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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龙帝君我耐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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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气你削他啊,你戳我红木地板干嘛!
  九尘?金胖叫他云老弟,花沁水亲热地直呼其名?
  杨翌江耳朵听着,心念急转,眼睛看着面前的冰剑和跟冰块似的白衣道君。
  “不知阁下是……?”
  乘坐翠鸟受邀赶来三楼与会的青府掌门海岩道。
  “西山天枢峰峰主,云九尘。”
  说着朝九尘友善一笑,他身后两个琴修看着他笑得更是欢畅,还朝檀栾眨了眨眼。
  闻言,从脚到头将其打量一番。
  峦山云纹、点苍缀云带、九云隐龙冠,忽然,杨翌江有些不悦地甩了甩衣袖。
  心道:也不知是吃什么长大的。
  对方比他高一个头还多,怎么看都像在被嘲讽着俯视。连他特有的自然抬眼、悄然打量、继而盛气凌人的看人方法都没用了。
  便低头转而把玩力大无穷的玉手上戴着的黑玉扳指,状似不在意道,
  “敢问云兄是彦清什么人啊?”
  什么人?
  三年前离清说他跟檀栾“无亲无故”,没资格强留檀栾。
  还说叫他“哥哥”,也无非是对着卖菜小贩叫的一声“大哥,这青菜怎么卖啊?”一个意思罢了。
  什么人?!
  “男人。”
  小猫看看他的背影,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腰,引得九尘背敏感地微缩了一下肌肉。
  转扳指的手凝滞了一瞬,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突然笑开了。
  “云兄说笑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本王在三年前就与彦清定下婚约了。你是哪门子的……呵。”
  这呵得。
  世人重诺,要真有约定那还真不好办。要娶男妻不算什么,真心相爱与人无尤,或许还能传为佳谈。但夺人妻子就很可耻了,大损名声啊。
  “你才好笑呢!”
  檀栾从某人高大的身影后方冒出头来,脸上满是气愤、咬牙切齿,心道:这臭不要脸的。
  梗着脑袋道:“我跟你根本没什么媒妁之言,更没有婚约。所谓的父母之命,我娘早没了,我爹也没出面,我是被檀家当作奴隶送给你的。”
  秀眉倒竖写满了“我很生气”,大眼睛恨恨地盯着他:不要影响我谈恋爱!
  众人只一看他那张脸就明白了,心道:怕不是奴隶,而是男宠。
  这小猫,即便生气成这样也没什么威慑力,反倒让人想笑着再逗逗他。
  再敢闹,就压在身下用其他办法继续收拾他。
  九尘摸摸他的小脑袋,想把他按回去,他却蹭了蹭又直接站出来了。
  “修士三阶便可脱离世籍,我就是三阶修士!你以为我还跟三年前一样吗?”
  成功地向杨翌江展示了:怎么在个子没对方高的情况下依旧能展现出不屑一顾的气势。
  凝出一根竹子,站到与九尘身高平齐的高度俯视他,“我自己的事自己说了算,你算什么?檀家又算什么?”
  杨翌江轻笑一声,转头朝向阁楼高位饶有兴趣看戏的赏金楼主,“金小楼主,你说的事我应下了。”
  金君灏手搭在竖着的腿上,朝他微微颔首。
  翌江王坐回原位示意侍卫给他斟酒,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就不知云大峰主有没有这个胆量与我比一比了?”
  举杯一饮而尽,挽袖对着他将杯底朝下抖了两抖。
  ————————————————————————
  猎奇榜是一家起头,众多修士搭顺风车踊跃参与。
  起头者承担猎奇过程中所有丹药、伤药损耗,众多修士帮忙。
  主要目标身上的宝物自是归起头者,但其他顺带猎获的猎物就是修士们有能者居之了,起头者再不参与争夺。
  而逐鹿榜则是赏金楼本身发起的重大行动,多家参与、各显神通、争夺魁首。
  实质是赏金楼请各大家族帮忙,当然同时也为其提供扬名立万、展示雄风、吸引人才的好机会,而且是有额外奖赏的。
  猎奇榜第一次亮起便出了事故,赏金楼自是要想法儿补救,这才拿出了异宝“龙骨”作为这次逐鹿的最终奖励。
  请了诸多势力,邀其伸以援手。
  这正是金胖把九尘叫进来的主要目的,不是他们不请西山,而是西山的入口在哪儿他们都找不到啊。
  说多了都是泪……
  难得逮着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人领着小孩子在他家楼上白逛,自然想抓进来为自家助助力。
  发展到如今地步却超出了他的意料。
  杨翌江是出了名的玲珑心、好脾气,跟谁都能聊上个把时辰,今儿却一反常态跟“首次”出现在三楼的一个新人杠上了。
  想想,其实也不奇怪。
  姓杨的最虚荣不过,极好面子。
  跟人比貌、比财、比势、比魅力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非得把人比下去心里才舒坦。
  只有高高在上、如立云端俯视着其他人,他才有安全感。
  如今仗着西山人一向不慕名利,想必也不见得会出来助阵,便要欺他一欺、再讽刺一番。
  若能引得美人转投他的怀抱,自然就更好了。
  他并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也并不是第一次成功。
  他这样挑衅,哪个男人会不应?
