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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墓地-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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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衍老祖似乎不在门内,就算在他又能说什么,里通魔族,天衍老祖还能保他不成?其实我奇怪的是那时松,怎会连试炼都不参加,怎么就那么巧?”
“没错,这个我也知道,据说是试炼前夕练功出了差池,伤势严重,自请回了宗门,让不少人震惊,当时都道这时松时运不济,平白丢了丘山秘境的机缘,不想却是躲过一劫。”
“……可这也太巧了吧。”
“你想说这时松可能是魔族叛徒?”
“你不能说没这个可能,中品三灵根是怎么修习到丹境后期的,还偏生这么巧避祸。”
“话虽如此,但我觉得没有参加试炼反倒是能证明其清白,他若是魔族叛徒是要受魔种钳制,为何留着这张牌不用,遣返回宗门平白惹人怀疑?”
“我还是觉得……”
“咱们能想到,上面也会想到,会查个清楚的,用不了太久,会来一次彻底地肃清,不知道还有多少漏网之鱼。”
“说到这个,我们门内就出了一个,资质还不如我,结果人家竟然突破到丹境中期。”
“就是你常挂在嘴边的那个赵阳?”
“哪有常挂,他脾气真是坏的狠,当初还以为他是一朝得志,鼻孔看人,谁想是早让人下了魔种……”
“就没人发现不对?”
“这又不是突然间就性情大变,根本看不出,就说修为,看着也确实努力,这要怎么看,又不是天衍老祖能看破虚妄幻像……”
“算了吧,天衍老祖要是真这么厉害,哪还有今天的事儿,我算看清楚了,什么繁荣的假象,都是吹出来的,简直不堪一击……”
时柏喝了足有一壶的灵茶,才放下茶盏,起身结账……
不知泽九给时柏吃的是什么,本该将养三个月的伤势,不过七日便好了大半,这七日时柏一直在万兽森,因为鸟蛋的缘故,那青鸾鸟一直给他充当护卫。
看时柏要走,便幻化成巴掌大的小青鸟跟着时柏出了万兽森。
时柏开始没放在心上,只当它是想出来玩,但没想到却是个麻烦的主,四处撩拨女修,炫耀它的长尾巴,娇憨逗趣的模样羡煞了一众女修,不过一段路已经好几个人向他询价。
若不是看时柏是丹境修士,他们招惹不起,说不定会直接抢夺。
在修真界,人前是道貌岸然的端方君子,人后是行事龌鹾的卑鄙小人,已然成了愈演愈烈的风气。
这种改变是潜移默化的,如同魔种一般,这近百年间慢慢地对修真界进行着改造。
不知这次劫难能否给修真界带来一丝改变。
青鸾鸟四处招猫逗狗,遭受几次拦截之后,时柏说要卖了青鸾,一得钱,一偿愿,省却麻烦。
青鸾气得呼着翅膀和时柏撕打。
说来这一鸟一人互看对方不顺眼,绕是时柏待人谦和,却不见对这青鸾和颜悦色;而青鸾最是会装巧卖乖,却总对时柏炸毛伸爪。
一人一鸟时不时的就要僵上一次。
到了地方,时柏收起飞剑,接着便把在他肩上梳毛的青鸾鸟拨了下去。
青鸾猝不及防,在空中呼扇了几下翅膀,随即黑豆大的小眼睛鄙夷地看了时柏一眼,难得没和时柏炸毛,而是找了个树杈,屁股对准时柏,继续整理起身上的羽毛。
它对自己的羽毛格外爱惜,刚才赶路途中被风吹乱了翎羽,所以一落地便梳理起来。
“不知哪位前辈到访,可否告知姓名,在下好代为通传。”
时柏转过头,对上来人的目光,淡淡地道:“云师侄不必客气,我可自行入内。”
“你……你……时柏?”那人脸色骤变,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时柏。
时柏微微侧头,笑容可亲:“我来见个人,办完事情就走。”
“不……不行,我要禀明族……”他话至一半,就被时柏打过来的符咒定住身形,他立时骇然道,“时柏,你干什么?”
