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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帝君我耐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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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绝对是要搞大事情了!
  果不其然,宗枭立在一行人最中心也是最前方的位置,大手一挥、负于背后。
  昂首挺胸、抑扬顿挫道:
  “景平十八年,我神剑府共邀天下豪杰至北海一游,猎玄武、成威名!”
  满意地看着众人脸上满溢的野心,大掌抬起,掌心朝上指向那幢通体玄色,有如藐视命运之上古凶兽的巨型楼宇。
  “诸位,我命由我不由天!宗某在赏金楼里恭、候、大家!哈哈……”
  转身瞬间,少年手一松,金榜飞速砸在楼前告示牌上,发出轰然一声巨响。
  正值宗枭一行人从那经过,目视前方。
  气势非同凡响!
  振奋人心的鼓声蓦地响起,一波高过一波,预示着又一即将改变众多人命运的机遇出现了。
  金衣少年反手拔出台中巨剑,剑入背鞘,如鸣金石。
  再往后略一侧头,斜睨众人一眼,这才继宗枭一行人之后进了赏金楼。
  “呸喂!”
  这口唾沫吐得相当圆润,却不是气金衣少年郎的目光过于嘲讽,而是把它当做了挑战!
  给小爷等着,不就是只神兽吗,谁还不敢接咋滴了!
  在三楼这种地方,有本事就能去“赏金楼”接任务拿奖赏,一夜暴富。
  有钱就能进“聚宝楼”接触上流社会,争名逐利。
  有名气就可以入“闻香楼”销魂尽欢,尝尽温柔乡。
  这大千世界繁花似锦,有很多远比生命重要的东西,值得他们赌一赌、搏一搏。
  怕死?修真做什么!
  弱肉强食的世界,宁可轰轰烈烈地活过,也无法接受一生窝囊苟且。
  ——————————————————————————
  “我靠!放我下来啊!”
  身着青白相间劲装的青年被沸腾的人群顶到了上方,与他一道的纤细少年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们俩是第一次亲眼目睹猎奇榜亮起,没有经验,猝不及防间人群突然炸开了锅,被挤得连脚在哪儿都不知道了,发带也早不知被扯去了何方。
  这些人跟疯了似的。
  其实,在场的又有多少是参与过十八年前,九族间那场“曜日之争”的呢?大部分人都是“没见过世面”的。
  恒族赢得“大陆最强”称号的第二天。
  金杨洛昊四大世家所在的金顶山,如骄阳一般,冉冉升起。
  金光遍及整个中州。
  从天空俯视,便如卧于整个大陆正中的金乌。
  从下方仰视,更是这天上的第二个太阳!
  身处金顶,更如踏上了传说中那无与伦比的天宫。
  连影响、控制整个江湖的三楼,亦移址其下方为其拱卫。
  自那之后,江湖沉寂十数年,休养生息。
  而今日,这猎奇榜终于在重建后首次亮起!
  虽恨未早生十五年,早立声名。
  但现在也不晚!
  神剑府气吞云天,剑指北海那活了数十万年的老不死神兽玄武。
  谁不想参上一脚,谁不想功成名就?
  由不得他们不激动。
  环顾四周,众多挤得披头散发、缺衣少裤的修士,状若疯癫。
  檀栾无语地被人群簇拥着往前移动着,心中顿生茫茫江湖、身不由己之感……
  正难得伤春悲秋一下……腰间一松!是腰带上的九华青莲扣被挤开了!靠靠靠!!!
  感慨什么的还是有空再说吧。
  常人会想先拯救一下腰带,或者捂一捂衣服以免走光。他却果断地单手将怀里的古琴高举过头,琴音从指尖流转,只一声,头顶便凭空凝出一根翠竹。
  看上去细软的小白胳膊还有那么点蛮力,再加上柔韧的腰肢一使巧劲——单手拉着半透明的竹枝就脱离了苦海。
  腰带自然也就保住了。
  “蛮得太太。”
  赶紧走赶紧走,先离远点再说,太可怕了。
  不知道有没有被挤得衣服全扯烂了、浑身光溜溜的?
  坏笑一下,眉间再无昔日身陷檀府泥沼的忧愁。
  等踩着不断凝出的竹枝闲庭漫步、越逃越远,一低头,俯视着下方人头窜动、乌乌压压一大片,不由吞咽了口唾沫。
  至于之前被顶到上方、更加身不由己的海绥安是什么境遇,可想而知,大概已经像什么食物似的被蚂蚁大军欢天喜地地给运到赏金楼里了吧?
