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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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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丁大哥那样,凭借自身能力,获得了饕餮馆的承认。
那是祁云晟憧憬着状态,也是他一直努力的目标。
将力量掌握在手心里才是最稳妥的做法。
所以先前的告白,当做没发生过,可以吗?
余渊看到祁云晟这样子,哪里不知道他又想逃避了!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不让他去逃避,这个人肯定要缩。
太烦了!
余渊满脸的烦躁,发泄不出来但是又不想刺激到祁云晟,而后道,“哼,随便你!”
说完,他又强硬地将祁云晟按回床上。“躺回去!”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躺回去!”
“……”
看着余渊这坚持的模样,祁云晟面露无奈,只能继续躺在床上。
而后余渊继续运功,将灵力渡入祁云晟的体内,顺着祁云晟的经脉游走。
出乎祁云晟的意料,余渊的灵力并不像他本人一样躁动,反而还带了几分温和之感。它一遍一遍地检查祁云晟经脉上的损伤,很多放着不管能自愈的区域也不放过,就像是用了一份奢侈的灵药,一点儿残余的伤口都不给留。
不多时,余渊忽然转头看向门外。“滚!”
“哎呀。”
某老大爷被这么一喝,顿时退开。
小气的小鬼,不就是看两眼吗?你当初刚出生赤条条的时候,他可是看了个遍!
虽然心中这么腹诽这,但是青叶还是选择了退开。
他也好奇这两人的关系和相处模式,便悄悄窝在这里观察。
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鲛人皇不负他所望,是个不会谈恋爱的小鬼头。看这两人拧巴的相处,青叶自己都能想出来这两人之前有多别扭。
他含笑抱琴,轻哼着歌,飘到一旁的树上。
“小年轻的爱情之路啊……”青叶感叹道,“也不知道和那老家伙比,谁更惨。”
心有所感,便有了灵感,青叶琢磨了一下,觉得此情此景,非常适合弹奏一曲。
即便没有听众,自己爽了就行。
于是他开始抚琴,打算将心中对于爱情的理解,将其中的酸甜苦辣都释放出来。
琴声响起。
小屋之中,余渊冲出门来。
“哦哟?”
青叶难得被打断演奏,但是对方的攻击来得又快又急,明显是冲着他的宝贝七弦琴来的,青叶立时停下抚琴,抓起七弦琴就是一拍!
琴声与肉体相撞,荡出阵阵波纹。鲛人皇竟是以其强悍的身躯,抗住了青叶的袭击。
不愧是鲛人皇啊!
为了避免自己的宝贝七弦琴折断,青叶是特意收了力的。没想到这一个疏忽和低估的结果,就是被鲛人皇抓住机会,一把抓住他的身体,反手就砸了出去。
狠,太狠了。
青叶落在地上,毫无损伤,面善带了几分委屈,“你这小子,一点都不晓得照顾一下老人家。”
而且那老伙计竟然真的把他出招路数都给传承下去了。这小子竟然也真的学会了。
他的天赋是有多高啊!
某些惨痛的回忆让青叶十分不爽。
而余渊定定地看着他,冷然道,“安静。”
小屋没有专门针对青叶的隔音措施,因此那琴声直接穿透进来,把余渊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
“老实说吧。”青叶拍去七弦琴上的尘土,道,“你们鲛人,是不是特意研究过我?”
每次他去海宫的时候,虽然鲛人皇实力差别有大有小,但是都仿佛洞察自己的性格和路数,从一开始就知道要从哪里抓他的死角和盲点。
每一代都是!
在海洋,特别是海底,鲛人皇又会有特殊的加成,因此对于青叶来说,去那个地方除了看看鲛人族群如今的发展现状,没有半点其他的乐趣!
就算去找打架,自己被死死针对的架,打起来只会有不爽的感觉。
“琴魔青叶的名声,我们还是知道的。”余渊道,“至于特定的针对,那是没有的。”
“……”
“可能刚好我们鲛人特别擅长对付你吧。”
“……”
又是这句话!
青叶嘴角抽搐,腾飞空中,道。“你可不能干涉我弹琴的自由,那小子可是我的听众。”
“哼!”
余渊只冷哼一声,直接返回。
坏脾气的臭小子!
