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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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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砚不喜欢瞧不起别人,都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个,便是修为高低,又有谁比谁要来的尊贵,左不过他气运好一些,你修行苦一些。
孔宿的汗水滴落在了地面之上,午时毒辣的阳光不会对修士造成什么妨碍,可那汗水滴落在斥灵石之上,竟是转瞬之间就蒸发成了水汽。
眼前有些模糊,若是就此昏睡,只怕便要输了!
孔宿的手掌撑在了地上,在众人注视之下,他从储物戒之中取出了一个玉瓶,猛地全部倾倒在了口中。
比斗台上便是服用补药也是可行的,只是强行服用,若是灵气不顺,自然也是怨不得他人的。
丹药入体,原本枯竭的灵气充盈了起来,孔宿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形象,尊严,那些华丽的外表在一瞬间抛诸脑后,他不知道自己此时为何站在这比斗台上,但是他知道他想赢了对面的人,即使是输,也不能输的这般让自己不甘。
“啊!!!”一声怒吼冲破天际,金色的灵气激荡开来,以强有力的姿态直接将那漩涡一把拔除。
气势阵阵,原本温和的灵气反转而出,却是朝着朝砚自己流了过来,朝砚轻轻后退,折扇一挥,清风抚过,却是在一瞬间将那些灵气平复了一般,如此的轻描淡写。
可万铭城和朝纵皆是睁大了眼睛,这一招不止是平复。
还有后招!
孔宿半跪在了地上喷出了一口血,可在孔家诸人担忧之下,他又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努力站直道:“再来!”
沧澜第二式,波光粼粼,将所有的内劲掩盖在风平浪静之中,发与不发只在一念之间。
朝砚叹了口气道:“再来恐伤了你的根基。”
坏人根基这种事,不好不好,有点儿缺德。
虽说这花哨的鸡怒气勃勃,可也是正面来战,未从背后捅刀,朝砚也不想跟人结成死敌。
“你这是瞧不起我?”孔宿迈步之时已觉蹒跚,刚才虽是强力破除了漩流,可此时他的体内已经是空空如也,两个时辰转瞬即逝,若是再拖延,连此时的修为都没有了。
“非也非也,”朝砚难得认真道,“这句是实话。”
对于一个十句话里面有九句话是假的人来说,这可是极为难得的。
孔宿迈步前行,咬牙发力,竟是榨取了经脉之中最后一丝力量,金芒初现,那本是平静无波的比斗台上却是骤然风起云涌,那金芒直接逆转方向朝着孔宿自己袭来,他睁着眼睛想要躲闪,却发觉腿像是石头一样,竟是半分也挪不动了。
“少爷?!”
“少爷快躲开!!!”
底下的孔家人皆是惊恐不已。
风紧之时,却见一道人影破空而来,折扇开合之间,却是以碾压之势将那骤起的声势碾压了下去,再下一秒,孔宿就发觉自己被抛在了空中,落进了孔家的人堆当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朝砚从台上跳下,却是连动手指的能力也无了。
“少爷,你觉得怎么样?”一人低声询问道。
“少爷,这是补气丹,快服下,快!”孔家人人人皆是着急。
魁榜之上,原本孔宿的名次掉落到了第十二的位置,朝砚的名字却是在一瞬间挂在了第十一的位置。
如此一步登天,他若想再行挑战,却是不必像万铭城那般一一爬榜了。
可惜当事人却顾不得看那个,而是下了比斗台就拉着他家小崽儿往门口的地方溜,奈何还没有溜出去,就被一道纯白的身影给拦住了。
万铭城一身如霜似雪,冷气十足,再配上那冷淡到极致的外表,便是一旁的万夺辉也不敢在此时接话。
朝砚趁着人还乱的很,开口笑道:“万兄好久不见,今日真是好巧啊,我正有急事,来日再聚,先行一步。”
他说完就要绕道离开,奈何万铭城一握剑柄,直接以剑芒拦在了朝砚的面前,他若再行一寸,脑袋铁定与脖子分离。
朝砚果断往后退了一步,叹气道:“万兄,不是我不跟你比斗,你看我今日消耗良多,你就是跟我比了也无甚趣味,要不你看这样,我认输,我认输可以么?”