“在下身有要事,怕是不能耽搁太久,只好暂时委屈云师侄,事后我自会和族长解释。”话虽如此,时柏言语中却无一丝抱歉之意,说完便迈步向前。
“你这个叛徒,休想打什么坏主意,没有族中的入阵令,你开不……”
话未说完,他就看见时柏取出几支阵旗,摆弄了一番,就轻巧的破了阵,再之后他眼睁睁的看着时柏带着一只青色的小鸟走了进去。
来去无碍,轻巧自如。
宗门的防御阵,进难出易,若无人开启,一般都是需要硬破,但时氏一族并不擅长阵法,用得还是早年先祖布下的阵法,现今威力大幅下降。
早前时柏闲来无事教泽九破阵,是为了让其能随时来门内看他,能不受束缚,也怕他气头上抹不开面子,如今想来却是救了他一命。
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时柏避开人,一路畅通地来到了时松的洞府。
刚一靠近,里面便传出不耐的声音。
“不是说了吗,我家公子闭关疗伤,暂不见客。”
“还是见一见的好,我也不想强行破阵。”时柏声音微沉。
那小童气得走了出来:“好大的胆子,竟敢到我……”话音截止于见到时柏的那一刻。
时柏看着满脸惊讶的小童,淡淡地道:“你还是去通传一声,问一问你家公子的想法。”
“你……你是怎么……”
“快去!”时柏打断他。
小童愤恨地看了时柏一眼,无奈丹境修士的威压是他承受不住的,只好心有不甘的转身进去禀报。
只是乍一转身,就看见时松彼时出了洞府。
“公……公子……”小童结结巴巴地道。
时松怒斥道:“没用的东西,滚出去。”
小童吓得不敢言,手脚并用的逃离了这里。
使用转过头看向时柏,带着嘲讽的道:“你倒是命大,试炼死了这么多人,竟然也能活着出来。”
时柏看着他,对面的时松脸色青白,唇暗气浮,确实像是重伤未愈的样子。
“若我活着是命大,那你呢?”时柏问道,“你为何故意躲开试炼?”
时松脸色不豫,冷笑道:“连承天老祖都已证我清白,你怀疑我什么?”
“或许他来晚了,若是早些年,你刚被下了魔种,也许还能看出一二,如今……”他看着时松,接着道,“魔种怕是早已不在,他又如何看得出来。”
时松脸色微变,他观察了一会儿时柏的神色,最后却是笑道:“笑话,难不成你能看得出什么?早前的天衍老祖也是你的手笔吧,还不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你是觉得自己比两位老祖更具慧眼?”
时柏却是直接抽剑,对上时松:“当初为何要杀了时成春?”
“哈——你既然当初没有细究,如今却又来翻旧账?”时松瞳孔微张,周身卷起一股骇人的风暴,立时向时柏袭卷过去,时柏面色不变,未受影响,反而剑势又向前送了几分。
两人对峙了有一会儿,时松先收敛了杀气,淡淡地说道:“父亲他当初走火入魔,还让人下了魔种,一时凶性大发,对我下了杀招,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错手杀人。”
时柏闻言却是脸色微变,他闭了闭眼,然后睁眼,黑色的瞳眸直直地看着时松,开口问道:“时松在哪?”
“什么?”时松一怔。
时柏看着他,眼神带着少有的尖锐,一字一顿地道:“你不是时松!”带着克制而笃定的音调。
第38章 夺舍之人
时松闻言放声大笑:“一时说我让人下了魔种,一时又说我不是时松; 你倒是擅长自说自话。”
“你该唤我一声弟弟的。”
“什么?”时松一愣。
时柏漠然地看着他:“时松嘲讽我的时侯; 总喜欢道我一声好弟弟,今日你一次都不曾用过。”
时松面色微变; 随即冷哼道:“因为这个怀疑我,开什么玩笑?”
时柏摇摇头,剑尖指向对面的时松:“我自有我的办法,你说出时松的下落; 我饶你不死。”
“饶我不死; 你以为……”
时柏抬手一展,六枚飞剑出现在身前,随之错落有序的摆出弓形,一齐迸发出去; 倏然插在时松面前的石台上。
“你且试试看!”
加上时柏手中的飞剑,能够同时驾驭七柄飞剑; 这是普通丹境修士很难做到的。
时松看着眼前的飞剑,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时柏,问道:“为何一口咬定我不是时松?”
