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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寻仇-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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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无害前几日在他面前被撕裂了身上所有,在地上活活挣扎而死,死前还要对他喊:王上不要将此放在心中!
他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中。
百年前,他就算失忆,也可以质疑天,他太自信,相信世上少有自己做不到的事。
但现在,他连那些记忆都不愿去想。
做人到底是不能疑天的。
“殷王,你要如何生子,用你的下面吗。还是将你的肚子剖开。”,赵射川问,他的话中是浓浓的鄙视。
殷王咬紧牙,不发一言,他已疼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竭力遏制住自己的颤抖,先前神魂撕裂的痛太过恐怖,叫他缓不过来。
但赵射川的话不停,“生下来还不知是怎样一个小怪物呢,谁会要一个男人生的孩子,少主才七百岁,多得是时间可要子嗣,为何要你这男人生的孩子,留着给别人看,让别人笑话吗?”
“以为你愿意生别人就愿意要,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拿孩子要挟别人,这还没生呢,要是生了,不知提出什么要求。”
那话一句句故意说得讥诮,殷王的脸也越来越白。
晋仇原本只是看着,但赵射川的话太过,他忍不住打断。
“殷王不是会拿孩子要挟的人。”,这些年殷王为孩子牺牲了多少他都知道,他眼不瞎,犯不上听赵射川在这里胡说。
但赵射川只是板着脸笑,笑得极其古怪,“主上心疼了,那殷王有孩子就的确想当于有要挟主上的把柄了。”
晋仇看赵射川一眼,不打算再和他纠结于这话。
殷王要是有他俩的孩子,恐怕真的是隐患。
但他们是无孩子的,他该让殷王知道,这些年骗殷王也骗够了,没必要再骗。
“孩子是假的。”,他道。
殷王猛然抬头,像是没听清晋仇在说什么,喃喃了一句:“假的?”
“确是假的,我命魏轻愁寻的药,你以为男人能有孩子?就算普通修士有,以你我二人的修为,也绝不可能几年内便有孩子,不是假的是什么,你没觉得那药中途用起来太过凶猛,且极为怪异吗?”,修为越高要子嗣越难,这道理殷王不可能不明白,当时觉得有孩子,便是被心中的渴望蒙蔽了双眼。
人要是对一事太有执念,难免被骗。
只是用这种事骗殷王的是晋仇,他知道有错,哪怕是复仇也不该用这种方法。
但事情已做,晋仇就算是道歉也于事无补。
“你肚子里是什么,我也不知道。魏轻愁会来帮你排出它,赵射川便随我走。”
殷王听着那些话,还是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
“他会动……”
“它不会,我方才听了,那是你的幻想,而且我既然敢用假药,那药肯定是不凡的。”
“不是……”
“是假的,你要是不信便等魏轻愁来。”,晋仇说完便要走,他委实不愿看殷王这幅摸样。
他没看过,看的时候便格外心慌。
殷王被捆在刑架上,瞳孔有些扩散,他像是受不住般叫了一声。
那声音像是猿猴凄鸣,晋仇在失了孩子的母猿身上听过,嘶哑而悲伤,使人听之不忍。但殷王明显是无力了,只低沉地叫了一声,便再无声响。
晋仇本已准备走,此时转身,只见殷王垂着头,像是死了一般。
地上好像有水落下,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打湿了一小团的地面。
殷王这种人怎么会哭,虽然这个孩子被他们期盼了很久,但殷王不是会哭的人。
