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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PG里开旅馆的勇者-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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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从温莎妮娅的话走进书房,如她所说,书房里的吓人方式和厨房里的差不多,做好心理准备后再看到长发女鬼的半边残肢已不觉得害怕,我在书房里找到的道具是新的手电筒电池跟一把没有写明用途的钥匙。
书架上的书我也挨个调查了,没什么值得一提的,倒是放在书架上的相框中有一个小女孩的相片,我怀疑这就是该款游戏的“女主”。
从书房里走出,这次的目的地是走廊上的两间佣人房,其中一间佣人房里有一具上吊的女鬼尸体,另一间佣人房的墙上用血写满了“死”和“真开心”,在我转身出门时墙上的话在一瞬间还变成了“你也来陪我吧”,背后的莫妮卡当场吓得又是一声尖叫,其他人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看来佣人房的作用只是为了吓人一跳,没有实际意义。
最后是杂物室,在杂物室里捡到一个脏兮兮的水桶,目测是要留到厕所里用。
楼上的几间房很是豪华,一看就像洋馆主人的卧室,还是自带更衣室和洗手间的那种,小女孩的儿童房则挨在主卧室旁边,这些房间都没有锁门,楼下的厕所不至于锁上,在书房里捡到的钥匙不是房间的钥匙,那多半就是什么箱子啊柜子啊的钥匙了。
逛完主卧,收获新的电池和一个没电池的收音机,得到的电池只能用于手电筒,收音机的电池在别处,主卧的大床下有一双断掉的腿——这绝壁是那只半边女鬼的残躯。
“信息是不是不全啊?”
看到这里凯恩破天荒地吱了个声儿。
“楼下找到的新闻里只说了残杀幼童案,没有提分尸案啊。”他道,“一直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的女鬼看上去也二十多岁了吧?但我们听到的声音基本都是一个童音,小女孩死的时候也还是未成年,她们不可能是同一人。”
“我想,这个洋馆里隐藏的鬼魂有两只。”
凯恩得出结论。
☆、第118章 正视恐怖游戏的勇者
凯恩说得没错,楼下信息里提到的鬼只有一只,持续在玩家眼前刷存在感的却是另一只,而且另一只的残躯还大刺刺地落在主卧室的床底,这不得不教人深思起“女主”和半身女鬼的关系。
没探索过的区域只剩小女孩的儿童房和一楼的厕所,依我多年看片经验,第一个地方是boss老巢,第二个地方是boss刷新点,刷新点可以闯,老巢要慎重,一个不好引起对方狂暴进入死亡结局就糟糕了。
于是在进入儿童房前,我先打开物品栏整理了一下目前所得的道具。
首先是厨房柜子里找到的菜刀,接着是书房中那把不明用途的钥匙和杂物室里怎么看怎么可疑的水桶,主卧里还捡到了一个没有电池的收音机。
这些物品都没有标注具体的说明,物品描述也只是简单描写了一下它们的形貌,从中并不能挖掘到多余的信息,那把染血的菜刀使我想到被锐器腰斩了的女鬼,而钥匙和收音机总让人怀疑它们之间存在某种联系。
“我要进去咯?”
浏览完道具我向围观群众提醒道。
“进吧进吧,我捂好眼睛了!真正的勇士要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和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阿尔西斯你下次不用问这种问题,我好歹也是一个勇者!”
温莎妮娅的话语里带着股悲壮的味道。
——虽然语境莫名适合,但把文豪先生的名言用在这种地方还是太微妙了吧。
莫妮卡当然听不懂温莎妮娅夹带的梗,她不放过一丝打击机会地嘲讽了温莎妮娅的大惊小怪。温莎妮娅打击回去的话说了一半被弗莱德打断,不晓得弗莱德对莫妮卡咬了什么耳朵,噪音源之一自此缄口。
没了一边巴掌,温莎妮娅这另半边巴掌也拍不响,我得到了难得的清静,对弗莱德心怀感激起来。
然而我很快就怀念起了不清静的时候。
点击儿童房走进去,房门正对着的窗帘便无风自动地荡了几荡,一个小孩子的影子投射在窗面半秒,随即在一连串听不清的叽叽咕咕中消失无踪。
千呼万唤始出来,事到如今终于见到了本尊,我热泪盈眶:对不起啊小妹妹,你屈尊来见我,我却抱着来你卧室搜刮行窃的目的,为此我深感羞愧。
儿童房里堆满了积灰的洋娃娃和布偶熊,极夸张的公主风大床居于房屋正中,床帐缀满繁复的波浪蕾丝边和粉红色蝴蝶结,在不是黑就是白不是黑白就是暗红的画面里,公主床蝴蝶结的粉红色显得尤为刺目——看得出这所洋馆的房主特别疼爱自己这个女儿。
我先调查了床上和床下,没有什么新发现,我又转视角拉开立式衣柜,得到了压在一叠衣服上的生锈剪刀,柜子里的衣服都被剪刀给剪碎得破破烂烂,看起来慎得慌。
我摇摇头关上衣柜,在柜门合上前柜子里却陡然出现了一只向外窥视我的眼睛!
