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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翻身做主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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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晓不肯离开自己父亲的身体,刘福就在旁边陪着他,见状,可是给了那丝蛾好一顿踹。
这边,魏道士都快气炸了。
看来还真是小瞧了那宫乔对阵法的控制能力。
是他轻敌了。
不过,那法阵是崇锦的护山大阵,难不成宫乔的控制能力还能大过崇锦不成?
当然,这也是魏道士实在没办法了。他的战斗力平平,没了傀儡的他就像是拔了牙的老虎。
现在,他的两个傀儡都被捆得像个粽子似的,他必须把它们救出来。
通过崇晓父亲身上的小虫,他已经得知崇晓入了阵之后不就便被宫乔放了出来。
那么,只要他控制了崇锦,还愁那两个傀儡放不出来吗?
不过,由于要用到崇锦的阵法能力而不是单纯的武力灵力,他操作时还得小心一些,若把崇锦给弄得死透了,那他可没地方哭去。
这之后,魏道士便骂骂咧咧地,决定拿崇锦现做一个傀儡,便先夺了崇锦的胸甲,然后连忙给他一些救治,之后设法把他控制了起来。
这之后,魏道士便控制着崇锦亲自赶去闯阵了。
他倒是有恃无恐。这山是崇锦的,护山大阵也是崇锦的,崇锦现在受他控制,只要崇锦赶快放开那两个被困的傀儡,他又怎会怕那宫乔?
而且,看着崇锦,那宫乔说不定还不舍得哩。
宫乔舍得吗?
宫乔当然不舍得。
可他却必须出手。
他先前还不知道魏道士就是黑衣人,他清醒的时候,魏道士身边并没有虫。
现在宫乔看见崇锦身边熟悉的虫,还有魏道士的架势,怎会不知黑衣人就是魏道士。
这新仇旧恨一起来,他催动阵法便越发狠厉了起来。
当然,宫乔是只针对魏道士攻击而不对崇锦出手。
可那魏道士怎会不知宫乔的顾虑,又怎会不控制崇锦给他当挡箭牌?
他明显地感觉到宫乔出手处处受限,心里得意极了,不过他也有些心急,便给受下命令让他赶快和宫乔争夺法阵的控制权。
就这样,宫乔投鼠忌器,连连失了几个阵法。
那魏道士见崇锦连连告捷,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是宫乔示敌以弱,以使他轻敌。
只要有崇锦在,只要魏道士还能控制住崇锦的行动,他便只能缩手缩脚地行事。这样下去,失败几乎是必然的。
不管是阵法被崇锦攻破,还是宫乔不小心出手失了准头,不小心对崇锦下了重手。
那结果都不堪设想。
是以,他主动放弃了几个阵法,同时,试着派了传音金蝶跟刘福说了些话,做了些安排。
之后,便选了石傀儡阵做战场,严阵以待了。
“快!赶紧闯阵,赶快给我把他俩放出来!”
魏道士对崇锦颐指气使着,仗着他已经被自己控制住行动了,越发肆无忌惮了起来。
崇锦心中的痛苦难以名状。
魏道士对他的控制是直接连在脑部的,只要崇锦某个意识里对他有反抗,或者行事对魏道士不利,崇锦都会痛极。
可他心里又怎会甘愿?
看着自己拿下一个又一个阵法,他心里没有丝毫快意。
过了这个傀儡阵就是丝锦牢笼了,如果被自己闯到丝锦牢笼那里,那么在魏道士的控制之下,他定会把那二人放出来,而一旦放出他们,迎接着宫乔和崇晓的,则必定是毁灭。
他知道宫乔之所以节节败退,是因为对自己投鼠忌器。
而自己已经成了这副模样,不仅胸甲被剥夺,还成了魏道士的傀儡,事了也几乎必死无疑。
那么,他又何苦再苟活。
这个石傀儡阵原本便是杀阵,在宫乔改阵之后,其中的石傀儡更是灵活了许多,出拳也更加狠历。
只要拼着那剧痛多挨个几下,自己应该很快便会死了吧?
