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残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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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唯一的表情早在内部破碎，不善表达情感的我早已经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对不起”成了唯一的话语。
　　　　默默在心理念道，我深深的望了一眼已吹奏起熟悉旋律的夜，然后离开。
　　　　“我……果然是笨蛋……”淡紫色的眼睛中映着远处摇曳的树影，夜轻轻地低下了头。早就知道了不是么？他们……不可能会解释什么的。她所能做的，只有全盘信任了……
　　　　或许，夜根本不曾发现月影麟的存在。一切也许只是寸巧的彼此倾诉，有声与无声的倾诉。事实，就是如此。夜，不曾感觉到静默的离开。
第六十九章　公开，探访木叶医院
　　　　天蒙蒙亮，我便到达了医院。随手拉开了鸣人病房的门。
　　　　“嗨，你回来了。”正在对弈中的鹿丸转过头，用懒散的眼神看待着进来的月影麟，没露出丝毫的意外情绪。如同他早知道她回来似的。
　　　　“你怎么在……”小小的意外了一下，为了在最后一天避开鹿丸我还特意选了早晨。
　　　　下着角棋，鹿丸回答的心不在焉：“没人照顾那家伙，阿玛斯拜托我来的。应该是卡卡西上忍的拜托。”落棋，再执敌方的棋。
　　　　“原来如此。”拉开座椅安然坐在鹿丸的对面，我将伪装的白袍扔到一边：“没想到轻易的就被认出来了，一个人下棋有意思么。”
　　　　“你不像医生。会下角棋的话就来一盘吧。”鹿丸依然专心于棋盘上。
　　　　摇摇头，向后大大的伸了个懒腰。我开口拒绝：“我不想输的太惨，改天好了。”
　　　　“随便你。”结尾的声调上扬，鹿丸应付似的回答。
　　　　“鸣人怎么样了，有点担心啊。”揉搓几下鸣人刚韧的金色灿烂碎发，我专注于鸣人安静的睡颜：平常那么吵闹的一个人，睡起来竟然如此的平静。有点不想一个人的感觉。
　　　　露出难得的真心微笑，对着意外忍者洋溢出来：鸣人，我回来了。
　　　　真难得，奇怪的家伙居然笑了。暗中观察的鹿丸没干劲的垂下头：她绝对不是让敌人掳走作为人质那么简单。虽然是不关我事的麻烦事，不过还是稍微调查一下比较好。
　　　　“麻烦你了。”缓慢走到窗户的对面，我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
　　　　以前我也是三天两头住院——先是寒冰的事，又是波之国的事。现在想起来，自己都会觉得好笑；明明有安全解决的方法还要去挡卡卡西的雷切。
　　　　外面的花树结满了一团团的浅黄色小花，沁人心脾的幽香不断的流动在空气中，有种安神的作用。不断的有着丝碎的浅黄随风舞蹈，赏心悦目。
　　　　躺在阴凉的树下，欣赏景色的话会更加的夺目、美丽吧。
　　　　漏斗里绿沙流动着，发出稀碎的声响。鹿丸的下棋声仿佛规则的敲打，在一定的时间内一定会准时响起。除此以外，一片极端的安静。
　　　　真是沉默的安静，我跟她不是很熟，不能推理出她在想什么。
　　　　再次落棋，在极静的环境中鹿丸突然开口：“这家伙真能睡啊，不会是死了吧。”
　　　　叹息着，鹿丸用余光看窗口的人的反应。
　　　　“呐，这个怎么了。”鹿丸注意着完全不动弹的漏斗，凑上前去检查。最后，忍不住长吁短叹：“不行啊，完全堵住了。真麻烦。”三两声抱怨，恰好在小小的病房中回荡。