  可逐鹿又非豪强不可参加,孤身一人再厉害也没资格。
  这人有时候真的是英雄气短。
  ————————————————————
  巧笑声起,回眸嫣然。
  粉、红两位女子翩然旋舞,携手起身,相视而笑,似被杨翌江风度折服。
  婀娜身姿,轻盈上前,杨翌江嘴角弧度更大,看了眼那白衣穷酸道君,不知是何意思。
  飞花漫舞,双剑在手。红裙似火,1长2枪3独握。
  似舞非舞,目光冷然。
  一旋身,手中武器猛地朝杨翌江掷了过去,一众侍卫惊起。
  “呼——”
  “铿!铿!铿!”
  破空之声戛然而止,双剑长1枪深插入地板,就像一柱香……
  是什么轻灵跳动,褐色灵光从楼外而来,汇聚于一只掌中。与他同坐之人一手杵着下巴,刀光闪动、如斩乱麻,却轻而易举将那团土雕刻成为一只左手。
  铁扇将其悬空接过,轻抛而起,秀掌慢慢抬起,似要抚摸。
  却转而凶狠一掌将其拍成飞灰。
  六人都看向坐在暗处的独臂男子。直到他悠然起身,一头黑发渐染血色,眼中也闪现嗜血红光。
  金顶震动,九幽魂海中怨灵痛苦嘶吼,黑色长刀直冲出山口,应召而来。
  黑衣血发之人走到九尘面前时,长刀入手,凝结了十五年的黑色血污被震散,露出血色真身。
  有人惊呼,“魔刀!”
  “是魔刀无常!”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
  死在曜日之争闭幕前的最后一场中,以尸山血海为那骄阳般的青年铺就成名之康庄大道。
  长刀一挥,万人俯首。
  何其狂傲。
  ——却泪流满面。
  看着脚下碎得拼不起来的尸块痛哭流涕。
  十八年前的无常并不是这般容貌,但魔刀是灵器,不可能认错主人。
  九尘与他对视一晌,无奈道:“这次再入魔,你的右手也别要了。”
  红发男子无所谓地一笑,“成啊”。
  长刀插入地板,单膝跪下,“知图拜见主人。”
  月夕、双王、铁扇秀掌。”
  “拜见七星堂主人!”
  堂中鸦雀无声。
  然后全部转向杨翌江,脸上写满了:怼他!
  老虎不发威,当我们病猫是咋地。
  ————————————————————
  “啪啪啪——”
  银面男子抚掌渐渐坐直身体,“世人皆道我疯癫,天下谁人不敢杀?”
  “我道世人看不穿,施恩天下是哪家?”
  摇摇头,“不如人啊,不如人。”说完就走了。
  “金小楼主是怎么了?”
  另一人,“不知道啊,他本来就疯疯癫癫的。”
  “也是,毕竟是能任凭亲爹名字位列悬赏榜榜首的人么。”
  金胖问花沁水,“儿子这是怎么了?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花沁水皱着眉,“我哪儿知道啊!这小兔崽子的心谁看穿过?”
  “哈哈哈——”
  闻声,众人围到阁楼朱栏旁,只见金君灏正手提酒坛边喝边朝闻香楼踉跄飞来,落地不  稳“唰”地从栏上滑落下去,又醉醺醺地揉着下巴爬起来,翻进来。
  径直走到杨翌江面前,拉着他的袖子,“来,你跟我来。”
  拉着人一路跌跌撞撞走到猎奇榜前,一掌将残余飞灰震没,咬破指尖龙飞凤舞写下“逐鹿”二字。
  而后“嘭嘭嘭”拍了牌子三下,高声喊道:“这家伙,翌江王,要跟七星堂主人、西山天枢峰峰主云九尘比谁能把玄武的脑袋给切下来!嘎嘎嘎!”
