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1776-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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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已经有了预感，这家伙恐怕还是准备拿汉密尔顿说事。本来自己看在杰弗逊的面子上，不愿意和他领导的民主派系中成员起冲突。但如果这个沙弥尔？亚当斯不知好歹，还敢来招惹自己的话，可绝对不会再手下留情。反正杰弗逊的民主派也不团结，不一定会为沙弥尔？亚当斯采取一致行动。其实即便是民主派愿意在大陆会议中和自己进行党派斗争，也不可能掀起多大风浪。
　　　　两人重新来到康柏在独立宫的办公室坐下。
　　　　“李议员，你是我们大陆会议军事和军械委员会的主席，是我们监督军队运行的最大民主代表。现在一线的军队，已经完全落入华盛顿这样的强权军人手中，你可不能坐视不理，必须采取更严格的措施，限制他对军队的掌握了呀！”沙弥尔关切的说道。
　　　　语气十分诚恳，康柏能从那些话里，听到他发自内心的声音。
　　　　但是这话的内容，却让康柏不敢芶同了。
　　　　在前线将士用命，准备用热血保卫自己国家的时候，这位代表大人竟然还想着怎么限制指挥官的权利。不知道该说他是无畏好呢，还是说他无知好。
　　　　“沙弥尔？亚当斯先生，华盛顿将军目前的权利，完全是根据上次大陆会议讨论时，成立的那个总司令部授予。完全符合法律和民主精神。我没有理由介入他对军队的指挥。”康柏委婉的拒绝。
　　　　这样极左人士
　　　　好利用的。康柏不想自己出面来当领导，喜欢站在幕演，这应该不会和这些极左人士的观念起冲突。而面对那些主动跳出来想当领袖的著名政治和军事名人。这些极左人士，基本上是非常反感的。深怕他们长期占据权利中心，会导致堕落腐化。他们这样的心态，刚好可以被自己拉来利用，作为扶植自己代言人上台一大助力。
　　　　如果沙弥尔不主动挑战自己的利益，康柏不想和他起冲突。
　　　　“怎么会没有理由呢。李议员，你可是我们正经的军事和军械委员会主席，本来就负有监督和协调军方的责任，完全可以介入。至少，我觉得如果你亲自去前方，那参与一部分军队的指挥，根本没有问题。在前方正在作战的时候，我也不是想剥夺华盛顿将军的指挥权。实在他那么长时间执掌一支军队，太让人不放心了。如果由你这样的民主人士在身边，那对我们人民和民主，都是一件好事。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一个独裁的军事强人出现，你说是吗。李议员？”沙弥尔？亚当斯诚挚的说道。
　　　　“这个……”
　　　　康柏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接口。
　　　　本来还以为这个极左人士，为了民主，宁愿不顾大局的想剥夺华盛顿指挥权。想不到他们其实也是有点大局观念的。自己要是真去了前线，确实会让华盛顿分出一部分权力来，但不会破坏整体指挥。这算是一个既符合战争需要，也符合民主需要安排。
　　　　可惜自己还是不能答应。
　　　　不愿意离开费城这个安全的方是主要原因，还有一点考虑，就是自己深怕自己走了以后，沙弥尔他们这些民主派，会趁机夺取自己财团利益派的权益。虽然自己的派系很强大，像中央银行行长莫里斯这样的银行家代表，影响和权势都不在沙弥尔？亚当斯之下，但自己还是不放心离开。