  唉,兄弟,保重。
  正要转身就走,突然想起来钱袋子还在那倒霉孩子身上啊!
  他今天吃什么、住什么?
  也许这海绥安还是值得拯救一下的。
  正聚精会神地把眼睛瞪到了平生第一圆,努力在人海中搜寻。
  天空猛地暗了下来!
  像是什么可怕的事情就要、或者已经发生了,让人心慌起来。
  屏息静待,会是什么?
  寂静一霎后,
  “嘣嘣嘣”……
  震耳欲聋,又璀璨夺目的烟花接连在“夜幕”炸开。
  下意识抬头看的人全都暂时失明了。
  如曜日当空,敢于直视它、触犯其尊严的人,都会被其光芒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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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碧辉煌的聚宝楼中,嘴上顶着两小撇八字胡的富态中年人极缓慢地努了努嘴,认真地挤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显得那银白色胡子越发生动,似有生命。
  心里暗骂:大白天的打什么烟花,做作!
  声音甜美的女声抚过众人耳畔,“本月拍卖会就此结束,恭喜翌江王喜获重宝——”
  柔荑所指,是流光灿烂的金台上关在笼子里的少年。
  准确地说,是一名长着猫耳猫尾的奇异少年。
  正被众人的抚掌声和头顶炸响的烟花吓得不知所措,攀在笼壁上不停张望。
  不得不说,有钱人就是会玩。
  有人缓缓起身,长身玉立,天蚕丝鞣制的白衣高贵而优雅,衬得本就俊美的脸上笑容更佳。
  风度翩翩佳公子,声音温柔如春水,出手阔绰慷慨大方。
  “见者有份,今日闻香楼里,还请诸位尽欢。”
  敢在千金一茶的第一烟花之地包场。
  大佬可还有空余的大腿?
  冠上垂下的发带轻飘,优雅地转身,当先领着数十位锦衣侍从向闻香楼缓步踱去。
  随着金台上的笼子往下降落,消失在众人眼前,掌声顿止。人们围绕此次拍卖会中出现的异宝八卦起来。
  其中最多的还是关于这似妖非妖、似人非人之“猫人”,以及以十亿灵石在众多豪强富商中夺下了这重宝的杨翌江。
  毕竟十亿灵石,可抵一柄能认主、有特殊功能的灵器了。
  “嘿嘿,你看翌江王这性急的,青天白日也等不及……”
  “大白天?大白天又怎样呢?人儿家财万贯的,何不为所欲为?既曾令闻香楼中‘不夜天’,今日自然也可以将这青天变黑夜。”
  “我倒是着实惊异羽族居然真的成功了,移魂之法,啧啧,还连带着弄出了这么个尤物!”
  “那我见犹怜的小样子呀,连我都快忍不住了。”
  听见羽族之名,他的同伴脸上却突然有点不高兴起来。
  似是感同身受,忆起了什么深藏于心的往事……
  嘴上倒是只说,
  “羽族行事诡谲,我曾见他们向没落氏族收购半大不小又长相极佳的少年。往来宴饮偶尔有缘再见时,却察觉他们已变得痴痴傻傻。”
  “我猜想……也许移魂失败的代价就是失魂吧。被生生抽取神魂的妖兽自不必说,而作为承接者的人即便是幸存下来,也只能沦为再无思想情感、美丽而无一丝生气的人偶、玩物。”
  气氛忽而沉重起来,恍若周边热闹、繁华,往来叙旧、谈笑风生之人的身影也渐渐模糊。
  沉默了一会儿,他的同伴开解道:
  “行了,这世道本就是这样,总只有强者才能活得好。”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落的家族、没有本事的修士、无法修行的老百姓……他们会任人鱼肉,难道不正常?”
  “你我今日得之不易,还是纵情娱乐好,对不对?”
  “有理。”
  周边景色便复又生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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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老爷心疼啦、舍不得啦?”
  之前在台上主持拍卖的女子婀娜多姿地上前,直接坐到了那胖子身上,用手指拨弄着他的小胡子。
  见金胖脸上仍旧一副念念不忘、愤愤不平的样子。
  柳眉一竖!
