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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夫夫寻宝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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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这么贵重?” 蔺潼子把玩着手中的玉佩,轻轻勾起嘴角。玉质很是罕见,摸起来很温润,上面雕刻的也很典雅,两支荷叶簇着一朵荷花,其上还有一只蜻蜓。
顾惜见这人面露玩味,却丝毫没有归还的打算,不禁暗自皱眉,这人显然是看上了自己的玉佩,再加上他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直接驳了他似乎不妥,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如今自己重伤在身,不能多生事端。
“放心,我只是玩儿几天,回头还给你就是了。” 蔺潼子看着眼前人面露难色,不禁起了调笑之心。没想的这人这么呆板经不起挑逗,看来以后这段日子不会无聊了。
顾惜听他这么说,松了口气。只是玩玩而已,虽然不舍,但好歹眼前人也救过自己的命,便让蔺潼子拿了去。
“请问这里是哪里?” 顾惜这才想起来,问道。
“这里是我家啊,小哥哥就安心住下吧。不过不要随意走动,这里到处都是毒物,一不小心你就没命了。” 蔺潼子恐吓道。
随后的几天,顾惜了解了自己身处的环境,辛克族以制蛊养蛊为生,救了自己的那个美艳青年名唤蔺潼子,是这辛克族的少主。顾惜在此养伤期间,蔺潼子天天来探望,有时二人一同出去散步,有时在屋内一坐就是一整天。顾惜不解蔺潼子怎么如此清闲,天天过来。那日蔺潼子来的时候,顾惜忍不住说了句:“ 蔺公子身为少主,平日里定是十分繁忙的,顾某何德何能占用少主这么多时间。”
蔺潼子摸着手里的玉哨子,抬头看了眼顾惜,笑着说了句:“ 草药很苦,你很甜。” 顾惜被这句调笑的话堵得有些语塞,不知说什么好,索性换了话题掩饰尴尬。
后来蔺潼子还时常带来些毒蛇毒虫,跟顾惜讲解养蛊之术,也不管顾惜感不感兴趣爱不爱听。久而久之,耳濡目染,导致顾惜也对这传闻中的蛊术有了一定的了解。
将子虫置在铜鼎中饲养,从出生起便每日喂养各种含有毒素的植物,再稍大一点,便可喂养些含有剧毒的植物汁液,这种汁液毒素更加剧烈。但是,植物的毒性终究不如动物,动物是活体,因此毒液更能在活体中发挥作用。所以,当子虫成年后,便开始向鼎中投放各类毒虫,这时候,子虫体内的毒性基本已经可以杀死一个成年壮汉。而虫蛊也就基本形成。当然,根据不同的需要,虫蛊的毒性和发作后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这些被饲养的虫子的母虫不用被投喂毒液,只需按常规饲养便可。而施蛊人便是可以根据母虫的变化来判断子虫的动态,倘若子虫死去,母虫也便会死去。
第15章 九足5
这日蔺潼子照旧抱着自己的铜鼎过来了。一进门便大声说道:“ 小哥哥,我今日带了我最喜爱的宠物来介绍给你认识!”
顾惜正在内室榻上修炼,如今自己的伤势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只剩些皮外伤不妨事,是该考虑自己的计划了。
“ 蔺潼,你们制蛊都用的什么动物?” 顾惜问道。
“很多啊,蚂蚁,蜈蚣,最常用的就是虫子,各种虫子。” 蔺潼子解释道,这是顾惜破天荒第一次主动询问他炼蛊之事,平时自己只是对他说一些毒虫毒草的特性,很少提炼蛊的详细经过,蔺潼子看得出来,顾惜不太喜欢这种东西。
从来都是这些活物吃了有毒的植物,然后身体内带了毒性,在被子虫吃下去。蛊成后再将子虫下到人体,下蛊人便可以通过控制子虫来控制别人,甚至杀死别人。
