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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美丽[重生]-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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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不愧是寒淮川的小仙君。”
易雪逢看着切云剑刃上的冰霜,眸子一寒。
“你是蛮荒之人?”
魔修却是摇头,眸子阴柔地看着他,淡然道:“你还未有知晓吾底细的本事,林浮玉,在这世间,知道越多死的越快,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晓吾的意思,嗯?”
他低声“嗯”的声音陌生又熟悉,让易雪逢本能心口一痛,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有些迷茫地看着他。
他手中切云剑被魔修轻轻捏着剑刃,寒冰蔓延着缓慢结起。
易雪逢:“你……”
下一刻,灵兽一声尖啸,夜芳草从天而降,咆哮道:“林浮玉,把剑给我……放——下!”
切云:“爹!当心!”
他瞬间化为人形一把将还没回过神的易雪逢拦腰扑在一旁,险险躲过夜芳草的一击。
夜芳草落地后将那魔修护在身后,手中一根长长羽毛势如破竹朝着易雪逢拂了过去,似乎像将他拂开。
易雪逢被切云扑着险险站稳后,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一把握住瞬间化为本相的切云剑柄,眼睛眨也不眨地挥剑而去。
只见到剑光一闪而过,他竟然直接将迎面而来的羽毛瞬间削的光滑一片,只剩下一根光秃秃的羽干。
夜芳草:“……”
夜芳草没想伤他,本来只是想将他推开再好好说话,谁知一件好好的法器只是转瞬间竟然又给易雪逢给削秃了。
夜大师捏着光秃秃的法器,手指颤抖,眼泪几乎要落下来了。
易雪逢将剑姿态潇洒地负在腰后,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许是知晓了那人是魔修假扮的,易雪逢彻底放下了心中一直悬着的巨石,他不着痕迹松了一口气。
夜芳草终于回过神,怒骂道:“林浮玉!你疯了吗?!”
易雪逢淡淡道:“他是魔修。”
夜芳草怒道:“我没有问你这个,你做什么二话不说把我法器给削了,这个可是映鸿身上最好的羽毛,你把这个削了我之后……等等?你说谁是魔修?”
易雪逢指了指身后的魔修。
夜芳草回头看去。
“易雪逢”脸色惨白,缩着肩膀微微发抖,猩红魔瞳不知何时已经变了回去,琥珀色的眸子中已经盈满了泪水,看起来受惊不轻。
细细看去,他纤细的脖子上竟然还有着一道伤痕,血珠细细密密地渗出来,将他白衫的衣领微微染红。
——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副被人欺负的小可怜模样,更何况加上易雪逢那张令人我见犹怜的容貌,更是让人心疼不已。
易雪逢:“……”
这位魔修……变脸似乎太快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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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抢他
夜芳草看着他; 那楚楚可怜的魔修轻轻一眨眼; 眼泪险些眨下来,被他强行小声吸着气给憋了回去; 本就发红的眼尾更深了。
易雪逢叹气; 心说你也太辛苦了,装得这么像,我要是夜芳草我也信你。
夜芳草:“雪逢,你是魔修?”
“雪逢”一点头; 声音有些沙哑:“是,我……我师兄只是想让我出来见见世面,我我没想要害人……”
夜芳草见他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更加不满地回头对易雪逢道:“魔修又怎么了,现在整个三界遍地不都是魔修吗; 你歧视蛮荒魔修怎么着?要是这话被要被其他人听到; 就算有你爹护着; 蛮荒那些魔修也能把你活吞了。”
易雪逢:“……”
易雪逢差点忘记了,现在的三界早已和百年前的不一样了,当年只要同魔修沾上一丁点关系都要人人喊打; 所有人避之唯恐不及。
而现在; 是百年后,宁虞执掌蛮荒魔修; 已是另外一番场景了。
易雪逢看着仿佛要哭出来的冒牌货,眉头轻皱,问切云:“我以前也是那副德行吗?”
这个魔修从刚开始就在有意无意地模仿着他的一举一动; 按照道理来说现在应该也是在学真正易雪逢的反应才对。
易雪逢突然有些不开心,难道他是那种一遇到些破事就吓得梨花带雨,一副找寻旁人庇护的弱者吗?
