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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之残月-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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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很好奇。”不文雅的坐在车厢里,流御笑的不认真:“你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回来。”
“好像不关你的事。”挑挑眉角,我同样不负责任的回答:
“交易并无提及我需要做什么解释,我没有义务去解答你的问题。”
“如果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来说,怎么样。”笑的灿烂,流御就像在说天气好好的的问题一样:“在下很荣幸能和这么美丽的人儿分享秘密。”
“我们没这层关系。”冷漠的回绝。
看不出真假,流御一脸受伤的表情:“真是绝情,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无奈的抬了抬头,我微微皱起眉头:“少无聊,木叶到了。”
跟这个家伙合作,是我做的最愚蠢的决定。真是的,不知道当初为什么答应了。
来回用手指滑过手背,豪华的衣料让我有不再演下去的冲动。闭上眼,安抚着躁动的情绪。快到木叶我就发现了,情绪一点点的激动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我该不该去改变这一切,比如说三代的死亡。
“在想在下的话,在下愿意献身。为了如此特殊的女孩这是在下的荣幸。”流御的大头探过来,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开玩笑的痞笑。
“无聊。”潇洒的甩袖,转过头不再去理流御的废话。
“玲姬小姐,请您下车。”领队的人一脸坚毅,恭敬的行着礼。
毫不加掩饰的不屑笑出声,我尖锐着嗓子嘲讽:“凭什么叫本小姐下车,父亲大人都没有这么做过。你一个小小的武士,实在是太放肆了!”
“演技不错。”小声的嘟囔着,流御对着让他也有点迷惑的人影挤眉弄眼。
“不敢!请小姐您体谅。木叶的忍者们需要检查,大人会理解的。”
微微瞥了眼不老实的流御,我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少拿父亲大人压我,看我回去让父亲大人怎么惩罚你。”说着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从车上探出头来。
扫视着整个哨站,我狠狠的白着两个面色尴尬的忍者:“看够了没,本大人要回去了!”
不等其他人答话,便甩下了车帘隔绝了外面。
隐隐约约听见了领队的武士道歉的声音,不过很模糊。
车厢里的流御向重新坐了回去的月影麟挑了挑拇指,想法完全从充满懒散笑意脸上看不出来。流御——一个拥有高超实力的人,不会太简单的。
凭着说不过就干脆无视的理念,我靠在木板上静静的闭上了眼。
心情不断的翻涌,我只能借安静来压制内心的异样感觉。
人呆久了一个地方是会产生感情的,尤其是那个地方还存在着你在乎的人。
可我的目的,是报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要冷静,只有冷静才可以解决问题。小七他们借时也会来到木叶的,这点可以肯定。夜不可能背叛暗部。算起来我这边有三个上忍,还不足以和大蛇战斗。
如果说,流御也参加计划的话……
我歪头瞄视着同样在闭眼休息的流御,静静的计算着。
胜算会多一点。问题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帮助我们。他的情报很灵通,不可能猜不出我的目的;所以欺骗没有效果。看来必须是真心的……
麻烦的问题一大堆,我真是自找烦恼。
后仰靠在木板上,看着雕刻华丽繁乱的木雕,脑筋飞快的转动着。
马车依旧的颠簸,发出规则的马蹄声和小幅度的摇晃。车厢里的两个人都静静的,谁也不去打扰谁。小小的空间中,规律的声音成了唯一的节奏。
“玲姬小姐,已经到达了。请您下车。”唯一一个不肯改口,一直叫玲姬小姐的人。
有点想念夜的笛声,有机会偷偷去看看好了。
傲慢的走着路,我的心思早不在观察待客区的建筑上面了。它们还是依旧的华丽、堂煌,但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的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
跟着前面的人缓步的行进着,我细心的观察到了路过的忍者。
其中一个人还算的上熟悉,刚入学就为我带路的人——鹿丸。
看鹿丸抱着一堆零食还真是有点滑稽,是给丁次准备的吧。看来阿玛斯在带着丁次,不过,进了三场的不只有鹿丸一个人…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出来为丁次买零食…
