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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翻身做主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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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个,才被人活活杀死的!”
  宫乔只见崇锦恨恨地瞪着自己,眼中的悲愤却又不像是冲着自己而来的。
  “我……我不知道,对不起……崇锦你原谅我……”
  “你又做错了什么?你不过是把它买了回来,杀死他的又不是你。”
  崇锦使劲闭了闭眼,再睁开,他已经做好了决定。
  这次,他不给宫乔反应的机会,便完全化为了蝴蝶原型,之后指着自己的胸前,让宫乔看了个清楚。
  做完这一切,崇锦又恢复成了人形。
  他看着宫乔,声音听起来很累。“看清楚了吗?就是这个东西,或许有一天,这个东西也会出现在一个镜子上。明白了吗?”
  宫乔震惊地看着他,一时也组织不好语言去安慰他,像个傻子一般地不住重复着,“不会的……”
  “怎么不会?”崇锦苦笑,“这就是蝶族面临的危险。擅自把你拖进这个局面里是我自私。拒天黑还有时间,你即刻下山去吧,不要再回来了。”
  宫乔理解他的悲愤,也理解他的迁怒,可却实在不想就这样离开。况且,当如此直观地感受到崇锦所处的不利境地后,更是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
  可无论宫乔怎么表明自己对他们的担心和同患难的决心,崇锦都置若罔闻。
  到最后,崇锦索性甩出丝锦,直接卷起了宫乔,把他送下了山。
  随后,又立刻把刘福,以及他们的私人物品,全部送了下去。
  为免二人返回,甚至还开了护山的阵法。
  宫乔如何难过暂且不表。
  倒是刘福,被崇锦的绝情之举刺激得对他半分好感也无。
  宫乔等到了天黑崇锦也没有撤阵。
  刘福倒是很快调整了过来,虽然崇锦如此行事让他很是生气,但他原本和崇锦也不怎么友好。
  而且崇锦如此绝情不是正好,也趁早断了自家大少爷的念想。
  夜半,当宫乔终于支撑不住睡下之后,刘福甚至连夜把山下木屋里为数不多的东西放上马车,连着自家大少爷,一并拉回了别院,活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14

  自把宫乔赶下山后,崇锦也不怎么好受。
  不过,他摸了摸那面镜子,却并不后悔自己的选择。
  好友的胸甲已然流传到了这里,那黑衣人有可能在附近。
  黑衣人的靶子是自己,而不是宫乔。
  宫乔只要走了,应该就能避免这场祸事。
  况且,这件事本来就和宫乔无关,崇锦到底不想拖累他。
  所以,即使被赶下山之后,宫乔又一连数日在山下候着,用那金蝶向崇锦请求,希望崇锦放自己上去,崇锦也始终没有松口。
  宫乔不是上不了山。但崇锦开了阵法就是表明他的意思了。宫乔不好闯山,就老老实实地在山下等,想等崇锦回心转意。
  在这期间,那密密麻麻的黑虫又在山上出现了几回,依旧还是如先前那样,只见黑虫而找不到黑衣人的踪迹。崇锦每次灭杀了那些虫,过不了多久又会有新的出现,除之不尽,生生不息。
  这几次,当黑虫大规模出现的时候,崇晓的状况总是尤其差,吸收崇锦灵力的速度也倍增。
  崇锦几乎撑不下去了。
  虽然有宫乔在山上,崇晓的情况会改善,崇锦的压力也会减少很多。
  可崇锦还是硬撑着没有向他开口。
  这黑虫有这种诡异的吸收灵力的能力,以前每次宫乔减轻崇晓的痛苦的时候,即使他身为人类没有灵力,想必也是用其他一些无形的什么东西换取的。
  宫乔身为人类,本身就脆弱,哪能再让他损耗自己呢?
  而且,崇锦心里也有些隐忧,该不会,宫乔的身体已经有哪里受损了吧?
