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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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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祁云晟一时之间没有转过弯来。
“呵。”祁景硕明白了席红瑛的想法,解释道,“你只要告诉他们,那位前辈是你签下契约的唤灵,便没有人敢和你争了。”
从一开始,祁云晟就锁定了争锋大会冠军的名号。
有青叶在,也不用怕那些人不承认。
事实上现在万象谷之外的众人们还惊魂未定。
青叶的出现就像是一阵狂风席卷而来,重挫了他们脆弱的小心灵,在被魔音灌耳之后,很多人选择了闭门不出,窝在家里疗伤。
人世间为什么会有这么恐怖的存在。
他们还不知道青叶同祁云晟的身份,但是他们看得出来青叶站在祁云晟那一边。
席红瑛果真是个奇女子。
连带着她的儿子也是奇男子啊!!
徐娘子待在青院的办事处,有些头痛。
青院的那些孩子,现在一个两个都心神不定,稍稍接近赛场附近便吓得屁滚尿流,没一段时间估计缓不过来。
那些参赛者更惨,他们在擂台内部,直面那恐怖的魔音,在唤灵受伤之后甚至没人将他们救走。
他们现在一个两个都来向自己寻求疗伤之法,她也很头痛。
蓝衣修士的名声她也只是听过传说,谁知道真的能卷土重来啊!
“……确实是这个道理。”祁云晟道,“那么这次他们就必须澄清母亲的名声了。”
说完,忽然想到,“等等,有青叶前辈在的话,即便是族长和长老们,也没法阻止你们的行动了吧?”
“哦?”席红瑛道,“你想到了什么?”
“当年之事我也打听了不少的讯息,我也认为,奚泉府内有内应!”
不同于在奚泉府长大,对这里有归属感的年轻一辈,祁云晟要显得客观得多。
奚泉府内这样安逸平和的环境,天然具有凝聚力,出事之后很大概率会归咎于外因。这种情况下让他们第一时间怀疑有内应其实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因此不少族人会规避这个想法。
而有这个想法的人,也接受了“席红瑛是内应”这个说法。
而母亲不可能是内应,那么当初奚泉府内的事件,绝对有其他的内应。
“不过也不完全可以肯定有内应。”祁云晟道,“事实上我发现,不仅是御灵一族,传说之中的五灵,都遭遇过程度不等的针对和袭击。如今赤目狼一族已经灭族,腾蛇一族侥幸逃过一场血难,迷渊蝶木一族也发生过种子被盗的事件。如今只有鲛人一族还有青鸟一族没有明显的问题了。”
“五灵之中有三灵出过事,我当初也觉得这件事很蹊跷。”
“而且鲛人之中也有问题。”
当初澹台家的大小姐围堵无归岛的时候,祁云晟曾经偶然接收到些许灵讯,有鲛人在小声商谈对自己下手的事情。
可惜那时候情况紧张,没办法将他们捉住从而追问。他们早就随着大批的鲛人一起成为了无归岛的肥料。
“那伙人确实有鲛人帮手。”席红瑛道,“当初我被束缚,虽然没法清楚地感知,但是确实是去了南乾洲的出口,走海路到了东云洲。
“奚泉府不止一个出口?”
“自然是不止的。”祁景硕解释道,“同样的,隐乐村也不止一个。奚泉府是一个独立开来的地域,与太虚界有不少连接的通道,其中西棠洲和南乾洲的分布比较多,北原洲和东云洲少一些。”
“距离祭坛最近的通道是通往南乾洲的。”席红瑛补充道。
作为当初就筹备离开的他们,自然对这些东西掌握得比较清楚。
祁云晟在桌上开始勾勒。
太虚界的四洲并不是平均分出来的四大块。用于区分洲界的是海。
是的,就是海。
打个比方的话,太虚界四大洲就像是一个摔碎的盘子,被洋流隔开,拥有了不同的环境与气候。其他三洲比较完整,而东云洲像是碎得彻底的部分,被大量的洋流切割开来。
“那些人恐怕在掳走母亲之后,就和负责盗取迷渊蝶木种子的人汇合了。他们来到东云洲的原因是……”
“海路。”
祁景硕回想了一下,在兜里找了找,取出了一张地图。
祁云晟看过去。
“游历的时候顺便做下的记录。”祁景硕道,“有清晰一点的地图,也好分析吧?”
