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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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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仇的心跳得很快,他看着殷王,努力改变自己的眼神,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他演戏演得一直很拙劣,只有殷王才会被他迷惑住。
而现在殷王也不打算再相信他了,事情已超出他的把握。
“赵魏二人今日是按你说的做?将孤置于不义之地,让世人认为是孤要借赵的手灭魏,再惩处赵子,将赵也吞灭?如此晋、赵、魏在十年内全部消失,天下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火星着到自己身上。心中也渐生反意,意图联合起来推倒孤的统治?”,殷王冷着脸,他现在的神情和十年前灭晋地时无什么两样。
晋仇惊恐地看着,他脑海中甚至又浮现起他父亲和晋柏化身为血迹骨渣的样子。
“白菘,我。”,晋仇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到事情可能会败露,但他下意识地没去想后果,他怕自己只要想到后果就不再敢做一些事。
而现在殷王明显不会放过他,也不知会对他做什么。
“晋仇,孤的唇难道不好,你亲的时候还能想出如此多妄想残害孤的事。”
殷王的声音很低,这非但未降低他的气势,反而显得他极危险。
下一刻,晋仇感到自己嘴里多了些什么,是一支酒樽,樽中有酒。
殷王正拿着酒硬往他嘴里灌。
“白菘”,晋仇试着叫他。
但殷王只是拿着酒,拿起酒壶,掰开晋仇的嘴往里灌着酒。
晋仇听到自己的骨头响了一声,酒源源不绝地灌到他嘴中,像是永远不会穷尽。
“晋仇,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孤便叫你喝。”,殷王在晋仇耳边说着,他的声音极其漠然。
晋仇听着耳边的话,那些气吹到耳中,像是在骚动他的意识。
他的确不爱喝酒,他连茶都不愿意喝,平日里只喝水,其实水也不大喜欢喝。
但这不意味着他酒量不好,他能察觉出殷王给他灌的是好酒,只是他不觉得那是醇香,只觉得酒对修行一事有害。
他醉不了,却感觉很撑,肚腹之间像已承受不了那么多。
努力握住殷王的手腕,晋仇在抗拒着。
可殷王的举动根本不是他能停止的。
白菘,好涨。
有些疼。
他试着张嘴呼吸,却被下一刻灌入喉间的酒呛到。
“咳”,喉间很疼,晋仇试着咳嗽几声。
殷王却只是冷眼旁观,手上的动作始终不曾停过。
“晋仇,你知骗孤会招来什么吗?这只是个开始,你要是不想好受,今后多得是罪受。你的筋骨,内府便都不在属于你了。”,殷王说着。
下一刻,他屈膝顶入晋仇的小腹,迫使晋仇将酒吐出。
“呃,呕”,晋仇不自觉地张嘴,脸上已全无那股松间白雪的疏淡感,只余痛楚。
殷王看着,他其实不喜欢晋仇这样,要是晋仇乖一些,他可以让晋仇拥有很多,但晋仇偏偏想那些歪门心思,非要让他不痛快。
他的手敷在晋仇的小腹上,给晋仇揉了揉,感受着那肠胃间的痉挛。
他想起那个雪夜,晋仇被人开膛破肚,那些人把自己的手放在晋仇肚间绞着。
晋仇当时的表情与现在无意。
“白菘,停,停。”,晋仇发出微弱的声音。
惊醒了殷王,他回过神,看着晋仇,晋仇的手正握在他的腕间。
还是不该心软,心软了晋仇便要得寸进尺了。
殷王又开始之前的动作,他对待晋仇极凶狠,丝毫不像心中有晋仇的样子。
只是这次进行不久,他们的门就被推开了。
外面黄无害的声音传来:“元伯,休进,王上在办事!”
“办什么事不能给人看啊!莫非是养人了?”,元伯大咧咧地说着。
黄无害虽比元伯修为高,但是不敢拦他,元伯带来的修士们加在一切也不好对付,硬生生让元伯推开了殷王的门。
于是元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他家王上正在对传闻中的晋崇修施暴。
“王上,这是什么?”他呆愣地问,虽然见多识广,但元伯到底还年轻。
修士们又向来追求清心寡欲,还没人给他说过这些事情。
元伯倒是知道一些,但知道得很少,这种亲眼目睹的机会可算是没有。
他觉得王上和晋崇修的姿势很暧昧,毕竟殷王一向不喜欢碰别人,对肌肤之间的接触仿佛是深恶痛绝一般。就算是要折磨人,也是用法力操控着器物去做,哪里会像今日这般,直接自己上手。
难道他觉得晋崇修跟别人不一样?
