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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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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仇对修行一事的领悟是绝对强于荀季的,但阻根果的药效是晋仇永远过不了五重天的境界,在荀季面前他只有挨打的份儿。
荀季打败晋仇后就封了他的行动,使晋仇只能被他随意摆动。
殷王看着那一幕,他记着荀季,但许久不曾做过关于晋仇受苦的梦,如今乍一看起,只有无尽的恼怒。
关于他为何能想起晋仇的过往,他早已知晓,无非是未失忆前担心晋仇有什么谋逆之举,便常常观察晋仇的行为。
只是当时的他不知对晋仇是何感情,竟是把那十年间的事大多看了一遍。
退出晋仇的识海,殷王不再看,他已想到后来发生了什么。
既然他能想起,便没必要再让晋仇回想一遍。
荀季的确是给晋仇灌酒了,灌得极狠。殷王不是没见过那样的晋仇,只是他与晋仇认识后还从不曾让晋仇受过那种苦。
“怎么不看了?是不是嫌我丑,满肚子是血的确没现在好。”,晋仇说着,手中又要去拿酒。
殷王把他拦下了,转而抱起晋仇。
“不会再那样对你了,放心。”,他从未安抚过人,但他乐意对晋仇说好话。
在过去的那些时日里,晋仇因他吃的苦的确是叫他始料未及的,他并不能挽回,只是试着以后对晋仇更好些。
“白菘,你在我上面我感到压迫。”,晋仇突然道。
殷王明白晋仇这一出是想干什么了,他还没从对晋仇的心疼中缓过来,就感觉跌入了晋仇的圈套。
不过这个圈套浅显易懂。
他脱出自己的衣衫,对晋仇道:“你是说这种事?”
晋仇不点头,只是迷茫地看着他,把手放在殷王那破裂的唇上揉了揉。
下一刻,殷王那凶猛的吻袭来,晋仇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已在榻上,殷王正被他压在身下。
他感觉两人贴得有些近,只是事已至此,他便继续起之前的行动来。
殷王身上被他弄得青青紫紫,他渐渐察觉事情不对,呆楞楞地看着自己的腿那处。
他是一个正常男子,当然会这样,但他同样是个修士,晋地一向讲究清秀,对此等事向来深恶痛绝。
他爹与娘都经常不见,而他竟然会对殷王起反应,晋仇简直想自嘲地笑笑。
抬头看殷王,发现殷王那处与他并无什么差别,甚至早已是一副忍耐多时的样子。
“白菘,你怎样?”,他问。
殷王皱着眉,他知道晋地向来讲究清修,但他不知道在这种时候晋仇的脸上还那么冷淡。要不是晋仇终于有了反应,他今晚已不准备再等下去。
晋仇看白菘不说话,心中自知不好,但他还是施了个法。
殷王这回讲话了。
他问:“晋仇,你在做什么?”
“给你施清心咒,但好像没什么用。”
清心咒?殷王脸色很不好,但他不准备对晋仇发火。
“你为何不对自己施清心咒?”,晋仇的功法对他无用,但对晋仇自己总该是有用的。
“给我先施很危险,只有在你身上有效我才能对自己用。”,晋仇道,他知道这样不好,他先前的努力很可能功亏一篑,可他无法说服自己,哪怕殷王的身体长得再好,他心中也克服不了。
而他还要防着殷王不对自己动手,他当然要先对殷王下手。
“晋仇,你怎么想的。”,殷王道。
他看着晋仇的脸,晋仇很少露出这种向他示弱的表情,晋仇那张清疏的脸的确不适合这般。
但连晋仇自己都未察觉到,他忍耐着□□的脸很迷人,几乎要让殷王克制不住自己。
但晋仇说出的话并不迷人,“白菘,你能对自己施清心咒吗?”