　　　　“沙弥尔？亚当斯先生，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留在费城，并不仅仅是军事和军械委员会的需要，还要防止北方的奥尔巴尼英军。就在刚才，我还接到纽约盖茨将军的来信，说奥尔巴尼的柏高英部出现了异常调动，恐怕会有行动。这时候如果我去了约克镇，还怎么处理这儿的事情？呵呵，还有，沙弥尔？亚当斯先生，你觉得我离开了费城，北方会不会同样出现一位强权军人呢？”康柏笑着反问。
　　　　—
　　　　“呃……”沙弥尔？亚当斯一愣，“好像是有这个可能！”
　　　　“那阁下应该不会对我的军事安排再有意见了吧？”
　　　　“当然，当然。”沙弥尔连连点头。
　　　　看到沙弥尔？亚当斯喏喏的不知道该怎么说，康柏自我感觉今天的谈话已经结束，并且和沙弥尔他们的这样的民主派达成了妥协，心中非常满意。
　　　　但随即这位不识趣的沙弥尔？亚当斯先生，又说了一句话。
　　　　“李议员，军事上的事情，你确实比我们其他代表要了解，有你这样的民主文官监督军方，应该出大问题，我也就不再说我那些肤浅的意见了。只是最近有一个官员的做法，对我们的事业造成了很坏的影响，你应该出面，好好的惩戒他一番！”
　　　　康柏眉头一皱，想不到这个沙弥尔？亚当斯最后还是准备把矛头指向汉密尔顿身上。这位可是自己必保的人物，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
　　　　“沙弥尔？亚当斯先生，如果你是想说汉密尔顿先生，那么请你不必再说了。我已经调查过他的所有行为，他的做法，完全符合大陆会议给他的权利，完全符合法律程序。如果你还有什么问题，可以向詹姆斯？威尔逊先生主持的费城法院提起告诉，我们一切可以按照法律程序来处理！”康柏站了起来。
　　　　“威尔逊先生的法院？”沙弥尔？亚当斯面上忍不住露出一丝苦笑。
　　　　大陆会议的人都知道，这位詹姆斯？威尔逊，也是和康柏坐同一条船的人，和汉密尔顿同属康柏领导的财团利益派系，自己去告，能告得赢吗。
　　　　康柏却已经不想再和这位没事找事的先生说话了，再说下去，不是翻脸，就是得罪人，还不如借口闪人，避开不谈。
　　　　拿过一边的帽子戴在头上，康柏微微向沙弥尔一礼：
　　　　“很抱歉，沙弥尔？亚当斯先生，今天中午我还约了人吃饭，不能再在这儿奉陪了！”
　　　　“哦！好的，李议员，你去吧，我也该告辞离开了。”沙弥尔？亚当斯无奈的站了起来。
　　　　本来兴匆匆过来，向康柏这个大陆会议最大的实权人物告状，哪想到最后却一个目标都没有达成，沙弥尔？亚当斯只能悻悻的告辞离开。
　　　　但他经过这次核康柏的谈话，沙弥尔却受到很大启发。觉得在大陆会议中，想要维持自己的信念，就必须像康柏组织的那个财团利益派系一样，也组建一个和自己同一信念的派系。
　　　　以前沙弥尔？亚当斯，虽然属于杰弗逊领导的民主派，但实际上，也确实如同杰弗逊向康柏报怨的那样。他们这个派系成员，基本上是为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信念，才会集在一起，并没有具体争夺的利益，实际上是一盘散沙，根本不团结。加上杰弗逊这个派系领袖，又不愿意在独立战争期间，在大陆会议搞派系斗争，所以根本没法和康柏的财团利益派系斗。
第一百五十节　博尼斯的建议
　　　　过今天的事情，沙弥尔？亚当斯决定要鼓动杰弗个真正团结一致的民主派，甚至可以是一个民主党。这个派系的斗争目标，就是为了维护人民民主，他们的利益，就是以民主的名义，争取代表人民行使民权。换句话说，就是用民主的名义，从集权者手中分享一部分权利。
　　　　有了这个实际的目标，杰弗逊的民主派，才算是真正的组建完成。
　　　　而当沙弥尔？亚当斯向杰弗逊等人提出这一组建正规派系的意见后，很快得到大多数民主派成员的支持，并且还因为派系目标和利益的完善，吸引了不少新成员加入。只是关于成立政党，被明智的杰弗逊当场否决，表示还不是时候。
