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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墓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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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空气似乎晃动了几下,随之又恢复了平静。
“五方归一,乾坤定——破!”时柏连打出两道玉符,“再破!”
终于不断晃动的空气慢慢出现了裂纹,在玉符力量不断的撕裂下,口子慢慢变大,终于将对面的全貌露出。
时柏慢慢走近,看着下方黑压压的一片翻涌嚎叫的魔物,煞气冲天的万魔窟,一旦掉下去便会成为万魔的养料,瞬间让这些魔物吞食贻尽。
时柏只看了一眼,随即不做停留,立时改变方向离开这里。
不管这万魔窟是真的还是幻境,但可以确定一旦掉下去,必定难以活命。
纵使是时柏也要费如此大的气力看破幻象,那么对阵符不精通的人会如何?
时柏之后走了很多地方,但却一个人也没能遇到,就连魔子都没碰上,曾经时不时捣乱的林中妖物也不再出现。
一定是有哪里不对,究竟是什么?
时柏不再赶路,而是择栖一处,盘坐在地,闭眼将意识送入识海中,他想了很久,试图计算出对方的谋划,但仍旧想不通布局者的意图。
到底在谋划什么?
半晌后,等时柏再睁开眼时,发觉自己又换了地方,竟是在一间石室中。
目光所及,是庞大的阵法之上,排列有序的水玻屏,数量足有十二块之多,上面是浮图园内各处的景象,屏内既有修士也有魔子,时柏快速地在上面找到了泽九与韦逸他们的踪迹。
与预想中不同的是,其余的人并未分开,只有他和泽九两人单独脱离了队伍,韦逸领着一行人在林中穿行,看情形是在找他和泽九。
这就是魔人操控他们的地方?时柏看着浮图园的阵法布局,若不是亲眼所见,时柏很难想象世间竟会有这样复杂精深的阵法布局,如此大的计算量,如此复杂的算法,几乎等同构建了一个新世界。
此时石室里一个人都没有,但却有着早前刚使用过的痕迹,似乎上一瞬这里还有人。
让时柏意外的是,泽九身上没有魔纹,如今却在水玻屏的监视之下。
是他们一直都在监视之下,还是……
还是说这里突然出现了更强的阵符掌控者?这人将他带到这里究竟是想做什么?
静了一会儿,时柏抬起手运抵灵力,而后发难试图毁了阵法,却是有一股力量将他格挡回来。
时柏并不意外,将目光重新移到水玻屏上,他愣了一瞬,终于发觉了问题。
韦逸一行人所在的位置他十分熟悉,因为正是前不久他所在的地方,那前方不远处就是——万魔窟。
随着他们的行进的速度,他们会离万魔窟越来越近,但从他们的表情和行进的速度上看,没有人察觉到任何不对,就像当初他最开始一样。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泽九是安全。
时柏看着庞大的阵法布局,又看了一眼上方水玻屏里离万魔窟越来越近的一队人。
如果此时有兽神戒,他便会有足够的时间研究,他不需要完全理解整个阵法,他只要找出那条关键的线,将万魔窟移位别处便可,但现在却是很难说,这是时柏见过得最庞大复杂的阵法。
时柏看着光华闪动的浩瀚阵法,立时开始在识海中运算,庞大的阵法布局,他需要迅速地判断出哪些是无关的,将其一片一片的拨离,选择出有用的信息进行整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水玻屏上,韦逸一行人离万魔窟越来越近,而时柏也终于在此时突然停下来。
时柏怔在原地,抬首看向其中一块水玻屏,泽九正看着茫茫无际的森林,不耐的目光中隐隐带着一丝茫然,他有些百无聊赖地用黑棍将碍事的灌木弄断,时柏知道他找人找得有些心慌。
另一块屏幕上,韦逸一行二十人用不了太久便要与万魔窟遇上。
而时柏此时终于明白布局者的意图。
时柏找到了那条引线,将万魔窟引到别的方位的引线,只是能动的路只有一条——
韦逸一行人前面万魔窟的位置只能移到……泽九前面。
对方早就算计好一切,将别的通路都堵死,只留了这一个选项给时柏。
时柏看着水玻屏上眉头微微蹙起的泽九,时柏知道他不高兴了,不高兴为什么师兄们还没找到他,看着时不时把腰间的虫子拿出来为自己解闷的泽九,他心口突然痛了一下。
那日在丘山秘境他曾经对泽九说——
他不后悔自己做过的每一件事,所谓尽人事听天命,凡事无愧于心。
今日之前,时柏都能说一句自己无愧于任何人,对他曾经误会过的时松,对他曾经无意之下抛下的泽九,他不是神,那些都是无意之举,不是他的错。
只是……今日之后——
他是否能说一声无愧?
