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1776-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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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乔纳森这位家族老人，康柏还有一个不得不面对的人物，就是格林斯潘。这位同样属于家族的老人，却还是自己情人的父亲。
　　　　康柏在和宾正式结婚后，就基本没再回到过匹兹堡，而格林斯潘和夏洛蒂，也没有再去过费城。康柏很想让这段在匹兹堡的特殊感情不存在，但现实是他已经存在。自己还不得不面对，也是必须面对地，因为那
　　　　责任。
　　　　当和格林斯潘再次见面的时候。康柏感到非常尴尬。
　　　　“呃，格林斯潘，最近银行的事物好吗？”康柏没话找话。
　　　　自从格林斯潘在州政府任职后，就已经不大管匹兹堡银行地事情了，现在银行业务，基本交给专业的金融人才在负责。
　　　　“还好！”格林斯潘的脸色并不好看。声音也冷冰冰的。
　　　　虽然自己是李家族的人，虽然自己的女儿名义上还是康柏地奴隶，虽然康柏也是自己的家主，自己应该给予他足够的尊敬。但想他对自己的女儿始乱终弃，结婚了以后就不对自己女儿的地位作任何解释，任凭女儿一个人在家伤心流泪，老人家心中就有一股气。能够不当面指责康柏，那还是女儿和家人都劝了好几回的结果。
　　　　“呃，你是李家族的老人。有你在匹兹堡负责。我很放心。”康柏并没有在意格林斯潘的冷淡，反而赞扬了一句。
　　　　格林斯潘毫无疑问很爱自己的女儿，但在听了家主康柏地赞扬后，脸上还是忍不住露出了一丝欣慰。这丝欣慰一出，原来板着地脸就僵不住了，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
　　　　“是的！爵士。银行最近发展的一直很平稳。由于连续几次下调存款费用。到了几乎免费存款的地步，所有人都愿意将钱存在我们银行。现在周边根本没有哪家银行，有像我们匹兹堡银行这样能吸引存款。”
　　　　如果不是推出了尽量减少存款费用，甚至对于某些特定的长期存款用户主动给出利息，让银行吸收了东部富裕区的大量民间存款，康柏地这家匹兹堡银行，恐怕也不能支持他连续几次大规模地向大陆会议贷款。
　　　　现在因为这一优惠存款措施，已经让匹兹堡银行地分行，遍布各州的主要大城市。虽然其他银行如北美银行，和新成立地银行，也尽量学习匹兹堡银行，减少存款的费用，但不管是费用减免的额度上，还是在影响力上，都无法和匹兹堡银行相媲美。康柏另外的一家银行宾夕法尼亚银行，如果不是率先成为美国第一家跨国银行，也不可能在声名上和他并列。
　　　　“恩，那就好，我们迟早还是要完全取消存款费用的。”康柏又赞了一句。
　　　　格林斯潘再次点点头，没有说话。
　　　　两人之间一阵沉默。
　　　　康柏看着格林斯潘，短短的一年时间没见，这个忠心的老家臣，似乎老了不少。而自己却是玩了人家的女儿后，不管不顾，却有点没脸见他。
　　　　康柏相信自己是喜欢夏洛蒂的，但同样喜欢宾，或者说更爱宾一点。出于现实的考虑，自己却只能娶宾作自己的妻子。当然，这本来也是自己最想的事情。而遵照基督教的教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取两个老婆的。现在选择了宾，自然很难面对自己的情人，同样很难面对情人的父亲。
　　　　“对不起！”康柏轻声地念叨了一句。
　　　　“嗯？”格林斯潘一下没听清楚。
　　　　或许是他听清楚了，但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自己家的贵族老爷，会主动向自己这个家臣道歉。
　　　　“那个，夏洛蒂还好吗？”康柏最终还是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呵呵！还行吧，她经营的面包店，现在是全匹兹堡最好的。”格林斯潘苦笑了一下。
　　　　好什么好呀，就差以泪洗面了。
　　　　看到康柏面色尴尬，忍不住再补充了一句：