　　　　无所谓的耸耸肩，我倚靠在窗棂上感受着身后的微风：“那种东西没什么关系吧。”
　　　　此时鸣人呻吟出声，眼睛也微微的挑开。
　　　　“呦，你终于醒了。”弯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鹿丸带着笑意打招呼。
　　　　“这里是…哪…”迷茫的环顾四周，鸣人不明白为什么前一刻还在文太的背上现在却在一片白色中。为什么，连鹿丸也在这里。
　　　　“医院，你好像睡了三天三夜了。”鹿丸耐心的回答，声音中带着稍微的敬佩。
　　　　“三天…”迷糊的看着鹿丸，鸣人呆滞的重复着。
　　　　没发现她的存在，真是没存在感的人。鹿丸稍微向窗口瞥瞥，发现月影麟正含笑的看着他。真是粗心的家伙，这家伙也不证明自己的存在。
　　　　“三天三夜！”怒吼出声，鸣人立即精力十足的跳了起来。
　　　　“怎…怎么了…”下意识的把手挡在身前，鹿丸被鸣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鹿丸，正式考试在哪一天…”稍微抱着一点希望，鸣人的眼睛瞪的老大。
　　　　“明天。”鹿丸说话仍旧有点磕巴，显然还没从惊吓中回过神来。
　　　　“什么？！”活力十足的抓住鹿丸的领口（轩辕：人家是愤怒好不好……），鸣人口水乱喷：“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现在可不是我在这里睡觉的时候…”
　　　　措不及防的鹿丸被鸣人抓个正着，迷茫的神情仍旧没有消失。
　　　　“…你说，好色仙人呢！？好色仙人在哪？”距离再次靠近，鸣人和鹿丸的脸都快贴在了一起。青筋跳动，口水乱喷：“必须赶紧让他帮我修炼。”
　　　　轻笑出声，我实在看不下去鹿丸的表情了。鸣人也是，居然一早起来就有如此的精神。调侃的出声，我还止不住笑：“鸣人，你是想要鹿丸的初吻么…”
　　　　鹿丸的额头上十字纹路不断的跳啊跳，恶狠狠的盯着出声的女生。
　　　　“我觉得鹿丸吻起来的感觉应该比佐助好。”无害的仰眉，我完全无视鹿丸的眼神，我突然觉得这样逗弄一个人也不错；尤其是鹿丸这样的人。
　　　　“你给我冷静点！”火气完全被撒到鸣人的身上，鹿丸井井有条的教训着鸣人：“就剩一天了你慌慌张张的也没用，修养身体也是修炼的……”
　　　　话还没说完，鸣人就突然的停了下来。病房里又是极端的安静。
　　　　“真是的，能折腾。”嘴角的微笑一刻也没有消失，我处在鸣人身边时少有的觉得心情轻松了许多。看来鸣人的魅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呢。
　　　　鹿丸额头的青筋随着鸣人突然的无力消失，他有点担忧的看着鸣人。鹿丸的声音已经被懒散渗透了，就算是困惑、担忧还是透着别样的感觉：“喂，鸣人。你怎么了…”
　　　　“是饿了。”走到鸣人床边坐下，我扭过头看向鹿丸：“一定。”
　　　　“是…我的肚子好饿啊。”捂着肚子，鸣人可怜的点点头感激的看向月影麟：影麟，你真了解我啊！我好饿好饿……肚子也配合的发出了声响。
　　　　“喂喂，不要吓唬我啊…”无力的耷下肩，鹿丸淡淡的松了口气，低头去拿果篮：“啊，对了。”丰盛的水果拼篮立刻出现在了洁白的病床上。
　　　　“虽然很麻烦，但是买了果篮去看丁次。不过医生说他不能吃东西，所以咱们给吃了吧。”突然转头望向我，鹿丸在我意料之外的开口：“三个人应该可以吃完。”
　　　　“丁次？他伤的那么重吗？”鸣人少有的严肃着，担心的语气回荡在病房之中。
