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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翻身做主人-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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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锦当即发力打翻了那个碗。
那魏道士遭这一变故,显然也是有些惊慌,可惊慌之下,还不忘顺手把那刷子在宫乔腹上刷出一小道印子。
宫乔身上被那液体沾染到的地方“滋——”得泛起了一阵轻烟。那道士匆忙一抓,便抓了一片鳞片下来。
崇锦见状气急,灵力不要命地向他倾泻而出,直打得那道士唉唉叫唤。崇锦又怎肯饶他,冲着那已经被他打得重伤的道士就要下死手。
魏道士嘴里一阵发苦,匆忙间,各种阴招齐出,见状,甚至向着崇锦的面上洒了一把小黑虫。
崇锦因着这小黑虫视力模糊了一瞬,就这一瞬,便已足够魏道士抓起那鳞片逃窜的了。
崇锦连忙追了出去,因着眼睛还是有些不舒服,出门之时踉跄了一下,擦着了门框,也不知掉了个什么东西。不过他急着去追魏道士,并未回头。
是以,他也未曾发现,宫乔被生剥鳞片痛醒后的通红双眼。
17
宫乔就那样躺在床上,浑身赤。裸,冷汗涔涔。
而被硬生生剥掉鳞片的那处,血则流个不停,一时间竟无法止住。
难不成自己会这样就死了?
宫乔苦笑着,想起刚刚睁眼时看到的那抹熟悉背影,而不远处的地上,又有一片他再眼熟不过的东西,正是这东西导致了他与崇锦今日的状况。
宫乔用力翻下了床铺,向那东西爬去。
然后,一把抓住了那个东西。是的,就是崇晓父亲的胸甲。或许崇锦也痛恨那镜托对胸甲的物化,早已把镜托去掉了。而今出现在宫乔面前的,只是纯然的胸甲。
宫乔恨恨地攥着这东西,他被当作鱼肉一般任人宰割的恨意无法发泄,一时间他今后想攥碎这东西。可想了一下崇晓,他却犹豫了。
正是这犹豫,带来了阴差阳错。刚刚一番动作让他的血液流失得更快了。宫乔不禁有些头晕,这头晕让他一时手抖,这东西竟直直地砸向他的伤处。
宫乔原本便已痛极,这一击竟砸得他生生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穿上了衣服,躺在一辆简直称得上是风驰电掣的马车里了。
宫乔从内里的装潢认出这是自家的马车。
怎么回事?
宫乔依旧很痛,马车的颠簸让他忍不住□□了一声。
只听马车外一个哽咽而急切的声音传来。
“大少爷,你再忍忍,再忍忍我们就安全了。”
竟是刘福!
在刘福不成句的叙述之下,宫乔这才得知了始末。
刘福被崇锦救起后,崇锦便让刘福赶紧逃。可刘福担心宫乔,便尾随了过去。
崇锦不见得不知刘福跟着了,但也没出言阻止他。
随后,刘福旁观了那场打斗。当目睹了崇锦随那魏道士冲出,直到看不见之后,刘福连忙壮着胆子进入那木屋,这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拖回了宫乔。
随后刘福又把他拖到马车上,拼命地赶起路来,生怕再被人追上。
宫乔听得一阵心里发酸,可也没说什么,只问刘福,“我们这是去哪里?”
“回家。”
“不,不回家。”宫乔想都不想便拒绝了,“我这副样子回家,那家里将永无宁日。而且家里都是一些凡人。又哪有那魏道士的一敌之力?”
刘福茫然了,“那我们能去哪?”
“上山!”
之后,二人拼命赶路,等到了目的地,那卡车的马都累倒下了。
刘福把宫乔扶下了马车,又藏好了那马车,之后却急了。
大少爷忘了,那阵法开着呢。他们可怎么上山啊?
可他看向宫乔,却只见宫乔一脸沉稳,只看似随便地拨弄了几块石头,便安然入了阵。
一路上,宫乔几次运用类似的方法,最终安然抵达了崇锦的洞府。
刘福吃惊得说不出话来,宫乔看了看他,道:“崇锦后来并未修改法阵,是以我知道如何运转这些法阵和避免受它们攻击。我们留在那儿也是帮不上忙,若是留在那里,只能成为崇锦的累赘。若崇锦获胜,他必然会回到这儿来。若崇锦……”他顿了顿,脸色有些痛苦,“我必须帮他照顾好崇晓!”
