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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书奇斋_通隐-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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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活着,即罪恶。造成汉口杀戮和悲伤的,是人。白显真,你不会想看到人们背后究竟制造了什么样的人间大恶。”仇只目光深沉。你们对抗的,要联手撬动的,不亚于一场战争。
  不,这就是战争!
  到时候,生存于现世界与隐世界里的人们,将全卷入这场游戏里的灾难之中!
  “再大的恶,唯有自己亲手揭开了结,才能止。”白显真忽然露出笑容来,带着这样笑容的男人,仿佛能看破一切般。
  幻想着白显真带着这样的笑容浑身泡在血池里的样子,仇只似乎明白了那些妖魔精怪为何信任他了。
  救赎。
  果然,他们所执行的道义各不相同。不存在任何救赎军警队,为的不过是终止一切罢了。
  白显真这样的男人,就算深陷绝境,也不会放弃那一丝不可能的希望吧。这样的人…… 不该拿着自己的武器,和那群手握热武器的人们对上。
  世界在变革,总有一天,修习道法和佛法的他们被活在时间里的人们遗忘。总有一天,他们会彻底碾碎在崩坏的世道里。
  从晚清到民国,变革的人间不断在崩坏。这个政权混乱的国度,还有随时入侵瓜分国家的异国,战争的到来,是迟早的事,这不是妄言,而是看得见的现实。
  弹药一旦炸响,战争便席卷这个东方古国。
  如果,他能等得到那天,相信他会如同现在一样,继续带着宁姬他们继续朝前走吧。
  …… 除非,有什么羁绊住他的双脚让他不得再前行。
  仇只的目光重新放在对面武昌上。他说道:“汉口,真是个,不适合你们的地方。”温柔的人,不该留下。
  这里,适合军警队。他们的枪口对准的人,便是手握权势的洋人和汉口中的政权着。
  “在这里,只有以战止战,才能终止一切。”仇只目光深沉。
  仇只……
  “走吧。”白显真道。
  仇只转过身,两人一起离开江边。
  英租界怡和洋行二楼。
  向叔亚和花梦歁与租界第一洋商赫伯特·英格拉姆相对。举止之间,花梦歁极为修养地拿起赫伯特请的茶喝了一口。
  赫伯特拿着向叔亚给的照片打量。
  “我和夫人从上海来。我们听说,赫伯特先生在做这个生意。”向叔亚道。
  “不,汉口禁止这项生意。”赫伯特·英格拉姆将手中的照片推了回去。
  这项交易,从不搬向明面。领导武汉军政的段都督就说过任何人不得进行这项交易,为了干涉,他还找来了如魔鬼一般的二十人军警队。前段时间,为了阻止偷窃“天使之卵”,威尔逊死亡,跑马场被毁,最后还闹到租界里。受到损失的法租界巡捕房督察长,一封告发信动到红楼段都督案头,段都督直接撕了。
  在那二十人眼中,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人的性命,他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那赫伯特先生,替我们引荐可以做这项生意的人如何?”向叔亚如同一个行走商道多年的上海商人。
  不做这项生意?让他撬开怡和洋行的码头,相信,他能找到不少好东西。
  真是虚伪的洋商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七七扔了个地雷
  窝窝扔了个地雷
  萤与樱扔了个火箭炮
  晓祁子扔了个手榴弹
  那些人_容归扔了个地雷
  很惭愧,没能及时更上文,明天开始,作者君尽力更文。
  鞠躬~谢谢你们。


第11章 第十一章:调查
  汉口租界第一洋商赫伯特·英格拉姆,有传闻他是五刑场真正的主人。向叔亚和花梦歁与这个英国商人面对面交易的时候,便知这个男人不仅不是五刑场真正的主人,而且,还乐意背负着这个流言,从言谈中,还发现他和五刑场的主人交情匪浅。
  赫伯特没与他们做交易,却留下了那三张相片。
  在离开怡和洋行的时候,花梦歁身子一软,向叔亚抱住她,然后招来黄包车前往后花楼街。
  后花楼街阴阳斋,程符房中安安静静,整个空中静静地飘着咒符。抱着蛋坐在房间中央的程符缓缓睁开眼睛。摸了摸衣服下的蛋,他开口:“梦歁。”
  空中静静的咒符动了起来排成不同的序列,花梦歁的声音传来。
  “我在怡和洋行。”
  程符勾起一抹笑:“去吧。”
  “好。”
  外面,黄包车进后花楼街的时候,阴阳斋唯二的女子景冰伸手抱过花梦歁:“有劳了。”
  向叔亚点点头,他转身后,摘掉了眼镜,然后转角进偏巷,解掉身上的长袍换掉一身衣服。再从偏巷出来,他再次返回英租界。
  而景冰,她把花梦歁的身体抱回阴阳斋送到程符的房中,然后退了出去。
  躺在房中的花梦歁闭着眼睛,不知生死。
  程符飘荡在空中的咒符在花梦歁身体上空结了强大的镇魂法。
  英租界,怡和洋行。
  赫伯特摩挲着三张价值连城的照片。他轻声细语:“不知那位对这三张相片有无兴趣……这个神奇的东方国度里,总能给人们奇迹和……绝望。留在这里,或许真的能看到希望也说不定,你说,是不是呢。”
  赫伯特看着对面的空椅子。
  仿佛他对面坐着人似的。
  离魂花梦歁,便坐在他的对面。
  阴阳斋里,程符听到赫伯特的话,他冷声道:“告诉我,那位是谁。”
  是谁?