  改摸为扯,疼得人浑身肉都颤颠颠的。
  “诶哟诶哟,还请夫人高抬贵手……”
  “哼!眼睛都看直了。哼哼哼哼哼哼。”
  金胖赶紧辩解,“夫人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我是姓杨的那种人么?”
  “不是哦,那你进这种货?”拍了拍他胖嘟嘟的脸。
  “哎哎……这不是稀罕嘛,老毛病了。”
  花沁水用另一只手使劲掐了一大把他肚子上的肉肉,并缠在手上一圈圈绕着扯。
  “老毛病老毛病,连活人你也想收藏!要不是我得了消息,以后家里还有我的位置吗!”
  手猛地一甩,小脸一皱,手绢捂面,肩膀微微抽动起来。
  “哎哟,亲亲宝贝儿,你才是咱家最值钱的珍宝啊,我那些藏宝就算全加起来也比不上你的一个指甲尖儿呐,不哭不哭。”
  “嘤嘤嘤……那以后还往家里带活的嘛……”
  金胖头摇得果断,“不带了不带了!”
  花沁水放下手绢,脸上一滴泪都没有,全是狡黠。
  直接踩着金胖身上的肉站了起来。
  “得嘞,回头让儿子记小本本上,敢说话不算话就悬赏某人的小胡子!”青葱玉指戳在金胖的鼻子上威胁他。
  现在么,姓杨的不是去哪儿都要包场么,她得好好宰——
  哦不,是好好招待一下他家老爷的这死对头。
  包场包到她闻香楼来了,非得让这姓杨的倾家荡——
  不不不,是好好享受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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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不要、不要!”
  淼宓原本只是一只雪白的小猫咪,即便被移魂到了人身上,本质也仍旧是只猫。学了这么久的人话也只学会了这两个字,这还是因为说得快了就跟它原来的叫声一样,“喵”。
  然而堂堂金顶四大世家之一的翌江王却容不得他对自己说不要。
  人前一贯从容优雅的假面散去。
  勾起一边嘴角,左腕以下用玉石做成的假手粗鲁地将“喵咪”仅有的轻纱撕下。
  慢悠悠地解着自己的腰带,眼底闪着志在必得又毫不在意的暴虐之光。
  拉开少年的双1腿,压上去,不顾他的反抗腰部用力往前一挺!
  “呜哇!呜呜呜……”
  檀栾双手一滑,几乎要抓不住向外微翘的房檐了。
  灵动的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将阁楼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两个男的这样子叠在一起,在干什么?
  上面的男人趴在少年身上不断耸动着,不知是在做些什么,手则揉弄着少年头顶奇异的猫耳朵。
  好神奇,人的头上怎么会长猫耳朵?
  檀栾下意识地屏息暗中观察,探寻真相,反正刚刚琴被吓掉了他也下不去么。
  “呜、嗷呜——”
  少年不断发出奇奇怪怪的声音,听来颇为诡异,似痛非痛、将泣未泣……
  突然,攀在男人肩上的小手唰地蜷起来,慢慢拉拽,抠出四条长短不一的血痕!
  窗外偷窥的那双略长的大眼睛里瞳孔急剧缩小,再度扩大时黑眸已绽放成了摄人心魄的紫眸,衬得秀美的小脸立马变了一个味儿。
  而他自己却丝毫不觉,只盯着那四条似曾相识的血痕,眸子不断颤动。
  他在另一人肩上见过这种伤!而当时伤口旁还有他因换牙缺了一颗的牙印。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这种伤是怎么来的。
  只奇怪自己怎么可能咬那人,又是在什么时候咬的?
  完全不知道、没印象、想不通、问不了。
  阁楼中的少年一口咬在了男人肩上,挂在房檐上偷窥的小猫倒吸一口凉气,微抿的嘴显得小脸上的紫眼睛更大、更惊奇了。
  有种昨日重现的感觉!
  “嘶……”
  那男人受疼忽地直起腰杆,将少年的双手按在头顶,腰臀几下越发凶狠的冲撞。
  “啊呀呀呀!——”
  少年尖叫着柔软的腰肢被顶得向上折起,一副红菊沁春水的景象就这样狠狠砸在檀栾脑海中。
  闭闭合合、进进出出……
  挂在楼外的小家伙终于摔了下去,砸在地上都感觉不到疼,全身热得像被架在火堆上一样。
  原来还可以这样的?