　　　　“就是她一直不开心，我们其他人陪着她也不舒服。唉！她一个人实在是太可怜了！”
　　　　“呃……”康柏更加为难。
　　　　自己这次来匹兹堡，其实原来也有准备把夏洛蒂接去费城的意思，只是临行前犹豫了几次，最终还是没有向宾提起这件事情，这就让他多少有点不敢直接带夏洛蒂回去。自己和夏洛蒂的关系，其实宾一直知道，不过两人正式成婚后，就没有再往来，所以也一直没有发生问题，现在要是直接带着夏洛蒂回费城，恐怕最大的可能就是来一次城堡大战。
　　　　尤其是宾在刚刚生育了孩子的情况下，自己更不愿意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想想现在的困境，真是害人又害己，现在康柏真有点后悔自己当初对夏洛蒂下手了。
　　　　“唉！爵士，你这次有空，还是去看看她吧。我曾经劝她赶紧嫁人，她也不同意，如果这么一直让她一个待着，我怕她总一天会自己一个人伤心至死。”格林斯潘叹了口气，无奈摇摇头，终于选择了向康柏妥协。
　　　　要以他的本心，就是拼着被家主责罚，他也要把还是奴隶身份的女儿找人嫁了。想来以自己对家族的贡献，也应该能够抵几倍赎回女儿的钱。
　　　　只是他几次劝女儿早点另外找人嫁了算了，却都被夏洛蒂拒绝。他现在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家主确实对女儿有意思，自己女儿也非这个家主不嫁，偏偏这位家主已经选了一名贵族小姐做妻子，那自己还能怎么样？自己只是李家族的普通家臣，根本无能为力。既然管不了，那就干脆不管了，仍有他们两个人自己折腾去吧！
　　　　“好的！”康柏赶紧应下来。
　　　　沉吟了一下后，又慎重的说道：
　　　　“我对我此前的行为深感抱歉，我知道有些事情，说什么也不能弥补。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们满意，但我还是要真心说一声对部起！不过有些事情，你还是不要掺和了。夏洛蒂和我都已经是成年人，我们自己有数，我们会尽量处理好的。”
第二百三十七节　统一市场要求
　　　　到格林斯潘说要夏洛蒂嫁人，康柏差点急得跳起来。的女人嫁别人，就算自己不能娶，那也是不能接受的。
　　　　只是这西方还真没多少一夫多妻的现象，一般都是找有夫之妇做情人，即便是包养未婚的女孩做情人，也是偷偷摸摸的。就算是皇帝之尊，虽然私底下大家都知道他们的情人多的数不清，甚至也经常直接带情人出席私人舞会，但包养情人的事情决不敢公开，也不会带她去公开性质的舞会，更不敢带到其他正式的国家场合。
　　　　格林斯潘反对女儿做康柏的情人，自然也主要是这个原因。作为一个父亲，宁愿女儿做一个普通人家的主妇，也不愿意偷偷摸摸的和人过一辈子。
　　　　如果不是康柏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如果不是两人真的有感情，如果不是夏洛蒂自己的坚持，格林斯潘是无论如何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默的。
　　　　康柏多少也对为人父母的格林斯潘有点理解，只是心中已经决定了，等下见到夏洛蒂，就把她正式安排到白宫去居住，让她当自己在匹兹堡这个家的女主人。至于宾那儿，只能尽量减少她少来匹兹堡的机会，避免两个女人因为见面而可能产生的冲突就行。
　　　　自己这样接纳情人，可能会引起的不良政治反应，康柏到是并不特别担心。从后世考证的资料来看，此时美国上流社会的男人，也普遍还是会找情人地。不过和欧洲国家那种私底下并不保密的情况不同。美国一般都会把找情人的事情更加隐密，不管是公开场合还是私下场合，都不会张扬出来。更是像偷情。自己只要不明目张胆地说自己包养情人，就绝对不会引来大的不良影响。
　　　　和夏洛蒂的见面，康柏只是感到愧疚和爱怜。
　　　　一年没见，夏洛蒂明显的偏瘦了不少，如果不是知道康柏要见自己，还特地稍微修饰了一番。恐怕还要憔悴几分。精神到还好，似乎还因为这次见面，而带有几丝兴奋。只是看向康柏的目光，满是柔情和哀怨，让康柏看了，觉得更加怜惜。
　　　　“夏洛蒂，你还好吗？”康柏惴惴的问。
　　　　“……”夏洛蒂只能眼眶红红地看着康柏。
　　　　“对不起！”这已经是康柏最近两天不知道第几声对不起了。
　　　　“呜呜……”夏洛蒂直接扑进了康柏的怀里，压抑的哭了起来。
