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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墓地-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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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加了重音,语调轻佻至极。
口头上泽九就没赢过,怎么都说不过,泽九气怒不得,转过头难以理解地看向时柏:“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
“嗯?”时柏低低地笑道,“我以前是什么样?”
“你以前——”以前……以前时柏似乎也总喜欢在他说正事儿的时候,突然故意说一些惹他生气的话,泽九突然意识到那些所谓的正事儿大多都是让他心底不快的事情。
若说不同的话,那时候的时柏还端着些师兄的风范,张弛有度,也不会言语调戏,如今却是没了顾忌,怎么能让他羞窘怎么来。
泽九看着时柏,突然严肃地说道:“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时柏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愣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道,“以后的事情可说不准,如果你——”
时柏话未说完,泽九突然倾身亲了时柏一下,而后在对方愣怔的时候,脱开身走了出去。
“走吧,去找师兄翎儿他们。”泽九背着身对他摆了摆手,总不能总让人牵着鼻走走,长此以往,不思反攻,势必会助长时柏的气焰,难以翻身。
时柏有些诧异地看着泽九的背影,不用看表情就能感觉到他的得意,随即低声笑了一下,俊逸的面庞带着带着温柔的笑意。
泽九迎来了“婚后”的第一次胜利,可喜可贺。
出了山洞,他们在附近找到了一起玩耍的红翎儿和青鸾,俩人或者说两只鸟玩得特别好,红翎儿身上花红柳绿的挂了一堆东西,还和泽九炫耀。
说不得丹药还是灵果起了作用,青鸾身上的羽毛光亮了不少,本来秃了的地方支棱出几根骨羽的幼翅。
泽九说道:“让它养养身体,等出去的时候,也将青鸾带上,渡了仙劫,它的寿数也就会延长。”如果早一点,凌音或许就会和青鸾一样,还有转圜的机会。
时柏点头同意:“当然,你是兽神戒的主人,这里你说得算。”
泽九看着他,突然勾了嘴角:“你说要是把你留在这里做俘虏——”
时柏用探究的眼神看着他,“你是想要我留在这里,日日等你宠幸?”时柏摸了下巴,“听起来也不太坏。”
泽九笑容消失,转过头看向远处玩闹的红翎儿,提声道:“别玩了,知不知道韦逸和白远去哪儿了?”那中气十足的声音震得周围的草木发颤,惊得山鸟高飞。
时柏胜不骄败不馁,轻松扳回一城。
…………
白远这会儿肠子都悔青了,要是知道失恋的人这么难对付,他一定不会答应时柏。
他们打劫了好几个宗门的藏书阁,好说歹劝地才让韦逸消停下来,结果这会儿又跑到人家宗门的酒窖偷酒喝。
这白远哪里是个会安慰人的,说话不走心,越安慰韦逸越难受。
他这会儿也没什么耐心了:“我说你别喝了,差不多得了,人都没了,你这难过也没用。”
韦逸对他摆摆手:“我没事儿,你该干嘛干嘛去,我一个人待会儿。”
“不是——你!”这会儿更不知怎么劝了。
韦逸一个人喝酒,整个人失魂落魄,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白远突然说道:“说来厉峰也是来自九幽界的吧。”
“嗯。”韦逸安静地喝着酒也不闹,漫不经心地回道,“你提他干嘛?”
“没什么,我就是突然想起来,厉峰的骨灰还在我这儿——”
“什么?”韦逸一顿,目光锐利地看向白远。
白远让他的目光吓得一缩:“不是,不是你想得那样,当时你们都走了,就留我收拾残局,我就顺手把人烧了,之后就把这事儿忘到脑后了,就突然想起来的。”
韦逸揉了揉发晕的额头:“那种人有什么好,值得你去可怜?凌音也是,死的时候还记挂着,反而把我忘得一干二净。”
白远发觉这是一不小心踩到了马蹄子上,忙补救道:“没有的事儿,我哪里可怜他了,就没忍住顺手而已。”
韦逸嗤笑一声,目光幽幽地看着手中的酒壶,说道:“你同情他,你们有相似的遭遇,你觉得如果当时没有时柏,下场会比厉峰更惨,所以你可怜他。”
白远立时否认:“……说什么呢,你误会了。”
“你想干嘛就干嘛吧,别让泽九看见,不然他饶不了你。”韦逸说完就没再理他,独自坐在地窖里喝酒。
白远沉默了一会儿,看了韦逸一眼,过了一会儿,默默转身出去了。
这是某个宗门的后山,白远随便挖了个坑,然后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修士讲求返璞归真,一般是不置棺冢,直接就地掩埋,甚至是直接散于天地,与前世越少羁绊,越好转世。
韦逸说他可怜厉峰,他觉得自己不是真的同情厉峰,但他却这么做了,似乎也只有这一种解释。
白远将瓷瓶盖子打开——
“你和他不一样,你知道吗?”
