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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要渡我的和尚弯了-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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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原药方,在文中已被作者篡改成药汤)
第20章
回到房间后,池罔一觉从凌晨睡到了晚上。
等他再起来时,天都黑了,就去点了桌上的油灯。
这个时候,砂石的声音响了起来:“目标人物确认存活,特殊任务完成。”
池罔微怔:“可我还没有完成对她的治疗。”
砂石语调平平地说道:“我刚刚做了一个评估,因为我对于新功能的迫切需要,我提前确认了你的特殊任务完成,毕竟现在的步染,确实已经从两方面脱离了生命危险。”
“一是天山教的追杀,在你和那小帅哥的陪伴下,她会遭暗算的可能性低于零,已不构成威胁;二是她得到了你的医治,现在已没有生命危险,我就提前算你完成任务了。”
池罔不置可否的听着,在过去的七百年中,他从来没有得到过这样宽松的判定条件。
砂石行事,处处不同。
“当然,我虽然确认了任务,你还是得把她完全治好,再护送她到绝对安全的地方,才算真正的完成了这个特殊任务。否则如过中途出现了意外,奖励会被收回,我们没法承担后果。”
砂石继续道:“我来看看奖励,嗯……我可以为你返还8%的能量。池罔,如果暂时没有恢复你武力的必要,我建议你将这些能量留给我使用。”
“你如何使用?”
砂石没有立刻回答,他停了一会,才说:“我刚刚做了一个优先度评级,发现有一件事,比升级更重要。”
池罔好似漫不经心地问:“是什么?”
“存活。”砂石的声音不重,却一字一句都十分清楚。
“没有什么比生存更为重要,为了你和我的安全着想,我要用这部分的力量,优先升级干扰程序。”
干扰……程序。
池罔轻轻道:“砂石,从一开始,你为什么会找上我?”
砂石沉默片刻:“这个问题……抱歉,或许等我升级后,我们才能聊一聊。”
“那么,我问你一个问题。砂石,你想做什么?”
砂石平平回答:“我不想死,也不想你死。我想我们一起活下去。”
窗外夜色如墨,空中一轮弯月。
池罔趴在窗边,感受着夜风吹在脸上:“我明白了,砂石,去做吧。”
砂石轻声说:“谢谢你,池罔。在分析组件、进行安装的期间里,我会暂时离开,若一切顺利,期待不久后与你重新相见。”
他这句话落下,池罔就听到了一声宛若撞玉的脆响。玉声过后,砂石果真就再没了声音。
池罔开着窗,任外面的风吹进屋里,吹得油灯摇曳。
漏夜无人,池罔独自欣赏窗外的雁城,闻着风中梅香。
他回想自己的一生,埋藏了许多秘密。而这个如此想要活下去的砂石,又何尝没有自己的秘密?
但这并不代表在合适的时机,池罔不会去探知砂石的由来。
池罔不喜欢自己被别人操控的感觉,虽然砂石比起他的前一任系统来说,对他的态度已经好了很多。
只是今晚,他不想说话,只愿意自己一个人静静待着。
他没得几刻清净,就有人不请自来了。
房流的声音在屋外响起:“小大夫,看你灯还亮着,不如请我进去坐坐?”
池罔眼皮都没抬,冷漠道:“不见。”
大概没想到池罔连借口都不愿意想一个,就这样残酷地将自己拒之门外。房流的声音听起来,顿时有了几分委屈,“那好歹开开门,你一天没吃东西,让我把吃的拿给你,然后我就离开。”
池罔去开了门。
房流为他送来了一盅鲜香的粥,和几碟新鲜的小菜。
“你睡了一整天都没吃东西,肠胃受不得油腻,我吩咐人做了些清淡的吃食,你先垫一口。小厨房里火没熄,晚上若是又饿了,就跟下人说。”
池罔道了声谢,收下吃的,便想把人赶出房间。可房流不愿意走,一转眼,又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件叠得齐整的衣服。
“这是你的衣服。”房流神色委屈,眼睛又湿又亮,显得无辜又可怜,“这是当日你我在林中与坏人对战时,你穿的那件衣服。因为被划破了,所以你上午沐浴后,就吩咐把它扔掉。但我觉得可惜,把它洗过后,我做了些改良。”
一件叠着看平平无奇的月白色长袍,在房流的手中被抖开。
而在它被打开那一瞬,就再不是一件寻常的外袍。
那袍服正面被割开的长长裂口上,已被人仔仔细细地缝在了一起,并在裂痕处用绣线绣出了一支带霜的梅枝,上面开出一朵朵栩栩如生的红梅。
池罔眼光从衣服上挪开,看着房流的眼睛,再次确认道:“这是你亲手绣的?”
