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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夫-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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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时不时地发觉道路两侧有景象闪动。
  截然不同的画面分别立在道路的两边,一边是一人的悲伤,另一边则是两人的喜悦。
  空无一人的静谧宅院,尚未雕刻完成的石头落在泥地; 它静静地躺在那儿,与整座宅院一样毫无生机。
  寒来暑往,一年又一年,某天,有人推开了院门。那是屋主人不在家时,唯一有资格进出此地的另一位主人,白衫青年延誉。
  此刻的延誉既憔悴又疲惫,这些年,他不仅重伤未愈,还深陷噩梦的漩涡。他分外迷茫彷徨,他不懂自己该怎么办,他找不到宣曜,对方仿佛从这世间消失了一般,他痛苦不堪。
  他的预知能力一降再降,除却噩梦,他几乎感受不了别的征兆,他怀疑他的预知能力迟早有一天会和宣曜一样彻底消失。
  延誉经常做同一个梦,梦到一处偏僻幽静的宅院,梦到宣曜独自忍受痛苦。为此,他不顾大哥和二哥的反对,拖着虚弱的身体四处找寻宣曜,他好想见宣曜一面,好想和对方说说话。
  他好想听宣曜再对他说一次:“怎么,又做噩梦了?别怕,我在这儿陪着你。”
  他找了很多地方,他找了好久终于找到这里,当他见到这座安静的宅院,他知道他这一次找对了。
  延誉迈入院门,默默地打量四周,那个人曾经住在在这儿,空气里隐隐残留着稀薄到几乎感受不到的宣曜的气息。
  他弯腰拾起那块没能雕刻结束的石头,他小心地拂去石头表面的尘土。石头的形状像极了一口井,延誉将石头握在手心,奈何他手心的温度无法捂热冰冷的石头。
  延誉走过无人打理的庭院,他走进了屋。屋内的物品随意摆放着,屋主人显然走得十分匆忙,没来得及慢慢收拾,而这里已经很长的时间无人居住。
  他整理好桌上的笔墨纸砚,而后,他行至书架旁,将各种书籍摆放整齐。这些书绝大部分是延誉爱看的书,他在家闲得无事时,就翻看书籍打发时间。
  书架上,除了书还有一个木盒,盒里的瓷瓶放有一颗丹药。柜子里摆满衣衫,全是为延誉缝制的新衣。
  延誉收拾好一切,他来到床边,两个枕头,一床锦被,花纹细节皆是延誉喜欢的。奈何被褥里早就没有对方的体温,仅剩被褥间些许浅淡气息,证明对方夜里在这儿入睡。
  他的指尖轻轻拂过锦被:“宣曜,你在哪儿?”
  我为什么找不到你了?
  无人回答他的问话,延誉躺在床内,他累了,走不动了,他决定留在这儿疗伤调养身体,同时留在这里等宣曜。既然是宣曜曾经生活的地方,说不定宣曜有一天会回到这儿。
  他躺在这张床上,是不是就能和宣曜做一样的梦?他住在这座宅院,是不是就能看见和对方一样的风景?
  延誉凝视那块石井模样的石头,他想了想,在石头表面写下几个字:六界第一许愿井。
  如果能有六界最好的许愿井,他的愿望是不是能够实现,他和宣曜终有一天还能重逢?这个尚未雕刻完成的许愿井能不能陪着他走到心愿实现的那一天?
  同一时刻,小木屋的木门无声自开,身穿黑衣的冷峻男子走进屋,他浑身上下弥漫着危险而可怖的气息,接近他的任何生灵都将受到他的影响。他静静地望着屋里的一切,这是他最后一次来这儿。
  他坐在床沿,手指抚过空荡荡的小床,这里没有他想见的人。
  不一会儿,门外又来一人,某位仙君慵懒地倚着木门:“就这儿了?”
  “就这儿。”宣曜点头应道,“过往留在记忆里就足够了。”
  他会剥离他的情感,与这间小木屋一并封存在过去的岁月之中,刻在这片土地上。待到某天某个时辰,这些记忆被人触动之际,也是它毁灭之时,他们的回忆全部埋葬在这个地方,没人能够带走。
  “你既然决定剥离情感,有何必让我调查他的事?放下就干脆利落的放下,别藕断丝连。”仙君挑眉。
  宣曜淡淡地扫了仙君一眼:“调查他的事,不是为他,而是为我。这些事不太对劲,我得查清楚。他们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不要让我知道他们做了些什么。”
  否则,谁算计他,谁针对他,他会一个个的清算。
  仙君打量宣曜几眼:“你的新力量是?”
