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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1776-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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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节 不平静的下午
康柏放松坐在匹兹堡交易中心的二楼阳台上，下面就是喧闹的交易大厅。
这大厅中人来人往的，主要就是买面包的。以前交易中心主要是小麦、烟草、棉花之类的原材料交易，兼卖面粉之类的食材，随着大量运河工人到来，楼下的烤面包店也开始营业，生意同样非常好，卖的东西不多，也就是面包、豆汤、煮玉米和熏肉。但无一例外，这些食物价格都非常高，很多人工作的一半收入，都花在这食物上面。仅仅不到一个多月时间，面包店的净利润就有一百英镑左右，这还是因为把面粉等食材算抬高以后的价格，要是算成本价，那盈利就不得了了。反正格林斯潘向康柏汇报账目时，告知整个交易中心的总收入接近五百英镑，比冶铁作坊的收益还高了不少。
康柏昨天晚上已经正式任命夏洛蒂为这个交易中心的负责人，同时又建议再经营像炸薯条、三文治、汉堡之类的熟食，最典型的当然还有面包夹香肠的热狗了。而这种食品也非常符合北美人的口味，一经推出，就收到热烈欢迎。只是本来的平民食品，因为香肠等肉类大多要从绯红庄园运过来，所以要价比较高，今天一上市，就只有少数几个富裕人家大量购买，其他人大多只是买了点尝尝味道。
还是当主老财好呀！
闻着浓郁的烤面包香味，康柏悠闲的喝了一口茶。
这茶就是去波士顿劳军的时候搞来的，说起来还是来自中国的原产茶。因为中国长期以来对茶种控制的很严格，让茶树外传的速度非常慢。而好的茶叶对茶树的生长环境要求非常严格，好不容易搞到茶种的英国人在各殖民都尝试着种茶叶，现在印度的大吉岭就正在试种从中国偷来的茶种，而康柏在波士顿发现茶籽也就丝毫不奇怪了。
康柏以前不怎么喜欢喝茶，不过在这儿，茶是唯一让他能找到一点归属感的东西，哪怕是以前非常不喜欢的红茶，他也喝得有滋有味。今天因为和那几个费城人商量投资合作的事情，时间有点不够，本来他已经出发去绯红庄园视察了。
现在的绯红庄园，正是草长莺飞的时节。农忙刚刚结束，作物正在生长，自己骑着一匹骏马，身边跟着几个仆人，悠闲的视察自己的广袤土，这是康柏一直以来就非常想做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只能放到明天了。
慢慢的喝完一杯稍微加了点糖的红茶，身后的夏洛蒂立刻拿起棉絮包着的茶壶，又给他半满的倒了一杯。
“谢谢！夏洛蒂。”康柏反而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满意看着越来越清秀的夏洛蒂。
看到青涩却已经非常有味的夏洛蒂，忍不住有点想法。
“砰……砰砰”
就在康柏准备对羔羊伸出魔爪时，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枪响。
“哪儿传来的枪声？”康柏转头四顾。
“好像是镇外面传来。”身后的夏洛蒂已经做出了判断。
康柏回到小镇没有多长时间，对于枪响方的判断确实不如夏洛蒂这个真正的本人。不过在两人认定了具体的枪响点后，却发现仅仅是三声枪响，随后就没了声音。
虽然内心猜测，应该是已经没什么事情，但康柏身为匹兹堡最重要的领导者之一，这时候还是得出去过一下具体情况。只得离开丝毫没有受惊吓的夏洛蒂，带着几个民兵来到了枪响处附近。