时柏紧了紧手中的剑柄,面无表情地道:“时松不会说自己是错手杀人,他做过的事; 即使是悔; 也不会在我面前说错; 更何况连神态你都学不到七分。”
时松愣了一会儿; 随即放声大笑:“哈哈,果真是兄弟情深,你倒是装得很了解他的样子,可惜啊,啧啧……”
“你想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难道猜不出?这具身体可实实在在是时松本人的,做不得假。”那“时松”说罢眼神便紧紧盯着时柏,见对方有些怔然的表情,他嘴角勾起一丝阴笑,立时寄出灵器向时柏出手。
趁对方心神乱之际,占得先机,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果然,待时柏反应过来,便急速向后闪躲,仍是挨了对方一下。
时柏神色不改,快速运转手中的飞剑,和“时松”缠斗起来。
那“时松”一面继续向时柏发出猛攻,一面狠声道:“老夫征战四方的时侯,你这个小娃娃还没出生,竟敢口出狂言和老夫叫嚣,今日我便好好地教训于你。”
两人弄出不小的动静,却一直不见有人来查探。
此时,青鸾鸟幻化出原形,守在时松洞府必经的要道,只要有人向前,便一口烈火喷将过去。
一丹境长老,气得手直哆嗦,大骂:“孽畜,还不让开……”
青云长老因为试炼之事,还在大衍宗不得回还,族长这会儿在千御门与人商量此间事端。
而族内大多都是气境修士,为数不多的几个丹境修士也在试炼中牺牲得差不多。
青鸾此时颇有些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青鸾抖了抖翎羽,一口烈火向那黑脸长老喷过去。
“啊……孽畜,尔敢……”
青鸾鸟嘴一张,又是一道火舌,然后鄙夷地看着一堆火烧屁股的修士,若不是那没毛的丑八怪说不能伤人性命,它一定把这又黑又丑的家伙吊起来烤。
青鸾抖了抖翎羽,见没毛怪都远远地躲开,不敢上前,便半眯起眼,偶尔动动爪挪个地方,众修士便如临大敌,吓得直接后退。
没毛怪果真是又丑又笨。
而另一边的斗法,“时松”也已见颓势。
“庚金剑阵!怎么可能……这不是圣境才能驱使的剑阵吗?”时松此时表情骇然。
庚金剑阵要求同时控制七把飞剑,并非如阵旗驱动即可,而是要七把剑各司其职,施展出千变万化的剑式,可时柏一个丹境的修士是如何做到的?这不仅需要强大的神识,还非常考验修士对神识的控制,圣境修士也鲜少有人能使用自由。
即使时柏用得是法器,也无法减少“时松”此时的惊骇。
一道剑光嚓过“时松”的肩膀,血液瞬时侵染出一片红,时松恍然惊道:“你这是炼了昊天心法?”不然一个丹境中期的修士缘何有如此强大的神识。
时柏抬眼看着他,剑招愈发的凌厉起来,脸上的神情极冷极淡:“丹境修士中很少有人听说过昊天心法,你究竟是什么人?”
“时松”在对方的剑势下,节节后退,只能被动防御,没有丝毫进攻的机会,他狠声道:“若不是老夫神魂受伤,何至于此?”
“你……夺舍了时松?”时柏皱眉。
“哈哈,怎么?看你的表情似乎不愿意相信,你不是早该想到吗,如果他无事,怎会轮到我控制这具身体?”“时松”快意地笑了起来,瞬间觉得之前一直被打压的恶气出了不少,“真是可惜了,时松是看不到你如今的模样了,你说他会感动还是说你假惺惺?”
时柏神情一顿,接着便是屈指掐诀,七剑齐发猛然向“时松”攻去。
一剑刺中“时松”腰眼,一剑刺中右胸,若不是他躲闪及时,那一剑会直入心脏。
饶是躲过要害,“时松”也没坚持多久,因伤重跌落到地上。
时柏收回一把飞剑,其余六把飞剑落到“时松”的四周,把人圈禁起来。
“时松”转过头看向时柏,咬牙道:“这是时松的身体,你竟然能下如此狠手。”
时柏落到地上,他收紧手中的剑,慢慢走近,眼神危险地看着对方:“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你不是很聪明,不会猜……啊!”他话音未落,便被时柏斩去一臂,带血的残臂滚落在地。
“不要说废话,我对你没有任何耐性。”时柏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但冷冽的态度比之平素温和淡然的模样差了不止一星半点。
“时松”吃了一粒丹药,转头目光阴毒地看着时柏,何曾如此狼狈过,他本可以更稳妥一点,若不是那时松提前发疯,怎么会走到如此的境地。
“你们兄弟二人真是可怜……”他见时柏抬手又有起势的动作,不甘愿地道,“他老早就让你父亲当作实验品下了魔种,我因为机缘巧合进入他的识海,以助他化去魔种之名,不久前控制了这具身体。”
“说清楚!”
