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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遭报应的白莲花[ABO]-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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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可不会被一个残次品打败。”肆虐的火焰顺着隧道飞速地朝着身后逼近,像极了设计者无声的胁迫。
虫族的面上没有畏惧,他张狂如初,冲着体内那个沉睡的人格宣战,“你会被我吞噬,你的记忆和身体都将属于我,纵然你再如何挣扎也无法逃脱。”
“而美拉(罗伊),也属于我。”
虫族迈入了第三条隧道,黑发的BETA紧随其后,身后火焰席卷了余下两条隧道,唯一的出口,就在第三条隧道的尽头——
美拉女神的重生。
第79章 79
地面开裂开来,业火顺着缝隙蔓延而出,人类的军队、百姓在其间哭喊奔跑。
银白的矛尖带起了一串血花,高楼之上杀气腾腾,长矛撞击发出刺耳的刮擦声。
“你不专心。”美拉黑沉的眼里涌上了些许不赞同。
他的对手一个哆嗦,手里的银矛就跌落在了地上。而后大滴大滴的眼泪就从眼眶里砸落下来。
“我,我怕。”他的抽噎声和着高楼之下的喊杀声,让美拉眉头拧出了一个小小的突起。
而后威压蔓延开来,喧嚣的战场仿佛被截断了一般,没有半点声音,唯有细微的抽泣声自高楼之上传来,紧随而来的是令所有场上的神族都大吃一惊的指令。
“降者不杀。”
神族对待俘虏几乎是几近折磨,教人不由得怀疑他们的人皮底下是否是某种血腥残暴的非人生物。
他们在这片土地上一路攻掠而来,所过之处血流成河,人类并非未曾想过投诚。
可是这些神族全然不屑一顾,他们就像是完全意识不到这其中的优劣,仅仅纯然享受着这种获胜的快感。
西弗不由得捏紧了手指,就在美拉下了那一道指令之后,同在高楼之上的其他神族就将目光狠狠地瞪向了他。
而穿着银白盔甲的战士,置若罔闻,只是再次执起了长矛。
“已经安静了,继续。”
“铛。”却不是西弗拾起他的那把堪称迷你的银矛,金色的长矛狠狠地撞上银色的长矛,美拉的副官在这一刻冲着美拉出手了。
“我不愿服从你的命令。”神族眼底杀气腾腾,“我要向你挑战。”
西弗两手捂着嘴,第一次亲眼目睹了神族之间的决斗,由下级发起的挑战却是如此的不顾及情面。
长矛顷刻间以超出人类视力极限的速度便来往了数十回合,余下的神族袖手旁观,甚至于西弗还听见他们在兴致勃勃地点评着。
可,可这明明就是生死之战啊!西弗紧紧地咬住下唇,亲眼见着金色矛尖毫不留情地穿透了美拉的肩头,与此同时银色的矛尖也同一时刻穿透了副官的胸膛。
他对那些在下头哭喊的人群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作为能被神眷顾的奴隶,实话说他心里是有些自得的,方才那些刻意为之的举动,也不过是想博得对方一点儿怜悯。
围观的神族观赏完了这场决斗,意犹未尽地陆续离开。他们遵从胜者的旨意,此时再无人反驳美拉的指令。
瘦小的奴隶快步地跑上前,看着美拉肩头潺潺渗出的鲜血,头次有了惊慌失措的感觉,“这,这怎么办,药,药在哪里?”
