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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帝君我耐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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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温泉边缘的台阶爬出来时,他浑身的力气都被那条翻转搅弄的“银”龙给化作了缓缓摇荡着的水波,卧在池边不断惊喘,腿夹得再紧也阻止不了什么。
  泉边的花儿、小草被他抓掉了一把又一把,动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回响在整个幽谷中。
  直到浑身抽搐着无力地平躺下来,也许是肠道缠绕的力道终于让这条银龙受不了了,才一点点把身体退了出来,趴在檀栾的腹部舔那星星点点。
  等檀栾恢复了点力气,想报复它,手指刚摸到它的尾巴尖它就哧溜一声又摇摆着身子钻进去了。
  半宿缠绵。
  檀小猫受尽“折磨”昏睡过去。
  银龙盘在他腿上,帮他舔因跌跪在池底磕出的伤。
  心里再度出现月未央的身影。
  这段日子,这家伙天天一到时候就去映月台跳那支舞,它也天天一到时候就被吵醒,被迫看他表演,连觉都睡不好。
  以致于,檀小猫醒过来时它困得撑不住睡过去了,他醒过来时檀小猫又作息正常地睡觉觉了。
  简直了。
  看伤口在自己的舔舐下一点点愈合。
  它便自己一跳一跳地跑到檀栾的手掌上蹭了蹭,又滚了滚。
  檀栾的手指动了动,睁开眼来,看见是它就又闭上了眼,手指微微蜷起,搭在它背部细滑柔软的毛毛上。
  银龙在他手心里吻了一下,开始用爪爪沾着皂荚,一点点帮他洗身子、洗头发。
  心里惊异月未央今夜似乎比任何时候状态都要好,羽衣隐隐泛着青光。
  随着圈数越转越多,而他依旧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银龙渐渐明白了他跳的到底是什么舞……
  这就很尴尬了,他不是有意要偷1窥的啊,这可如何是好?
  要是今夜月未央真的成功转完了那九百九十九圈……
  天嘞!
  这误会可就大发了啊!要知道谁看到谁就中了他的咒了啊!
  要是他的爱人就在旁边看着,那就是同时有两个人看到,鬼知道会发生什么!
  如果他只是想先排练一下,结果今儿一不小心把咒误下到自个儿身上了,那这!
  喂喂,你听得到吗,快停下啊!
  很明显,映月台没这功能。
  九百九十五、九百九十六、九百九十七、九百九十八……
  九百九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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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龙已经闭上了眼睛,虽然有点自欺欺人。
  月未央脸上的那种笑啊,是相爱之人喜结连理时才会有的。
  他们都等着。
  可是。
  什么都没有发生!
  银龙大大地吐出一口气,小脑袋耷拉在“肩膀”上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干劲十足地继续洗刷刷。
  月未央从不可思议的震惊到了愤恨难平的狂怒。
  从热舞过后的轻喘变为了心绪激动的急喘。
  从翩翩起舞的优雅到了歇斯底里的疯狂!
  这不可能!
  这不可能!!!
  除非……
  他身上早已有人下过咒术了!
  是谁!
  我要撕了他!
  我一定要撕了他!!!
  还能是谁?
  脑海中浮现那眼睛偶尔会变成紫色的少年。
  凭什么是他!
  绚丽的羽毛飘飞中,绿龙腾空而起,嘶吼着撞塌了无数个小山顶,引起了数场或大或小的雪崩。
  连未央宫和其下方的魔宫都抖了抖。
  檀梓潼正无比惊慌地抓着牢门想看看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魔宫地牢的顶上破出一个大洞,一条绿龙从那儿冒出了头,和他对上眼的时候,张牙舞爪地就冲了过来,吓得他退得恨不能贴进墙里去。
  寄希望于困住他的牢门。
  可是没有用,坚不可摧的牢门被它一爪子就扇飞了,砸塌了另一间牢房。
  看着巨大的龙爪朝自己按了下来,檀梓潼忍不住就尿了裤子。
  瑟瑟发抖……闭上眼不敢看。
  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没死……?
  自己正好在某两个爪子中间。
  抬头,绿龙平静的竖瞳清楚表明了它并不是失手。
  未及高兴,肩膀传来剧痛!
  绿龙用一个爪子穿透了他的锁骨,挑着他一路往下,扔到了地牢最深处紫衣银饰的壮硕男人眼前。
  千觞君:这是几个意思?我不记得有这么个私生子啊?
