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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机成精修炼日常-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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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灯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我感觉我每次引路,他们的执念会给我产生影响,比如因为遇到了严龙,所以后来遇见的每个游魂,我都不想他们就这么灰飞烟灭……”
孟婆一愣,然后道:“你会觉得不舒服么?”
“有时候会,有时候不会。”江灯听到孟婆关心他心里暖洋洋的。
孟婆又紧接皱了皱眉问道,一直熬着孟婆汤的汤勺都放了下来:“哪里不舒服?”
江灯看出孟婆的担忧摇了摇头:“不是身体不舒服,是有时候会觉得很难受,会想他们如果能过得再开心一点就好了。”
孟婆松了口气,尔后又道:“这都是各自的命数,他们生来注定经历这些,怎么面对,怎么想全靠他们自己。”
江灯听了后道:“嗯嗯,我该去忙了。”
孟婆点点头,喊住要转身离开的江灯,见到江灯疑惑的神情,压下口中的话又道:“你走吧,路上小心。”
孟婆看着江灯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他一时间竟不知道留江灯在冥界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下三界都有轮回,而冥界飘荡的都是注定没有轮回的。
江灯自然不知道孟婆心中的纠结,他这次出了鬼门关后发现自己身处于一片江河之上,江河中飘着一盏盏带着明黄烛光的花灯,花灯随江水漂流,美不胜收。
“是不是很好看?”江灯突然听到一个清朗的男声,江灯不由抬头,然后他看到一个身着一身白衣的男子,模样清俊,眉眼温柔,见江灯看向他,他微微一笑,温柔得仿佛花灯倒影在江水中的柔光。
江灯看向他道:“很好看,我叫江灯,你是?”
尽管白衣男子看起来几乎与常人无异,江灯还是看出来这是一个游魂。
白衣男子目光落在那些花灯上,然后抬头看向江灯:“江灯么?名字真好听,可惜我忘了我名字了。”
江灯不着痕迹地算了一下白衣男子,他惊讶地发现男子竟已经死了有百年,可是这是江灯第一次看到游荡了百年还这么神魂凝实的游魂。
“那你记得什么么?记得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么?”江灯问着,“我能带你去轮回。”
白衣男子扬了扬眉,然后说:“我记得,我在等一个人。”
“等谁你还记得么?那人长什么样?男的女的?我强带你去轮回的话你很有可能灰飞烟灭,你一直在这毫无目标地等着话,也会灰飞烟灭,或许我能帮你找到那人。”江灯解释道。
白衣男子闻言,眼中漾起了怀恋:“我的那个人啊,只应画中见,不似落尘间。”
“我记不起他的模样,只记得他丰神俊朗,玉树临风,当是一个翩翩公子,对了,他有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手。”
江灯这样听着,只能推断出这白衣男子要等的是一个极为优秀的男子,江灯算了算这地方是哪儿,是凡界的京城,江灯叹了口气:“你已经死了百年了,你等的那人可能已经离世了,如果他离世的话,那你还会等着么?”
白衣男子闻言似是一怔,眼中漾起了淡淡的眷恋,他温柔地说:“既然都已经等了百年了,那我也还是会等下去的,原来我站在这里已有百年了啊……”
听到白衣男子感慨的语气,江灯也有些惊诧:“你一直站在这里没有离开过么?”
如果说白衣男子一直呆在这里没有离开,那么白衣男子对这地的执念必然很重,这可能是新的线索。
白衣男子点点头语气中带着理所当然:“当然了,如果我离开的那会儿,他来了怎么办?”
“你们是约好在这里见面,他没有来,所以你一直在这里等他的么?”江灯猜测地问道。
白衣男子却是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和他没有约过,但我知道这是很重要的地方,我觉得能够在这里等到他。”
江灯看着白衣男子笃定的神情,一时有些触动,他又问道:“那你记得他叫什么吗?你们都是京城人么?”
听到江灯这样问,白衣男子顿了顿,想了一会儿,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江灯想了想指尖飞出药草,他决定先熬一波忘川汤试试,一边熬,他一边和白衣男子唠嗑:“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放花灯?”