切云看了看,哼道:“你没入魔之前确实是那样,只不过那个时候你只对宁虞那样,应该叫撒娇吧,而且撒娇撒得人心都化了。但是这个狐狸精就不一样了,他就是光明正大的勾引人,啐!”
易雪逢:“……”
易雪逢猛地打了个寒战,突然觉得腻歪到不行。
按照宁虞那臭脾气,可不会被他随随便便撒娇就把心给化了,所以他当时到底是怎么强忍着没有打自己的?
真是匪夷所思。
夜芳草安抚了那泫然欲泣的魔修几句,灵兽映鸿也落在地上,巨大的翅膀打开落在地上,江即望和其他两个修士少年顺着翅膀滑了下来。
夜芳草见状忙道:“师兄,在这儿。”
江即望看了一眼那柔弱的魔修一眼,眉头不自觉皱起,他走上前上下打量着魔修:“你说的就是他?”
夜芳草点头,那魔修胡乱抹了抹眼睛,一副“虽然被那歹毒的小仙君欺负得很惨但我涵养很好还是要保持微笑”的模样,十分懂事。
其他两个少年顿时被那魔修的容貌和楚楚可怜所俘获,眼眸中全是惊艳地看着他,飞快上前搭话。
江即望眉头越皱越紧,没有多说话,而是走到火堆前的易雪逢旁边,道:“小仙君,芳草说你被传送到了北境,没受什么伤吧?”
易雪逢摇摇头:“没有。”
江即望这才松了一口气,若是刚上城没多久他就让小仙君受了伤,回到寒淮川宋镜笙和南纵指不定要扒了他的皮。
江即望坐了下来,将险些熄灭的火堆又添了一些木头,拿着方才夜芳草已经被易雪逢削废了的法器挑了挑燃烧的木头,片刻后,火再次燃烧起来。
那灿然火光明明灭灭照在脸上,江即望长相凌厉,将法器随手扔在一旁,皱着眉盯着不远处叽叽喳喳的少年时,显得格外严肃。
片刻后,江即望突然对易雪逢道:“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易雪逢看了他一眼,才将方才的事一一说了。
江即望原本想要知晓那魔修的来历,听到易雪逢的话眉头皱起:“不对。”
易雪逢:“嗯?什么不对。”
江即望道:“每年仙道大典,有一个约定俗成的规矩,便是大典开始后的一个月才能开始争抢灵分玉。仙道大典按照灵分玉中的灵物多少来分出胜负,而刚到云胡城的人,根本没有时间去寻找灵物,空荡荡的灵分玉就算夺到了也没什么意义,不会有人去做这种无用之功。”
易雪逢不懂这个,疑惑道:“若是有特殊之人?比如我们之前遇到的,那孩子性子有点……小恶劣,说不定就是专门为了判人出局而争夺灵分玉玩。”
江即望道:“如果一个是这样,那便是特例,若是有两个,三个呢?”
易雪逢愣了一下。
江即望神色肃然:“我们来到云胡城这半个月,已经连着见到许多队伍被抢,我原先便怀疑这不是偶然,到了现在……”
易雪逢突然道:“等等。”
江即望乍一被打断,本能的不悦,他一偏头正想对没礼貌的林浮玉用眼神表达不满,就看见了易雪逢苍白得有些过分的脸庞。
江即望一愣,不自觉将声音放轻,仿佛怕惊到了什么:“怎么了?”
易雪逢看了看头……你们到云胡城已经半个月了?”
江即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
易雪逢突然不受控制打了个寒战:“可是……”
头顶不知何时已经升起一轮巨大的圆月,光芒透过云层缝隙洒下,将城池一半照得恍如白昼。
“……我才刚到一天。”
此言一出,就连一旁和魔修说笑的夜芳草他们也不约而同将视线转过来,脸上缓慢浮现出如出一辙的惊恐。
一阵狂风迎面拂来,将火堆吹得一阵东倒西歪,零零星星的火星落在几人的衣摆上,细小的很快就熄灭,稍稍大一些的火星还将布料烧出了一个个小洞,但现在却已无人在意了。
六个少年围在火堆旁坐着,面面相觑。
夜芳草抱着膝盖,将发寒的掌心朝着火堆烤了烤,小声道:“我记得上早课的时候长老说过,云胡城和外界的时间流逝并不一样,大概外界二十多日相当于云胡城一年,这个说法我听过无数遍,但是好像并没有讲过云胡城内的时间也不一样吧?”