无愧于师兄还是无愧于泽九?
水玻屏上,韦逸一行人离万魔窟的距离越发的近。
时柏需要迅速的做出选择,要救韦逸他们就必须立马动手变更阵法。当然,他也可以选择什么都不做,毕竟泽九是最无辜的,他没有义务为那二十个人做出牺牲。
但人命面前,是不是也可以这么选择?
如父如师的师兄,二十个性命相托的同伴……
应该怎么做?时柏发现自己第一次没有正确答案。
泽九可以感知魔物,如果——
时柏头骨开始剧烈的疼痛,周身突然脱力,连站着都在勉力维持,他扶住石台缓着呼吸。上一次如此是因为时松,当时因为有泽九在所以没有那么难捱,若是以后泽九不在了——
时间慢慢流逝,屋内安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时柏终于抬起手,手掌慢慢触上阵法。
他低着头,蓝色的微光在他的脸上打出一道光影,一片明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想所有人都活着。”前两日泽九还红着眼睛和他说他没有能力改变一切。
时柏也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泽九的情绪,他没有强大到可以不让人逼迫着做这种选择。
“时柏你才是真正自私的那一个,不容许任何人损害你的利益,你的心里只有你自己,以前是,现在也是!”
“时柏你没有心——”
时柏抬起头,结霜似的视线看向头顶,石室上方吸附着一只不起眼的飞虫,时柏目光冰冷,眸子黑得吓人,寒意彻骨,仿佛整个人都沉在一片冰冷的风暴中。
阵法终于慢慢启动,水玻屏也随着阵法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变化。
水幕上,泽九似有所觉地回过头,黑润的眼眸带着些许的疑惑。
时柏闭上眼,第一次不敢与之对视。
第88章 灵虚幻境
天空灰暗无光; 四周破败不堪的瓦砾; 倒塌的房屋城墙; 堆满灰色尘埃的废墟,这是一个掩埋在废墟之下的旧城。
时柏站在空荡荡的废城街市中; 似乎已经习惯每一次睁开眼时的人事变换; 感受独自一人的天地孤绝。
风吹瓦砾; 发出“滋呀”的声响,惊醒了怔然的时柏,他动了一下步子; 突然开始四处寻找。
这是一座很大的城池,鳞次栉比的店铺; 破败的亭台洞府,倒塌的仙殿; 似乎还能依稀窥探到曾经繁盛的模样; 只是不知为何整座城都变成废墟。
时柏游逛了很久,最后来到一处断桥。
断桥下是一片黑不见底的深渊; 时柏试图越过断桥走到对面,却是让一道力量挡了回来。
时柏看了一会儿; 运转灵力再次破局。
“是谁; 是谁在扰吾安眠?”一道粗粝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 “是孟章吗?”洪如钟声的回声在整个废城敲荡。
那是远古巨兽的气息; 视线中一座黑色巨兽从桥底慢慢现出身形。
一股恐怖的威压扑面而来; 使得时柏控制着身形急速后退。
那声音再次响起:“是孟章吗?”
时柏站定后,躬身施礼:“在下非是孟章; 无意叨扰前辈,还请赎罪。”
“孟浪小儿,为何要扰吾安睡?”巨兽的鼻息一呼一扇间发出炙热的气息,卷起无数飞沙尘土。
时柏声音不卑不亢:“在下要过桥,还请前辈能够放行。”
“孟章死了吗?”那巨兽没来由地问了一句。
时柏顿了一下,说:“在下并不认识孟章。”
“你不能过桥。”巨兽硕大的眼睛黑洞洞地看着时柏,“杀了孟章,杀了孟章吾就放你过桥!”
感受到黑色巨兽突然间的怨气,时柏敛眉想了想,问道:“敢问这孟章是谁,与前辈有何恩怨?”