晋仇回过头,转身,逃一般地远去了。
赵射川跟他在身旁,说道:“他先前经常惨叫,主上没听过,要是听过便不会因这一下而停止自己的步伐了。”
“赵射川!”,晋仇猛地抓住赵射川的脖子,像是要扭断那事物一般用力。
赵射川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但他不挣扎,只是看着晋仇。
“主上,这不能成为你的心病。”
“他不是心病。”
“不是心病是什么,他会挡了晋地的路。”
晋地的路我原本就不看重,我只是不想对不起那些死去的亲人。
晋仇松手,仿佛听见晋柏骂自己是伪君子。
☆、何人有悔(二十一)
殷王被捆在施刑架上,忍着腹中越来越剧烈的疼痛。
“每半个时辰服一次药,看着他的反应,如十个时辰后不行,再来通报于我。”,魏轻愁吩咐着手下,他有很多事要忙,晋仇眼看已取得了天下,他忙着给自家少主招揽人心的事,根本不想看殷王,虽然他知道殷王肚子里很可能有他们的小少主。
但具体有没有他不敢肯定,就算有,一个仇人生的孩子,也不知叫人如何去面对。
殷王的身体虚弱异常,他命人用药吊着,生了孩子后殷王是否还有命在他也不知道。
在殷王身上,他不确定的东西很多,对于一切,他只能尽力去做,可他的尽力,只是尽保住孩子的力,殷王的命他是不想管的。
就算是孩子,也是个很麻烦的存在,如果孩子生下来,就代表他欺骗了少主,少主也会对殷王念念不忘。
如若没有孩子,那对谁都好。
孩子若有,却被他们害死。
魏轻愁捏住自己的衣衫,他无法想象他们的小少主死的样子。
但对小少主的存在,他万分纠结,索性半管半放纵,就看天命了。
在殷王附近的牢房中写着歌颂崇修仙人的礼乐,魏轻愁渐渐入了神。
与他相隔不远的殷王却在水深火热中,他早已叫不出来,前些时日的折磨使他嗓子全哑了,但疼痛并不会因为他无法叫喊而减弱。
孩子还是没有动,腹中却是一片撕痛,像是有人的手正在打开他的脏器。
一碗又一碗的药被送来,那些人掐住他的下颚,将药灌进。
脱去了他的衣衫,用戴上胶皮的手摸索着他的下面。
但表情越来越难看,殷王光是看,就知道自己情形不好。
他想挣开枷锁,身体完全麻木的感觉并不好,尤其是和疼痛混在一起的时候,简直让他无意识地抽搐,丧失全部的力。
晋仇,这就是你想做的吗?
折辱孤,叫孤被他人看?
让孤在这些人面前诞下你所说的假孩子?
殷王闭着眼,一次次地昏过去又疼醒。
直到魏轻愁出现在他面前。
“王觉得如何,可是有反应?”,魏轻愁扒开殷王的腿,用同样戴着胶皮的手探索着那下面,却只感到一片紧致。
殷王因他的动作而不耐地喘息着,魏轻愁手上的力不小,使他愈发难受。
他一点不想被魏轻愁碰,他记得魏轻愁喜欢晋仇,而这喜欢只叫他觉得厌恶。
没理魏轻愁的话,他本就哑了,不愿再张口说些无声的话叫人嘲讽。
魏轻愁看着他的脸。
“王长得的确好看,每一丝都长得好看,哪怕是少主这般从来不动心的人,恐怕也在心中深处藏着王。”,他的手摸过殷王的腿,那腿上没肉,但一如往日般修长笔直,让人想入非非。
魏轻愁完全懂他们少主为何让他们带着东西碰殷王,殷王这样的人,被谁得到都是不忍放开的。
又怎么可能允许来自他人的触碰。
“王服药几年后仍没有怀子的迹象,少主来找我,问我关于药的事。那药的确能使人怀子,王想必在人身上试过了,但那些人都是七重天以下的修士,跟王不一样,王可是九重天境界的修士,仅在天道之下。如此,药产生的作用也完全不同,药中有一味对他人来说是滋养,对王来说却是毒药。哪怕生下孩子,王的法力也恢复不了。”
魏轻愁坐下,支退其他人,缓缓说道。
“但那药是有用的,少主忧心忡忡,问我王怎么还没动静。王这种境界的人怎么好怀子,我知少主急,少主又表现得不想要你与他的孩子,便同少主讲,让少主等两年,两年必做出能使人有怀子假象的药。”,这话同少主说的时候魏轻愁极为心虚,现在在殷王面前,他倒是很平静。
“药我的确制出了,药效却不稳,且他人服药的反应与王亦不同。少主相信王怀子是假的,我制出药,却怀疑这不是假。”
魏轻愁说着,他看着殷王的肚子,想着里面是不是有个小少主,像少主一样可爱的小少主,会板着脸,中规中矩地读书修炼。