　　　　作为大陆会议中，可以和康柏的财团利益派系相抗衡的其他派系，民主派第一个完成正规的组建。实际上，经过沙弥尔建议改组的民主派，已经和一个政党差不多了，远比康柏他们其它派系要来的完善、成熟。不过因为还没有一定时间的积累，组织和理念也不完善，加上杰弗逊本人的压制，才没有成为一个正式的政党罢了。
　　　　实际上，后来它改组为正式政党的速度，比康柏的这个财团利益派还要早一步，在各个派系中最先提出了自己的政党口号，直接组建了政党。
　　　　康柏并不知道他咄咄逼人的一番话，让沙弥尔？亚当斯起了鼓动杰弗逊组建政党的心思。他还按照原来安排，直接回到城堡。和应约来城堡做客博尼斯州议员。也就是原来的博尼斯镇长，一起共进午餐。
　　　　作为和李家族联姻的博尼斯家族，在康柏政治位越来越高后。他们家族得到政治和经济利益，也越来越大。光是向大陆军和其他大工程提供苦味酸，就已经让博尼斯家族好好的赚了一笔。
　　　　而另一个更为让搏尼斯家族高兴的，就是热衷于官场的老博尼斯，在刚刚当选为州议员后不久，就被推荐出任宾夕法尼亚州公安委员会中的一员。这完全是康柏这个姻亲帮忙的结果。
　　　　“博尼斯先生，请尝尝这道东方式美味——松子炖松鸡，绝对色香味俱全。按照东方的传统，这还是美食和意境相结合的一道名菜呀！”康柏笑着向作为客人的老博尼斯介绍午宴的菜单。
　　　　“谢谢你的款待，李议员。整个费城，不，应该说是整个北美，也只有你这儿才能尝到这样的美味呀！”博尼斯一边用餐。一边得体的赞美。
　　　　虽然席间一般不谈正事，不过这样场面话，还是要过一过的。
　　　　等到享用完丰盛的午餐，康柏陪着老博尼斯和詹姆斯他们一家。在城堡外面的草坪，摆了个茶几。几把摇椅，一起喝茶晒太阳。
　　　　“李议员，听詹姆斯说，你即将加大苦味酸采购量，让我们家的作坊，扩大苦味酸生产规模？”博尼斯州议员喝了一口茶后，向康柏发问。
　　　　“呵呵！是的，我在匹兹堡的的炸药试验室，经过一年多的试验，终于研究出了一种可以安全、快速引爆苦味酸的方法。照这么发展，用不了半年，苦味酸就可以用在火炮发射的发射装药上面了。到时候我肯定会让军事和军械委员会，增加对对苦味酸的采购量，所以现在提醒你们一声，先扩大苦味酸的生产，免得到时候供货跟不上。”康柏笑着说道。
　　　　经过一年多的研究，雷管终于还是被那十几个费城学院的研究生给搞出来了。
　　　　康柏对于他们要经过这么长时间才能弄出雷管，也是无可奈何，自己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东西，尽可能的告诉他们，想不到还是要花这么长时间。要是早半年研究出来，那就可以用在费城保卫战上面，甚至只是早一个月研究出来，也能用在正在进行的约克镇战役上面，偏偏等到现在约克镇战役已经打响了，他的成果才出来。就算马上大规模制造，等到试验出准确的火炮装药用法，也最多只能赶上约克镇战役的尾声了。
　　　　对于那几个炸药的研究者，康柏已经是无话可说了，先研究出安全炸药，再研究出雷管，顺序颠倒不说，还让他们的用处大减，把完全可以扭转战争走向的东西，变成了未来战斗的储备物资。
　　　　康柏虽然在他们研究出雷管后，又马上要求他们继续研究，看能不能研究出炮弹的底火装药之类的，真正让火炮实现炮弹化。因为在他想来，苦味酸的爆炸性比黑火药强了好几倍，应该能够弥补部分爆炸威力流失，从而实现黑火药无法提供的爆炸威力，脱壳炮弹也就能尝试一下了。
　　　　只是鉴于这几个研究员在之前的表现，康柏已经对他们不敢抱太大希望。
　　　　“研究出了新的引爆方法？”博尼斯还是刚听到这个消息，自然表现得比康柏要激动得多。