白衣男子指了指人群熙攘的街道,五彩缤纷的彩灯挂满了整个街道:“今天是上元节,有诗语‘何解冻之嘉月,值萱荚之盛开。草含春而色动,云飞采以偕来’,故而每个人都会在今天点燃一盏属于自己的灯火,灯火点亮的那一刻就仿佛寒冬正在消散,而属于新年的温暖与春色正在自己手中的明亮下一点点悄然而至。”
“上元节,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情,你看那边一长串举着高灯的,那最前端的是五彩龙头,那叫迎龙灯,意为迎来祥瑞。”
江灯听着白衣男子的描述循着白衣男子的指向的方向看去,的确是有一长串形状相同,但图案不同的斑斓长灯用木板一节一节连在一起,这样远远望去就仿佛真的好像是一条长龙,举着长灯的人们慢慢地向前走去,正如一条长龙在游动着。
“那边的小擂台上是对对子的,谁能对出最好的对子就能获得那擂台上最好看的灯,还有银两可以拿。”
江灯顺着看去,就看到红红的小擂台上摆着一张桌子,一群围着擂台,擂台上有两人正站在桌前,挥墨而写,待两人一气呵成后,便将手中的对联高高举起,底下围观的人群就会发出一边叫好声,着实热闹。
“还有那种小摊子是猜灯谜的,根据灯谜的不同难度可以获得不同的奖励,摊子上摆着的东西都可以作为奖励,挺有意思的。”
江灯眼神极好,就看到一个小摊子前一个少年和一个少女并排站着,少女拿起一个灯谜想了一会儿,然后摇了摇头,少年便拿过灯谜不一会儿便与摊子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便笑眯眯地给了少年一个漂亮的银色半面面具,少年接过面具,就亲手将面具戴到了少女的脸上。
“当然还少不了很多好吃的,不少都是平日里不怎么吃的美味,不过我也很久没吃,都忘了滋味了。”
江灯扫了眼各种各样的美食摊子,望着白衣男子道:“既然是美味为什么平日都不吃?很贵么?”
白衣男子摇了摇头,看向不远处的街道,眼神柔和:“不贵,但有些美味只有在属于它的节日里吃菜特别美味。”
江灯想了想道:“所以吃的不一定是那味道,更有那热闹与欢乐是么?”
“嗯嗯,”白衣男子点了点头,“还有回忆与希望。”
江灯听到此,不由感叹,凡人真是神奇,然后估摸着忘川汤熬得差不多了,比起之前熬得时间都要久不少,或许效果真的会好一些,江灯想着,便将手中的忘川汤递给了白衣男子:“这是忘川汤,喝了能够让你记起生前最重要的人和事,或许能让你想起你要等的人到底是谁。”
白衣男子听了后不疑有他将忘川汤一饮而尽,然后白衣男子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
“唐卿礼,你不过就是仗着你爹是个侯爷,就整天狐假虎威仗势欺人,你自己有什么本事?你不过就是个一事无成的纨绔罢了!”一个身着锦衣,眉眼中都透着骄矜的少年,语气中尽是不屑一顾,“他们怕你麻烦,本王我是不会怕的,你尽管嚣张给本王看看!”
被称作唐卿礼的少年若是让江灯看到必然是大吃一惊,原因无他,这少年正是气质温和的白衣男子,而此时的白衣男子不仅是个少年,还是一眼看去就满是嚣张跋扈的少年,穿得也花里胡哨的,得亏眉眼精致,皮肤白皙倒也不算难看,只不过像一只花孔雀似的。
唐卿礼听到自称本王的少年这么说着,心里嗤了一声,同样都是纨绔,傲气些什么,唐卿礼往身后的躺椅上就那么一躺,二郎腿高高翘起,抖了抖他的花毛领,轻笑着说:“我哪儿敢啊?要是王爷您一声令下要了我的脑袋,那我可不得到阎王爷那里喊哭去了?”
满眼骄矜的小王爷看到唐卿礼这般做派,不由胸口憋闷了一股气,又想到听到的消息,看向唐卿礼的眼神变得怜悯,他大方慈悲地道:“本王倒是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唐卿礼看着小王爷远去的背影,想到小王爷离去前眼中的怜悯,一手将桌上的茶杯往桌上一砸,细嫩的手很快染上了血红,他却顾不得疼。
过了几日,唐卿礼就喝着酒,看着十里红妆迎入侯府,他爹真是娶个继室都大张旗鼓,也是那继室可是当今小公主,就比他六岁:“呵……”
唐卿礼喝得醉眼朦胧,看着热闹的街道,只有他是形影单只的,他跌跌撞撞地走在路上,就撞到一个人身上,明明是自己的不是,嚣张惯了的少年却是眉头一皱,厉声道:“是哪儿个不长眼的撞了小爷!撞伤了小爷你配得起么!”