  这番令人不舒服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
  宣曜平静地伸出手,他的手心眨眼凝聚一团光芒。而后那团光芒仿佛活了过来,化作变化不息的红艳花纹:“新的力量,我称它为傀儡之力,沾染这道力量的人,最终都将成为我的傀儡。”
  仙君耸耸肩,他向来不怕凶险奇特的力量,他活得没那么小心翼翼,要不然他当初也不会尝试天道的漏洞。
  宣曜怎么做是宣曜自己的决定,他早已提醒过宣曜,这不是一条平坦轻松的好路,让宣曜不要跟来。岂料世事无常,宣曜终究没走另一条与延誉相守到老的简单道路,而是踏上了这条不归路。
  仙君思索片刻:“你自己多小心,那家伙可不是无偿助人的大善人。天道漏洞的隐患不小,你的新力量的隐患恐怕更多,不要让自己沦为别人手里的棋子。”
  闻言,宣曜抬眼望向窗外,田地里的杂草长得比仙草还高了。
  他说道:“力量有缺陷很正常,天道皆有漏洞,世间没有绝对的完美。傀儡,谁将成为谁的傀儡。是他控制我,还是我炼化他,谁能说得准。”
  从今往后,他与他朝思暮想的那人再无关系,他们各自走着各自的道路,各自拥有各自的人生。短暂的相逢之后,是漫长的离别。
  新的六界之主没有了,随之而来的是傀儡之主。
  面对这般结局,蒲小丁感慨万千,事情本不该以此作为结束。
  好在道路另一侧的画面并不是充斥着压抑和苦痛,仍是那处宅院,住的不是一人,而是两人,宣曜和延誉都在。
  庭院种有各式各样的花草,药园遍布珍稀药材,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气晴朗的日子,延誉坐在院里看书,宣曜在他旁边和一块石井模样的石头较劲儿。任凭宣曜想尽办法,始终刻不动石头分毫。
  宣曜倍感不悦,他紧盯石头:“这破石头居然还有脾气?以前能刻,现在刻不了?只差最后丁点儿,它这么不配合,难道它乐意这样不完美?”
  自从宣曜体内多了延誉的那些力量,石头顿时不买账,再也刻不动了。宣曜对此相当不爽,无论他使用多大的力气,石头都没变化,哪怕宣曜化作巨人踩了石头两脚,石头照样纹丝不动,说不给刻就是不给刻。
  见状,延誉眼底含笑:“你就别折腾它了。世间本无绝对的完美,现在这样,反而更好。”
  宣曜怎会听不出延誉的安慰,可他要送给延誉最好的许愿井,他答应的事他一定要办到。眼看着仅剩收尾的几刀,宣曜十分不甘心。
  延誉合上书放在一旁,他拿过宣曜手里的石头:“它是你送我的许愿井,独一无二。无论它长什么样子,它在我心里都是六界第一的许愿井,它永远是最好的,无可替代。”
  所以,宣曜完全没必要和一块石头争输赢。
  宣曜听延誉这么说,他不得不妥协:“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以后,它就是六界第一许愿井。”
  延誉抬手正要在石头表面写字,他的动作微微一顿,他侧过头对宣曜说:“一起写?”
