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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神明始乱终弃-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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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谢清秋一口一句狗屁,像极了泼皮无赖般,这种姿态带给邢越的震撼程度一点都不比其大义灭亲少。
谢清秋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就像是出了口恶气般,恶狠狠道:“他不是要留胡子吗!后来我每一次闭关,突破筑基期失败后就会拿他的胡子出气!失败一次,拔他的胡子一次,把师尊的胡子拔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
我也经常让师尊在众人面前丢脸,师尊就开始追着我打,但即便抓住了也不怎么忍心惩罚我,每次都是打几下装装样子,一点都不疼。
于是我就更加无法无天了,若是你遇上那个时候的我,看你还敢不敢天天在我面前装乖,有事无事都摆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不把你打到哭才怪!”
谢清秋看着邢越先是一脸冷笑,可随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低下头看着左胸那道疤痕,本来还有些锐气的脸多了几分怅然。
“我本以为师尊会留下来,直到我成功筑基的那一天。可终究,还是我不争气啊。
师尊他放心不下我们,即便到了飞升的边缘,也一直忍着和天道作斗争。
刚开始还好,但是越到后面越难以坚持。
师尊无法,他就将全身那堪称恐怕的灵力全部封印起来,连一丝一毫的灵气都不敢泄露。
我们本以为这就行了,可是却不知师尊为了做到这一切有多么痛苦!
若不是师尊因为全身灵力被封印,所有的生机慢慢减退,头发胡子全都开始变白,要不然我们所有人都还蒙在鼓里。
这道伤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我师尊他太伟大太倔强更太固执,无论我们怎么劝说,他非要等到我们羽翼丰满的时候。
若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我师尊他,拯救了全天下的那个男人!
那个时候他能不能活下来,这一切都不可知!
我们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师尊因为我们自身的不成器,明明飞升不就好了,却偏偏这般无休止境的折磨自己!
所以我以命相搏,拿着他给我的苍雪对着自己心脏,若他还是不肯飞升,我就了解此生的性命,以死谢罪!
就算把我们师兄弟的命全都加起来,也没有师尊他一个人的命重!”
邢越张了张嘴,一双猩红的眼紧紧地锁住了谢清秋,身体不可控制的颤了颤。
那是后怕。
谢清秋说完,便看向邢越,伸出手揉了揉之前被他打的地方。
“他原本以为我像之前无数次一样是在开玩笑,所以也没有阻止,直到我将苍雪刺了进去……
师尊他真得很在乎我啊,被天道捕捉灵气波动的那一瞬间,就是在为我疗伤啊。
看到我的血终于止住并且苏醒过来,师尊他在飞升的前一刻,抱着我说,这些年辛苦你了。
直到他走后,我才知道之前的自己到底有多混账,于是我收敛起所有的锋芒,直至将你收入旗下作为弟子。
那是我第一次当人师尊,没有任何经验,再加上你一直……带着假笑的面具,但是却很听话,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和你相处。
前天我问了落白,他就说你这人欠管教,什么打是亲骂是爱的我也不懂,但他却很肯定地说,只有我打你骂你,你才能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谢清秋抬起头,忍住了眼睛的酸涩,旋即看向邢越,声音前所未有的柔和:“之前打你的那处,疼吗?”
邢越摇了摇头,看着谢清秋的脸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一双猩红如血的眼睛更是前所未有的茫然,就像是刚刚出生的婴孩般懵懂无知。
他摇了摇头,声音艰涩地道:“师尊,我难受。”
谢清秋在听到这句话后,那眼泪终究还是没有忍住掉了下来,可是心中涌起的却是无边无尽的狂喜!
他激动地将比他还要高上一个头的邢越,紧紧地抱住,道:“……早说,不就好了,这一句话你可知我等了多久?”
若你觉得,
你的双手染尽鲜血,配不上我,那我也在你的面前染尽鲜血!
若你觉得,
无情无欲像个怪物般的你,不配被我放在心上。
那我便在你面前大义灭亲,就算是负了整个朝阳剑宗也绝不负你!