这点其实不用特意找，小镇总共就这么大，康柏离开镇中心的交易大厅没多久，就看到了已经聚集在那儿的人群。
看到康柏过来，人群中的阿拉密斯率先迎了过来。
“议员阁下，我们的人发现了几个武装的印第安人，刚才在偷窥我们的小镇。好在民兵发现他们后，立即开枪告警，把他们赶走了。”阿拉密斯低声向康柏报告。
刚好派瑞克也赶了过来，阿拉密斯随即也将低声情况告诉了他。
“印第安人！”康柏和派瑞克同时有不好的预感。
这些印第安人要么不出现在殖民者附近，只要出现恶，那带来的不是友谊，就是战争。而因为这是西部拓荒者的据点，他们又是前来窥视，那战争的可能性，就足以覆盖友谊的可能性了。
康柏如果手上钱多了，实力强了，或许会考虑打谁玩玩，现在的他，正处于有点实力可以欺负欺负弱小的程度，不过面对可能打上门来的印第安人，就有点心虚了。特别是匹兹堡还在开发当中，内心并不想在匹兹堡这个建设工和谁开战。
对于自己这边开枪警告，他到没什么责备的意思，毕竟印第安人不是软弱一下就能应付过去的，如果他们短时间内没有友好的表示，那战争就很可能没法避免了。
阿拉密斯显然很了解康柏内心的担忧，补充了一句来证明康柏的猜测。
“我们的民兵说，刚才那几个印第安人一看就是战士，而且明显有敌意故意察看我们布防，见到开枪，也是不慌不急的退走，绝对是有目的的侦查。”
“我们要准备武器吗？尽可能给成年男子发武器？”派瑞克先表示了他的担忧。
“准备一下武器也好，不过我觉得最好先派些侦骑过去，探探情况，你觉得呢，阿拉密斯？”康柏说了他的意见后问自卫军的指挥官。
“至少今天应该还不用准备武器。”阿拉密斯摇了摇头，“我们一直有侦查骑兵在小镇外围巡逻，如果有大部队的印第安人出现，他们肯定会发现的。刚才那几个印第安人，应该是躲过侦查的小股探子。如果他们有大部队，根据我的经验，他们应该离这儿还有至少一天的路程。就算他们真的要进攻小镇，在没侦查清楚前，也不可能马上进攻。所以我们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派几个骑士查找他们大部队的位置。”
这里面真正懂怎么打仗的，而且熟悉和印第安人打仗的，也就只有他了。虽然康柏和派瑞克对于还不准备武装平民比较担心，但是两个人都明智的选择没有干涉。
“那我去叫我的兵工厂准备一下，你不是说双管来复枪不错吗，我让他们尽量多准备一些，说不定连火炮也能造出几门来。哈哈哈！到时候看这些印第安人会有什么下场。”康柏用大笑疏解自己的紧张。
毕竟还不知道印第安人的虚实，紧张也没用。
“也好，那我去叫一些流民来，让他们把木栅栏加固加密一下，现在这样只能挡挡动物，用来做防护的城墙，那简直就是对我们民兵的谋杀。”派瑞克也很快找到了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康柏虽然看不起这位贪婪的镇长，但是此时看他的表现，还是暗暗点头，不愧为可以一人之手，安定小镇的人物，在这样的关头，最能体现他的才能。
“如果镇长还有时间的话，最好再统计一下那些流民的武器，我们这儿本来大多数人都有自己的武器，知道他们的情况后，我也好安排明后天的布防。”
“恩！好的。”派瑞克马上应下。
两人随后离开，具体的军事指挥，完全交给了阿拉密斯。
匹兹堡的战备物资准备的也非常有差异，衣服鞋帽之类的，都比较缺乏，枪支弹药，甚至军用水壶，却又都非常充足。特别是康柏的冶铁作坊和兵工厂开工后，光是火枪和弹药就有好几种。而汉斯的作坊本来就一直给费城提供火枪配件，现在两边一分工，生产的速度快了好几倍。
这时候的枪弹制作也比较简单，从下午到晚上，就临时铸了近百根双管猎枪管。等数量满一百，康柏就马上让他们停下，集中全力加工钢制配件。就是这样，两个作坊的铁匠同时忙，也只加工出了二十支双管火枪的配套零件。这时候已经开始用木柄枪托，这些枪体制造以后却因又为缺少枪托，而不能马上使用。还好派瑞克又从移民中选择了几个会木匠的，挑了些胡桃木、山毛榉之类的，连夜制作了几十个木柄作临时枪托，才把这些火枪装配齐全。
