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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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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出身相似,在得知祁云晟也是被驱逐并无家可归之后,梅友海自然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而江何湖算是被梅友海鼓动而离家出走的,对这一点的感受没那么深。
而后饕餮馆的老朋友,玲珑阁的欧煌阁主有段时间中了剧毒,缺了一味重要的药引。在一筹莫展之际,似乎就是那祁云晟将药引免费送去的。
因此他也知道祁云晟和玲珑阁的关系很不错,甚至好像帮玲珑阁的那个天煞命阁主抱回了一只昭财灵猫。
啧,怎么不给饕餮馆也找一只呢。
这样的想法在江何湖过去玲珑阁作客,得知昭财灵猫的日常饮食之后,断了想法。
算了算了,还是这等奸商才霍霍得起这种娇贵的小动物,何况天煞命谁都知道,指不定欧煌还指望这引来气运的小家伙给他转转运,所以好吃好喝供着呢。
当然,对于这一点,梅友海的评价是——恐怕只是喜欢那小家伙又小又可爱的模样罢了。
祁云晟几次拜访饕餮馆,梅友海都有跟江何湖提及,因此在江何湖的印象里,祁云晟是一名有拼搏劲,带着几分少年气,有野心,并且有支撑其野心的天赋,如此一名只要不夭折,未来一定十分光彩的少年。
顺带一提,有很奇特的觅宝天赋,去什么地方都能把那边的宝物一网打尽。
两边的形象虽然有些相似,但是具体路线大径相庭,江何湖完全没有想到一起。就好比,在江何湖的印象里,无归岛主应该是那种目标坚定,神色坚毅,总之浑身散发着不好惹气息的成年人,而“祁云晟”应该还是个踌躇满志的少年郎。
如今一个交流,祁云晟刚刚开口吐露当初的事情,江何湖才总算反应过来。
他也坐了下来,神色未定,“总而言之就是,无归岛主就是祁云晟?”
祁云晟点头,一脸疑惑,“难道你之前一直以为是两个人?”
江何湖点点头。
他甚至不好意思说,他还以为是竞争对手。
鲛人皇这边属意无归岛主。而梅友海那边不断强调他觉得祁云晟那小子稳稳的。
谁能想到是同一人!
他当时还在心里笑弟弟看不清现状,鲛人皇摆明有喜欢的人了,到头来,没看清现状的根本是自己才对!
“你还好吗?”祁云晟忍不住道,“脸色有点难看。”
“没事,习惯就好。”江何湖感慨一声。
祁云晟面对江何湖的时候,虽然心中也知道这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但是到底不如梅友海那般亲切,难免拘谨了一些。
而江何湖则像个老大哥似的,注意到祁云晟的拘谨。
“所以,来谈一谈吧。”江何湖调整了心态之后,道,“你为什么会心乱?”
“……其实我也说不清。”祁云晟道,“我不知道我应该相信他,还是相信我自己。”
“哦?”
这一上来,问题就这么纠结?
鲛人皇做了什么?
“可以具体说说发生了什么吗?”江何湖道,“你也知道,我一个厨子,整天待在厨房,对外界的事情有时候并不能及时知情。”
“海岛协会想要夺走无归岛。”祁云晟缓缓道,“我从玲珑阁刚出来,就被他们堵住,刻意找麻烦。”
“海岛协会吗……确实,无归岛的收益足以让他们动心了。不难想象他们会出手。”
“嗯。”祁云晟轻应,“然后本来我们还在对峙,但是因为一些原因,他们动手了,结果触发了余渊……鲛人皇留在我面具上的神念。”
“你怎么顺口就怎么称呼吧。”江何湖贴心地道,“在我这里,不用特意变换称呼,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用鲛人皇的本名来称呼他。”
“可以吗?”
“那小子小时候还没被送出去的时候,可是经常来我们这儿蹭饭的,蹭完还嫌难吃。你觉得可不可以?”
江何湖的例子前后并没有逻辑,但足以让祁云晟稍稍放松下来,忍不住笑了,“鲛人皇也会吃霸王餐?”
