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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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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王在叶周如此大胆地走着,明显是将叶周封闭了,他封闭叶周,势必会将叶周的人折磨几天。在这几天中,他会瞒着晋仇。同时借和晋仇睡觉的幌子,做出一副不在场的样子。
也许是想将事推给别人,或单纯不想让晋仇知道。
他在叶周待几天,不光是要给晋仇报仇,更是想给叶周以压力,迫使叶周人交代出有关晋仇的事。
“叶周的人心向于你,只是一直不表现出来,你们借各种事情掩盖这一点,为此,你情愿受苦。要的不就是在必要时刻让晋地的人派上用场吗?可现在,叶周这条线明显已不行了。”,混元站累了,便坐回床上,他看着晋仇,问:“我能躺在上面吗?最近有些累。”
他累什么,他是这天下唯一的主宰,谁累他都不应该累,他有无尽的活力,就像不周山脉那样。
不周山脉正处腾跃期,混元又怎么可能累。
“不能躺,我不喜欢。”,晋仇开口,他见着混元明显黯淡下来的脸,说道:“叶周本就该被抛弃,我起初想将它留作暗招,但十年过去,叶周的人心已变,他们入了戏,折磨我时纯粹是为了看我出丑,甚至新的叶周人已完全厌恶我。更何况他们不仅心变了,还被殷王察觉到了他们一开始的目的。殷王现在想必知道我与叶周的关系,他既要除叶周,便让他除。”
混元默然不语,晋仇有些诧异地看他,却发现他已睡着了。
“混元?”,他叫了一声。
混元悠悠转醒,“嗯,除了叶周。你不担心叶周人暴露你们的关系,因殷王早已知道。他怕你谋反,势要斩断一切与你有关的人。叶周人心虽变,却难保没有心向你的人。殷王必不会留他们。可叶周这条线就如此废了?”,他醒得快,却还有些迷糊。
晋仇没见过这样的混元大神,他知道混元不对,他身上的血腥味不寻常,关于他的故事也不寻常,世间除了殷王与他似乎没有人知道天下的主宰是混元,可混元才是真的天。是什么导致了这一局面,混元为何如此困。
“你身体不对。叶周这条线还有其他用,你可以自己看。”,晋仇相信混元能看到。
混元确实能看到,只是不想看罢了,“还是等你做出来再说,有些事知道就没乐趣了。”,混元终站起,似要准备走了。
晋仇看着他的身影,问:“你是怎么回事?为何困。”
“不为何,以后你就知道了,说不定到时还要你帮我。”,混元笑笑,“还有,你什么时候能帮我捏好身体,我想要有一张新脸,英挺些的,还有身躯,要八尺六,别人一看就喜欢的那种。”
“明晚你来便有。”
明晚有?明晚混元会来吗,晋仇既说了,混元便一定会来,只是殷王呢,难道殷王明晚还要出去。
叶周的事短时间内不会结束,殷王既想折磨叶周人,便会将他们长期置于恐怖的环境中,让他们备受身心的煎熬后死去。
晋仇无疑知道这一点,所以他肯定殷王明晚还会走,而混元还会来。
“明日见。”,混元指指门的方向,同晋仇告别。
晋仇看着门,在混元的身影消失后,就脱下衣衫躺回了床上。
不消片刻,他便睡着了。
殷王回来时,看到的是晋仇同以往无什么差别的睡颜,他上前亲了晋仇一下,心中觉得这样很好,脱了衣衫便进了被窝。
晋仇自然而然地抱起了殷王,他的手有意地放在了殷王的臀上,叫殷王皱起了眉。
他底下的伤未好,因他有意让晋仇知道昨晚的情况,故意未给自己治。如今去了叶周一趟,又被晋仇拍了一下,倒有些疼。
将晋仇抱得紧了些,殷王虽觉得有些不好,但心中对晋仇做的事却都能容忍。
☆、生死之事(五)
殷王是被身下的异样感弄醒的,他睁眼,看向让他不适的来源。
“在做什么?”,他问。
