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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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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叶问心通呼一声,人并未醒,却是捂着微红的额头哎呦了起来,“娘,疼,呼呼……呼呼……”
  他声音软软糯糯,跟平常趾高气扬说人是鸡的模样完全不同,孔宿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竟是魔怔般的凑了过去,朝那额头吹了两口气道:“好了,呼了,不疼了。”
  叶问心梦中犹不知足,竟是猛地拉了孔宿垂在一旁的手道:“疼呢,还疼呢……”
  “你这可真够身娇肉贵的,以后要不叫你娇小姐好了?”孔宿任由他拉着手,目光却是看了看窗外不远处的商谈,确定那边无人前来,低头道,“又金贵又娇气,该不会真的是从深闺养大的吧,不过也好,省了我的功夫了。”
  孔宿待他握了片刻,人似乎已经睡熟了过去,他待要抽手,却觉那手握的死紧,一时竟抽不出来,低头看去,只见那使力的手白皙至极。
  既无丝毫损伤暗黄之处,又无什么老茧,就跟从小从牛奶里面泡出来的一样,又细又白,连指节都不甚明显,若不观人,还真像个女孩子的手一样,微微一捏,柔软无骨,跟棉花似的,倒是舒服的很。
  孔宿低头一想,眼前的人似乎是个二品的炼丹师。
  炼丹师本就娇贵,一双手更是护理的极好,也难怪。
  若是日后练不得丹,还能绣个花也是好的。
  孔宿也懒得强行去拽,只在床畔坐着闭上眼睛静思冥想,虽是比不得打坐时候吸收的灵气,可是聊胜于无。
  再过半刻,手中的握着的手微微动弹了一下,孔宿睁开了眼睛,就见刚才醉酒的人一脸清醒到极致的震惊,看着两个人交握的双手道:“你在对我做什么?!”
  “我?”孔宿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至极的微笑道,“我在轻薄你啊,你看不出来么?”
  叶问心的眼睛睁的更大了,猛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来,脸颊微微染上了红晕,声音都带了些磕巴:“你,你你喜欢我?”
  不能吧?!谁要被一只鸡喜欢!太拉低品味档次了。
  “非也,”孔宿晃了晃手指道,“不是我喜欢你,而是你刚才醉酒之时非要拉着我说要嫁给我,还说什么呼呼的话,本少爷想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自然轻薄两下,也算是勉强对得起你长的这样了。”
  叶问心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顾不得这家伙说什么轻薄了:“我长什么样啊?让你轻薄真是让您委屈了,但是我明确的告诉你,少爷我,不喜欢男人!”
  应该不喜欢男人的吧,他好像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兴趣。
  不管了,反正喜欢谁也不可能喜欢这只鸡就是了。
  “我也不喜欢男人,但是你算男人么?养在深闺的娇小姐,”孔宿从手中取出一枚小石输入灵气,在叶问心冲过来之时有画面呈现了出来。
  一个脸颊微红的少年躺在床上,正捂着脑袋,双眼迷蒙软糯糯的让人呼呼,模样非常娇弱,这画面一旦传出去,叶小公子名声尽毁,说不定还会有人怀疑他是女扮男装。
  虽然叶问心很想否认画面之中的那个人就是他,但是那从头到脚一看就是他自己,没人能长出他这么优秀有识别度的脸。
  “你到底想干嘛?”叶问心咬牙切齿的看着那画面道,“我告诉你,你要是想以此来威胁叶家,我劝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因为一旦你要是触碰到了叶家的利益,不说我小叔,我绝对会砍死你。”
  “放心,我又不是你那样的傻子,”孔宿抛了抛那录影石,在叶问心虎视眈眈下收回了自己的储物戒指之中道,“其实呢,我对你也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你这张嘴太让人生气了,所以你以后我说什么你都得听着,不能反驳,如果你做到的话,我就将这枚录影石还给你,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叶问心瞪着他道,“总得有个期限吧,你若想本少爷对你一直忍让,简直是做黄粱梦。”
  叶问心听他所说对家族没有威胁,索性也由他去了,大不了以后看见这个人绕远点儿,不见不理,他练个三年的丹,不信还避不过这个瘟神。
  “唔,的确如此,看来你还是有脑子的,没有想象之中那么笨,”孔宿在叶问心发怒之前说道,“好吧,那就三年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得听我的话,知道了吧。”
  “不行,还得不牵涉家族利益,否则我有权拒绝,”叶问心开口道。
  孔宿摊了摊手道:“好,就加上这一条,还有什么一次性说完,知道本少爷很忙么?”