“孟章!孟章他是玄女的姘头!”巨兽猛然提高了音量,“他们背着吾勾搭成奸,最后还杀了吾!”
“但……”
“杀了孟章!杀了孟章听见没有?”那巨兽高声嘶吼,“杀了孟章便可过桥!”
时柏让巨兽的声音击得后退几步,抬手遮挡住气流——
等时柏再抬首去看时,眼前景色变幻,巨兽消失在视线中,时柏人已不在断桥处。
“终于找到你了,出大事儿了,陆平你怎么还在这里?”耳边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
时柏看着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又看了一眼远处突然活了起来的城池,到处都是人,上一秒还是安静的废墟之城,如今奇迹般鲜活地动了起来,阳光也将整个城市笼罩,一派欣荣之象。
繁华的街道,买卖的店铺小贩,道骨仙风的修士,挑选首饰的俏丽女修,远处高耸如云的仙殿,比之想象中要繁许多。
“唉,我说你怎么傻呆呆的还不着急啊。”
时柏转过头,看向身前的陌生男子:“发生什么了?”他与这人着装相似,都是一袭素色宽衫,对方叫自己陆平,两人应该是旧识。并且时柏发觉兽神戒等装备全都消失,自己已经完全幻化成另外的人,连修为灵力都降为丹境。
“大公子和王在神殿吵起来了,受了鞭挞之刑,刚送回仙府。”那人一脸气急,“你身为大公子的侍从,不在身前伺候着,竟然跑到这里闲逛,还好意思问怎么了,我看你是在大公子身前久了,人也飘了,你知道有多少人想着顶替你呢?”
男子一面说着,一面拉着时柏,“走走,快回去,不然等那帮侍女扑上去,你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男子一面走,一面絮絮念,“大公子就是这点不好,对谁都没脾气,弄得下人都不像样,连你也开始滑头了。”
“他为何会和王上吵起来?”时柏适时的出声。
那人闻言停下来,转过头一脸狐疑地看着时柏,“你这是怎么了?还能因为什么,当然是因为玄女了。”说着那人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说这玄女不知道给大公子喂得是什么迷糊药,竟然能为了她杀了黑崖的儿子,咱们大公子这么好的人,平素连打骂奴仆都不曾。”他叹了口气,“果然是红颜祸水。”
说话的功夫,两人来到一座悬空的仙府前,时柏跟在男子身后,塔上玉蒲板,那玉板立时自发的动起来,将两人送入对面云雾缭绕的府邸之内。
此时仙府之内已经乱作一团,各自手忙脚乱的拿着东西在主殿进进出出。
时柏两人刚一进门,将让人撞了一下。
“小心着点。”时柏身边的人气恼地道。
“抱歉。”那侍女道了一声,便转头接着忙去了。
“你看看,你看看一点规矩都没有。”
时柏扫视了一眼内廷的全貌,富丽堂皇的大厅,精雕玉琢的龙麟纹饰,彰显恢宏大气。
只是那人影散乱的大厅内,乱作一团的当口,那倔强不动的身影看着就十分显眼了。
时柏的这位朋友也看见了:“咦,那是水裔,平时不是挺积极的吗,怎么看着呆愣愣的?”说着他转过头来看时柏,“你说——”结果转过头发觉他身边这个看着更愣,目光直直盯着人家侍女,丢了魂似的。
“我说陆平你怎么回事儿,你去哪儿?哎你……”
时柏快步走向那罩着轻纱的素洁身影,坚定中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感觉到时柏的靠近,那侍女转过身,寒如冰霜的玉脸对着时柏,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时柏却是突然抓起对方的手腕,在对方反应不及的时候,一路地将人拉到殿外。
侍女横然变色,素白的脸上染上怒气,她抽出自己的手腕,下意识地摸向腰间——
“找死!”侍女摸了个空,忘了此时的处境,身上的物品全都不见了。
“泽九——”
听到对面男子喊出的名字,小侍女愣住了。
“时柏?”小侍女看着对面一脸憨厚老实模样的人,犹疑出声。倒是那双死气沉沉的眼睛,有些似曾相识。
“你怎么……”小侍女话还未说完,就让人一把拽到怀里
“我的天!”本是来找人的臧飞,看见这么一出,忙转过头往回走,“要死了,光天化日的,真是没眼看。”
时柏将人抱得很紧,小侍女此时没多少法力,挣脱不开,大怒:“你又抽什么风?”