我的心跳扑通加快,整个人都有点不好,喘了喘气才缓过神来。
——所以说为什么弗莱德一出马温莎妮娅和莫妮卡就变得这么安静,她们倒是吵个一两句热热场啊!爹真怂了啊!
腹诽一通,我壮着胆子又一次打开了柜门……里面空空如也。
我关上柜门,等了几秒不信邪地再次开启……
“嘭!”
好痛!谁打我!
我转过头对胡乱动手的家伙怒目而视。
温莎妮娅脸白如纸,莫妮卡躲在了弗莱德背后,只露出修女帽的一个边角。
“……别闹了快去找道具。”温莎妮娅语气虚浮地说。
我扯扯嘴角,正要扭回头操纵主角去儿童房的其他地区探索,背后的两个女生却在这时相继尖叫,那音量震得我耳膜发痛,心脏都快要停止跳动。
久违的尖叫声回来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这俩人叫得如此凄厉,只能说明屏幕上……
我以毕生最慢的速度把头一点一点转回去,每分每秒都被拉得无限漫长,每转过一寸,我对生命就有了更深的感悟。珍爱生命,远离恐怖游戏,这是一句应当载入史册的箴言。
一场仿佛跨越n个世纪的长征后我总算把视线移到了游戏屏幕上,映入眼帘的赫然是一·具·女·童·的·尸·体。
“……艹。”
我也是日了辛默尔了。
这具尸身的残破程度比之垫在它身底的碎布衣服更甚,我努力不去看它的样子,摇动摇杆把光标移动至它身上想要调查,谁知光标竟变为了可使用道具的模样。
按照正常人的思考模式,我先对女童尸体使用了菜刀。
光标切换作禁止符号,告诉我菜刀是错误的选择。
“嘭!”
好痛!这次又是谁打我?!
“你想对人家的尸体干嘛啊!”弗莱德在我耳边大吼。
我揉了揉后脑勺抱怨:“……你行你上不行别闹,我这不是一个个在试吗?”
说着我把道具依次换成了钥匙,水桶,收音机,都无效。
“你看,不是我心黑,是这游戏本来就黑。”我叹口气捧出剪刀,这次光标是亮的。
主角拿着一把剪刀对小女孩的尸身一通不便描写的乱剪,音效报社,音乐凄迷,我一边看着角色的动作一边想,这游戏应该打个十八岁以下禁止游玩。
“手术”完毕,主角从小女孩的尸体里挖出了一本和客厅里那本一模一样的日记——这或许就是没有了前面那堆迷惑信息的真货了。
点击日记浏览,日记本中的记叙口吻一改从前,上一本假的日记像是一个不喑世事的天真女孩的手笔,这本的主人则非常厌世,内心世界极其阴郁颓靡,“女主”的父亲和女佣偷情被她撞见,经典小三逼死原配戏码,“女主”不是被杀人犯杀死的,而是被小三跟渣男联手干掉再伪装作被恋童癖狂魔杀害,“女主”死后怨气冲天阴魂不散,一怒之下手撕……啊不,钻进渣男身体拿着菜刀灭了小三,另一个女佣看到男主人杀了小三,成日惶恐不安吓得上吊自杀(神逻辑)。
说来还有些香艳,小三是在床上办事时被分尸的。
合上日记本,道具栏里的剪刀消失。
——这年头的父亲越来越不靠谱了,伊迪丝她爹翠西亚她爹还有这妹子的爹一个比一个像笑话。
看完日记,莫妮卡和温莎妮娅争先弹出她们的弹幕发表意见,不外乎是怒斥渣男始乱终弃,鄙视女佣狐媚男主人和心疼小女孩的悲惨命运。
“去玩具箱那边看看。”凯恩提议。
我操纵角色走到玩具箱前,意外发现钥匙对玩具箱管用,二话不说对玩具箱使用了书房中的钥匙,钥匙消失,玩具箱开启,箱子里只放着一张纸条,这种坑爹而故弄玄虚的做法让我想起了水之洞窟里得到的随机宝箱。
——话说山贼王之墓都快通关了我的武器还没影儿呢,地图上的地方到底在哪儿?