  绿龙烦躁地在原地走来走去,突然朝外大吼了一声。
  “吼——”
  羽翎君急急忙忙地拿着他平时穿的黑袍下来了,羽衣早已在刚才化龙之际被毁掉了。
  绿龙消失,月未央再度出现,千觞君表情有点呆滞。
  他没有参与金顶大婚,也就不知月未央的真实身份。
  但蹲了这么久的牢子,早已心平如镜。
  人家不说话,他当然也不说话,管它是龙还是什么其他东西。
  月未央轻哼一声,抬手一掌削掉檀梓潼手上一块肉。
  惨叫声中,千觞君只是挑了挑眉。
  他是可以为了红颜知己做“千里送死”的蠢事,可不代表他会在乎陌生人的死活。
  羽翎君看他玩得开心,低声道:“宫主,是否要我把秦璐唤来?”
  未央宫和魔宫分工一向很明确,“脏”事魔宫去做,未央宫只负责统领决策,未央宫高于魔宫,因其主人是这大陆名副其实的最强者,也因为他们都受过月未央的“再造之恩”。
  秦璐便是羽翎君那老相好,看了眼那檀梓潼,资质太差,再来一刀恐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月未央只说了句,“治。”
  药王谷医仙是她妹妹,她医术又能差哪儿去呢。檀梓潼本来就是木灵体,恢复能力比常人强得多,辅以丹药、灵力疗伤,只一个时辰便又恢复原样了。
  月未央对千觞君说,“我要同心蛊。”
  千觞君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地把双手抱在胸前,闭目养神。
  “这是木灵体,千刀万剐照样能恢复原样。”
  千觞君:关我屁事,不感兴趣。
  “元婴期的人在秦璐的‘帮助’下也可以有同样效果,不知道千觞君想不想尝尝这滋味?”
  作者有话要说:
  纯属虚构,切勿模仿。
  看过黄鳝钻肚子开刀取出的新闻,我只能说。
  办法千万种,别选作死的这种啊。


第49章 第47章 寄生蝇
  “什么?!”
  呼延狐眨了眨眼,莫不是今儿大漠跑马时,耳朵让沙子给糊了,所以听错了?
  围着贪狼东转转,西找找,诡异地盯着他大哥裆部的时候终于被敲了个暴栗。
  “看哪儿呐!”
  “不是,你把宝贝藏哪儿了?”
  “什么宝贝,没有!”
  “没有避毒珠你会去虫谷?!”斜眼不信任地盯着他。
  贪狼怕蛇是西原众所周知的事情,毕竟是掉进过□□着的响尾蛇群大坑的人。
  在他的打量下,贪狼脸上莫名其妙泛起一点红,嚷嚷道:“这不打仗了吗!”
  呼延狐乐了,“打就打呗,人家又没来打咱。”
  “我看你还是好好跟家里待着吧,别学人蛮王被逮去关个十天半个月的,被折磨一通就算了,最后还领着人来刨自己的老窝。要真沦落到那份上,咱的兄弟情可就到头了啊。”
  “先说好咯……”给火盆里又加了点柴火。
  贪狼有点无语,连呼延鹏都被他这冷嘲讽逗得无声地笑了笑。
  “不是,我说你们俩,有没有点大局观啊?”
  “要真让羽族把虫谷踏平了,接下来可就轮到咱了啊!”
  呼延鹏咳嗽两声。
  “这你倒不用担心。都这么些年了,咱也不是任谁都能搓圆捏扁的了。远征不易,即便羽族真能把虫族给灭了,也至少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吧?”
  呼延狐,“那可不是?到时候是他灭我们还是我们灭他,还说不准呢。”
  “我看咱就待家里喝点儿小酒,烤烤火什么的,不好么?”
  说完就真躺兽皮椅上嗑瓜子儿了。
  炉火噼啪声中,有人猛地起身直直地就往外边冲去,被两兄弟一人一鞭套马似的又给拽回来了。
  “嗯——去哪儿呢这是?”
  贪狼挣扎道,“我跟姓姜的那是老相……”
  呼延狐、鹏:“哦?”
  “老乡!”
  “咱都住西边,亲如一家!人家被打我们就在边上看着,这多不仗义啊!”
  呼延狐,“你咋不说我们跟羽族还都住北边呢!”
  “以前羽族怎么诓麦达给他卖命、又怎么明着增兵,其实悄悄溜掉的?”