“不需要用药。”哗啦一声响,上半身的铠甲被脱了下来,与此同时,被鲜血浸透的衣服也被脱了下来。
神族的战士毫不介意地裸露着上半身,鲜血顺着他身体的纹理在地上滴落成小小的一洼。
战士的胸膛之上遍布着各式各样的伤痕,旧的伤痕已淡,但新的伤痕很快又重叠在了旧的伤痕之上。
整个人宛如古希腊里的雕塑,明明危险,又颇具美感。
阳光为他渡上一层金色,银色的长矛一直执在他的手上,矛尖点向了西弗的心脏。
“继续。”
人类中流传着这样的传说,神族冷漠无情,是天生的杀戮机器。
可当这样一具强大的战争机器在你眼前展露出他的力量,为你受伤,甚至朝你臣服的时候,这是多么具有挑战性,又极端满足征服欲的事情。
看着战士头盔之下表情淡漠的脸,西弗的心脏狠狠地跳动了起来。
帝国人,尤其是生活在古地球,也就是地王星系的人,从小都会听过这么一个传说。
美拉女神被一个人类打动,她培养了这名人类成为自己最忠心的战士,率领着人类掀起了对神族的反抗。
火烧之战,水淹之战,还有在那座巨大的神族神宫,爆发的城堡之战。战火燃烧了数年之久,才将这纯白无暇的血腥神宫烧成了灰烬。
事实上,这都不过是无稽之谈。
因为美拉女神根本就对人类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可以说他甚至没有感情。人类所自以为是的怜悯和救赎,一切都不过是,他的人类奴隶自作主张的手笔。
“别做多余的事情,人类,”前不久美拉那贯穿胸膛的一击仍是留了力,凭着神族强悍的恢复能力,副官早已行动如常。此刻,他将西弗按在墙角,惊人的手劲按压得他的肩胛骨几乎要碎裂。
“咳,”棕发的奴隶努力克制着喉咙里涌上来的血腥气息,他咧了咧嘴,堪称挑衅道,“我做的事大人都知道,你不能因此而处罚我。”
“你!”副官眼底掠过一丝杀意,但他知道这个人类说得没错。大人确实是知道的。
“卫淮。”人类进贡上来的上好绸布被大人用来擦拭自己的银矛,“你明知道我们给予他们挑战的权力。”
神族不畏惧任何的挑战,他们血腥残暴,却又人人皆是战士。恪守着兽性之外最后的原则。
“可这群人类大量汇集在美拉大人你的领地之内,这实在是……”太扎眼了……饶是心思不甚敏锐的神族,也开始传起了微妙的流言。
以至于这流言终于传到了那座洁白无瑕的神殿里。
殷红的血液滴入酒壶,绞架上的奴隶失去了生息。貌美的侍女将斟满的酒壶端入精致的银盘,袅袅上到殿前,将这最桀骜不驯的奴隶血管里流淌的烈酒送到了主的唇边。
主嗅闻着着烈酒的芬香,却难得没有畅饮下去。“大批的奴隶以美拉为王吗?”
“是的。”神族在他面前弯腰恭敬道,“而美拉没有对其作出任何的管束,我们实在是担心……”
“担心他挑战我的权威?”主笑着摇了摇头。殷红的液体在晶莹的杯中旋转出一个小小的漩涡。“如果真是这样,他就该带着他的战矛来找我了。”
“只是那个人类奴隶太过贪婪,而他识人不清罢了。”
想了想对方身边的那个绿眼睛的奴隶,神族了然,“需要提醒一下美拉吗?”
“也不必。”主啜饮了一小口杯中的液体,感受着唇齿上绽开的美妙滋味。他总是不能理解为何,美拉不愿意享受他的战利品。但这并不重要。“就让他们的贪婪继续膨胀吧。”
“毕竟美拉可是那个,这一切都显得那么合情合理,不是吗?”
美拉,在神族的语言里,是终结的使者。
谁能对预言做到无动于衷呢?可是美拉是神族最好的一柄矛,在实力为尊的神族里,他的强大让他无懈可击。
可如今既然出现了这样一个小小的缺口,自然是要凿得更大一点儿才好。
美拉亲手赠予的银矛穿过了他自己的身体,战士宛如挂在十字架之上的幽魂。
众神在远处冷漠地观望,方才聚起不成气候的人类被神的威压压制得瑟瑟发抖,大气也不敢出。
神被他的奴隶拉下神坛,银色的铠甲上溅开朵朵血花,那个绿眼睛的低贱奴隶被暗示操纵的野心逐渐被无尽的茫然所替代。
我都,做了些什么啊。我,我并不想这样的啊,我只是,我只是……
银色的矛尖细微地颤抖着,带来颤栗的痛楚,战士直到这一刻仍旧清晰地看见他脸上的泪珠,如当时他第一眼在战场的余烟中所看见的那般。
他觉得自己大约永远都不明白人类,明明那般弱小,又那般容易被击倒,却又总是为了毫不相干的事情而哭泣。
为了他受伤而哭泣,为了自己获得他的称赞而哭泣,为了同胞遭遇不幸而哭泣,为了自己战胜了他而哭泣。
美拉的鲜血顺着长矛滴落入碎裂的墓碑。他甚至有些可惜这些血液被白白浪费。
他用最后的力气轻叹,“我认可你,继承者。你当以美拉之名,继承终结之义务。”
饮下我的血液,接纳我的力量,以我的名字,继承我的使命。
你不懂!你明明什么都不懂!西弗突然眼里迸出狠色,他一把拽住战士的盔甲。
“你这个神族,根本就不懂!我才不会为这种胜利而高兴,我才不会为喝下你的血而高兴!”