扣上门,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反身将身上的伪装一一落下,三日没有见过阳光的原本皮肤终于暴露在空气之中。拿上几件忍者换洗的衣物,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三天,比修炼一个月还要辛苦。讨厌无所谓的伪装。
水顺着贴在身上的发丝上一点点的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响。湿润在空气中弥漫,水滴的落地声就像是清脆的风铃不断的碰撞、明快的舞动。
不知道木叶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疾风成功的带回来信息没有。
那天看到的身影,是夜没错。
晶莹点点顺着精致的脸庞滑落,仿佛发出七彩的眩目光晕。仔细一看,只是透露着最干净、剔透的纯净颜色。透明的仿佛最清澈的琉璃落在地上,粉碎。
夜在那里出现的太巧合了,按以往的言行推论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有了月光疾风的情报,木叶起码应该会做些什么,应该不再像原本的一样凄惨了。
可是……还是忍不出担心,来看看。
心情引的睫毛也微微的发抖,露珠大滴大滴的滚落而下。复杂的心情,不断的纠缠。
改变了,我知道自己改变了。不知道是好、是坏,就鲁莽的行事;不是我的作风。现在,不但……睁开眼,水滴接连不断的落进眼中。
在犹豫什么,难道真的变的懦弱了。
心中的低沉嗓音掩盖了清脆的水滴碎裂声,不断的回响、翻转。
我确实是懦弱了,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的想法。那个声音又是什么,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水滴声戛然而止,心跳声逐渐的扩大、再扩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手指滑过木叶的护额,黑色的服装完全掩盖住了身体。护额的触感冰凉,像绝望中的眼泪。冰凉中带着一丝的**,止不住;不断的钻入指尖。
然后,如同传达到了心口,心口会猛然的一阵**。
闭上眼,护额粗鲁的塞进了忍者包里。我告诉自己:应该出去转一转。
可以去,以前经常去的森林;或者,木叶的纪念碑也是不错的选择;再或者,去寻找一下佐助和卡卡西训练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点,不要显露出身份。
我,应该已经是叛忍的存在了吧……
从窗户跳下,享受风扬起鬓角、额前的碎发的感觉。轻快、沉重,矛盾着。
落在无人的地方,手指习惯性的摸着脸上的阻挡物。嘴角不可抑制的轻轻上勾,如同微笑。大概是,因为要见到什么人了。
以一种不明的心情。
第六十七章 砂瀑,孤独者之瞳
靠在岩石上,阴影覆盖了整个轮廓。连人都显得阴郁、深沉。
“佐助,再一次。”卡卡西还是很懒散的说着,声音里透露出的欣慰很容易能听出来。
“我要上喽。”分不出是谁说的,总之心情貌似十分的好。
一次、两次的千鸟齐鸣响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奇怪的是天空中不存在一只鸟。一根羽毛,在如此的地方发现都是一种奢侈。
细碎的石子随风舞动,映衬着此时此刻的环境。
紫蓝的绸线飞扬、舞动。虽是如此,却不曾因缥缈不定的风纠缠、纷乱。
嘴角,挑着莫名的弧度。颤抖的眼睑看不见确切的神态,眉头逐渐舒展,英气的上扬。原本繁乱的心情,在一瞬间消失无影,如同从不曾存在。
本想轻轻的离开,趁卡卡西还未发现的时候。
我就像从不存在于这里,离开。默默的不带走一丝多余的东西,也不留下什么。
意外发生的寸巧,不经意的瞥见一条细长的影子,我便再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人的本性,真的有好奇这一方面的存在…就因如此,我才会忍不住停住离开的脚步…
那个人,叫做我爱罗。砂瀑我爱罗。
有着孤独的身影,和充满着深深掩藏在冷漠下的童真的我爱罗,砂之守鹤的承载体。同样和鸣人承受着沉重的命运、恶意的眼神、其村民称之为怪物的人。
惊人的相似,选择的却是两种不同的命运。
不同于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鸣人;所有希望、所有光明在心理已经发生扭曲的夜叉丸的死之时,完全粉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的存在。
用杀戮,证明存在的意义、证明是否心脏还在跳动。
我爱罗从黑暗中走出的一刻,所有阳光都反射性的躲避了开。我爱罗散发着强烈的杀意、真正经过血腥的杀意,情绪波动也再其中扩散开来。
“怎么了?”佐助停了下来,他的千鸟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现在只有声音比较相似,力量什么的差的太远了。他不满意、绝对不满意!