  这一等,便等到了晚上。
  这个白天,赫伯特招待了三位来客和一位朋友。入夜后,他带着那三张照片坐上车子前往俄租界。
  离魂花梦歁跟着赫伯特,在俄租界五刑场前,她试图跟上去时,被设置在里面的阵法压得差点魂飞魄散。
  阴阳斋里,镇魂在花梦歁身上飘荡的咒符震动了一下。
  “花梦歁?”五刑场外,约定好的向叔亚低声道。
  一道阴风过,向叔亚身体一沉,他口中吐出女人的声音:“程符,我和向叔亚进五刑场。”
  “好。”
  承受着他人灵魂,向叔亚身体有些沉重。
  道术,还真是奇妙的存在。
  传承几千年的道法,日渐没落。能够传承下来的人们,越来越少、越来越少。以至于,彻底淹没在过去之中。
  五刑场强大的阵法压制妖魔精怪,就算是恶鬼也进不来,花梦歁的魂魄更不可能进入。借向叔亚的身体进入进入这座炼狱,只要给她一点时间,她便能跟踪赫伯特找到五刑场背后真正的主人。
  这个夜晚,又是一个囚困于五刑场里妖怪的炼狱。
  只要,这座巨大的牢笼一天不被打破,这里,便每天上演着极端棋局游戏。
  混入五刑场后,各种阵法镇压下,向叔亚身体沉重不已。他知道,这阵法,压制的是附身于他身上的花梦歁灵魂。戴着妖怪的面具下,向叔亚含笑。仿佛那样沉重的压力不在身上似的。
  “不难受么?”魂魄受到挤压,花梦歁问道。
  “这点压迫,不算什么。一路追随着队长脚步的我们,不会轻易停下脚步。”五刑场的浮光灯火下,向叔亚道。
  “带着你们往前走的人,那颗心,还真是冷硬。”
  “的确,可就是这样冷硬的人,才值得我们追随。”
  “你们,或许真的能结束两道里之间的杀戮。”花梦歁说道。
  义无反顾,挺拔的身姿傲然站立汉口。
  到了那一天,锁在主公身上的枷锁会掉落……
  而汉口天空上的阴霾,会散去吧。
  听着花梦歁和向叔亚的话,阴阳斋里,程符轻轻地抚摸衣服下的蛋。
  令人厌恶的军警队,这群突然出现的人,拿着令人讨厌的枪械强行介入两道之间,程符不知道他们会给汉口带来什么结果。但是,阴阳斋,还有白显真师兄若因这些人陷入险境,就算不顾道义,他也会亲手去复仇吧。
  直到现在,他都没忘记,师兄被几十把枪射杀的场景。
  死过一次的师兄,若再出事,将再无活下去的机会。
  向叔亚伸手抓住一只浮灯小妖,他口中发出女人的声音:“阴阳斋,白显真。带我去找赫伯特英格拉姆。”
  “吱吱——”浮灯小妖叫着,随机漂浮着身子带着向叔亚去。
  当越来越多戴着脚镣,拿着冷兵器的妖怪出现之时,向叔亚被拦住了去路。带着黑色面具的五刑场招待阻止他继续前进。
  前面,是五刑场的尽头,是客人们不能涉及的禁地。
  浮灯小妖晃晃荡荡地飘走了。
  向叔亚用洋文道:“抱歉,我迷路了。”说着,转身离开。在他转身那一刹那,花梦歁的灵魂离开他的身体。
  阴阳斋里,程符大喝一声:“快——”屋子里所有的咒符开始震荡。
  与五刑场强大的阵法对抗,他的镇魂法撑不了多久!