“帮你处理伤口。”,晋仇道,他比殷王要先醒,按殷王的警惕性,他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看了眼昨晚被自己伤得不轻的地方。
底下的伤他之前就看过,并不是现在这样。昨晚在叶周走的那些路看样子果然加重了殷王的伤势。不过他手头无药,只是扒开看看,并不曾做其他事。
“我自己能治好。”,殷王看着晋仇困惑的样子,他本意就是让晋仇知道他昨晚做得有多过,其他却是未曾想过的,毕竟这种事,难免受伤罢了。
“昨晚不曾如此严重。”,晋仇喃喃道,但他未多说,只是站起,自己穿好衣饰后,帮殷王处理恰当,就准备出去了。
郑地的事还未完,他虽不在意,却不想因一时的疏漏而给自己带来麻烦。
去郑伯的寝宫问了些事,得知郑伯竟是刚睡下,昨晚他与郑地的修士不知商议了什么,忙到很晚才休息。而太叔带姜氏回了京地,还未有其他事传来。
带着殷王在郑地闲逛了片刻,正月初一的清晨有些冷,人却很多,郑地人摆着各样的摊子,晋仇对吃食无意,那些价格高昂的饰品就更是让他连看都不想看,逛了没一会儿就有些想回去。
殷王的伤早已治好,只是身体似乎不如以前。殷王自己什么都不说,只是陪晋仇走着。
“有什么看上的?可要买。”,他问晋仇。
晋仇默然不语,这世上鲜少有他能看上的东西,更何况他身无分文,连菘菜都买不起,又怎么买其他事物。
“从西山取来的竹玉,道人要不要看看?上好的东西,你看这竹子,怎么瞧都不是竹子的样,是不是就像真玉。这可是上好的材料,用它做出的玉器随便加上些符印便能助人御敌!只售八颗青灵石,可是少有的便宜价!”,街旁一个小贩嘶吼着,声音传入殷王的耳,他看了眼那竹玉,品质确实不错。
“要买些吗?”,他问。
晋仇也听见那声了,整条街上只有那个声音最大,想不听就唯有把耳朵堵上或给自己施咒才行。
“我不会乐,买来也无用。”,晋仇道。
殷王皱眉,似有不喜,“晋地不是一向习乐吗?你怎么可能不会,莫不是昨晚有何让你不满意的地方,致你今日对我毫不理睬?”,殷王想这问题已经想了一路,明明昨晚他与晋仇还极为亲近,为何这会儿晋仇就不与他说话了。
莫不是昨晚他当真不让晋仇满意,他不知道晋仇是怎么想的,可他昨晚已尽了力,如晋仇还有微言,他便不能再容忍晋仇的行为了。
晋仇没想那么多,他一路不说话是在想其他事,以前他与殷王也不常说话,怎殷王今日就觉得自己是对他不满意了。
难不成昨晚的事真对殷王产生了影响,以殷王一向自视甚高的性子,的确可能迈不过去那个坎。
“晋地是习乐,但我于此并不通透,幼时被父亲强制学已耗尽了耐性,我只喜看修行之书,对这些法器类的着实不感兴趣。再说那竹玉,半寸长便要八颗青灵石,何其贵的价格。我连一颗白灵石的东西都买不起。看竹玉委实是觉得不值。”
修仙界的钱财,有白赤橙黄绿青蓝紫黑九色灵石,每一阶俱比上一阶价高十倍,白灵石是最贱的,可一棵白灵石有时也能买颗菘菜。晋仇菘菜都买不起,实在是身无分文。他不在意这事,只是因平日无什么需要花钱的地方。
晋仇以前算得上是贵公子,晋地也有大把的钱给他花,可他那时便不将钱放在心上,晋家内什么都用,也无需他用钱买什么,久而久之,他甚至觉得钱财无用。
后来落魄,被人用钱财侮辱,就更是对此产生了厌恶,再不想摸钱。
他又不用吃食,衣食起居都是简之又简,修炼只看书,不习器物类的,也的确是无用钱的地方。
殷王对他的说法并不诧异,“殷地还是有钱的,你要是有想买的务必要说,不要藏在心里。”,他总觉得自己对晋仇还不够好,明明以他的权势,两人能过上极好的生活。
可哪怕他知道自己是殷王了,晋仇对他的态度与对那个失忆的晋赎也无什么差别。
他们依然鲜少吃饭,殷王有意让晋仇吃得好些,晋仇却只爱吃最是价贱的菘菜。他们本可住的极好,最起码册府在各地都是有的,结果他同晋仇居然一起寄人篱下般住着他人的房屋。郑伯的宫殿虽好,却是有诸般不如意的地方。
晋仇不喜欢器物,他便送不了器物,如此,晋侯有他与无他又有何区别呢。
或许晋仇终于有人陪了,但长此以往,晋仇不会觉得自己对他不够重视吗?