  “暂时没有什么了,”叶问心脑子里面其实还有些眩晕,他揉了揉太阳穴显然不明白自己为何醒了,“我不是醉了么?”
  “给你喂了颗醒酒药而已,”孔宿在一旁的座椅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道,“要不然怎么跟你谈条件。”
  “你药里……”叶问心怀疑的看着他。
  孔宿端着茶水一饮而尽,嗤笑了一声道:“自然是加东西了,毒药穿肠过……”
  “你卑鄙!”叶问心怒极,直接朝着孔宿攻击了过去,火气从掌间翻涌,只是他俩修为到底有差距,手掌拍过去的时候,孔宿已经放下茶杯从原地消失了,手掌直接拍在了椅子之上,直接燃烧粉碎。
  “哎呀,好厉害,”孔宿这样说着,可是话语里面一点儿敬佩的感觉都没有,反而像是带着嘲笑一般。
  叶问心火气未平再起一丝,再次朝着人冲了过去道:“把解药拿出来!”
  孔宿再躲,却是直接躲进了那后来之人的背后,叫道:“叶前辈快看,你家叶小公子要杀人了!”
  叶问心掌势已出,再难收回,在发现面对之人乃是刚刚进来的叶问玥之时连忙喊道:“小叔快让开!”
  叶问玥直立原地,未退分毫,只是在那掌心过来之时轻描淡写的捏住了那手腕,灵气微微震荡,已然将那所有的攻势化解了。
  他轻笑问道:“什么解药?”
  孔宿站在孔擎身后观那场景,他虽然也能够化解叶问心的攻势,却绝对做不到那般的轻描淡写,若他对上叶问玥,胜算几乎为零。
  这人好生厉害。
  孔宿微怔之后解释道:“晚辈之前给叶公子服了一枚解酒的丹药,他却怀疑在下的用意,以为里面下了毒,在下实在委屈,拿不出解药来。”
  “你撒谎!”叶问心气不打一处来。
  叶问玥垂眸,轻轻在他的腕脉之上划过,酒气已解,确无半点毒气,他乃是三品炼丹师,自然对于药物了解更深,一探过后,他笑道:“原来是误解,那便多谢孔公子为我侄儿解酒了。”
  “不客气不客气,只要叶小公子下次不要恩将仇报为好,”孔宿知道误会已清,有恃无恐的站了出来,在叶问心反驳之前,抛了抛那小小的录影石。
  顿时平日颇为能说会道的叶小公子变成了一个锯嘴葫芦,非常的安静。
  “知道了,”叶问心扭过了头去。
  这分明不符合他平日的脾气,叶问玥看了过去,眸中划过一抹了然后却不再去管。
  左右是不会伤了性命,年轻孩子玩闹些也不需事事需要他去管。
  此行可谓是相当的顺利,两方完美的和解。
  待到双方告辞之时,孔宿摩挲着那小小的录影之石,对着叶问心道:“叶小公子,记得要赴明日的约定呀,可别忘了。”
  叶问心正想说他们之间有何约定,结果就看见了那枚录影石,咬牙道:“知道了。”
  可恶,被拿捏住把柄就要受制于人,三年,三天塌都快忍不下去了!
  上天快降下一道雷劈死这只鸡吧!