“这一点你可以相信你爹。”席红瑛指着那张图道,“他绘制的地图,比寻常人做的要好得多。”
“嗯,”
御灵一族制作的地图可不仅仅只有图上的这些讯息,祁云晟直接闭眼读取
根据父亲的绘制和记载,太虚界四洲的分布整体狭长,被洋流切割出了边界,四大洲并不都是毗邻的。
而与三个周都有交界的,便是东云洲。因为它连同了洋流。
无垠海是没有边界的,这份地图只能记录陆地的讯息。
繁杂的信息像是在祁云晟的脑内刮起了一场风暴,祁云晟的面上开始变得有些红,不断喘息,显然这已经对他的身体造成了负担。
祁景硕见状便伸手,似乎是要打断祁云晟的读取,他马上被席红瑛给拦住了。
“相信你的儿子。”女人感叹道,“他的天赋比你想象的要强得多。”
“我知道,只是……”
“更疯狂的事情他都做过。”看到了祁景硕脸上的关切,她苦笑,“我除了支持,还能做什么?”
“……你辛苦了。”
“不过是成了一个不合格的母亲罢了。”
两人等待着祁云晟的苏醒。
祁云晟睁开了眼,差点倒在桌子上。
“你有些乱来。”祁景硕将地图拖回去,似乎是不希望祁云晟再接触,“绘制这幅地图,我花了三年的时间,才绘制出这些区域。”
而这些积累,祁云晟一瞬间就想要全部读取。
祁云晟伏在桌子上,道,“我大概有点思绪了。”
“如何?”席红瑛道。
“他们想走海路……穿过东云洲,进入西棠洲。”
“可是奚泉府内就有通往西棠洲的隐乐村。”
祁云晟摇摇头,“那么从一开始,御灵一族就会去西棠洲搜查。”
因为御灵一族的特殊性,即便是有意识去消除,逃跑的人也会留下一些讯息作为线索。
如果从一开始就让御灵一族把目光放在西棠洲,那么对于他们的行事来说肯定不方便。
而相对的,先到达南乾洲,将灵木种子和掳到的司祭汇合,在鲛人的帮助下通过海路运输,要更加稳妥。
“确实,西棠洲有御灵一族在活动。”席红瑛道,“是流放之人。”
“流放之人……”祁景硕闻言,不假思索地道,“那与他们绝对有所干系。”
流放之人,指的是因为犯错而被驱逐出奚泉府的族人。他们会被废去灵眼,逐出奚泉府。
御灵一族一开始就把目光放在西棠洲的话,哪怕与事件无关,发现了流放之人竟然还有唤灵之力的话,定然是要出手的。
这一下,事情整个就清晰了起来。
不过这也是祁云晟先前的经历,让他从一开始便将罪恶之源锁定在西棠洲的缘故。
不管怎么想,灵霄仙门都很可疑。
而那头被救出来的赤目狼,就是在灵霄仙门的仓库里。
对于常人来说,海路不如空路,一般不经历祁云晟那样的炸飞舟事故,飞舟的速度是最快的。但是这些人他们的目的不是快而是稳妥,走人烟稀少的海路更能达成目的。
不过这些目前还只是推论。
祁云晟趴在桌上,“总之……想要找出内应,要去祭坛问那些宝物……这一次族长就阻止不了。”
席红瑛刚点头,便听见祁云晟补充道,“即便阻止我也会带他们强闯进去。”
祁景硕:……
他看向席红瑛,席红瑛也目露无奈,以唇语应道,“那个鲛人带坏的。”
事实上祁景硕觉得席红瑛这个母亲的遗传原因更多。
眼看祁云晟如此疲倦,夫妇二人也不会放任他这么折腾身体,当即停止会议,将祁云晟送回房间。
自然,他们便发现了在门口等着的余渊。
余渊见祁云晟一副疲倦的样子,瞬间就不爽了,将其一把抢过,道,“你们怎么做父母的,把他折腾成这样。”
“他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
“既然知道了不会去阻止啊,哼!”