　　　　康柏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是什么新引爆方法。
　　　　雷管可是能带来巨额利润的东西，康柏在他的生产配方一出来后，就已经向大陆会议新成立的专利局注册，同时还派人通过新奥尔良的安全行线，前往欧洲大陆注册专利。这东西以后迟早要公布，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这是真的吗？苦味酸的爆炸威力，比黑火药要强上不少，只要有了安全的引爆方法，那以后它不就是可以取代黑火药，成为火枪和火炮的发射药了？”
　　　　火药、炸药，这一类产品，只要在战斗还要用到，它那巨大的消耗量，就代表着生产生产它是一种利润非常高的产业。博尼斯听说苦味酸已经取得了安全引爆的方法，他脑中第一个想到，就是由此而带来巨大利益。
　　　　仅仅是给北美十三州提供黑火药。就把弗吉尼亚公司培养成为
　　　　亚州利润最高的公司之一。博尼斯当然可以想象。随代黑火药，自己的家族，也将象弗吉尼亚公司一样。成为最暴利家族。
　　　　“不！博尼斯先生，我想你听错了一点，我只说苦味酸可以被用于火炮，而没有说他可以被用于火枪。所以苦味酸想取代黑火药，成为唯一的军用火药，目前还不可能。恩。因为他和金属长期接触，容易引发爆炸，因此它这个不稳定性，估计以后也很难成为唯一的炮用火药。”康柏淡淡的道。
　　　　苦味酸最安全的引爆方法，就是利用雷管引爆，把雷管用在火枪上，用在子弹上，这显然有点困难。而实际上。就算他能用在子弹上，因为苦味酸长期和金属接触后，发生的化学反应，非常容易爆炸。所以他基本不大可能成为主力子弹和炮弹用火药。
　　　　这也是康柏不把苦味酸抓在自己手里生产的原因，苦味酸的销量。那是可以预见的，相对来说，反而是那几个研究生搞出来的安全炸药，同样也用雷管引爆，在这方面的发展前途，比苦味酸大很多。
　　　　康柏已经委托基尔试验室的人，在匹兹堡附近，建造了一个硝化甘油和安全炸药的生常工厂。那个安全炸药，才是自己主营军用火药。
　　　　“只有火炮呀！”博尼斯有点失望，但想想光是火炮，那也是一笔巨大的订单，对自己的家族来说，足以产生一笔额外的巨大财富，所以最后还是笑合不拢嘴：
　　　　“跟着李议员，果然是像和跟着财富之神一样呀！”
　　　　—
　　　　“呵呵！博尼斯先生，只要你们跟着我的走，我决不会亏待自己人。”康柏也不吝啬给空头支票。
　　　　博尼斯当然马上领会不断点头许诺，绝对会听李议员的话，跟李议员走，不管什么时候，面对什么人，他们博尼斯家族，都会坚定的站在李议员这一边。
　　　　最后想想了，还试探问道：
　　　　“听说李议员成立了一个派系组织，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加入其中？”
　　　　到不是博尼斯今天得了好处，才心血来潮，想加入康柏领导的这个组织，实际上很早以前，博尼斯镇长就有这个想法。可惜最早的时候，康柏这个财团利益派系的成员，基本都是大陆会议代表，位非常崇高。老博尼斯担心自己的位不够，无法加入，现在随着财团利息派系扩编，像汉密尔顿这样的年青人，也成为了里面一员，老博尼斯才敢试探的问一下，能不能加入。
　　　　康柏在组织财团利益派系之初，就有将来成立政党的打算，现在只是条件没有成熟，不好成立罢了。虽然以前没有搞过政党，不知道该走怎么样的程序，但对于有类似身份，有同样利益的人，康柏还是知道应该尽量吸收的。
　　　　“哈哈哈！博尼斯先生，其实就算你不说，我也准备邀请你加入我们的派系。作为宾州主要财团企业中的一员，你的立场和利益应该和我们一致，我现在正式带我们财团利益派邀请你，加入我们的组织派系，不知你意下如何？”康柏为了表示对博尼斯的尊重，主动发起了邀请。