你为什么要纵容我,为什么不阻止我,为什么要给自己培养这样一名对手!
“我明明!”他抱着怀里失去呼吸的尸体痛哭出声,声音细微到底不可闻,又疼痛难耐。
他一手组建的人类军队震惊地看着自己的领袖,西弗的头颅低到了尘埃里,那些所谓的优越和傲慢被践踏成泥。
“我明明,该是爱慕你的啊。”
逃亡星18区地底
卫淮停在了一副壁画面前,壁画雕刻得较之前的清晰有些截然相反的模糊,只是隐隐约约地透露着人物的轮廓。
不知为何,卫淮却有种直觉,自己一定能看清这幅壁画,这幅场面似曾相识,紧紧地牵动着他记忆深处的景象。
是了,这个地方,是那些人类杜毅的美拉被众神击毙的地方,凋亡之地。壁画之上,美拉女神轻抬手臂,神的光辉洒在那些人类将士之上,他们面带微笑,接受着女神的馈赠。
美拉女神站在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群之中,笑得和平而安详。
“滋啪。”他如梦初醒一般,这时才发现那名跟随在他身后的虫族,和弥漫了整个洞穴的炙热高温。
只是不知为何,他站在岩壁前同样看着这一幅画。虫族漠然的瞳孔里,一滴晶莹的眼泪顺着他的眼角流下,直到啪嗒一声,砸在了他非人的指甲之上。
他们看到的是同一幅画,又不是同一幅画。
卫淮眼中的壁画上,奴隶饮下了潺潺的鲜血,继承了美拉的力量,成为了新的神祇。
他再一次接受了人类的供奉,把神力分派给众人,自己的意识却当场泯灭。
人类欢呼雀跃,将宽厚仁善的美拉雕刻在雕塑之上,传唱至今。
真是好一个美拉的继承者。
壁画分明还没有结束,却被卫淮一炮轰成了烟沫。
“你终于觉醒了,王。”
眼前的虫族眼睛诡谲可怖,已经失去了人类的模样。不是神,也不是人,而是介乎两者之间的卑劣的伪造品。
而他自己也是。
“看来我这几百年的研究做的没有白费。”
獠牙仍抵在唇边,他的笑容却又回归了温文尔雅。“我可不管你给美拉设定的结局是什么。”
“身为副官的我已经安排好了真正的结局,无论如何,这次你必须得接过你的使命。”
“终结之神,美拉。”
第80章 80
逃亡星之外
“星际新闻速递为您报道:联邦已进入战争模式,议院发布通知,现已全面封锁联邦和帝国的人员往来。”
“帝国第一新闻为你报道:帝国已进入战争模式,截止发稿日已有三个联邦星宣称脱离联邦统治加入帝国。”
“东西收拾好了吗?凯莉。”
小小的OMEGA把缝着蕾丝花边的背包背在肩上,轻盈地跃入父亲的怀抱里。
“爸爸,我们以后不回来了吗?”凯莉眨着眼睛,好奇地问。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过了10岁被测出OMEGA身份的她,只觉得家里的气氛变得很是奇怪。
她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当一个OMEGA,每天穿OMEGA特制的漂亮裙子。爸爸妈妈也希望她当一个OMEGA,再找一个英俊强大的ALPHA,一辈子快快乐乐的。
可现在为什么,自己明明成为了OMEGA,爸爸妈妈却开始叹气了呢。
“很有可能,凯莉。”BETA父亲把她往自己的肩头上扶,同为BETA的妻子则紧张地检查着是否有东西遗漏。他们必须得很小心,才能保证不引来巡逻的警卫。
“那,那我可以和我的朋友道别吗?”
凯莉诺诺道,大大的眼睛里泛起了泪光。父亲几乎一瞬间就心软了,他犹豫着看向妻子,“要不……”
“不行。难道你想功亏一篑吗?”妻子捏着他的肩膀的手力道大得吓人。
“让我们的女儿被那群ALPHA永远地囚禁起来?!”