  “好,”宣曜一把将延誉揽入怀中,他握住延誉的手,两人的力量相互交织,不分彼此。他们在石头表面一笔一划地写下几个字:六界第一许愿井。
  石头表面的文字金光一闪,如同深深刻在井身,再也改动不了。随后,石头化作一抹流光钻入地面不见,不知跑去了哪儿。
  这会儿,宣曜和延誉没关心石头的去向。延誉倚在宣曜的怀里,他的头稍稍后仰,枕在对方肩头,阳光暖暖地照在他身上,他呼吸间全是宣曜的气息,美好得如同梦境。
  延誉说:“宣曜,我昨夜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宣曜问。近来,延誉已不再受到噩梦的困扰,延誉的梦境触碰天机的不好后果逐渐减退,宣曜心里不由踏实了几分。
  延誉说:“我梦见两个小村子,村里住着一些小妖怪,他们的生活简单而快乐。两个小村子之间有一个湖泊,湖底有一口井,小妖怪们时常虔诚的向湖泊许愿。”
  “灵验吗?”宣曜的话语拂过延誉耳畔。
  延誉笑着摇了摇头,发丝轻蹭宣曜的颈侧:“时灵时不灵,即使如此,小妖怪们依然每天开开心心的许愿,心怀美好的期待。就像小时候的我一样。”
  宣曜揽紧延誉,他们十指相扣:“你只要向我许愿,你的愿望我全部为你实现。”
  延誉应了一声“好”,他微微闭上眼,任由宣曜亲吻他,带给他无尽的悸动。宣曜对他的占有是疯狂还是温柔,他全都接受,他享受着宣曜对他的炙热情感。
  延誉从小到大有许多预示的梦境,绝大多数的梦,他说给宣曜听,唯独有一个梦,他放在心底当作自己的秘密。
  年幼的延誉孤苦伶仃,日复一日的噩梦更是加重了他的绝望。好几次,他痛苦地想要放弃自己的生命。
  某天,延誉做了一个梦,那不是噩梦。他的梦里有一个人,他看不清对方的相貌,他只记得对方的双手非常温暖,对方的怀抱相当有力。对方对他说:“延誉,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一辈子,为你驱散所有噩梦。”
  正是这个梦给予了无助的延誉希望,那个如阳光般暖和的梦境支撑着年幼的他熬过一天又一天。
  直到有一天,延誉遇见一个气若游丝的小孩。他迎上对方的目光,那一刻,延誉莫名的感受到梦境的温度,支撑他往前走,不再惧怕噩梦的那个人来到他的面前。
  延誉停下脚步,他看着那个遍体鳞伤的人,他要救这个人。
  不被外人打扰的清静生活,使得宣曜身心愉悦,他的血脉之力渐渐恢复。白天,延誉在他身旁,夜晚,延誉在他枕边,他们相拥而眠。
  如此美好生活唯一的不美好在于,延誉把那颗生子药留给了别人,留给梦里的人。
  延誉说,他的梦中有一道龙影和随着阳光轻轻飘动的小绒球种子。他们会有很多的孩子,一群可爱调皮的小家伙,他们需要这颗生子药。
  宣曜早已得知,延誉有两位救命恩人,对方在漫山遍野的怪物之中救下了延誉。宣曜对这两位恩人心怀感激,既然他没机会当面道谢,他不介意把对方需要的丹药留给对方。  属于他和延誉的生子药,大可以托某位仙君再炼制一颗。
  谁知道,从那以后,某位仙君再也没能炼丹成功。
  某位仙君不但挖空仙主的药园,还祸害无数仙君的珍藏,众多仙族对他避而远之。即使某位仙君挣扎了又挣扎,炼丹终是以失败告终。炸炉炸的某位仙君忍无可忍,他一甩袖子拒绝炼丹,从此拒绝炼制生子药。
  他没料到他一世的炼丹威名居然毁在一颗生子药。这丹药虽有点偏门,却不是超高难度的丹药,简直邪门了。
  仙君对生子药有多深的怨念,蒲小丁无从得知,他看着这般轻松的景象,一步步地走到雾气的尽头。他再往前一步就将脱离道路,重新返回仙界,回到他和阿九当初离开的地方。
  蒲小丁忍不住问道:“阿九,仙界现在会是什么样?”
  与他们离开那会儿相差大不大?是不是已然成为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过往的改变究竟会带来怎样的变化,大家如今过得怎么样?
  阿九握紧蒲小丁的手:“出去看看知道了。”
  世间理应转向了更美好更平稳的方向,不至于天地崩塌,怪物出没。
  蒲小丁深吸一口气,他大步迈向前方,眼前的景象骤然清晰。仙界果然不是从前的那个仙界。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仙界依旧寻不得半个仙族的影子?本应鸟语花香的仙界一片死气沉沉是怎么回事?他们是不是走错了路,出来的地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蒲小丁:苦恼脸,阿九,是不是我们出来的方式不对?