殷王抬头,张开嘴要说话时才反应过来自己哑了。
他复又低头,一脸复杂地看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应该是真的,只是我还不敢跟少主讲。可少主迟早会知道,你要是心疼孩子,等下便配合我些,我总归是不会害他的。”
魏轻愁站起,将殷王从刑架上解开,殷王没了刑架支撑,险些跌到地上,却被魏轻愁接住了。
将殷王身上所有衣衫都脱下,再放到榻上。
魏轻愁摸索出东西来,又叫人去熬了药。
晋仇觉得有些心神不宁,但他未放在心上,天下各地随他反殷的人已来到了帝丘,这些人难以应对,但并不能影响他的心境,毕竟小鱼小虾是不足虑的,他们能一起反殷,是因晋仇需要他们的支持。
但反殷即够,以这些人的力量,现在再想反晋,是做不到的。
晋仇这几年一直隐藏着晋地的实力,那些六重天以上的修士几乎都未派出。
而天下他地则不然,就算是藏着不派自家修为高的人,也被局势逼得派出了很多。
剩下那些未派出的,晋仇也去动了些手脚。
他的心原是不狠的,但随着对殷王的伤害,他渐渐开始漠视世人,如他连自己唯一在意的人都不去管,而只是想着如何害,他又为何要对其他人好。
他没必要心疼那些人,他的心里只想着如何削弱他们。
天下人留着只是摆设,要是摆设不合人心意便没必要存在。
这些摆设现在应该隐隐察觉出晋地那些隐藏的实力了,毕竟晋地除了叶周,还有离石、安邑、原阳等诸多势力在,这些势力都效忠于晋家,是只听他晋仇一人话的。
而天下他地,卫地那个惊才艳艳,被寄予厚望的修士前些年应是得病死了。
晋仇看着自己的书,有很多事明明是他做的,却被推到了殷王、殷地身上。
他竭力铲除着障碍,因为此时若不狠心,此后这样的机会便少了。
可惜殷王,晋仇想着殷王在榻上给自己睡的样子。
那个人一向喜欢皱眉,高兴的时候皱,不高兴的时候也皱,哪怕做着亲密的事,还是一副威严的样子,却什么都依你,哪怕嘴上不说,脸又冷,却把你看得极重。就算你把双修做成了采补,被他知道,他也只是纵容着你。
晋仇活这么大,殷王是唯一会纵容他的人。
好像什么都会被原谅,别人诬蔑你,还是你诬蔑别人,他都只会站在你这一边。
尽管他知道你是错的。
他一向洞察所有,一切小动作都瞒不过他。可惜他喜欢你,而你每日都在骗他。
晋仇放下书,蒙住了自己的头。
殷王被人摁着肚子,他挣扎了许久,根本生不下孩子,魏轻愁的眼越来越红,一副恨不得剖开他的肚子,挖出孩子的样。
殷王知道他不敢剖,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剖开肚子,最后的灵气溃散,恐怕当场便要死。
赵射川被魏轻愁唤来了,他们不敢让其他人看见殷王的模样,只好自己来。
但哪怕是魏轻愁研究医术多年,也还是束手无策,他这几日看了许多书,书中没有关于男人产子的方法。
赵射川将胳膊放在殷王腹上,狠命地往下压着。
殷王已没有挣扎的力气,那些用来帮他产子的药和器具压垮了他。
神志不清中他感到自己全身都在流血。
眼已睁不开,四周全是血的味道。
他的感觉并没错,魏轻愁的药给他服下去后不久,他就开始七窍流血了,但血量不大,最少不如下面的血多。
“他快死了!”,赵射川低吼一声。
他还是摁着殷王的腹部,似乎这样孩子就能出来。
放在往常这方法的确是有用的,但对殷王来说,这只能使他全身抽搐,疼得恨不得死去。
魏轻愁割开自己的手腕,掰开殷王那惨白破烂的嘴唇,给他喂自己的血。
到底是修士的血,对滋养身体是极有好处的。
更何况魏轻愁还给自己下了药,他现在不敢给殷王用药,那药效太猛,殷王初次服下的时候全呕了出来,后来痉挛不止,两个时辰才缓过来些许。
魏轻愁无耐,只得先给自己用,待药效在自己身体里跟血融合,他才敢把这给殷王喝。
如是有时间,他不用把自己耗上,但现在再不把孩子生出,恐怕孩子便要死了。
“他下面打不开,压腹也无用。”
“压腹无用又该如何,你说有孩子,我才来帮他。否则他这种人,我只会在他痛苦时继续给他用刑。”,赵射川满心都是怒火。
一想到殷王肚中可能真有他们的小少主,他便厌恶异常。
