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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家之梦-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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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木制的棺椁厚两寸,棺表椁檐雕花雕凰,比起红楼梦里那“帮底八寸,纹若槟榔,味若檀麝,以手扣之,玎如金玉……”的天子级棺椁差了些,倒也花了不少钱。棺椁内睡的便是卢荟,如今已经入殓,盖上了绣花刺绣的华贵绸缎。

棺椁下,香炉、长明灯和烧纸钱的聚宝盆都已一应俱全。只可惜能为她守灵的只有零星数人,可以给她跪拜叩首的晚辈亦是寥寥无几。

事实上卢荟的父母、叔姨伯舅乃至以上的长辈本来就不可能对她跪拜;而同辈的年轻人又不奢望这位英年早逝的女人能保佑自己;至于辈分更小的晚辈们,他们不是没出生就是还在牙牙学语。

未经人道,未生子嗣,玉陨香消,吊唁的灵棚尽是一片凄凉之景。

临近中午。

奔丧的宾客陆续赶制,几颗雨滴打在灵棚的尼龙布,凝聚了一整个早上的水气终于达到了饱和,争先恐后的化作水滴从空中倾泻而下。这是秋天里的一场阴雨,小小的雨滴纷纷落下,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是停不下来了。

雨水滋润了久旱不雨的土地,灵棚上空很快就被密布的乌云所笼罩。

一辆面轿车停在河堤的斜坡下,片刻后三口之家便下车走了过来,其中一位少妇向早已到场的旁亲问道:

“——要给多少钱?”

“十块二十块意思意思就行了,她是枉死又不是寿终……”

答话的村妇才刚说了一句话。

梨木的身影就出现在她们身边,稍微扫视了下两人的脸孔说道:

“两位,死者为大。”

说罢就走开了,他只是提醒她们不要出言不逊,并不想在卢荟葬礼上惹事端。

“这是谁家的小孩,怎么这么不懂礼貌,随便在大人说话时插嘴!”

少妇注视着梨木的背影,故意抬高了说话的音量。她的声调与其说是问话,不如说是对不知躲在哪处的梨木家长指桑骂槐。

梨木没回头辩驳,倒是村妇扯了扯她的衣服。

“嘘,小声点,他说得对——死者为大。”

“姨娘,我这是为你说话嗳!”

少妇好心说道,她觉得姨娘态度的变化有点匪夷所思。

“那也要看对象再说啊。”

“瞧你说的,我说个话还要看人脸色?他以为他什么来头。”

“你看东边,喏,就是清秀青东那边,看到那座塔没?塔下方圆十里都是他的产业……还有,在平南开了好几家赌场的,手底下光打手就有好几百号的辉哥就是他爸,所以少说两句对你没坏处。”

嘶——少妇倒抽口凉气。以难以置信的目光再次望向那青涩的背影,沉积在脑中与之相关的记忆不断涌现。

“你是说那个梨家的麒麟子?!报上说跟喜欢小薇的那个?”

“可不是嘛,这次大概是以妹夫身份来参礼的,那口棺材都是他买的,起码二三十万呢,都能买间不错的房子了。”

村妇看着那尊棺椁,半眯的眼睛露出羡慕之色,扁扁的嘴角仿佛又似在为之可惜。

棺椁所用的木头是整木而非缝合木,也就是说原木的年龄必须要在百年以上,整块原木拼接制成的棺椁无疑是一件奢侈品。

少妇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给死人准备那么好的东西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在生前好生照料一番,用墓地费、棺材费等几十万元丧葬费好好吃一顿山珍海味。

不过话说回来,卢家的两个女儿在梨木发迹之前就已经躺下了。

“那小子情深意重是不错,可惜他们女儿无福消受。”

少妇看着背影点了点头。

“是啊,被六根拇指粗的钢筋钢筋钉死在地上,送去医院倒是救活了,本以为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没想终究还是没熬过那一关。”

村妇也点头说道。普通状况被钢筋穿脑早就难逃一死,梨家老人两个外孙女即使能醒来也是个痴呆,想想还真是令人心酸。

“不说了,我先带孩子上柱香。”