“那么重的杀意早就暴露了啦。”卡卡西插着口袋看向我爱罗所在的地方,依旧是一脸轻松、懒散的表情,连口吻都淡淡的:“出来吧。”
“是你。”卡卡西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
“你的目的是什么。”看起来无害的表情,浑身围绕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为了什么而追求力量?”三个人呈三角形站立着,面面相视。
“这和你没关系,快滚。”倔强的出声,讨厌别人看穿他的内心,佐助冷冷的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伤人的话:“你妨碍我了。”仿佛在说天气。
风,渐渐吹起了两个少年的发。也吹散了空气中的沉闷,不是散去而是扩散。
“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神。”转身,我爱罗的声音像在陈述一件及其平常的事:“追求力量,充满了仇恨和杀意。真很像我,别忘了,你是我的…”
“…猎物!”声音,增大。杀气,不可抑制的快速扩散。
我爱罗,离去。不知道方向的。
手指在空气中缠绕,仿佛在触摸、缠圈丝线。我漠然的收起在我爱罗杀气的激发下自动发散出来的些许气息,不回头的快速离去。
我想我可能引起卡卡西的注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光扫过来。
再次增加速度,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已经萌生的想法:有意思…猎物…
光与暗的双生子啊……
沙砾,从各处袭击而来。匆忙的闪避,我翻身落在大树繁密的枝头。
默默的于我爱罗对视,我一言不发。
内心适当、恰巧的涌现出奇怪的思想:偷袭不是个好习惯,不过很实用。
“月…影麟。”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我爱罗蒙着层雾气的青绿瞳孔中露出了兴奋的感情。她,不是失踪了。无所谓了,杀死她。
“嗯。”出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认识他。
“来帮我…”我爱罗渐渐的不安,砂之守鹤已经开始侵蚀他的情绪:“…证明我的存在吧。来和我,打一场。提前说明,你会死!”
淡淡的神情浮现在瞳孔中,我回答的干脆:“我拒绝。”
没有一点实际意义,完全是无聊的做法。接受了只会浪费时间。理智的分析最浅薄的道理,表面还是一副什么都看不出的表情,乌黑的瞳中逐渐浮现出我爱罗的身影。
无聊的战斗,比起这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
“你不想,证明生的意义吗…”抱着双臂,沙砾飞舞。
这次更加干脆的回答:“不想。”
两位主角替换掉的话,此台词倒是十分幽默的对白。但是,从以上的两位嘴里说出来就没什么可笑的出来的了。有的只是寒冷。
杀气,不断的碰撞着。我爱罗和月影麟全部是一动不动。
气氛凝结,森林里本该存在的鸟叫声在片刻之间消失无踪。风,依旧尽职的轻轻吹着,刮起一缕缕的发丝在空中舞动、盘旋。
树叶发出细微的磨蹭声,四面八方传入耳中。演奏着不同的旋律。
我爱罗的身影,在乌亮的瞳中倒映的清晰、越来越清晰。除了无眠产生的真实的黑眼圈;火红的“爱”字,仿佛能燃烧的不断扭曲着,发出灼热的温度。
再次跳离沙的包围,我快速完成上扯嘴角的动作,在空中连续的翻滚躲过我爱罗先后扑来的沙,最终停在了没有毁坏的树枝上。
“我已经找到生的意义。”不顾后果的开口,我眯眼使瞳孔更加细长:“没意义,你做了的话也是。”捋着散碎发丝,我闭上眼睛。
好困,因为这几天都在忙于奔波。只有一天睡过,所以好困。
真想睡觉,不过最少要回到待客区。
他讨厌她的眼神,像是在寂寞中努力寻找同伴。所以他讨厌,那种东西是没意义的存在。流沙不断的涌出,我爱罗情绪也渐渐平定下来:沙暴送葬掉……
“杀戮解决不了什么,去寻找别的东西吧。”再次跳离,我少有的劝人。