蔺潼子知道中原人总觉得苗疆啊毒蛊啊很是恐怖很是冷血,下蛊的手段也很卑鄙,但他从来都不是会把外人看法放在心上的人,相反,他很喜欢那些它饲养小可爱们。很少详细提及,不过是怕顾惜厌烦他罢了。
如今见顾惜主动询问自己炼蛊之术,以为他终于接受了自己,很是开心。
“ 那。。。。人呢?人有没有可能成为蛊物?” 顾惜沉声问道。
“ 人?” 蔺潼子对顾惜的想法很是惊诧。
“ 倘若人吃了那些毒虫毒草,会怎么样?” 顾惜盯着蔺潼子问道。
这次蔺潼子没有说话,顾惜的话让他想起了一件事。按常理说,人吸收毒液,长则三五天,短则片刻便会暴毙身亡。但蔺潼子知道事有除非。他也是无意间从一本古籍上看到的,倘若将虫卵下到幼童体内,喂以毒物,让子虫跟着它的载体一同成长,一旦子虫长成后,这人也便不能称之为人了。因为他的意念已经受子虫控制,并且身带剧毒,不畏严寒。当然,下到载体内的虫卵也不能是普通虫卵,必须是经过特殊饲养的。因为这种制毒方法太过霸道,有损阴德。所以一直被禁止族人炼制。
一直以来大家都是在炼蛊过程中下功夫,还未曾想过从虫蛊的源头——虫卵上下功夫。蔺潼子作为当家少主才略知一二,更何况那只是古籍记载,如何饲养虫卵、能不能成功都还是未知数。
“ 你想要制蛊是为了复仇?” 蔺潼子猜测倒。
蔺潼子知道顾惜有仇家,而且刚见到他时浑身伤痕累累,显然追杀他的人势力庞大而且并不打算放过他,因此眼前青年打算复仇也无可厚非。
“ 没错。你会帮我吗?” 顾惜看向蔺潼子,沉声问道。这些天的朝夕相处,蔺潼子的殷切关心,自己即便再愚钝,也略能感知一二。所以他笃定蔺潼子不会拒绝自己的请求。
“ 帮你的话,我有什么好处吗?” 蔺潼子把玩着玉质长哨,漫不经心的说道。
顾惜一怔,思索片刻说道:“ 倘若在下能复仇,这条命便任给阁下发落。”
其实蔺潼子对中原人之间的争斗仇杀并不感兴趣,江湖恩怨是是非非、对亦或错谁又能说得清楚?谁又能独善其身?不过,眼前人是自己的心上人,那情况就另当别论了。
蔺潼子抬起头,笑道:“ 好啊,那等事成之后,你这条命就是我的了。”
“我曾在家族古籍上看到过一种蛊,将虫卵下到人体饲养,喂以毒物。蛊成之后那人形载体便身带剧毒,听命于下蛊人。”
顾惜听完一喜,正是自己要找的东西!急忙问道:“ 那你能制那种虫卵吗?”
“具体怎么制我不清楚,但是,可以试一试。” 说完,蔺潼子狡黠地一笑。
虽说这东西极为阴狠,但蔺潼子也不是什么圣母,年少成名一帆风顺,使他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许傲气,对旁人的生死不甚在意。更何况,制毒下蛊的人,有哪个是心慈手软之辈?
在蔺潼子眼里,倘若用不相干的人一条性命,能换来顾惜一笑,那蔺潼子恐怕就要屠城了。
事不宜迟,既然已经许诺,蔺潼子便打算立即开始。更何况自己也是极其喜欢研制虫蛊的,因此,便高高兴兴的道别顾惜去着手准备了。
顾惜送至蔺潼子到门口,看着人已经走远。这才关上房门,待门合上那一刻,嘴角笑容便消失了。眼神凌厉,仇恨简直要溢出来。
杀我挚爱,我要让你不得好死。
时间日复一日的过去,顾惜安然地在辛克族住着,蔺潼子来找顾惜的次数愈发少了。偶来来看他,也不很少再提炼蛊之事,只是说一些不痛不痒的事情。顾惜发现,蔺潼子来看他的时候,一次比一次憔悴,脸上也有些苍白。那日顾惜忍不住问他是否是毒蛊有什么问题,青年也只是笑着摇摇头,只是说近日有些疲惫,休息休息就没事了。顾惜也就没有再问。
七日后。
这日一大清早蔺潼子便来找顾惜:“ 走吧,虫卵马上就要制成了,过去看看?”
顾惜依言跟着蔺潼子前往他的养蛊间。
蔺潼子推开门,顾惜跟着他身后走进室内,这是顾惜第一次到这里来,架子上摆放着整整齐齐的铜鼎,大小不一。墙上也挂着很多囊袋。有些袋子里的东西还在动,显然装的是活物。中央的案台上搁着一个长宽十英寸的铜鼎,通体暗青色,鼎身四条蛇身体呈弓形,下面有九个支点,鼎盖上六个核桃般大的圆孔中间,一只蜈蚣盘倨其上。
待顾惜走近那铜鼎,蔺潼子伸手将顶盖打开,里面有一只巨大的虫子和数十只虫卵,只是那母虫一动不动,不像是有生命迹象。
不是说是通过母虫来控制子虫的吗?