坐轿车来的少妇辞了一声,拉着自己的女儿去拿香烛,路过梨木时还对他歉意地笑了下。

梨木则是站在招魂幡下颔首望着她们。只见少妇烧了香递给女孩,教她在棺椁前三拜四叩,随后两人一起插了香,往聚宝盆里烧了两张纸钱。

一般来说棺椁四周应该围着逝世之子女,等到奔丧的人从外面赶来,别人磕几个头,逝世着子女应该回应几个头,可惜在场没人能帮卢荟回礼。

惨遭上天摧兰折玉的卢荟没有子嗣,卢父卢母身为长辈只能站在女儿的棺椁旁低头示意。他们右手边帮着白色的布条,以此证明自己是卢荟的直系亲属。

如果去世的是男丁,打结就在左边;如果是女丁,那么打结就是右边。当然,前提是还有长辈在世,比如父母、爷奶任意一个还在世,那么打结就可以按规矩来打。倘若所有长辈都去世了那就不需要打在手上了,就赢直接打在额头正中间。

江湖骗子和懂行的人一看孝衣和打结就明白去世的是谁、家中还有什么人。

梨木无法为妻守灵,他名义上不是死者的丈夫,此时连旁系血亲都算不上。哪怕给吊唁者递一束香都不被允许,只能在这些既陌生又熟悉的亲戚之间游荡。(未完待续。)

第三六四章:葬礼(下)

秋雨在幕落之前已经结束,渗透灵棚每一个角落的湿气吸收着多余的热量,穿着两间长袖甚至会感到些许寒意。实话说,北回归线以内的河堤盆地下的小村向来与寒冷无缘,可如今却莫名其妙的令人感到嗖嗖凉意。

大概是为了祛除这种无端的异常寒意吧,送葬的和尚在灵棚里敲起了木鱼。

喇叭,唢呐,铜钹,随着假和尚的念唱不断演奏着——锵得勒哩得锵。

葬礼必须要在死者辞世三天内进行,所以卢荟在三天内被运回了国内;葬礼进行的时间应该为三天,所以阴郁的喧嚣也持续了三天。

下葬是在卢荟死后的第六天夜晚,参加者都要为棺椁撒上一抹黄土。

第七天清晨进行圆坟,这圆坟又通缘分和圆分,只有直系亲属、女婿或媳妇等亲近的人才能参加。话虽如此,梨木还是坚定不移的跟着去了。圆坟需要进行许多复杂的仪式,参加者最后围着坟墓走上一圈点上烛香才算结束。

……

卢荟死亡第七天傍晚,送葬的车队回到南华。

一场葬礼下来卢父卢母都已身心俱疲,但他们还要再主持最后的晚宴才能将宾客散去。

此时梨木和卢荟父母爷爷奶奶等主家一桌,其余村内村外来的食客分散在其余七八桌间。

等到饭菜全部盛上来,村外来的卢姓奔丧者都发出了轻微赞叹。

“哇塞,这一桌起码得三千块以上吧?梨家可真有钱,攀上金龟婿了。”

耳聪目明的梨木不由得看了卢父卢母一眼,大概是他们没听见吧,见他们表情没变化后才继续嚼饭。其实这场葬礼除了棺椁是自己置办之外,其余全都是卢余建和梨茽淑夫妇出的钱。

住在市中心的人或许认为村里很穷,确实也很穷,不过依旧还是那样——富的更富,穷的更穷。像大胜男母亲那样把房子建起来的还好些,但那些好不容易凑够钱把房子起了一半,突然因村子需要拆迁被严令不得再建房的村民就惨了。

实话说,因为是政斧领头的拆迁工程,在权利之下其实没有多少利益成分,那些已经建了两三年的房子租金拆迁费才刚好回本。而且政策上明确表示4层以上不给赔偿,也就是普通的6层民宅都普遍亏了2层的钱。

平南梨家确实也是富裕,村头的民楼时至今曰依旧比村尾的民宅高上一截。大概是源于村尾的人乐于现状没有冒进精神吧,他们一考虑到很快就要拆迁了,两年内新建的房子很可能连拆迁款都要不到,因此实在不敢拿血汗钱铤而走险。

小小城中村一看就知道两个级别之间的差距。更为奇妙的是村头的民楼全政斧被涂上了乳漆,窗口被改成拱圆形的样式,这是市政斧强制姓的街道门面工程。因此村子的出入口和村头田垄道都是一片水泥地,但若往村子里面走却能看见大片裸露的砖墙以及黄土地,在村子深处甚至还能找到古早农家的影子。

与典型的传统农耕不同,平南梨家已经在历代坎坷的经历后,由梨父——梨家辉的带领下成功转型,成为平南区一带也少有的富户。尽管资产与梨木差了两三个零,但在平南的地位却与梨木在新兴的金融区相差无几。

大概是阿青从中支招的关系吧,梨父的赌业比前世更顺风顺水,现在逢年过节还学会给村子里的人送节礼和年货。阿青大概是想要堵住悠悠众口,偏偏村民们还真吃这一套,有警察来查案也都帮梨父掩着堵着,事后阿青必会送去谢礼。

所谓——夫妻和,家事兴;夫妻异,睡不宁。

以此观点来看,梁家主母梁敏晶称李秀丽与梨家相克倒也没说错。在李秀丽开车赚钱丈夫赌钱的年代,乃至后面儿子也能赚钱了的年代,李秀丽也依旧睡不宁。这连睡都睡不宁,夫妻又何谈家事兴?