“那时候也就是个不讨喜的小孩子罢了,钱总是忘带,这蹭饭水准倒是一流。”江何湖感慨道。
以前他还期盼这小子赶紧长大,好成熟一点。结果长大之后,他丫直接奔着更不成熟的路子不回头了。仔细想想,现在的鲛人皇性格甚至还不如小时候呢。
也就在追求祁云晟的这段时间,有了收敛性子转变心态的迹象。
一开始江何湖其实是不太支持鲛人皇同无归岛主在一起的。
但是在看到鲛人皇竟然真的愿意为了无归岛主改变性格的时候,他觉得,也许在一起也不错。
现在看到祁云晟,江何湖更是笃定了。
这无归岛主,未必对鲛人皇无意,只是有所顾虑。
他就说嘛!鲛人皇要地位有地位,要实力有实力,论外貌也不输,论深情更是祖传的一往情深,除了性子恶劣点,没情调了一点,怎么看都是完美的伴侣人选——偶尔脑子不够用确实有点扣分。
……
好吧,仔细想想,后面那几点,足够令正常人退散了。
“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
“灵器反制,将出手的修士杀死了,好像是海岛协会的会长。”祁云晟道,“他们不依不饶,想要我应下海岛之间的比试,用无归岛作为赌注。”
“哪怕会长死了也不罢休?”
“他们直接将会长的乌林岛算作赌注了。”
“海岛协会我听说就是海岛之间的联盟。”江何湖道,“我也和他们做过生意。饕餮馆也有一部分供应商就是海岛协会的成员。在无垠海之上,除了巡海卫,确实就是他们最大了。”
“不过海岛协会之间并不是铁桶一块,他们作为联盟本身,彼此之间也有在互相勾心斗角。海岛与海岛之间,大海岛直接吞并强占小海岛的事情也常有发生。这会长一死,他们就把会长的岛屿拿出来充作赌注,看起来真的是对你的无归岛势在必得,”
虽然没有梅友海那般精于人心,但梅友海胜在见多识广,也是能看出其中的门道。
祁云晟却道,“他们在借我稳定人心罢了。”
“哦?”
“海岛协会会长一死,他的海岛就成了原本的无归岛,一块人人都想要的大肥肉。”经历过黑暗的祁云晟反而更能了解这些阴暗的想法,“恐怕乌林岛本身并没有强而有力,能够碾压其他人的继承者,因此如果不做什么措施,海岛协会必然会分崩离析,蚕食乌林岛。”
“而他们打算在这个时候对付我,拿走我的无归岛,定然需要群策群力,组合行动,因为乌林岛这块肥肉闹内部矛盾,是亏的。”
“哦?”江何湖有些惊讶。眼前之人如此年轻,竟然能看得这么深远?
这可真的是让人惊叹。
“所以他们的打算恐怕是,将乌林岛算作赌注,暂时压住,等将我的无归岛拿到手,再内部商量如何瓜分利益。”
有些时候,这些所谓的联盟与协会,就是这么地直接与残酷。因为他本质是一种暂时结盟,而不是真正的朋友。
就好像捏出来的假花,看起来风光无比永不凋谢,实际上假的就是假的,该不堪一击的时候,就会不堪一击。
“听起来,他们是打算先一致对外,把你这块肉抢到手,再慢慢分肉。”
“可以这么说。”祁云晟道,“因为他们的态度太过自信,所以我怀疑他们在不止一个地方动了手脚,我不能应下这一次比试。”
“然后呢?”江何湖有预感,接下来要提到的就是转机了。
“余渊亲自出现了。”
不用强行变换称呼,祁云晟叙述的节奏明显顺畅了一些。他简单讲余渊出现之后,到带他离开之间的事情说了一下。
江何湖咋舌。
这么多年不见——鲛人皇咋还退步了?!
这操作很完蛋的好吗!
他到底还想不想抱着媳妇热炕头了啊?
江何湖听得也是一脸无奈。“你不想比试,而鲛人皇突然杀出来应下比试,所以你生气了。”
“对。”
祁云晟闭起眼,道,“大概没多少人敢冲鲛人皇发脾气吧?”