余渊对他们并没有什么好态度。
祁景硕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目光复杂地道,“将云晟送回去休息,你我……谈谈?”
“谈什么谈?有什么好谈的?”余渊瞥了他一眼,“老实等着吧。”
随后他直接将祁云晟扛走了,无视祁云晟的反抗。
“鲛人皇的傲气,一贯如此。”席红瑛解释道。
“我知道。”祁景硕道,“我只是没想到,云晟竟然会结识鲛人皇。”
“其实我并不太喜欢他,鲁莽暴戾,并不像是能好好照顾云晟的样子。”席红瑛道,“只是……我也不得不感谢他,他是云晟小时候唯一的玩伴。而且虽然云晟当初觉得会被杀,但是我观察至今,都没有看出端倪。”
“嗯?”
“我很奇怪云晟对他的恐惧是哪里来的。”席红瑛道,“因为这一点,我不得不防着他们二人的接触。如果他要伤云晟,那哪怕他是鲛人皇我也要动手,可是……”
他对祁云晟的过度保护,比起自己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确实要好好注意。”
“我的出现会造成他的负担,先这样吧。”席红瑛说完,身形逐渐消失。
祁景硕目送着她的离去,内心有几分酸涩,但无法言说。
他们经历了太多的变故。
“你辛苦了。”
他在原地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一脸不爽的鲛人皇。
男人心不甘情不愿地道,“有什么好说的?”
他似乎并不认为要给祁云晟的父亲什么好脸色,浑身上下充斥着不耐烦,仿佛先前的耐心全部消失殆尽了。
“你是真心喜欢云晟的吗?”
这话一出,余渊皱起眉头,毫不犹豫道,“这还用说?”
“我知道,我在云晟的生活之中是缺席的,没资格插手太多。”祁景硕感叹道,“我问你,你能保证永远不欺负云晟吗?”
“……哈?”
余渊似乎是感觉自己被怀疑了,斥责道,“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像是会欺负他的样子?就他那弱兮兮……算了现在好一点,我欺负都懒得欺负……不对,谁欺负他就是在找死。”
看着鲛人皇三番两次改口,话都说不顺了,祁景硕道,“你在顾忌什么?”
“哪有顾忌?你别乱说!”余渊道。
“那你怎么说话颠三倒四?”
“哼。”余渊冷哼一声,“他不爱听,我就不说,一时顺口没改过来。”
“即便嘴上不说,你心里还是这么认为的吗?”祁景硕皱起眉头,“你的想法还在,那么所谓的说与不说,便只是表面功夫!”
“这都是事实啊,还不准我说吗?”余渊似乎非常不满,“他比我弱,又不肯好好保护自己照顾自己,折腾起来比谁都狠。我说过无数遍让他老老实实把要求都说出来,把所有想法都说出来,他硬是不听,最近才算学乖了!”
说完,似乎是吐槽上头了,余渊又接着道,“不知道是不是你们遗传的,他就不让人神情,成天憋着,这也不说那也不说。我又不跟你们似的有什么灵眼,不说出来我哪里知道啊!”
祁景硕听罢,感觉出了余渊的情绪之中有不满,有烦躁,却没有半分的轻视。
他似乎只是单纯在发泄沟通不畅相处不和谐的怨念。
而看到他脖颈处的项链,其实祁景硕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你的项链,是云晟送你的吧。”
“那是!”余渊闻言,有点得意地道,“勉勉强强的水平。”
即便嘴上说看不上眼,他还是将其戴在了显眼的位置,就像是在炫耀那般。
“那条项链手法有些稚嫩,但是……意义非凡。”祁景硕道,“可惜你不是御灵一族,否则就能多感受到其中的讯息了。”
“哦?有我不知道的部分?”余渊听到这个,态度终于好了一些,眼中有些好奇,“说说看?”