  五刑场里,花梦歁忍受阵法的压迫,她飘过那些拿着武器的强大妖怪,然后穿墙进入前面的屋子中。
  在花梦歁刚穿墙而进的时候,与赫伯特英格拉姆交谈的人把目光移到花梦歁脸上。
  花梦歁与十七岁的少年的视线相撞。少年对她一笑,他道:“能承受我布下的阵法前来,你的真身,有人在守护着,对么。”
  “梦歁!回来!”
  花梦歁的魂魄便被震飞五刑场。
  花梦歁的灵魂被震飞五刑场后,有个男人从帘子后出来。
  “义父。”少年道。
  男人点点头,赫伯特·英格拉姆把那三张照片交给这位,汉口里最有权势的男人:“这是他们送来的诱饵。”
  男人接过一看,他放下。
  “张前,布好五刑场迎接五天后的客人。”
  “请放心交给我,义父。”张前道。
  五天后,即将上演的戏目,赫伯特不禁期待。
  阴阳斋程符房中,花梦歁脸色苍白,流着冷汗,七窍出血,程符以咒符强行把花梦歁的魂魄召回。重新回到自己身体的花梦歁猛地睁大那双流出两条血的眼睛,然后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飘荡在屋中的咒符混乱地飞了一阵后,纷纷落下。把蛋放进被子里,程符急忙半身抱住花梦歁:“梦歁!”
  慢慢地,慢慢地,花梦歁缓了过来。
  程符松了一口气,他拿起手帕轻轻擦拭她脸上的血液。
  花梦歁抖着手接过他的手帕。
  “梦歁,可好?”程符担心问道。
  “我没事。”粗着气,花梦歁道。
  待整个人缓和过来后,花梦歁站起道:“我们去找主公。”
  后院,坐在回廊下,白显真拿着茶喝。有菌人过来讨茶喝,他便给菌人倒了一杯。双手搭在杯子边缘,菌人把自己的脑袋探进茶杯里喝起茶水来。
  “主公。”花梦歁程符到来。
  “坐。”
  两人坐下回廊。
  黑夜下,那颗古老的桃花树上挂了几盏红色的灯笼,这些灯笼还是商氏兄弟挂上去的,为的是能让住在树上的菌人能看清,别不小心从树上掉下去。
  白显真给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花梦歁把今日调查之事道来。听完她的话,白显真道:“能使得一身阴阳法,还能布下这么强大的阵法,此人真正的身份,必然是正统道家一脉。”
  听到白显真的话,程符想到了过往。
  “正统道家一脉么。”
  算起来,他们阴阳斋里的人,没有一个人是正统一脉世家能看得上的。
  “主公,五刑场的主人,是此人。”花梦歁道。
  “是他么……”白显真深处手指轻轻点了点菌人的小脑袋,菌人开心地细细说着话。
  按照梦歁的话来看,少年年纪不大,能在汉口里做到这个程度,若无人在背后支持着他,他能建造出五刑场么?
  这个调查背后,还有疑点。
  “我去拜访段都督。”白显真站起。
  “和我师兄一起。”程符也要站起,白显真把手压在他肩膀上。
  “好好把蛋孵出来。”
  “……”程符。
  五刑场外。
  向叔亚踏出门外。
  “书亚。”抱胸靠在靠在墙上的对出来的队友道。
  “队长。”
  “回去。”
  “好。”
  两人往码头去。
  在码头,白显真的身影立在码头边上,年轻的船夫正和他说着在汉口的奇遇。他看到仇只的时候,便招呼道:“仇队长!”
  仇只对白显真道:“走吧。”
  白显真出现在这里,不是来找他便是去武昌有事。
  三人上船,船夫荡桨,船摇摇晃晃地往武昌去。白显真看着长江的江面,当一条人身鱼尾的水鲛人再次从水中跃起飞过船夫的船时候,船夫激动地说道:“看吧,我没骗你!”