  而这种担忧在宫乔突然不来也不再用金蝶传音之后,达到了顶峰。
  崇锦不清楚情况,想知道便要主动去了解。宫乔既然不联系他,那他就主动联系宫乔。
  当然,如果宫乔没什么事,只是纯粹的想清楚了那就再好不过。是以,这次联系得找个正经的由头。
  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崇锦心下有了计较,便召出了金蝶,“山下那木屋里的东西你们收拾完了吗?若收拾完了,我便扒了,我不想若哪天黑衣人来了,以此作为据点。”
  宫乔初听他说话还觉得开心,可听完后,沉默了片刻,“那就扒了吧。”等事了之后,自己再建一个便是。
  崇锦沉默了。
  宫乔不想就这么结束对话,而且也确实关心崇锦的状况,便问他如何,那黑衣人又有状况没。
  崇锦轻描淡写的揭过,只说一切都还好。随后像是顺便似的,随口问了一句,“你怎么样?”
  若是之前,如果崇锦这样问宫乔,宫乔早就雀跃不已了。只是最近他确实不太好,也笑不出来。
  可听了崇锦这话,他还是故作轻松,“我?一切都好啊。还能有什么事?”
  崇锦想问一切都好为何突然离开了,但转念一想,盼着他离开的正是自己。
  这次本就是想看看宫乔是不是出事了而已。听着金蝶里宫乔中气十足的声音,崇锦也算放下了心。
  可就在他要关闭金蝶的传音之时,却听得一个声音从那边传来。
  是刘福。
  “大少爷,之前赶走的那个护卫又来了,他说他认识一个能治你病的道士,求你让他回来……”
  崇锦心中陡然一惊。
  病?什么病?
  再要仔细听个明白,金蝶却被反应过来的宫乔给关上了。
  宫乔慌慌张张地关上金蝶,下一秒便将右手食指抵在唇前,使劲对着刘福“嘘”了起来。
  先前说过,这金蝶可由崇锦单方面开启,而不受宫乔操作的限制。
  崇锦很快便重新开了金蝶,“病?什么病?宫乔你怎么了?”
  “没什么啊,你听错了吧。”
  崇锦怎么问,宫乔都咬死了自己没事。
  可崇锦心中疑虑既起,又怎是一句“听错了”能消弥的?
  崇锦坐不住了。
  崇锦想去宫乔身边看个究竟,便用了一天剩下的所有时间来安排山上的各种事宜。同时,为了崇晓能坚持到自己回来,崇锦还给他多输送了许久的灵力。
  次日一早,崇锦便下了山。
  他来到别院门前,却只见大门紧闭。
  虽然他直接能用法术降临到别院里,但到底不好。
  崇锦耐心地等门房通报,可转眼,门房回来了,却道,“我家主子不愿见你。”
  崇锦有些讶异,“你再通报一次,就说来人是崇锦。”
  那门房又转身向里去,可还没走几步,就见刘福迎面走来。
  那门房忙躬身,“刘管事。”
  刘福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以后啊别什么人都通报,大少爷可不是什么猫三狗四都能见得着的。”
  这话里含沙射影,崇锦怎么会听不出来。
  他狠狠地皱了皱眉头。
  却见刘福看了他一眼,随后像没看到似的,跟那门房道:“不准放人。”说完便要走。
  崇锦忍不住了,“刘福!我只是想知道宫乔怎么了。”
  刘福的脚步顿住了,他苦笑了一声,“我家少爷好得很,不劳您费心。崇道士还是回您的宝山上去吧,这地儿寒酸,可招待不起您。”
  崇锦听了这话,又看了看他的表情,倒也不恼,“可是宫乔头痛病又严重了?那个我不是教了你手法,难道又不奏效了?”
  刘福笑了,“我家少爷好得很,您且回去无妨。”
  崇锦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旁显然有些藏不住事儿的门房,便问那门房,“你倒是说说,你家少爷怎么了。我是一个道士,兴许我能知道解决办法呢?”
  那门房看了一眼崇锦,又看了一眼刘福,刘福正在瞪眼警告他,门房便嗫嚅道,“没……少爷没事。”
  “你再想想。”崇锦又看着刘福,道,“你也知道我是什么身份。或许你家少爷的事我能有办法解决呢?拖着瞒着又解决不了事情。”
  刘福看了看他,欲言又止。半晌,才像终于想明白了似的。也不复那客气的刻薄了,反而破口骂道:“你这个妖精,真不知道我家少爷是中了哪门子邪了,碰上你就摊不着好事。”
  这句骂想来已经憋了好久,骂完他出了一口气,气也顺了,也想通了,确实就像崇锦想的那样,或许崇锦能有办法呢?