在师尊飞升之后,我此生唯你一人,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
先给大家为这三天的断更道个歉,然后还有一堆作(废)话,明天在续到这里。
然后在正文再给大家写一个小小的番外,这个篇章是彻底结束了。
感谢!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番外·倘若
邢越从小就是一个奇怪的孩子。
他在出生的那一天就压根没有哭过,两个眼睛还睁得大大圆圆的。
邢越的父母看到后,觉得这孩子是被邪祟附体,内心深处毛毛的,连抱都不敢抱抱他。
母亲是一个传统的女人,甚至在邢越出生不久,就想着将邢越这个不详的孩子丢在荒郊野外。
可这个建议被丈夫严厉制止,即便这个孩子再怎么不详,可也是他唯一的孩子。
但她没有放弃这个打算,伺机等待着机会。
她甚至差点成功了,在丈夫睡着后,将躺在床上的幼儿偷偷装在了麻袋里。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谨慎而又小心的,将碰触小幼儿的所有位置都洗了个遍。
做完这一切,还双手合十,向着满天神佛祈祷,希望借此得到救赎。
就在她将装着小邢越的麻袋提起来准备出门时,她丈夫却做了噩梦醒来。
那个梦是关于邢越的,非常可怕的噩梦。
丈夫醒来后,满头大汗,看着那个麻袋立刻便抢了过来。
他将邢越小心翼翼地从麻袋里拿出来,但是额头上的冷汗却越来越多。
小邢越即便在睡着之时被母亲如此对待,醒过来后还是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壳子。
双眼睁得大大的,既不哭也不笑,若不是其还在呼吸。
甚至都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娃娃。
丈夫心里发毛,也不敢动这个孩子。
可是之前将他惊醒的噩梦告诉他,若不善待这个孩子,将来等待他的将是无边无际的厄运。
于是,在那天起。
丈夫和妻子,就将小邢越像祖宗一样供养起来,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怠慢。
小邢越就这样一天天长大,还是漆黑的没有灵魂的双眼,还是既不哭也不笑的性子。
甚至就连话也没有说上一句。
在其他孩子偷鸡摸狗时。
小邢越呆呆地看着。
在其他孩子上房揭瓦时。
小邢越呆呆地看着。
他就这样一天天长大,没有感情没有欲|望,没有亲情更没有童年。
但他有思想,也有感觉。
看着父母害怕又敬畏的眼神,看着周围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容。
邢越只觉得空洞,就像是这个世界的看客,将自己脱离在世界之外。
邢越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他知道——
他是一个毫无感情的怪物。
在小邢越八岁那年,家里遭了祸事,一群强盗闯进了家里。
在他的面前杀了自己的亲生父母,看着父母临死前绝望的眼神。
在他的脸上甚至还有迸溅过来的,来自于父母的温热的鲜血。
邢越目睹着这一切,依旧是没有哭,黑黝黝的眼睛还是睁得大大的。
连一丝恐惧都没有。
看着这个孩子,那伙强盗的头子也是觉得心里发毛,满脸狰狞地向着小邢越挥起了屠刀。
而邢越,依旧没有露出害怕的情绪,就这样看着刀离自己越来越近。
眼睛依旧还是瞪得大大的,连眨也不眨一下。
他本以为这个刀会砍断他的脖子,会剖开他的胸膛。
然后。
他就解脱了。
离开这个无趣的世界。
然而。
就在那个染上他父母鲜血的刀,即将接触到他的皮肤之时。
一道碧蓝的身影就出现在他的眼前。
那是一个风姿卓然的少年。
风度翩翩,犹如神祗。
与他,与他接触的所有人。
都不同。
那个少年看着一室的血腥,微蹙着眉头、极为的憎恶。
他执起了碧蓝色的长剑,替他报了仇,杀了这些恶贯满盈的强盗。
在阳光的照射下,全身都被碧蓝色包裹着的少年,是那样的强大,那样的完美。
小邢越有些看痴了。
那个少年,皱着眉擦着碧蓝剑身上染着的血。
流露出来的却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温柔,好似那柄剑是他的情|人般。
小邢越目不转睛地看着少年的动作。
似乎少年的一切都对他而言,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小邢越看着那柄剑,心中亦是升起了某种陌生的情绪。
他……
想变成那把,被少年温柔擦拭的剑。
少年似是擦拭完了,转过头去看向他。
被少年的双眼紧紧地锁住,小邢越心中又升起了另外一种陌生的情绪。
这个少年会不会看着他,然后变得和他的父亲母亲一样,和那些孩童一样。
甚至……和那些想要杀死他的强盗一样。
小邢越只要这样想着,就觉得胸口处诡异地痛了起来。
小邢越第一次低下头去,不想让少年看见他。
然而事与愿违。
少年竟然向着他一步步走了过来,最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邢越依旧是没有抬头。
本以为那个少年会转身离开,可是他错了。
他的头被那个少年打了一记。
一点也不疼。
但是却很陌生。
邢越抬起头,看着那个少年。
而那少年皱着眉头,再次在他头上打了一记。
他说,给我哭!