  与其说他是被这一事实震惊得手松开都不知道。
  还不如说是因为偶然发现了,过往那被人刻意深藏了的事实!
  骗人的吧?
  脑海浮现三年未见那人曾于苍松下舞剑的凌厉身影、凭栏听雪品热茶的悠然。
  以及发现他的存在后转过来如冰霜融化般动人的俊脸……
  眼前突然又黑了!
  头上唰地蒙上来一块黑布!
  头也被按在了冰冷的铁板上!
  马蹄声响起,檀栾猛地往后倒,撞在了什么东西上。
  他被人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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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檀栾想起来以前海绥安跟他聊过三楼的趣闻。
  说聚宝楼的胡子不能碰,赏金楼的面具不能揭,而闻香楼的外面不可以挂。
  还特意警告他,要是不听话非要去调皮,一旦被发现了就等死吧!
  以前不知道为什么别家的屋顶都可以挂,凭什么就她家不行?
  现在自然是知道为什么了,可是……
  “我就这么看了一眼就要被抓吗!!!”这也太严格了吧!
  双手没被绑就试探着把布唰地扯了下来。
  大眼睛四处转转,左看看,又看看。
  心里惊疑不定,脸上倒是一派平静。
  看见囚车旁走着一矮瘦、一高壮的黑衣人。
  细细思量,“海小子说三楼楼主本一家,赏金楼又是做杀人生意的,那么……”
  “难道是真的要把我拉到荒郊野外给直接宰掉吗?!”不然为什么要穿掩饰身份的黑衣啊!
  “至于么!!!”
  像所有人会做的一样,他也抓着笼子的栏杆摇了摇,就差一句“放我出去”了。
  当然,檀栾只是客观地想试试凭他仅有的小蛮力有没有可能挣脱出去,他才不要束手待毙!
  只不过,可能那才叫真的有鬼了。
  青府琴修在修真界那是公认的“柔软纤细易推倒”。
  这很好理解,你能想象一个肌肉壮汉抱着根跟手臂差不多粗的木头拨来拨去吗?
  那手指头粗的,“诶呀妈呀!这琴弦都找不着啊,学个屁不学了!”啪地就把琴给摔了好吧。
  所以这男琴修都是清一色的修雅斯文、纤纤玉指啊……
  那手臂,洁白圆润莲藕似的。
  那身形,弱柳扶风清新脱俗。
  那腰肢,倒是柔韧如柳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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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铛铛铛”!
  有东西朝笼壁敲了过来,檀栾反应极快,第一声时就唰地把手收了回来。
  毕竟是吃饭的家伙,可不能怠慢。
  看着壮汉那拿着狼牙棒的粗厚手掌,心道,“刚刚把我头按在囚车板板上的肯定就是他”。
  又回头瞪他,小脸上的神情无声地控诉,“我就这么坐着也要来欺负我!”
  那两人见他气愤的小样子,齐齐发出了一阵邪恶的笑声。
  正打算再想点别的什么招作弄一下他——
  “啧,就他这样的,需要我们亲自来捉么?真搞不懂二哥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林子里走出了一道婀娜的身影,一步三摇,尾音缠绵。
  一行人停下来歇脚。
  矮瘦男人走过去,跳到白石上蹲着,悠悠答道,“青府琴修本身是不咋地。”
  檀栾心里默默骂开了。
  “但,保护他们的剑修可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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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诶诶!我说你们怎么回事儿啊,抓我们青府的人干嘛!”
  “我告诉你们啊,小爷可是海绥安,青府掌门的独孙!”
  “识相的,麻利着把人给我放了,这事儿就算完了,啊。”
  “否则……”
  这所谓的剑修便是在这样的期待中出现的,观感着实对不起观众。
  腰带不知所终,袖子没了一半,下摆破破烂烂,鞋面全是脚印。
  正抬起光着的那条手臂大大咧咧地指着蹲在石上瘦猴似的男人骂。
  那女人挑起眉看那二哥,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说的不一样?”
  檀栾却很欣慰,以海小子的不靠谱,居然还能在关键时刻循着他一路偷偷洒下的莲子追了过来,着实不容易……
  至于是不是因为钱袋子被挤掉了,肚子饿,这才看见地上的莲子的……
  咱心知肚明就可以了。
  而出场方式如何,也就不予评说了。
  很明显,就他这二傻子的样儿,披上龙袍也不像太子,报出名号也唬不了谁。
  说不定还得引得对方生出“夜黑风高、杀人夺宝”的念头。
  窈窕的身影往前走了几步,叉开腿站着,“否则?否则怎样呀?”