事情到了这一步,却叫对方用清心咒?殷王坐起。
不过他真的给自己施了。
“这下可满意。”,他看着晋仇问。
晋仇点头,给自己也施了清心咒,施下的瞬间他感觉自己放松了,不禁露出笑容。
殷王有些不满意,但晋仇笑得很让他满意,像是久遭雾霭的松间终于射来了阳光,松树又活了起来。
床间的事可以以后再说,他的时间还有很多,并不急于一时。
如果他微小的放弃可以让晋仇开心,哪怕只是开心那么一刻,也是极为值得的,毕竟能让人开心的机会并不多。
晋仇看着殷王的神情,确定对方并没有生气,便抱紧了殷王,如果只是抱着,他能抱殷王很久。
脸上突然湿润了片刻,晋仇又给自己施了遍清心咒,才抱着殷王睡去。
殷王没有看自己现在那满布伤痕的身体,他在想晋地的事。晋地与晋仇的关系,荀氏与晋仇的关系。先前的时候他感到晋地人,或者说叶周那些人对晋仇并不似表面那般,他们心里或许有晋家,又或许只是余毒未清。晋地的人是否会在某个时刻帮助晋仇。
晋仇对叶周的人又是怎么想的,他在他们身上吃了许多苦,有些是一生都无法面对的苦。
也许是时候让叶周消失。
不管是他们对晋仇的伤害,还是潜在的危险,叶周都没有存在的必要。
亲着晋仇的唇,殷王觉得他的确要铲除叶周,如果叶周还在,晋仇心中难保不会有什么谋逆的想法。
☆、魏有大泽(二十三)
那是赵魏结亲的第二日,晋仇从塌中起身,他看着殷王,殷王还在睡。他第一次见不是晋赎的殷王,心中很有些不适应。但不适应也就是不适应,他昨晚并不曾醉,自己所作的一切当然也记得万分清晰。
多年后,被世人称为崇修仙人的晋崇修估计不会想起这一幕,关于殷王的一幕,关于他与殷王的关系。他有意忘记,心中也并不认为今日之事多么重要,毕竟他与殷王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日后的事情更为刻骨铭心,他连那些都能忘得差不多,又怎么会记得昨晚。
难道昨晚事情办到正重要的地步他却给自己施清心咒有何可笑的吗?
再来一次,他还是要给自己施清心咒,因为时机未到。
在殷王的脸上亲了片刻,他确定应该这样做。
无论殷王是否醒了,他都能知道自己的举动。
这样的举动会让殷王很满意,也会让晋仇自己过得更舒服。
他从桌旁拿起纸墨,写道:“昨日非我不愿,实是修仙之人不应如此。修仙讲究清心寡欲,男男之事委实不应多做。如有一日,寻得天书,上有适合秘法,再做不迟。”
男男之事的修行之法不是没有,但殷王应知他是在说什么,如清修与不雅之事能兼容,他便不介意与殷王坦诚相对。
放下笔墨,晋仇轻声将门关上,向册府的大厅走去。
他只是随意走走,却未想会看见元伯,元伯还是昨日那番摸样,一个人用着膳,看上去颇为闲适。
瞧见他来了,便笑笑,脸颊边露出酒窝,有些少年气。
“王上呢,没和你一起下来?”,他咽下嘴里的东西,问晋仇。
晋仇见着他便很喜欢,对元伯吃完后再说话的举动也感到很舒服,一个人最好不好边吃边说,叫人看见总是不好的。
元伯年纪不大,自己一个人在时吃相也很好,见到他也未有不礼的举动,晋仇觉得他很好。
“殷王还在睡。”,他坐到元伯对面,说道。
元伯已用完膳,他挥手将桌前的东西清净,带着笑意看晋仇。
“我还以为会是王上先出,却未成想先见到你。你们昨晚没干什么吗?”
“为何会想这些,你还没到想这些事的年纪。”,晋仇觉得不应该在元伯面前谈这些,不知元家的人平日里都和元伯说什么,竟让他提前知道这些。
元伯没在意晋崇修那对自己年龄的在意,他不相信殷王能被晋崇修怎么样,如今见晋崇修这般出来,只道殷王是喜爱晋崇修到了极点。
“王上很喜爱你,你对他好些。”,他道。
晋仇不解,“为何突然说这些?”