  金胖手捶了一下栏杆,“这混小子!”
  “干得真是太好了!”
  众人:……………………


第10章 第10章 百合大法好啊
  银面男子已把酒坛砸了,双手张开,仰首望那风动云变,再闭眼细数:“一、二、三……十。”
  “吼——西原贪狼!”
  紫花浪漫处,“虫谷姜梓莘。”
  “獠郡金锁局。”
  逐鹿榜上仍不断亮起各方景色,天边已有大片鹤唳传来。
  为首两人一温润、一二五不着六,“西山天玑峰白思桐”“天权,颜琴羽”。
  曾经受过七星堂或者西山恩惠,并将其铭记于心之人也自发站了出来,人儿一直知恩图报来着,只可惜没合适的机会。
  历经艰辛又有情有义之人,可跟为名求利的乌合之众大不一样。
  再加上单纯对七星堂主人这名号好奇的人。
  围了一圈又一圈——要知道三楼这儿人是很多很多很多的。
  杨翌江流下一滴冷汗,尽量站直身体面对各种打量,眼睛斜瞟金君灏。
  暗恨他此番作为将自己推到了风口浪尖。
  金君灏朗声道:“明早出发。”哪儿有半点醉意?
  要来的怎么也能赶到,不来的时间给得再长也是徒劳。
  ————————————————————————
  月族圣地,未央宫中。
  黑袍男子单手后背立于殿前,如丝黑发荡在他温柔抚摸羽衣的手上。
  目光眷恋,似在回想。
  羽族族长“羽翎君”双手高举过头,恭敬地捧着一颗蓝色光芒满溢的灵珠献给这男人,他却动都没动。
  向他汇报各族各地发生的轶事他也同样无动于衷,仿佛早已看淡世情,对一切都漠不关心。
  直到云九尘的名字出现。
  微狭的凤眼才略一流转,头部微抬,转身时皎月清晖忽而黯淡。
  面如皎月,却一身霸道。
  修长白皙的手伸出,凌空摄取了那颗灵珠。
  “辰家?”
  羽翎君连忙答道,“已处理干净了!”
  光洁温润的下巴微点,素手一握。
  再度张开时灵珠上方射出一副绚烂的星图,光华流转间双鱼跃于其中。
  ————————————————————————
  之前声势浩大,感觉像是九族再度全被牵扯进来了。
  堪比曜日之争。
  好大的面子。
  可真的开拔时云九尘居然只带着檀栾以及颜白两人上了四大派的船。
  相比有三大世家撑场子、金顶中人足足坐满了一艘楼船的杨翌江,是非常寒碜了。
  “金小楼主,本王有一疑惑,还望你能帮我解答一二。”
  “对对,那个穿甲箭,多拿点。唉我说你,全带上!跟老子十年,十年没一次有点见机!”
  见金君灏跟他打马虎眼又似乎隐含怒气的样子,越发逼问不休:
  “什么时候四个人也能算一方豪强了啊?”
  金君灏舌头顶了顶后槽牙,挑了一下眉。
  花沁水老远望见,知道他这是要犯浑的意思了,赶紧飞过来把兔崽子轰回他自个儿的船上。
  “诶,翌江王,话不是这么说的。”
  “人儿是只有四个人,可光峰主就出了三个呐。”
  您这人是塞了满船,能说得上话的又有几个?能顶上用的又有几个?
  “来的虽然少,可武器是人七星堂友情赞助的,船也是人金锁局看七星堂面子上免费提供  的。”
  您这带来一船金贵的嘴,嫌这嫌那连武器库都给塞满了锦衣玉食。
  还叽叽歪歪……
  金君灏单脚踏在船头,看着花沁水跟杨翌江讲道理。
  舌头把牙全刷了一遍,慢慢移开了眼。
  ————————————————————————
  第三日,众人已驶入北海境内。
  往东瞭望便是与中州一山相隔的羽族所在。
  黑山一如百年前出世的那条黑龙,让人不敢细看。
  只怕激其怒火,引其择人而噬。
  北海倒是一反往常,安静平和,众人心头不祥的感觉却越发浓重。
  “这船牢不牢?顶不顶得住?”的怀疑渐渐变成了。
  “声名远播的那满海的凶兽呢?难道全被玄武吃掉了?”