以冶炼作坊目前的速度不用两天，就足够生产出一百管双管来复枪来武装的精英大队了，到时候再形成流水一般的生产火枪火炮，足以把整个小镇的一千多人都武装起来。可惜，匹兹堡并没有足够多的时间了。
第六十三节 印第安人来了
派瑞克统计流民武器的结果也很快出来了，那些流民原来大都生活在内陆，很多人都没有武器，但北美人有非常久的带枪传统，一千多流民中，还是有超过三百支的各式火枪，很多人甚至都是一人带了两三管的火枪。可惜这些抢，基本以骑兵短枪为主，长枪中也夹杂有火绳枪之类的老古董。真正可以步兵作战的滑膛枪和单管来福枪，加起来也就一百多管。加上匹兹堡原来的武器数量，总共能凑出五百多支各式枪械。
另外各色马匹有两百多匹，可以作非正规骑兵用马的，大概也有一百匹左右。会开枪的人比火枪数还多，竟然有七八百人，能熟练开枪的快枪手也有三四百人。
康柏和派瑞克这下放心不少，配合要塞上原来的八门小口径火炮和伯格南的三门子母炮，整个小镇的武装力量也还是非常强的，对于百人左右的印第安人，只要轻松一次出击就能击败对方。
就在第二天天还没亮，康柏还在交易中心熟睡的时候，阿拉密斯突然带着一个被露水和汗水湿透的民兵骑士闯进了交易中心。
康柏很快被夏洛蒂叫醒，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看到骑士湿漉漉的样子，康柏赶紧让他一边喝点酒暖暖身子，一边汇报情况，同时还不忘让人去通知派瑞克来自己这儿。
等到派瑞克到了后，几个很快了解到了印第安人的情况和打算。
侦骑出发的时候还在午后，分八个方向前进，这个骑士比较幸运，找对了方向，快马向前搜索直至入夜，然后更幸运的根据黑夜中的零星火光，很容易就在野外找到了印第安人的营。估计那儿离匹兹堡仅有大半天的正常骑兵路程（骑兵常速一般是慢跑或者快走），刚好在匹兹堡侦查骑兵的侦察临界点上，步行到匹兹堡的话，也仅需两天不到的时间。
侦骑对营的具体情况不大了解，但从规模和声音里判断，人数应该不会少于五百人，幸好基本上是步兵，马匹根据嘶叫判断，大概在一百匹左右。
这个结果一出，派瑞克就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如果是一个一两百人的部落，那还算正常，印第安人之间也经常爆发战争，一旦战争结束，经常会出现整个部落迁移的状况。但现在竟然一下就出现五百人，那麻烦就大了，就算这些人不全是战士，仅仅是五百人的印第安人部落，也足够对小镇造成巨大的伤害了。
这个时候的北美中西部广人稀，英法在俄亥俄区交战的时候，双方参战总兵力，加上印第安人也没有超过一万的时候，一次小小的百人冲突，就已经可以算是正式的交战了。这次他们那边有五百多，那自己这边肯定也得至少动员四五百人，如果这次真的打起来，那将会是英法之战后，西部区规模最大的一次战斗了。
“阿拉密斯，你对这儿印第安人的情况比较了解，你觉得这到底是那一个部落的人？他们是不是和那些有敌意的印第安人一伙的？”康柏有点不相信突然会有这么强大的印第安人军队来攻打匹兹堡。
“匹兹堡周围的部落绝对没哪个有这么大规模，更别说这么多战士了。只有西北方向的五大湖区，那儿有六个个印第安人部落，他们是摩和克人〔ｍohａwk〕、奥奈达人〔Onｅidａ〕、奥农达加人〔Onondａgａ〕、卡尤加人〔ｃａyugａ〕、塞尼卡人〔Sｅnｅｃａ〕和图斯卡罗拉人〔Tusｃａrorａ〕，他们组成的联盟，也被称为易洛魁。我看最大可能就是他们的战士了，幸好他们也只触动了五百人，以他们的能力，全军出动的话，绝对不会少于两千人。”阿拉密斯沉闷的回答。