  ……
  朝砚确定自己已经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奈何还是有一堆的事找上门来。
  比方说一个爱开客栈的老头,此时就坐在朝砚的对面滔滔不绝:“上次所说的那个方案确实非常好,单是一间客栈就赚了一大笔。”
  “那是好事啊,”朝砚扇着扇子懒洋洋道,“恭贺老师财源广进。”
  钟司商观他这坐的笔直,却又处处都能看出懒散的模样,摇头叹了口气道:“上次交给玉简可看完了。”
  朝砚微微眯起的眼睛略睁开了一分,在怀里掏了掏那枚玉简道:“启禀老师,都看完了,学生若想要突破开光期,还需一段时日。”
  “那个倒是不着急,”钟司商连忙摆手道,他上次见朝砚能够不受修为诱惑强行将修为压下,便知道他是一个沉稳之人,若是因为他的催促而急于求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哦,原来如此,”朝砚估摸着老头也不着急让他突破,顿时心里涌起的三分气也泄了八成,“那老师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自从老头从万家得知他们使用那种桌子以后,天天在他这里唉声叹气,让朝砚只能说那是自己想出来忽悠……不是,交好万铭城的。
  老头欢欢喜喜的走了,结果第二日又继续来唉声叹气,直说他这才学了第一日,第二日就满大街都有了,朝砚又得给他琢磨个专利法。
  结果没过两天,老头又来了。
  钟司商笑吟吟道:“怎的,无事不能看看我的徒弟,看看你这天之骄子,做老师得心里也高兴不是。”
  话虽然如此说,但是若是不认识的说朝砚还能信上三分,这老头每日迎来送往的都是专门坑人的奸商,还不被人识破,他的话朝砚连一分都不信。
  朝砚拱手尊敬道:“多谢老师厚爱,学生好的很,正趁着开学在即调整自己的状态。”
  其实就是睡觉,睡觉多好,若是到了开学时期,想要再这样一觉睡到自然醒恐怕都难得很。
  “你当老头不知道你在睡觉呢?”钟司商这么多年以来就没有见过这么爱睡觉的人,初时以为他身体有什么问题,结果探查过后发现身体贼棒,无半分虚浮之感,也没有什么暗伤旧疾,更是经脉畅通,连杂质都少的很,果然不负那上上品的天资,不是身体的问题,或许是神魂的问题,可他这学生神魂也并无虚浮,反而隐隐可见强悍之态,两个都不是,就只能是……懒散,整日做什么都看起来懒懒散散的,可是你交待给他的任务,却是不必去催促他也能按时完成。
  按照朝砚自己的话就是说,谁说读书看字必须得坐着来,反正也不怕生眼疾,躺着睡觉都能看,看似在休息,实则脑袋还是运转的。
  朝砚用扇子遮着嘴打了个哈欠道:“非也非也,学生乃是在冥想,世间百态,天地万物,伦理道德,浮生大道,非冥想不可揣摩其中深意。”
  钟司商仍然觉得他是光明正大的在那里睡觉。
  “罢了罢了,其实作为我的学生,你是不必是上那等大课的,”钟司商开口笑道。
  “但是呢?”朝砚等他的后文。
  “但是老师日日繁忙,恐难指导于你,”钟司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还是要你自己加把劲了,若想去那课上,尽管去就是了,不想去,若不想去……这是藏书阁直到六层的准入令牌,藏书阁虽无功法技法,却有百家所思所想,你既耐得下性子看,便是观摩一番也有助益,其他的,便要你自己去加把劲了。”
  “多谢老师,”朝砚接过那枚令牌,感觉自己获得了一个图书馆准入卡一枚,从此话本……
  “少看些那些话本杂记,心思都要用到正道上来,”钟司商笑着教诲道。
  朝砚一笑,将那令牌收了起来道:“砚近日若观一法,或许于客栈酒楼有所助益。”
  钟司商顿时眼睛一亮,凑近道:“何法?”
  朝砚凑了过去,附耳道:“你可……”
  如此云云了半刻,钟司商大呼精妙以后高兴离去,全然不见之前任何批评他看话本的态度。
  也不知道谁是老师,谁是学生。
  朝砚送完了人返回了小楼,就见陈涌匆匆而来,附上玉简一枚道:“主人,这是剑心学院课程的安排。”
  课表啊。
  朝砚拿起,用神识读取,三日后开课,由程青阳老师指点一二,乃是一节大课,人数倒算不上多,只是其他的课可以不去,第一节课却是必须得去的。
  这是一个态度问题,没见过谁上学逃第一节课的。
  “知道了,你在哪处上课?”朝砚开口问道。
  陈涌低头答道:“属下驽钝,乃是跟炼气期一起上课学知,恐怕来往都需要主人一人前往了。”
  “唔,跟朝纵一道的?”朝砚伸出手来,朝陈涌摊了摊。
  陈涌不明,朝砚示意道:“我看看你的修为。”
  他家崽儿都炼气八层的,若是这使用方便的侍从没跟上节奏,到时候就不好使还得换人了。
  换人太麻烦,朝砚也懒得签一个血契又签一个血契。
  他虽是随意,陈涌却是大喜,匆忙将手腕递上,看着他将手指搭在其上,一道精纯至极的灵气从腕脉而入,顺着身体内大周天小周天的转了一圈,再行出去时,陈涌竟觉灵气翻涌比之前更畅通了些。
  “唔,还不错,”朝砚想了想道,“你这功法似乎是残卷?”