翻转身体,在顶端的树枝上晃悠几下,我趁着我爱罗思考的时间迅捷的离开。目标为待客区,回赶而去。快速、灵敏的。
你懂什么…我爱罗收起沙子,离开了刚才肆虐的树林。
小小的皱起眉头,我几乎用最快速度在赶路。耽误的时间太多了,来不及去那森林了。
不能,在那失踪太久。会有人怀疑到我身上的。
漂亮的旋转翻身,我从窗户里进到房间。落地时正巧对上了臃肿的床铺——有人在上面。
一头黑亮的秀发直直达到腰际;宽大的火红色衣物完全遮盖住了娇小的身材;下半身蜷缩在白色的柔软被褥中,明显的突起;唯一没让头发遮挡的小巧下巴透出珍珠般洁白、细腻的感觉;娇憨的红唇傲人的翘了起……
“她”是流御,看来他在假扮玲姬小姐。
早知道的话,不用着急赶回来了。脑海里浮现出森林和某些值得怀念的东西,衣袖遮挡下的拳在无人觉察间握的泛白。真是的。
“你回来了。”扶着窗沿坐起,流御扮的玲姬妩媚的一笑:“我等你好久了喔。”
突然觉得:也许,他就这么一直扮下去是不错的选择……
第六十八章 十米,跨不过的距离
轩辕拖力的爬在一边,喃喃自语:又一个百楼……——
淡淡的装扮着我的角色,离比赛的时间越来越近。
心情不可抑制的紧张跳动,手指不经意的握紧了火红的布料。
最近,几乎都是流御在装扮我所该扮演的角色,他无法出门。不同于有着木叶护额的我,他离开这里的话也许会惹出非常大的麻烦。木叶,核心地区。
计算着:还有两天,后天就是比赛的时间了。
看过的夜,脸上总是浮现出一层的忧郁。代替我,宁次陪伴在她的身边听着悠扬的笛声。依旧是熟悉的旋律,听的人不再是懒惰的靠在树干上。
拥有洁净、苍白瞳孔的少年,静静的坐在树下,闭着眼显得安详。
背靠着树干,还未听完一曲我便转身离开。没有听下去的必要了,我的存在十分容易使人警觉。有机会,在夜独自一人的时候再来好了。
那次最终转身,将不过十米的距离不断的拉伸,直到完全听闻不见悠扬的乐曲。
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如何。
如此的想着,我不自觉的抚上了冰凉的护额。没有它,我不会这么轻易的。这样真的可以么…我应该已经不是木叶的一员了。也许,再它之上添点什么更恰当。
婉转千变的笛声已可闻,距离想必也不会太远了。
深深的呼吸,以隐秘的身形靠近。我稍稍屏住呼吸,心跳不可抑制的稍快。
手按住心口,仿佛如此就能压制不断加快的跳动。蹲在繁密的树枝上,我远远的望着坐在摇动的翠绿中的夜,终究压制住了心情的波动。
树下的白色身影安然的盘腿坐着,发丝随音乐轻轻摇摆。
一曲终了。空气的流动仿佛加快,不再为旋律而停留。
“放弃吧,她无法回来了。”宁次平淡的开口,白的过分的瞳孔透露出风雨的沧桑。低沉的陈述着,宁次用了解的眼光看向远处:“也许,已经死了。”
就像他的父亲一样,所以别抱着期望了。
“她不会死的。”沉默中,夜轻柔的声音透露出坚定。她绝对不会死在那个人的手上,令人担忧的是她究竟会不会回来。会不会像那个人一样。
沉默,连带着我的沉默。
我现在是否应该跳出去,然后大喊一声“我回来了。”荒谬的想着,手指规则的触碰着翠绿的叶子,我不知道该为自己的想法做出什么表情。
“这就是命运,无法违抗。”宁次笔直的站立,瞳仁深深映入夜的眸子中。
“不是的……”摇摇头,夜闭上眼轻轻的呼吸。不是这样的。
如果是这样,她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宇智波家的命运,应该不只是这样的。一定,有办法可以改变的。就像她原本的命运的改变一样。
……就像她存在于木叶的暗部。命运,早就发生了偏转……
宁次摇摇头,嘴角仿若是笑容:“可以说在每个人出生时,命运都已经决定了。”
站起身来,背对着夜,笑容逐渐扩大。怪异的感觉弥漫在宁次原本俊逸、干净的脸庞,连沧桑的白眸也透出了锐利的感觉。
夜看不到,但宁次的脸几乎是正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非常抱歉,我想我该告辞了。凯老师还在等我回去修炼。”文雅的告辞,宁次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郁郁葱葱的森林中。那一抹干净的白色。