　　　　还在意外那句话的含义，我没插嘴说明丁次的事。离开木叶如此久的我，不应该知道太多的东西。在聪明的鹿丸面前，说的越多被怀疑的可能性越大。
　　　　“别误会，他是吃烤肉吃多了。”说起自己的朋友，鹿丸的心情明显变的十分的愉快，说话都轻快许多：“是吃坏肚子的‘重伤’。”
　　　　“哈哈哈，确实像丁次的作风。”伸直了腿捂着肚子大笑，鸣人望向我的方向充满活力的开心问道：“是吧，影麟。”
　　　　“我不太了解。”耸耸肩，我诚实的承认。跟其他的人，我基本上没什么接触的、不算熟悉的。在忍者学校时，基本上独自处在一边的几率是最大的。
　　　　“没什么关系啦，反正那也是很麻烦的事。”鹿丸插口：“你和丁次也都是不会有女孩子来探望的类型。接着。”鲜红的苹果弧线抛出。
　　　　“好像很好吃。”接住鹿丸抛来的果实，鸣人粗略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张口就要吃掉。
　　　　“还是比较喜欢吃桃子。”同时接过红彤彤的果实，我挑挑眉毛随口说道：“不过我不算女孩子么，好像我是专门来探望鸣人的。”
　　　　“当我没说好了。”随后鹿丸小声的嘟囔着：“女人真是麻烦。”
　　　　坏笑的出主意，鸣人像想起了什么好玩的恶作剧捂着嘴：“嘿嘿——不如去丁次面前吃。”
　　　　习惯性的叹息，鹿丸倒没有反对：“麻烦的家伙。”
　　　　真是没办法的事。替丁次默哀，我紧接着就大口的咬下苹果：正好没吃早点，味道不错。
　　　　貌似朋友之间的快乐是指的这样的吧。
第七十章　阴影，仇恨的肉块
　　　　轩辕：某轩辕呕血中……要不……百楼活动……到此……停止？……——
　　　　小李的睡颜十分安详，当时没有被沙瀑送葬掉手脚，但仍然无法避免在医院住的宿命。安静的坐在一边，我并没去叫醒小李。
　　　　只有两个人的病房里只存在小李不算粗重的呼吸，以及点滴的声音。
　　　　门外的脚步声清晰可闻，我立即退到窗户外面的沿子隐藏住存在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身体比思想反应的更快，回过神时，我已经靠在坐在那里了。
　　　　进来的人脚步很轻，听起来像一个女人的脚步声。
　　　　是小樱吧。如此的猜测着，我放松下来：记得，有人会来杀小李的。小樱的话，应该不是。
　　　　“小李，我把花放在这了。”果然是樱的声音。
　　　　放松身体，我重新放松的坐了下来。
　　　　不断的翻滚着的窗帘成为眼前唯一的景色。无声无息的，窗边多了一缕存在感。有人出现在李的病床边了，应该是谁……记不清了。
　　　　连续的痛苦呻吟在床边发出，沙哑、隐忍着剧烈的情感。
　　　　原来是这样。握紧的拳微微放开，我分辨出那根本不是小李的声音。
　　　　物体落地的声音、摩擦的声响，伴随着的是蔓延的杀气。
　　　　“你想做什么，我爱罗。”靠在窗户旁边，手上银色其气劲不断的翻转着，仿佛随时会攻击。我平淡无奇的说道：“在木叶杀人，木叶会十分苦恼的。”
　　　　“不关我事。”粗重的喘息，可我爱罗的语气根本没变过。
　　　　“……”退回窗外，我微弱的扬扯嘴边弧度：他们已经来了。
　　　　刚刚躲藏好，就听见鸣人气愤的声音。他说：“你这混蛋！”伴随着的是鹿丸的闷哼，真是卤莽的鸣人。鹿丸用的是影子模仿吧。
　　　　还好我提前躲藏住了，不然被鹿丸看到也会受怀疑的。风不断的吹动着发丝，鼓励着它的飞舞，我倾身倾听着房间内的声音：他们一定可以解决的。
　　　　我没曾想到，来这里看看受伤的小李是十分正常的。更何况小李还是我救下来的，更加合情合理。站在窗外被发现了，反而显得有些不合理。
　　　　“你在这里想干什么？！”中气十足的大声吼出。