  故而,他允了崇锦进门,又找了一僻静地方。虽然语气仍然不好,总归是肯讲个究竟了。
  崇锦这才得知,原来宫乔自下山之后腿上便开始长一些黑色的东西。初开始还不显,连着几天之后,那黑东西越长越大,看着就像是什么东西的鳞片似的。
  现在那鳞片已经覆盖了宫乔整个右边的小腿,古怪而难看。

  15

  鳞片?
  电光火石间,崇锦似是想到了什么,忙具体又问了那鳞片的大小,色泽,以及一些其他相关的信息。崇锦甚至还问了宫乔父母的情况。幸好刘福对自家大少爷上心,这才都能答得上来。
  崇锦想了想宫乔的头痛,想了想崇晓在他身边痛苦便能得到缓解,又综合了这鳞片的事,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只是,由于这猜测太过惊世骇俗,他不敢太过确定,最好看过宫乔的情况再做判断。
  上次门房的通报是被刘福拦下来的,这次,刘福不阻拦他了。可宫乔却不见他,只道自己无事,让崇锦回去。
  崇锦在宫乔门外等了好久,宫乔也还是没有松口。
  刘福眼中的希望也渐渐暗下去,“你走吧。我家大少爷讨厌你,不想你帮忙。”
  一墙之隔内,宫乔差点没被这话给气死。这刘福怎么说话的?谁讨厌崇锦了?
  他当即就像反驳,可看了看自己丑陋古怪的小腿,便又泄了气。
  他不能让崇锦看到自己这副鬼样子。他明明很高兴崇锦担心自己,却还是没有开门,也没有再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崇锦看着那禁闭的房门,一时间气得都不想管他了。可想想过去的一段时日,他又放不下心。
  针对崇晓的情况,他下山之前已经做了应对措施。
  而对于宫乔的这种情况,他记得他小时候好似在族中某一本典籍上看过,只是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或许,他还是回一趟族地比较好。
  又看了一眼禁闭的房门,崇锦朗声道:“宫乔,对你的情况我有些猜测,我这就去找一些古籍,不日便归。”
  崇锦说罢,便动用灵力直接从原地消失了。
  又过了会儿,屋内传来宫乔的问话,“他走没?”
  刘福:“走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宫乔打开门,看了看突然显得空荡的院子,一脸怅然。
  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刘福道:“昨日你说的那个护卫呢?把他找来吧,对了,把那道士一并请来。”
  刘福应了一声就去吩咐手下人办事了。
  宫乔看了看他远去的身影,转身回了屋。
  他挽起裤腿看了看,黑乎乎的一块格外丑陋。
  他伸出手试了试,滑腻不似人的皮肤。
  被这触感刺激到,他轻轻掀起一片鳞片,随后猛一用力。
  “啊——”
  没想到拔鳞这么痛苦,这鳞片竟像是他天生长就似的,不可分割。
  宫乔看着鲜血从鳞下溢出,他只轻轻用手帕擦了擦,便痛得冷汗涔涔。
  正处理着自己的伤,刘福便回来了,他一看到宫乔的情况,瞬间大惊失色,“大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
  刘福接手了剩下的工作,一边埋怨他鲁莽一边又跟他说,那护卫已经通知到,现在只需要等那护卫带道士来即可,听他说道士住得离这儿不太远,想来很快便会到达,让宫乔不要心急。
  在主仆二人的期待之下,那道士姗姗来迟。
  宫乔定睛一看,只见那人年纪不算大,矮小瘦弱,一双小眼睛转来转去,不似个正经道士,倒像个走江湖的。
  宫乔当即就想让他走,可那道士却道:“主人家,以貌取人就是你狭隘了。你可知你有今日之祸便是你以貌取人,结果却被妖怪迷住了魂魄。而今你若把我赶走,等到你被那妖怪给完全侵袭了,你这一身恐怕也便长满鳞片,再也做不成人了。”
  道士这一番话让主仆二人都很震惊。
  刘福:好啊,果然是那蝴蝶精的古怪。