  “咱跟那种人没感情!”
  呼延鹏:“跟姜谷主,就有感情啦?”
  贪狼自信地一扭头,“那是,我跟他都老相……识!了。”
  两兄弟无赖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理由不值得咱为他跟羽族对着干。”
  “我又没叫你们跟着去,我自个儿去还不成吗?!”
  再度摇头,“不——成,不成、不成不成。我们要为整个西原考虑。”
  “诶哟,我肚子疼,快让让快让让,铁定是今天晚上的牛肉不干净!啧!”
  以前被小姑娘追得烦了他就这样,把他俩推出来顶锅。
  自个儿就吊儿郎当地躲在帐篷外边,跳起来以两脚掌互击一下,再兴高采烈地揣几袋银子,一人一骑一鞭吹着哨子就溜去别的地儿了,说不定在路上还能又勾搭上另一个小美人。
  呼延狐一脚把火盆子踢过去,“喏,外边风大,凑合着用吧。”
  “你们!”
  “火烧屁股了啊!”
  “不不不,烧的又不是我们西原的。”
  忍无可忍,烦躁地抓抓头。
  “老子跟,姜梓莘,是,老相好,老相好成了吧!”
  呼延鹏、狐:“哦——”
  “禀狼王、狐王、鹏王,族人已集结完毕,静候军令!”
  贪狼:“你们?”
  呼延狐,“得了吧你,自从上次跟虫谷来的商队唠完嗑,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了。”
  呼延狐:“诶,如果、如果……苗疆人问你‘愿不愿意让我的灵蛇咬一口’,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思啊?”
  呼延鹏:“那还能是什么意思,问你愿不愿意娶他呗!”
  在贪狼的大红脸中,军士们的笑声响彻整个大漠、月夜、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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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如果没有先问你愿不愿意,而是直接就让五毒而不是他自己来亲吻你……
  那也就别自作多情地误会些什么了。
  “啊!”
  又一个人被不时从草丛里窜出的蛇给咬了。
  浓密的林子让羽族大军寸步难行,随处可见的蛇虫鼠蚁更是让人苦不堪言。
  即便在衣服皮肤上涂抹了防虫药物,也不见得能起多大作用,防不胜防。
  “我以前还真不敢相信这世上能有比黑山还差的地儿。”秦璐摇了摇手绢。
  羽翎拍死一只苍蝇,淡淡地说,“现在你见过了、相信了。”
  “禀秦宫主、羽翎君,宫主命大军停下休整,入夜再行军。”
  秦璐跟羽翎对视一眼,“等入夜天都黑了,这路岂不是更难走了?”
  “虽然现在也没能好走到哪儿去……”拍死一只竹节虫。
  等羽翎回来了抬眼朝他挑了下眉。
  “是千觞君的主意,他说白天昆虫活动频繁,光杀人蜂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晚上举着火把反而可以驱虫。”
  秦璐轻笑一声,“他倒真是识时务。”
  “不过你还真别说,他给的药水连我闻了都想吐,别说是蝎子、蜘蛛等毒物了。”
  再度挥了挥手绢,“只可惜,不能,防蚊虫、蛇!”
  苗疆的秋,有如北夏。
  等傍晚再度开始行军了,睡了一觉起来浑身大汗,不自觉就把领口、手袖拉开了些。
  静谧的夜里,只有兵士铠甲摩擦的声音。
  火光是这夜里唯一的温暖。
  给人以前进的勇气。
  却也,成为了众多夜晚活动的昆虫之指路明灯。
  “啧!”
  随之而来的是“啪”地一声,秦璐问,“怎么了?”
  羽翎,“蚊子。”
  “没事……”
  可低头一看,竟有手掌那么大。
  秦璐赶紧借着火光帮他仔细看,脖子上肿起一大个包,跟磕哪儿了似的。
  不及骂这蚊子厉害,就这么会儿功夫,她自己也被接连咬了好几口。
  正想提醒大家几句,身后军队长龙已传来密集的蚊子的拍打声,以及因不断被叮咬而不由自主发出的大骂声。
  一片混乱中。
  有如小鬼私语,窸窸窣窣的声音不断传来。
  闪动的火光里,无数长腿长嘴的巨蚊朝他们缓缓覆盖而来。
  铺天盖地般的景象。
  “我——擦……”
  有人保持着惊呆了姿势被蚊群吞没,眨眼就被吸成了人干,嘴仍大张,未及合拢。
  兵士们都惊呼一声,几欲四散奔逃。
  月未央的声音沉稳而坚定,“火石。”
  应声,点燃了引信的火油罐子被投掷到半空中,爆炸之际吞噬了一大片蚊子!