“用语言是无法表达的。”祁景硕道,“我也是炼器的,因此我能看得出来,从一开始他就打算把这条项链赠予你。”
“哼,不给我还能给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余渊的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下去,整个都洋溢着一股子得意的情绪。
祁景硕看着这个还带着几分孩子气的鲛人皇,有些无语。
说真的,想到自己的孩子日后的生活要跟这么一个鲛人绑定在一起,他有些抗拒。
鲛人有很多毛病,也有很多性格缺陷,而鲛人皇很可能是其中的集大成者,这些他都是知道的。
但是……谁让自己的孩子已经喜欢上了呢。
那条项链上的讯息,一如他当年制作海图的时候,所藏匿的心事那般。
说到底,这就是两个别扭的小孩吧。
能让祁景硕放宽心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鲛人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就是痴情。
如果孩子喜欢,那就随他吧。
其实祁景硕也只是想和余渊聊聊他所知道的云晟而已。
等说明了这个意思,余渊可怜他被关禁闭那么多年——作为一个同样被关禁闭过的存在,他非常能体会那种恶心感。
他便开始描述自己与祁云晟相处的事情,当然,这略过了上辈子发生的事情。
祁景硕也借此得知了席红瑛发疯时的一些细节。
想到这母子两人受的苦,他深感惭愧。
儿子曾经有个难听的名字,叫林顺,这名字其中的恶意他自然是体会得出来的。
他离开了那个地方,他到了无垠海,他开始一个人发展,成长。
如今他的无归岛在东云洲赫赫有名。
他过去的人生,有苦痛也有精彩。
祁景硕注意到,余渊几乎一直都在关注云晟。关注他的成长,关注他的安危。
所以……
原来真的只是矫情和嘴硬。
祁景硕默默想着。
能观察的那么详细,他不可能瞧不起自己的儿子,那么归根结底,就是源自鲛人一族的性格问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祁爹:我以为是个傲气款,感情是个傲娇
余渊:傲娇咋地了……不对你说谁傲娇??
=
哈哈哈评论区【誰】亲的评论太精辟了我一定要让你们看看
云晟:死了爹是假爹,死了娘是假死,婆婆是假婆婆,岛是假岛,萝莉是假萝莉,蛇精是假蛇,大黄是假狼,我还有一段假的人生记忆,我的人生充满了谎言
余渊:但是你有真爱
云晟:哦对,我还有一个假的好基友
=
第166章 前往祭坛
最终,祁景硕轻叹口气。
同余渊一番谈论下来,他能看出对方藏在暴躁情绪下的深情。
“我能做的事情并不多。”
祁景硕垂眉,将手伸入袖子里,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余渊难得安静下来,等待这位长辈的行动——既然他是云晟的父亲,那么余渊自然也愿意认他为长辈。
至于那两个一看就不省心的老妖怪,那就算了。
那东西似乎并不好找,祁景硕还是翻了一会儿,才取出来。
他没有把东西展示出来,也没有介绍,而是直接递给了余渊。
余渊不明所以地结果,发现手中的是一截红线。
“红线?这是什么灵器?”
敏锐如余渊,自然能察觉得出这不是什么一般的红线。
他想起来,虽然这祁景硕有些不声不响,但是在先前的日子里,他是听说过的。
祁景硕是炼器的天才。
御灵一族口中的“炼器天才”,这自然是意义非凡。
“鸳鸯结。”祁景硕道,“不过是个效果有点稀奇的小灵器,用与不用,全看你自己的想法。只是……”
“只是?”
“如果你决定要用的话。”祁景硕道,“必须告知云晟。”
“别绕弯子了。”余渊不爽地道,“这红绳,有什么特殊效果。”
“将鸳鸯结分成两段,各自绑在情人的身上。”祁景硕道,“对修炼和体悟都大有裨益。”
“哦?那这是好东西?”余渊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看起来平平无奇的红绳,随后便道,“代价呢?”
祁景硕看过去,却见那鲛人皇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笑容,“这种东西,不可能没有代价。”
“你是个聪明人。”祁景硕道,“代价便是绑上绳结的双方会成为彼此的护盾。”
“哦?”
“任何一方受到的伤害,会转移到另一方身上去。”祁景硕道,“这鸳鸯结从绑上开始,直到一方死去才算结束。除此以外没有任何的解除方法。”
“倒是比婚契还要严一些。”余渊听了,饶有趣味地道,“所以你决定把这东西给我?”