  宫乔:这道士怎会如此说?自己身上长的是鳞片,而崇锦二人是为蝴蝶,若真是崇锦出手,那也该是自己也长个蝴蝶翅膀什么的啊。而且,他也不是糊涂,相处了这么久了,崇锦的行事作风,自己能不知道吗?崇锦断然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这道士一眼看出自己有接触妖,倒是也有几分本事。值得一探虚实。若这道士真有能力帮他解决问题,此事便是交予他又何妨。崇锦想必很快便会回来,自己这样实在不能让他看见。
  宫乔便摒退那侍卫,请那道士上座。随后,二人攀谈了起来。
  一番你来我往以后,宫乔已信了他七分。
  言谈中可见此人经验丰富,即使是个假道士,想来也是图走江湖方便,是个有本事的。
  宫乔便问了解决之法。
  那道士翻页没说出格的话,没说非让除妖不可,只道,可抹一种药,这些鳞片自然能退掉,届时,宫乔便不会再有鳞。就是这药方中有几味比较珍稀,他一时没有现药,还需宫家自行准备。
  事关自家大少爷,刘福自然尽心。他很快便拿了那药方派人四下打听搜罗了起来。并表示筹备药材之时,就请那道士在别院住着。他必然好生招待他。
  若事成,报酬定不会少了他的。
  那道士用右手抚了抚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笑眯了一双小眼睛。

  16

  刘福捧着一个盒子,急匆匆地走着。盒子里是他好不容易找来的那道士开出的药。
  哦,对了,那道士姓魏。
  魏道士。
  刘福知道大少爷这么急着想恢复原状是为了什么,还不是怕那崇锦看了之后嫌弃自己。
  那崇锦,该不是临阵脱逃了吧?
  刘福撇了撇嘴,继而甩了甩头,快步走进屋内,把药材安全送达。
  魏道士笑眯了一双小眼睛。“有劳刘管事了。”
  刘福忙摇头,不辛苦不辛苦。
  魏道士笑了笑,话锋一转,“那我们赶紧走吧,由于要用到一些不常见的器具,这治病过程得在我那里做。”
  事关重大,二人自是配合。
  于是,很快,一辆马车就载了三人出了别院。
  驾车的是魏道士,据他的话说,他识得路,走得更快一些。刘福在车内照顾宫乔就行。
  不过,刘福到底下意识留了个心眼。挑了窗布往外看去,他大体也能记住自己的方位。
  虽然他不太常走这边儿,可初来时,宫乔那次不告而别可是让他们把这周围很大一片地方都翻了个底朝天。
  可走着走着,他就有些迷糊了,魏道士也拐了太多弯了吧?
  他感觉有些不对,想叫停魏道士问个究竟。
  魏道士也确实停下了马车,刘福连忙掀开马车帘子想问他,谁料刚一掀开帘子他就闻到了一股异香,意识消失之前,他看到的最后一个画面便是魏道士诡异的笑容。
  宫乔看到了这一切,可也一起中招昏了过去。
  魏道士看了看二人,想了想接下来的路,随后,便用绳子捆了刘福又把他滚下了山坡。
  马车很快便不能再用了,剩下的路车马并不能通行。
  魏道士下了马车,随即把宫乔拖了下来。
  只见他抬一抬手,袖间便飞出了一大团黑云,赫然是崇锦见到的那些小虫。
  那些小虫在他的控制之下托着宫乔便往前飞去,魏道士显然心情不错,跟在一旁不紧不慢地走着,不时还哼上两句。
  魏道士的目的地是一处木屋,就建在被高大丛林掩映着的阴暗潮湿处,这种满是落叶等腐物的地方正是那些虫子滋生的绝佳场所。
  被虫子托举着的宫乔轻易地就撞开了那扇门——门上根本就没有锁,这里除了魏道士和他的战利品,从没有别的人来过。
  魏道士哼着歌,心情很好地指挥着虫子把宫乔放在了床上,随后他便忙碌了起来。
  他得调制两种药膏,就用刘福找来的那些药。
  其中一种是涂来促进宫乔生鳞的,等到他多半被鳞片覆盖了,便可以将第二种药膏涂上去,把那些鳞片蜕得干干净净。
  他可舍不得不蜕干净,那每一片鳞片都很宝贵。
  而且,他能保证,宫乔这辈子都不会再长鳞了,看他对宫乔多好。
  吹着不知名的小调,魏道士便忙碌了起来。
  此次回族地,崇锦不仅翻阅了大量古籍,还询问了几位见识广博的族老。这才确认了宫乔的情况,初步找到了一些应对之法。
  为了能进一步帮宫乔解决问题,崇锦还磨着一位看着他长大的族老借了一本厚厚的典籍,这本典籍所涉广泛,是族老的心头好,崇锦付出了好一番努力才到手。
  回来的路上,他想了许多。
  宫乔这种情况,正是人龙通婚的弊端。是的,宫乔的母亲怕是一位隐藏的龙族。正是因为人妖殊途,宫乔这种半龙之体才有这种罪受。
  典籍记载,凡人龙通婚之子,少时聪颖,及加冠,动辄头痛不得思……