为何大家都沉迷于打架这种事,所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大家躺下来好好说嘛,干嘛非要一言不合就打打杀杀,瞧那位小老弟不就吐血了,可怜见的。
“不行,”万铭城的眉头拧的更深,“你为何前几日不与我比斗?”
“前几日有事,”朝砚笑道,“正在琢磨新招式。”
琢磨哪种姿势睡觉最爽,床铺几层能宛如置身大海中央缓缓飘荡。
这可是正事。
“那便约明日,”万铭城收起了剑,也知道他今日气力不济。
“明日恐怕休息不过来,”朝砚捂着胸口道,“刚才还受了点小伤,得闭个关,调养一段时日才行。”
“需要多久?”万铭城目视着他道。
“几日,几日功夫就行,到时候不见不散啊,”朝砚眼看着众人的忙碌要停下来,一旦他们停下来,他这里想走就难了,随即便朝万铭城挥手,直接拎起朝纵溜的贼快,不过瞬间就消失在了天际。
“这速度看起来不像是气力不济的样子,”万聆晴亭亭站在一旁,娇声说道。
她乃是筑基中期的修士,自然有自己的判断力。
本来不说还好,此话一出,万铭城本来握着剑柄的手卡巴作响。
未曾气力不济,便是未曾受伤,未定日期,只怕之后还是找不到人。
“他能躲一时,难不成还能躲一辈子不成,”万铭城掷地有声,却是不再去参与这里的乱象,直接离开。
万夺辉与万聆晴纷纷跟上。
而在混乱之中,郭奉希小朋友被沐婷牵着胳膊从人群里面离开,他被人牵着,便不爱看路,猛地扭头间,包子脸整个鼓了起来,兴冲冲的朝着一棵大树冲了过去,在那树后之人逃离之前喊道:“大哥!!!”
沐婷本来没看出他要干嘛,一听他叫的名称,立马兴致勃勃的带人过去了,两人一左一右将那想跑之人堵住。
郭奉希看着自家大哥脸上的面具,诚恳道:“大哥你这个面具好丑。”
“我不是你大哥,”郭奉仪没想到自己会被发现,故作粗声粗气道。
郭奉希莫名:“大哥你吃坏东西嗓子坏了?”
后面的沐婷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手撑着树干,在郭奉仪猛地扭过头来时宛如女流氓一般靠近:“你要说不是也得有证据,把面具摘下来。”
郭奉仪气结,手直接牢牢捂住面具:“说了不是就不是。”
“穿的衣服都一样,”郭奉希默默插刀。
郭奉仪揪了一下他的耳朵道:“闭嘴,不要说话。”
“揪耳朵也是……”郭奉希小朋友感受到了那面具之下的瞪视,默默的噤了声。
可不等郭奉仪庆幸,从旁边伸来的小手就那么轻描淡写,无知无觉的将他的面具扯了下来,沐婷可不像郭奉希那么怂,直接凑近道:“还说不是,你要是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就乖乖听我的话,否则……嘻嘻。”
“沐婷姐姐加油,”郭奉希鼓掌道,一看就是亲弟弟。
郭奉仪:“……”
他娘当初为什么生了他还要再生个弟弟出来?
却说朝砚带着朝纵快速的飞离那处,飞了许久未见有人追上,顿觉欣慰之时却听怀里抱着的那个开始发问了。
“你受伤了?”朝纵仰着小脸一本正经的问道,哪有之前半分带着笑意的软萌模样。
“没有啊,”朝砚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问。
朝纵沉默了一下,再开口道:“你跟万铭城说的。”
“唔,”朝砚终于想起还有那么一茬,笑着道,“当然是骗他的,你不知道那大少爷有多么的爱武成痴,简直走火入魔,崽儿,你不会也被骗到了吧?”