而等自己死之后,宫乔也没有后顾之忧了,这魏道士的结局也只有死亡这一条路。
他想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可就在他忍痛找寻最好的被石傀儡击中的机会时,他却被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给吸引住了目光。
只见刘福躲在几个石傀儡后面,探头探脑的,手中还拿着一条丝锦。崇锦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宫乔曾经向自己要走的那条。
崇锦心思流转,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宫乔要做什么。
他心里突然燃起一丝期待,与其直接寻死,倒不如争得这一线生机。
刘福到底不通武功,也不知看不懂石傀儡的运行规律。可这是崇锦的阵法,他又怎会不知。
石傀儡仍然在快速移动,他一边设法阻隔魏道士的视线,一边拼命捕捉那些石傀儡的运动轨迹。
快了,快了。
就是现在!
“刘福!扔!”崇锦向刘福的方向猛地一跃而起,剧烈的疼痛瞬间袭来,让他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坠下。
刘福被他惊得下意识就这样做了。
丝锦在空中轻盈地飞着。
石傀儡仍旧快速运转着。
或许是天公作美,几乎是下一秒,石傀儡像是有意识般地用那丝锦把崇锦给缠绕了个紧紧实实。
纵使魏道士大惊之下控制他赶紧脱身,崇锦也挣扎不出这丝锦的束缚。
“你!”魏道士眼睛简直要燃起火来,他扑向刘福便想把刘福给杀了。
刘福打架不行,但逃跑得倒挺快。况且还有宫乔操纵石傀儡在帮他。
是以,刘福很快脱离了战场。
崇锦一被制住,魏道士便如同被缴了械。
他很快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在试图解开崇锦身上的丝锦未果之后。
魏道士连忙想沿着刘福脱身的轨迹逃窜。
可宫乔又怎会给他这个机会?
道士绝望之下甚至异想天开得想催动虫子控制那些石傀儡。
可石傀儡又不是人,并不受他控制。
之后的战斗就一边倒了。
魏道士无人可用,被石傀儡攻击,只两记重拳便被重伤了。
魏道士绝望之下随便拿了些什么就想挡。
他没看清楚,可宫乔倒看清楚了,那是崇锦的胸甲!
但他看清得太晚了,石傀儡收势不及,那胸甲长于美貌,却并不十分坚硬,一击之下便碎了。
魏道士看那鳞片破碎了,又慌忙拿出宫乔的鳞片阻挡。鳞片自是打不碎,但宫乔又足够的时间操纵石傀儡把那鳞片打飞。
连最后的鳞片也脱了手,魏道士还以为自己死定了,匆忙之下只来得及护住自己的头。
可没想到,宫乔只是指使了许多石傀儡死死地压住了他,却并没有立刻杀死他。
魏道士几乎是下一秒便意识到了是为什么。
崇锦被他做成这个鬼样子,宫乔得留着他解决这件事。
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的。魏道士有些想笑。
可喷出一口血之后,他就笑不出来了——那血中,居然夹杂的还有一些破碎的脏器!
宫乔倒不知道这件事,在制住了魏道士之后,他便连忙从控阵室出来,去往傀儡阵。
他不打算放过魏道士,但他必须先问出崇锦的情况如何解决。
是以,宫乔逼问魏道士怎么解开道士对崇锦的束缚,若解不开,就杀了他。
魏道士被那石傀儡打得只剩半口气,宫乔就是不杀他,他也死到临头了,闻言反而大笑了起来。
他看了看宫乔脖颈间的鳞片,咽了咽口水。
这么多的鳞片,可以他得不到了。可是即使他死了,也不能让宫乔他们好过。
又吐出一口血,魏道士笑着说,“他的虫子我是不会收回来的,我已经没力气了,而且,就是有力气,我又凭什么帮他?至于他的胸甲?已经被你打碎了啊,他死定了。”顿了顿,他眯起眼睛向前贴近宫乔,轻声道,“你记住,他是被你杀死的。”
宫乔一脸的痛苦和愤怒。
可不远处还被绑缚着的崇锦却艰难地开了口,“你别听他胡说,不用管我,只管杀了他就好。等他死了,这些虫子失去控制,自会离开。”
宫乔看了看崇锦,虽然心疼,可暂时还不敢放开他,宫乔怕魏道士再度操纵他。
听了崇锦这话,宫乔又短暂地离开了会儿。等到回来的时候,身边便带了两人,正是崇晓和刘福。
这里几乎每个人都和这魏道士有着深仇大恨,可是,最有资格手刃他的,却是崇晓。
崇晓双目赤红,眼睛看来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自从他父亲的身体被丝锦牢笼给绑缚住之后,他便一直待在他父亲身边,没有离开。
在那段时间,他想了很多。
眼前这人,是父亲的躯体不假。可内里早已没了那个温柔的灵魂。
父亲已经死了,虽说在道士的操纵下父亲动了起来,可那只是对父亲安息的打扰。
他确实很想念很想念父亲,可父亲却不该以这样的形式留存于世。
而让父亲的灵魂不得安息的这个道士,必须死!