  大体就是,龙族实力强悍受上天馈赠,可那一半的人族血脉拖了后腿,是以半龙之体不能平稳承受龙族血脉复苏的力量。在长大后,他们很容易出现思维强度跟不上身体的情况。
  一思考就头痛,体格强健充满生命力,多余的力量逸散到体表形成异常坚硬的鳞片……这些都是半龙之体到一定年龄几乎都会出现的情况。
  这种现象让他们很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而有些人,出于某种心态,对他们也往往不怀好意。
  毕竟,人们以半龙称呼他们,而不是称他们为半人。从称呼中便可以看出,他们其实是被人类当作异类看待的,几乎和灵怪无异了。
  蝶族因其美丽而被迫承受生挖胸甲的悲剧。
  半龙则因其强健而遭受更糟糕的待遇——他们的鳞片是顶级的武器材料,若用在盾上或者盔甲上,能对它们几倍强化。
  半龙若落在怀有这样心思的人的手里,几乎注定要像鱼一样,被剥去全身鳞片了。鳞片相当于他们的皮肤,哪怕剥落一片都是痛极,若是被剥去全身鳞片,等待他们的唯一结局就是死亡。
  宫乔已经显现出一些半龙的特征,若被有心人得知,他怕是会有危险。
  自己到底该如何做呢?要不,先把宫乔拉上山,省得走漏了风声,之后再从长计议?
  崇锦这样想着,从族地回来后却没有立刻去找宫乔,他离开已有一段时间,必须回一趟洞府,先确认了崇晓的安全再做打算。
  让他欣慰的是,一切都安然无恙。
  既然如此,他便应该动身去找宫乔了。
  下山之前,他想了想,还是把那典籍放在了洞府之中。
  这可是族老的心头好,若是被自己不小心给弄出个闪失,他别想再有安生日子了。
  崇锦打算得倒是挺好,可等他来到了别院处,却只见大门紧闭。问那门房,那门房也只道宫乔带着刘福跟着一个道士乘马车出去了。
  道士?
  不知怎的,崇锦心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他发愁了片刻,却突然想到,或许有个办法值得一试。
  崇锦拿出了他的那只金蝶,传音给宫乔,宫乔却没有回应。崇锦便命令金蝶去找宫乔的那只金蝶——它们实乃一雄一雌,即使相距甚远也能找到彼此。
  靠着这个方向,崇锦来到了一处,这里四下无人,只有宫家的那辆马车,此时马车里空空如也。
  那金蝶并未停留,反而又向那坡下飞去,崇锦只得跟上。
  等金蝶到了目的地,崇锦也看到了被绑着的刘福,见他遍体鳞伤,崇锦心里不由得咯噔一声。
  崇锦连忙救起他。
  听到刘福所说的事情之后,他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刘福鼻子一把泪一把的,也不知是疼得还是急得,又或者两者都有。
  崇锦只听他一个劲地拜托自己救救他家大少爷,他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碍着他的事了。
  崇锦只得先安定住他再说。
  崇锦又运转了灵力给刘福治了伤,以使他能行动自如便于自行逃跑。毕竟刘福在这儿也帮不了什么忙。
  之后,崇锦便跟着宫乔的那只金蝶去寻人。他不禁庆幸早让金蝶认了主,跟着宫乔这只金蝶定能找得到宫乔。
  只是,当这金蝶通过一段只容一人通过的小路,来到一处之后,便开始原地转起了圈圈。
  崇锦定睛一看,这儿居然被设下了一个障眼法。
  他没有丝毫耐心,挥手便解开了障眼法。
  最终出现在崇锦眼前的,是一个小木屋。
  那木屋门户洞开,里面正上演着让他心惊肉跳的一幕。
  宫乔整个昏迷着,浑身布满了鳞片。而一个人,左手拿了一个碗,右手正拿着一个沾了诡异绿色液体的刷子往他身上刷去!
  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那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可惊慌之下,还不忘顺手把那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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