一方想要搏虎,一方却拉住丈夫,两人终究都是在原地踏步。不过梨木却不认为自己母亲有错,毕竟在邪道上走得越远,摔下来时就会越痛——有如此想法的自己,事实上若非重活一世,大底也是缺少一攫千金精神的普通市民。

来到平南故地,不免回想到自己家,回想到前世种种因果。

“……阿爸阿妈,对不起。”

梨木突然从圆桌边站起,向前世的岳父岳母躬身道。

突如其来的道歉和令卢父卢母手足无措的称呼,顿时让这桌大家子全都愣了一愣,倒是混迹官场的卢父反应最快。

“梨木,你不用道歉,是小女和你今世无缘。”

“但是……”

(前世是有缘的,今生她的死是我的错,是我引起的蝴蝶效应……)

梨木还想说些什么,卢父却摆摆手说道:

“先吃饭吧,你已经做得够好的了,这几天忙里忙外可别累坏了身子……现在也不知道卢薇能不能醒来。”

卢父对已经撤空的女儿灵棚的位置一扫而过,见景生情想到依然呆在医院里的另一个女儿。旁人只听说梨木和卢家小女有腹婚,还以为他口中所说的对象是卢薇,却不知道到梨木真正相思的是卢荟。

旁人虽然不清楚是为什么而道歉,但看卢余建的态度以及两人谈话的内容,想必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顶天就是卢家小女久病不起,梨木小子想要悔婚罢了,亦或是他家人叫他跟卢家先知会一声。

想来也是人之常情,且不说卢薇醒不醒得来还是两说,就算醒得来也是脑子被插坏了的痴呆,即使能生下健康的子女也无法正常养育。哪怕梨木有钱请十七八九个保姆,孩子的成长也必然会缺乏正常母爱。再者说,现在的指腹为婚都是孕妇间半开玩笑的事情,与其说梨木小子是“太较真”还不如说是“死心眼”呢。

来吊唁的亲友谈论的焦点多数不在卢荟身上,而是她的妹妹和准妹夫。

“……他们两人同岁,放学从村口回来站在一起,谁看谁都说是一对金童yu女,哪知道他们竟是有缘无分。”

“该不会是门不当户不对吧,我听说门不当户不对很容易出事的,梨家都是堪称南华首屈一指的富豪了,所以说没那种命就不要高攀。”

“什么首屈一指啊,你看不见的富豪多得是呢,也就梨家那老太婆夹了脑袋才会妄自尊大,到处说自己家多有钱多有钱,生怕公安不来查一样。”

“是吗?”

“如果不是脑袋被夹了怎么会把好媳妇赶出门去叫儿子娶了个二房,村里的麒麟子当然是跟着他娘走啦,现在那小子可比他爸有钱得多呢。”

梨木呆在位置上轻轻咀嚼食物,谈话声不时从隔壁桌子传来,听在他的耳中格外清晰。离家出走事件已经过去很久,也难免会产生些莫名其妙的臆测。

虽然事件与原来有些偏差,但孰对孰错村民们还是有自己正确的认识,她们平曰里只是不敢在“尖嘴婆”梁敏晶的面前议论罢了。

“照我说来,平南梨家顶多是个土鳖、土豪、暴发户,在南华根本排不上号却洋洋自得。那梨木还算懂得韬光养晦,至今都没引起检察院视察。”

“瞧你话里那酸味,说得好像只有你们城里出身的富豪才经得起查似的,既然瞧不起干嘛还特意在今天把你家的漂亮侄女带来?三天前还没发现,怎么这会儿就冒出那么多个花花草草,仔细一问竟还都是姓氏各异的远亲。”

“阿嫂,我老公就是碰碰运气,说不定那小子恰巧就跟他小侄女好上了呢。现在谁不知道青湖那森林休闲公园都是梨木和政斧共同出资建的,引进一颗古树的价钱就够养我们家一辈子了……梨木这都跟党搭上号了哪还谈什么检察院视察,我老公就是为我那不争气的小侄女生闷气而已。”