“应该是易洛魁！”派瑞克点头附和，“我记得他们在不久前法国和英国争夺北美的战争中起过重要作用。其实就是一个部落联盟，形式为族、村首领公共会议，每部落有一票，实行全体一致裁决的准则。由五十名首领联合审理部落间的民事纠纷。一百二十多年前，易洛魁人遮拦奥尔班尼到五大湖区的去路，既阻止法国人建立永久殖民点，也遏制了荷兰人和英国人的入侵。印第安人部落间争夺毛皮贸易支配权持续了两个世纪，至一六七五年易洛魁人终于战胜大多数对手。这是一个既能对抗欧洲白人，又能压服其他印第安人的强大部落。幸好由于缺乏行政管理机构，各宗族行动始终不能协调一致，加上很多部落酋长都比较开明，才没对我们匹兹堡这样的定居点产生威胁。”
“但现在他们已经到了我们的盘不是？”康柏一听是易洛魁，就知道麻烦大了。“阿拉密斯，现在应该是准备战斗的时候了。我们有五百支火枪，十一门火炮，完全不必滤恰Ｄ愣宰髡阶盍私猓枰颐亲鍪裁醋急福辖羲蛋伞！？br>；
这确实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部落，历史上也留下了比较大的名声，康柏看小说时还正好看到过，知道这几个部落在早期很团结，对英法等国都造成很大麻烦，到了独立战争时期就产生了分裂，被北美民兵轻松解决。
不知道历史上有没有这次进攻事件，但既然已经来了，不管是亲美的还是反美的，他都必须做好完全的准备。而且自己想要利用五大湖发展匹兹堡的钢铁产业，实际上也迟早会和这个易洛魁联盟起冲突。
“不错！既然已经清楚他们的位置，那我们就可以准备了。议员阁下，我们的火药不多，所以请你让铁作坊多造火枪，少造火炮。”
“好！没问题，现在全听你的！”康柏马上应下。
“派瑞克先生，请你尽快加固那围墙，它是我们最大的保障。”
“恩。我去现场督促他们。”派瑞克也是大方的听从安排。
不过他补充了一句：
“要不要再派人去邻近的村镇求援？”
“邻近村镇最近的也离我们超过一天，来回起码三天，求援恐怕来不及。而且也没有哪个村镇能一下凑出百人以上规模的士兵，还是将这边的情况通知他们，让他们也做好准备吧。印第安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进攻，我看很有可能就是受了英国人的挑唆，针对整个西部殖民点的行动。”康柏拍板决定。
商讨一结束，康柏马上赶去冶炼作坊，亲自指挥工人优先制作火枪和火炮，而派瑞克则去外面号召普通镇民参与修建围墙，阿拉密斯则去组织民兵。
天刚刚放亮，整个小镇，就快速的从民事建设，转移到军事建设上来。
整个小镇开始喧闹起来，康柏、派瑞克、阿拉密斯这三驾马车控制大局，普通居民则积极参与。
还好来到匹兹堡的白人，对于可能会遭到印第安人的攻击早有心里准备。甚至还因为现在印第安人破坏他们平静生活，而产生了同仇敌忾的感觉，纷纷配合镇上的安排。而且他们在看到架起来的火炮，大量的全新火枪后，感觉战胜印第安人，并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整个小镇也没出现什么混乱。少数几个胆怯想乱跑的，也马上被阿拉密斯带领的民兵，关到新设的监狱中了去。
印第安红人（实际上是黄种人，因为印第安人都喜欢往身上涂红色颜料，皮肤大都呈红色，被白人误认为是红种人）打败白人的战例并不少见，例如一八一二年迪尔本堡和一八一三年乔治堡的守军，都在印第安人手下全军覆没，至于他们扫荡的白人民兵，那就更加数不胜数了。况且火力上的差距，还可以通过灵活的战术来弥补。一八三五年十二月爆发的第二次密西诺尔战争，美军历时七年，耗费二千万，阵亡一千余人，仍没有达到迫使印第安人全面迁徙的目的。之所以这么艰苦，就是因为密西诺尔人利用当的复杂形，发展出了一种成功的游击战术。在一次圣诞节的袭击中，他们甚至创造了红人对白人一比十的伤亡比例。可以说，作为北美军队的敌人，十八世纪印第安人的军事劣势并不比二十世纪的越南人更大。