房流露出一个十分讨喜的笑容:“当然是我自己绣的,每针每线,都不假手旁人。”
今早清晨时,池罔才敲定了医治方案,与房流各自回房补觉,他两人连熬了三四夜,俱是十分疲惫,回去倒头睡上一整天,都是情有可原的。
却没想到房流牺牲了自己的休息时间,而在这一件已经被他扔掉的长袍上,花了不知道多少功夫,将之亲手绣成一件珍品。
池罔再次对房流有了全新的认识,这小子收买人心,实在是一把好手。
无论他是看上了自己的武功还是医术,若是能拉拢了池罔,日后必有用处。房流看出了他的价值,才会有如此举动。
时刻关注着池罔什么时候起身,见他醒了,立刻跑过来亲自送吃食,也就罢了。
面前这样一件礼物,就算知道房流别有用心,也很难让人不领情。
送出了亲手绣的衣服,在昏黄的灯光下,房流尚显得稚嫩的面容都仿佛有了一种温柔的意味。
但池罔就是有不领情的铁石心肠:“我是男人,不穿这么艳的衣服,你拿回去吧。”
房流慢吞吞的说:“不行哦,这衣服腰身我改了,按照你的尺寸改的。所以我想……大多数男人应该都穿不了吧。”
池罔面色平静,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
他腰细,就一直穿着宽敞的衣服来遮挡,这一路同行,他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房流慢慢地眨了眨眼,将自己外貌的优势发挥到了极致:“而且我觉得,你穿这个颜色,肯定会特别好看。”
房流不再多说,他深谙点到即止的意蕴,便起身告辞:“夜色已深,我不便多扰。你近日太辛苦了,也早些休息。”
池罔没有起身相送,他只是面无表情的坐在原地。
他手里拿着衣服,看那明显改细了许多的腰身,果然正好合身。
心里就疑惑了——这小子什么时候知道他尺寸的?
将衣服丢在一边,池罔插好门窗。
夜深了,这次终于无人再来打扰。
池罔用过粥后灭了灯,脱衣躺在床上,他本以为白天补过觉,晚上就是躺在床上也睡不着。但实际上他连熬几天的身体确实太疲惫了,很快就陷入深眠。
只是入睡前的最后一丝清明念头,他还在想砂石对他说过的那个“干扰”,到底是指什么呢?
黑夜静悄悄地过去,几近凌晨,在大部分人仍在睡梦中时,几乎没人知道天边出现了异象。
星移斗转,天现异光。
弯月隐去,浓云密布。
畔山之上,月蚀。
山顶之上,狂风突起。
破旧的佛寺残垣经不住这样的大风,寺院中杂草被吹折,泥石四溅飞扬。
后山。
墓冢第二排,最左边的那棵树都被吹得连根拔起,倒在地上翻滚。
年久失修的坟冢,好几块墓碑都被风吹得从土中拔起,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
只有第二排最左边那块墓碑,仍然在狂风中屹立不倒,发着幽幽的光。
天上一道惊雷……最左边那坟头炸开了。
上面的浮土被风吹飞后,露出里面的棺材,那被钉死的棺材,“嗵”的一声被人从棺里破坏。
棺材盖被掀开后,棺材里面跳出了一个人……或者更确切的说,是跳出了一个和尚。
他身上有什么东西,从衣服上掉回了棺材里,在风中发出一声隐秘的脆响。
但他此时无暇顾忌,他摔回棺材盖,痛苦地抱着头跪在了地上。
一个毫无起伏却断断续续的女人声音,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编……编,英……技能已检测……异常!重新评级……失败、失败!”
四下无人,是谁在说话?