纸条上涂成了深蓝色,上面画着亮黄色的星星跟淡蓝色的云彩,星星跟云彩的排列貌似有什么规律。
“摩斯密码?”温莎妮娅疑道。
“很像。”凯恩附和。
他们一说我瞅着也越瞅越像,但我对摩斯密码没啥研究,只能求助(比我)博学多识的凯恩:“凯恩,你能解这个吗?”
我侧身让凯恩走到前面,他凑近那幅画托着下巴看了会儿,歪着头不太确定地说:“嗯……似乎是”
歌曲?歌唱?诗歌?
凯恩的脸还在离屏幕很近的位置,他嘀咕道:“剩下的道具是水桶和收音机,这个提示是在说收音机吧?等下要调到有歌声的频道?”
想到衣柜里尸体的出场时机,我生出不祥的预感。
“凯恩,你要不要先……”
“啊……!”
凯恩叫了声猛地往后一退,我鼻梁一痛,他的头正好撞到我鼻梁上,我用双手接住他双臂稳住他的身形,即使被鬼脸吓到的凯恩叫得很可爱,这样的投怀送抱我也有些消受不来,可怜我英挺的鼻梁。
凯恩脸上显出愠怒。
“阿尔,换我来。”他往右边一站,手很不客气地放到了摇杆上。
“噗,凯恩生气了。”温莎妮娅在后面忍俊不禁。
凯恩要玩,我求之不得,当即把键盘也给凯恩腾了出来,凯恩霸占了游戏机,看表情已然进入到人鬼皆杀的狂热模式,他在儿童房里又搜出了收音机可用的电池和口琴的使用方法,把电池放入收音机,调过频道后我们听到了一首和摇篮曲很像的童谣(有个频道里还传出了女鬼的惨叫跟男人的大笑声),童谣过后道具栏里收音机的描述变成了童谣的曲谱。
“口琴……口琴会在哪里……”
凯恩喃喃念着,飞快地离开儿童房下到第一楼,期间动作不见停滞,和游戏开始前移开目光闪烁其词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我和弗莱德都看呆了。
经过一楼客厅时凯恩没有进厕所,他径直出了洋馆,在废弃的庭院中找到一口井,他毫不迟疑地把木桶挂到井绳上扳动把手下降木桶,成功从井里捞起了粘着淤泥的口琴。
——我快变成凯恩的脑残粉了!他其实很擅长玩这种游戏吧!
凯恩对口琴使用了收音机,两个道具合二为一,此时使用口琴的话主角能吹出童谣的调子。
“道具用完了,可以去厕所找小女孩了。”凯恩淡淡道。
“不是还有菜刀?”弗莱德指出。
凯恩的唇角隐现上扬的弧度:“那是对付人的。”
☆、第119章 通关恐怖游戏的勇者
凯恩这一笑笑得神采飞扬,神情里写满了稳操胜券和势在必得,我看着他微勾的唇线晃了晃神,心里有块地方痒痒的,视线忍不住顺着他微翘的下巴尖滑了下去,若是解开领口的纽扣,便能看见衣服下平时吮吸过无数次的白皙脖颈,他的肌肤温暖光滑,血液甘甜美味,体内的光元素也浓郁充足……
——不行,现在不行。
我不动声色地咽了咽唾沫,默默压制住不小心泛上来的某方面*。
游戏机前的凯恩带着菜刀和口琴回到了洋馆之中,不知是不是由于触发了厕所外所有关键点的缘故,洋馆内的背景音乐消失了,客厅里静得能听见主角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关键道具业已到手,女鬼和小女孩的恩怨亦已明晰,接下来就是去和厕所里的“女主”友好会晤。但凯恩没有急着进厕所,他在整个洋馆里又搜罗了一圈。
打个比方,凯恩此举就像是站在最后关卡前做的热身运动,更形象一点比喻的话,他走的是高考开考前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流程——检查有无遗漏道具。
不愧是素来严谨的凯恩酱。我骄傲地给他点了个赞。
只是在浮躁一点的人眼里这种行为却属于……
“我说你的动作也太慢了吧!磨磨蹭蹭婆婆妈妈什么呀,快去找那个小女孩啊。”某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修女小姐嘟囔着催促道。
——呶,就会这样。
脑子不好使不要紧,连人家的意图都看不出来就瞎聒噪,这是没眼力见的表现,难为弗莱德天天拖着这么一个哭包外加拖油瓶,要不是她有个外挂级别的狗鼻子,我怀疑注重效率的弗莱德早就把她委婉地劝出自己小队了——判断一个人有没有用,才能是一方面,双商是另一方面,这两样都一样重要,相信弗莱德比我更懂这个道理,如果莫妮卡的才能是能够被培养和替代的,她在队里的位置必然岌岌可危。
何况我家凯恩也是她能使唤的?