早在OMEGA学院被爆出动乱来,他们就知道情况大约是有些不妙。紧接着是OMEGA被严令在家中禁闭,不得随意四处走动。到现在,军部更是下发了通知,绝对禁止OMEGA逃离出境。
联邦像死死捂着最后一点遮羞布,不许谈论,不许交流,反倒显得一点底气都无,教人一眼看穿它的外强中干。
窗外突然响起一阵喧哗。却是示威的BETA群体扬起抗议的白旗,直面对上了执枪的ALPHA巡逻队。
联邦和帝国分裂之初,带走了可不光是ALPHA,还有ALPHA统治之下的大量BETA。
占据联邦百分之十人口的ALPHA几乎垄断了所有行业的领导地位,军事,政治,经济。
纵然联邦再如何压制,那些长期生活在底层,心有怨怼的BETA们终于在这内忧外患之际,不可遏制地和ALPHA爆发了冲突。
人群彼此推搡着,双方都越来越激动,到处都是涨红的脸,和高亢的声音。挥舞的白旗和上面狰狞的大字几乎要怼到那些ALPHA士兵的脸上去。
最后终于有人喊出了这么一句,“你们这些虫族!快滚出联邦!”
紧随而来的是一个发臭的鸡蛋,粘稠而腥臭的液体劈头盖脸地浇了ALPHA一身。
人群的脸上满是恐惧和愤怒,流言在短短数小时内就传到令人心惊的地步。
突如其来的ALPHA逃生秀,明明是ALPHA诱导剂,却能将柔弱的OMEGA变成虫族,前线愈加紧张和模糊的局势,迟迟不发表的公开声明。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了一个令人胆战心惊的猜测,当年的基因改造也许就和这ALPHA诱导剂一样,将虫族的基因注入人体,获得远超正常人的能力。
那些不被公开的战争画面,那些让BETA士兵直面沙虫的种种战略,那些曾经以为的荣耀和辉煌,被轻而易举地击碎了。
“碰!”强声终于在两批不同性别的人群中响起。ALPHA士兵面庞年轻,他紧按着板机的手在方才的推搡中不慎触动了开关,望着冒着烟的枪口,和骤然倒下的BETA,高大的ALPHA的眼神里透着不自觉的惊惶。
人群在片刻死一般的寂静后,又再度爆发。这一次,在血的刺激下,将更为激烈,无法阻拦。
“走吧。”BETA父亲终于不再犹豫,他一把抱起不情愿的OMEGA孩子,和妻子一起,趁着骚乱匆匆登上了离开联邦的飞船。
逃亡星18区
地面之上,几乎是数千把一路上收集而来的枪械被架在了地下裂开的裂缝边上。
黑压压的枪口尽数对准了地底,被炙热的高温烘烤着,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危险声响。
一旦到达临界值,紧密嵌连着的枪支就会发生一系列的爆炸,所产生的能量足以将整个挖空的地底彻底销毁。
届时底下所有的生物都将就此灰飞烟灭,再也无法留下半点痕迹。
伊曼扫视了一周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地点点头。
狭长的眼睛眯起,透着一点儿狡黠而冰冷的光。
“消息已经公布,逃亡星的OMEGA选手被注入伪ALPHA诱导剂。”手背肌肤下跳动着莹莹的蓝光。
在赌庄卖命了这么多年,总归是有了一些眼线,此刻这些暗插的桩子正源源不断地为他传递着外头的消息。
潘多站在他的身旁,身上的伪装早已卸去,却又换了一副新的面庞。
棕发绿眸,身材娇小,却是身处在地底之下的白连曾经的模样。
“你看起来不太像。”伊曼调侃道。
拜地底之下源源不断传回影像的清道夫所赐,他们现在也算是知道,白连是如何辨认出罗伊了,正如罗伊又是如何辨认出白连一般。
那是一种刻在基因,甚至是骨子里的东西。
“外头的人看不出来就够了。”潘多回道,抬眸嗔视他一眼。长长睫毛卷曲,碧绿的眸子如清澈的湖水,OMEGA特有的娇媚被他学了个十成。
如不是伊曼早已知道他的底细,也会被他蒙骗了过去。
地底的火焰烧断了最后一条藤蔓,影像截止在两名虫族的最后对峙中。
混合在火焰烟气中的迷香,加注在壁画之上的心理暗示,这场编排到极致的捕获计划即将收网。
但没有人知道这场争斗的胜者是谁。
虫族之所以在当年能让人类一败再败,就是因为他们强悍的身体复原能力和抗击能力。
正如沙虫一般,普通的枪弹难以对他们造成严重的伤害,以逃亡星这些武器的威力而言,只有这般集中而且强劲的炮火,才能让他们有上那么一些胜算。
数小时前。
“你们真的确定要留下来。”白连有些诧异地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众人。