他抱着头,瞳孔涣散,“你?……我、我是……”
可还不等他听得真切,从各个角落冒出来的声音,一瞬间从四面八方而至,几乎淹没了他所有的知觉。
闪回的画面接踵而至,让他的脑袋痛到几乎炸开。
那些破碎的画面愈发清晰。
靓蓝的江面一望无际,初春的雪梅翠竹画意诗情,漫天垂落的紫藤花巧夺春色,最后的画面停在一片深红花海上,有个穿着大红喜服的苗条身影缓步而来。
男子脑袋剧痛:“我是……我是庄……——我是庄衍!”
脑海中千奇百怪的声音,在这一瞬间被放大到极致。
他的脑袋疼得都要炸开了,而其中一个声音,缓缓地压过了一切虚假的喧嚣,宛若在他耳边低喃,是那样的陌生而真实。
“少爷……少爷?”
那呼唤着他的腔调,在结尾处拐着一个精妙的弯儿,带着几点异样的韵味,无端地迷人,又无端地带着堕落深渊的诱惑。
他手上紧紧牵着的那个穿着大红喜服的人,面容终于变得清晰。
他眼中映着火光,喃喃道:“小池……”
在那一瞬间,铺天盖地的片段冲进了他的脑袋里,剧烈的头疼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单膝跪倒在地上,身体却无意间碰到墓地中唯一一块还立着的墓碑。
他猛然抬头,看到了自己墓碑上的字。
——僧子安之墓。
“我是……子安?”
话音一落,山顶呼啸的狂风立刻停了下来。
“……我是子安?”
那一瞬间,他终于平静下来。
他在空中做了一个手势,仿佛隔空将自己脑海里所有不知源头的声音,破碎不知来处的画面,一起狠狠地捏碎掐断了。
“我不该在这个地方……我明明在……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天上星辰缓慢归位,异光随之消散。
那散发着光芒的墓碑,也熄了幽光,重新变回了一块平平无奇的无字碑。
乌云散去,天光初露。
和尚站了起来,回头看向畔山的墓地,那里被狂风吹得一片狼藉。
他看着自己墓碑,面色犹豫挣扎,“那真的是……我的名字吗?”
在雁城梅院中的池罔,突然睁开了眼。
他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内衫,露出胸膛,低头查看。
他心口上的那片纹身,一如他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丝毫不妥或异样。
……就仿佛刚才那突然而至的灼人温度,只是错觉一场。
原来是睡着了,池罔自嘲的想。
那个人已身化黄土七百年……又怎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第21章
池罔又做梦了。
过去的七百年里; 他的梦里从来都见不到庄衍; 而似乎就是在他去过一次畔山、并在后山坟头转过一圈后,他开始频繁地梦到这位故人。
梦里是旧日时光,庄衍站在房间的窗前看书,光透过窗子; 打在他的身上。
庄衍转头见到他进来; 便放下手里的书,对他笑了笑。
那笑容很温暖,像暖春里的光,带着记忆中的书卷墨气,让人身体都温暖起来。
那便是庄衍; 一个行走在光明下的人。
在他身边的时候; 池罔最喜欢的就是他身上的光和暖,也最喜欢看他对自己笑起来的模样。
庄衍看着他的眼神总是充满热度; 那是一种并不令人感到冒犯的专注; 他手心传来的温暖; 足以融化一切风雪和坚冰。
池罔醒来的时候; 恍然都能感觉到那舒服的暖; 隔着七百年的时光; 重新回到了身体里。
熟悉却又遥远,在那似梦非梦的模糊边缘,池罔竟然不想醒来。
窗外已透出朦朦亮光; 池罔在床上躺了好一会; 他拉开的内衫露出一片朱红纹身; 正好在心脏的位置之上。
他将手指放了上去,抚过纹身的线条,感受着皮骨下怦然跳动的韵律。
于是他便知道自己仍在这世间。
当年在庄侯的府邸上,后院也有许多傲雪寒梅,虽比不上雁城的满山烂漫,却也勾着许多旧事,平白惹人心绪。
他将拉乱的内衫整理好,披上外套推开窗户,果然在窗外看见了漫山的雪梅。