　　　　什么言语也已经不需要了，康柏只是紧紧的楼着夏洛蒂。用自己的行动。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和歉意。
　　　　两人第一次没有建立在肉欲基础上，好好的待了一个晚上。别人也不知道两人说了，反正第二天，康柏就正式把她安排进了白宫。
　　　　然后正式宣布解除夏洛蒂的奴隶身份，又为了防止夏洛蒂像康柏后世看过的《珍妮姑娘》和《嘉莉妹妹》中女主角那样，因为当情人地男人不幸早逝。后来又没了和情人生地女儿、儿子。又不愿意另外找男人。最后老无所依，只能贫穷困顿而死。康柏还特地给了夏洛蒂三万美元的伊利运河公司股票，让她将来仅凭股息，就可以衣食无忧。
　　　　实际上作为格林斯潘的女儿，夏洛蒂将来可以继承的财产，也足以养活她好几辈子，但康柏作为自己的一点心意，还是坚持决定要掏出这部分钱。
　　　　其实康柏对夏洛蒂最初的感情，完全是建立在肉欲地基础之上，处地久了，才产生了一点感情。而现在，则是爱与愧，还有怜惜，多种感情夹杂在一起。
　　　　但是夏洛蒂对康柏，却是真真切切地爱意。自从这个年轻的小主人，在那个春季地夜晚吻了自己以后，还是小姑娘的夏洛蒂，就已经准备把自己的全部身心，献给自己英俊、杰出、富有的小主人。虽然原来还幻想有一天，能嫁给小主人，成为家族的女主人，但在发现没有了这机会后，却还是断不了爱他的念头。在康柏提出让她继续做他的情人时，最终还是毅然答应，决定无怨无悔做康柏的地下情人。
　　　　她对于康柏安排她住白宫，给她股票，都毫无异议，只是要求康柏每年抽一些时间，到白宫来看看她就行。至于其他的，她作为“曾经的女奴”，并不敢提出特殊的要求。甚至对于康柏因为结婚后，一直没来看她，而对她表示歉意，她也装作不在意的表示不用说那些。
　　　　格林斯潘对此感觉复杂。自己女儿还是康柏的地下情人，没有得到任何名分，多少有点恼怒。但现在进了白宫，至少在家族中，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地位，有感觉有点欣慰。
　　　　作为老管家的乔纳森，对此事一直以沉默应对。没有反对，也没有赞成，在夏洛蒂住进白宫后，也以准女人的礼遇待她，各方面供应更失毫无错失，却又并不允许夏洛蒂以女主人的身份来招待外来的宾客。
　　　　康柏对于老管家的固执，也没有办法，总不能有了女人，就把忠实追随家族的老人赶走吧。
　　　　在处理完了夏洛蒂的事情后，康柏又出席了那些匹兹堡商会组织的宴请。
　　　　这些组织自从喊出匹兹堡财团这个称呼后，一直忐忑不安，既期待这次主动示好能够得到康柏的赏识，又担心这次擅自行动惹来他的恼怒。等了几天，发现康柏默认了这个称呼，立刻高兴起来，马上正式设宴，请康柏前来参加。
　　　　匹兹堡财团这个称呼可不是那么好拿的，这些人对康柏这个未来财团主席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现在的国内统一市场问题。
　　　　联邦政府建立，自然形成了一个统一的国内市场。
　　　　只是这个市场，实际上受地方保护主义影
　　　　。联邦法律保护自由贸易。但在各州制定各种保护织和经济势力地情况下，统一市场有点名不符其实，至少它不是一个自由的统一市场。
　　　　首当其冲的。就是在统一市场形成后，兴匆匆去南方做生意地匹兹堡人。很多小公司、小作坊主，都在南方市场栽了跟斗。
　　　　这样的状况，在费城等其他北方商人中也有遇到，不过这些地方的商人，在以前在去南方这些州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地方保护主义影响还要大。现在联邦政府成立，毕竟还是让市场自由了不少，利润和贸易机会比以前多了不少，所以即便口有怨言，也不至于直接找到康柏门上来。
　　　　但这个匹兹堡财团，却是真正的新兴工商产业集团，那些小公司、小作坊们，全都期待着用自己手中地商品优势，在这个自由的国内市场。兴风作浪。怎么能忍受这点小好处。
　　　　想到因为各种地方保护主义，让他们很多高档的产品，竟然在市场上输给了很多土法制作物品，这些人就气愤不已。