“也不是没有。”江河湖道。
祁云晟目露惊讶。
“活下来的没多少而已。”
惊讶化为了然。
“总之,我向他发了脾气。他让我将意见都说出口。可是……”祁云晟道。“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
“也不能这么说。”江何湖琢磨着道,“鲛人皇虽然是一脉相承的臭脾气,但是有些事情,他们认定了就不会改。”
“嗯,要怎么说呢,这件事情上,鲛人皇确实过度自信了一点,导致没过问你的意见就帮你做了决定。但是你有没有向他说明是哪里错了?”
“他道歉了。”
“啊?”
祁云晟并不意外江何湖的神情。毕竟他之前也是这副惊讶的模样。
“你是说……”
“我说他强行应下比试,对我来说是麻烦,并且我想赖掉比试之后,他道歉了。”祁云晟说到这一段回忆,声音也有点沉重,“我怎么也想不到,他会那么认真地跟我道歉。”
在祁云晟的印象里,余渊就是一个和“道歉”二字毫无关系的家伙。
在江何湖的印象里也是。
江何湖听罢,有些感慨,“道歉之后,他还做了什么吗?”
“他改了赌注。”祁云晟提到这个,面色就不好看起来,“把无归岛换成了海皇岛。”
嗯,还行,这补救才算不错。
江何湖没想到余渊竟然还懂得绝地抢救一波。那么现在的情况还有救嘛!
“你为什么不试着相信他?”
祁云晟看过来。
“你看,你指出了问题所在,他就改了。”江何湖道,“所以你说你的思绪很乱,是为什么呢?”
“……”
祁云晟整理了一下余渊,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信与不信什么的……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送我的灵器帮我化解了危机,我很感谢他。他擅自做的决定成了我的麻烦,我应该讨厌他。可是之后他又将无归岛摘了出来……”
祁云晟对于余渊的感情,一直都很复杂。
“我有时候觉得我自己好卑鄙,在利用他的感情。可是我又不敢放开防备,怕一败涂地。”
“有时候他做的事情会让我觉得,‘看吧,我的决定果然是正确的,不能大意。’”祁云晟面露痛苦,“但是有时候,我又会觉得,‘这样的我是不是有点过分。’”
江何湖温柔地拍了拍祁云晟的肩,“不必那么紧张,放宽心就好。”
“……”所有的纠结与痛苦,最终化作了疑虑叹息,祁云晟目光沉重,道,“所以我需要一个地方冷静一下。”
“这里的环境不错,你可以试着冷静。”江何湖道,“如果这样冷静不了的话,那就……”
正巧小厮送来的酒菜也到了,江何湖立时招呼,“那就吃点东西来放松。”
“可以吗?”祁云晟有些拘谨。
“我只是一个厨子,擅长的就只有这个了。”江何湖道,“人生艰辛,但没必要和美食过不去啊。所有忧愁与烦恼,吃饱之后说不定就散了。何况你若是觉得不够……”
江何湖拿出一蛊酒,“忘忧水,如何?”
“不就是酒嘛!”祁云晟哭笑不得。
“自家酿的,用那些灵气充沛个头饱满的灵米,配上一些我自己的找来的佐料酿出来的。”江何湖面带得色,“外头可是买不到的,今天拿出来给你分享分享。”
“那就太不好意思了。”祁云晟道,“我不值当这么贵重的东西。”
“你说什么呢?!你现在可是大名鼎鼎的无归岛岛主,多的是人想要与你结交巴结你。何况你也是我们饕餮馆的老朋友了!别说击几蛊酒,就是几坛子酒,也能给你扛上来!”
祁云晟纠结的关键他已经听出来了。
不就是鲛人皇在“完了没救了”和“还有点抢救余地”之间左右徘徊嘛!
果然如他所想,无归岛主不接受鲛人皇是因为他自身的自尊,以及对双方不对等地位的一个顾虑。如果他真的对鲛人皇没有意思,那大可不必那么纠结。
恐怕这祁云晟,心里已经开始动情,但是不断受到理智的劝阻,以至于不断陷入纠结的情形。
还好,还有救,还有得救。
就是不知道鲛人皇那脑子不够用的家伙,能不能抓到关窍了。
平心而论,江何湖确实如梅友海所说,挺欣赏这个修士的。
这两人的未来……果然值得观察一番。
饕餮馆出品的没事,自然是毫无瑕疵的,祁云晟一开始动筷子,便停不下来。
原本他是不想喝酒的,但是架不住江何湖不断鼓动,终于还是喝了一点。
说起来有点奇妙,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祁云晟都没有试过酒。
上辈子原本是没机会,后来进了海宫,余渊根本没有给他接触酒的机会。
而重生至今,他忙各种事情都有点分丨身乏术了,能有时间喝点茶就不错了,哪来的时间喝酒!