青叶微微撇嘴。
不过就是打着玩,才让他占了上风,要是出全力了,自己的宝贝也就要碎了。
真要认真了,这小子还能是自己的对手?
他不想欺负小鬼头罢了!
被余渊这么一拦,青叶也确实没了弹琴的心情。他轻叹一口气,将七弦琴放回背上。
“不可爱的小鬼,不可爱的鲛人。”
鲛人这玩意,从一开始就和他犯冲,还不如御灵一族欺负起来好玩呢!
左帘镜正在一旁修炼,也顺便看见了两人那闪电战,对此她有些惊讶。
“鲛人皇竟然有这般实力?!”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看到有人能够打断青叶的演奏。光是这一点,鲛人皇在她眼里简直是强大无比。
对此青叶倒是态度淡然,道,“我只是不喜欢和鲛人对上而已。”
“……?”
“鲛人永远都是这样子的。”青叶叹道,“跟他们打完架,感觉全身都要湿透了,一个两个的,灵气都给人湿淋淋的感觉,实在是不爽啊!”
与其说打不打得过,不如说青叶本就会主动避开和鲛人的争端,因为不爽。
“这样吗?”
左帘镜面带探究。
也就是说,只要有这个鲛人皇在,她就可以少听几次演奏了?
那挺不错的!
“真是的,好不爽。”
青叶忽然开口道,“走吧。”
“走?”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我换个地方!”
而后青叶直接一把抓起左帘镜,在对方欲哭无泪的眼神之中,将人强行带走。
今日的澜沧,依旧琴声不绝于耳。
祁云晟这边,在被余渊强行按着疗伤,确定身体完全恢复之后,才有了起床的资格。
对于外边发生的事情,余渊并不打算告诉祁云晟,但是祁云晟已经靠着灵讯知道了情况。
怎么说呢,这似乎会让他对自己的定位更加微妙。
他起身之后,查看了一下大黄的情况。余渊给他治疗的时候,似乎也没有漏过大黄,此时大黄狗也在屋内的一个垫子上睡得正香。
“不管怎么样。”
祁云晟叹道,“谢谢你。”
“知道感谢别人,就不知道自我保护,你这个人也真是的,已经有了一个海岛还要到处乱跑,一点都不负责。”
面对祁云晟的时候,余渊似乎很爱开启碎碎念模式,将心中的不满发泄出来,对此祁云晟也只能讪笑两声,有些无奈。
毕竟,他确实是在冒险。但是富贵险中求,如果不经历这些危机,他又要如何成长?
“我的付出也不是没有收获的。”对于余渊的职责,祁云晟也只能这么为自己辩解,“你看。”
他将夺回来的碧银花取了出来。
花朵开放了三年,但无损姿色。大片大片的白色花瓣包裹着中间银色的花蕊,带着浓烈的香气,只需稍稍嗅闻一下,便能感觉到大脑整个都清灵了。
这便是他奋斗三年的目标,而现在,他已经取到了!
祁云晟想了想,忽然从乾坤袋中取了点庾洱出来。
“算是谢礼。”祁云晟不好意思地道。
自己这边能拿出来讨鲛人欢心的东西,也就这个了。
余渊看了看碧银花,没说什么。
他忽然沉默着,直接走了出去,让祁云晟有些摸不着头脑。
总觉得,这三年过去,余渊的变化更大了。
祁云晟收回手上的东西,凑上前道,“余渊,如果可以,我希望你……”
余渊回过头来,看向祁云晟。
“不要再说那样的话了。”祁云晟不敢直视对方的目光,道,“可以吗?”
就像小时候那样,仅仅成为朋友,不行吗?
余渊深吸一口气,而后道,“你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要求,想夸人想骂人随意,想告状想褒奖也都无所谓。”
“什么?”
“说出来。”
余渊强调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三年闭关下来,确实让余渊冷静了不少,他反反复复回忆当年,最终发现——
他不擅长揣摩人心,真的,非常不擅长。
他知道如何应对甚至对付那些烦人的臣属,但是对祁云晟,是断然不能用那些思路的。
他不一样,非常不一样。
“说与不说。”祁云晟的嘴唇嗫嚅几下,“有那么重要吗?”