　　　　“尊敬的议长先生，我们制作了大量新式的钢制农具，甚至还有用蒸气机推动的水泵和采矿设备。但在去弗吉尼亚等州销售的时候。却根本卖不出去。因为弗吉尼亚州对外来商品。要加特别附加税，用于补贴本地农户生产所需的器具。两个卡罗来纳州，却是干脆设立了层层关卡。这样下去，我们的商品，根本不用想卖出去呀！”
　　　　“是呀！议长先生，不仅仅是东西卖不出去，我们也没法买到他们出产地很多原材料，最简单地棉花贸易，他们只接受大宗的订单，小宗的就要征特别的零散税。各村镇之间，都有税务机关等着征税，过一次村镇，简直比出一次国还要难。”
　　　　“是呀！是呀……”
　　　　一众商人齐齐向康柏抱怨。
　　　　康柏耐心的一个一个的听他们诉说，并没有打断他们。
　　　　实际上这样地情况说得也有点夸张了，至少康柏知道，各州地税，其实并不重，只是针对某些特殊地商品，才一村一镇的征税而已，譬如说，外流地粮食等等。如果是向本地输入紧缺的资源，还经常能得到免税和补贴。这就是各州独立掌握税务权的优势。
　　　　只是对于商人来说，只要能妨碍到他们贸易的事情，那就是最罪大恶极的事情，无论怎么说都不过分。
　　　　“先生们！我注意到了大家的困难，对于你们在贸易过程中遇到的地方保护主义，我深表难过，在自由的合众国中，竟然还有这么侵犯自由贸易的事情，我们决不能容忍！我会向联邦政府和最高法院，就此事提起诉讼，众议院也会对此事进行专门的听证会，保证这样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康柏安慰这些人。
　　　　又单独和某些人谈话，收集他们受到地方保护主义侵害的证据，以便向联邦政府和法院提起控诉。
　　　　在打破南方贸易壁垒上面，康柏其实比这些小公司、小作坊更积极。
　　　　因为对于国内统一市场的需求，康柏比这些人更需要。幸好大多数州都知道康柏的影响力，也相信和喜欢他工厂所生产物品的质量，所以一般都是以政府或者其他组织的名义，专门从匹兹堡的煤钢联营中，定购他的铲平，让他产销不愁，基本上不需要主动招上门去。在这样的状况下，他也不太好对这些州提更高的要求。
　　　　不过自由的统一市场毕竟还是没有形成，对于康柏来说，市场不自由，不仅仅对他本人有关系，其他那些依附于他，或者是作为工厂其他配套作坊的经营业绩，同样也是利益相关的。
　　　　只有大家的业绩好了，自己的利益才同样能上去。如果只有自己一家公司能赚钱，别的公司都亏钱，那周围的公司存活肯定长久不了。等到这些公司倒闭，到时候自己的公司必须事必亲为，最终也难免坚持不下去。康柏不是那种鼠目寸光的人，他早就注意到了这样的情况。
　　　　现在等这些小作坊、小公司主动提出来了，他马上做出合适的反应，准备利用他的情绪，联合北方其他共商业团体，鼓动他们对南方的保守主义势力，正式在经济上和政治上和他们开战。
　　　　康柏随后再正式询问了州长派瑞克、贸易委员汉斯，格林斯潘等人。
　　　　“约克！这实在是一个好时机，之前我们希望南方能够成为我们的附庸，给我提供原材料，为我们销售商品，只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打破他们的贸易封锁，现在他们主动设立贸易壁垒，就正好给我了我们一个打破他们封锁的契机！”汉斯贸易委员有点迫不及待。
　　　　其实北方的工商业界，早就对南方富裕地区虎视眈眈。康柏早有实力，把南方市场垄断再自己的旗下，只是因为政治的需要，才不好对南方进行商品倾销和经济打击。
　　　　“不错，约克，我们现在只有煤炭上销售上，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其他像钢铁制品和棉布制品，以及粮食出口上，都受到南方的保护主义一定程度的影响，确实应该打破他们的封锁。”派瑞克也支持。
　　　　“爵士，你准备采取怎么样的措施？”格林斯潘没有表态，直接询问准备怎么做。
　　　　“呵呵！其实南方的贸易保护主义要解决很简单，不外乎政治上和经济上两手行动罢了。”康柏早就胸有成竹。
　　　　“哪两手？”汉斯赶紧追问。
第二百三十八节　吸烟有害健康
　　　　唔……”康柏沉吟了一下。
　　　　想想在自己的亲信面前说出安排，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干脆说了出来。