“是在下的不是,”如清风般的和煦声音就这么入了唐卿礼的耳,唐卿礼尽力抬了抬眼皮,就撞上了一双含笑的琥珀色双眸,“作为赔礼,在下送你一份大礼可好?”
“嗯?”唐卿礼觉得自己好像醉得更厉害了,他想让自己清醒一点,却脑袋也昏昏沉沉的,一头栽了下去,没有落到地上,反而落到一个带着青竹香气的怀里,舒适又温暖。
全京城都在等着看唐卿礼这个大纨绔的笑话,不料却都惊呆了,国师居然要收唐卿礼为徒!
国师的地位在本国非同一般,甚至连皇帝都会敬个两三分,这一代的国师能力极强,不仅重大祭祀都需要他,他还能提早算出各种天灾,谁都挤破头想成为国师的徒弟,最后却怎么也没料到被唐卿礼这个京城第一大纨绔捡了大便宜。
然国师的一句,此子是命定的下一任国师,让众人都不由纷纷闭嘴。
于是唐卿礼再也没法当他嚣张跋扈的花孔雀了,穿着一身素净得不能再素净的白衣当起了国师亲徒弟。
唐卿礼一开始不习惯,整天嚷嚷着:“喂!我才不要跟着你学整天怎么忽悠人呢!大忽悠,大骗子,说好的大礼,结果就让我过苦日子。”
“苦日子”当然算不上是什么苦日子,国师府的吃穿用度比之侯爷府有过之而不及,就连唐卿礼这个吃喝享乐惯了的大纨绔都挑不出错,然而每天背着那些玄之又玄的八卦五行,还要打坐,却是让坐没坐姿,站没站姿的唐卿礼吃够了苦头。
可是,当国师就那么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唐卿礼的嚷嚷声就会小很多,然后背也坐直了,翻书页也翻得多了。
唐卿礼其实很感激国师,尽管他对国师说的命定一个字都不信,但他仍然庆幸自己走了狗屎运,能够成为国师的徒弟,让他从全京城都看着的笑话,变成了全京城都羡慕的存在。
唐卿礼的纨绔性子并非一朝一夕就能改的,且不说他从前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单说能静下心了看书背书都是堪称天方夜谭的事情。
曾经唐卿礼以为自己这辈子是改不了了,哪怕被国师收为了徒弟他也改不了,意思意思已经是他很大的敬意了。
直到又是一年上元节,唐卿礼的生日正是在上元节,然而他娘因为生他难产而亡,他爹就从此开始花天酒地,宠他却不管他,而他的生日从来都是一模一样的,看似风光盛大的生日宴,却都是陌生人在席间来来往往。
唐卿礼每年上元节都会露一下脸以后就翻墙出去,戴着面具走在大街上。
他喜欢只露出一双眼睛谁都认不出他来的时候,他喜欢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看着大家各自忙着各自的欢笑,仿佛就这么走着他也能笑出来一样……
那天他如往年一样戴着一个丑角的面具,慢悠悠地走在街上,他看到有个小男孩坐在他爹的肩膀上,奶声奶气地说:“爹爹!看龙龙!”
他爹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年汉子,并不高大,没有锦衣华服,没有金银珠宝,有着一张写满了生活风霜的脸,中年汉子笑着,笑声爽朗愉悦:“龙龙好看吧!”
小男孩抱着他爹的脑袋点头:“好看!”
听到小男孩这么说,挤在人群中并不高大的中年男子仿佛也看到了一般,笑着说:“是不是很威风?”
这对父子与他擦肩而过,渐渐远去,他看着转头又继续向前走去,面具挡住了他寂寞的神情却挡不住他寂寞的眼神,万千彩灯都仿佛没有在他眼中留下痕迹。
“我找到你了……”面具突然之间被掀开,一片灯火之中,他看到国师笑意冉冉,美好得犹如是画中仙。
他一愣,就听到国师温和地说:“说是生日告假一天结果正主却不在府中,真是个小忽悠,还好为师出门前算了一卦,走,罚你猜十个灯谜!”