“滚!”,殷王太庚很不喜有人打断他。
元伯活到这么大,殷王一直对他很好,从没像今日这般吼过他。
不过他也不怕殷王吼,“王上,住手吧,我看他嘴角边的血不少,不会被打死吧。”
他当然不怕晋崇修被打死,他只怕殷王日后后悔,毕竟王上看着晋崇修的眼神挺不正常的。
殷王太庚听了这话却仿佛平静下来了,他看着晋仇的脸,发现晋仇的下半边脸上都是血。
试着按了一下晋仇的肚子,就听见晋仇发出咳呛声,又吐了一些血出来,看来是内府受伤了。
他愣了下,但转瞬便起来了,“你在屋中待着,我去去便回。”
他带着元伯离开了屋子,留晋仇一个人倒在了地上。
元伯不解地看着他,殷王什么都不曾说。
他怕他留在原地会再对晋仇动手。
从来没有人敢像晋仇这般玩弄他的感情,他怎能不怒。其实他也愿意相信晋仇。
可晋仇的计策用得委实不高明,且晋仇还放不下自身。
今日的事,如赵子真的要和他撕破脸,控诉他为君不君,大可将那天晚上见到晋仇与他的事说出。
虽然赵子不知当时的晋赎是殷王,但不可能不怀疑,而赵子却表现地什么都不知道。
今日一整天都没人把这件事说出。
殷王太庚不觉得这帮人能觉得那天夜晚出现在册府的晋仇与他没有关系。
册府并不是谁都能进的地。
可所有人都当不知那晚的事,这只能是晋仇不想他们说。
晋仇在爱惜着自己的羽翼,生怕因自己与殷王的贴近,就让世人以为他被殷王变相地对待着。
他不愿名声受损,可一个人要是放不下脸,又怎么能成功。
晋仇活该被他怀疑,殷王愤愤的想,他委实不愿承认自己对晋仇其实也充满了防备。
可能因他内心深处还是愿相信晋仇,和晋仇过些常人的美满日子。
混元大神出现在晋仇面前时,晋仇正在地上死尸般躺着,脸上毫无生气。
“要起来吗?”,混元大神问。
见晋仇不回答,混元便给晋仇施了个清洁术,转而扶起晋仇要把他搬到床上去。
晋仇中途却挣扎着下来了。
“怎么,还要喝酒?”,混元问。
他看着晋仇拿起了酒壶,开始给自己灌酒。
晋仇喝完一壶后才对混元道:“我先前不该那般。”
不该哪般?混元没问,他只是和晋仇一起喝着,他倒是不担心晋仇酒后失仪,只因这些酒实在是灌不倒晋仇。
“殷王和我想象中不一样”,晋仇喃喃自语着。
混元不回答,他就着酒看晋仇。
晋仇的眼神深处写着:我今后再也不想对晋赎好了。
就是这个意思,混元把酒咽下,觉得这些情情爱爱的事委实糟心。
☆、魏有大泽(二十一)
混元活了多久,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世事变迁,他见得越多,便也越混沌。中间曾麻木过,走到麻木的尽头却又迸发了无尽的需求,无尽的可能是残害整个天地,包括他自己的需求。
“晋仇,你觉得殷王会怎么对你?”,他问,貌似晋仇说出应对方法,他的麻烦便能少些。
晋仇在给自己灌酒,他拿着酒壶一壶一壶地灌,殷王给他留下的酒统共只有两壶,但这两壶却是喝不尽的,永远也喝不尽,就像他的路,还要走上很久。
“他不会怎么对我,我会想办法。”,晋仇道,他捂着自己的肚子,像是很难受的模样,手间的动作却一直未停下。
“我要是殷王太庚,定不会轻易放了你。”,混元说得是实话。
把一个意图谋害自己的人放于榻边是需要勇气之外的东西的,混元现在没有这东西。
但他没有,就代表着殷王没有吗?