　　　　“在政治上么，就是通过联邦政府和最高法院，裁定南方各州在这些措施上为妨碍贸易自由，违反宪法。只是这需要一定的政治手段，必须得到整个共和党的配合。经济上手段就可以多很多了。我们可以先和南方的种植园主签订大量的合同，让他们从种植烟草这样直接可以出口的经济作物，转移到需要经过一定程度加工的其他作物上来，譬如说棉花、甘蔗、甜菜、剑麻之类的。”
　　　　“种植其他作物？”众人互相看了一眼。
　　　　这个很有难度呀。
　　　　“不错！”康柏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些作物的粗加工可以带来一定收益，深加工可以带来高额利润，现在北美只有我们有这个技术和能力，能大宗的收购。我们在初期可以高价收购，吸引他们种植，等到他们习惯种植这些作物，自然就可以把他们的经济，和我们绑在一起。到时候吸引他们购买我们的商品，甚至可以适量的商品，抵付货款，还不是我们说了算。农业，在大多数时候，都是屈从于工业的。”
　　　　康柏大致的说了一下他的计划。
　　　　“可是现在种植烟草才是正个南方种植园最大的收入来源，就算我们承诺高价收购，他们会马上放弃自己的强项，改种其他东西吗？”
　　　　“呵呵！至少能让他们中地一部分改变种植吧。”康柏点了点头。“我已经吩咐费城的医学协会，公布一份有关烟民的健康调查报告，证明吸烟有害健康。而且是非常危害健康。今后烟草地种植到要销售，都应该被课以重税。种植园主们并不是烟草的最终销售商，根本不可能马上提高出售价格，把税款转移到烟民身上。在重税减少利润的前提下，肯定会有一部分转移种植项目的。”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好恶毒的计策！
　　　　汉斯更是直接拿起大烟斗。狠狠的抽了一口。
　　　　康柏看他们只以为这是自己地计策，对自己关于吸烟有害健康的文体，并不重视，忙又补充了几句：
　　　　“我说的吸烟有害健康，可是真的，费城医学会确实经过周密调查统计才得出具体结论的。以前大家只知道吸烟对喉咙不好，实际上从这次的调查报告中看，这个危害要严重的多，口腔、喉咙、肺、心脏等全身都受吸烟危害。最重要的是。吸烟者容易得某些特定类型疾病，死亡率比不吸烟者要高很多。”
　　　　这几个人中，除了康柏，其他人都是几十年烟龄的老烟民，听到康柏地这番话，看看自己手上地烟斗。顿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呵呵！当然。我这个报告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加税。对吸烟的人来说，让他们不吸烟。就已经等于要了他们的命，你们不用太在意！”康柏笑着说道。
　　　　“哈哈哈……”众人一起笑了起来。
　　　　吸烟的人，对这个说法都有同感。
　　　　不过这些计划口头说说简单，真要做起来却也很难。政治上还只是难度大，经济上却是没个两三年，根本看不出成绩。
　　　　派瑞克和格林斯潘等人，都是非常精通政治和贸易斗争地人，马上就康柏地计划，提出自己地补充意见。
　　　　“约克，其实联邦党人主要以北方人为主，他们在工商产业上的利益，和我们非常相近，这次针对南方地贸易保护壁垒，我们在政治上可以联合他们联合行动，经济上也可以让他们一起配合。反正到时候他们也会享受到自由贸易的好处，现在承担一点责任也是应该的。”派瑞克建议。
　　　　“他们南方不是喜欢贸易保护主义吗，那我们也可以鼓动通过联邦性质的贸易保护主义措施，保护我们整个联邦的工商业，限制其他国家的同类商品向南方输入，同样对出口外国的原材料进行重税。”汉斯的建议很狠毒。
　　　　不过实际上这个操作起来很难，首先因为和英国有自由贸易协定，就不能加税，而和法国等其他国家还是盟友，同样不大可能在不破坏盟国关系的情况，妨碍贸易。何况真要这样做，南非的种植园主们没有多少利润了，可能被逼造反，提前打南北战争。
　　　　“这样不好，还不如我们在政治上扶植亲工商业的人士上台，然后再放松自由贸易呢。”格林斯潘的建议才更有建设性一点。
　　　　但康柏同样知道这个很困难。
　　　　“在一个遍地都是种植园主的南方，推荐一个亲善共商业界的候选人，我们要花费的成本，肯定会很大。而且种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