　　　　“喂，我说鸣人…”稀疏的发出细碎的磨蹭，鹿丸口气有点无奈：“在发动影子模仿术的时候我的身体也会一起动的。”真是的，蛮干的家伙。
　　　　“抱歉，鹿丸。”鸣人背对着我，如果我想杀死他十分的容易。
　　　　沙落地的声音，我在考虑我是不是该出去帮忙。
　　　　他们两个人的话，是对付不了我爱罗的。出去的话，又会受到怀疑。一下一下的捋着头发，我习惯性的思考：能否相信他们两个……
　　　　病房内的争论还在进行：鸣人的卤莽热血，鹿丸的逻辑分析，我爱罗的冷漠平淡；鲜明的对比着。一句句的争论不断的压缩着气氛，气氛慢慢变的压抑。
　　　　……“没有那种事，我只是想杀他才来杀他。”
　　　　“你的家教很不好啊，太以自我为中心了。”鹿丸听了我爱罗的答案有点哭笑不得。不过这家伙有点奇怪，有股寒气。要是打起来的话，我和鸣人不一定是对手呢。
　　　　真是的，该怎么办…焦急中的鹿丸突然想起了那抹黑色的身影：如果她在的话，应该能抵挡这个人一下吧。毕竟是和首席生佐助同级的存在，居然麻烦的在紧急的时刻离开了，真是的。
　　　　“要是妨碍我，就连你们一起杀掉。”冷淡的出声，我爱罗记忆起了窗外的那个人。出来的话，一起杀掉。妨碍我的人，就让他们消失掉。
　　　　“你说什么？有本事就来！”冲动的鸣人掳起袖子眼睛瞪的老圆。
　　　　鸣人还是如此的卤莽行事，有他头疼的了。不自觉的弯出了一定的弧度，整个脸的轮廓都显得柔和许多。我**着苦无，暗暗为鹿丸祈祷：
　　　　他不要得头疼病才好，而且以后他还有和鸣人合作的机会。
　　　　“喂！鸣人，不要说了。”急急的出声阻止，鹿丸最终还是没赶上。于是他的头疼更严重了，情势也更复杂了。没办法，试试对他虚张声势…
　　　　因紧张微微颤抖的眼神，怎么也掩饰不了。鹿丸假装出无比的自信，开口沉声：“从你和他的比赛中我们就知道了你很强，不过我和他也都不差的。我们在预选的时候还没使出绝招呢，而且现在是二对一，你比较不利。如果你听话，我们可以放你走。”
　　　　“在说一遍，妨碍我的话就杀了你们。”说出心里的想法，我爱罗一点不在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于他来说，杀掉李洛克不管是谁都不能阻止。
　　　　原来如此。有什么东西豁然开朗，我放松紧绷的身体靠在墙上，我连眼睛也完全闭上：鹿丸，你的虚张声势完全没有起到效果。下面你该怎么办……
　　　　“这家伙…”鸣人挑起食指直直的指着我爱罗：“…你不可能杀的了我的。”
　　　　“我都叫你不要再说了。”下意识的像拦住快嘴的鸣人，鹿丸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有东西在不断的快速跳动着：“这家伙像个怪物一样的厉害，你不明白吗？”
　　　　“我可是真正的怪物…才不会输给这样的家伙…”这一刻，我看不懂总是单纯的笑的鸣人的笑容。一是角度的偏差，二是里面包含了太多。
　　　　“你干什么惹他啊，笨蛋。”悄悄的用手肘触碰鸣人，鹿丸觉得好象不得不打了。
　　　　“怪物吗…”垂头堪堪的闭上熊猫一般的眼睛，我爱罗似乎在轻笑：“这么说我也是。你说的没错，我从小的家教就不好。”正开眼的瞬间闪过苦涩。
　　　　我爱罗彻底的被揭开了伤痛的回忆。
　　　　“我是夺去了我该称为母亲的人的生命而生下来的。为了使我成为最强的忍者，父亲用忍术将沙的化身凭依在了我的身上。我生下来就是个怪物。”
　　　　触动最大的，是鸣人吧。淡淡的叹息着，我迈向了窗的所在。
　　　　“嘿，那是父亲该做的是吗。真是扭曲的爱。”鹿丸在掩饰着什么。