“你可希望我战胜殷王?”,晋仇问。
混元点头,他当然是希望的,极为希望。
“殷太庚跟他爹一样,极难动情,他活的这两千年,我没看他跟任何人有过男女或者男男之间的感情。但把他劈失忆后,他却有些喜欢你了。我一直在想是怎么回事,是你们一起泡过水桶?你教他字?还是你给他剥东西吃,才让他产生情愫。但我觉得都不是,他对你的喜欢来自于他一无所有又只记得你。”
混元貌似觉得殷王很有可探究的意义。
他看着晋仇,晋仇也正看着他。
“如果真是那般,这情就是虚假的。”,晋仇道。
但殷王太庚认为这不是虚假的,他坐在册府的大厅中,元伯坐在他对面,正与陆元龟笑着谈些什么。
谈得差不多,便来问他:“王上,你是不是对晋仇有其他想法。”
其他想法是什么想法,殷王隐约知道,他点头,却不想继续更多。
对元伯,虽然众人都说他往日里对元伯极好,他自己看到元伯也觉得两人的确是认识,但认识之外的东西他觉得没有什么。
他能一直坐在这里不上去是因为他要让自己冷静,冷静下来前他不会去见晋仇,虽然晋仇做错了,但他不想对晋仇出手。
方才的教训已差不多够了,只要晋仇不再犯错,他可以当一切都未发生过。
元伯凑到他身边,问:“王上,晋崇修是不是很合人胃口。我觉得他像是王上会喜欢的样子。”
“什么样子?”
“方才陆掌柜和我说的样子,一个看上去颇有仙骨的俗人,平日里表现得很离不开王上,实际上也的确离不开,但偏偏跟王上有仇。却明知王上的身份还要装作不知道的懦夫,他定是每日都欺骗自己,骗自己说王上只是他捡回来的人,是属于他自己的,没有那么多曲折的事。这样他就能过好日子了。”,元伯笑着。
他并不讨厌晋仇,但他觉得有些事还是不要发生的好,谁都知道喜欢上仇人有风险,哪怕是殷王承受这种风险也需要谨慎。
“王上应放弃他的,虽然不知他做没做过伤害王上的事,但王上今天打他了啊,他说不定会不会怀恨在心。王上你这时候该把他放下了。像他这种俗人随便走走还是能碰上的,只要肯找,不出一年定是能找到个跟他一样的。那些说人性不同的话没几句是真的,世上肯定有性子完全一样的人,王上要是想找,不费功夫就能找到。”
元伯说着,他知道这么说不大好,但晋崇修是个隐藏的危害,说不定哪天就会炸。
“王上要是喜欢他那张脸,就在新找到的人身上施些法术,晋崇修是很好看,但用法力完全可以造出个跟他一样的人。还能比他听话,多好。”
元伯笑了笑,他那圆润的脸颊上露出了两个酒窝。
晋崇修长得的确很合他们王上心意,他一见晋崇修的脸就知道王上会有些好感,但完全没必要为晋崇修这种俗人停留。
就算晋崇修没有谋逆之人,也难保他过个一两千年不会变成他爹晋侯载昌那样,只知规矩,对一切都严格要求的古板之人。
说不定他们王上喜欢古板的?
元伯皱起了自己的脸蛋。
殷王太庚从始至终都没想过搭理元伯,他要想找当然是找个跟晋仇一样性子的人,脸也不是问题。但人是不能仿造的,他跟晋仇待在一切会感觉很快乐,他甚至觉得自己心跳得都比以往快。哪怕晋仇惹他不喜他也能忍住不发作,只要晋仇稍微做出些惹他高兴的小事他便能原谅晋仇的大错误。
他知道这样有些危险,但他不愿晋仇被他人取代。
如果有人要取代晋仇,他会让那人后悔活过。
晋仇肯定不喜欢自己被他人替代,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晋仇会是什么表情,是不是会伤心。
殷王太庚心中一闪而过晋仇那悲伤的脸,他皱着眉站起,决定回去看看晋仇。
他出来的时候晋仇吐了些血,也不知现在如何了。
元伯看着他们王上的身影有些愣神,要不是他太年轻看错了眼,就是他们王上已经陷进去了。
“殷太庚要来了。”,混元对正在给自己灌酒的晋仇说。
晋仇点头,右手还是拿着酒壶,左手却已抚上了自己腹间,他的手微用力着,脸上的神情已是越来越难受。
最后终是按捺不住地将酒吐了出来。
混元在旁,看着那些呕出来的清水一般的酒,微微摇了摇头,身影消失在原地。