21
在杀了那魏道士之前,崇锦让宫乔等人做好了准备,先将魏道士和崇锦二人都推入丝锦牢笼里,又将那丝蛾和崇晓的父亲的“蛹”也推入这同一个牢笼里。随后崇晓进入其中,宫乔在控阵室关紧丝锦牢笼,只待那魏道士一死就立刻解开缠着崇锦的丝锦,以配合着宫乔处置那些麻烦的小黑虫。
之所以这般麻烦,是因为那些小黑虫的繁殖力实在是过于强悍。
道士一死,他的那些虫子便会失去控制。若放任自流,将来必成一大患。
崇锦失去胸甲,又遭道士这般控制,本就是强弩之末。
既然本就命不久矣,崇锦即使加速损耗生命也必须把它们完全控制起来。
否则,在他死后,若这些虫子在山上泛滥,宫乔和崇晓必将危险。
是的,他不认为宫乔还应该回去,宫乔如今这种状态,若回到山下,被有心人瞧了去,那第二个魏道士也不远了。
所以,崇锦即使死,也必须把这些虫子全部带走。
事实如他们设计的那样,魏道士刚死,存在于魏道士体内和身体周围的小黑虫们便争先恐后地飞出了。
崇晓解开崇锦的丝锦后,控制崇锦的那些小黑虫也飞了出来。
崇锦要做的,就是以灵力先将这两批小黑虫聚集到一起不使其逃脱一只。
小黑虫们又多又小,飞行轨迹还杂乱无章,这是很难做到的,可崇锦拼了命也必须做到。
在耗费了大量灵力之后,那些小黑虫被重新聚集在了魏道士身边,控阵室这里,宫乔催动阵法将他们用新的丝锦牢笼隔在了一处,由于小黑虫们会不住地乱飞,便形成了一个新蛹。
之后是第二步,那便是将两个“蛹”也同时打开,再度将乱飞的小黑虫聚集在一起,之后聚集到那丝蛾身边,如法炮制。
这一切做完以后,宫乔便操纵阵法放出了崇锦、崇晓和崇晓的父亲。
崇锦本就失去了胸甲,又拼命去聚拢小黑虫,耗费了这般多的灵力,刚出了丝锦牢笼就倒了下去,眼看活不成了。
看见这一幕,宫乔赶紧冲出了控阵室,可却不能第一时间赶到。
等到他赶到的时候,崇晓已经哭着把崇锦扶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二人正并排躺着。
崇锦看见宫乔,轻轻地唤了唤他,让宫乔来自己身边向他交代后事。
崇锦说自己和好友一同长大,等自己死后,就请宫乔把二人埋在一起。
又说崇晓还小,宫乔又是这种情况,在鳞片消退之前就别下山了,就和崇晓在一起,就在这山上住下,算自己托孤了。
还说那丝锦烧不着,别人又无法打开,那魏道士和丝蛾连着那些小虫宫乔该寻一个荒僻的地方深深埋下,便不用再管了。
崇锦想了想,又提及那书,说书是一族老的,自己无法自行还给族老,便请宫乔看着崇晓长大,等崇晓长大后,回到族地帮自己归还,再顺便跟族老赔个礼。在这期间宫乔可以多翻翻这本书,或许能找到方法解决半龙之体的问题。
崇锦还说……
“别说了!你说的我一个都不会答应!”宫乔抱着崇锦,愤怒又悲哀,“你那么舍不得,就给我好好活下去。这些事你自己做,休想让我再帮你。我不傻!我以前装傻是想留在你身边。现在你要死了,我何必再装傻做这苦差事!你给我活下来,只要你活下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崇锦苦笑,摸了摸他的头,“别闹。”
“我没闹!一定有办法的,你一定能活下来的。不就是没了胸甲吗?我不也被扒了鳞片,不也是……”宫乔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鳞片?对,鳞片!我有办法了!”
崇锦被他这一番话搞得有些云里雾里,但随后便在宫乔对崇晓和刘福的指挥下明白了个大概。
宫乔让他等等自己,等他们找到那片被石傀儡打飞的鳞片,到时候崇锦可能就有救了。
随后,崇锦就被宫乔轻轻地放下了。
崇锦倚靠着石壁,看着他大踏步地向那傀儡阵走去。
心中也不可避免地燃起了一丝希望,或许,真的有用呢?