“时松”深吸一口气,人在屋檐下万事由不得他,只得继续道:“魔种是你父亲花高价买的,可能他不知道这是魔种,就想找个人实验一下,力求稳妥,等成功了自己再用,花了高价给别人他也不舍得,就找上了自己的儿子,时松作为资质差的三灵根再合适不过。”说罢他看向时柏。
时柏看他一眼,道:“继续。”
“你父亲也是个没见识的,魔种他或许听说过,却不会往自己高价购来的东西上联想,没有告知的情况,就给自己儿子用了。”他冷嗤一声,“这东西短期看不出什么,时间长了,对修炼确实有好处,能让人冲破瓶颈,不过同时改变的还有性情,他曾经对你隐而不发地嫉妒全部暴露出来,自是不再假惺惺地去当一个好哥哥。”他一边说,一面观察时柏的表情。
但见时柏没有任何表示,心下失望,只好继续道:“不过时松也不傻,察觉到自己身上的异常,便对你父亲怀疑起来,结果他刚查到一点眉目,想要找你父亲对峙,结果就遇到对方练功入魔,要杀了时松,后面你也知道,时松杀了他,我就是那个时侯进入到时松的身体。”趁对方心神大乱之际潜入时松的识海,此时的时松根本发现不了。
“你没有声张此事,你父亲也被盖棺为练功入魔正常死亡,你试探时松的态度,但时松根本不敢说,他刚得到曾经不可能触及的一切,结果所有的一切都归于魔种,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更何况知道修士让人下了魔种,避免祸端,十有八九会让族内抹杀,因为你们认为魔种只会对心志不够坚定之人才会有效,另一方面他不敢背负上弑父的名声。”他看向时柏,意味不明地笑道,“说起来,那时候他要是能够坦诚,说不定修仙界就能免去这场浩劫。”若是有了防备,自然会小心着些,仔细排查,魔族根本不可能造成如今的局面。
“不是你引诱了他吗?”
“什么?”
时柏看着他反问:“那些利害关系难道不是你替时松分析的?”
……“时松”神情一滞,时松当时确实犹豫不决,若不是他及时制止,在时柏的试探之下时松险些屈服。
时柏确实有些小聪明,竟然连这个都能猜到,可那又如何?人的聪明都是受条件制约的,他再厉害,也不是没猜到时松当时让人下了魔种,更猜不到时松脑中寄宿了另一个灵魂,人的聪明都是局限在自己的所见所闻上,如果没人提及,常人无法接触的东西,时柏又怎么会猜到?
“你是怎么引诱他的?”时柏再次出声。
“我说能帮他炼化魔种,他根本无法拒绝。”这次他没有隐瞒,时柏太过敏锐,在他面前撒谎要讲求技巧,“我当时建议他杀了你,以绝后患,但是他却要留着你,说要等到功成名就的一日把你踩在脚底,让你尝尝他曾经遭受的一切,以慰心中多年的愤恨,最后他也得偿所愿,你们之间的境况确实遭到转换。”天才变废材,一直被忽视不被看好的子弟却是一鸣惊人,成为坊间的奇谈,常常让人拿来比较,他曾以为这就是时松的目的,并未太过怀疑。
“你是怎么做到的,让时松一个下品三灵根修士进阶到丹境后期。”魔种没有那么神,根本达不到这样的高度,大比上出彩的那两位本身就是品相上佳的双灵根修士。
那人看了时柏一眼,慢悠悠地道:“时松其实是土系单灵根。”
时柏神色一凝,看向对方,显然很是意外。
那人笑了,面有嘲色地看着时柏:“时松另外两个水木灵根乃是伪灵根,是因某种意外从主灵根分化形成,若是加以炼化融合,便可成就极品单灵根。可惜的是你们根本无人发觉,只当他是庸才,所谓明珠蒙尘也不过如此,他的天赋不比你差,甚至可能优于你很多。”毕竟时柏极易入魔体质是致命伤。
“你就是因为这个盯上他?”时柏直直地看着他,“他不会一直信你。”
“这倒说得没错,他确实一直防备我,与我虚与委蛇,险些将我骗过。我也原打算他进阶圣境后,在他最虚弱的时侯夺舍,这样我胜率最大,损失最小,但如今我却不得不提前动手,你可知为何?”