他佯做轻松地用手肘撞了撞旁边的江即望:“不过也可能是我总是在早课上睡觉没听到这一段,呐师兄,你记得吗?”
江师兄用面无表情回答了他的问题。
夜芳草讷讷缩回了手,指尖在地上画圈,不敢再说话了。
在场几个人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江即望揉了揉眉心,只觉得头疼非常,他余光扫到若有所思的易雪逢,死马当活马医,道:“小仙君,你可想到了什么?”
易雪逢看了看飞快移动的星空,眉头微微蹙着,江即望连喊了他好多遍他才回过神来。
“我传送到最北边,算是我们中时间最短的,或许……我只是猜测。”易雪逢抬手指了指最南方,“或许那些已经过了一个月以上开始争夺灵分玉的,就是被传送到最南方的人?”
江即望陷入了沉思。
夜芳草却道:“可是长老们根本就没有提过云湖城时间流逝也不相同的事啊,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我们要不要再查查看?”
易雪逢却等不了了,他似笑非笑看着夜芳草,道:“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些已经在秘境待了好几个月的人,难道还会留给你时间再查、查、看?”
他这句话有些莫名的刻薄,易雪逢说完之后立刻后悔了,左思右想总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宁虞从不说人话挖苦人的风范了。
切云气得半死,再一次诅咒那个带坏他乖巧爹爹的混账。
江即望看了夜芳草一眼,眼里全是恨铁不成钢:“你就不能动动脑子再说话?”
夜芳草十分委屈,和其他两个师弟一起噤若寒蝉,不敢再开口。
而一直安安静静坐在夜芳草旁边的魔修此时却轻轻呼出一口气,小声道:“那个要夺我们灵分玉的人,应是归鸿山弟子,我之前听他们说,归鸿山的五人似乎是被传送到了最南边的雷海,时间……”
他小心翼翼看了易雪逢,似乎十分惧怕的模样,声音更轻了:“……好像已经过去了三个月……”
易雪逢和江即望同时看他,眉头皱得死紧。
周遭依然在传来接连不断的灵兽咆哮声,易雪逢思忖片刻,当机立断握着切云剑站起身,道:“不行,这样对我们太过不利,不能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江即望性子有些谨慎,不太赞同易雪逢这种横冲直撞没有丝毫计划的做法,道:“先等等,就算时间不同那又如何,若是他们真的敢来这里抢我们的灵分玉,我们为什么不能反抢回去?”
易雪逢看着少年稚嫩却故作冷静自持的面容,幽幽叹了一口气,心道果真是个少年,连思路都这么简单。
江即望被他宛如老父亲的眼神看得浑身发毛,仔细一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易雪逢轻叹道:“你既然都能想到这个,为什么就不能深入地再想一想?”
江即望一怔,正要细想,一旁的魔修却是轻声开口了。
“如果连云胡城里面的时间都是错乱的,那外界呢?”
他这句轻飘飘的话一说出来,江即望几人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外界本就同云胡城时间流不一样,如果他们所过的时间和外界相同那也还好,但是如果不相同且相差极大呢?
万一……云胡城的一日,就是外界的一年,甚至更久,那他们再过几日出去后,是不是早已沧海变桑田?
几个没经历过多少世事的少年被直接吓住了,不敢多想。
夜芳草脸色苍白地爬起来,道:“那我们现在也去南边?”