背后突然传来的声音,惊了白远一跳,回过头,发现韦逸正红着眼睛看着他。
“我知道你这些年做得事情,你拿自己的钱贴补救助那些遭受迫害的人,说着潇洒人生,人后比谁都努力,厉峰做得那些错事,你偏要往自己身上靠,但你们不一样。”
韦逸只觉心口憋屈得厉害,胸口起伏不定:“他有什么可怜的?他明明有好好活着的机会,他不珍惜,去伤害别人,我的凌音,我的凌音活得那么艰难,还一直在努力争取——”
韦逸眼睛热辣辣的疼,喉咙不受控制地哽咽:“她根本就没有过得很好,她从丘山秘境出来,就让一群老家伙逼问泽九的消息,还有一帮对她图谋不轨的伪君子,她心力交瘁的和这些人周旋,这么多年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想给我们留话,却连一个可以托付的人都没有,她死得时候才求到青鸾那里,她甚至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回来找她,如果再晚一点,如果连那大鸟都——”韦逸说不下去了,眼睛酸涩得厉害。
“韦逸对不起,我——”
韦逸看向天空,用力将眼中的热流逼退:“人再苦也不过是一辈子,死了就尘归尘土归土,但凌音不是,下辈子她还会孤苦一生,重复这样的人生,你说这是为什么?她又不是坏人!”
白远低着头,将厉峰的骨灰直接倒入坑中:“你说得没错,凌音能让你们这么挂记,她一定是个好人,但厉峰不是,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坏人,他以伤害别人来修复自己的伤口……可他不知道帮助别人也能获取内心的平静,他用错了方法,我帮他不是可怜他,更不是觉得他做得对,我是希望他下辈子能做个好人,来偿还今世的罪孽,若不然那些因他而死的人又算是什么。”
韦逸大笑出声,他瘫坐在土堆上,手中的酒壶脱落:“说什么前世今生,人就算有来生,那也不是一个人了,为何非要让人背负前世的枷锁?根本不挨着,有什么仇怨这辈子就解决,不要想着什么来世,来世说不得会更差,我是怎么都想不明白,你说天道是怎么想的,那是个什么东西?”
白远不会安慰人,感觉自己说什么错什么,但又感觉不能什么都不说,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人都要向前看,你还有两个师弟,人生不如意事之八九,以后或许还能遇到更喜欢的人——”
韦逸这会儿却是突然站起身。
白远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又讲错话了,忙问道:“你要做什么?”真是的,安慰人这活哪里是他干的,偏生时柏还让他跟着。
“去找老二他们,然后找师傅,师傅还在墓地等着我们呢。”韦逸突然有些急切起来。
“墓地?什么墓地,在哪?”
韦逸运抵灵力,将酒气发散出去,吐了口气,才道:“就在九幽界的秘境,得让泽九先找一找地方,我们就可以直接过去。”
“兽神墓地不在九幽界。”突然有人插了一句话。
对面走来三个人影,红翎儿先跑过来:“你们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让我们找了好久。”
等走近,泽九继续说道:“兽神墓地不在九幽界,我最初就用神识将兽神戒中的所有地方都查探过,确定丘山秘境也不在九幽界内。”
“啊?”韦逸这会儿刚醒酒,害怕自己脑子转不过个,揉着额头问道,“咱们明明就是在九幽界进入到墓地的,如果墓地不在九幽界,那会是在哪?”