殷王想了许多,晋仇一直在看他的表情。
“别想太多,你这是怎么了,今早醒来便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如你真想给我买物,不如去店里,买些软膏,做那事时不能任性,该用还是要用的,昨晚你出了许多血,下边裂的口子也不小。”,晋仇同殷王传音,他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之下与殷王谈论此事,以免叫殷王难堪。
“我不喜欢用。”,殷王道,他听着晋仇的话根本没其他反应。
晋仇也没打算给他用,只是说:“你没用过怎么知道不喜欢。”
殷王冷撇他一眼,“今晚还做吗?还是说你觉得用上其他东西更舒服些。”
晋仇不说话了,他向前走着,看方向是打算回去。殷王在后面跟他一起走。
穿过许多人,回到屋内,晋仇才道:“晚上还是要做的,不想用就不用了,我是怕你疼。毕竟我做的并不是那么好。”
“你做得很好。”,殷王道。
晋仇罕见地笑笑。
于是晚上他尝试了新的姿势,那本书上描述的动作的确都有不同的感受,晋仇一一照做,偶尔在中途加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半夜混元叫醒了他,殷王果然又不在他的身边,晋仇并不曾觉得异样,今晚他动作有些狠,但这不代表殷王会为此留下。
“他去叶周了。”,晋仇对混元道。
混元画出雾镜,“跟昨天一样,叶周被封了,别人进不去叶周,只当叶周人因过年而锁了城。不过他们很快就会发现叶周的人会全部消失。殷王既如此做了,便不会再留他们活口。”
晋仇昨晚看了殷王对叶周做的事,他先是封上了叶周,进而让叶周之人发现他的踪影,再一个个加以制裁。叶周的雪不曾停,地上的血也无人处理,恐惧正在叶周蔓延。而他只想冷眼旁观。
“殷王会留活口。”,晋仇道,因为他留了一个人,殷王不会杀那个人,他有六成的把握,殷王会放过那个人。
只要叶周有活口,哪怕只有一个,也会给他带来极大的好处。
混元看得比晋仇更远,他见晋仇如此说,当然不会再提这件事。
“你的法力有提升吗?殷王的身体应是大补的绝佳材料,又是按书上所说来的,法力提升慢不了。今年的不周山脉正处腾跃期,虽然此次较之以往的灵气要弱些,却也不失为极大的修仙机遇。”,混元特意准备了此次不周山脉的爆发,以他现在的情况,他本不应如此做,毕竟不周山脉的腾跃需要极大的精力,他现在又实在无什么精力。
不过不周山脉不给晋仇提些法力的话,晋仇很难在之后的关键时刻定下阵来。
有些事混元做了,却很不想说。比如这次不周山脉的腾跃期是他转为晋仇准备的,晋仇借此机会,再加上与殷王的贴合。只要找到阻根果的解药,便能一跃跨到七重天的境界,成为第一流的高手。虽比殷王还差的远些,想要指挥修仙界的众人却不成问题了。
他帮晋仇提法力,晋仇努力登上最高的位置。他的计划便能达到。
晋仇明白混元此话的意思了,却对混元的动机有着极大的怀疑。
混元看晋仇的眼神就知道晋仇在想什么,不过他不准备对晋仇说。
没什么可说的,总不能说,你比殷王好控制,殷地那一家子都太难整了,我想做什么事都怕后门起火。而你明显能让我为所欲为吧。
想想就觉得晋仇这样的不会信他的话,混元大神看着晋仇的榻,晋仇在榻上躺着,他却只是站着。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东西陪他,混元大神根本不知道与人依靠的滋味。
“有阻根果在,我的法力跨不过五重天,不过阻根果的解药应该快到手了。你昨日说想要新的身体,我已准备好,可以帮你捏一番。”,晋仇给自己变出一副手具,套在手上,看样子是准备直接上。
混元并不抗拒此事,只是看着晋仇为他自己准备的那个形状奇怪,紧贴着手的东西,还是很错愕。
他不介意让晋仇捏,晋仇却嫌弃他?从来没有人敢嫌弃他,哪怕是以前神魔俱在,万物奔腾的时候,他们也对他毕恭毕敬,唯恐他作为天降下惩罚。
而晋仇,竟然嫌弃他。
“我有人了,有人的男子都不该对别人乱动手。哪怕那个人与你有血海深仇,你既与他发生了关系,在复仇之外的事上便不能为所欲为。”,晋仇看着雾镜中殷王对叶周那惨无人道的折磨,淡淡说道。
混元貌似被他说服了。
“情爱就该如此吗?”