易雪逢见他们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点点头:“我们不用灵兽直接过去,先一路走过去打探打探消息,看看我们的猜测到底对不对,顺便……”
他缓慢摩挲着切云的剑柄,微不可查舒出一口气。
“顺便抢点东西。”
他们已经落后太久,若是不主动去抢其他人的灵分玉,仙道大典结束后怕是妥妥地垫底。
宁虞一向说话算话,到时候肯定二话不说就把切云给夺走了,易雪逢一想到这个可怕的后果,顿时觉得就算他师尊站在这里,他都敢上手去抢灵分玉。
片刻后,夜芳草驱使着巨大的灵兽映鸿从天而降,直接落在了一队刚刚把守护灵兽打到,正要拿战利品的修士面前。
映鸿翅膀扇起的风将五个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的少年吹得东倒西歪,愣愣站了半天才站稳,茫然看着眼睛比他们脑袋还大的灵兽,不知要如何反应。
很快,一个身着宽大黑袍的少年踩着翅膀羽毛滑了下来,狂风拂来,将他不合身的衣袍吹得猎猎作响。
少年看着十分优雅温柔,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嗔着柔和至极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
几人还沉浸在震惊中时,就见那如谪仙似的少年手轻轻一抬,几个少年飞快从灵兽后出现,顷刻间将他们团团围住。
易雪逢勾着唇歪头一笑,声音轻柔。
“抢他。”
话音刚落,他身后几个如狼似虎的少年眼放绿光,一拥而上。
那五人:“……”
作者有话要说:易雪逢:盘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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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相
不过片刻; 祸从天降的五人小队被歹毒的易雪逢几人强行夺走了灵分玉。
灵分玉被夺后; 几人站都站不稳,身体仿佛没了重量; 摇摇晃晃地往上空飘去; 用不了多久就会被云胡城上的禁制弹飞下去。
夜芳草蹲在地上检查灵分玉的东西,江即望沉着脸薅住一个人的手腕,道:“你们到云胡城到底多久了?”
那人头朝下,脸憋得通红; 本来被夺去灵分玉已经够令他们抓狂的了,谁想到这人竟然丧心病狂到不放他走。
他忍无可忍地骂道:“没想到你们寒淮川之人竟然这样歹毒!一个月还没到就开始夺灵分玉,就那么想赢吗?呸; 老子不陪你们玩了,赶紧给我松开手!”
江即望还是头一回被人劈头盖脸骂歹毒; 直接懵了一下。
那人倒吊着实在是难受到了极点; 双脚在空中蹬了蹬; 却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江即望的桎梏。
他气了个半死,余光扫到众人身后的漆黑山洞——方才他们就是从那里夺到了灵物,一只身躯弱小的守护灵兽正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易雪逢正皱着眉系腰封——宁虞的衣衫太大了; 走路时不时会拖地; 好几次险些把他绊倒,他听到那人愤恨的辱骂声; 抬起头看了看,无奈道:“他们到来的时间应该同你们相差不了几日,既然已经说了; 就把人放了吧。”
江即望还想逼问他具体有几日,但是看到那人满脸通红还在愤恨瞪着他的凶狠模样,只好放了手。
只是他刚一松手,那少年挣扎着将手放在唇边,猛地吹出一声长啸之音,将周遭的灵鸟激得猛地扑腾着飞跃而起。
易雪逢感觉脚底忽然传来一阵轻颤,且声音越来越响,心中骤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几乎是长啸落下的下一瞬,不远处的一颗颗参天大树轰然倒下,似乎是巨大的凶兽在树海中翻江倒海奔腾而来的动静,而且那动静正在飞快朝着他们的方向而来。
易雪逢反应极快,回头看了一眼那山洞中还有最后一口气的灵兽,以及……那山洞门口大小不一的两个积了水的脚印。
易雪逢瞳子骤然一缩。
一直跟在夜芳草身旁的映鸿灵兽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尖啸一声,尖喙叼着离得最近的夜芳草和其他两个少年修士,翅膀一挥腾空而去。
几乎是与此同时,易雪逢厉喝出声:“快走!”
他的手直接握住了切云剑,朝着面前挥出一道带着火光的剑风,灵力宛如一道巨大的火球,呼声烈烈将一颗颗树撞个粉碎,竟然在密林中硬生生开辟出了一条火光肆意的道路。
江即望一把抓住在旁边似乎懵住的冒牌货魔修,偏头咬牙切齿地瞪了一眼正飞向半空的少年。
那少年正飞快地往半空飞,看着地下众人狼狈逃窜的模样,露出一抹得意洋洋的笑:“让你们再抢,活该!”