顾惜不禁出言问道:“ 为何这虫子不像是活的?”
蔺潼子眨了眨眼,道:“ 因为还差最后一道工序啊。待蛊成之后,将虫卵下到人体内,喂养毒物,等到子虫长大,便可以通过控制母虫来控制载体。”
“那这最后一道工序是什么?” 顾惜问道。
蔺潼子却没有回答他,只是道:“ 我刚才说的可记清楚了?蛊成之后你便带着这蛊离开这里吧。这里的人不适合你下蛊。”
顾惜闻言皱了皱眉,他在赶自己走?也好,自己的伤势也已经痊愈了,是时候回去了。
青年微微颔首,道:“ 好吧,我出去后会找合适的载体。”
蔺潼子听完此言,点头笑了笑,拿出来一匕利刃,突然刺向自己的胸口,这一举动吓懵了顾惜,青年立刻急声道:“ 你在干什么?!你疯了?!”
上去便欲夺蔺潼子手中的匕首,却被蔺潼子制止。
“这最后的引子,便是用制蛊人的心头血来唤醒母虫。” 蔺潼子侧过头看向顾惜,轻轻说道。
语毕,拔出匕首,又狠狠的刺下去。鲜血顺着鼎身内沿流到母虫身上,顾惜看见母虫轻微的动了动,便又如死般寂静。顾惜见此情形,伸出去打算制止的手有些犹豫不决。
显然,倘若这蛊制成,自己的仇人定能生不如死。倘若上去拦下,复仇之路便遥遥无期,何况蔺潼子已经刺了两刀,是必死无疑了,现在拦截下来恐落得个人蛊两空。
也罢,既然已经做了坏人坏事,索性做到底吧,终究是要入地府的人,怎么还会怜惜他人的性命?蔺潼子从开始刺刀就看向顾惜,就是想看看倘若自己死在他面前,他会不会怜惜自己。而当他看到顾惜眼中从最开始有惊慌到犹豫,再到现在的决绝,不由得自嘲。他终究不信自己的感情。
“小哥哥,倘若我把心剜出来给你,你会不会相信我爱你?”
蔺潼子说完,也不等顾惜答话,右手侧起旋转,胸口的血便如开了闸的水龙头般涌出,用力向外一扯,一块血肉模糊的东西便落入鼎中。而此时蔺潼子已经倒在了案台上,没了生息。原本就是紫色的衣物被鲜血染得颜色更深,胸前更是泥泞的一片,不堪入目。
鼎中的卵虫从方才沾染上鲜血时候便已经有了意识,慢慢地苏醒。此刻,有了蔺潼子的心血做药引,不断地蠕动着肥硕的身躯,大口大口肆无忌惮地咬噬着那块血肉。
顾惜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想要说些什么,最后却选择了沉默。
他已经这么做了,没什么好辩解的。不过是多一个人怨恨自己罢了,反正自己是恶人。
顾惜将案几上伏着的已经没了声息的青年抱在怀里,背靠着案几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青年面无表情,视线呆呆地盯着地面。心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时间缓缓地流失,窗外的天空又将将泛起了鱼肚白。铜鼎中的蛊虫已经吃饱喝足,身体也涨大了一圈,心满意足地又睡了过去。
一天一夜,不死蛊,成。
顾惜的右臂早就已经发麻了,但他毫无知觉。青年将怀中的尸体平放在地上,将尸体脖子上挂着的青玉长哨解了下来。顾惜知道,这是蔺潼子控制毒虫时用的,一直挂在他的脖子上。
顾惜又将青年系于腰间的玉佩给解了下来,自从那日蔺潼子拿走顾惜的玉佩后,便一直系在腰间。此时,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第16章 九足6
收好长哨和玉佩后,顾惜拿出了一个结魄匣。青年双手聚集灵力,源源不断地注入到这具尸体的眉间。片刻,一缕淡淡的紫色灵气从蔺潼子眉间溢出,顾惜看准时机,拿出结魄匣,将那缕残存的魂魄收进了匣子里。
死无全尸的人,是不能入轮回转世投胎的。
倘若顾惜没有收走蔺潼子的魂魄,那他也只能犹如孤魂野鬼般在世间飘荡,直至灵气耗尽,灰飞烟灭。
顾惜小心翼翼地将结魄匣收好,这才拿出了化尸粉,洒在了蔺潼子的尸体上。
待蔺潼子的尸体化成粉末,随着一股不知名的风消散殆尽,顾惜这才站了起来。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银质盒子,将鼎里的连同母虫和虫卵一并放进了盒子。
顾惜看了看窗外,东方破晓处一轮红日正在隐隐已经露头,青年出了房间,关好房门,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辛克族。
…。。
“所以你不是蔺潼子的后代?” 南辞问道。
矢智摸着手中的铜鼎,说道:“ 我当然不是,我是当时少主身边的贴身侍从,当年少主炼制毒蛊,都是我在旁协助的。”
“慢着,”江煜出声说道:“ 你说你是蔺潼子的侍从,那蔺潼子已经是一百多年前的人了,你又是怎么活到了现在?”