小邢越依旧与少年的双眼对视,伸出手摸了摸被他打过的地方。
有些迷茫。
哭是什么?
为什么要哭?
然后那个少年又在他头上打了第三次。
他说,父亲母亲全都死了,养育自己长大的最亲的人不在了,就应该大声地哭,然后连着他们的份一起活下去。
邢越依旧是懵懂的看着少年,但此时少年的双眼不再是刚刚那样愤怒。
里面,似乎带了哀伤。
小邢越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少年的双眼吸引了,并没有听清楚少年说出的话。
少年似乎是无奈的叹口气,真得像是之前他所想的那般。
转过身,迈起了步伐,离他越来越远。
少年说,你若是还不哭,那我也不管你了,你自己在这里好自为之。
小邢越看着少年越走越远的身影,心中再一次充满了陌生的情绪。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却自发地动了起来。
小邢越那小小的身子,开始向着那道越来越远的碧蓝色背影,奋力的奔跑。
可是无论他跑的多用力,依旧只能看着少年的背影约拉越远。
小邢越喘息着,不知道是奔跑的动作太累了,还是其他……
在追逐途中,他不小心踩到了坑坑洼洼的地面,就这么向下栽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尘土沙子进到了眼睛里,双眼竟然开始酸涩起来,然后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
小邢越不管,在摔倒的下一刻,就马上爬起身,继续向着那道身影跑去。
小邢越张开嘴想要说话,让那个少年等等他。
可不知为何,在他张开嘴后别提说话了,就连发出去的腔调都是断断续续。
完全不成样子。
连带着从眼睛中流出来的泪水,也变得更加汹涌。
但少年却停了下来。
小邢越立刻跑了过去,也不管脸上的液体,就这样紧紧地抓住了少年的衣摆。
少年似乎是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就像是对待那柄剑一般。
极为温柔地问,这就对了,疼吗?
小邢越张了张嘴,刚才发出的破碎音调,却不知为何越来越大,想止也止不住。
少年蹲起身来伸出双手,不管小邢越身上沾满的鲜血与泥土。
就这样,毫无顾忌地将他抱了起来。
少年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温润的双眼注视着他还流着液体的、有些酸涩的双眼。
少年说,就应该如此,放声大哭,哭完后要更坚强的、更努力的活下去。
小邢越紧紧抓着少年的衣服,更加大声地发出了那种破碎的声音。
这原来就是哭。
而这个少年喜欢他哭。
所以小邢越便一直哭着,哭到双眼都变成了红色。
——
后来,小邢越才知道,原来少年是修真者。
而少年又有一个极为崇拜的人。
除了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之外,大部分时间都会跟在那个人的身后。
小邢越不开心,他终于知道了当初为什么想变成苍雪,被少年温柔地对待。
那是嫉妒。
而每当这时候,邢越都会放声大哭,像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孩一样。
少年无奈,每一次都会将他抱起来,温柔地拍拍他的背安抚着他。
——
小邢越从别人那里听说,少年之所以对那个男人如此亲昵,是因为他们两个是师徒。
他不懂师徒的意思,却明白只有和少年成为师徒了,他便能像那个男人一样重要。
于是,小邢越再一次哭着闹着,非要和少年结为师徒。
少年无奈,再次应允下来。
当着那个男人的面,少年抱着他走进了大殿内。
无比郑重地对他承诺,从今以后,你邢越便是我谢清秋唯一的徒弟。
小邢越满意了,转过头向那个男人看去。
可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鼓起了掌,随后在大殿中的所有人都鼓起了掌。
小邢越看着所有人脸上的表情,再次懵懂了起来,这种时候绝对不能哭。
少年见之,又再次打了他的头,不过这一次却有些恶狠狠的。
少年说,给我笑!