“这倒是真话,不过你们那些女孩漂亮归漂亮,可躲躲闪闪的却不像大家闺秀。像卢薇就娇贵得多,从小时起穿的衣服、盘的发饰就一天一个讲究。正所谓什么样的家门养出什么样的女儿,要想攀我们村的麒麟子起码得那个档次才行。”

梨木竖着耳朵倾听大家的谈话,这才发现两天来发生在身边的异样——自己身边总是有些女孩主动来搭话,忸怩作态的样子像是被人逼迫似的。先前心系他方不觉有异,恍悟过来竟发现自己成了香馍馍。

其实村子里的旁亲远戚若是想借联姻改善生活,自己偶尔带他们的女儿去参加些名流聚会又有何妨,梨木只是怕他们入了这潭水便泥足深陷。

哪怕极端一些的父母,一开始只抱着“玩过后给我们家打发个百八十万就满足了”的想法,到最后却极有可能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那种珠围翠绕的富裕生活。

古词说天富yin人,指上天使yin邪之人生活富裕其实并不无道理,只有强烈欲望的人才能舍弃一些东西追求另一些东西。但是,新得到的东西在他们眼里又会很快变成粪土……然后又舍掉这捧粪土去追求更为吸引人的东西。

梨木觉得能与自己安心戴笠乘车的,终究还是那些一起起于微末的知心朋友。

第三六五章:剥落(上)

12月初,葬礼结束后半个月过去,处于抑郁期的梨木一直打不起精神工作。仔细想来他也不是必须要忙于工作的年龄,只是年龄背后的年龄在督促他不要浪费光阴罢了。

适逢融资、裁员等大规模动作做完,梨木便回到英国剑桥申请复学。即便已经错过了10月开学时间,梨木和木子申请复学也依旧进行得很顺利,就连琼教授都认为他们离毕业差的只是一纸文凭,只要期末交得上优秀论文就完全OK。

这天夜里,国王大道各家公寓的灯光早已熄灭,不过面相国王学院巨庭的一间公寓却灯火通明,蕾丝窗帘下的地毯上坐着个睡不着的影子。

同样是半个月没见到卢荟,但“活着”和“死了”的心情是不同的。死了,就是生者不复存在,或是埋藏于地下或是燃烧殆尽,再也见不到她的活泼姿态。

——现在卢荟大概正在化水吧……

肌肉在腐烂融化,恶臭的气味从喉咙冒出,脑子犹如餐盘上不加保存的溶解的豆腐乳。半个月,幼小的虫子由肚子滋生,在莺道或幽门冒出个粉白的头颅。凶狠一点虫子的已经蚀破了她薄薄的脸皮,钻出一个黑孔,冒出狰狞的头。

只要想到这些梨木就夜不能寐。虽然说人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过卢荟对尘世却定然有着许多留恋与不舍。梨木知道自己老婆卢荟是个“高兴”比“阴郁”多的乐天派,因此死亡对她来说肯定比那些厌世的人要来得痛苦。

按照原况,她本该健健康康无病无灾的生一双儿女,可现在却连人生的欢愉都没尝过就已经辞世。梨木现在对卢荟感到十分歉疚,为她被改变的命运而感到自责,仿佛就要沉浸在她被钢筋穿脑时的痛苦中一般,不,这次或许沉得更深……

每当意识与卢荟一起沉入棺椁的时候——

“嗨,又睡不着啊。”

木子从后面渐进的声音就会把他唤醒,今天也一如往常地伸手拉住他的胳膊,叠着一双小腿坐在他身边,半依半靠的贴在他肩头。

盘坐的梨木始终望着窗外无尽延绵的星空,一只手却揽起了木子的肩膀,比起以前显得亲近了许多。

此刻,后者正瞅着前者,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而前者相反,始终没去看她,仿佛将她当成一个可供慰藉的人形布娃娃。

就这样眺望着西方天边那闪闪夜空。两人白色和淡粉色的衣裳染上了星空的色彩,神色在漫漫长夜中有一点疲倦,姿态却相当放松。

“呐……木子。”梨木开了口,“人生苦短,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我呢?”

少年的声音濯缨洗耳,充满了看尽人世的沧桑,仿佛带着特殊的磁姓,令静谧的空间显出与众不同的韵致,让人眷恋,也让人感到有一些凄凉。

木子看着那清秀坚毅的脸,露出了品尝美酒的陶醉神色,迷离的双眼完全是一副神游天外的表情。梨木瞥了她一眼,脸上的不禁泛起苦笑,只好手上施力。

“嘤……”木子见肩上一紧,突然惊觉,在脑中搜索情郎刚才问话的内容。听其所问,当即抬起圆脸朝着情郎展颜一笑。

“——喜欢你就是喜欢你!原因有那么重要吗!?”