他的想法,很重要吗?
“很重要。”
余渊难得明确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非常重要。”
祁云晟陷入了沉默。
他不知道自己心上的那股悸动意味着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章了,一脸懵逼【挠头】
第111章 偷袭反杀
余渊自然而然地加入了听众受害者里。
不同的是,他这个听众擅长砸场子。
先前尝试了一下,发现真的能砸了青叶的场子之后,他就像是掌握了什么了不得的技术。随时想在祁云晟面前显摆,似乎是在强调自己的重要性。
祁云晟尽量将余渊的影响撇开,也不去关注他那些刻意讨好的小举动——或者说在尽力让他自己不多想。
同时因为余渊屡次砸场子,青叶面上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悠然自得。
祁云晟有时候都觉得青叶恨不得用琴弦勒死余渊。
但怎么说呢……
有余渊对付青叶,让青叶稍微克制那么一下他的表演欲,他还是松了口气的。
余渊不是每次都会出手,而是在发现祁云晟的脸色变得奇怪,似乎是要忍不住之后才出的手。这般“贴心”的举动得来了左帘镜的连连夸赞,成天对祁云晟表示,余渊就是个好男人你从了吧。
祁云晟沉默地看着她——请说实话
左帘镜沉默以对——被发现了?
这件事从一开始就没有成功隐瞒过他,左帘镜和祁云晟的交谈过程,他通过灵讯全部知道了!
只是发现这件事对自己也有利,便默不作声而已。
对于在余渊面前摆出知心姐姐模样,仿佛在出卖好友的左帘镜,祁云晟观感复杂,最终还是选择提醒她,“你欠我一个人情。”
三年了,这人情可完全没还上。
“那倒是呢。”左帘镜点点头,接过祁云晟的说法,“我欠你一条命。”
没有祁云晟那一次临时抢救,以她当时奄奄一息的状态,未必撑得到青叶现身。何况她早已发现,青叶能发现自己,估计也是因为在悄悄关注祁云晟,顺道看见自己罢了。
她现在能活下来并且待在青叶身边磨练自身的易容技巧,真的是多亏了祁云晟的福。
“所以,适可而止一点。”祁云晟道。
不要乱给余渊一些古怪的指导啊!他听得见的!
“你都知道了?”左帘镜见状,默默叹气道,“有时候我总觉得你好像有第三只眼睛,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原来这种事情也能知道。这与你和青叶前辈讨论过的御灵一族的特征?”
青叶似乎是太过随性,并且没有“御灵一族身份要保密”这根弦绷着。虽然他知道御灵一族普遍不愿意暴露身份,但是在同祁云晟聊天的时候,丝毫不忌讳说出“御灵一族”这个名词。
祁云晟没资格有意见。面对眼前这比自己强大得多的存在,他的反击和抗争都显得那么无力。而且,这似乎是由青叶强行定下的交易,自己以听众的身份,换来青叶的保护。
所幸左帘镜也是个聪明的女人。在听到“御灵一族”这个陌生的名词之后,并未追问什么。明明好几次顺便听了几耳朵,但依旧能忍住内心的好奇,三年下来没有询问任何的详情。
这也让祁云晟安心了不少。至少左帘镜这么表现出来,意味着她有不错的自控力。
其实仔细想想也觉得这样才正常。左帘镜擅长伪装和易容,如果不能很好地控制自身的情绪和想法,那么她的易容定然是破绽百出的。
因此左帘镜必然也必须对自身有强大的掌控能力。
三年过去,她才提及这件事,足以看得出她的耐力,
“我不想说,可以吗?”
“这当然可以,我不会强求你说出你的秘密。”左帘镜点点头,“只是希望你满足一下我个人的好奇心罢了。”
祁云晟摇了摇头,“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知情的人越来越少。”
“我懂我懂,所以不用跟我解释太多。”左帘镜笑眯了眼,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以为帮一帮那鲛人皇就是报恩呢?”
“哈?”
左帘镜忽然无厘头的话语让祁云晟瞬间懵了,“别开这种玩笑,不好笑!”
“哎呀,干嘛这么激动嘛!”左帘镜道,“我这不是误会了嘛!”