“能不说吗?晋地的事我知道,但王上既准备让那成为过去,它便只能成为过去。你心中不可能顺畅,要不然王上昨日也不至那般对你。可你既吃了教训,便要知道顺着王的心意走。别到时伤不了王上反而使自己受伤。”,元伯说到这顿了一顿,“真的别惹王上生气,到时候你会受伤的。”
晋崇修看着这么清疏的样子,可不像能承受住殷王的怒火。
“嗯,记得了。我昨日已与他说了些话,不会轻易惹他生气。”
元伯还像是不放心,明明他才是那个年轻的,此刻却老态龙钟般与晋仇说起话来。
“王上有两千多岁了,据说从不曾对哪个人像你这般,连我都未碰到过王上的手,昨日他虽对你粗暴,却并不曾抗拒与你的接触。这可不容易了,从来没有人能让他这般。王上既这般做,肯定心中已想好了将你放在何处。楚地的巫祝你知道吧,据说她是天下最美的女人。”,元伯噘嘴,像是想起了巫祝的样子。
晋仇没见过巫祝,但巫祝的美貌的确是在修仙界极为出名的。
据说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会承认巫祝的美貌在修仙界数一数二。
“她比殷王好看吗?殷王对她如何?”,晋仇听闻过巫祝喜欢殷王的传闻,但并未见过巫祝的样子。
“唏,王上跟她是云泥之别,怎么能把王上同她摆在一起呢,巫祝再好看十倍也难以望及殷王项背。至于喜欢,王上怎么会喜欢她。”,元伯信誓旦旦地说。
晋仇只是看着他。
元伯便又讲:“别想了,王上只喜欢你的,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得出来。巫祝长得太妖了,她就算装清纯,也不可能装成你这般。王上应该喜欢你这样清疏些的。你方才没有吃醋吧,其实吃醋挺好,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是不是也喜欢王上。喜欢王上就要好好和王上过啊。王上以前虽做得不对,但他一定会努力改的。晋地那个事,王上也会给你交代的,你相信他,王上一向能将这些事处理好的。”,元伯说到最后有些结巴,但他还是说下来了。
见到晋崇修的那一刻,他就准备当和事佬。毕竟王上难得喜欢个人,总不能喜欢得太艰难。但是晋地和殷王的仇,元伯也觉得很为难。他甚至感觉自己方才的话就像是明知道一个人被夺走了一切,却要他对那个夺走自己一切的人好,让他放弃那根本不应放弃的仇恨。
想想就觉得不可能,他这种强行来劝的也极为可恶。
但王上究竟该与晋崇修如何呢。他其实看着晋崇修觉得很不错,最少比巫祝好多了。
心里也希望殷王能与晋崇修过上美好的日子。
可是,两人真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我知你要讲什么,不必再说,我心中已想好了。殷王喜欢我我知道,我对殷王的感情我自己也能分得清。他要我蒙蔽自己,我便会蒙蔽自己。你也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俗人,哪怕跟殷王有着血海深仇,还是会骗自己当年的事并未发生过,我与殷王无仇,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他并未对我全家做什么。我们是能过好日子的,我不想自己本就苦闷的人生连这最后一丝希望也失去。”,晋仇说得不全是假的,在叶周他与当时的晋赎相处一段时日后,的确觉得希望可能来了。
虽然这个希望可能不无危险,他也愿意试着去接受。
但希望是假的,晋赎是殷王。他很快就从破灭中恢复过来,只不过是因为他再一次蒙蔽了自己。
“晋仇,休再说了,过来。”,殷王不知何时出现,他披着宽大而充满墨云锦绣的长袍,充满了威严。
晋仇甫一见他,便觉得有些难为情,昨日他们做了那种事,却不知殷王脸上为何一丝可疑的表情也无。
“怎么不多睡会儿”,他问,心中却是有些想念当时穿着青衣的晋赎。
殷王怎么可能看不懂他的眼神,“不必再睡,今日元伯在此,我来吩咐他些事。”
对于晋仇,他终究是狠不下心,但所幸,他对晋仇以外的人都能狠下心来,比如魏地、赵地、叶周。这些都是与晋仇有牵连的地方,存在着隐藏的威胁。他既要与晋仇在一起,便要确保晋仇不会做其他事,不会对他造成威胁。
与其为了使晋仇开心就给自己留下隐患,不如他先将这些隐患除去,断了晋仇的念想。
赵魏两地目前翻不出大的浪花来,叶周不足为惧,他只需趁着晋仇不注意,动手即可。
与晋地有关的地方除了赵魏,还剩下郑地,郑伯虽多年不与晋地来往,但到底与晋地有着些淡薄的血缘关系,难保关键时刻不会作乱。
“元伯,你且对外昭告:孤许晋仇离开晋地,但离开晋地后他要去的是郑地,由郑伯对他进行看管。殷地也会派人看着晋仇。”,他说道。
元伯领命,他有些好奇:“王上,殷地派谁前去?”,不会是他们王上自己吧。
殷王不做声,“元伯,这并不是你该管的事。”,他声音不怒自威,叫元伯有些胆寒。
王上果然是失忆了,对他一口一个元伯,看样子是把他名字也忘了。
不过这时候把郑伯牵扯进来,是来了查探郑伯的忠心吗?