这样的精力所导致的结果便是,祁云晟喝没两口,就倒了。
江何湖面露惊讶。
不会吧,酒量这么浅?而且看样子连用体内灵力分解酒这样的小妙招都没学?
年轻的修士趴在桌子上,面色泛红,旁边是打翻了的酒蛊。
江何湖拿起酒蛊闻了闻,面上尴尬。
这端上来的怎么是烈酒啊。他不是吩咐拿点轻度的水酒吗?
这等程度的烈酒,就算是酒中老饕,一不注意也要上头。
不过仔细想想,他刚刚的交代似乎是拿点好酒,没有特地交代是水酒。所以……
情有可原?
不管怎么样,江何湖看着已经被烈酒放倒了的修士,准备将其拉起来,找个卧房给他休息。就在他的手要接触到祁云晟的那一刻,忽然察觉到一股杀气。他迅速将手缩回,那杀气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
江何湖皱起眉头,巡视了一下四周。
如此浓烈的杀意,像是在故意威吓他。
他继续将手靠近了一些,果然一旦接近到一定距离,就会感觉到那股浓浓的杀意。
“是有前辈在看着这里吗?”江何湖看向四周,高声道,“我没有恶意,只是要带他去休息。”
喊完之后,江何湖再将手伸过去,终于没有感觉到那股子杀意,才算松了口气。
这祁云晟,可真是不平凡。
结果他正要将人拉起来,忽地另一股杀意袭来。
江何湖面色平静。
还来?!
回头一看,这次的杀意源头倒是现身了——正是鲛人皇本人。
他怒视江何湖,“你做了什么!”
“如你所见,招待。”江何湖面色淡然,“一不小心上错酒了,他喝高了。”
“你竟然敢给他喝酒?!”
余渊怒道。下一刻他鼻子动了动,闻出那分明是烈酒后,更加生气,“还给他喂烈酒?!”
“都说了,一时之间没注意。”江何湖觉得他很无辜。“别光顾着生气了,来,你要照顾他对吧。”
“谁说要照顾他……”
“那我将他带走咯。”
“把人给我!”
江何湖一脸被打败了模样。
他爽快地将人交出。毕竟这种时候和鲛人皇做对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余渊接过祁云晟,看着那人紧闭双眼,时不时打一下打酒嗝的模样,脸直接黑了。
“喂喂喂,你自己闹出来的烂摊子,我好心好意给你疏导安慰,你可别不识好人心啊。”
察觉到鲛人皇的脾气有点不妙的苗头,江何湖求生欲极强地搬出自己原先的功劳。“别忘了之前那么多次是谁帮的你!”
余渊扫了他一眼。最终也确实没有恩将仇报,而是带着祁云晟直接离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江何湖长叹一口气,坐回位置,挑拣食物。
“这可真的是……好事多磨。”
“大哥!”
梅友海及时赶到。“你在这里?”
“嗯,云晟已经被鲛人皇带走了。”
“哈哈,正常……恩?怎么一股子酒味?”
“上错酒了。”江何湖道,“本来想用点清淡的水酒来招待的,没想到那几个小子直接端来了烈酒。云晟也没有检查,直接喝下去了。”
“然后?”
“倒了。”想到方才那一幕,江何湖忍不住笑出声,“他以前一定没有喝过酒。”
“我想也是。”梅友海感叹道,“这种认真的性格就像是孩子,孩子是不喝酒的。”
“呵。”
“看到他,有没有想起当初的我们?”
“当初……啊。”江何湖被这么一提,也有点感慨,“确实是有点,这小子有点像当年的你。”
“我还觉得他像当年的你呢。”
梅友海挑了个位置坐下,道,“短短几年,那小子就能把无归岛经营成如此规模,他的七出未来,无法小看啊。”
“是啊。”江何湖道,“你说得没错,那是个眼睛里藏着野心的小子。”
“然后?”