“这算哪门子惩罚!”唐卿礼听到自己这样说着,面上都是勉勉强强得不乐意,却连自己都没发现,他心中灰暗的灯一盏一盏被点亮。
“这么点惩罚当然不够,待会你还要去对对子,对不出来接下来一个月就给我好好看《九章算术》。”
从前他独自一人穿梭在人群之中,他躲在面具之下,面具里外,一面是绚烂彩色,一面是荒芜黑白。
“砰——砰——砰——”
“娘,娘,好漂亮!是烟花!”
“今年居然有烟花啊!”
“好美,爹快看!”
当唐卿礼一脸别扭地手里拿着一个糖画小猫时,天空一亮,绽开了漫天烟花,流光溢彩,灿烂夺目。
他不由仰着头,脸上漾起了不自知的笑容,然后他听到国师说:“生日礼物喜欢么?愿你百岁无忧。”
那场盛大的烟花就落在了他的心上,夺目而美丽。
唐卿礼开始老老实实地看书背书,开始认认真真地打坐,他想努力一把,最起码不辜负那场浩大的绚烂烟花。
改自己的习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更何况他不是一个能静下来的人,但他咬咬牙都坚持下来了,他会挑灯夜读,再苦再累他都自己抹把汗就过去了。
他想,努力成为更好的自己,不辜负这么好的遇见。
他渐渐从一只趾高气扬的花孔雀变成一只脖颈优雅的白天鹅。
他渐渐能够成为一个独当一面的国师,他渐渐知道这个位置的压力,他渐渐体会到百姓的疾苦。
努力是一种习惯,他努力着长大,成为了一个适合穿白衣的人,成为了万人敬仰的国师大人。
当他回头时,国师已经离开了,回到了他来的地方,那是他就算再怎么努力也到不了的地方。
唐卿礼醒来后看着江灯抿了抿唇道:“我等的那人不是凡人,他是修真。界的修士,来凡界历练的,我等不到他了……”
“其实我只是想等他来告诉他,谢谢他来过,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江灯看着唐卿礼,突然说道:“我想也不一定等不到……”
唐卿礼一回头,就看到了公子如玉,缓缓而来。
唐卿礼看着露出了一个笑容,真心又温和:“谢谢你来过,让我成为了更好的自己。”
昔日国师看着他,目光一如既往地柔和:“你做得很好,辛苦了。”
一瞬间,唐卿礼凝实了近百年的魂魄变得越来越透明:“嗯。”
生命之中,总会出现那么一群人,他们路过你的生命,为你绽开了漫天烟花,从此你的世界多了一种色彩的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 形容上元节的那句诗出自梁简文帝的《列灯赋》。
久违地躺在绿皮火车上面颠簸,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2333
日常比心心大大们么么哒!
【小剧场】
谈卲墨:明天我肯定比今天要优秀!
答字霁:嗯,那肯定的。
谈卲墨:【心里跳小舞】嘿嘿嘿
第72章 原地等待或是走
#很多时候我们不得不承认有些存在真的只是过客#
主楼的小兔子:其实我们不得不承认很多在我们看来如同烟花般绚烂的遇见到头来都不过是过客,但尽管如此; 我依然很感激他们来过。'比心心'
一楼的小念儿:我懂楼主的意思; 就是那句曾经美清道长说过的——来客匆匆; 我心感激; 我曾经一直都觉得能够和我的同门师姐妹们一直走下去; 在炼气期、筑基期的时候我从来都没法想象她们怎么可能只是我的过客,她们是对我生命而言极其浓墨重彩的一笔啊; 但到了今天; 我看着门派中越来越多的新面孔; 我不得不承认; 她们当中已经不少就真的只能成为我的过客,但我也很开心曾经和她们有这么一段开心的岁月。
二楼的锦华漫天:这楼让我突然伤感; 很多热闹,都不会一直热闹下去。'叹气'
三楼的月儿你看见我了么:楼主是不是看了最新的《是谁杀了我》; 我一开始觉得国师肯定能够小纨绔在一起的; 后来想他们没在一起获取是因为一个是凡人,一个是修者,但是我现在看到这楼我想我明白了,那上元节的漫天烟花比爱恋之情更为绚烂的是感谢有这么个国师出现过; 让他的世界变得不再仅有黑白。'大哭'
四楼的清风殿:唉; 难受,但是我们就是要接受这些不是么?才能更好地修炼下去!