“用不用就看你自己的决定。”祁景硕道,“我希望你能好好权衡,不要轻易做下决定。若是要用,必须将一切告知云晟。”
“我知道,你不就是在说,如果发现我在说谎,就借助云晟来搞死我嘛。”
双方彼此为护盾的意思,便是余渊能为祁云晟挡去伤害,而祁云晟同样会给余渊挡伤害。从这一点上看,情人双方是平等的。
绳结要一方死亡才会断裂,那么被祁景硕发现欺骗的话,他只要攻击祁云晟,就能轻而易举地对付余渊。
对于余渊来说,这是凭空给他这个鲛人皇制造软肋,还是足以致死的那种。原本在海洋领域,他作为鲛人皇是无敌的,但是祁云晟可以打破这份无敌。
“明白就好。”祁景硕道,“我给你这个,是想看看你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只要你不欺骗云晟,要怎么做随你。”
余渊看着手上这并不起眼,似乎能够轻松碾断的红绳,忽然灵光一闪,“你炼制的东西?”
“自然。”
“那你怎么不炼制一个单方面的呢?”余渊道,“这不是更利于保护吗?”
余渊倒是更想要那种,他能帮祁云晟抵挡伤害,而祁云晟不必受到他波及的这种。
这种灵器非常少见,而且多为一次性,即便是海宫也只有那么一丁点的存货,比起给那种没用的玩意,余渊更倾向于给祁云晟一个能攻击能防护的黑面具。
不过偶尔他确实产生过要代替祁云晟受伤的想法。
“不算成功品。”祁景硕道,“炼制的思路中途出现了些许问题,原本是想要做出你说的那个效果,但是最后发现无法分开。”
“是吗?”
“那么,你要如何选择?”祁景硕盯着余渊,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决定。
“很简单啊!”余渊道,“他炼器可是经常炼入迷,手法思路都是野路子,这东西他肯定很乐意研究!”
说完,似乎是觉得拿了个好东西,余渊直接转身准备离开,似乎是迫不及待要拿去交给祁云晟。
祁景硕完全没料到是这个结局。这个鲛人皇怎么不按照套路来?
不管是使用还是不用,他都能理解,但是他完全没想到这人给出来的回答是拿去给自己的儿子研究。
等等,他确实从红瑛那儿听到,儿子遗传了他炼器的才能,只是并没有走正常的修炼路子,一直都是靠他自己摸索的。
席红瑛自认在炼器上帮不到什么忙,而且儿子的炼制成品也算有模有样,所以她并没有干涉。
原来这个鲛人皇还惦记着这一点?
“这东西是好东西。”余渊停下脚步,回头一笑,“只是云晟绝对不会乐意使用。”
对于这一点他可是有点自信的。以祁云晟现在的性子,让他用这种灵器,绝对是要跟他闹掰的节奏。
他可是鲛人皇,海上的霸主,他有足够的自信将危险赶出祁云晟的周边,并不需要这种以命换命式的亡羊补牢!
何况因为身份和地位,他随时会遇上暗中窥伺的强大敌人,若是那个时候让祁云晟白白受伤,那就太糟糕了。
……啊,不过说起来,如果这灵器不是双方效果平等的话,他还挺想用的,至少绝对说不出这么冠冕堂皇的话。
祁云晟目送余渊的离去,对这个鲛人皇的了解又深了一些。
他叹了口气。
只希望这些年轻人,能够好好走他们自己的路,不再被外界恶意干扰吧。
他与红瑛,已经耽搁了太长的时间。
余渊兴冲冲来到祁云晟的房门,被佘菁给拦了下来。
面对鲛人皇,她摇摇头,“主人要休息。”
“哼!”
余渊闻言,便直接坐在了门口。
“鲛人皇殿下,你这是做什么?”
“等他醒啊。”
“那不用在这里……”
“这里可是别人的地盘,光用这条蠢狗看着,我不觉得很安全。
“大黄还是很警惕的……”
余渊看了她一眼,直接从乾坤袋中取出一个袋子,将其中的肉干掏出来,丢了出去。
大黄火速窜出去。
佘菁一时无言,扶额。
无奈之下,她也只能放任鲛人皇的行事。
反正她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只是走走流程而已。
屋顶,赤沧青叶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谈天说地,好不快活。
赤沧笑青叶蜗居一方弹琴折磨人,青叶嘲讽赤沧被责任所困成打手。多年不见彼此也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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