清风抚过,他额前的发丝飞扬,倒跟那比斗台上的状态有几分的相似,朝纵面色平板,耳垂却有些微微泛红:“没有,只是怕你受伤而已。”
“我们家崽儿越来越孝顺了,这话都能顺进心窝里面了,你爹的心一听就觉得暖洋洋的,”朝砚揉着他的头发,然后被毫不留情的拍掉了手,非常的伤老父亲的心。
“你的新招式什么时候学会的?”朝纵宛如老师检查学生作业一般,非常严肃。
朝砚一笑,在看到熟悉的地方时降落了下去,待到站定以后汇报道:“报告崽儿,就前两天。”
他闲没事干在那里琢磨系统后来开启的功能,对那生活系统里面的一块灰扑扑的土地没研究什么出来,倒是把那之前所吃的淬火果的核全扔了进去。
后来点到了许愿树页面,一时手痒来了一发,结果抽到了现在的玄阶上品技法——溯源。
才练了两日,没想到就用上了。
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朝纵抿唇看他,觉得不仅孔宿想揍他一顿,自己竟然也想揍他一顿时扭头离开,免得自己生出不仁不孝的念头出来。
“哎,哎怎么走了?”朝砚后面跟上,扇子顶了顶头,琢磨了一下他家崽儿的心态道,“我这个主要是因为这个比较简单,不像剑道,你爹我可是一窍不通的。”
“哼,”朝纵继续往小楼里面走。
“不信我给你看那功法,”朝砚着急哄孩子。
“不看!”朝纵的声音掷地有声,非常坚决。
朝砚:“……”
他家崽儿越来越难哄了。
比起朝砚,叶问心更担心孔宿一些,毕竟那只鸡看起来伤势更重,万一一不小心真的断了气也是有可能的。
叶问心朝着孔家诸人走了过去,在他们戒备的神色之下将手中的玉瓶抛了过去道:“这乃是我小叔炼制的回元丹,质量上乘,你们若想救他,就给他服用吧。”
一旁的家仆听闻,拿着玉瓶的手却是有所犹豫。
叶问心哼了一声:“我便是再看他不顺眼,也不会害他性命,当我们叶家什么人啊。”
他不被信任,孔宿此时虽是神思清醒,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偏偏示意无人知,他们虽互看不顺眼,可是叶问心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叶问心本想转身离开,却偏偏看见了他直勾勾看过来的眼神,一时心下不忍,直接夺过那玉瓶,从其中倒出一颗丹药来分成了两半,一半塞进了自己嘴里,一半塞进了孔宿的嘴里。
他如此行事,孔家诸人竟是阻止不及,但见他如此,也无人去阻止了。
三品回元丹孔家自然也是有的,只是筑基修为的修士往往都带的是补气丹,三品回元丹乃是开光修士所用,珍贵异常,更尤以叶家公子叶问玥所炼为最佳,轻易不可得,像叶问心这般没大伤也吃的,纯属浪费,可这剑心学院之中,也就他敢如此浪费了。
几颗回元丹如是吃了下去,孔宿被众人扶起来打坐疗伤,他乃是灵气枯竭,虽是受了些伤,却未伤根本,只是升芒丹药效已过,又加之他比斗台上强服丹药运气,恐怕数日之内都不能妄动灵气了。
打坐过后,孔宿的脸上总算是带上了一丝的血气,他看向身前静立护法的叶问心,开口之时声音之中竟多了一丝的沙哑:“多谢你了,你的肩膀还疼么?”
竟是难得的平心静气。
他好声好气,叶问心也不与他对着来,侧目开口道:“不怎么疼了,本少爷可是炼丹师,区区小伤何足挂齿,不过我有话跟你说,你让你的这些家仆侍卫什么的先走开一下,或者我们到旁边说也行。”
孔宿愣了一下,轻轻挥手,一旁的孔奉带着诸人退出了几丈之地,禁制设下,孔宿开口之时竟难得带了一丝的温柔之气:“你有何话跟我说?”
叶问心深吸了一口气,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道:“你这次跟朝砚比斗,是不是因为我?”
孔宿再愣,手指微微收紧,却不知自己是何心态,点了点头:“你因为他而受伤,我自然要给他些教训。”
结果没给那人教训,反倒自己被教训了,想起来也是有些不甘心。
叶问心深呼吸又深呼吸,告诉自己不要跟一个伤号计较,奈何小少爷从小千娇万宠,啥都能好就是心里调节能力不好,他吐了一口气,在孔宿看他莫名的眼神中破口道:“结果呢?结果人家没有教训到,你自己整了一身的伤,况且我何时是因为他而受伤了,比赛时候分神本就是我自己的不对,关朝砚什么事啊,你干嘛迁怒到他的身上?”
“迁怒?”孔宿刚才还略微平和的心情在听到他如此说之时沉了下去,“若非他突然出现引你分神,你现在也不至于受伤,我找他麻烦哪里不对?”