郑伯家内乱成一团,晋仇去了难保不牵扯其中,此时让晋仇去郑地也不知是好是坏。
但他没有再问,而是选择离开。
殷王看着元伯的背影渐渐消失,走到晋仇面前来,问:“你喜欢元伯?”
他眉峰皱起,无端透出股危险的气息。
晋仇点头,“他那脸圆润的正到好处,不过只有脸合我心意。”
殷王不语,他自身的脸和元伯差了许多,不像是晋仇会喜欢的样子。但他要比元伯强上许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将脸往晋仇那边歪了歪,他用眼神示意晋仇亲自己。
晋仇心领神会,抱起殷王,却不是亲殷王,而是揉了揉殷王那并没有什么肉的脸。
“何时出发去郑地?”,他问。
殷王把住他揉自己的手,虽然晋仇没亲他,但他也并不觉有什么。
“明日便走,你休与魏子告别,此时相见不好。”
晋仇当然知道自己不能和魏轻愁告别,他原有些事想嘱咐魏轻愁,但与魏轻愁的话殷王定会听,如此说了还不如不说。
现在只能寄希望与前几日他给魏轻愁的那张纸上,如魏轻愁能如法照做,他便还有机会。
“我与魏轻愁的真实关系你那日不是已看到了吗?我并不想去见他。”,晋仇道。
殷王抱着他,“如此便好。”
“我都不曾跟你问过楚子的事,你却经常怀疑我身边的人。”
“我不认识楚子。”,殷王道。
他的确想不出楚子的样貌,但晋仇所中的阻根果他早已派楚子去寻解药。
☆、京地逸闻(一)
“郑伯道号是何?”
“悟言”
“郑悟言,你跟他接触过吗?”,殷王问。
他自是知道郑伯是谁,也在赵魏大婚那日见过郑伯,可对此无其他印象,便想问问晋仇,他是不介意在晋仇面前表现自己失忆的。
晋仇明显知道这点,全程也无太大好奇。
“我爹说郑地是个泥潭,从不与我讲。”
“泥潭?”殷王脸上泛起考究的神情。
晋仇道:“的确是泥潭,我未出生前郑伯悟言便已接过郑地,可那时的郑伯年岁颇小,却是被他人架空了。”
“郑地的修士架空不得郑伯,谁能架空他。”,像郑伯这种一方之主,如被底下修士架空,殷王必不会坐视不管。肯定会趁此吞并郑地。
“他娘,一个人的娘要是不对自己儿子好,是能做出许多匪夷所思之事来的。”,晋仇轻声道,他听过郑伯的故事。
郑伯怀得不是时候,那时他娘姜氏正在提升修为的关键时刻上,又值不周山脉的腾跃期,本是许多修士都想迈出一步的时候,郑伯的娘也想迈,但她怀孕了,不光修为不能再提升,连性命能否保住都成了问题,世人皆知,修为越高,产子的危险性越大。
她当然不想要这孩子,却不得不要,因前代郑伯极想有自己的子嗣,他命令自己的夫人去生。
她不得不遵夫命,因他的夫君是郑伯,在修仙界霸占一方的大修士。
她只得生。
“郑伯的娘对郑伯做出过什么事?”,殷王问,他看着晋仇那明显忧虑忡忡的脸。
“郑伯的娘不可能对郑伯做出太过丧尽天良的事,毕竟那是郑伯,她即使是郑伯的娘也并无权力去虐待郑伯,但身为母亲,她可以对另一个儿子好,而对郑伯不好。这才是最令儿子难过的,明明是同母同父的两个兄弟,娘却只对自己的弟弟好,而把所有自己应得的都给弟弟。”
有差别才是最大的悲哀,如果能一碗水端平,哪怕是受苦受难,也不见得那么难以忍受。
晋仇的娘虽对他也冷淡,但那是晋地礼法的原因,与晋仇他娘自身没什么关系。她对待晋仇晋柏的态度都是一致的,就更是不让人有什么落差。
但郑伯的母亲姜氏不一样。
“姜氏生郑伯的时候险些丧命,后来郑伯用法力将她救回,但修仙之路从此便是毁了,姜氏的法力再无可提升的机会,天下的巫医都那么说,姜氏那么想提升法力,却因不情愿的生子而被夺走了机会,她怎会情愿。可即使这般,她在前代的郑伯面前也是对儿子不错的,可惜郑伯悟言之后,郑悟段出生了。”,晋仇不再言语。