“误会什么?”祁云晟显得有些紧张,道,“帘镜,我劝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你不让我做我肯定不会做呀,你可是我的恩~人~呢!”左帘镜调笑道,“我看那鲛人皇挺好的呀,长相不错,实力强大,地位超然,看起来对你很有意思,有点一往情深的味道,你们两个要是成了,那可真的是……”
“不可能。”
祁云晟斩钉截铁地给出了回答,“不可能会是那种发展。”
“为什么?”
左帘镜有些讶然。毕竟看鲛人皇的性格,不管祁云晟是有意吊着对方,还是无意疏远对方,都不影响鲛人皇对他的感情。
那样浓烈如火山的炽热爱意,可没那么容易消逝。只不过这鲛人皇确实如青叶所说,光有满腔爱意,却摸索不到正确的追求恋人之法。
姿态霸道,唯我独尊,看起来似乎是将祁云晟视为一个弱小的存在,是个累赘,并因此看不起。
但实际上只要观察一下,便能发现。他的奚落之中夹杂着对祁云晟行事风格的不满。他的嘲讽之中似乎暗含几分让祁云晟可以依靠他的意思。更别说在余渊来了之后,凡是遇上其他的修士,都不用他们出手,鲛人皇会主动将人驱逐。
为什么是驱逐而不是杀死?左帘镜问过,对此余渊便道,“杀了虽然方便,但是那家伙不爱见血。”
祁云晟不喜欢血腥场面,她也是后面才知道的。这甚至就是祁云晟愿意出手救她的原因之一——他不喜欢鲜血,也不喜欢死亡,而看血淋淋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毫无所动什么的,祁云晟是做不到的。
因此左帘镜福至心灵——除了没有谈恋爱该有的风趣和浪漫,这个鲛人皇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绝佳的好男人,配祁云晟完全可以!
那么,自己帮忙补足一下鲛人皇在恋爱技巧方面的不足,促成这一对璧人,那不就是报恩了。
没想到这一举动遭到了祁云晟本人的反对,对此,帘镜微微撇嘴,“唉,要是我有个对我一往情深又实力强大还地位超然的追求者,我早从了他了,都不用他来追我。”
“这事情不能这么说。”祁云晟摇摇头道,“不是这样子的。”
“那是哪样子的呢?我完全不懂。”帘镜摊手道,“看起来你和鲛人皇之间可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那我也不掺和你们了。”
“说得那么好听。”祁云晟看着仿佛十分无辜的左帘镜,微微地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是指望余渊帮你挡去青叶前辈的琴声吗?”
要知道余渊突然“贴心”,针对青叶的时机,正好就是左帘镜开始指导他的时机。祁云晟哪里能猜不到左帘镜的指导里掺了多少她本人的意愿。”
“因为青叶前辈不懂得克制,好不容易来了个能强行让他克制那无限膨胀的音乐追求的存在。”左帘镜眨眨眼,“物尽其用?”
“他不是东西。”
“大概也就你敢说这话了。”帘镜点点头道,在祁云晟意识到不对的下一刻,她立时道,“可是你不也觉得这样不错?”
“……”
这倒是……无法反驳。
三年了。
三年下来,不管是他还是左帘镜,都只是承受能力升级了一些,而免疫琴音伤害这件事,是不可能的!
青叶的琴音杀伤力太强了,有时候祁云晟都觉得,会不会那把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特征,只是镶嵌着一颗红宝石的七弦琴,给了青叶什么奇怪的加成,让他能够如此“一鸣惊人”。
但事实证明,青叶手中的七弦琴应该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效果,证据是青叶自己承认,这七弦琴……是他随手拿来的。
因为喜欢这个造型,拿起来也顺手,于是从那以后这把七弦琴就成了青叶的命根子之一,跟着他闯荡太虚界,荼毒众位修士。
祁云晟觉得,这七弦琴的“顺手”,大概表现在青叶每次心血来潮打架的时候,顺手拿琴来抡人。
靠着他自身强大的力量,一把普普通通的七弦琴直接成为了最恐怖的杀器,打谁谁没命。
那可真的称得上一句恐怖如斯。
对于左帘镜恰到好处的反击,祁云晟表示他确实无话可说。
“你和鲛人皇……我记得是称为尊上的吧?你们的关系真的很奇怪。”左帘镜感叹道,“你竟然能直呼其名!”