“还哪里不对,我受伤还不是你拍的,我技不如人是我的不对,你怎么不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怎么不迁怒自己啊,就知道把锅推到别人身上,”叶问心火气起来了才不管谁是病号,磨着牙道,“而且我受伤关你什么事啊?我因为谁受伤,为什么受伤,用的着你出头么?你是我的谁啊?”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俩之前可是还打了一架,这人看他还十分的不顺眼,结果刚刚欺负完他就去欺负朝砚。
孔宿本来想接的话语一滞,手臂直接收紧,他好像的确没有什么资格去替眼前的人出头,现在想来,之前的不顺眼也来的莫名其妙。
叶问心瞧他沉默,想着之前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重了些,按理来说让这整天花枝招展的鸡生气伤心才好呢,可是打击一个关心的人似乎也不好。
“对,你说的对,本少爷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以后你的事情,让我管我都不会去管了,”孔宿从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道,“你想跟我说的就是这些么?那你可以放心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去找朝砚的麻烦,你也看见我的修为资质了,我也找不了他的麻烦。”
他扭头转身,直接朝着家仆们的方向挪了过去,待走了几步,便被凑上来的家仆扶住了身体,只是身体已然没有那么力竭了,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叶问心本来的道歉也咽回了肚子里面,果然他们两个就是八字不合,永远都说不到一块儿去。
“喂,给你!”一个声音伴随着破空的声音从脑袋后面传来,孔宿扭头接过,却见是那之前的玉瓶,里面装的正是回元丹。
视线所及,叶问心表情平静:“这是我小叔说给你们的,毕竟是因为我惹出来的麻烦,这样就算是两清了,以后咱俩桥归桥,路归路,你也别惹我,我也懒得惹你。”
叶问心说完转身离去,直接踏上飞舟离开,唯剩下孔宿捏着那玉瓶,听着那绝情的声音,看着那离开的身影,竟是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觉得心头滞闷不已。
他想发泄一下,却又不知道从何处发泄起,想要挽留,话已经说到那个份上了,他的自尊心不允许。
最终只能看着那飞舟化为空中的流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比斗悄无声息的开始,轰轰烈烈的结束,即便有人未曾看到画面,录影石记录的影像已经传遍了剑心学院的各个角落。
人人观看,便知朝砚的实力绝对配得上他上上品的资质。
孔宿回来疗伤,外伤已好,虽是不能动用灵气,但到底是复原了,只是不知为何,从前他不管是欺负人也好,心高气傲也罢,总是肆意妄为,笑意满满的,如今伤好了,却一天到晚沉着脸,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比斗给打击成这个样子了。
他如此举动,旁人皆是那般以为,他在比斗场上虽是不气不馁,但是那般碾压对一个人的心境影响极大。
可是孔擎在观了那录影石以后,却知道原因并非如此,虽被碾压,但是能认知到自己的实力,也是一件好事,免得总是认为自己天下第一。有自信是好事,但是眼高于顶可是修行大忌。
虽是冲动挑战,但结果还不错。
只是朝砚此人,果然名不虚传,若是他们对上,只怕那人也是有几分胜算的。
天之骄子中的骄子,便是如此的可怕,孔擎观看不下数百遍,孔宿皆是在旁边沉默以对。
“怎么了?比了一场魔怔了?”孔擎将那录影石收到了储物戒指之中,缓缓摩挲。
旁人的储物戒指皆是朴素最好,偏偏他这个不一样,倒无巨大的宝石镶嵌,只是花纹雕饰极为华美,戴在那修长的手指之上可谓是相得益彰。
孔宿抬头看了一眼他的笑脸道:“你觉得我会因为一场比斗魔怔么?”
便是输了也不过是力有不逮,总有一天他会赢回来的。
“不是因为输了比赛,难不成是因为叶家那个小家伙?”孔擎单手撑着脸靠在了那华丽的宝座之上,悠然的嘶了一声道,“前段时间不是还见你们黏黏糊糊,三天两头打情骂俏么,怎得这几日不见人了,吵架了?”
“打情骂俏?”孔宿嗤了一声道,“他又不是女人,我跟他打什么情,骂什么俏?大哥的书真是越读越好了。”
“谢谢夸奖,”孔擎对他的话全盘接受,懒洋洋道,“若是你觉得你们不是打情骂俏,那也好办,我手下倒是有不少的女修士还未找到道侣,叶家的小家伙虽然脾气骄纵了些,但是秉性还是好的,便是作为夫君来说,也算得上是良配,改日我就给他介绍几个,说不定哪个就看对眼了,你觉得如何?”