　　　　“你说爱？不要用你们的尺量来衡量我。家人，让我告诉你们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吧。”声音渐渐冷漠的我爱罗，眼中充满了平静：“不过是以憎恨和杀意联系在一起的肉块罢了。”
　　　　“我是以自己母亲为牺牲，作为村子里的最高杰作被生出来…作为风影的儿子、父亲不断的教给我忍术的秘诀。我被过分的保护着、放任着，在那件事之前……”
　　　　“……我以为那就是爱。”
　　　　砰砰…砰砰砰砰…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所追求之一的东西是那样的么…不会的，一定不会的…
　　　　失态的站出来，我冷声辩驳：“真正的家人，不是那样的。”一定不是的，我所期待的东西不会是那么丑恶的。友人、家人…是美好的存在…
　　　　“影麟，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去看佐助了吗？”鸣人扭过头，有些困惑。
　　　　太好了，事情不会像想象中那么麻烦了。松了口气，鹿丸的脸上也挂起了少许的笑容。不过因为我爱罗的一句回答，变的十分的怪异。
　　　　“我从六岁开始到现在的六年间，有很多次差点被亲生父亲暗杀。”我爱罗笑的扭曲，他看向脸色苍白的月影麟：“你说家人是什么样的…”
　　　　是…什么样…脸色一下变的苍白，我微微颤抖着，手指狠狠的刺入肉中。原本坚定的信念逐渐破碎：我没有体会过，完全没有。谁能保证真正的家人不是那样…
　　　　“你刚才不是说你父亲很宠着你吗…怎么回事……”发现了月影麟的异样神色，鹿丸突然冷静下来。他背负的现在是三条人命，他必须变的冷静。
　　　　“过分强大就会变成一种恐怖的存在…被施了忍术出生的我，精神非常不安定。村子里的那些蠢人终于注意到了我的情绪很有问题…”
　　　　“对于我的父亲来说…我即是村子里的王牌，同时又是可怕危险的物品…”
　　　　“好像从六岁开始，我被判断为危险人物…只是被当作村子里的一个危险的工具，被小心地使用…对他们来说，我是一个该被消灭的旧时遗物。”
　　　　“这是你所谓的家人该做的吗……”
　　　　叙述着，每一分月影麟的脸色都更加苍白。身体无法顺利的控制，她不断的颤抖。
第七十一章　信任，最基本的给予
　　　　轩辕高叹：今天真是大出血了……小小的商量下……先发一章可以不……？——
　　　　我爱罗像是发泄般不断的诉说着，他、只是想不再一个人而已。曾经的追求……
　　　　“那么我是为什么活下去的呢…每次想到这个问题我都想不到答案，但是存在就需要个理由，不然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我爱罗的眼狠眯着，声音越发低沉。
　　　　“这家伙在说什么。”鹿丸担忧的看这一边眼神空洞的月影麟：糟糕了，本以为她来了就没问题了。现在好像根本发挥不出战斗力了，事情又变的麻烦了。
　　　　鸣人的状态也开始渐渐不对了。
　　　　和他有着太像经历的我爱罗足以影响到他的情绪，产生共鸣。
　　　　“于是我得出了结论：我是为了杀死我以外的人们存在的。在不知何时会被暗杀的恐怖中，终于安心了……不断的杀死暗杀者，使我认识到活着的理由。”
　　　　“只为了自己而战，只爱着自己活下去！”
　　　　“一想到其他人都是为了让我认识到这一点才存在的，我就觉得真是没有比这再美好的世界了。”陈述，不断的陈述。鸣人仿佛陷入了泥沼。
　　　　“只要这个世上还有为了让我感到活着的快乐而存在的该被杀死的人们……”
　　　　“……我就不会消失！”