“应如此。”
“我记下了。”,混元道。
☆、生死之事(六)
晋仇帮混元捏好了身体,但对混元的脸,晋仇却有些一筹莫展,不是他不愿意想,而是混元百般挑剔,总能对他捏出来的脸道出万般毛病。晋仇脾气还算好,并不曾对此有过微言,只是一点点按着混元的意思去改。
混元也乐得晋仇一次次给他改脸。两人相安无事。
白日,晋仇便与殷王在一起,他们往往静坐着,只是晋仇有时感觉殷王很沉默,殷王身边不可能没有侍从,但那些侍从隐着身,很可能对自己不是太友好,毕竟自己做了那种事。
晋仇想归想,却是不曾改的,晚上他照样与殷王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每每醒来,殷王却都不在,倒是混元,这几日常来,几乎没有哪天看不见混元的身影。
“你最近不大对。”,混元常这么对晋仇说。
晋仇也知道自己不对,同他一样不对的是殷王,心怀鬼胎的两人还沉迷于做身体贴合之事,哪能正常的起来呢。
“殷王原不该起来的。”,晋仇对混元说,他最近允许混元大神上他与殷王的榻了,殷王察觉不出混元来过,晋仇便不将此事放在心上。总不能每每让混元大神自己站那儿一个时辰。且混元的脸,晋仇觉得他愈发疲惫了,甚至让人怀疑捏身体是混元给自己安排的后事。
晋仇见混元的时间越来越长,心也越来越软,他准混元上榻,混元在榻上躺着躺着便能睡着,叫晋仇无丝毫压迫感,他往往手中帮混元捏着脸,眼看着殷王在叶周的举动,心中再想接下来的事。
“殷王身体很好,但连番的劳累必也使他疲惫了,你不用怀疑自己的能力,殷王那是在强撑。”,混元闭着眼道。
他哪怕睡着,只要一朝醒来,也能对发生的所有事了如指掌,这天下本就是混元的,他了解什么都不稀奇。
晋仇听着混元的话,他对混元是不无戒备的,但混元对他的确有用。现在是正月初五,殷王已在叶周待了五日,这五日殷王总是用各种方法杀死叶周人,但并不曾对叶周真正的势力出手。
比如晋仇认识的荀氏,荀氏家主、荀伯、荀仲,总为难晋仇的荀季。还有中行老二、范三、韩四这货人。
晋仇猜到殷王今晚会做些与众不同的事,殷王向来喜欢如此,他会选择在正月的开始使叶周陷入恐慌,必也会在正月初五这一日使叶周真正的力量土崩瓦解。
“荀氏可能会说不该说的事。”,混元喃喃道。
晋仇不置可否,但荀氏对他,的确是忠心的,他们不得不忠,晋地虽靠礼乐治人,晋侯献却是喜欢立契的,唯有法力的束缚才可让晋侯献放下心来,荀氏身上当然也有咒,缚束着他们不得不听命与己的咒。
殷王太庚在叶周走着,叶周的雪已连下了几日,雪厚的能堆到殷王的膝盖,却无法阻挡殷王的前行。
殷王自是不愿让雪碰到自己的,他嫌雪脏,白雪都是脏的,更何况红雪,那些不是雪,是血,滚烫的,浇在地上,要不是这些炙热的温度,雪不会只有这么厚,幸好浇化了一些,否则该怎么走。
殷王漠然地向荀氏的住处走去,他感到自己的精力不如前几日,寻来的那份秘籍上虽说处于上位的人能获得更大好处,却未提会对在下的一方如此损害。殷王是要借此机会让晋仇提升法力的,他愿意让晋仇享有和他一样长的寿命,只要晋仇不谋反。
晋仇这几日做的也很让人满意,但那功法竟是如此耗费他的体力,每与晋仇做完,殷王都感觉自己被抽干了一次,晋仇神清气爽,他却很是疲惫。偏偏叶周的事已开始,他绝不愿就此停手。
如此,走路的时候都是能省便省,一步一步,殷王来到了荀氏门前。
他知道荀氏在看着他走,他就是要让荀氏看,让荀氏感到压力。
“扣扣”,他敲响了荀氏的门,门内似乎乱做了一团,殷王听见有人在向荀氏家主言说他来了的事。
那些声音都很恐惧,殷王很享受这种恐惧,甚至想让这些恐惧更大些。
他再一次敲响了门,没有人敢看他,荀氏家主要看的话,会发现叶周的人都已死了,只剩他们,不会有人来阻扰殷王,有的话只会是满地的血迹。