宫乔停下了石傀儡阵,使它不能被触发,随后,三人便入阵找了起来。
可三人找了许久,找了地面每一处,细致到找回了崇锦的每块胸甲碎片,却没有一个人找到那块鳞片。
石傀儡那一记重拳,不知把那片鳞片打到了何处。
宫乔急了,可再急也找不到。他生怕崇锦的身体等不及,咬咬牙发狠道,“大不了从我身上再拔一片鳞片!”
崇晓不明白拔鳞意味着什么,闻言眼睛一亮。
可刘福记得那天他流个不停的鲜血,听了这话当即反对,可终究劝不住他,也拦不下他的脚步。
宫乔大踏步走向了崇锦,崇晓连忙跟上。
刘福看了看石傀儡阵,又转头看了看宫乔,跺了跺脚,还是转身扎进了石傀儡阵中,他不想就这么放弃。
崇锦倚靠在那石壁处,体力在不断地流失,看了看向自己走来的二人,又看了看他们空空如也的手,心下了然。
反而笑了笑,出言宽慰他们自己并不在意。
可宫乔听了这话却很愤怒,“我在意!不就是一片鳞片吗?我全身都是鳞,这就拔一片给你!”
崇晓觉得有希望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二人。
可崇锦却一手按住了宫乔的手,另一只手抽出来,吃力地摸了摸崇晓的头。
他看着宫乔道,“别说傻话了,一旦失去鳞片,哪怕是一片,你也几乎必然流血而死。上一次是太巧了,这次,你若拔了鳞片,上哪给你找第二片胸甲?”
崇晓听了这话,想起了父亲的胸甲,眼神一片黯然。
崇锦注意到了这一点,冲着他抱歉地笑了笑。
绝望在三人之间蔓延。
可就在这时,他们却听得一个声音,“我找到了!鳞片!大少爷,是鳞片!我找到了!”
等到刘福气喘吁吁地跑到他们面前之后,三人这才得知,宫乔和崇晓走后,刘福不甘心,又扩大了范围继续寻找,这次他没有局限在地上寻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发现,原来那鳞片被那石傀儡击飞后,由于冲击太大,竟然嵌入了一处石壁上。幸亏嵌入得稍微浅了些,否则,以刘福的力气,还拔不下来呢!
既然鳞片找到了,那事不宜迟,宫乔连忙接过那鳞片,用自己的手帕使劲把那鳞片擦干净。之后,该操作了,他反而手抖了起来。他害怕,他害怕这猜测不对,害怕两种情况不能一概而论。
崇锦看了看他颤抖着的手,反而笑了。他鼓励着对宫乔说没事。
之后,便化为了原型,露出了被剥去胸甲后裸。露着的仍鲜血淋漓的伤处。
宫乔还是迟迟不出手。
崇晓等久了,便一把抢过那片鳞片,对着崇锦的伤处贴了上去。
神奇的事情几乎是立刻就发生了。那鳞片很快融入崇锦的皮肉中,还自动调整了大小,直接得严丝合缝。
那儿很快便不再流血了,崇锦的脸色也好了许多。
宫乔一愣一愣的,他怔怔看着崇锦,崇锦也正看着他。崇锦看到宫乔的眼里有着惊喜,也有着疑惑。
“那本古籍你看了吗?这恐怕也是蝶族和半龙之体会被如此对待的原因之一。”
刘福先前还正高兴着,闻言,那喜悦瞬间便被冲淡了。毕竟,自家少爷可是一身的鳞啊。
崇锦感激地看了看刘福,随后又看向崇晓,这孩子经历这一番事情,想必一定吓坏了吧。
可崇晓的表现有些奇怪。
只见他不住地看向崇锦胸前的鳞片,再看看宫乔,随后又低头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几个回合之后,崇晓扑向了宫乔,从他怀里抢出崇锦的胸甲碎片,随后,不理几人的叫喊,连滚带爬地来到了自己父亲的身边。
他尽力拂干净父亲胸前的伤口,随后一块块的把崇锦的胸甲碎片对齐摆在那伤口上。
之后,一动不动地等了好久。
什么也没发生。
他又重新摆了摆那些碎片,把它们对仗得更工整。
父亲还是一动不动。
崇晓怔怔地看着自己的父亲,大颗大颗地落下泪来。
一只大手突然出现在他身边,吃力地把他搂在了怀里。
是崇锦。
