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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书奇斋_通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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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趣!有趣!”
所有人仰望看向笑声来源。
是道家正统传人,十七岁少年张前。
少年张前,他一头短发,一身长袍。他坐在另外一处屋顶上,身边有两人。其中一人戴着面具,是五刑场的蓝管事。也不知,这三人看了多久。
“张前?”白显真道,他的目光从张前身上游移到他身旁的一个男人身上。
这个高大的男人,一头棕色头发绑在脑后,他眼睛没有丝毫感情,从他身上透过来的,只有浓重的血腥味和凛冽的杀意!
“是梼杌!”狴犴生生退后一步!
是那只在五刑场,只知道屠杀,没有感情的怪物!没想到,这只只知道杀戮的怪物竟然被张前控制在手里!
“七太子好眼力。”张前张扬笑道。
“你想做什么!”狴犴问道。
“来接我的人!”张前道。
“你的人……商省!”宁姬一惊!
“杀了张前和梼杌!”仇只冷漠下令道。
“不可!”白显真拦住了仇只。
“那个怪物,我们毫无胜算!”狴犴道出事实。
商省推开商景,眼睁睁地看着哥哥离开。商景知道,日后再见他们便是刀戈相见的敌人了!最终,商景有些崩溃,他控制不住伤心至极地嘶喊道:“哥哥不要走!”
“哼!”商省冷笑冷哼一声,他人一跃落到张前身边。
“我们走吧。”商省没看再看阴阳斋的人一眼。
“仇只,白显真,对两位,日后,我期待至极。再会。”说完,四人消失不见。
“哥哥——”看到商省消失后,商景捂住脸无助地大哭。
泪水,从他的指缝中落下。
“收枪!”仇只道。
对着阴阳斋众人的士兵收枪。仇只对白显真,他微微张了张嘴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想说的话来。
“明日我找你。”说完,仇只便带着自己人离开回红楼。
白显真将长棍收回背上。他捡起商省断线的念珠和佛仗,然后走到商景面前把手中的递给他。
“商景,回家。”白显真轻声道。
商景抬起哭得红肿的眼睛,他双手伸出接过哥哥留下的念珠和佛仗。
“主公……”商景痛苦不已。
白显真拥抱住他。
吕凤心道:军警队真是伤透了他们的心。唉,仇队长,你这么做,可知道会让主公难受。
武昌红楼。
仇只带人回红楼后,他人躺在床上,脑中挥之不去白显真那张悲伤并带着一丝失望的脸。
怎会如此呢……
看仇只翻来覆去睡不着,宁姬幽幽开口:“队长不早就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了么?如今,你又在愁什么?”
仇只:“……”
是啊,当他让军令部士兵拿着枪指着白显真他们的时候,早就知道后果了。可如今,他又为何睡不着呢?
“明日,队长和白斋主道个歉吧。不然,可会被白斋主讨厌的呢。”宁姬笑道。队长,从未向任何人道过歉呢。真想看看他道歉的表情啊……
队长,你可知道。现在的你,看起来更加有血有肉。而改变你的人,是你放在心头的白显真。来到汉口的这条路,是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小兔丢了个地雷。
今日端午。
祝大家端午节日,安康快乐。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道歉
仇只一夜未眠。
次日,宁姬与仇只去阴阳斋。渡江之时,宁姬问:“你说,商省为何背叛阴阳斋?这对兄弟,若下次相见,必兵戈相见吧。”
宁姬叹一声。商省不仅背叛了阴阳斋,还背叛至亲的兄弟。商景这么温柔的人,被自己所爱的哥哥伤害,怕是不能走出来。
“互相欺瞒感情,总有一天会带来灾祸。商省做的,对商景来说,是大灾难。”仇只将手中的军警帽带上脑袋。
今日,他和宁姬一身军警队正装,腰间的蹀躞皮带别着警剑和枪支。
“是的。只是,商省可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宁姬笑道。明明对弟弟情深义重,却对对方说出那般残忍的话语。这样的掩饰,何其脆弱。
渡江的船靠在汉口码头,两人上岸往后花楼街去。在阴阳斋门前,仇只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
“咿呀”一声,是吕凤开的门。
“再次打搅。”宁姬扬起笑脸。
吕凤打开门,他说道:“两位里面请。”
他们被请进门后,吕凤把门关上。在把两人带往招待室之时,宁姬问道:“商景如何了?”