“你敢?”孔宿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沉了下来,待察觉自己状态和话语不对时,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他才不过二十岁,长的跟个姑娘似的,元阳一泄,于修行不利,不宜过早分了心思,更何况他也是苍谷城的嫡子,随随便便的女修怎么配得上他。”
“哦……原来如此,”孔擎刻意拉长了语调,从宝座之上猛地站了起来,施施然的朝外走去,“行吧,蠢弟弟,你就自己磨着吧,所谓好事多磨,说不定磨着磨着人就是别人的了。”
咔嚓。
孔家楼群又损坏了一把椅子。
朝砚的小楼之上还是挂上了正在闭关的牌子,意思就是谁来了都不能打扰,偏偏挂上了闭关的牌子,楼主人还天天惦记着往外面跑,结果就是还未出门,就看见那守在门口处的万家少爷万铭城。
一日也就罢了,偏偏三四日都在门口守着,朝砚睡觉之前看了一眼,人在呢,醒来的时候看了一眼人还在,半夜想要跳个窗人依然在。
“这是在我的门前站岗放哨呢,以后咱们这里的安保问题不用担心了,”朝砚躺在塌上扇着风,虽说他是个宅男,可是宅男也需要出去透透气的,换个地方宅才是宅男的精髓所在。
“主人,你说笑了,剑心学院的小楼没有铭牌便进不来,”陈涌开口道。
所以安保问题相当的好,绝对不需要一个万家的顶级天才过来站岗放哨。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朝砚在想若是这大少爷在门口守着三五年,自己三五年的出不去,要怎么度过会比较开心。
陈涌看他这懒洋洋的模样,实在有些难以将眼前的人跟之前那个在比斗台上如仙似神的人联系起来。
他家主子风月皎皎,若是能多上几分上进之心,就是那等万家天才也能抛之甚远了,只可惜天生一幅懒散的模样。
“主人,您为何不应战,应了一次万公子或许就不会再来了。”陈涌建议道,虽说他也算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可是天天出门被那么一个大冰棍杵在门口也是心理有些吃不消。
“不能应不能应啊,”朝砚打着哈欠道。
陈涌询问道:“这是为何?”
朝纵的目光也看了过来。
朝砚起身,瞄了一眼窗外道:“若我赢了,万家面上无光,万铭城说是一次,后面肯定卯着劲想把我打下来,上了第一,还得被一堆人盯着,若是输了,就每次来的那老头就能把我从床上拎起来。”
他那老师虽不在乎他的名次,可是要争名次就要争第一,十一实属无奈,只要一段时间不应战自然会跌落下去。
所以为了他的安生日子着想,还得请万家少爷天天来此站岗放哨了。
“早知如此,就应该在入学之时收敛一点,若是没有测出这个资质修为,也不会有这么的麻烦了,”朝砚解释完毕,继续躺尸,仿佛不是在学校,而是在度假。
他如此决定了,陈涌自然不会去反对,只是朝纵近日比之前更加沉默了,待到陈涌出去,他走到了朝砚的身边坐了下去。
朝砚并未睡着,在他过去时就已经睁开眼睛道:“怎么了?崽儿?”
朝纵抿了抿唇,似乎要做一个重大决定般严肃:“我要去闭关。”
朝砚看到他眼中的认真,并未调笑,而是开口问道:“去哪儿闭关啊?”
“十八剑阵之中,”朝纵日日苦修,却总是感觉自己追不上面前这人的步伐,若是日日这般懈怠,日后若是因为修为不够而无法同去,或是被抛下,一想到那样的未来,朝纵便觉得心中恐慌。
与其日后分离,不如趁此时勤修苦练。
“我记得十八剑阵并非闭关之地,”朝砚对那十八剑阵倒是了解一些。
那处乃是闯关之处,十八套剑阵一套比一套更是厉害,若是通关,自可进入下一套,若是无法通关,则会被剑阵抛出来,待到下次入时,却是需要从第一套再入的,时时磨砺,苦修不坠,正是适合剑修的好地方,只是却从未听过谁到剑阵之中去闭关的。
“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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