殷王太庚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晋仇按着自己腹间,不断呕吐着那些酒,吐出来的酒却远不如血多。那些混着大量鲜血的酒荡在地上,晋仇已是熬不住般地发抖,甚至微微痉挛。
不知是不是察觉到殷王回来了,晋仇往他这边看了一眼,却是什么都不曾说,只还是弯着腰,忍受着一切。
“晋仇。”,殷王叫他一声,上前把晋仇抱在自己怀里,晋仇有些冷,衣衫也被他自身的汗所打湿。
将灵气汇集于手间,殷王给晋仇按着腹部,中途晋仇又吐了几次,虽然都是清水混血般的东西,但到底是有些脏,殷王却未放手。
他有些后悔之前那么对晋仇了,不过晋仇的确是做错了。
可晋仇做错与他无关吗?如果他当真英明,便应早察觉到晋仇的想法,在事情未起时就阻止晋仇,到时晋仇未犯大错,他也不用着惩罚晋仇。
说来还是他的错,既打算跟晋仇生活,便该将事情都准备好。
“白菘,你要酒吗?”,晋仇的气息似乎平稳了些,他开口问殷王。
殷王太庚看着晋仇,他只是将晋仇抱得更紧,却不曾回晋仇的话。
晋仇等了些时候,见殷王没有回答的意思,便道:“既然你不想喝,为何要让我喝,我不喜欢喝。”
“抱歉。”
“白菘,你在道歉什么。是我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我。你要我喝我当然会喝,喝得肠穿肚烂也可,总之又不是第一次,要不了我的命。”,晋仇眼眸低垂着,他把自己的手放在殷王的手上,殷王的手按在他的腹间,那只手很暖,修长白皙顺滑,如果可以,他愿意一辈子不放手。
但现在他只是用力将那只手拉开,不过他拉不开,殷王的手怎么能被他拉开呢。
“晋仇,今日到此为止吧。我不曾严惩魏轻愁与赵射川,你便该知道我并未想为难你。只要你还像以前一样,我们依旧可以过得美满。你懂我的意思,只是今后我再也不会给你机会让你去和他人勾结。”
殷王拂手,将那些地上的酒迹与血都清除干净。
晋仇还是不动,他问殷王,“你怎么不自称孤了?”
殷王不知怎么回答,他现在不自称孤已是给足了晋仇面子,如果今日就这么过去,他今后也不会在晋仇面前自称孤。
他抱着晋仇,想和晋仇交待些事,却感觉唇间一暖。
晋仇的脸已在面前,而晋仇正有些迟疑地将他的嘴撬开,殷王感受着那小心翼翼的举动,想要由自己加深时,却看见晋仇眼眶有些红。
他放弃了主动,由晋仇带着他。那混带着巨大血腥气的酒味扑来,殷王的眉皱起,但他依旧将手附在晋仇腹间,唯恐晋仇疼。
晋仇却是觉得这姿势不大舒服,便拉起殷王,将他带到床上。
他于亲近一事不大熟练,所幸殷王并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
只是他感到自己的衣衫渐渐被晋仇拉开了,晋仇已放弃亲他的唇,转而在他的吼间摩擦。
“你对我不好,我以前不知道,却原来你也会做荀季那种事,给我灌酒你开心吗?看我吐血开心吗?是不是我活得不好你们才开心。”,晋仇在殷王的肩膀狠咬了下。
咬出些血来。
殷王皱紧眉,“晋仇,今日的事是你有错在先。”,如果不是晋仇与赵魏勾结,他怎么会这么对晋仇。
但晋仇似乎不懂他的话,只是继续咬着,偶尔亲一亲。
叫殷王颇为无奈,他感觉晋仇醉了,醉得不轻。
但晋仇明显不知道自己醉了,他咬完殷王,还问:“疼吗?”
殷王看了眼那从自己吼间蔓延到肩膀的血,“晋仇,你疼吗?”
“不知道。”,晋仇摇头,他的眼圈很红,只是被那张清冷的脸衬得不像是受委屈的样,反而是像故意如此。
殷王不说话,他忍耐着自己不对晋仇做什么,但晋仇却有些得寸进尺。
不光是得寸进尺,他还用舌头舔了殷王一下。
☆、魏有大泽(二十二)
“晋仇,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殷王感受着晋仇那些或轻或重的啃咬,自方才晋仇察觉这对自己有用后,便开始肆无忌惮地动作了起来。
晋仇抬头,他神情很淡然,像是全然不觉自己这样做有问题。
“知道,怎么?”,他问。
殷王看着晋仇,扳住晋仇的身体将两人的位置换了一下。
晋仇这回表情不淡然了,他问殷王,“你想做何事?”