“让他歇片刻吧,他快不行了。”,魏轻愁坐下,咳出口血来。
他自己身体也不好,陪殷王耗两日,几乎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赵射川却是不肯听,“让他歇,他歇够了小少主也就不用活了。”
“射川,他会死。”
“他死不死不要紧,重要的是小少主活着。”
魏轻愁看着殷王,发现殷王睁开了眼,那眼中全是血,正在往下流,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与赵射川。
赵射川明显看见了,他道:“殷王的身体也不如想象中那么差嘛。”
殷王身体差不差他心中不可能一点数都没有,此时这样说,只是不想让殷王好过。
魏轻愁叹口气,走出了牢门。
留下赵射川与殷王待在一处,殷王试着用力,却发现自己已是力竭,用力只会带来更大的疼痛,而这疼痛是无用的。
“你是不想生了吗?”,赵射川站着问殷王,话中是藏不住的鄙夷。
殷王咽了口气,嘴连动都没动。
“真是能当个好爹,恐怕孩子死了你比谁都高兴吧,小少主死了,少主就能后悔一辈子了,真是好算计。”,赵射川眉峰挑起,抬手给了殷王一巴掌。
“啪”地一声响起,殷王那本就流满鲜血的脸肿了起来,他咳出口血,抿着嘴还是不发一言。
不能说话跟连嘴都不张是两回事。
赵射川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最终像是看腻了。
他极为怪异地哼了一声,手放到殷王的骨盆处,猛地用力,骨裂声穿破人耳,殷王张嘴,什么都没能发出来。
紧接着他的头歪了过去,像是昏了。
赵射川没管他是否真昏,只是复又将手放到殷王的腹部,上半身全压在上面,一下下用着力。
殷王不耐般试着抬手去阻止,却根本无用。
魏轻愁再次进牢房的时候,殷王身下已全是血,赵射川还在继续着自己的动作,不过殷王已像是死了。
他的头仰着,整个人瘫软无力。
“停下吧。”
“这样都没用,还停?轻愁,你告诉我他肚子里有小少主,姑且不论真假。就算有小少主,以他现在这不作为的样恐怕也活活憋死了。”
“他没力气,你摁他也无用。”
“最少让他记得他该用力。”
“射川,停手吧,我们将他肚子剖开,把小少主挖出来。”,魏轻愁拿起刀,放在火中烤着。
刀在火中反射出一些光来,映到赵射川眼中。
“少主不会任由殷王死在牢中。”
“我去找了秘方,后日便是众人见殷王的时候,今日剖开他的肚子,施药辅之,他还能再活两日,足够了。”
两日的确够了,只是晋仇若在,真会为了孩子而不要殷王的命吗?
这不得而知,恐怕他早已做好两者都不顾的打算。
魏轻愁从火中取出刀,殷王这个样子,倒是不用人摁着,他便直接上手,在那上面划开一道口子来。
殷王猛地睁眼,看着他们。
赵射川给他擦去脸上的血,让那脸上的神情露出来。
剖腹是不可能不疼的,哪怕殷王已受够了苦,却还是觉得不能忍。
魏轻愁的动作很小心,一点点下着刀,在他腹中拨弄着。
他想起自己的梦,梦中自己看着晋仇,过年的夜里,晋仇也是这样,被晋地人踩在雪中,手伸到他肚子里,一点点捏着那些肠子。
当时的晋仇在想什么?
殷王不得而知,他心跳得极快,感到魏轻愁正从自己腹中掏出某样东西。
呃,意识在那一瞬间抽离。
殷王剧烈地喘着气,仿佛心被人捏住。
晋仇……
殷王试着叫他的名字,但牢中可没有晋仇,牢中有的是魏轻愁,是赵射川。
他们二人的脸色不比殷王好。
“真是个废物!”,赵射川跪在地上,他手中捧着东西,状若癫狂地吼了一声。
他近几日简直把一生的气都吼了出来,只是此时声音有些颤抖。
殷王听不见,他想让魏轻愁把孩子抱过来给自己看看,这应是他在人间最后的一点东西了,晋地人应该不会对孩子不好。
殷王安慰着自己,他一心想见孩子,没看到赵射川的脸。
那张脸现在铁青恐怖,正抱着手中的孩子看殷王。
“你是不是早想到这局面了,故意给我们一个死孩子,叫我们永世难忘,反正也快死了,不如叫我们活得不开心些。”
“殷王不是一向威严吗,怎么现在孩子死了,反倒一副解脱了的模样。”
“你是不是也想看孩子?好,给你看!”