“我们小的时候就认识了。”
这件事情并不是什么秘密,所以祁云晟觉得说出来也无妨,“你应该知道鲛人的分化期吧,余渊分化期的时候,送到了我所在的城。因为一次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他,然后被他指定为玩伴,像是跟班一样跟着他满世界乱跑。”
“既然是跟班的话,根本不可能有直呼名讳的机会吧?”
“是他要求我叫的。”祁云晟道,“他好像是在坚持什么,反正一定要我直呼他的全名,我根本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便照着他的要求来了——虽然其实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因为紧张和年纪太小,不擅长应对他那样的人,叫出口的名字总是交错。”
“每次叫错,他都会很生气地纠正我的错误,说真的,在那时候的我看来,余渊生气了这件事真的很可怕。可越是害怕,嘴巴便越不受控制,老是要将他的名字叫错个两三遍。还是在适应了一段时间后,我才能准确地喊出余渊的名字。”
帘镜已经沉默了半天,祁云晟看过去,发现她的神色非常之微妙,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那样猫着嘴,还用手挡了挡,掩藏住那噗嗤一笑。
“你怎么了?”祁云晟无奈道。
“没有,只是没想到而已。”帘镜感叹道,“没想到你们两个的过去竟然这么……可爱。“
“可爱吗?”祁云晟皱起眉头道。
“对啊,太可爱了。”左帘镜道,“既然你们已经认识了这么久,那么你应该很了解鲛人皇了才对,那么你为什么要一直与他保持距离呢?直接接受不好吗?”
祁云晟摇了摇头。
“有一些事情是不能改变的。”
“比如?”
“比如,我与他的关系,最好停在‘朋友’上。”祁云晟轻笑,但是那笑中带了几分苦意,“再深入,就不行啦。”
帘镜听完,捋了一下两人两人一路聊的话题,忽然悟了。
让祁云晟选择不接受鲛人皇的,似乎是他有什么顾虑。
因为他担心着什么,所以他宁愿断绝两人关系深入的可能。
祁云晟真的讨厌鲛人皇吗?不可能,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鲛人皇对他来说同样是十分重要的存在,只是他的眼神之中总带着几分酸涩和苦意,似乎是在仰望什么无法得到的存在。
左帘镜有时候也觉得迷糊,这鲛人皇都已经把姿态放得那么低了,就差对着祁云晟喊敢只要他同意,鲛人皇后的位置就是他的,甚至能将整个海宫奉上。
这可真的是,好事多磨。
左帘镜看出了祁云晟纠结的关键,可惜祁云晟都已经找她说不希望她知道余渊,那么左帘镜便会把这番结论藏在心里,静待事态发展。
反正郎有情妹未必没有意,成不成,只是时间的问题。
还是那句话。
如果她有这么一个地位高实力强还一往情深只除了没有恋爱情调的追求者,早就从了。
唉,人比人气死人。这边要开始你追我赶的酸臭生活,而自己一方面要在青叶前辈的琴声之下苟活,另一边还要防备无相门对自己的追踪。
虽然说无相门的普通弟子她要杀多少就杀多少,但是数量太多,甚至来不及打断他们的布阵仪式让他们结成了战阵的话,应付起来会更加麻烦。
至今为止,所有无相门弟子,都是别人帮她搞定的,对此,左帘镜自然是对这些出力的同伴们十分感谢的。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左帘镜故意避开青叶和余渊小声聊天,下一刻,便有人包围了他们。
阴魂不散的无相门。
另一边,青叶和余渊正在对峙。
余渊的手抓在琴弦之上,不知是因为用力技巧的原因还是鳞片防护足够强大,他并没有被琴弦割伤手。而青叶那边,也是眉角一跳一跳的。
“你不能这样,我跟你讲,你不能这样啊臭小鬼。”
青叶看着那绷紧了的弦,眉角微挑,带着几分不祥的意味,“来,听听老人言,放开手,放过这可怜的,无辜的七弦琴。”
“呵。”余渊道,“既然你试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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