时柏看着他,眼眸黑沉如暮,不带一丝光亮。
那人嘴角勾起冷笑:“都是因为你,因为你的缘由才让他漏出了破绽。”
第39章 竭力求生
“他还道我不知他的算计,不过装作不知而已; 既是各有图谋; 就看谁棋高一着。”他冷哼一声,“我以为他能多挣扎一番; 结果一个试炼他便沉不住气。”
说着他看向时柏,面带嘲讽地说道:“没想到他还真把你这个便宜弟弟当回事了。”
时柏动了一下,翻转剑尖,剑气化作一团旋风直冲对方的面门; 在对方惊恐的当下精准地削去对方鬓角的碎发。
时柏面色平静:“勿要故弄玄虚。”
“时松”看着时柏; 稍顷,咬牙冷笑道:“时松说得果然没错,你这人无心假情,行事向来虚伪; 从不把把别人的生死当回事,他若是有你半分绝情; 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时柏眸色微暗,朝着着对方的脚腕甩出一道残刃,看着对方脚腿分离,他叹息一声:“激怒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人死了就死了,路都是自己选的,杀了你替他报仇就是。”
“你倒是从不为难自己。”那人忍着巨痛; 仍是咬牙道; “你可知时松的死是你造成的吗?”
“不知; 也不会是我造成的。”时柏神色始终淡漠; “我耐心不多,你若再行一句废话……”
时柏话未说完,忽闻“砰”的一声,类似墙体炸开的声响。
“混账!时柏你是想弑兄?”一句震慑四方的怒吼传来。
是青云道人。
事情发生的极快,突如其来的震喝带着圣境的威压,让时柏身形晃了一下,那被削了手脚的人,突然暴起一团血雾,一道血红的残影向远方遁去。
血魂遁……
一种魔族的密法,以损耗自身修为和肢体为代价的逃命秘术,速度极快,逃到最后最终往往只能剩下神魂和肢体的一部分,但因魔族秘术极多,他敢这么用,想必是有恢复肢体的办法。
只要不运气差到让人捡了漏,或许能寻到生机。
目睹一切的青云道人一脸震惊,这是魔族的功法,时松……他怎么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日子青云道人在大衍宗不得回还,一直担心族内,不想还是生了变故。
时柏转过头,看了一眼让青云道人毁去的阵法,吐了口气,徐声说道:“时松让人夺舍了。”
“怎么可能?承天老祖……”青云道人突然想到承天老祖只说时松没让人下魔种,可夺舍这种,怕只有天衍老祖才能看得出。
时柏没有反驳,只道:“查一下族内的魂灯。”魂死灯灭,这是最好的证明,但若是没有……
……
时松的魂灯略微黯淡,火苗微闪,洞府内出现短暂的沉默。
一位丹境长老开始对时柏发难:“你要怎么解释,你不说说时柏让人夺舍了吗?”如今看着除了魂体有些灰暗,并无异常。
看见完好的魂灯,时柏也愣了一下,眼中划过一道亮芒,但瞬间便消匿于无形。
不待他说些什么,便有人出声道:“这魂灯让人动过。”
“什么意思?”众人一愣。
“这魂灯是后换上去的,族内魂灯的管制一直由我负责,这魂灯虽然能够以假乱真,技艺也超出我太多,但……”那人说着便随手取过一盏魂灯,在某处凸起按压了一下,之后魂灯下方蹦出一块本命玉牌,“这个知道的人并不多。”
青云道人取过时松的魂灯,摸索之下根本不见机关。
时柏看着魂灯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究竟是什么人?”青云道人气得手抖,族内子弟单薄,好不容易才出了个出众的子弟,竟是生生让人夺舍。
以前是他们不懂,把时松当作残废的三灵根,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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