赵射川将孩子递到殷王面前,他还在紧紧抱着那个孩子,仿佛那是不可示人的珍宝。
但珍宝大多华美,怎像那个孩子,皱巴巴,浑身青紫,血迹不知从何处渗出的,流了赵射川满手。
他长得太小了,与其说是孩子,不如说是一滩肮脏的污血。
“王上,你看啊,你看看你做的事!你不是要笑吗?你倒是笑啊,孩子可是生出来了!”,赵射川大喊着。
他的眼中渐渐流出泪水来,“阿莹跟我也有个孩子,在流放的时候没了,也像这样,浑身青紫,血擦都擦不净。”,这种事甚至不能跟少主说,与少主说了,少主也不会有太多感慨,甚至会提防着他对殷王的靠近。
“真是害人不浅,害了我赵地的孩子不够,还要害晋地的!”
“你配当爹吗!”
赵射川低吼了一番,他的眼全红了,抱着那个死孩子,像是得了失心疯。
他不好过,殷王也是休想好过的。
赵射川看着殷王,看殷王那突然开始发抖的身躯。
孩子死了,他与魏轻愁都没有时间管殷王腹部的伤,那里便敞开着,露出正在跳动的内府。
他一脚踩了上去,鞋深深陷在殷王的腹中,肠子被碾断,殷王那本残缺不堪的身体竟然受不住般挣扎了一下。
“不是没力气了吗?不肯把力气用在孩子身上,倒是有力气挣扎。”,赵射川的神智已完全不正常了。
但魏轻愁竟然没拦他,他们的眼都盯着那死去的孩子。
这孩子不知死多久了,死前也不知挣扎过没有,竟是连看这天下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这天下该是他的。
魏轻愁想过小少主的样子,但哪个样子都和这血糊糊的肉团不像。
虽然脸上有人形,但血已把脸全遮住了。
殷王也在看着那孩子,他的眼睁着,面容扭曲。似乎张嘴,在求魏轻愁把孩子抱给他看。
只是魏轻愁置若罔闻。
赵射川是真的想让殷王死,他脚上的动作不停,顷刻间便使那里成了断壁残垣。
殷王已不能喘息,他看着孩子,连泪水都没有,却也昏不过去,只是呆愣愣地。
那脸上的汗与血越来越多,孩子的死不全是殷王的错,他早在赵射川动刑时就求赵射川停下,可赵射川不听。
但现在,所有的错好像都是他一人犯下的。
没人会替他求情,他也没有那个资格。
如果他能再用用力。
殷王强迫自己闭眼,现在要是能死去他绝不打算再活。可哪怕是死他也希望自己能和孩子葬在一处。
“射川,停下吧,当务之急是瞒过少主这件事。”,魏轻愁牵住赵射川的手。
赵射川没有停,他看着殷王那不知何时蜷在一起的身躯,再一次用力,将殷王的手臂齐齐踩断。
殷王还是没有声音,赵射川看着魏轻愁,示意他直接说。
魏轻愁没有再阻拦赵射川,他开口。
“少主本以为没孩子,要是让他知道有孩子,而你我骗了他,不知心中会存何芥蒂。现在孩子已死,不如直接说殷王未怀子,也好过少主的猜疑。”,只是这样对不起殷王,但殷王原本就有错,且生了个死孩子给他们,还不如不生。
“既如此,孩子的尸体交给谁。”赵射川显然是同意了魏轻愁的话。
或许在孩子刚死时,他们便打算隐瞒这件事了。
殷王盯着自己那个已死的孩子,满脸错愕,似乎未想到这两人会瞒着晋仇。
“孩子交给我,你帮忙隐瞒。”,魏轻愁道。
“此事的确要瞒,但光你我二人还不足以确保消息不被外传,毕竟殷王还活着,要是他说出来便不好了。”少主还等着见殷王,殷王现在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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