步家买的这一处宅院,景致极佳,颇适合初春赏雪观梅。雁城近山冬日的积雪还没消融,红梅便悄然绽放,这一副霜雪姿,着实算得上是北地佳景。
池罔看了一会,想起了房流昨日为他拿来的衣服。
昨晚灯光昏暗,他没仔细看,此时他看着窗外梅景,便想到了绣在衣服上的那枝梅花。
池罔对着日光,抖开衣服,他眼前的绣梅,和远处堆雪的梅花相映成趣。
如今在光线明亮处仔细看来,这件月白色长袍上的刺绣,大有讲究。
那一枝梅花配色从雅,形态娇而不妖,色彩艳不落俗气,足以见绣者懂书画。布局颜色上乘,绣梅自有一段笔墨韵味,绝不是一般市面上的匠工可比。
远一些看上去,就宛若一副上好的山水图景,梅形古雅逼真,似乎连上面的梅花,都闻得到香气了。
因为原来的衣服被割坏,房流就用了锁边绣打底,将两片裂开的布料紧紧地缝在了一起,以后再上身穿的时候,就算动作大些,也不会担心衣服会重新迸裂。
除了基础的锁边绣,在这层次分明的绣面中,池罔还分辨出娴熟的双合针绣,这是一种不简单的绣技,足见绣者的功力。
刺绣一行,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房流这一件绣品,绣中见画工,不可谓不好,但到底有不足之处。
要是近些看,就能看出它的缺点了,针线绣的细腻,但还算不上是完美无瑕的齐整,这件衣服到底是赶工完成的,房流没有时间将一切做到最好。
但瑕不掩瑜,这仍然是一件难得一见的珍品,足见绣者的水平十分了得。
池罔仔细看着绣梅,皱起眉头。
这样的刺绣水平和风格,武器用长枪,再加上房流的长相……让他心中生起一个怀疑。
窗棂处传来轻轻地敲击声。
池罔回头看了眼,道:“进来。”
窗外之人正是分别几日的无正门渡船人余余,他得到了池罔的允许后,从窗边翻了进来。
池罔扫了他一眼,叫了声:“哥哥。”
只一脚翻进窗内的余余脚下一滑,当场在窗边来了个劈叉。
余余捂着被窗沿硌到的关键部位,疼到脸色发紫,紧紧咬着牙,一声都不敢吭。
池罔毫无同情心地欣赏了一会,才意犹未尽地问:“你找过来的速度,还挺快的。你可知道,我现在待的地方是何处?”
所幸无正门内的消息网,还不是像经营的产业那样陷入荒废,余余来之前便已经做了功课,此时缓过来了一些,便小声回答:“这是步家的宅院。”
余余顿了顿,想起了池罔曾说过自己多年隐居不问世事,于是很有眼力见地为他解释道:“步家是当今仲朝第一望族,先祖是开国将军步庞,爵位一代代的继承下来,百年间与皇室关系十分密切。如今步家钦定年轻一辈的掌舵人,是一位姑娘,名叫步染。”
“根据可靠消息,这位步家少主深受当今皇帝的信赖,皇帝对她很满意,是下一任皇储的储备重臣,等她年纪再长一些,基本上一定会进入朝廷中枢,成为下一任女皇的丞相。”
果然身份显赫,那个女声系统交给他去救的人,没一个是普通人。
既然话说到这里,池罔顺势发问:“你刚刚说的皇储,现在朝中有几个?”
余余道:“仲朝如今适龄的皇储只有两个,女皇帝一生未婚,在两位皇储中,皇帝十分宠爱她的大侄女,就是当朝长公主房薰。几年前,长公主还没到十八岁时,就被皇上开了例外,提前破例参与议政,这些年一直都跟在皇帝身边,学习处理政务,颇有威望,也很得圣心。”
就算远离朝廷多年,池罔眼光依然毒辣,他敏锐地抓住了其中的窍要:“长公主房薰是下一任皇帝,步家少主步染是下一任首辅……那另一个皇储呢,据说是男孩?他叫什么名字?”
余余脸上露出困惑,“这个……呃,似乎好像也没人知道,据说这个皇储体弱多病,一直是将死不活地养在王府,没什么人在意他的存在。他母亲是皇帝的表妹,不过生前时就与皇帝表姐不和睦,他父亲身份低微,似乎是王府上的一个伶人之流,出身也不是很光彩就是了。他双亲殁得早,当大姨的皇帝又不待见这个侄子,全仲朝都知道,这个皇储不得圣心。”
“算算年纪,也差不多是这个皇储该参与议政的时候了,但是这么多年,皇帝硬是没露出来一点让他去旁听朝会、学习政务的意思……属下对他了解得不多,如果掌门需要的话,我回南边去查。”
池罔笑了,把手中的衣服挂在了椅背上,“不用,我自己来查,大概比你还要快些……先说说你把消息带回去后,门里是什么反应吧?”