  陈涌一愣,点了点头道:“属下不知。”
  他乃是机缘巧合的时候寻得了这一本功法,如获至宝,却未曾想竟然还是残卷。
  残卷功法只要能修,就不会造成太大阻碍,只是到底是及不上那等全本的功法的,不过也有好处,日后若是找到了全本,只需补全即可,而不用再行切换重修了。
  “唔,以后去找找就行了,”朝砚琢磨了一下道,“你修行之时切忌心浮气躁,气海穴与檀中穴连同上下,每每灵气冲刷不着急入丹田,将此二处杂质驱逐出去,九层不日就能成。”
  “多谢主人指点,”陈涌喜悦异常,连走路都生风。
  转眼朝到了那开学季,各个学院的学子们同一天出行,虽无万人空巷那样的场景,但是天空之中不断飞过数名修士,或是有飞舟之上载满了人,倒是热闹的很。
  剑心学院上课的地方名为思学殿,意叫众人勤学善思,才能不断的上进,问鼎大道。
  思学殿虽为殿,可光门就高数丈,朝砚随着众学子进入,只见那如同象牙一般材质的柱子呈十人合抱之粗细,支撑着那繁琐复杂的穹顶,穹顶之上,或有一师授学图,或有众人狩猎凶兽图,或有屠魔图,看似繁杂,却又规整,让人一眼望去只觉得心平气和,却又美不胜收。
  只是思学殿甚大,朝砚看着那课表上的善思堂,飞过一个又一个堂门,愣是没有找到,宛如刚上学时找不到教室一样,非常头秃。
  上不上课倒是不打紧,问题是第一节课若是旷课,一定会让老师记住,让老师记住是好事,可是以这种方式记住,以后想逃课就麻烦了。
  朝砚挥开了折扇,打算用最有效的办法,那就是——问。
  他拦住身边一路过之人,客气的笑道:“这位兄台,可知善思堂怎么走?”
  那人站住,打量了一下朝砚道:“你是新来的?”
  “正是,”朝砚笑道。
  “我也是新来的,你问我我问谁去,”那人摊了摊手,侧过他的身往前走去,头也不回,顺便翻了个白眼。
  朝砚看了看他的背影,用折扇蹭了蹭头发去找下一个人了。
  按理来说都是引了气的修士了,即使时炼气期不会御剑飞行,也不应该连走路都摔跤,可是朝砚刚刚拦住一人,就听身后哎呦一声,再呱唧一下,好似什么沉重的东西摔在了地上一样。
  他拦着的人看了过去,朝砚也就凑了一把热闹,结果就看见他之前询问那人半跪在地上哎呦哎呦的惨叫,显然是摔的不轻。
  “走路都能平地摔,怕不是撞了霉神了吧?”一位学子从那人身边路过,声音却并无隐藏。
  霉神朝砚:“……”
  真的不关他的事,他什么也没有干。
  一场小小的风波不过是引来数人观看了一番,连八卦都算不上就消弭于无形了。
  朝砚拦着的另外一人这次知道善思堂怎么走了,给他指路道:“你从此处再行十里即可到达,正对着的门就是。”
  朝砚拱手笑道:“多谢兄台,好人有好报。”
  “哈哈,”那人笑了两声转身离去,“那就多谢兄台吉言了。”
  朝砚按着他所指示的方向再行十里,果然见到了那学堂上方的几个大字——善思堂。
  只可惜他正要抬步迈入的时候,就被旁边一素白衣衫的人抢了先:“兄台,好人有好报,可否让我先进,你做做好人。”
  虽是疑问,却是陈述的语气,且说话之人声音还带着少年的清亮之感,语气之中带着一分的骄纵,还有三分的火气。这话说出来,明显是听到了朝砚之前的问路。
  朝砚转头看去,隐隐觉得有几分相识,退了一步道:“好说好说,兄台先请。”
  那门宽两米,即使五百斤的胖子都能进去,朝砚观那素白衣衫之人的身形,觉得这人估计就算横躺滚着进去都不至于磕到头。
  无他,矮。
  叶问心瞧他打量,抿了抿唇道:“你看我做什么?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睛挖出来?”