  如此几番,情况渐渐稳定了下来。
  奇异的笛声响起,来自前方。
  有人往前投出一个火石,轰然炸裂瞬间,是漂浮在半空扎着长辫的妖娆男人。
  以及,比刚刚数量更庞大的、从低空呼啸而来、受他们身上药水和汗液味道吸引的,紫色蚊群!
  古朴的埙声低声相和,却是来自大军后方,头戴银饰的紫衣小姑娘缓缓走来,驻足之际。
  无数弯曲盘绕的冷血生物潮水般涌向羽族大军。
  “蛇!雄黄,快撒雄黄!”
  颤抖着手搬来药粉时,脸手已被蚊虫叮咬得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于地上翻滚之际又被数条蛇缠绕、啃咬。
  惨叫回响在南疆闷热潮湿的夜晚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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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那一身紫色盛装的男人被揪着领子从马车里拎出来的时候,笛埙合奏戛然而止。
  他狰狞地笑着看了看前后,“阿莘、小宁,叔叔送你们的这份礼物,可还喜欢!”
  “宫主!小心!”
  千觞君的身体里不断冒出血光。
  月未央皱着眉头看他。
  他早已把千觞君的丹田封了,根本不可能再使用内力。
  可蛮王笑着回看他,“月未央,我也有,一份礼物,要送给你……”
  “啊——”
  红光从身体完全绽放之际,高大的男人被蚊群完全包裹在其中,漂浮在半空。
  身体似已融化,以诡异的形状流动着。
  身上的蚊虫干瘪掉落之际。
  他灰暗了的身体再度出现。
  狂傲一笑,也曾醉饮千觞。
  静默中,身体炸裂。
  变作点点紫光,照亮这夜空。
  而每一粒光芒又都化成一群群闪动着血光的紫色蚊子,搅乱了羽族这五十万大军。
  “千觞叔叔!”
  紫衣小姑娘哭着冲上去打月未央,被掐住脖子时,所有的蚊子都疯狂了,全都向月未央涌过来。
  蝶骨再现,光华璀璨。
  姜梓莘抱起姜宁,回首看那些蚊虫疯了似的与那条绿龙如影随形,死命叮咬。
  最后冷笑着看了羽翎等人一眼,离开前驱散了蛇阵。
  “追!”
  “……啊!”
  是什么在肌肤下、脏腑中蠕动、啃噬?
  身体肿胀得让人不敢直视,却又为探寻原因而不得不四处寻找。
  直到在某一个肿胀处的小孔中看见一条钻出来呼吸的活蛆……
  “啊!——”
  他们要受的罪,才刚刚开始呢。


第50章 第48章 贪狼X姜梓莘
  自从羽族大军在苗疆吃了大亏后,更没有人敢打虫族的主意了。
  “天呐,你是没看见,羽族撤退的时候丢下了多少干瘪瘪的尸体啊!”
  心有余悸。
  “活下来的才叫惨呢!”
  “全身都肿得跟猪似的啊!”
  惨不忍睹。
  “要光是肿胀那都不算什么了,我告诉你们啊……关键是,那些肿块里一挤就是一包虫子啊!”
  “怎么会?!”
  “似乎是一种苍蝇,把卵下在了蚊子身上,然后蚊子叮人的时候卵就顺着插入皮肤的口器,进了人的身体里了!”
  “还有还有,好像光凭皮肤的温度也能把这些卵孵化,然后虫子就会自己钻进人的身体里。”
  “不一定得是蚊子咬,苍蝇、蛾子,反正所有小昆虫都可以帮它们把卵种在人的身上啊!”
  “妈呀,太恐怖了!”
  “那要怎么除掉啊!”
  “没办法,只能等虫子吃宿主的肉长大了自己排出来啊……”
  “呕——”
  “以前,我,我还以为苗疆只有蛇、蝎子、蜘蛛、蟾蜍、蜈蚣,这五毒,可怕。没想到,没想到,连蚊子也这么……”
  “呕!”
  “秋后蚊子要为过冬储备能量,岂止猛于虎啊。我实在不明白,羽族人怎么那么傻,大晚上的躲帐篷里都来不及,他们还上赶着送死?”