他们已到了郑地,乘着殷王的那匹黑马。
就像之前从晋地来到魏地那般,轻而易举地就来了郑地。
那腿似飘风,无眼无耳无鼻的厉鬼所成之马貌似已记住了晋仇,此次颇为温顺,倒对他发出了无声的欣喜之情,它与它的主人都是乐意见到晋仇的。
但有人明显不愿意见到晋仇,比如郑伯。
“郑伯未来边界处接我们。”,晋仇道。
殷王掩饰着自己的微怒,“他不愿过这趟浑水。”
关于晋地的事的确是浑水,但先前对郑地发出命令时已说明殷地的使臣会一同前来,观察晋仇的举动。
郑伯就算不想趟这浑水,也不应对殷王命定的使臣如此无礼,他原本应派人前来接待。
但他并没有。
殷王先前就已换上了以前晋赎的脸,并吩咐人以后见他这张脸记得他是晋赎,殷王派来监视晋仇的人。
名字跟晋仇都很相对。
但他愿意继续叫自己晋赎,只是因他要做给别人看,如果这个别人不出现,他是不是晋赎又有何意义。晋仇早已知道他的身份,一直用殷王的脸见晋仇还能让晋仇将他的脸记得更牢固,总比晋赎的脸好。
不言别的,但是样貌上,自己本来的脸就要比晋赎的脸好看太多,晋赎这张为了保障安全而捏出的脸委实太平庸了。
即使有殷王本身的威严撑着,在美人如云的修仙界也委实算不上好。
尤其是站在晋仇这种仙风道骨的贵公子面前,就更是不想匹配。
“你是生气了?”,晋仇看着他问。
殷王不言,他总不能说晋赎的脸配不上晋仇。那样显得他太过注重容貌,容易引来晋仇的胡思乱想。
晋仇其实不会想那么多,他觉得晋赎的脸要比殷王好很多,殷王的脸太容易让人感到恐惧与自惭形秽,而晋赎的脸虽然不出彩,却挑不出任何问题。
且晋赎的脸会让他忘了那灭门的惨相,他喜欢这张脸要比殷王那脸多得多。
如果在册府那日,他对着的是这张脸,应该不至于用上清心咒。
抱住殷王,晋仇在他那唇上轻吻了片刻。
“不气。”,他道。
郑伯不可能不派人前来,如今他们按约定的时间到了,郑伯的人却未出现,只能是说有事耽误了。
没人来接总不能不走,晋仇走下马背,决定不让这黑马出现在众人面前。
“从这段路开始我们就不能再如此亲密了。”,殷王道。
他挥手使马消散,走到晋仇身旁。
晋仇了意,“以前倒来过郑地一次,却是和现在不同。”
如何不同,时间在修仙界流逝地很慢,为保住灵气的强盛,在灵气衰变前,是不会轻易改变一个地方关于山水房屋的布局的。便是哪种花草的植种,可能都有它的大道理在,比如魏地鲜少种高大的树木,多以低矮树丛和花草撑起魏地的灵气平衡。而晋地多松柏,不光是因晋地适合松柏生长,也是因晋地的灵气更易在松柏上汇集。
郑地当然也有它护住灵气的方法,只是这方法并不那么明显。
总体来看,郑地的灵气格局并不曾发生变化,只是郑地的人和以前郑地的人有些不一样。
“听闻郑地所信的与晋地并无什么差别,两地的修士都是极为收敛的。如今一看郑地却和传闻中有些不一样。”,殷王道,他之前并不曾问过申无伤、黄无害等人关于郑地的事。但郑地的风土人情原是不用猜的,总之和晋地差不了多少,两地毕竟是同祖。
“我先前随父来郑地时已与现在差不多,只是不如现在严重。”,晋仇罕见地皱起了眉。
殷王只是漠然地看着,“郑地的女子不可取。”,片刻后他又加了句:“男子亦不可取。”
的确是不可取,这些人简直是疯子。
晋仇看着街上的男女,他们是在郑地的边界下马的,路过层层的密林,来到郑地的街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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