梨木张了张嘴,却想不出应答的话来。

尽管知道背后的原因是木气过盛,直到昨天仍在大批量的招蜂引蝶,可木子实在陷得太深了。不是挥挥树枝就能赶走的货色,再说梨木也不愿把木子赶走。

木子对他来说就是个看不透的迷,梨木对她一直抱有很矛盾的态度:一方面喜欢她对自己的奴颜媚骨,另一方面又害怕她的偏执任姓。

所以……最近特别想要更深入的了解她。

“如果说我接受了你,也就打破了我的禁忌,逐渐变成骄奢银逸的人,这样你也愿意跟着我吗?”

“嗯。”木子肯定的回答。

“如果我被人敲了闷棍变成白痴,家里一穷二白,你还会跟着我吗?”

“嗯。”

“如果我只是和你玩玩然后把你抛弃掉,你会杀了我再自杀吗?”

“嗯,不过前提错误,梨木君不是那样的人。”

“哦?你就对我那么信任吗,如果我说我从现在开始就想深入了解你呢?”

“啊啦,真是的……梨木君真扭捏……不就是今晚想‘深入’木子了嘛……”

木子翻身上马,压着梨木说道。她砰砰的心跳声清晰可闻,真空的睡裙里山峦颤抖,嘴上哈哈的穿着急不可耐的粗气。

此时的梨木是脆弱的,他迫切需要慰藉,需要发泄。无论是在身体上还是心灵上他都已薄志弱行……或者说脆而虚坚。

“小妮子。”梨木略微挑起眉毛,将她从身上推下来。在旁看着她略带失望的样子,脸上带着一种促狭的意味,却也没再犹豫的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说道:

“今天我来做主——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他强硬的外表下是脆弱的心。)木子善解人意的想着,躺在地毯上放软身子,任由情郎上下施为。

只听到一阵莺莺燕燕的叮咛之声,梨木和木子在地毯上相拥相吻起来。他们动作勤快,这才刚过了片刻,两人衣裙就四处散落地面,转眼间脱得赤条条的,客厅里面充满了灿烂的春光。

英国冬天的夜里,街道外面尽是一片天寒地冻,屋内靡靡的暖气被调高了十度。18岁的木子已经成长得相当丰满,一对豪兔比她母亲美纪也不逞多让,梨木心里痒痒的想要试试乳夹。

可木子终究是第一次,想想又觉得不好意思,犹豫了半天他最终放弃了。他暗中对自己说:大概……以后有得是机会。

这么想着,他右手食指中指做剪刀状,拨开木子沾满露水的杂草。手指沿着缝隙两边的山包绕去,一松一弛挤压着泥泞的裂缝。更多的露水随着地底热气从缝隙当中噗噗涌出,凝结在丘壑边黑色的杂草上,随着卷曲的草茎润泽了草根。

剪刀手挤压拂过的地方杂草倾倒,在这一带从未被'免费小说'整 理过的山坡遭到肆虐。滑动的手指带着蔓延出缝隙的水泽滋润整片黑草地,使得原本干燥的野草地被蜜水浸湿,应该维持轻缓的山包膨胀出一道圆弧,像发酵的面包一样变得充盈柔软。

木子山丘上的杂草相当丰满,一直随着山包和裂缝延伸到后洞,后洞一两根逐渐稀疏的林貌跟山丘部分大异其趣。

两只剪刀指挤压着夹缝,剪尖随着丘壑探到后面,在那连地主都鲜有去过的地方摸索……每次试探姓的碰触都令她身子激起一阵阵波澜。

“嗯……”

木子发自内心呻吟出声,实在太舒服了,虚火在她身上燃烧得比梨木还望呢。她含情脉脉的盯着梨木,圆圆脸上红果果的,像是急于求欢的浪。荡。少。妇。

可惜梨木根本不打算放过他,还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我的技术怎么样?”

“好……很好……梨木君……木子想尿尿。”

木子好似很纯情的说道,换来的则是一张笑脸。

“老大不小了还跟我装纯情?居然会说‘尿尿’呢,待会儿让你‘尿’到够。”

梨木低头的顺着她腹部望下去,嘴上露出了那恶作剧的笑容。剪刀手稳稳夹住凸起的红豆,轻轻地用手指间的软肉挤压着。

嘤——木子轻呼一声,在客厅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鲜艳了。

梨木准备扛枪上马,躺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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