刘福也知道这是事实,可他待在山上,始终也静不下心来。便向宫乔言明想要出去转转,这样,如果有敌袭他也能及时发现。
宫乔也知道他心思烦乱,出去走走确实会好一些。
刘福走后,宫乔也有些心神不宁。
他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
可走着走着,他却感觉自己像是忘了什么似的。
他向自己腹间看去。按照他昏迷之前血的那种流法,若是血仍流着,想必早就坚持不住了吧?可……
宫乔缓缓解开了腰带,却赫然发现自己鳞片剥落的地方,居然贴上了那块胸甲!
这是?
宫乔试探地抠了抠,那胸甲却像是长在肉上似的,抠不下来。
当然,连宫乔本身长出来的鳞片都能被生生剥下来,这胸甲也并非抠不下来。只是,若硬生生抠下,不仅要承受不亚于被剥鳞片的疼痛,甚至可能血流不止。
这事过于匪夷所思,宫乔一时间也不好再做些什么。
宫乔来回踱着步,一时间脑海中思绪纷杂。
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本很有历史韵味的古籍。
鬼使神差地,他翻开了这本书。
良久,宫乔哆嗦着嘴唇,脸色变幻不定。
他使劲闭了闭眼,心思仍烦乱着。他索性去了控阵室,想时刻监控法阵的动静。
他想第一时间迎接崇锦回来,可崇锦还是没有回来。
18
宫乔不知,崇锦暂时回不来了。
当时,崇锦冲出木屋去追那魏道士,却苦于眼睛不舒服和不熟悉周围地理环境的原因,被那魏道士引着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处极为阴暗潮湿的林间。
来到此地之后,那道士突然停下了脚步,面对他恨恨地笑了起来。实在有些诡异。
崇锦不由得慢下了脚步。
就在这时,从四面八方涌来了铺天盖地的那种小黑虫,林间的树木上,地上的腐叶中,统统浮现了那种小黑虫。
崇锦挣扎良久,躲那些虫躲得艰难至极。先前已经说过,这虫一出现,崇晓的状况便急转直下,而崇锦的灵力也会被吸取,而今,在没有崇晓的情况下,崇锦也发现自己的灵力在不断地被快速吸收。
偏生就在这时,从远处又来了一个人,上前和崇锦缠斗了起来。
崇锦定睛一看,这人竟是好友身死那天出现在现场的丝蛾!
只见这丝蛾一脸的灰败,皮肤干瘪如枯树,竟是已经死了的。而就是这已死的身躯还能轻松地在崇锦的攻击之下腾挪转移。崇锦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丝蛾竟是这魏道士的傀儡。
早在先前魏道士为了脱身向他面前洒了一把小黑虫之后,崇晓便已经猜出这魏道士即是那黑衣人。而今,丝蛾的出现,不过是让他一瞬间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你!”崇锦不觉间杀红了眼,那不共戴天的新仇旧恨,让他心中热血翻涌,哪怕将这魏道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也不痛快。
只是,崇锦此时确实处境极为不利。不仅受丝蛾和那魏道士的夹攻,而且周围还有铺天盖地的小黑虫在吸收他的灵力。
所以,苦斗良久之后,纵然崇锦已然使尽浑身解数,还是寡不敌众,失手被擒了。
那魏道士经历了这一番苦战,此刻也是大汗淋漓,处处挂彩,甚至还有几处伤口深可见骨,一直涌出血液来。
二人都已力竭。
之后,魏道士缓了好久才又重新能使唤得动那丝蛾和小虫子,二人得以重回那木屋。
魏道士虽然负伤到底也算是胜利者,可当他看见木屋里除了到处是血迹之外,竟然没了宫乔的踪迹之后,登时大发雷霆。
“搜!给我搜!他那伤止不住,此刻定是没有跑远,我一定得趁着他死之前把他的鳞全部给剥下来不可!”