  某伴侣:不急,让我想一想


第255章 你看
  蒲小丁跟在阿九身侧; 他们一边打探仙界的情况,一边快速的联系其它人,蒲小丁不希望这次的消息仍是石沉大海。不出意外的话; 他和阿九理应回归到他们的正常生活; 而过往对当前的影响有多大; 得等蒲小丁见到同伴们才能确定。
  他们找了许久,始终没能看见任何的仙族,反而嗅到血腥的气味。蒲小丁的心高高悬起; 他小心地打量四周,丝毫不敢大意。
  这片土地不知遭遇了何种危机,死伤惨重; 遍地的尸体提醒蒲小丁; 这里曾经发生过残酷的战斗。蒲小丁不由焦急:“阿九,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阿九神情严肃,他轻轻地摇摇头:“我们别再往中间走,先在外面等一等,等其他人的消息。”
  无论是无封还是心魔老头子,或者金乌族人; 他们肯定能为阿九解惑。
  阿九护着蒲小丁慢慢地往后退; 不怕一万; 就怕万一,他必须提防有可能仍然存在的大量敌人。此处的尸体众多,不见幸存的仙族,情况相当严重。
  阿九眉头紧锁; 他努力回忆他和蒲小丁经历的过往。
  他们帮助白衫青年和玄服男子重逢,白衫青年为玄服男子稳固血脉之力,玄服男子替白衫青年驱散噩梦。
  这个结局,怎么看怎么是一个不错的结局。玄服男子的修为仍在,使得傀儡之主不会诞生。没有傀儡之主,自然没有傀儡一族,世间随之安宁,从此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可偏偏,仙界的惨状告诉阿九,事情与他想象中的不同。
  阿九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儿。既然天道接受他们的做法,允许他们帮助宣曜和延誉,而后,又提供给他们一条回家的道路,六界的隐患应当得以消除。
  接下来,宣曜登上六界之主的位置,六界繁荣富饶。
  一切本应如此。然而,阿九完全没感受到六界祸患斩除,一派欣欣向荣之景,他只看到情况恶化的迹象。
  值得庆幸的是,阿九这次不必再慢慢的小心的接触这个世界,了解这儿的现状。眼下的仙界,有他们的熟人在。
  雪焰最先赶到他们跟前,她看见阿九和蒲小丁,冲他们点头示意:“跟我来。”
  染血的战场不是闲谈的好地点,阿九对这里毫无留恋,他快步跟上了雪焰。阿九有必要先打听事情的来龙去脉,判断仙界的变化因何而起。
  雪焰带着阿九两人来到仙族的聚集之处,刑诛也在这儿。刑诛虽身上带伤,不过他的精神还不错,他冲阿九他们打了一声招呼。其它仙君的伤势极重,且他们与阿九和蒲小丁不熟,他们自是不会靠近。
  阿九淡淡地扫了一眼,雪焰身边那位年轻将领不在这儿。阿九记得,他与雪焰此前约在仙界碰头,要会一会将军夫人的那位先祖,同时探明仙界的形势。
  奈何世事难料,变故来得异常突然,返回仙界的道路断裂,阿九他们跌落别处,险些在混乱的时间和空间里丧命。
  随后,雪焰领着阿九他们走进一间房间。待到关上房门,布置好了隔绝内外声音的屏障,阿九这才问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雪焰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她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你们这一趟走得够久。”
  她与刑诛赶到约定的地点,却始终联系不到阿九,她当即意识到对方出事了。她留在仙界寻找线索,谁知道她线索没找到,反而见证了仙界的灾祸。
  雪焰徐徐说道:“起初,是小仙频频失踪,后来仙君亦是接连不断的不见。仙族们惶惶不安,他们向仙主求助,可偏偏仙主不知去向。最可怕的是,他们在仙主的住处发现一道裂缝。”
  她说到这儿,略微停了停,眼底的情绪分外复杂:“那道裂缝贯穿了仙界基石,仙界的基石裂了,仙界随时可能崩塌。仙界的根基是天地规则,如今天道受损,规则错乱,仙界根基不可避免的遭受重创。”
  仙界的基石裂缝,导致小仙甚至于仙君失踪。仙主觉察异样,他曾经竭尽全力制止崩裂,奈何仙主耗尽力气,依然没能成功。
  力竭的仙主行踪不明,他去了哪儿,他要做什么,无人知晓。此刻,仙族们不仅失去主心骨,他们还得面对诡秘莫测的怪物。怪物疯狂的破坏仙界基石,加速仙界崩塌。
  仙族们拼命反抗,奈何怪物有备而来且数量庞大,双方的冲突使得仙族伤亡惨烈。
  阿九听到雪焰提及怪物二字,他不禁想起先前的一幕,那些围攻白衫青年的怪物。怪物仍在存在,而且他们嚣张的攻打仙界,情况比预料更糟糕。
  他沉默小会儿,暗暗琢磨用词:“傀儡呢?”
  玄服男子状态稳定,傀儡之主是否还在?傀儡一族失去奉为神明的傀儡之主,傀儡的威胁是不是随之彻底解决?