  直至悠扬的歌声传来,透出哀戚,恍若挽歌,安抚着葬身海中的无数怨灵。
  肤白若云,发蓝似海,纱裙下的酮体若隐若现,泛着水光的蓝眸带着怯色。
  北海之物皆凶,然而这美人却如遗世独立、连漫天怨气都无法污染的轻灵存在,唤起了人们对北海那遗失的美好的向往之情。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那怜惜美人的心。
  “事出反常必有妖,当心。”
  金君灏懒懒地横卧船舷,吩咐手下静观其变。
  有他这句话压着,很多蠢蠢欲动的修士又生生忍住了冲上去的心。
  只暗骂这小子怎就这么讨嫌!
  但当那美人朝着他们怯怯地转过身,柔荑搭在粗糙尖锐的礁石上,酥胸的起伏大了一些,仿佛十分渴望他们向自己伸出援手时……
  “有什么好可疑的啊,她还能把我们这一群大老爷们儿吃了不成。”
  “也许是之前幸存下来的人呢?我们快把她救上来吧!”
  “是啊,她穿那么少肯定很冷吧。”
  “都不知道饿了多久了,真可怜。”
  金君灏瞥了临船一眼,悠悠道,“原来你们金顶的人都这么好心的么?”
  吐了口坏掉的酒到黑黝黝的海水里。
  “一副色中饿鬼的样子,你们是想救她呢还是想做点什么其他啊?”
  那群人被问得脸红脖子粗,心照不宣的事情用得着明知故问么,要是长得丑谁愿意搭理呀。
  正巧一个浪花拍过,蓝色纱裙被海水浸湿后紧紧贴在那女子身上。
  她惊呼一声,一手抱住自己冷得瑟瑟发抖,另一手却伸向了礁石背后。
  挽过另一个金发金裙的女子来,两人紧贴在一起相互依靠取暖。
  素手捧着与她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少女的脸,无助地转头望向众人,眼角滑下一道清泪。
  如何让人能不心生恻隐?
  “还有一个,好像昏迷了!”
  “快!”
  说完这热血青年就着急忙慌地跳下了海,紧跟着下去的还有好几人。
  金君灏眨了下眼睛,把酒壶扔进了海里,心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路上狗头都不敢伸出船舷的人,突然之间就忘了海里还有凶兽了。
  然而,也许是祸害遗千年吧。
  他们一路平安地游了过去,半条鱼的身影都没见到。
  金君灏扶着绳子站起来,凝神往海里观望,生怕这是因为玄武下一刻就要破水而出,将他们如上一拨人一样一口吞掉!
  那群人你争我赶地到了礁石上,气都来不及喘一口就又为“谁来抱”这事争得头破血流。
  等争出个所以然来了,下意识地搓着手上前,蓝衣女子惊慌地往后缩,似乎被他这样子给吓到了。
  那人兴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表情动作有那么一点点不妥,转身高喊,“金小楼主,给我们放条船吧!”他们的楼船上可没这种东西。
  “美……这位姑娘,你别怕,我们救你俩上去,没事了,啊。”
  然而金君灏的回答是,“关紧舱门,继续前进。”
  “什么?!”
  妈的,他们怎么忘了金君灏是个怎样的人,今天能帮你杀人,明天就能帮别人来杀你的人什么事做不出来?本还端着自己是来帮忙的优越感,现在才突然慌了,谁想被留在这种鬼地方啊!