就算凯恩好脾气地应了声“这就去”我也很想跟莫妮卡交流交流最起码的礼貌问题,凯恩无论等级年龄都排在她上头,哪怕佣兵资历比她少也不代表她可以在凯恩面前颐气指使。西大陆教会的育人水准有待提高。
心生不爽的我皱着眉把视线扫向后方,大概是期待着大结局,莫妮卡已从弗莱德的背后冒了出来站在温莎妮娅身边。我张了张口打算对她开启苦口婆心教育主任的嘴炮模式,开口前又闭上了。
这种事哪儿需要我亲自出马?打嘴仗是温莎妮娅的长项。
果不其然,温莎妮娅这次也抢在我前头亮了招,她扁扁嘴瞪向莫妮卡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粗枝大叶?不服憋着。”
——大快人心。
不过我很清楚,莫妮卡要真是个能憋着的人刚才也不会因心急就对凯恩口不择言。
“我……”
被温莎妮娅喷一脸的莫妮卡毫无悬念地鼓起了腮帮子,然而一阵重物落地的闷响截断了她的话头,引得我们齐齐看向游戏机的屏幕。
屏幕中厕所的门向外大大敞开,屋里盛满污水的浴缸和看不出本来颜色的瓷砖特别醒目,我们听到的响声来自原本靠墙坐在马桶上的一个男人,他浑身血污,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他的身份于我们而言昭然若揭——这所废弃洋馆的男主人,杀害小女孩的凶手之一。
亲手弑女的男人在地上抖了几抖,画面的帧数忽然变慢,这使得男人挣扎着慢慢爬起的样子像是在做滑稽的慢动作。
“咦?”
凯恩疑惑地摇动了几下摇杆,又十指如飞按了几个按键。
“这……操纵不了了。”他困扰道。
标题画面时的诡异音乐再次奏响,画面帧数恢复正常,形容可怖的男人蹒跚着朝玩家步步走来,和主角的距离随之一寸寸拉近,这场景说不出的怂人,右臂一沉,我感到温莎妮娅拉住了我的衣袖。
凯恩咬了咬牙关尝试使用道具,可是道具栏就像被封印了似的,不管按多少次那个键都呼唤不出来。
温莎妮娅咋舌:“不会要挂吧?”
凯恩的手没有离开摇杆和按键,就那样紧紧扣在游戏机上,连手指骨节也凸现了出来,他凝着脸目不转睛,似是在静观其变。
光线一暗,男人大吼着扑了前来,弗莱德惊呼:“他手里有刀!”
就在同时物品栏猝不及防地弹了出来,凯恩如同条件反射般选中了菜刀拿在角色手上,按下使用键,抡起菜刀架住男人的第一次攻击,随即没有停滞地往男人头上砍去。
画面上出现一根生命条,屏幕上也闪烁着操作提示,探索游戏一下子转为了动作游戏,凯恩扫了一眼操作提示便摇动起摇杆控制方向和男人搏斗起来,全程他都非常冷静镇定,不得不承认凯恩在战斗方面的确拥有着非比寻常的天赋,一旦认真鲜有人敌,光是这份沉着就令人望尘莫及。
一场恶斗下来凯恩操纵的主角共砍了男人四十五刀,男人的刀却只刺到主角几下,男人倒地后浴缸里的污水开始哗啦啦地往外猛溢,黑红的液体一直冲刷到主角脚下,一个几乎没有完好肌肤的幼童撑着浴缸内置的两个把手从浴缸里站起,游戏的真正boss完全显现身形。
女童站在浴缸里阴森森地看着玩家,嘴里咯咯娇笑,笑声越来越大,她的表情也越来越狰狞。
我捂住了耳朵,她的笑声太难听了。
凯恩却愣了愣,没有立即取出口琴平息女童的怨气。
“给她最后一击快点通关游戏吧,时间应该不早了。”弗莱德的声音夹杂在女童的笑声里有点含混。
凯恩肩膀一松,光标移到口琴上吹奏起收音机里听到的舒缓童谣。
“……”女童止住笑,大大的双眼里盛满迷茫。
在童谣中女童的身体从四肢末端逐渐化为透明,当她整个人都消失在画面上时大大的“fin”字样遮蔽了屏幕,怀抱游戏机的奎德雕像双爪一合,把游戏机的机身按入了它的肚腹之中,唯余那个奇怪的投币口。
一缕轻烟自投币口飘出,我偷偷观察弗莱德和莫妮卡,两人脸上只有游戏通关的喜悦,从反应上看并没有发现游戏机中的亡灵。
“阿尔。”等人散去凯恩悄悄叫了我一声。
我侧头看他,他就这么搭住我的肩把脸贴了近来,若不是他并无羞赧之色我还以为他想当着其他人袭击我呢。
凯恩的嘴挨着我的耳朵问:“她在笑时你有听见别的声音吗?”