  “是的,很美。”白显真看着落水的鲛人道。
  水中妖,不会毫无缘由地出现在人前,而且还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在同一个人面前。这鲛人,和船夫之间,恐怕有着连对方都不知道的故事。
  这样,也不知道他们会结出什么未来。


第12章 第十二章:段都督的猜测
  船上,白显真把今夜调查出的事情道出。
  “正统一脉的道家……诚如你所言,他背后,还站着其他人。”仇只道。这个地方,吸引了越来越多上九流和下九流的人们。站在少年身后的人,若手中无权无势,他何德何能在俄租界开五刑场。就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是租界权贵,还是湖北军政府之人?
  “明日,我再去一趟五刑场。”向叔亚道。五刑场铜墙铁壁,今日调查,还是他和花梦歁一同商榷出来的。若再走一趟,他定能撬出一道缝隙抽出想要的线索。
  “不必,我们要找的人,你已经给我们找到了。”仇只道。
  “整个五刑场是座巨大的阵法,这里面,最棘手的东西不是别的,而是能够布下这个阵法、能够镇压所有妖魔精怪的人。至于少年背后操控一切的人,只要他留在汉口一天,我们总有再相对的一天。”白显真道。
  “五刑场从开场开始,便知有一天会和我们对上。”仇只脸上表情冷漠。
  不管是租界,还是军政府,所有人都知道阴阳斋以什么样的身份存在,敢在汉口开五刑场,对方就该料到有一天阴阳斋会找上门。现在,多了他们军警队罢了。
  “这么说来,我们是不是已经暴露了。”向叔亚问。
  “即使暴露了,对方也不知道我们的计划,更不知我们在什么时候动手。”白显真道。
  这样一来,出其不意突破五刑场,把对手打个措手不及,然后彻底打破这座可怕的囚笼。
  渡江的船靠在武昌码头,三人下船后,年轻渔夫把船栓在岸边后回家。
  深水处,鲛人摆弄了一下尾巴便游向更深的江底去。那里,生存着水中妖。随着世道变迁,水上不再安定,受到伤害的鲛人们不是远游大海,就是舍不得离开故地。
  红楼里,只有几个窗户还亮着昏暗的灯,向叔亚回办公处找出门侦查与洋商做交易的狩猎人动向的穆了和聂文康。而仇只和白显真去见段都督。
  今夜,穆了和聂文康依旧未归。已经好几天了,跟着他做侦查公务的两位队友杳无消息,以前,这样的情况也有。为了侦查某件事,他们一去便是半个月。这一次,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站在空空荡荡的军警队办公处,向叔亚的人沉默得可怕。
  仇只与白显真去见段都督。
  军令部里,段都督听了五刑场的案子,还有白显真的疑问后,他道:
  武汉政权动荡,能够支撑五刑场的人,若是军政长官,职权肯定在军令部部长以上。若是民政部长官,定是外交司长以上的官员。
  段都督掌权整个军令部,真有怀疑的对象,唯有以贪鄙闻名,性格残暴的前清高级将领,现湖北军政府高级将领的王子春将军。
  若是民政长官,外交司长以上的人,都有怀疑的对象。
  如果都不是,那就是租界里的权贵。
  段都督断言,人,绝对不是租界里的权贵,而在武汉政权两部之中。他猜,那个人,是民政部的某个高级长官。这并不是空口无凭的猜测,因为早就想成为湖北都督的王子春将军时刻在等他下位。至于军政部其他人,在民初政权动荡中,每天都在忙碌稳固湖北军事物和整个武汉秩序。
  这群从晚清打到民国的将领,历经改朝换代,用鲜血拼杀出来的他们明确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虽不是绝对,但把军政部排除在外,剩下的便是民政部。
  五刑场是上九流人们作乐之地,毁掉五刑场,他们注定与所有投入这个棋局游戏里的人为敌。军警队背后,有他撑着。但阴阳斋呢……
  夹杂两道之间执行自己道义的阴阳斋,根本没有身后的庇护的人,他们,是极其脆弱的存在。
  对于段都督的担忧,白显真说道:“多谢段都督,阴阳斋存在的意义便在此。”
  仇只唇角一抹冷淡的笑,他把目光放在白显真的脸上。
  “有仇只在,阴阳斋可全盘退出。”段都督规劝。
  “军警队未来之前,汉口,不就是阴阳斋在执行两道之间的恩怨么?段都督,阴阳斋众人,不会退出。”白显真看向仇只。
  只要和这个男人待在一起,他的目光便无时无刻锁在自己身上。这种感觉,奇妙至极。
  “你们所执行的,在晚清覆亡的时候,已经达到了。剩下的,交给我们,由我们终结一切。”仇只看着他摸出自己的火柴和烟。
  “那是你们的路,并不是我们的路。”白显真道。
  不管有没有军警队,阴阳斋都不会退出。
  与段都督商谈后,仇只送白显真出门。在红楼外,目送对方离开的背影,仇只抽烬口中的那支烟才返回红楼。
  江汉关大楼的钟声响起。
  时间,越来越近。
  在第四天,阴阳斋的人聚首红楼军警队办公处。白显真在桌子上摊开五刑场的内部图纸——在無和零拒绝他之后,他从何而来的图纸?