江煜心下疑惑,按理说凡人最长也就能活到一百二十岁左右,眼前轮椅上的青年顶多也就二十多岁,怎么会是活了一百多年的人呢?
江煜沉声问道:“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矢智冷笑了一声,将手里的铜鼎扔到了一旁,铜鼎在地上滚了几圈滚到了一个角落。青年一把掀开了一直盖在腿上的毯子,大吼道:“什么东西??那你说说看,我是什么东西?!!”
江、南二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显然都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只见轮椅上的青年的下半身已经不能称之为腿了,从青年腰部以下,变成了如同蜈蚣的下半身一样,在座椅上盘旋了两圈,一旁还垂下来了一小截。两侧密密麻麻的脚无规则地律动着,青年整个下身颜色呈暗青色,与当时江煜在辛克族会客厅上见到的画上的百足蜈蚣的下半身相似。
矢智摆动腰胯从轮椅上下来,下半身的两侧的脚真的如蜈蚣般,不断向前挪动着。
青年走到了江煜面前,微微直起了身子,与江煜平视,眼睛瞪的老大,盯着江煜,说道:“你说,我是人,对吗?”
江皱了皱眉,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和矢智之间的距离,说道:“ 你看看你自己,哪里还像个人?”
矢智见江煜后退,便又向前走进了一步,脸上有着莫名的渴望,说道:“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
江煜看着眼前青年自欺欺人的模样,轻蔑的说道:“ 怪物!”
“你胡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有眼睛有头发有胳膊!而且我比你们都要强大,我炼蛊的方法是当初少主研究出来的!你看到那些族内带面巾的人了吗?他们是我的试验品,不久的将来,辛克族的所有人就会变的和我一样,到那个时候,谁还敢说我是怪物?!”矢智看向江煜的眼神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江煜猜想大概是当初蔺潼子研制的就是这种虫蛊,将虫卵下到人体,久而久之载体与子虫便会发生同化,人不像人虫不像虫,想必应该也是百毒不侵不畏炎寒了,只是不明白为何矢智会中此蛊。
其实当年顾惜走后,矢智对外宣称二人外出游历去了,众人愤怒一时,便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但国不可无储君,族不可无圣童。所以当时辛克族长决定另立少主,选的也是族内炼药制蛊能力极佳的一人。
而矢智自从没了蔺潼子的庇护,便又沦落成普普通通的族人。矢智是知道蔺潼子制蛊全部步骤的。本着想让自己拥有百毒不侵炎寒不畏的金刚不坏之身,矢智便依着葫芦画瓢
也制了“不死蛊”,并且下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然,心头血用的是别人的。反正母虫在自己手里,谁也控制不了自己。可是时间久了,矢智的双腿慢慢发生了变化,这才让他察觉到不太对劲。可是已经晚了,矢智砍去了自己那如同肉瘤般的双腿,便坐上了轮椅。日复一日,自己的下半身居然又重新长了出来,还长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矢智依旧不能接受自己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便开始把不死蛊下到自己的族人身上,想让其他人都变成这副模样,就不会有人说自己了。
年复一年,中蛊的人越来越多,辛克族上下基本沦为了矢智的爪牙。而他,也顺理成章的做上了少主之位。
江煜看着眼前的怪物,眼神中流露出的鄙夷不加掩饰。说道:“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杂碎!”
江煜忽然想起之前自己嘲讽南辞也说他是杂碎,再看看眼前的东西,江煜觉得有些对不起南辞,果然,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
“不,我说错了,你连杂碎都不配!” 江煜一脸嫌弃道。
矢智将江煜、南辞二人的鄙夷尽收眼底,心中升起腾腾怒火,发誓一定要让两人不得好死,恶狠狠说道:“ 哼,你们不就是想要九足鼎吗?过来拿啊!我要把你们撕碎给我的宝贝当食物!”