小邢越还是有些懵懂,不过这一次再没有之前那般无措。
他学着众人的样子,嘴角慢慢挑了起来。
可不知为何,只是做出了这样的动作,内心竟然变得轻松了好多。
原来,这就是笑啊。
少年似乎满意了,又开始像之前那样摸着他的脑袋,对着他温柔地笑。
少年说,这样才对嘛。
——
之后所有人都知道,朝阳剑仙最宠爱的弟子也收了一个徒弟。
但那个徒弟是一个哭包,眼睛都哭成了红色。
又过了几年,哭包邢越渐渐长大,展示出了超绝的天赋。
像个孩子王似的,在宗门里称王称霸。
凡是做出任何一点坏事的弟子,都会被那个哭包徒弟揪出来教训一番。
那些弟子被揍得鼻青脸肿,就会去哭包徒弟的师尊谢清秋那里告黑状。
可谁成想,在谢清秋得知事情原委之后。
不仅没有教训邢越,还说其做得对,更过分的竟然还和邢越一样开始揍他。
让那告状的弟子伤上加伤。
最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哭包邢越虽然是个爱哭鬼,但也是个实力超强的爱哭鬼。
不仅如此,他还有一个极为宠他的师尊,简直和他一个鼻孔出气。
从那以后,所有弟子在两人的淫威之下,都不敢作奸犯科。
要不然,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那对徒弟混合双打。
作者有话要说:
加一个无责任小番外。
emmm,谢清秋和邢越的故事到这里是真得结束了,本来只想写几百字的,结果又没有控制字数,哈哈哈。
这个篇章最开始的意图,就是想写一个传承、欺骗与真情的故事。
然后……本来还想一处处讲自己的想法,却觉得很赘余,毕竟我写的本来就很小白了,再加上也没有人提出对剧情的看法,那我也偷个懒,什么也不说了。
emmm,还有虽然谢清秋和邢越作为主角的故事讲完了,但是《点将谱》的设定,就注定他们在后面会出现,大家也可以期待一下,不过那个时候他们的身份应该会发生变化吧,从师徒变成恋人什么的,还是看你们吧,笑着哭。
反正不管身份有没有变化,他们都是彼此的唯一。
卷二:回忆梦境与现实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苏落白站在地府的入口,轻微的风吹动着他的衣衫。
苏落白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子,听着耳边断断续续似远似近的鬼哭狼嚎。
他不由得咽了口唾沫,双手抱臂,不由得有些发颤。
本来是听说谢清秋又要冲击筑基期了,身为朋友,苏落白自然要来到地府,为他在这个游戏世界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庆祝一番。
没错,庆祝。
按照苏落白对游戏世界的设定来推测,帮助谢清秋脱离宗门并且和邢越解除误会和好如初,就是他在千秋小千界的任务。
而当他完成这个任务的时候,谢清秋自然也就能够筑基成功了。
而这个任务带给他的好处,就在他的脑海中待得好好的。
没错,就是《点将谱》。
这几天,苏落白也趁着闲暇时间研究了几番《点将谱》。
然后,苏落白从中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点将谱》记录的人物名单,应该都是有深层故事的重要NPC。
比如谢清秋,比如邢越……
而他们两个人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给他发布任务的人。
从谢清秋的故事里,苏落白知道了邢越,于是他去了这个小千界的乱葬岗,就为通往地府见到成为鬼王的邢越。
而之后的,不管是让他和邢越和好如初,亦或者是剪断朝阳剑宗带给谢清秋的枷锁。让一向视宗门荣耀为一切的谢清秋,能够做出在千秋小千界所有名宿面前大义灭亲这种事。