  “傀儡?”雪焰脸色一沉,“傀儡一族近来愈发狂妄。魔界那边的局势相当不乐观,他们击退了傀儡一族的进攻,但老魔帝被傀儡之主伤得很重,恐怕时日无多。倘若傀儡一族再度发动攻击,后果不敢想象。”
  幸好有三界结盟,妖族和鬼族相助魔族颇多。原本,刑诛打算赶往魔界帮忙,他总归是魔神刑天的后裔,魔界出事,他不能置之不理。
  岂料怪物来势汹汹,刑诛最终留在仙界,帮助仙界抵挡无穷无尽的怪物,护住仙界的根基不崩散。只是,刑诛也好,雪焰也罢,他们心里一清二楚,被动的防御不是办法,怪物暂时撤退注定还要再回来。
  “傀儡之主?”阿九眉宇间的愁意加深。
  不对,明明不应该再有傀儡之主。玄服男子的血脉隐患消除,他与白衫青年过得幸福圆满,玄服男子一天到晚陪在心上人身旁,两人恩爱甜蜜,他怎么可能心怀强烈杀意针对六界。
  这事不对劲。
  没来由的,阿九忽然记得那声冷哼,那个魔神为他们抵挡的敌人,以及那道刺眼的光芒,带走失去血脉之力的玄服男子的神秘人。
  难不成仅仅扭转玄服男子的命运还不足够,那个知晓天道漏洞的人仍在推动世间走向毁灭?
  阿九稍稍稳了稳情绪,他问了另外一件事:“仙族有没有向六界之巅求助?仙界根基这么大的事情,六界之巅管还是不管?”
  他非常有必要得到确切的答案。
  “六界之巅?”雪焰的语气尽显不屑,“你认为六界之巅在乎这些事?天塌下来,也没有他们手中的权利重要,他们没工夫搭理六界的死活。”
  之后,阿九他们留在住处稍微休息,雪焰则是转身出门。仙界乱成一团,无论她愿不愿意管,她都已经肩扛重任,她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仙界继续乱下去。
  等雪焰走远,阿九眼底三道光芒微微一闪,他望向房间角落的阴影,沉声道:“出来吧。”
  蒲小丁听到阿九的话,他惊讶地盯着房间角落。那儿站着一名年轻女子,对方同样是熟人,身具金隐之职的乌玲。
  乌玲慢步走上前,向蒲小丁行礼:“族长,你终于回来了。”
  随后,她面向阿九,直视阿九的双眸。她看的不是阿九的眼睛,而是阿九眼底那一抹能看透她的力量:“恭喜你实力大增。”
  乌玲承认,她与母亲相比,她的能力有待提升。她有信心自己是合格的金隐,直到她的伪装在阿九眼前视若无物,对方使用那道力量深不可测。
  阿九坦然接受乌玲的道贺,之前一段日子,他和蒲小丁身边始终跟随一位金隐,这位金隐先祖的本事远超乌玲的母亲,乌玲更是望尘莫及,那时的金乌家族真的无比强大。
  当然,阿九看透乌玲的伪装,关键在于那三道力量。自从“人鬼妖”三道力量交织在一起,阿九使用愈发得心应手。它们作为阿九力量的一部分,堪称重要助力。
  见到乌玲,蒲小丁一时间有太多的话想问,可他怕他一问就泄露秘密。他目前不确定他和阿九有没有改变什么,他前一刻惊讶的听到傀儡之主的名字,他怀疑过往的经历仅是他的一个梦。
  蒲小丁无法理解,傀儡之主为什么还在,竟然还重伤魔帝。蒲小丁一头雾水,所以,他不敢胡乱开口。
  阿九直接问道:“我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家里都怎么样?”
  他先问家里的情况,这是他和蒲小丁最关心的问题,然后才是世间大事。
  蒲小丁他们到达仙界不久,突然离奇失踪。所有人都联系不到他们,当时,雪焰和刑诛恰好到达仙界,就由雪焰负责在仙界寻找有用的线索。
  不久,雪焰联系白泽,白泽告诉雪焰:“他们最后出现的位置十分特殊,那是连接小木屋与仙界的道路,我猜他们可能又去了小木屋。”
  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仙界这一端无路,深山那边虽有裂缝,然而沿着裂缝走到尽头,压根不见小木屋,那个地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众人担忧蒲小丁两人遭遇不测,小家伙们更是情绪低落,乐呵呵的大飘时常望着天空发呆。
  那之后,大飘不胖了,他瘦了,倒不是因为憔悴,而是大飘长高了一大截,自然而然的瘦了。他对岩松鼠说:“父亲和爹爹不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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