  原本期待地看着为首战舰的女子见他如此作为,眼神蓦地冰冷下来。
  刹那间,海上惊涛骇浪起来,直接掀翻了数艘战舰。若非舱门合拢,此刻必定进水沉没了。可即便是赌对了,还是有很多站在甲板上看热闹的人被卷到了海里。
  “嘶——”
  前一刻还楚楚可怜的柔弱女子眼中精光爆闪,小嘴一张朝他们嘶吼着亮出獠牙,再不复之前的清新雅丽。
  双手平举,掌心朝上,御水浮起。再一前伸,礁石上的数人被飞速旋转的水流包裹了起来。
  “啊!——”
  惨叫间血肉剥离、骨头碎裂,蓝裙女子慢慢抬高了手,凶狠地笑看那水流渐渐染上鲜红,纱裙也透出一抹血色。
  “呵呵呵——”笑得阴森。
  金眸闪现,金发女子绕着她立足的水柱优雅地游了上去,抚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攀上去,倚在她怀中。
  蓝裙低下头,将腥红的舌与她的粉嫩缠绕,与她一齐分享修士充满灵力的血液。
  目睹这一切的众人:真是那啥了狗了。
  “救命啊——”
  天知道他们之前还想救人来着,现在就忙着逃命了。
  手脚既发软又矛盾地充满力量,游出了平生第一快的速度。
  却也没什么用。
  金发放着他们尽情扑腾了一会儿,调皮地咬了咬蓝裙的下唇,悠悠转过头来朝着他们吹了一口金色的气体。他们惊恐地看着海水慢慢沸腾起来,最终如置身热泉中心,极力地扑腾挣扎,却再也没办法离开。
  直如温水煮青蛙。
  船上诸人把手里的长杆泄气地砸在甲板上,专心稳定身形,他们可不想被晃到海里去。
  “嗯……”
  浪花顶端的蓝裙伸长脖颈,修士死后逸散的灵力全都通过海水进了她身体,大补。
  脸上露出温柔的笑,托着金衣丰腴的臀肉让她与自己额头相抵,另一手轻抚她的脸畔,鼻子厮摩一番后齐齐转头,朝着如铁桶般密不透风的战舰伸出手。
  “跳船!”
  由金锁局无偿供应,经历过时间、战争考验,被证明了坚不可摧的铁船头居然慢慢熔化了?!
  蓝色水流随之而来。
  炽热的铁水遇水轰然爆炸,“砰”地一声巨响,战舰整个头部都被炸没了,包括住在里面连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人。
  金君灏浮出水面拼命喘气,一个都这么可怕,别说那副恩爱的样子一起出手了。
  鬼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他第一时间果断地跳船了。
  哪怕水里并不见得是什么好去处。
  别人却不见得有他这决断。
  船舱进水,战舰头朝下倒栽葱似的缓缓下沉。
  惊叫声四起,水压把之前保护他们的铜墙铁壁变成了困住他们的牢笼。
  现在想逃已经晚了。
  即便侥幸逃出来了,迎接他们的也不是什么热情的怀抱。
  有人在落入水中的过程中就被水流绞死,有人成功落水却又活生生被蒸煮成熟肉。
  金君灏默默地把脑袋沉进了水里,尽量不要引起那两个大杀四方的女人注意,每次随着大浪被抛起心里都要狂跳一番。


第11章 第11章 来,啵一个
  “发!”
  好在其他幸存战舰都开始做出反应,一阵阵箭雨准确地往两人的方向飞抛下去,蓝裙双掌抬起一片高扬的海浪以减缓其来势。
  但七星堂的箭头是特制的,可穿重甲,她只能不断加高加厚海浪。
  金发站到蓝裙身前,抬手按下了她艰难支撑的双掌,盯着密密麻麻的箭头狠命一瞪——
  “唰唰唰唰”,箭头一熔化箭势便坏了,一支支失去平衡互相碰撞,再构不成威胁。
  看着金蓝脸上得意而猖狂的笑,
  金君灏狂吼,“再发啊!连发啊!留着干嘛!”
  各船上赏金楼的人听令,一股脑把箭矢倾泻出去。
  金发却更加凶狠,故技重施引得箭雨直接在对方上空爆炸开来。
  听着敌船惊呼阵阵,看着不断有人从甲板跌落,脸上的笑越发狰狞。
  蓝裙却知道她眼睛疼,把她护在怀里、头按在肩膀上休息。
  笑看金君灏,“原来你在这儿呀?”不出声一时半会还真找不着。
  她本就记恨金君灏之前下令关舱走人,刚刚居然还敢冒头?
  随手一道水流就挥了过来。
  被点名的时候金小楼主就呛了一口水,暗叹吾命休矣。
  原以为即便死也是死在神兽玄武那儿,谁知道面都还没见着就……
  面无表情,心里狂吼:哪个来救救小爷!
  身体被狂暴的海浪抛到半空。
  夺命水流迎面而来。
  ————————————————————————
  “铮!”
  琴声穿云破浪,峦山云纹靴借力转瞬便完全沉没的战舰尾舷。
  冲天而起,准确地落在檀栾给他准备的竹枝上。
  “铮——”下一次跳跃时凌空一个侧翻振幅剑气威能,将水流斩落空中。
  未央宫偏殿卧榻上的人轻笑一声,指了指灵珠上方浮现的幻影中,那十二年未见的“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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