严格来说,这些都是来自谢清秋的任务。
至于邢越的任务,早在他第一次见到邢越的时候,邢越就已经告诉他了。
让那个从中千界下来的死灵法师,回到原来的地方。
苏落白皱了皱眉,以他对这个游戏的认知来看,这个死灵法师绝对不简单,恐怕在了解完这个死灵法师的全部故事后,这个法师应该会成为《点将谱》上的第三个名字。
苏落白估计,若是他走完游戏的全部剧情,《点将谱》上面所记载的人物,应该就能听从他的召唤,来到他所在的地方供他驱策。
想到这里,苏落白轻轻叹了一口气,有些担心顾天涯的安危来。
毕竟,顾天涯……是他在这个世界遇到的第一个实力强大的无名氏。
至于第二个,自然就是墨离了。
还没等苏落白接着想下去,那鬼哭狼嚎之声却突然变大,紧接着一阵阵肉眼可见的阴风,竟然向着他的方向猛然刮了过来。
苏落白咽了咽口水,不知为何心中有一丝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本来就有些崎岖的地面竟然突兀地震颤了起来,似乎有什么庞然大物向着他这个方向过来。
苏落白的心脏似乎都提到了嗓子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地府入口徘徊不定。
苏落白心中不由得开始暗骂,邢越就是一个过河拆桥的混蛋,让他帮忙的时候,说得话虽然不多,但好歹也有一辆专车,然后现在,自打谢清秋脱离宗门跟着他定居在地府以后连辆车都没了。
还有墨离!!!
苏落白咬了咬牙,明明知道他对地府入口附近栖息的怪物邪祟有心理阴影,还让他在这么黑的夜里等待半天。
现在怪物都快出现了,还是不过来!!!
苏落白听着越来越近的叫声,冷汗不断从额头上冒出来。
苏落白颤抖着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一只脚都已经踏入了地府的边缘。
可是为人的道义告诉他,这已经是极限了,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把另外一只脚也踏进去。
地面的震动越来越剧烈,苏落白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那些怪物引过来。
心中不禁开始祈祷,这些邪祟只是偶然路过并不会停留太久。
可是天不遂人愿,这些怪物似乎就是向着他这个方向过来。
而且来的还不是一只两只!
苏落白看着远处那黑压压的一片,头皮开始止不住的发麻,浑身上下都震颤了起来。
——
墨离其实哪里都没去,他就斜躺在一棵树的树干上,那里刚好就卡在苏落白的视觉盲点。
他就这么的看着,看着苏落白在地府边缘游移不定,从傍晚到天黑一直等着他。
他想让苏落白也感受一下等待的滋味。
那种烈火灼烧着心脏的滋味。
那种……他体会过无数次的滋味。
于是,墨离硬下了心肠,躺在这棵树上。
可是他等了半天,苏落白依旧还是那副模样,气定神闲老神在在,似乎所有的一切在他的面前都像是过眼云烟。
包括他!
墨离咬了咬牙,看着远处那道熟悉的刻印在灵魂深处的身影,一双异瞳明灭不定。
既有怨怼与憎恨,又有浓到化不开的占有欲及爱意。
本来在见到苏落白的第一眼时,他就想将其永远的囚禁起来,不想让其见到任何人亦不想让任何人见他。
就像苏落白消失之前,他所做的那样。
彼此的生命中只有彼此。
从小到大,不都是这么过来的吗?
至于谢清秋,至于顾天涯,有多远滚多远,苏落白只是他一个人的!
墨离想着想着,呼吸不由得有些加重,一双异瞳燃烧出嫉妒的火焰!
尤其是看到,苏落白在那两个人的面前是如此的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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