  声音是调笑的,眼神却很凶狠。
  一行人都站起来走到那满头辫子的女人身旁撑场子。
  “哼。”
  海绥安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在空荡荡的手臂上捋了一下。
  嗯?老子袖子呢?
  妈呀,有点尴尬!
  只能顺水推舟,抬起右手。
  青玉戒指化作一缕青烟,缓缓凝聚成一柄苍翠欲滴的长剑。
  见灵器乖乖出来了,没跟他对着干,心里直呼:还好还好,这次没有失灵!
  大手一握,青光猛然绽放。
  完爆对方手中黑黝黝的破铜烂铁。
  摆出个青府剑修发功时特有的优雅姿态,满脸的:“来呀,你们这些卑微的凡人”。
  “哼!”
  海绥安垂在鬓边的两缕发被对方吹得飘了飘。
  是那粗汉首先沉不住气了,海绥安正色起来,正要先发制人,却发现。
  那狼牙棒上跳动起了星星点点?
  使劲眨了眨眼睛,觉得那棒子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了,可又看不出是哪儿不一样。
  直到聚宝楼上空的烟花终于停止,天光恢复了正常。
  他这才发现那些小煤球一样跳动着的……
  他娘的好像是黑光啊?!
  咕嘟。
  瘦猴儿和鞭子女剑、鞭上的黑光也就突然明显起来了,海绥安石化了。
  三把灵器!
  灵器这东西可以说基本上是无价也无市,除了六斗会上偶尔出现那么一两次,便只能通过完成  赏金楼发布的任务得到。
  而他,瞄准任务后,足足攒了二十年的压岁钱才买得起足够的丹药、伤药去岐山赌命。
  跟檀栾双双重伤惨兮兮,这才总算杀死了有赏金楼那么高的黑熊兽。
  这么三把,黑光,可能是有毒?
  要不大家还是做朋友吧,坐下来喝杯茶、聊聊天什么的?
  俗话说得势不饶人,对方可没兴趣跟他喝茶。
  在一行黑衣人身体微屈、战局一触即发时。
  海绥安突然怪叫了起来。
  “哇啊啊啊……”
  ——————————————————————
  黑衣人的蓄势被他打乱了。
  甚至被这怪声吓得一个踉跄!
  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招数?”
  青府能名列四大派之一,必定是有那么两把刷子的。
  他们决定还是小心一点。
  而那边海绥安已经舞起了剑。
  立剑于前,左脚使劲跺了跺地面,垂发跟着脸疯狂抖动起来,仿佛犯了病。
  越看越纳罕,
  “青府的剑不是以优雅号称吗?这,跟跳大神儿似的……三娘,怕不是跟你学的吧?”
  “去你的!”
  “哈哈哈!”
  他们也不急着收拾海绥安,乐得看戏。
  笑着笑着,辫子女眼中凶光毕露起来,“不好”!
  转头一看。
  檀栾居然已经从囚车里钻了出来,摔在地上。
  浑身瘦了一大截,肩胸处的厚度、宽度都只有逮着时的三分之二。
  差点让他给逃了!
  三娘足尖点地,一个飞跃后直接踩在檀栾的胸前!
  再一回头,海绥安却已经不知道钻哪儿去了。
  其他人刚刚被她的惊呼吓得转头,一时也没留意盯着姓海的。而四周到处是巨石,等他们去找人早就不知道躲哪儿去了。
  辫子女掐着檀栾的脖子把他慢慢提起来,“缩骨?呵……”
  目光往四周悠悠扫了一遍。
  “你的保护者就这么点儿胆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逃跑的剑修呐。”
  等了一下,海绥安还是没出来。
  轻哼一声,在檀栾错位的关节上一一点了一下,并拿绳子把他绑了起来。
  拍拍他俊秀的脸蛋,“你既然这么爱缩,那就一直缩着好啦。”
  粗汉也过来踩了檀栾的肚子一脚,却没给能如意料中地给他踩吐血
  ——自然不是他脚下留情,  对于横行无忌的林家人来说,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
  心里纳闷儿,便想加力再踩一脚试试看。
  有檀栾腰杆那么粗的腿高高抬起……
  海绥安按在巨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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