  “也许是因为他们要大战就得行军,而白日里有杀人蜂、毒蜂……?”
  想了想那块美则美矣,实在难以靠近的地儿,吞咽了口唾沫。
  “所以说,为什么要想不开去惹虫族呢?”
  “谁知道人家脑子里想些什么呢!谁都以为千觞君真的叛变了,没想到人还留着这么一手呢!”
  “叫什么‘以身饲蛊’?诶呀妈呀,太恐怖了,自己先活活被蚊子给吃了啊!”
  “似乎十五年前云峰主他娘也是这样的。”
  “啧!”
  “不能惹,不能惹,谁惹谁倒霉啊!”
  “可不是么,虽然他自个儿也嗝屁着凉了,可不仅灭掉了羽族这么人,还喂饱虫谷众多的毒物,这下要想动虫族就更难了啊!”
  “所谓此消彼长……”
  “其实羽族遭殃了也好啊!咱中州本来就乱,如果此行让他们成功了,那以后整个大陆都他们说了算了啊。”
  “羽族生性残忍,行事诡谲。你们知道吗……我看见,他们把挤出来的虫子都留着呢,指不定要用来做什么可怕的实验。说不定以后侵略别的国家的时候就要用上了啊!”
  “造孽啊!老天保佑,让他们多消停一会儿吧!”
  “是啊是啊!”
  “嘘……来了来了!”
  直到那一路哀嚎过后,他们才敢继续尽情议论。
  “宫主,你好些没有?”
  羽翎他自己也不好受,千觞君化成的蚊子不怕火不怕光,又灵活无比,极难消灭,而且还对他们穷追不舍,直把他们赶出了大荒山一带还停在半空中耀武扬威,没有任何人是毫发无损的。
  可谁都知道,伤得最重的该属月未央了,毕竟他是被千觞君重点“照顾”的对象。
  “没事。”
  “羽翎,你帮我办一件事。”
  ————————————分割线————————————
  “大哥,你真要去啊?”
  呼延狐喉咙咕咚响了一下。
  因为,这未来大嫂是的确很恐怖啊。
  昨夜大老远地看见那蛇阵时贪狼的脚就软了,其实他也很纠结啊。
  可……
  “为什么苗疆人求爱的方式这么独特!”
  “他们有考虑过怕蛇之人的感受吗!”
  那虫谷货郎一脸懵地擦擦他喷到自己脸上的唾沫星子。
  “苗疆人,尤其是虫谷的弟子,每个人入门时都会得到自己的本命蛊蛇,因为功法原因,毒素难免日益渗入身体,若有人强行与其……自然就中毒嗝屁着凉了。”
  转头幽幽看着他,
  “愿意让自己的灵蛇咬你,是因为,只有这样你跟他……才不会中蛇毒。”
  突然掐着他的脖子摇啊摇,“他问你的到底是什么,你还不懂吗臭小子!”
  “老夫活这么久都没谁来问过的,都是直接就放毒蛇咬了……”
  “你这臭小子还问怕蛇怎么办,好办啊,你叫他来问我啊!”
  “咬死我都愿意啊!!!”
  姜梓莘当初究竟问的是什么……
  他现在终于知道了。
  可是太迟了。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好像并没有回答。
  不记得当初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才会选择逃避的。
  姜梓莘以那样的语气问他,他是千百个愿意的,可偏偏却要以这样的方式,怕什么真的不是他能决定的啊!
  等他为求拖延一下下,跑去扶起那不慎摔倒的羽族姑娘后。
  再转身。
  姜梓莘已经走了。
  走得那么干脆。
  让他目瞪口呆。
  继而心慌意乱。
  就这么一点犹豫和后悔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人来人往,都与他无关。
  而他在乎的那个。
  像是再也不会回来了,再也不会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曾经这高傲的“女王”给过他机会,主动问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可因为他不懂,更没有即便不懂也干脆地答应他。
  所以姜梓莘走了。
  也许,姜梓莘觉得贪狼并不爱他吧。
  即便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可不够。
  高傲如他,宁愿全都不要了。
  贪狼:是这样吗?
  深吸一口气,朝那爬满毒蛇的虫谷走出一步。
  “铿!”
  绿色鳞片钉在脚尖前!
  抬首,因亲手拔光了自己身上的所有鳞片而浑身鲜血淋漓的绿龙挑衅地看着他,然后隐入云端,消失在天际。
  “想要圣火吗?”
  “映月雪山,一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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