矢智说完,身体一弓,借着弹力扑向江煜,青年立刻向后一跃,“ 锦屏 ” 释出,挡住了矢智的攻击。江煜右手一挥,锦屏藤便直冲矢智而去,矢智还未移动,便被冲过来的锦屏缠住,眼看锦屏越缠越紧,矢智整个人弯成一个圆形,将尾部的脚刺进藤内,顿时怪物身上的锦屏便枯萎了,矢智自然也就挣脱了束缚。
见此,南辞对身边青年说道:“ 阿煜,千万不要被他的那些脚碰到。” 语毕,南辞便祭出惊邪。
南辞自从当年为惊邪开刃后,惊邪便有了气息,又经过“ 炼狱虚无”的淬炼,如今更是有了自主的意识。一被主人祭出,便不停的抖动,随时做好攻击的准备,只待南辞一声令下。
“去吧。” 南辞轻言道。
惊邪便如离弦之箭一般嗖——地冲了出去,这厢矢智刚挣脱锦屏,惊邪却又到了眼前,下意识向后躲,惊邪却急速下降,啪——毫不留情的砍下了自己的一截尾巴,倘若不是自己反应快,恐怕自己已经被拦腰截断了。
那一小截断尾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落在一旁,断尾上的几只脚还不停的律动着。
矢智看了看停浮在半空中的惊邪,又看了看站在江煜旁边的黑衣男子,心中暗道:“ 方才只顾着江煜,竟不曾想到那人如此厉害,看来修为不输江煜。”
惊邪却不管那么多,直冲矢智而去,又从下砍掉矢智的两截断尾后,矢智已经不能再平视二人了。江煜走到他旁边,捡起掉落地上的九足鼎收入储物囊中,看向矢智,问道:“ 你还有什么话说?”
矢智已经不能灵活移动了,也不管上方的惊邪蠢蠢欲动,一双眼睛依旧直勾勾盯着江煜,声音沙哑着笑道:“ 你知道我死了会有什么后果吗 ?”。
“母虫在我体内。我死了,你们也走不出…。。” 还未等矢智说完,上方惊邪便直冲而下一剑斩断了矢智的头颅。江煜看了眼眼前执行主人命令的惊邪剑,再看看地上尸首异处的矢智,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恶人死于话多,古人诚不欺我。
摇了摇头,走到南辞身边,说道:“ 走吧。”
二人并肩出了密室。待走出矢智的房间,才发现整个房间已经被那些变异了的辛克族人包围了,有些是人首蛇身,有些可能是刚刚开始变异,倒还是人身,只是口中不停地吐露着信子,台阶下爬满了毒虫毒蛇,想来是矢智一死,这些怪物体内的虫子开始发疯,这才引得他们过来。
江煜看着四周的怪物,不禁皱了皱眉。
南辞凑近江煜说道:“ 阿煜,我们赶快离开这里吧。”
“这么多怪物,不解决怎么出去?” 江煜看着四周的怪物,不禁皱了皱眉。
“你先走,我断后。” 南辞说着,抬起右手,掌心升腾起了一簇火焰
外焰呈红色,形似炼狱;内焰苍白色,恍若虚无——炼狱虚无。
江煜见南辞的瞳孔由墨色转变为血红色,也不多言。转身跳上了屋檐。施展接天莲叶,向夜幕中跳去。
锦屏藤对这些怪物没用,自己留下来也只会碍事。两个大男人之间,有何必想话本里写的那样 “ 你先走!哦不!要走一起走!死也要死在一起!”
江煜脑海中浮现他和南辞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并决定要一起死的画面,不禁一阵恶寒。话本里都是骗人的!
第17章 九足7
竹舍四周的怪物蠢蠢欲动,只是恐惧南辞掌心的火焰倒也没有哪一只率先冲出来。南辞确信,只要有一只怪物扑向自己,那剩下的就会前仆后继的涌过来。
突然惊邪猛地出鞘刺向自己身后,南辞回头一看,身后五丈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一只人面虫身的怪物,外形与那矢智略相似,此刻那怪物正被惊邪钉在地上。
居然搞偷袭?!南辞轻蔑地抿了抿嘴角,看来这群怪物也不算蠢。将那怪物刺死之后,惊邪回到了主人身边,手柄还蹭了蹭南辞的手。
南辞轻声道:“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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