　　　　“这是我的荣幸，李议员阁下。”博尼斯庄重的答应。“那今天以后，我就是财团利益派的一员了。”
　　　　对于非正式的派系，当然不需要特别尊重。但在老博尼斯看来，康柏现在的邀请，已经算是政党组织的邀请了，应该慎重对待。
　　　　他那样慎重的态度，到把康柏弄得有点不好意思。
　　　　“博尼斯先生，我们财团利益派，虽然是大陆会议中有最明确目标、最团结的派系，但还并不政党组织，你不必这么慎重。”
　　　　“这也正是我感到奇怪的事情，李议员阁下，现在财团利益派的目标和信念都非常明确，你为什么不敢干脆直接带领我们组成一个正式的政党呢？”博尼斯热切的问。
　　　　作为一个当了几十年镇长的老家伙，虽然才刚刚当上州议员，但他绝对是一个老成的政治家，知道这时候拥立康柏这个强权人物成立政党，自己也将作为创党者存在。由此必然会对自己带来巨大的好处，所以他非常希望康柏能够听取他的意见，马上组建政党。
　　　　“呵呵！政党哪里有这么好组建！”康柏语气随意，不表示可否。
　　　　从他对二十一世纪世界上各主要政党的了解，感觉大体上可以分两类，就是刚性政党政纲和柔性政党，这两种形式，区别太大，他很难在这两者之间作出选择。
　　　　这刚性政党，党章规定严谨，长期具有一贯性。党纪较为严格，党员实行登记制度，有时进行考察筛选，较难随意参加。其中央与基层组织架构较为清晰，具有明确定义的日常业务，行政领导职权明确。
　　　　而柔性政党政纲与党章内容较为模糊，随著选举情势保持较大弹性，因选情与领导人政见而常有变异。党纪松散，甚至没有党员登记制度，政党机构不清楚其党员人数与身份，出入自由不需考察。柔性政党中央与基层组织具有很大随意性，大多只在选举期间活动，平时仅是俱乐部与谈话会性质，中央领导只是候选人的竞选总干事，没有实质的政党领导权。
　　　　康柏既不希望像刚性政党那样完全控制着党员，又不希望像柔性政党那样对党员毫无控制力。
　　　　其实他最想当的，就是像那些宗教领袖那样，平常不管事情，但真要有问题，出来就一呼百应，拥有绝对权威，算是教父式的人物。
第一百五十一节　提前的英海军
　　　　李议员，只有成立真正的政党，才能更加团结所有成系这样的组织形式，实在是太松散，太没有效率了。大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要是成立政党，我们就可以在各方面采取一致行动，可以……”博尼斯看康柏在犹豫，就起劲的鼓动。
　　　　他说的，基本上是从柔性政党转变到刚性政党，能够对组织带来的好处，并没有说明政党真正能给参与者怎么样的利益。可惜美国社会是一个很现实的社会，那些参与政党的人，都非常在乎参与政党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利益。尤其是康柏的财团利益派，那些人本来就是财团代表，更在乎参与政党能不能给自己带来好处了。
　　　　康柏微笑着没有听博尼斯喋喋不休的说话，并没有直接表示认可或者反对。
　　　　等到博尼斯说的口渴，停下开始喝茶，康柏才说了一下他犹豫的主要原因：
　　　　“我们的派系还不成熟，而且现在大陆会议本身也适合展开政党斗争。很多代表虽然认识了好几年，但更多的是才认识两三年，如果现在就组建政党，最大都可能就是出现很多方性政党，那些缘化的小州弱州，可能会由本州互相熟识的几个代表，自组政党。这样一来，大陆会议内部的党派冲突，就会等同于方冲突，绝对会导致各方分裂，最终让那些弱州、小州脱离大陆会议。”
　　　　这个说法要是换了其他大政治家像杰弗逊这样的，马上就会懂。但对老博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