“想哭就哭吧,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宫乔看了看他们,眼见崇锦刚恢复的身体都有些脱力了,半晌,也走了过去,一齐搂住了两人。
“我也在。”
22
崇锦既得了鳞片活了下来,他那日以遗言形式托付的事项便不得不另行安排了。
他们几人共同埋葬了崇晓的父亲,共同寻了距离这里很远的一处荒僻地方深埋了那两个蛹。
之后,宫乔就在崇锦这里长住下,古籍也不急着还给那族老了,只因他们发现古籍里居然还真有半龙之体的更多记录。
宫乔在那古籍上找到一个方法,实验有一些效果。鳞片渐渐褪下了宫乔的脖子,但褪得很慢。在宫乔完全褪掉鳞片之前,他只得在山上住着,虽然他也没什么不情愿。
即使宫飞来信,说他已经摆平了宫家那些叔伯,希望宫乔可以回去,宫乔也没走。
对此,宫乔的说法是在山上继续清修,有利于他养病。
当然,那只是一个方面,让宫乔决定继续留在这里,直到确认方法稳定有效之后才回去暂替弟弟任务的,还有这个原因。
那就是宫飞应该也是半龙之体。宫乔的父亲是纯然的人类,而宫乔是半龙之体,这表明其母亲必是龙族。而宫飞却是宫乔的同母胞弟。因此,宫乔必须抓紧时间,毕竟算算宫飞也快到显现症状的年龄了。
在做这件事之外,宫乔照顾崇锦也照顾得很起劲。
崇锦毕竟是遭魏道士好生控制了一番的,即使魏道士死后,虫子已经不复存在,可他体内还残留一些魏道士为了控制他而注入的有害液体。
那些东西崇锦能用灵力慢慢逼出体外,可崇锦遭此大难,灵力损耗极大,因此整个人仍然很虚弱,不得不卧床静养。
宫乔除了抓紧时间在自己身上实验那古籍上的方法之外,照顾崇锦也从不假手于人,刘福倒是想照顾,可宫乔又怎会白白放过这刷好感的机会。
光是做这些事便已经占据了他的大半时间,做这些事之余,他还得修复那被破开的大阵,整个人别提多忙了。
因此,宫乔对崇晓一时之间也不太顾得来。他只知道崇晓特别喜欢盯着自己看。盯着就盯着呗,又盯不掉自己一块肉,只要崇晓在视线之内没危险就成。
可崇锦却一直很关心崇晓。
他知道崇晓一看到宫飞身上自己父亲的胸甲就会暗自神伤,却也不说出来,只顾自己难过。若单单难过也罢了,可他越难过便越是去看。
崇锦叹了口气。
随后几天,崇锦就倚坐在床头,半个身子斜在床边催动灵力把自己胸甲上几块大的碎片打磨了几下,做成了一个叠起来的护心镜。
之后,当崇晓又看向宫乔暗自神伤的时候,崇锦轻轻下床,出现在他身后,把那护心镜戴在了崇晓的脖子上,固定在了他胸前。
然后无声地摸了摸崇锦的头。
崇晓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护心镜,转身便扑在了崇锦怀里,哭得别提多惨了。
宫乔远远听到崇晓的哭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了洞府,看到这一切以后,他也默默出现在了崇锦身后,把崇锦搂在了怀里。
见崇锦没有顺势给他一个肘击,宫乔胆大包天地亲了亲崇锦的侧脸,也摸了摸崇晓的头。
崇锦:……
山下木屋中,刘福突然听见金蝶传来一声自家大少爷的惨叫。
刘福摇了摇头,大少爷又来了,真是记吃不记打。
他才不去管哩。
他还记得上次他管了,却被大少爷一阵数落,说他是那什么“痛并快乐着”。
既然如此,这次听大少爷不住地叫痛,想必他此刻定是很快乐吧。
刘福才不去扫大少爷的兴哩,他也有自己的快乐。
他的快乐就是在崇锦没来得及推倒的木屋里守山,时不时骑着那匹曾经被他赶得风驰电掣现在彻底佛了的马在山路上到处溜达。
他的任务也是守山。
初开始说过,自先前那条路被巨石挡住之后,宫乔一行人才冒险走的这条野路。
而今,那巨石仍然在那儿。
由于巨石实在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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