恐惧的氛围越来越大,殷王感受着那丧乱的一切,却在其中发现了笑意。
那抹气息很熟悉,是他在叶周除晋仇外最熟悉的。
荀氏的大门破开,殷王不进去,却将荀氏内部展现在了自己面前。
看见他的那个门童立马哭了起来,连裤下都有些湿,殷王不看他,只问:“荀季,你可还记得晋仇。”
荀季当然记得晋仇,他想晋仇想的发疯,要是现在将晋仇摆在他的面前,他会直接一刀一刀将晋仇隔成无尽的小块儿,他生活中最大的乐趣本就是折磨晋仇,晋仇不在了,他就空缺了,这股空缺足以使他发狂。
“晋仇,晋仇,把晋仇给我啊,我要看他出丑。哈哈”,荀季笑着,他是这个叶周唯一能笑得出来的人,殷王感受到的那份笑意也是荀季发出来的。
一步步向殷王的方向爬去,荀季看着殷王,他的眼睛似乎有什么毛病,法力也是不会用了,只像狗一般爬着。
疯狂地爬到殷王面前,殷王注意到荀季的指甲早已破裂,他身上充满了脏污,似乎在去了晋家的结界之后,荀季就疯了,他的样子绝不像是疯了一天,那些结痂,疤痕不是假的,晋仇这半年来因看不见晋仇早已发疯。
他踉踉跄跄地挪到殷王面前,嘴里叫着晋仇,一边叫一边疯狂地笑着,只是没什么力气,连笑声都不大。
殷王只是看着他,荀季爬到了殷王面前,突然睁大了眼,“你不是晋仇,不是晋仇,为什么要骗我,你这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荀季明显疯了,他嘴中说出一串的骂话来,声音嘶哑,却要拼着最后一份力将心中所想发出。
殷王与晋仇都是八尺六的身高,荀季看不清,竟是将殷王当成了晋仇。
他眼中射出愤怒的光来,像是要将殷王撕裂,殷王怎么会看着荀季这种人造次,他抬腿,给了荀季一脚。
荀季的身躯像是飞尘般划过扭曲而丑陋的线,却在要落地时被人接住。
那人是荀伯,荀氏的大儿子,他接过自家弟弟,踉跄了一下,殷王的力不是那么好受的,他能接住荀季说明法力不弱。
“王上,不知叶周犯了何事,竟遭此难?”,荀氏家主看着自己的儿子,他走到殷王面前,跪下说道。
殷王垂眸看着他,谁也不知殷王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开口:“荀氏,你觉得自己活得到雪停吗?”
雪何时会停,修仙之人不可能对此全无预测,但大多也不一定是真的,天的脾气没人能摸准。
但凑巧的是,荀氏家主傍晚时分曾让人测过天。殷王已在叶周待了几日,雪在,殷王也在,荀氏不知殷王什么时候会走,他只知雪越来越大,被浇化的也越来越多,腐肉味甚至渐渐传来,但只是轻微的,毕竟现在在下雪,就算是腐肉味,也是殷王故意让他们闻见的。
叶周属晋地,这里过年的时候很冷清,规矩也多,但大家提起过年,还是会开心的。
荀氏如往常一般和儿子们聊着话,他小儿子虽傻了,却也在旁听着,本是打算一夜不睡。
哪成想半夜时就感知到了一抹无形的压力,那股压力如此可怕,直将整个叶周包围在其中,荀氏家主吓得不敢动,他隐隐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了。
然后他听到了敲门声,他们都听到了敲门声,但敲得不是他们的门。
恐怖的喊叫声传来,那是有人在受刑,荀氏家主一下子明白,那是殷王,只有殷地出来的人才会想出如此折磨人的方法。
他们叶周的人对待晋仇虽不好,却没那么多花样。而殷地人不同,荀氏家主光听着,就惊出了一身冷汗。
打开门,却发现整个叶周都被封了,谁也无法进来,谁也无法出去。
殷王将他们留在恐惧中,慢慢地折磨着他们。
从十年前开始,荀氏就料到有这一天,他只是未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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