五楼的雪宝宝:我想借楼对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的上清真君说,我曾经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很想成为你的道侣!尽管我们已经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但我还是想说能够在筑基初期的时候遇到你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六楼的浮世三千:五楼可以啊; 上清真君是玄一门的上清真君么?
七楼的微微暖玉:我突然也好想借楼,月光湖大青树树洞下的小兔子精白月儿!我其实一点都不讨厌你,我从来都没后悔在月光湖遇见你,如果能够重来一次,我一定会说,对啊,你是我的朋友啊,而不会说,非我族类我才不看不上眼呢,对不起!
八楼的北方有鱼:我也想对清药宗的清溪道君说,你炼丹真的很厉害,要一直厉害下去啊,但是你做菜是真的难吃啊!可是就算这样,在秘境一起历练的时候能够吃上你烤的没调料的鱼也是一件好事,想来还是挺美的!'哧溜'
九楼的猫猫你叫我呀:我是一只白鼠精,但是我曾经遇见过一只短腿猫,傻乎乎的,奶声奶气的,很善良,很胆小,我曾经真的以为我们可以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的,不知道现在你在哪儿了,希望你能一直好好的,机灵点,别再被鼠欺负了……'微笑'
十楼的盼盼:你们这些借楼的让我好难过啊,我想到我师尊了,我全世界最厉害,最温柔,最棒的师尊啊,你的小徒弟在你飞升前,一直有句话没有和你说,谢谢师尊的多年教导,师尊你一定要在上三界等我呀!
无论是谁,都不是一个人就可以这么走下去的,正是因为在这条路上会遇见了很多人,会拥有很多回忆,也因此会拥有很多只能存在回忆中的过客,但尽管如此,也请笑着对自己的过客说,谢谢你来过。
云坛一时之间涌起了一股回忆之风,那些来不及说出的谢谢,那些来不及说出再见,那些来不及说出的喜欢,带着自己的微笑和祝福,都将在心底流淌,随着时间流逝,或许会遗忘,但在时间长河里,那终究是一段美好的彩色回忆。
黑夜降临,红月湖泛着淡淡的粉红,湖边的亭台里站着一个有着一头海藻长发的青年,他看向远方,手中拿着一卷书,渐渐叹了口气。
“谢谢么?”青年也就是阮清感慨着,然后脑海里浮出一双清澈的双眸,还有如暖阳般的浅笑,这是阮清最合心意的长相,这么具体,不是靠感觉,而是因为阮清曾遇到过这样的一个魔。
阮清的幼年与答字霁话本中的唐卿礼很像,尽管他是小魔域的魔尊之子,可是他不过是一个凡魔,他父亲又何止一个孩子,在所有的孩子之中他是最平淡无奇的一个,也是唯一没有修炼天赋的一个,他父亲不会觉得他丢脸,但也不会对他有多亲近。
在他年幼时,他总觉得自己和整个家族都格格不入,他不知道自己的生母是谁,他出生后就没有见过,而他父亲也从来都不会告诉他,后来父亲又有了新的伴侣,也有了更多的有天赋的能够有实力继承魔域的孩子。
阮清小时候常常会想,如果他父亲不是魔尊就好了,如果他就是出生在一个简简单单普普通通的凡魔家庭那样就好了,那样他就会有不厉害但很疼他的凡魔父亲,他会有相貌平平但很温柔的凡魔母亲,他做梦都希望自己能够就生在这么普普通通的家庭里。
然而出生在哪里并非是他能决定的,他只能在家族里当一个混吃等死的魔,他喜欢看书,喜欢看话本,喜欢画画,他不过是一个凡魔,只要有魔晶,想学还是可以学的,也不会被要求一定要学出个什么名堂来。
就如同唐卿礼在上元节偶遇了给他了一场盛大烟花的国师,阮清在学画画的时候遇到了一个走画之道的魔,那魔与他是凡魔不同,血脉纯正,天赋极高,有着一双比红月还耀眼的红眸,却十分的清澈,双眸总会弯成月牙半,脸上就会有两个小酒窝,笑起来就好像阳光洒下来一样。
那魔叫萧瞬,是他学画画师傅的师叔,于是年幼的他就唤萧瞬为大师叔。
阮清的师傅是一个很死板的魔,画画一定要先练功底,没有拿得出手的基本功,就不能学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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