“把自己关在房中,谁也不见。”吕凤脸上有些愁苦。这样残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若是他,恐怕也难以承受。
“抱歉。”宁姬道歉。
吕凤苦笑:“若你们多相信我们一些,也不会变成这样。”
“商省是阴阳斋的叛徒,不管以何种方式逼他现形,都无法改变他伤害商景之实。”仇只道。
“话虽如此,可是,若以不同的方式,这过程,也不会这么让人伤心难受。”吕凤回道。这样,主公也不会对仇队长心怀芥蒂。
“这事情,是我们不对。在武汉,军警队就是与红楼为敌,也不会和阴阳斋兵刃相向。”宁姬说道。
听了他的话,吕凤停下脚步。他回过身对仇只道:“仇队长。”
“嗯?”
“下一次,莫再带人拿着枪对着主公了,这样的事情,有过一次已足够了。”
吕凤话中指的是白显真被几十个枪手围住,然后被子弹打中额头的那件事。阴阳斋众人,再也不想看到主公再被人用枪指着额头的样子了。
“不会再有下次。”仇只回道。
“主公在房中,你去吧。”吕凤猜得出仇只今日前来是找白显真道歉的。
希望,主公能原谅仇队长。
吕凤继续带着宁姬去招待室,而仇只前往白显真的房中。
后院左厢房是白显真所住的地方,这厢房面对那颗桃树。在春天,只要打开门窗便能看到后院中的桃花树,在桃花落时,还会飘落房中。
仇只来到后院左厢房门前,他敲了敲门:“白显真。”
里面传来人窸窸窣窣的起床声,然后光着脚踩在地上的轻微脚步声走到门前,厢房的主人打开门——
于是,映入仇只眼睛的是一个披散着长发,穿着宽松里衣,光着脚的男人。
这个男人,目光如江水。这一次,男人的耳朵上没有带着那双红色灯笼耳环。
“进来吧。”光着脚的白显真走到窗口下的桌子边的椅子坐下,然后伸手推开窗户,外面那颗桃花树便映入眼前。
进门后,仇只把门带上。他坐到桌子另一边看着撑着下巴,长发挂在胸前的白显真。
“你来何事?”白显真问道。
“昨日之事,对不起。”仇只的眼睛目视对方那双如水琉璃一般的眼睛。
“罢了。”白显真的眼睛从仇只脸上移到窗外的桃树上,留下侧脸给对方。
“为何?”看不到对方的眼睛,仇只目光从他的侧脸移到他白皙的脖子和宽松的里衣下露出来的白皙胸膛。
“阴阳斋有叛徒,我知晓。若我早点动手去查,去逼迫背叛之人现身,我们也不至于被你逼得如此。是我私心,造就了这般结果。”白显真道。
如果,他比仇只早一些逼迫商省现身,也不会让仇只亲自出手,让商景堕入痛苦之中。
“此事,我若提早告知你,并让你同我一起谋划,也不会变成这样。”这么多年来,他所做之事,从未考虑他人。所以,谋划逼迫商省现身之时,他只是想引白显真出现,在他眼前亲手揭开商省的真面目。
他不是没考虑过白显真。只是,若试探的结果,商省不是叛徒怎么办?
在白显真未参与他的谋划下,若昨夜试探的结果商省真不是叛徒的话,事后,所有的后果他会承担。这样,商氏兄弟也不会对白显真心怀芥蒂。
若白显真参与他的谋划,而商省不是叛徒。恐怕,被怀疑的商氏兄弟会因此感到自己不被阴阳斋信任,届时,他们与白显真埋下便埋下了不好的种子。这种子一旦生根发芽,便会对白显真不利。
这也是他没把自己的谋划告诉白显真的原因之一。
但结果和他猜测的一样,商省真的是阴阳斋的叛徒。也在那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手段会造成阴阳斋与军警队的信任破裂。
所以,心中在意,他才无法入眠。
若换成他人,就算用更加残酷的手段去逼迫,他也不会动恻隐之心。
可对方不是他人,而是白显真。
听了仇只的话,撑着脸看窗外的白显真回道:“你我之间的路,到底是不同啊……”
“就算不同,但有一样东西却不会变。”仇只从他的胸膛移到他撑着下巴的手上。这只手,白皙修长,和他那双沾满血型的粗手比起来,真是和他人一样温柔。
“什么东西?”白显真问。
“我对你的心意。”仇只声音中的认真让看着窗外的白显真不敢回头。
这样的感情和心意,他怎敢回应?