说完这话,魏道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看着崇锦,恶狠狠地道:“你给我等着!你一个破胸甲有什么宝贵的,连一片鳞片也抵不上。等着吧,如果我真的找不见那小子,或者说那小子已经死了,你就是生生断了我的路。那么多的鳞片啊!我非得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
丝蛾和那些小虫自然应声而出可找了许久,却也没有找到。
魏道士看向崇锦的目光都好像要吃了他似的,透露着宛若实质的恨意。
不过,虽然魏道士对崇锦已然是恨得咬牙切齿,可他的大批龙鳞已经泡汤,而蝶族胸甲即使价值比之鳞片低了些,可蚊子再小也是肉,他还是得慎重对待。
对于蝶族胸甲,欲保持其价值,则必须活取,且取出后立刻要以繁复手法处理。
现在魏道士重伤,一时间并没有做好处理胸甲的准备。
况且,取出后,崇锦也几乎必死无疑了。
崇锦坏他大事,他怎么能如此便宜了崇锦?
深吸了几口气,魏道士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下雨来。为免立刻气得掐死崇锦,魏道士便指使丝蛾处理起自己的伤势来。
崇锦也受伤很重,魏道士没有丝毫给他上药的打算。可他看了看崇锦面无表情的脸,登时气不打一处来。
魏道士眯起自己的小眼睛看了看此刻正闭着眼的崇锦,心中突然闪过一个恶毒的主意。或许,他知道该如何打击眼前这人,以泄自己心头之愤了。
“喂,你知不知道你那好朋友是怎么死的?”声音里满满的恶意。
崇锦瞬间睁开了愤怒的眼。
“哈哈哈!我跟你讲讲,可精彩了!那可是我这辈子的杰作。”魏道士笑得猖狂。
崇锦恨不得用眼睛化成刀子在他身上剜出个千窍百孔,也想堵住耳朵不听他说话,可不知为何,他却没有动作。
或许,他是想铭记这仇恨。
哪怕下到阴曹地府中。
“你那朋友可真是个好人,我装作下一秒就要受伤了,他就去救我。结果自己挨了一下。那可是我准备的,毒刀!
他中了毒,可惜没过几个月灵力就消散得差不多了。正巧这几个月,我才学会了控制那虫子,可惜他都没有留下多少灵力供我吸。
在吸干他之前,我生生地挖掉了他的胸甲。他的表情,啧!
你知道他怎么还有力气放那金蝶吗?我故意的!我故意放那破小子一马,全程不对他动手,就是误导你朋友我不会杀那孩子。不然他怎么会传音给你让你来送死呢?
不过他猜错了,蚊子再小也是肉。我凭什么放过他?等那人一死我就让我的小宝贝们吸了那小孩的灵力。
说实话,蝶族小时候真丑,我抱着他的时候都快吐了。
不过,我那时候刚学会控制虫子没多久,一时间也杀不了你。可是我有后招啊。我又不怕等。
那小孩身上有我的小宝贝,你朋友身上也有我的小宝贝。你以为它们那么容易杀死?笑话。我就通过我的小宝贝看着你垂死挣扎。
不过,你那小情人对我来说还真是意外之喜。你眼瞎看不出来,我又怎么猜不出来?他这分明就是半龙之体啊。那灵力充足的,我的小宝贝们都快被撑坏了。
等它们实在快受不了的时候,我寻思着差不多也够了。就让小宝贝们多出现了几回。
还真叫我猜对了。你和你那死朋友,还真是像。立马叫人家下山了。可把我高兴得。不过,你都这么识相了,咋就不知道继续识相一点?”
魏道士口吻陡然一变。
“你知不知道我开始都想放过你们俩了。毕竟你们给我送了那么多龙鳞。可你非得不识相。
好了,现在龙鳞飞了,就拿你和那孩子来赔吧。我得好好地,好好地报复一下你啊。你说,叫他爹在你面前,亲手挖了那小孩的胸甲,怎么样?”
魏道士的话语猛然轻柔起来,可崇锦却觉得这话比所有的话都可怕。
“你敢!”