“啧啧啧——这是幽会呢?”突然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
小侍女挣扎地更厉害,时柏深吸了口气,似有留恋地松开手。
小侍女终于获得自由,又去摸向腰间,可惜黑棒不在了,不能将这个登徒子拍扁。
“哈哈哈——有意思……”
小侍女抬起头,只见对面站着一个清贵的男子,一身锦袍绣着雅致的翠竹,腰间悬着一个碧色酒壶,气宇超脱,双眉如剑,一双笑眼颇有兴致地看着热闹。
“怎么?我才多久没来,连你这小侍也不认得我了?”那人看着时柏,有些不满道,“快带我去见你家大公子,这小侍女你什么时候都能见。”
时柏面色冷肃,黑色的瞳眸淡淡地看了锦袍男子一眼,目光便又粘到小侍女身上,最后轻描淡写留了一句:“自己去。”
“嗨,这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大哥真是惯着你们。”说罢直接将时柏拎了起来,“我还就不信了,治不了你们。”
锦袍男子在众人一路惊讶的目光中,将时柏拎到了主殿的房间内。
小侍女眉间染上一丝隐忧,抬脚要跟过去,却是不小心踩到了脚下的裙摆,脸立时黑了起来,最后几乎是咬着牙才将小裙子提了起来。
时柏此时也不好受,直接让人拎到主家告状。
“你说你是怎么教得下人,竟是连我的好脸都不给。”那锦袍男子看到时柏,“怎么你还不服气,不就是破坏了你和小侍女幽会,让你带个路而已,能耽误你什么?”
“行了,你又不是不认识路,为难他做什么?”对面的大床上躺着一俊美男子,他声音恹恹,明显是因为受了伤,没什么精神,“棒打鸳鸯的事情,谁干谁缺德。”
“不是吧,你为了护着他们,这种话都能说出口,两码事儿,他和你这情种能比吗?”锦衣男子将腰间的酒壶解了下来,把茶具堆到一边,人直接坐到桌子上,然后看着床上虚弱的男子,“这次搞这么大,是下死手打了?”
俊美男子苍白着脸,心灰意懒地道:“他是恨不得将我也弄死,这样就能给黑崖一个交代,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锦袍男子喝酒的动作一顿,笑着道:“哪有这么严重,好好讲讲道理,这事儿说来是对方无理在前,他强掳了人,你也是为了救人。”
俊美男子鼻酸,眼泪都快下来了,“他现在哪里还讲道理,剥离了自己的执念,说不要就不要了,如今哪里还有一丝道义人情,如今在他眼里谁也不能影响他治理下的仙城。”说到这里他又悲愤地道,“都是老二出的馊主意,人要是没了感情那还是人吗?”
锦袍男子叹了口气,“你别这么说,那也是没办法,他当初那么痛苦,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神域,母亲她——那么大的打击,若不然他哪里能走得出来?”
“将心比心,他当初那么难受,怎么就不想想我现在?”俊美男子噙着眼泪,“是黑岩恩将仇报,强掳了玄女,他人是我杀的,黑崖要交代也应该是找我,为什么要拿玄女开刀?”
锦袍男子也不知该怎么劝,心烦意乱地连酒都不想喝了,抬头看见时柏还站在在那里:“杵着干什么,茶你也不泡啊?”
时柏看了一眼他落在桌子上的屁股,没说话。
锦袍男子咳了一声,从桌子上下来,找了个凳子坐下,接着说道:“动谁也不能动你啊?你别把他说得那么不近人情,他总要给黑崖个交代,事情因玄女而起,死人了总要有个交代啊。”
“事情不是这么算的,玄女有什么错,都是……”
此时,又有侍从送药进来,那小侍端着托盘,上面摆放着几个药瓶:“大公子,这是陵光神君差人送来的,”
俊美男子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致:“她怎么不自己来?”
“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老三胆子小,自从……你看她什么时候去过父亲的神殿?”