他笑声刚落,身体猛地一阵失重,直直被云胡城的禁制弹飞坠了下去。
“啊——”
周围一阵山崩地裂之声,江即望抓着那魔修几乎用尽一生最快的速度跟着易雪逢冲入了火海道路中,他用灵力隔绝周围的热意,喘着粗气道:“这里竟然有两只守护灵兽,那个小崽子……”
他大概又想骂歹毒,但是回想起自己方才被骂歹毒的感受,突然就把这句话给吞了回去。
看这模样,之前的五人似乎是不敌灵兽,大概是用了什么方法把另外一只引开了。
被江即望抓住手腕的少年似乎是御兽修士,已经被他们强抢出局心有不甘,竟然又用长啸将那只灵兽引了回来。
易雪逢将切云剑往前一抛,剑刃立刻化为一道剑光冲入天际。
林浮玉这具躯体没受过多少苦,加上那毒花渗入经脉的损伤,他只是跑了几步,胸口就仿佛痛得要炸开,一直流畅在经脉中的灵力也开始有些停滞。
易雪逢连眉头都没皱,依然面如沉水十分冷静,他知道江即望要骂什么,道:“他们到云胡城还不到一个月,我们不顾道义抢他们在先,他摆我们一道也是理所当然的,没什么歹毒不歹毒的——当心!”
易雪逢速度极快,几百年来的交手经验让他几乎不用看,反手推了江即望一把,江即望一个踉跄勉强站稳后,一根带火的树干轰然砸在他方才走过的地方——若是在晚一息,他怕是会直接砸成一滩肉泥。
江即望一头冷汗,再次追上前:“多谢小仙君。”
易雪逢脸色苍白地摇头,示意不必。
身后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虽然已经逃了很远,但是按照那灵兽的动静,若是想追上他们,也是轻而易举的。
易雪逢不着痕迹按了按阵阵发痛的胸口,正想要说什么,身后的动静戛然而止。
方才那声音太过震耳欲聋,声音突然一停,众人只感觉自己耳朵似乎聋了一瞬,缓了片刻才勉强恢复了些。
易雪逢匆匆回头透过熊熊烈火看了一眼,只是那随意一瞥,他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身后那灵兽身躯极其庞大,就算他们已经逃了老远,依然能瞧见它屹立在一片苍茫火海中的身躯。
尖喙火羽,啼啸悲戚。
江即望险些失声:“是凤凰!”
易雪逢却摇头:“不,是火镜鸟。”
江即望愣了一下,这个灵兽的名字他听都没听说过,只好茫然地看着易雪逢,等着他解答。
易雪逢自从重生后,无论遇到什么都是别人满目了然,他一脸懵然的场景,现在还是头一回反了过来。
他强行压住自己上扬的唇角,保持冷静地解说道:“算是凤凰的旁支,血脉却相差十万八千里,但是它和凤凰唯一相同的一点就是……”
火镜鸟大概已经察觉到了自己同伴的消亡,猛地仰颈哀鸣一声,叫声越空而起,长久不散。
等到它叫声停止,易雪逢脸色苍白地接下方才的话。
“……不怕火啊。”
下一瞬,火镜鸟扑扇着仿佛凤凰浴火似的翅膀,尖啸一声朝着他们凶狠扑来。
灵兽一向惧火,易雪逢原本抱着用火震慑它的想法所以才用切云挥出了一道火焰道路,没曾想到他们遇到的竟然是一直难得罕见不怕火的灵兽。
真是倒霉到家了。
易雪逢的呼吸已经开始乱了,他微微喘息着,道:“火不管用了,你快御剑离开。”
江即望急急道:“那你呢?”
易雪逢苦笑一声:“我不会御剑啊。”
江即望一愣,似乎从没想到竟然有人不会御剑。
易雪逢少时怕摔,总是不肯好好学御剑,每回出门都是蹭宁虞的剑,虽然每回都被骂,但却乐得自在;而之后到了蛮荒,他却也没有机会御剑了。
见到江即望眼底的担忧,易雪逢安抚他:“无事的,虽然我打不赢它,但是也不会轻易死的,快走,我们在南境汇合。”
易雪逢抬手折了一枝燃烧着枝干,随意甩了甩将上面的火焰甩灭,竟然直接停在了原地,看那架势似乎想要迎战那只气势汹汹的火镜鸟。
江即望险些被他吓死,他一个剑修都不敢随随便便应击这么大的灵兽,更何况他还赤手空拳……
不对?切云剑呢?
江即望即使心智再成熟,始终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这样的突发情况让他整个人都懵得找不到东南西北。
他茫然地看着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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