崇锦双眼布满血丝,目眦欲裂。
“笑话,我有什么不敢的?你等着吧,你很快就要再见你那朋友一面了。”
19
魏道士说完这话,又做了几个手势,之后便老神在在地闭眼等待,口中还一直念念有词。
而崇锦洞府之后,他好友葬身的地方,突然凭空出现几只小黑虫。
不一会儿,小黑虫一多,便能看清他们的来处。
原来,它们竟是从坟中爬出的。那坟丘的边缘,不知何时竟有一个隐约的小洞。
源源不断的小黑虫正从里面爬出,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每个小黑虫出来的时候身上都会带走些泥土。
就这样,积少成多。
那洞口也越来越大,里面黑幽幽的,看不清楚究竟。
突然,一只什么东西的爪子从里面伸了出来。
那爪子越深越长,很快,从那洞口就出来一整条前足。
那只爪子按在地上后稍微又动了动,似是在调整方向。直到终于摆好位置了,那爪子猛一挥动,它周围的土便被挥开许多。
就这样,那爪子似是不知疲倦地挥着,很快,小半个坟丘都快削平了。
又一只爪子伸了出来。
随后是整个身体。
蝶族面无表情地爬出了他的葬身之地。
他试着控制蝶翼,可是并不能飞起来。
蝶族原型的好处就在于飞行。那么现在,到底还是人形更方便些。
半晌,那失去了胸甲的蝴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男人,依稀能从他的面目上看出些许不复存在的温和。
那群黑虫随即聚了起来,就聚在蝶族周围,推着他向某处走去。
那些黑虫似是知道目的地似的,不多时,蝶族便被推到了一处洞窟前方。
蝶族进不去了,洞口有禁制。
不过这难不倒那些小黑虫,小黑虫本身便以灵力为食,很快便蚕食了那些灵力,破开了禁制。
整个洞口门户大开,它保护着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蝶族面前。
崇晓本来正坐在一堆玩具中自顾自地玩,洞内虽然黑暗,可有宫乔给他的荧光琉璃盏在,他并不感到害怕,就是有些孤单。
可突然,禁制打开了,他以为是崇锦终于回来了,满脸高兴地看过去。
可随后,他就僵住了。
那蝶族被小黑虫推着走了进去,走到玩具中间,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想抱起他。
崇晓看着陌生的父亲,看着父亲身上的泥土,又看着父亲周围的小黑虫。
他疯狂地想把那些小黑虫给赶走。
太不方便了。
他的手呢?
突然,他愣住了。
他怔怔地抬起手看了看,手回来了?
蝶族的手还伸着,不顾男孩对小黑虫的拍打便把他抱了起来。
匆忙间,崇晓只来得及拿起自己的琉璃盏。
天快黑了,他怕。
刘福在外面转了好久,说是警惕敌袭,可整个人却是一直在漫无目的地走着。
突然,他看到了什么,一下子被吓得一下子叫出了声。
宫乔正坐在控阵室里监控阵中情况,突然,刘福便大叫着闯了进来。
“大少爷!大少爷你快看看!坟!坟空了!”
宫乔从明珠中看出那些阵中并没有什么异样,便连忙跟着他去了。
到了地方之后,宫乔乍见那一片狼藉,也是吓得不轻。
不过他很快便镇定下来,仔细地查看了一番。
这坟分明是新开的,而周围还依稀能看见一些熟悉的小黑虫。
是那黑衣人!没想到那黑衣人终于来了,竟连崇锦好友的尸体也不放过。
糟了,崇晓有危险!
没有一丝犹豫,宫乔掉头便冲向崇晓藏身的洞窟。
可只见那里禁制被破,崇晓也不见了踪影。
宫乔脸色极其难看,在他看见地面上留下的几只虫子之后。
崇晓被黑衣人给抓走了。
他几乎可以断定这一点。
刘福这会儿才气喘吁吁地跟上来,他显然也看见了这一切。
见宫乔的脸色像是要直接跟那黑衣人拼命似的,刘福连忙劝他别冲动,他打不过那黑衣人的。
宫乔自然知道这一点。
不过,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做。
那坟边土还很新,黑衣人可能还没走远,立刻去追,或许还能追得上。
外面暮色渐深,崇晓现在一定很害怕。
他转身,出了洞穴。
他正想接着去找崇晓,可下一秒,眼前的景象却让他迟疑了。
只见,有点点荧光从他脚下不远处绵延铺向了远方。那是下山的方向。
宫乔回头看向洞窟,只见那一堆玩具里并没有那琉璃盏。
这荧光——是崇晓在向他求救!