  他这话说的很,偏偏到后面底气又不足的很,听着不像是威胁,倒像是撒娇。
  朝砚立马挪了一下视线道:“冒犯了冒犯了,在下只是看着小公子觉得眼熟罢了,好似在哪里见过。”
  叶问心本还未生气,偏偏听了这话,顿时脸色乍青乍白的,这人竟然不认识他了?!好,真是非常的好!
  叶问心还未说话,到这善思堂上课的学子却是有人识得叶问心的,他想要投靠叶家无门,此时却正是机会。
  那修士观朝砚一身锦缎并未着法衣,扬声道:“这年头认识叶小公子的人多了,你以为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巴结的上的么?还眼熟呢,我看兄台你也觉得眼熟的很呢,哈哈……”
  朝砚入院那日虽然引发了一番轰动,学院内部也有不少人知道朝砚的名头,毕竟上上品的资质就像是那沙里淘金一般,极为难得。
  但是真正见过他的却是只有那一日同是入学之人,再加上朝砚入学之后三天两头的躲懒,神龙见首不见尾,又不似朝纵那般短短数日爬上了那魁榜第三的位置,识得他的人不少,可是不识他的人更多。
  “我倒是并未见过你,”朝砚扇子抵着下巴,认真打量着那人道。
  那人的笑声停止,狠狠的瞪了朝砚一眼,走到了叶问心的身边道:“叶公子,此人如此不识好歹,待到课后,小的必替您教训此人一番。”
  “你替我教训?”叶问心低头看着那谄媚之人,又看了看身旁一脸无辜打量人的,还顺便打了个哈欠的朝砚,嗤笑了一声道,“你可知道他是谁?”
  那谄媚之人身体一僵,仔细打量了一番朝砚,无果,拱手询问道:“还请叶公子指教。”
  可不等叶问心开口,朝砚估摸了一下时辰开口道:“那个,小公子若是不进去,在下就先进去了。”
  虽然门有两米宽,可是他们站这里后面的人都没法进了,不好不好。
  叶问心一句话堵在了嗓子眼里面,嘴里暗暗的磨牙,朝砚观他不语,拱手道:“多谢。”
  他道完谢就往里面走,完全不顾后面学子们想要看热闹的心情。
  叶问心脸上无光,心中恼火,本来替那人万般的解释都被这再见时的没有认出给抛诸脑后了,他几步上前拉住了朝砚的胳膊道:“朝砚你给我站住!”
  善思堂地方倒是极大,中有讲师台,甚至还有一方比斗台,便是理论过后想要实践一番也是可行的,学子与学子之间每每相隔十米之距,便是为了防止凝气静坐之时灵气产生冲突,善思堂内可容数百学子。
  可就是这样大的地方,叶问心一声,也吸引了那门内门外数十修士,齐齐的看向了他所拉住的朝砚。
  若是旁人的名字,自然是引不来这么多人围观的,可是那是朝砚,朝砚此人,十九岁筑基后期,上上品资质,身后又无家族支撑,入院后神出鬼没不见踪影,众人看向,皆是眼中含着打量,脑中存着思量。
  “朝砚,不会就是那个朝砚吧?”一位身后的修士悄悄挪了挪脚步说道。
  “难怪叶小公子识得他,原来是他。”
  “看似平平无奇,未穿法衣,实则以他的修为便是不用穿法衣也不惧他人了,果然是能在十九岁达成筑基后期的人。”
  “那李农想要巴结叶家,结果得罪了朝砚,谁人不知朝砚跟那万家此时交好,啧……”
  刚才的热闹没看成,此时叶问心一声,顿时所有的热闹都起来了,旁人议论纷纷,那之前的谄媚之人的脸色却是在一瞬间变得煞白。
  便是再无知之人,不知道朝砚与万家的关系,也知道以那样的修为资质,必得其他家族的拉拢。
  可他之前的言语那般不屑,若是朝砚计较起来,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自有想要拉拢的家族除掉他为朝砚出那口气的。
  剑心学院之内也并非全然安全的,否则那生死比斗台上,每年也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这厢李农浑身颤抖,那边朝砚看着叶问心拉着的手臂,低头问道:“有什么事么?”
  看来这小公子还真的认识他,看这苦大仇深的,莫非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得罪过的。
  叶问心捏着他的衣袖,众目睽睽之下牙齿咬的很紧:“你当真不认识我?!”
  朝砚觉得自己大概是认识的,他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终于从记忆里面还有刚才众人议论之中提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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