“但愿希望宇智波家的下忍早些返回。”安慰的话语,回转在森林中。
最后那一眼,看来是察觉到我的存在了。血红的瞳孔恢复成最深沉的黑色,我仍然蹲在树枝中一动不动。白眼,看透一切。不是空**来风。
好像因为看到我为了更好观察嘴形,用来增加目力的写轮眼才告辞的。
最后一句,应该还有别的意思。
多管闲事。淡淡的想着,我皱起了眉头:我和宇智波家也没有一点关系。
树冠中的夜纤细的手指再度覆盖在笛身上,轻轻的举到嘴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随夜的动作颤抖着。然后,是悠扬的乐曲;隐隐的悲伤着。
抱着双臂,双眼望向透明、清澈的天空。我思绪开始翻转:狗狗也并没有提过我叛逃的事,而且暗示过我要快些回去。如此说来,并不是狗狗消息不灵通。
或许,我并没有……
看向只距离了十几米的夜,明确想法渐渐在脑中成型:这一切、包括我的背叛,全部被夜压下来了么……她应该是谎报了我的离开原因。
何苦呢,夜。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原本,认为不会伤害到你。到最后,还是如此狠的伤害了你的心。
闭上眼,心情再次复杂。似乎回到了六年前那个时刻,记忆不断的上涌着。
笛音依旧,心情已改。如今的心情中,参入了复杂悲伤,说不清道不明。顺着旋律流转出来,淡淡的、淡淡的;微微颤动着心弦。
现在,我应该做的或许只有静静的离开。为什么,会心痛呢?
“最后的结果,为什么会是这样……”
涩涩的笛音戛然而止,取代的是干净、轻柔的话音。出自于夜的口中。
心跳慢了一拍,我习惯的捋着额前的一撮长发,时轻时重。听着熟悉的声音,突然想转身离开的感觉更加强烈。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觉得有些压抑。
我在逃避,懦弱的选择逃避。
心里的骚动因为一个想法完全的平静下来,我——绝对不会选择懦弱。
夜淡紫色的瞳孔望向了我所在的树,带着说不轻的宛然、轻巧。
“为什么,你们总是这样……一个也是,两个也是。一点与其他人分担的机会都不肯给予,所留下的只有一个背影……全都,是这样的……”
垂下头,夜轻笑出声:“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
理由,你居然需要这个。动了动嘴唇,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开口。理解着夜的话,我意外的发现,除了我夜还指着一个人。一个和我一样的人。
为了一个陌生的承诺,是否值得。促成现在的局面的,是我。
答案应该是不值得吧。做都已经做了,还容许我有后悔的余地与选择么……无奈的摇了摇头,静静的屏弃懦弱的思想: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所以要承担。
我不可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你身边,和以前一样。
……对不起。
诚心的道歉,我闭上眼睛勾勒出浅浅的弧度:我不允许自己那样。真的很,对不起。
手指抚过护额,我在心中无声的承诺:你帮我留下了它,我已经大概知道怎么做了。对不起,夜;我无法解答你的问题。还有…谢了……
风渐渐吹起,落叶随之飘逝。清新的独特草香逐渐弥漫了整个森林。
“只会选择独自承受一切……你们的生存方式只有这样而已么……”悲伤找到宣泄口,如同洪流尽情的倾泄着:“为什么!明明口口声声说是朋友……”
手指缩紧,我保持着一份懒散淡漠的表情:这算是你的质问么,夜。在不经觉之间,我已经将你伤害的如此之深了啊。
唯一的表情早在内部破碎,不善表达情感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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