“我敢断定,即便没有鲛人皇。”江何湖将剩余的烈酒倒入杯中,“他也定然能有一番成就。”
“巧了,我也这么想。”
兄弟二人一边吃菜一边喝酒,顺道忆往昔,十分乐呵。
而余渊这边,祁云晟在上天之后就不断挣扎,余渊也不想强行箍住他,导致他不舒服,便换了个姿势,将人背在背上。
这样的行为他其实不陌生。
在小的时候,他们两人会跑出去历险,他负责带路和打跑野兽,而祁云晟就负责那些琐碎的小事。
他的体力是市场跟不上自己的,有时候累倒或者睡熟了起不来的时候,他就会将人背回去。
虽然那人好像总是没有记忆的样子。
这一次背人,背上之人一股子酒气,隔绝了他身上原本的清香,这让余渊有那么点不满意。
换了姿势之后,祁云晟下意识揽住余渊的脖子,似乎是害怕掉下去。
“不要……”
“不要……”
他低低呓语,被烈酒麻痹了思考的他,此时的话中带着些许的哭腔,似乎是在面对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余渊有点不高兴。
自己在这里,这个人在害怕什么。
“不要……”
“不要……杀……我……”
终于听清了祁云晟喃语的余渊瞪大了眼。
杀?
他在空中稳稳停住,看向背后那人,深深皱起眉头。
他随便挑了一块礁石落脚。而后冷声道,“老太婆,滚出来。”
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他。
“滚出来。”余渊含怒道,“我有话要问你!”
不多时,老人的虚影在空中现身,似乎是准备抢过祁云晟,但是被余渊牢牢地护在怀中,无法如愿。
余渊瞪着他,“有谁要杀他?!”
“没有。”老人冷冷答道,“目前为止。”
“呵,那他为什么怕成这个样子?”余渊道,“他经历了什么?”
“你不必知道。”
“你如果不想说,那肯定不会出现。”余渊一声冷笑,“说。”
老人长舒一口气,道,“他逃离金阳城的时候,曾遇上流匪。”
“如果不是他刚好离开了别院,即便是我,也帮不了他。”
“不过一路上遇上的匪徒宵小,已经数不胜数。我不觉得他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如此害怕的。”
老人面色冷漠。
“他一直在害怕什么,这与你有关。”
“为什么?”余渊有些不解。
“这也是我想来问你的原因。”老人道,“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我做什么?难道不是应该我来问?”
“在初到海华城的时候,他一直在抗拒海边。”老人道,“他说海华城里有会将他害死的人。”
“我观察了很久,确定这个人是你。”
“……?!”
余渊万万没想到老人会说出这般惊悚的话语。
他不想相信,然而手中的祁云晟还在紧皱眉头,像是要逃离什么那般低声念着“不要……杀我”。
这似乎在印证着什么。
“这不可能。”
“他亲口说的。”老人道,“而后天道封了他的口。”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说?!”
“我为什么要同你说?”老人道,“我现在告诉你,只是想对你说,为了他好,就不要接近他了。”
老人伸出手,想将祁云晟带走,但是余渊不放手的话,她根本无法在不伤及祁云晟的情况下抢过来。
“你为什么确定是我,这难道不是你的偏见?”
“因为当初差点在那别院里杀人的,就是你。”老人道,“你本来就不该出现在他的身边。”
“而且,他的挣扎我都看在眼里,他预言中所指的对象,分明就是你。”
祁云晟大概也不会想到,他喝了几口酒,直接让席婆婆和余渊之间暗流涌动的冲突,摆到了明面上。
而他还在沉醉在烈酒造出的幻境里。
这奇妙的液体,直接将祁云晟一直以来的坚守的墙壁直接击碎,将他掩藏起来的那些脆弱,都释放了出来。
可以这么说,酒后的祁云晟,无比脆弱。
“不要走……不要杀我,不要走!”
他疯狂地想要逃离自己所恐惧的那些事情。
众人的离去,鲛人皇的杀意。
祁云晟害怕的事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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