窗户外,有风灌进来,他长发飘动。
“下一次,我绝不会命人把枪对着你。如有——”仇只抽出蹀躞皮带上的枪,他把白显真撑着脸的那只手拿过,然后把枪放到这只手中:“如有下一次,你用这把枪击我。”
白显真转过头看向仇只。
军警帽下,仇只那张脸的认真,让他有一种窒息感。白显真将手中的枪放在桌子上,然后推过去:“阴阳斋,不用热武器。”
“如不用,我便替你开枪。”仇只收回桌子上的枪。如有下次,他便替白显真对自己开枪。
白显真看着仇只那张刚毅俊朗的脸,这张菱角分明的脸,是这么认真,黝黑的眼睛里,人一旦掉下去,便再也爬不起来。
“仇只,你这样的男人,真是让我感到害怕啊……”白显真露出笑,他再次说出这样的话。
“若因害怕而逃避,就算你躲入阴间地府,我也会闯下去。”仇只说着让人感到恐怖的话语。他站起身来走到白显真面前。
白显真仰头看仇只。
缠在他们身上的线,真是越来越紧了。
仇只低头看白显真,他说道:“就算被你所厌,我也不会放你离开。而我,也无需你的回应。”
仇只这般直白逼人的话,若换成他人,早已精神紧绷,迟早有一日会被他逼成疯子。
“我身上,有何东西,是你喜欢上的。”白显真眼睛深处有一些复杂。
“从你的身体到灵魂,都是我要占有的东西。”若对方接受自己,他便和对方做更加亲密的事情。
他不知道能不能等到白显真开口的那天。
或许能,或许不能。
仇只清楚自己的身份,可若让他把眼前之人放开,除非等到他死亡那天。不然,除了他,谁都不能把白显真占有。
“白显真,你只能是我的所有物。”仇只说完便伸手扣住白显真的脑袋,然后吻了下去。
“……唔……”白显真双手抓住仇只胸前的军警服。
这一次,仇只顺利撬开了白显真的牙齿,然后湿漉漉的舌头钻了进去与白显真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白显真身上的桃花香味让仇只的气息开始变重。
顺着他的嘴唇仇只吻下白显真的嘴角,和白皙的脖子。
被眼前的男人占有欲地深吻着,白显真发现自己有些无力挣扎。
是了,为何会这样呢……若他甩掉仇只,他便会停止。可为何却没有拒绝呢?那颗不安跳动的心,又为何为对方的认真而不安跳动呢?
是没看清自己的心意,还是不敢拒绝?