  这是他这两日潜入五刑场从浮灯小妖口中探听来的,但仅仅探出小妖能进入的地方罢了。那些它们到达不进的地方,并没有画在图纸中,甚至是,各大阵法方位,浮灯小妖也不清楚。所以,手中的图纸,并不完整。
  莲华屋的两只恶鬼,能附人身,倘若他们附身到五刑场招待身上,并拷问侵蚀对方的灵魂,定能摸出整个五刑场的整个内部和阵法方位。
  可为何白显真不让阴阳斋的人离魂这么做呢?
  因为,灵魂一旦离开身体太长时间,就再也回不去了。所以他不会让阴阳斋的人去冒这个险,若無和零愿意帮忙的话,他定能保证他们全身而退。
  遗憾,無和零对这一切厌恶至极。
  图纸并不完整,但足够了。
  “存放地底炸弹库的入口处在这里。”白显真修长的手指移动到某一处。脸上带笑的宁姬看了后,记在了心里。
  “囚禁妖魔精怪的囚牢,在这里……”他继续指责图纸,直到几个小分队记住脑海深处。
  “这五道门,是五刑场的出口……”指着出口的位置,白显真话中有话。
  军警队并不放在心上。
  在白显真说完后,仇只接过他的话。
  “五刑场主人有阴阳道术,属道家正统一脉。除他之外,我们的敌人还有五刑场奴役的强大妖怪在镇守,和那些带着黑色面具的招待。明天晚上,午夜钟楼响起,便彻底毁灭五刑场!”
  “是!”众人回道。
  午夜场的五刑场,迷阵棋场的游戏未散场,所有在场的权贵,逃得过的,将不会再想踏进里面一步,没能逃过去的,就让他们血葬里面!取乐他人的性命的人,没有生为人的资格,明夜,就让他们承受一次成为“棋子”的恐惧吧。
  经此一战,能活下去的游戏者,若下一次想再以他人性命取乐,五刑场的血战将点醒他们的记忆。
  这一战,军警队和阴阳斋,不能停下的脚步,一旦停下面临的只有失败的结局。
  随着仇只的安排,军绝对摩拳擦掌等待明天战斗降临。而阴阳斋众人脸上的表情,则要要肃穆得多。
  他们心里清楚,若无军警队介入,阴阳斋最后只得求助都督府,然后攻破五刑场,现在,彼此互相嫌弃的两方人马握手战斗,这在之前,是他们不曾想到的……
  翌日,汉正街莲华屋。
  地藏菩萨前的莲华,他缓缓打开那把画满恶鬼的扇子。
  “即将进入四月的桃花,将在人间落尽。”
  今日,汉口华界,和昨天看起来没什么两样。纵横交错的商巷里,三月末,到处都是人们忙碌的身影,那些游工走贩穿梭其中吆喝着与那些伪装身份的不明人士擦肩而过。身上藏着枪支的捕猎人,在寻找着躲在汉口角落里的妖怪着。
  这一切,看起来风平浪静。
  红楼里,以枪械和警剑作为重要武器的军警队,有人温柔地擦拭着手中的枪,有人在一颗一颗地往枪里塞子弹,有人用酒倒在警剑剑身上,似乎那把警剑真能饮尽洒在剑身上的酒似的。
  今夜,陪同他们身边的人,除了出生入死的队友之外,还有与他们奔赴战场的武器。
  华灯初上,江汉关大楼的钟楼声响起,浑厚的钟声传得很远,整个武汉,灯火起,阴阳斋里,桃花树下,白显真拿着长棍武得看不见身影。
  随着夜色越来越深沉,时间就要到了。
  武昌红楼,身穿军警队制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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