余余立刻低头,恭敬回答:“已将掌门回归之事传至门中,并将您的要求,告诉了朱长老和十五岁。门内现在炸了锅,朱长老甚至叫人捉拿下属,要审个明白。”
无正门群龙无首一百多年,现在正主突然回来了不说,连个面都不露,就一副要揽权的架势,这让实权在握的人都难以接受。他们在门内中饱私囊的利益勾当,怕都要先收敛一阵子看看风声了,心里自然是一万个不希望池罔出现的。
“我可没说我要回门内管理实际运作。”池罔走到窗边,看着外面令人心旷神怡的雪梅,心情很好,“就交给他们一个任务——给我把兰善堂管起来,我看看他们谁会真的去做、谁又会做的更好。”
余余看着池罔易容后的侧颜,没有说话。
他下意识就觉得,面前这位主子心里的算盘,定然不是向他说出来的那样简单。
“对了,那十五岁叫什么?”
“刘流。”
池罔又看了一眼那绣了梅花的月白色长袍,气定神闲,“他不姓刘,这小子七巧玲珑心,要不是我来了,你们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余余被勾起了好奇心,还没来得及问,就听到池罔爆出了这个惊天消息:“他姓房,是皇储。你给我去查查当年是谁推荐了他入门?为何隐瞒了他的身份,让皇族中人进入我无正门?”
“无正门自初始起就立过规矩——不收皇室中人,房为皇姓,房流身为仲朝皇裔,却入了无正门,发誓效忠前朝皇帝一手创立的江湖组织,更别说这个前朝,还是他祖宗亲手推翻的……算了,我发现他这个孩子就算发了誓,也当不得真的。”
池罔想了想,补充道:“此事只在你我之间,不要传入第三人耳,我想看看这小子要做什么。”
余余目瞪口呆地领命而去。
这年头,皇储都这么拼命的吗?好好的皇孙贵胄不当,跑来到刀尖上卖命,与他们这些在生死关头走着的人抢饭碗,这是要图个啥哦?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刺激。
想起起早些年躲懒安逸的生活,不由得由衷地感到羞愧,再想想这恐怖的十五岁黑马,除了在门中的成就外,居然还有这样一个显赫的身份,着实很是吓人。
年纪如此小,就这样厉害,细细想来,除了倍受刺激外,余余也觉得有些脊背发凉。
等余余唏嘘着离开后,池罔走出了房间。
房流显然在昨天就已经面面俱到的交代过了,步宅里的下人一见到池罔,态度都十分恭敬。从早饭、茶点、再到洗漱用具,无一不是挑一等一好东西往上送,将他当做贵客招待。
更何况他昨天将病得气息奄奄的步家少主给救了回来,众人知道他是少主的恩人,更是不敢有丝毫怠慢。
收拾停正,池罔便去了步染的少主闺阁。
按照池罔前日的交代,步染泡了一天的药汤后,被从浴桶里捞了出来。池罔进来时,她已换上了干净的白衣,面色平静的躺在床榻之上。
而床榻边,则是守了一夜的房流。
他似乎很是疲惫,一条胳膊搭在床边就睡着了。他听见池罔进来的脚步声,才勉强醒来。
他看向池罔,白皙的额头上带着深深一道红印,这是刚刚在床榻边硌出来的。
见池罔进来,房流连忙站起身,将自己坐着的椅子搬到池罔面前,将位置让给了池罔。
池罔也不推脱,理所应当地坐了上去。
房流关切地询问:“小染姐现在怎样?”
池罔坐在床边,看着面前昏迷的女孩子。
她面容文静清秀,躺在病床上的模样,甚至透露出几分柔弱的气息,实在很难想象,她这样年轻的女孩子,会是一族豪门的未来掌舵人。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如今在病中,比往日气势虚弱的缘故,她看起来才这样的文弱无害。可是余余刚刚已经确认了,这位姓步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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