“那他们几个呢?”俊美男子丧气道。
“老二是谁的闲事都不爱管,更何况是玄女?老五一直觉得自己才是和玄女最配的,如今巴不得你们分开。”
俊美男子眉头一皱,有些惊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老五喜欢玄女?”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男子没好气地道,“他这气量……”他的话音截止于看见送药小侍不知在哪里抽出的短刃。
只见那小侍快如闪电的在托盘底部抽出一把短刃,毫不犹豫地朝着俊美男子胸口挥刺去。
只是那短刃,在俊美男子胸口两寸处便停止不动了,小侍又使了使力,还是不能推进半分。
“哪里来的蠢货?”锦袍男子冷哼一声,一抬手那小侍便身首异处。
俊美男子一脸疑惑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今日这是第三个了,怎么回事儿?”
“是不是黑崖遣得人?”锦袍男子也是不解。
“就这种?”俊美男子一脸鄙夷,“派这种人来杀我,他脑子没问题吧。”
“好好查一查吧。”锦袍男子指着正在喝茶的时柏说,“不过这个我敢保证没问题,刚才我让他来都不乐意,你也是惯着他们。”他说完转过头,突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又忙转头看向时柏,立时怒道,“我让你泡茶是给我喝,你怎么自己先喝上了?”看那通身端得隽雅风流的姿态,哪有一丝侍从的模样,比他还像主子。
时柏:“……”
第89章 暧昧试探
锦袍男子喝上茶; 人也就没那么气了; 还对时柏的手艺点评道:“茶倒是泡得不错; 不比老二的技法差。”
“你到这里是来喝茶的吗?”俊美男子不满道。
“不是正想着办法吗?你先养养伤,到时候咱们去老二那里看看; 咱们几个也就他心眼多点。”
“心思再多; 也抵不过父亲一意孤行。”锦袍男子却是不抱希望; 他眼神有些灰败,“老四,我真的什么话都说了; 无论我怎么解释都不管用,我跪着求他; 我说是我的错我杀的人……他现在根本不听任何解释。”
“那……”
“我绝不能让他将玄女交出去!”俊美男子紧紧地握着拳头,指节泛白; “黑崖那样的人; 为了泄恨,什么样的事情都能做得出; 玄女最后……我甚至不敢想——”
锦袍男子叹了口气:“你先养伤吧,暂时还到不了那一步; 还有回还的余地; 我过两日再来看你。”
锦衣男子走了; 时柏跟着从主殿内室退出; 打算去找泽九。
结果泽九就在门外待着; 一脸冷肃的表情,比起侍女看着更像是侍卫。
小侍女不豫地看了他一眼; 朝外行去。
时柏心微微放松了些,抬步跟上。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两人找了个远离主殿的亭子,泽九见四处无人,便坐了下来,想问问时柏知不知道什么情况。
时柏慢慢走近他,密不透光的瞳眸深深地看进泽九的眼底,深沉的黑眸有些晦暗不明的情绪。
泽九疑惑地看着时柏,觉得他似乎有些奇怪,空气一时有些凝固。
时柏突然抬起手,泽九惊得从石凳上撤开,以为他又要抱人,反正时柏现在看着有些不对劲。
时柏看了看自己伸到一半的手,下一瞬,他强行将泽九又拽到身前。
“你……”泽九猝不及防,对方凝肃的表情让他觉得有些心颤,他自觉最近没做什么让时柏生气的事情。
“今后我不会再丢下你。”
“啊?”泽九有些懵然,“什么?”
“你不是一直气我当初回了门内,在你最难的时候离开吗?”时柏凝视着泽九,徐声说道,“以后我不会再丢下你一个人。”
“啊……”泽九应了一声,眼中掠过一抹无措,他抽开身,想要讽刺几句,但发觉时柏似乎心情不太好,眉尖微蹙道,“怎么突然说这个?”
时柏闭了闭眼,说:“就是突然觉得,你当初怪我也是应该。”
泽九没见过时柏如此,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口,平时呛声惯了,这时候冷脸好像也不太合适,心头掠过一丝微妙的感觉,莫名有些发闷:“不是为这个……”
“若是因为那日荒唐行……”
“闭嘴!”泽九跳脚,手“唰”地又摸到腰眼,明显是又想动武。
摸空之后,泽九缓了缓呼吸,开口道:“以前的事儿,就别再提了,先看看怎么出去才是正事儿。”
时柏坐到凉亭的横梯边,看着园中的景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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