看着荧光粉发出莹绿色的冷光,宫乔得知崇晓有难后一直发热的头颅也冷静了下来。
顿了顿,宫乔没有沿着那荧光追过去。
他反而带着刘福,转身向控阵室快步走去。
荧光通向山下,黑衣人应该还没出这座山。
那么,他就该待在控阵室。
谈及武力他不及黑衣人,但这阵法乃是宫乔亲手所设,他对这阵法的了解,甚至比崇锦还清楚。
要想救下崇晓,这里才该是他的战场。
由于崇锦曾跟崇晓讲过怎么破阵,有崇晓在手,那蝶族并没有受到多少阻碍。
宫乔回到控阵室的时候,那蝶族面前只剩最后两个阵了。
一个是傀儡阵,一个是丝锦牢笼。
宫乔不曾见过崇晓的父亲,但单看二人如此相像便能很轻而易举地猜出那蝶族身份。
且不说宫乔是如何震惊,但他知道,他不能放他们离开。
幸好,幸好还有机会。
法阵不是死的。有人控制它发动和被人触发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
宫乔连忙控制起傀儡阵运行起来。
当察觉到阵法被人重新控制起来之后,崇晓险险落下泪来。
他被自己父亲的身体抱着,而父亲的身体又显然被人控制起来了。最初几阵,他不得不出手破开。
他不想被这样的父亲带走,可他一个人,又做不了什么。
先前说过,对待丝锦牢笼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进去。一旦进去,就只有等人放出来这一个选择。
崇晓也知道这一点。
既然宫乔重新掌握了法阵。
那么,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蝶族为了让崇晓破阵,也给了他一些行动的权力。崇晓就利用这一点,操纵了几个石傀儡,把蝶族和自己生生打进了那丝锦牢笼里。
石傀儡的打击让他们在跌进丝锦牢笼的同时分开了。
随后,崇晓便冲着上空叫道:“快,快点。”
宫乔知道他在说什么。
没有丝毫犹豫,他做了几个手决,配合着对明珠的操作,便使二人之间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丝锦幕墙,生生地把两人完全隔开。
之后,这个丝锦牢笼便成了两个独立的相邻牢笼。
这,就是宫乔对阵法的其中一个改进。
丝锦牢笼威力巨大,因而改阵之时,并未废弃。
在得知丝锦牢笼的具体情况之后,他又做了些设计,才使得它能出现今日之局面。
顺便提一句,崇锦没有教他怎么操作这个丝锦牢笼,可宫乔曾被关进丝锦牢笼里过,那时仅仅是看了一遍崇锦控阵,便把那手决学了个七八像。
后来改阵之时,崇锦又多次操纵这丝锦牢笼试验功能,宫乔多看了几次,便留心学了来。
包括对别的阵法的控制,宫乔也是偷师而来的。
宫乔的心思没有白费,此时也产生了显著的效果。
同是被关在丝锦牢笼里,崇晓自然知道在丝锦牢笼里不能乱动,否则会适得其反。可黑衣人又怎会知道。即使他不动,控制住每一只虫子都不乱飞又是谈何容易。
就这样,崇晓父亲的身体和那些虫子越动,那边的丝锦牢笼就越收缩。
很快,崇晓父亲的身体便被牢牢捆在了丝锦中,一点也动弹不得。整个人像被蛹包裹起来了似的。
身旁终于没了动静。
崇晓颓然坐在地上,眼中不住地落下泪来。
宫乔连忙把崇晓放出来,又派了刘福去照看着他,最好把他带回洞窟去。
只是,宫乔却不敢再擅离控阵室一步。
毕竟崇晓父亲的身体已经动弹不得,恐怕黑衣人不达目的不会善罢甘休。
他必须守在这里,谨防变故。
20
宫乔确实没有预料错。
魏道士一直从小黑虫那儿监视着这里的情况,同时控制崇晓的父亲。
因此,他已经通过那些小黑虫知道了崇晓的父亲被困。
魏道士略略一想就知道恐怕宫乔失去鳞片之后没有死,又逃回了山上。想起那些鳞片,魏道士当即疯魔了,他绝对舍不得就这么放弃。
是以,他当即指使了丝蛾前去,想着阵法都被崇晓带着闯过一遍了,他已经知道每个阵法该怎么走,唯一需要注意的就是远离那丝锦牢笼。
可谁知他低估了这些阵法。
最初,控阵室里没有人控制法阵,崇晓带着他那样走自然可以。可是,现在宫乔一直在控阵室里,随时能根据具体情况调整法阵的情况,那丝蛾有怎会讨得了好处?
是以,丝蛾也被宫乔故技重施给困到那丝锦牢笼里了。
属于他的“蛹”就倒在崇晓父亲的“蛹”的身边。
崇晓不肯离开自己父亲的身体,刘福就在旁边陪着他,见状,可是给了那丝蛾好一顿踹。
这边,魏道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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