夫夫同心,其利断金。”
朝纵唇角勾了一下道:“这可是你说的。”
“嗯,我说的,”朝砚笑着说道,心里已经有了极为不好的预感,这种预感叫做夫君他要作妖。
朝纵笑道:“此次转化血脉应该是没有什么性命危险,但是最坏的结果是变成半人半兽。”
“嗯,很刺激,”朝砚顺口说道,唔了一声道,“你现在不就是半人半兽么?”
还能变成什么样的半人半兽?
朝纵下一刻就给他解了疑惑:“不是血液,而是身体转化,身体很有可能一部分变成兽态的那种。”
“哪部分?”朝砚的视线往下瞄。
朝纵默了一下:“如果是那部分的话就不用担心了,怕的是其他的部分。”
“不,我觉得那部分是最让人担心的,”朝砚郑重的捧着他的脸道,“你一定要加油,为夫相信你。”
“为夫?”朝纵悠悠道。
“为妻相信你,”朝砚面不改色的改口,完全没有任何的羞涩,床都上了,上下位置都快满世界皆知了,实在是没有羞涩的必要。
“嗯,如果我真的变了怎么办?”朝纵发出了灵魂的拷问。
“比如说哪里?”朝砚询问道。
“脸,”朝纵直接指了他觉得最残酷的地方,“如果这里变成了睚眦的头,能接受么?”
朝砚指着自己的脸问道:“如果这里变成了睚眦的头,能接受么?”
朝纵毫不犹豫的点头:“可以。”
不论眼前的人变成什么样子,只要还是这个灵魂,他就会奉上全部的生命去深爱他。
“我的答案一样的,”朝砚笑了一下,捏了捏他的脸颊道,“虽然我是很喜欢这张脸,但是如果真的变了的话,也只能努力把自己从颜控掰回来了。”
如果一开始朝纵是他预想的模样,朝砚可能真的会接受不能,毕竟他是人,某些审美还是比较挑战极限的,但是已经接受了,朝纵如果变了,两颗靠近的心是不会变的。
如果只是因为样貌就放弃爱的人,朝砚会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虽然只是话语,朝纵却知道他是真心的,轻吻落下的时候,结果被朝砚用手捂住了,跟着朝纵变得有那么点儿小心眼的朝砚问道:“那么你能说说你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的么?你觉得我是那种只看脸的肤浅男人么?”
这种问题……简直就是在悬崖的边上疯狂的试探。
朝纵眸光周转,面对着朝砚的逼问,咳了一声道:“其实我是相信你,要不然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问对不对。”
朝砚唔了一声:“说的也有道理,所以你说的变成半人半兽只是最坏的结果对不对,既然如此,一定要加油!”
虽然说不管变什么样还是会爱,但是这种帅的让人腿软的模样才是毕生追求啊。
两人对视,朝纵没了脾气,只能将人拉过吻住。
朝砚:“??!”
这怎么突然就亲上了呢?
“我在加油,”朝纵分开唇时道,“吸你点儿运气,努力不让最坏的结果发生。”
朝砚恍然大悟,直接将人拖进了溯时之中:“没问题,多吸点儿。”
虽然这对于朝纵来说是一个巨大的福利,但是他总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对劲。
采茶是一项极其修身养性的活动,两个人一个没忍住,就修身养性了二十天。
由于远远没有达到极限,朝砚采茶结束的时候难得痴缠了一下,朝纵回去的时候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崖君倒是对朝砚那里的东西略知一二,还没有太过于奇怪,崖古却是心情有几分复杂,思考了三天思考的红光满面总觉得好像哪里有点儿问题,不过也能够看出来朝纵的状态相当的不错。
“已经决定好了么?”崖古问道。
朝纵点头:“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再度来到那怪石嶙峋的动作,从远处看去时那洞穴就像是兽族的口能够将人吞噬一样,跨入禁制之中,血液的味道更加大了些,但是甜香的味道也浓郁的让朝纵浑身的骨骼都好像舒展了一样。
复行数十米,斗折蛇行,三人在一处巨大的池边站立,池子宽约数十丈,虽然血液的味道极其浓郁,其中的水却也只是微微泛着红色。
“这是睚眦一族的洗涤池,”崖君说道,“其中加入了睚眦精血,又有精骨混入其中,加了九九八十一种药植,虽然撇除了药力之中狂躁的成分,但是仍然会疼痛难忍,一旦进入其中,非转化成功不能出来,否则极有可能前功尽弃。”
“这一池之中精血共计九九八十一滴,”崖古在旁笑着说道,“几乎将睚眦一族的精血存量都清空了,所以机会只有一次。”
“明白,多谢,”朝纵看着那微微泛红涟漪自起的池水,其中血液力量的汇聚不断的在鼻端蔓延,对于半灵兽的吸引着实的大。
朝纵舍衣进入其中,猿臂蜂腰,只从后背看,那身材真是极致的好,幸好的是修士复原的能力极强,采了二十天茶留下的印子也就片刻功夫就可以消弭殆尽了。
崖君二人视线都没有避讳,本就是男人,不过男人之间也总有一些对比,崖古笑了一声道:“小友的道侣应该过的很幸福。”
崖君啧了一声:“哎,这么多年,他俩还跟那些小爱侣似的,就没有个腻味的时候,也是人老了,体会不到了。”
崖君二人不必下水,只分坐在了崖壁的两侧护法,灵气磅礴,从座下直入池水之中。
朝纵本已经历过讹兽一族的洗涤池,其中痛楚也有了准备,可是在迈入这暴烈的池水之中时那一瞬间的痛楚几乎是让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叫嚣。
千刀万剐,凌迟之刑朝纵未曾经历过,却在一瞬间明白了那种感觉,手指不自觉的抽搐,想要让全身沉浸在其中几乎是在考验自己的勇气。
机会只有一次,崖君二人没有发言,只是看着朝纵站立在水面之上,让他自己去决定要还是不要。
朝纵的身体在缓缓的下沉,手臂之上青筋暴起的让人触目惊心,汗水不断的从他的下巴处滴落下去融入了水中。
崖君灵气牵引,神魂传音:“神智一定要保持清醒,按照我教你的那套技法调理运转。”
灵兽的经脉与人修是不同的,功法路数在化为兽时也会有所改变,转化血脉的过程基本上就相当于一次的断骨重生。
朝纵的身躯已经完全没入了其中,无声的嘶吼在此处蔓延,池水翻滚,每每荡漾一次就有磅礴的力量在其中翻滚不止,崖君与崖古的存在就是让这狂暴的力量再柔和一些,剩下的就只能靠朝纵自己了。
极致的痛苦几乎让神智变得迷茫,眼前都是一片的模糊,放弃的念头就像是潜藏在身体的某处一样,不断的想要浮现出来,却又每每被意志压下去。
他不怕死,可是这样的痛苦几乎要将人逼疯,就像是蚂蚁顺着骨缝爬进来不断的撕咬,又像是骨头被一寸一寸的碾压捣碎……
朝砚,朝砚……内心的深处似乎在不断的呼唤着,那些温暖如春的记忆在脑海之中一一浮现,那些痛楚加身,好像都足以忍受了。
池水的翻腾在一瞬间有些平复,然后逐渐恢复成了最开始的模样。
“安静下来了,”崖古灵气未绝,看着那平静的池水却是松了一口气,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最难的时候,各大灵兽族中也有过半灵兽彻底转化为灵兽的事情,如同白虎一族的存在,妖兽激发了血脉却并非能够转化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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