不,并不是不敢拒绝。更不是没看清自己的心意……而是,他怕在这个腐朽的世界里醒来那一刻。所有一切,怕早已物是人非。
仇只要走的路尽头,是死亡。而他,一旦交付了自己的真心,到时候,带着对方的回忆继续活下去么。
眼前的男人,真是毫无良心啊,企图逼迫他把感情交出来,然后可以为所欲为地去控制他的一切。
所以,这才是让他感到害怕的东西啊。
舌头滑过白显真的脖子,在留下自己的味道和痕迹后,仇只才收口。白显真双手松开仇只的军警服,然后赤着脚去床上换衣。
仇只的目光看着对方背着他脱下衣服露出白皙匀称的身体,他穿上长袍后,腰间束上腰带。然后穿好布鞋走到镜台前,白显真拿起梳子梳发,他用红绳把长发扎住。随即拿起那两只红色灯笼耳环要带上耳的时候,仇只走了过来,他拿过白显真手中的耳环,替他把耳环戴上耳朵。
“谢谢。”白显真碰了碰戴好的耳环。
“嗯。”仇只道。
“走吧。”
于是,白显真带着仇只出门。走在回廊下往招待室去,仇只指着郁郁葱葱的桃树道:“程符被桃树吞噬。”
于是,把前日之事告诉白显真。
“过几日,桃树会把他吐出来。”白显真道。
似乎,他早就发现这颗桃树的异样了。
“……这桃树,已成精?”仇只问。
“嗯。是它,帮了你。”白显真道。
不然,仇只潜入商氏兄弟房中拿商景贴身衣物的事情会被斋中人发现,然后他的谋划将胎死腹中。所以,昨日他的计划能施行,全靠了这颗桃树。
作者有话要说:
窝窝丢了两个地雷。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带罪之身
白显真带仇只回会客室,会客室里,吕凤和宁姬不在,桌子上只留有两杯茶。
“去药房。”白显真道。
仇只和宁姬,他们在五刑场受的伤很重,这样的伤口不轻易好。就仇只,他腿上和身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若用了阴阳斋的药,或许他们的伤口能好得更快。
白显真这双在五刑场烫伤皮肉分离的双手,没用药。因为他知道,有一天,这双手会重新长上皮肉。所以,现在,这双手和当初一样完好无损。
药房中,宁姬光着上身,吕凤正在给他拆绷带。看到白显真和仇只进门,他们知道仇只好好道过歉了。宁姬招呼道:“队长,白斋主。”
白显真指着无背椅对仇只道:“我给你看看伤口。”
“好。”仇只坐到椅子上挺直了腰身,他解开蹀躞皮带,然后脱掉身上的军警服。他身上的伤口,主要在背上和中过枪的腿上。
白显真把他脱下的军警服放在一边,仇只双手高举,白显真解开仇只胸前的绷带,然后慢慢地把缠在身上的绷带绕开解掉。
受到这样的伤,若换成正常人,早就受不住了。何况军警队只在教会医院呆了几天便跑了,也不知道这些伤口有没有坏掉。
吕凤给宁姬拆掉肩头上的绷带,在看到他结痂的伤口时候,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他的目光看向给仇只解绷带的白显真。
他一笑,心道:等下,相信主公和自己一样为他们身上伤势感到惊讶。
白显真解开仇只的绷带,仇只身后,是一片伤口结痂。仇只的手饶到身后想抠掉那些结痂,但白显真抓住了他的手:“勿动,我给你看看。”
“我身后的伤,已无大碍。”仇只收回手淡然说道。
一身血肉之躯,能承受住五刑场那场大灾难已是奇迹。可凡人到底是凡人,那样重的伤势,不是一天两天能好得起来的。
白显真拿了一罐药水,他把药水倒在药盆中,然后双手泡了进去。不一会,他抬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布巾把手擦干,之后拿起剪子到仇只宽厚的背后。他先是摁了摁仇只背后的结痂:“可疼?”
“不疼。”仇只回。
白显真试着揭掉一块痂的时候,那块痂便从仇只身后脱落掉到地上。看到脱落痂的皮肤完好无损,白显真露出惊讶的表情。
“主公,他们身上似乎有些不同寻常。”为宁姬剥掉结痂的吕凤说道。
听了吕凤的话,白显真看向宁姬的身上,在看到宁姬受过伤的地方完好无损之时,他便把目光放回仇只整片背部,然后伸手慢慢地、慢慢地剥掉仇只背后的结痂。
一块又一块的结痂从仇只背后的剥落露出完好的皮肤。
破茧过后,将再次重生。
仇只他们,非人世间普通之人。
丧失了普通人资格的军警队,那便是带罪之身。只有不停地战斗,不停地受伤下去。直到死亡那一刻,或许才能终结他们的生命。
白显真没问。过往之事,不可追。
“七太子不问世事,你们如何请动他?”白显真手指继续剥掉仇只身后的结痂。
“交易。”仇只道。
“什么交易?”白显真问。
“日租界有受难的妖怪,狴犴让我们出手。”仇只道。
“没想到,那个传闻竟是真的。”用药水擦拭宁姬完好的伤口皮肤处吕凤道。流传于隐世道和现世道的传说,日租界把妖怪活生生地切开“种”到人类的身上。阴阳斋暗中调查过日租界,可对方做得隐秘,他们什么也查不到。
“阴阳斋随你们一起去。”剥完仇只身上的痂,白显真用布巾沾湿药水给他清洗背后。
“好。”仇只道。
阴阳斋与军警队一同前行,这是他们解不开的宿命。
清理好仇只后背,白显真把他的军警服披到他的肩膀上。在仇只穿军警服的时候,白显真拿起仇只中过枪,挖过子弹的脚:“这脚上的伤口,可好了?”