“你们现在拿清道夫离开还能够保证大概率能够走到比赛的最后,留下来我可不能保证你们都活下来。”
“那可是高等虫族。”
没人会遗忘当年战场上高等虫族带来的令人窒息的恐惧。
那是一种藐视科技的强悍力量,普通的子弹在对方面前几乎是形同虚设。
“我不会放弃任何一名士兵。”白鸟抱着肩冷冷地打断了他,态度冷然,显然还在为白连方才的一意孤行而不满。
但她说出的话却毫不犹豫,干脆而果断。
“我也没意见。”慕容点了点黑蛇的头,细长的清道夫弯弯绕绕地攀上他的手臂,看起来倒和蛇囚身上的蛇形花纹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只是这两位就有些说不准了。”慕容似笑非笑地看向一旁的沙瑞和文图。
白鸟虽曾为帝王星系的将军,但她早已被打为乱臣贼子,又作为星盗在星际流浪了不少年。对于这种堪称上助纣为虐的事情,也是没有一点儿心理障碍。
他和蛇囚就更不用说了,慕容军早已式微,而他也被挂上了通缉的名单,也不在乎在自己陨落的历史上再添上一笔。身为半虫人的蛇囚更是肆意妄为的人,反倒对这种事情乐见其成。
而文图和沙瑞,两者都是现役的军人,一名是来自帝国第一军最受瞩目的少将,一名则是联邦年轻ALPHA一届中的佼佼者。
如果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比赛,还能争取个十人之选的机会。反之,就会仕途尽毁,背上千夫所指的骂名。
克洛伊仍旧昏迷在地,文图的那枚子弹擦着他的要害而过,却终究是留了他一命。
银发的ALPHA方才接受了一个对他而言,宛如炸弹一般惊人的消息。他的嘴张合几下,才艰难地说道:“如果按你所说的,ALPHA诱导剂和虫族有关。”
“那这一块肯定会被有心人大作文章。”身为ALPHA的他,和与沙虫作战时的克洛伊想到了一处。
沙瑞没有将最坏的猜想说出,但在场的众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年和虫族战争到最艰难之际,ALPHA的出现,或许真的就是拜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所赐。
“如果没有ALPHA继续在逃亡星争夺十人之选,离开逃亡星为ALPHA发声的话,那么舆论可能就真的无法挽回了。”
如今逃亡星仅剩寥寥几名ALPHA,与卫淮一路的卡迪亚无法判断敌友,留下来的人选昭然若揭。
“就让克洛伊留下来吧。”银发的ALPHA咧了咧嘴。“把他给藏好了,我跟你们去。”
“毕竟我可是ALPHA,总得担起保护BETA的责任。”他的目光悄悄地在白鸟身上扫了一圈,也如他所钦慕向往的人一般,果决地斩断了自己的后路,将也许可以说是名扬青史的机会拱手让人。
文图搭在枪把上的手指微微收紧。他知道白连说的是真的,余下的对决他们留下与否已然不算重要,如果留下也大概率是争个你死我活,再也无法回头。
他也更清楚的是,自己身后担着的一切。文图缓缓地吐了一口气,气息里尽是血腥的气息。
“我去,”枪里的子弹被一颗一颗排出。他的眼前晃过的是当年那个在腥风血雨之中将他从虫潮中拎出来的青年。
那个赢得了第一军的信任,又让第一军万劫不复的高等虫族。
他知道自己不该相信,毕竟虫族都是骗子。
“我提前说明,如果你被那个你所说的意识占领了,真正成为了虫族。第一个冲你开枪的必然是我。”
他所做的不是帮着自己的队友对付另一个虫族,而是帮着一个可能的虫族对付另一名虫族。这简直就是助纣为虐。
“那,一切就交给你们了。”白连微微地舒了一口气,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自己这一番欲擒故纵,用得有多么的谨慎和小心。
但他没有时间去为此而感到放松,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无论发生什么,你们请创造出这样的条件。”
“如果最后只剩一人跳出地底,毫不犹豫地击杀。”
“如果三人以上离开地底,也毫不犹豫地击杀。”
“只有当两人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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