　　　　人，只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仅仅如此就够了么……
　　　　那些美好的东西，难道都是、都是虚假的；为了满足人们而编造出来的东西…闭上眼，痛苦的皱起眉头，我不断的反复重复着问题，迷茫着、挣扎着。
　　　　我所追求的东西，像是在打捞水中之月那般徒劳？为什么…
　　　　“怎、怎么了，鸣人！”鹿丸终于发现了鸣人的不对：一个两个居然都这样……
　　　　沙猛的飞跃起，我爱罗看向一边空洞的月影麟回忆着：当初，她挡住了我杀人。随着我爱罗的意志，飞舞的群沙猛的扑向了还未回过神的月影麟。
　　　　“稍微信任一点别人！”大声的警告出声，鹿丸完全放弃了影子模仿，快速的扑向空洞眼神的同僚，仿佛完全不顾他本身的安全。
　　　　信任…别人…迷茫的黑色泥潭闪过一丝明悟，我看着鹿丸飞扑过来的身影，不知道该涌出什么情绪。信任别人、信任别人…我可以做到么…
　　　　努力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我却因为刚才身体的失控而变的迟钝。
　　　　“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种偏激的想法也能动摇你的信念啊…”严肃的教训着我，鹿丸只留了个背影对着不能动弹的我：“女人真是麻烦。”
　　　　为什么，要挡在我的面前……
　　　　疑问，不断的疑问着。我开口将疑问呢喃：“为什么，明明不熟悉…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你是伙伴，这是最基本给予的信任。虽然很麻烦，你出了事不能不管。”如此的坚定说着，鹿丸抬起手臂挡在了身前，最后的话说的很小声：“简单的就放弃了，真是笨女人……”
　　　　理由，居然可以这样算…真是的。轻笑出声，豁然开朗的感觉再次出现在了心中。不过这次，我清楚的明白我究竟明白了什么。鹿丸，也是个笨蛋。
　　　　像是破茧的蝴蝶，我仰起头伸展双臂：
　　　　“暗焰！”
　　　　黑色的火焰狰狞的翻滚，曾经在于白战斗时莫名其妙发出的火焰再次的产生。扑向迎面的黄沙，汹涌好战的。奇异的是，除了沙没有燃烧任何物品。
　　　　本来，应该是沙克制火的。可是黑焰居然略微站了一点上风。
　　　　抓紧一丝的空隙，我拉起差点被黄沙席卷到的鹿丸跳出了包围。旋转的扑倒在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滑出远远的距离。
　　　　真是危险。拍拍身上的尘土，我领先从地板上站起来。
　　　　“呼，真是危险啊。差点以为就要死了。”松口气，鹿丸紧随着也站起，用轻松的神态看向月影麟：“看起来我们现在的胜率比较大……”
　　　　猛的弹起，我拉住鹿丸的手臂快速的回身。窄小的屋子里有太多的动作无法做出来。
　　　　黄沙流过曾经存在过一个人的地方，猛的涌了下去。
　　　　“看来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种地方……对我们是种约束。”苦笑着开口，我接二连三的躲过我爱罗的沙子，还带着一个人。
　　　　“鸣人！”鹿丸了解的点点头，在躲避时对着仍在发呆的鸣人大吼出声：“鸣人，喂！振作点！”影子模仿术失去效果了……可恶，真是麻烦。
　　　　“无所谓，就让我来感觉一下吧！”我爱罗在迅速的攻击后出声。
　　　　“该死。”将鹿丸抛向鸣人的身后，我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