轻微的呼吸喷洒在耳廓,我心猿意马了一阵才意识到这个“她”指的小女孩。我将手伸进凯恩的斗篷搂住他的腰,感觉到手下躯体僵了一僵才笑了笑道:“没有。”
一瞧凯恩的脸,颊上几不可见的淡粉色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被我一搅合,他搭在我肩膀的手缩了回去,声音也更小了些:“我听她说,这个游戏是解开耳形谜题的关键……呜、别在这里!”凯恩低呼着抓住我乱动的手,语尾微喘,“我在说正经的……”
“嗯,我也很正经地在听。”我装傻。
我一边用言语调戏着凯恩一边回味起他的话,凯恩能听到我们都听不到的声音,这恐怕和他体内不断增长的亡灵脱不开干系,至于女童透露的东西其真实性尚有待考证。
……
手形空间的谜题告一段落,玩游戏时还并不觉得,游戏通关后一问引导者才知道已经接近了十一点,难怪我在观看游戏时会有微妙的悸动。
下墓以来忙碌至今,大家的精神都挥霍得有些过火,我们就地支起帐篷,决定在明天清晨之前好好休息补足体力。
进帐篷前弗莱德还想找我谈话,我谎称自己实在太困,配合着打了个抑扬顿挫的呵欠,才把弗莱德和莫妮卡赶进他们带来的两个小帐篷。
待到能听见这两人的鼾声,我召集凯恩跟温莎妮娅商量了关于npc和每周目记忆的事,因他们也询问过引导者,这个话题可说是一笔带过,同样一笔带过的还有凯恩在打通游戏后跟我咬耳朵的内容。
结束了两个话题,当前的重点还是赶在零点前去收了颅形空间的亡灵再倾听两个新亡灵的讲述。
接下来不再赘述,颅形空间的亡灵名为雷哲,是个有点神经质的战斗狂,他的愿望是成为最强士兵保护旅人城镇,所以被改造时从未进行过反抗,手形空间的亡灵有点出乎意料,正是困在游戏机里的小女孩切尔西,当然她本来的背景和恐怖游戏的剧情无关,而且她本人也不是勇者或是佣兵,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之所以被辛默尔一族抓来做人体实验无非是出于体质契合这个用滥了的原因。
雷哲和切尔西掌握的情报有限,但也有一个爆点,那就是他们都听过一个久远的传说,一个有关“天使曾经降临过旅人城镇又离去”的传说。
从他们的叙述中我们推断出那个天使就是德威特,比其尔表示那个天使没有离去,只是受山贼王的冲天魔气感染而堕落了,还为伟大的“吾主”在水之洞窟埋下了一枚炸弹,话挑得这么明,再往下很好猜,德威特信奉了“吾主”,是“吾主之授意”命令他把魔化的翠西亚送进水之洞窟,让大陆被暗之色侵染得愈加深沉,从而迎接比其尔口中的“吾主再临”。
亡灵们倾诉完毕,任务一举刷新了两次——
任务名称:亡者的秘密
任务要求:探寻剩下五个“神之作”背后的故事
任务提示:调查九芒星阵中的五个顶角空间
任务奖励:“激活九芒星”任务完成后可获得
把温莎妮娅送出帐篷没多久零点便准时降临,凯恩早已脱掉外袍做好准备,我放任“黑龙”附上意识表层,作为交换自身则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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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在混沌的黑中翻滚了仿佛无数个世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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