殷王道:“你知晓。”
晋仇好歹也六百多岁了,不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只是他在殷王做出那动作的瞬间神情就变了。
“放手,白菘,我不喜欢。”,晋仇道,他试图离开殷王,没有一丝拖泥带水,那些两人间的暧昧被瞬间打破了。
晋仇根本没醉,所谓的醉只是骗殷王的,为的不过就是让殷王心软。
但他不喜欢□□,很不喜欢,如果他主导还能忍,殷王主导他会感到恶心。
如果他被殷王这个杀害了他爹娘,杀了他妹妹,杀了一切他在晋地所熟悉的那些人的罪魁祸首所染指,他在复仇之前就可以死了。
这绝不是说笑,他永远都不可能接受。
走到桌边拿起酒壶,晋仇又开始喝。
“以前不是连水都不喝吗?怎么现在反而要喝酒。”,殷王起来,给自己披了件云杉,只是那衣什么都遮不住,他身上那些青青紫紫完全暴露在晋仇面前。
晋仇却连看都不看,只是喝着酒。
“白菘,你觉得我可能跟你走到最后吗?”
“不是可能,是肯定。”
“没有肯定,你看你,你顶着殷王的脸,你不是晋赎了,你是我的仇人,是殷王太庚。我的一切都被你夺走了,我这几年在晋地因为你不知受了多少苦,所有的都失去了。我的家人,追求,尊严,一个不剩。我是喜欢晋赎,我以为自己终于不再是一个人了。但晋赎是假的,都是假的。我知道是假的还骗自己,我的确是很想有人跟我一起,哪怕所有修士都对我不屑,我也可骗自己,骗自己晋赎跟殷王没有任何关系。”
“你知道有关系,你联合赵魏想要算计我。”,殷王将衣衫穿好,看着晋仇。
“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我每晚做噩梦,所有人都叱责我,说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但我妄想幸福。”,晋仇饮完一壶酒,闷闷地说道。
“你忘记该忘的,我会给你幸福。”,殷王道,他知道忘记很难,因他承认晋仇跟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哪怕晋仇再善于蒙蔽自己,也绝不可能什么都不想。
但他失忆后既然碰见晋仇了,便不可能放过晋仇。
他陷进来了,晋仇休想提前逃走。
试着抱住晋仇,殷王发现晋仇有些抖,将自己的灵气传给晋仇,殷王夺下了晋仇的酒。
以晋仇现在的身体是不适合饮酒的。
晋仇由着他将酒壶拿走,“今日你灌我酒的时候我想起了荀季,你跟他一样,并没有什么分别。”
“我不是荀季,你会亲荀季?”
“不会,我只想亲你。”,晋仇道,他将自己额头贴在殷王的额头上,慢慢放空自己,把识海打开。
殷王皱眉,“作何?”
“让你看我的识海,你瞧今日的你与荀季有何差别。”
“晋仇,你醉了。”,殷王不是很想看晋仇的识海,他对此的确很好奇,但晋仇还清醒着,进入晋仇的识海难保晋仇不会疼。
可晋仇却很顽固,他亲着殷王的唇,动作很温柔。
殷王便也亲他,在晋仇意识有些不清醒时,他进入了晋仇的识海。
晋仇到底是有些疼,一时不察就咬破了殷王的唇。
殷王没什么意见,他对晋仇带来的伤害向来表现得很淡定,无论是晋家结界前给自己放血,还是被晋仇咬出血,他从不曾表现出疼痛的样子。他疼总比晋仇疼好。
只是晋仇的识海。
殷王仔细瞧着,根据晋仇的引导发现了荀季的踪影。
晋地的夏日,带着些阴云,没有鸟鸣虫吟,一切苦闷地让人心生不快。
依荀季的性子当然不会闲着,他走到了晋仇的那间茅草屋,挑衅起晋仇来。
晋仇不愿与荀季对话,荀季便强行动手,他修为远高于晋仇,身边又多的是法宝,连带着的那些修士都比晋仇要强。
晋仇对修行一事的领悟是绝对强于荀季的,但阻根果的药效是晋仇永远过不了五重天的境界,在荀季面前他只有挨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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