“已好。”仇只目光放在白显真的脸上。
听了仇只的话,看来,他是真的没事了。
吕凤给宁姬看好伤口,宁姬笑着说道:“多谢。也不知道何人能被你喜欢上。能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照顾着,可真是幸福之事。”
吕凤笑着摇摇头:“害怕失去的人,没有资格被喜欢上。”
吕凤的话让白显真怔了一下。
“妄自菲薄可不好。”宁姬说道。
吕凤,果然有意思。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有朝一日,他真有喜欢的人,恐怕也不敢靠近吧。毕竟,他是个害怕失去的人。
吕凤微笑。
穿好军警服,戴好警帽,仇只和宁姬便告辞离开。
“我去日租界会狴犴。”阴阳斋门前,仇只抬手,他的手指碰到白显真的脸,然后摩挲了一下。
“好。”白显真道。
仇只收手,他对宁姬道:“走。”
“好。白斋主,吕道人,再会。”宁姬笑着挥手。
“若再会,唤我吕凤。”吕凤笑道。
“吕凤。”不必等到下次,宁姬张口道。
吕凤微笑。
宁姬这个人,看起来无害。可他知道,宁姬一旦收起脸上的笑容,将变得极为危险和恐怖。踩着血地走过的军警队,他们手中的人命不知有多少。宁姬他们身上复合的伤口,便是罪证。
带着完好无损的躯体继续行走战场,然后再次体无完肤。
阴阳斋门口关上,白显真在灶房拿了吕凤做好的点心,然后拿到茶室,他把泡好的茶水连同点心放在木盘中端起给商景送去。
“扣扣扣。”商景门前,白显真敲门。
“商景。”
里面安静,仿佛无人。白显真推开商景的门,他把茶点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看捂着被子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人。
“商景。”白显真坐到床边。
“商省口中的话,是真还是伪,你当知道。”白显真轻声说道。
商省背叛阴阳斋是早晚的事情,是他未有主动去查清真相。若他早一步比军警队查出来,商省或许也不会说出那样伤人至深的话语。
“内心不会被双眼蒙蔽,你要看不清,就亲身找他问个一清二楚。”白显真继续道。
“若不然,堕入死路的人,将再无人将他拉回来。”
被子里,听了白显真的话,双手紧紧握着哥哥念珠的商景无声地流泪。
“不想失去,就去努力夺取。”
商景发出抽泣声。
“他在等你,若你放弃。他身上的希望将变成绝望。”说完,白显真站起离开商景房中。
唯一能把商省拉回来的只有商景。若商景放弃了,商省便再也回不来了
房里,流了一个晚上泪水的商景红肿着眼睛哭泣着。
哥哥为何要背叛阴阳斋?为何要离开自己?毫无理由地被伤害和抛弃,这算什么呢是了,他要去问清楚。他不甘心就这么被抛弃了!就算就算真正的被厌恶!他也要把走进泥潭里的人拉出来!
离开商景厢房,白显真走回后院坐在回廊下面对郁郁葱葱的桃树。
有风来,桃树簌簌响动。桃枝间,白显真似乎看到有个人影趴在桃树上,住在树上的小菌人经过这人之时,爬过了他的身上。白显真脸露微笑,不一会,桃树动了动,被镶入树身的程符缓缓出现,然后被桃树“吐”了出来。
程符摔在地上,他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在看清坐在回廊下的白显真后他急忙过来:“师兄!”
白显真点点头。
“今日何夕?”程符问道。
自被桃树“吞噬”后,他便不知人世间。
“已有三日。”白显真道。
“师兄,仇只有异心!”程符道。
“我知晓。”白显真道。
“你知晓?”程符讶异。
白显真把这几日发生事情道来,听了事情始末的程符脸上复杂不已,他坐到白显真身边。
“商景是商省最至亲的人,若不是师兄亲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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