其实军事差距并不可能成为胜利的主要原因。在一切技术中，军事技术是传播最快的一种。印第安人很早就发现了欧洲武器的巨大威力，他们利用欧洲市场对于兽皮的需求，用兽皮换取了大量的武器。而印第安人一旦武装起来，结合其土生土长的天然优势，就成为北美大上一股令人生畏的力量。可惜更多的白人意识到这一点，不断对他们禁枪之下，加上印第安人本身的制度和文明差异，现在他们的实力，还没到可以真正达成威胁的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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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节 不沟通的害处
匹兹堡的高层在紧张和不安中渡过了两天，相反到是普通的镇民，很多人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因为他们绝大多数人都来自东部，受舆论的影响，他们都只听说过印第安人的狡诈和凶残，并不了解他们的作战能力，对于印第安人的威胁，都看得很轻，甚至很多人都不认为印第安人是来打仗的，而是来做贸易的。
第三天的上午，当太阳即将登上正空时，一匹快马奔奔向匹兹堡镇，马上是一个背着火枪的民兵。
骑士在远离镇门的时候就大声叫了几句，随即马不停蹄的奔向镇中心。
等骑士一进去，经过改装的镇门马上被关上。随后陆陆续续的就有大量武装平民和正规民兵，出现在经过加固的栅栏围墙后面，慢慢的把火枪架在射击孔上。
很快，一个消息在匹兹堡镇中流传开来。
传闻了几天的印第安人终于还是来到了匹兹堡镇的安全警戒范围之内，而且没有丝毫停息的意思，直冲匹兹堡镇上而来。
本来有人对于这样的消息还存在怀疑，因为昨天就有上层消息称印第安人可能抵达，实际上却让全镇人白等了一天。不过那些怀疑的人马上发现，镇长派瑞克和大陆会议代表康柏，已经带着民兵主力赶向镇门口。
看到这样的情形，大家自然再没有怀疑，不过他们对于这个消息并不感觉恐惧。毕竟自己这边有近两千人，而传说中的印第安人，似乎只有几百人。小镇有火炮，有火枪，绝对不可能输给拿短矛的印第安人。
康柏等人到了镇门附近不久，从望远镜里就已经能看到印第安人的队伍了。
“不对呀！”康柏疑问着转过头来问身边的阿拉密斯。“骑兵数好像是一百左右，其余的人里面怎么还夹杂了老弱？我们的人是怎么侦查的，竟然连这样一支队伍的行动速度也会弄错，竟然还说昨天就会抵达！还有，印第安人以前打仗的时候，也是只带这么一点粮食的吗？”
他不怎么懂这个时代的战争打法，这几天他除了督促处军火制造外，就是把十几门火炮，按照约克笔记上提到的调校方法，重新布置调节了一遍。但好歹也受过几千年中华战争文化的熏陶，知道打仗不过伏击、烧人粮草等几条妙计，所以观察时第一个找的就是印第安人的粮草，还想试试看能不能先用火炮把他们的粮草打掉，这样也许就可以不战而胜，自己也可以一战成名了。哪知道找来找去，就是没发现他们应该运送的大量粮草，仅仅只有骑兵挂在马上的一个口袋，似乎是粮食的样子，其它人带的东西，主要物品一目了然是动物的皮毛。
“不是的！”阿拉密斯也放下望远镜。“以前印第安人一般不直接攻击我们的定居点，而是派骑兵来去如风骚扰我们的外出人员和士兵，他们作战带的粮食也不多。不过一旦正面攻击作战的话，还是会和我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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