时柏解释道:“或许是另外的界面,九幽界可以连接另外的界域,其实细想起来,丘山秘境和九幽界完全不同,九幽界不能渡劫,秘境中可以,足以说明这天地法则就不一样,或者说兽神戒内可以躲避天罚。”
“难道咱们要等丘山秘境开启的时候,才能去找师傅?”丘山秘境百年一次,哪里等得?
时柏摇头:“那倒不用,你当初也并不是从丘山秘境进入到沙漠的,我们要去你曾经所到的那个地宫。”
“竟然把这个忘记了。”韦逸吐了口浊气,重重地敲了敲头,“我们去找师傅,不能再耽误下去了。”
第160章 晋江连载
那地宫隐藏得极好; 韦逸寻着记忆再找回去的时候; 也只是找到大致的方位,根本查探不到入口,还是借着时柏和白远二人对阵法的精通,颇费了一番功夫才得进入。
“上次你能进来十有八九是运气。”白远有些感叹。
韦逸没说什么,情绪一直都不太高。
红翎儿抓着泽九的衣袖; 有些不安地四处张看:“这里阴气好重。”
地宫内黑黢黢的,阴风阵阵,乍一进来就感觉脊骨发凉,空荡荡的石廊说话都带着回音; 红翎儿刚说完话; 就把自己吓到了。
白远看她一副惊弓之鸟的模样; 笑话道:“怕什么; 我们这里有四个金仙修士,当初韦逸都能一个人闯过来。”丹境修士都能过得地宫对于他们来说应该很简单才是。
“这里是地下,经年累月,阴气重些也是正常。”泽九安慰红翎儿。
时柏和泽九是第一次进入地宫,这里确实如早前韦逸所说,与兽神墓地的构造相似。
“都是些什么东西; 模样怎生这么奇怪。”刚进入地宫; 白远便让墙上怪物模样的壁画吸引; “人不像人; 兽不类兽,面目可怖; 世上若是真有这种东西可就真的是怪物了。”
墙上雕琢着的壁画看着非常猎奇。
类似的壁画时柏他们以前也见过,当时一头雾水,但这会儿时柏倒是有些推测:“我猜想这与传说中的父神母神有关。”
白远疑惑:“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东西真的存在过?”
时柏说道:“母神父神都有造物之能,这些大概是他们做出的失败品。”
“失败品?”白远愈发惊讶,“随意就能创造生灵?怕是要能够掌握天地法则之人才能做到,这要是真的,那他们做出的成功品是什么模样的?”
时柏想了想,说道:“据传五神兽是天帝和母神的孩子,我觉得他们凭靠自身生出五个形貌各异的孩子可能性不大。”
韦逸也观察着这些壁画,闻言说道∶“上古传说中五神兽合体,连天帝都要忌惮,我曾经在浮屠园的幻境中听过此类传闻。”并且见过青龙孟章本人。
“你说浮图园?”白远不以为然道,“你都说是幻境了,里面的东西都是假的,你竟然当真。”
“至少和传说中都对上了。”韦逸辩驳。
“那是因为浮图园就是按照传说建造的。”说着白远像是想到什么,“对了,你们说要去的地方是兽神墓地,难道是埋葬上古神兽的地方不成?”
时柏摇头∶“墓地里有什么还不知道,叫兽神墓地只是对兽神戒而言,不过那里看上去确实与上古兽神有着某种联系。”
“哦?”白远他常年醉心炼器,也不缺少资源,对于秘境这类地方,鲜少涉足,这会儿倒是有些期待起来,“那可真要好好见识一番了。”
泽九看着围在一处研究壁画的几人,蹙起眉催促道∶“走吧,别磨蹭了。”
“走了走了——小师……”对上泽九冷肃的目光,白远笑眯眯地改口道,“小师叔着急了。”
几人行了好长一段,开始还算顺利,几只邪祟对他们来说也够不成威胁,只是几人越走越觉得奇怪。
“这条路多长啊,怎么见不到头?”红翎儿问道。
白远也忍不住出声道:“怎么这里连个转弯的地方都没有,韦逸你当初是如何——”
白远话至一半突然停了下来,转过身去看韦逸,发觉落在后面的韦逸已经不见了。
“师兄他——”泽九眉头一皱,看向时柏,时柏也是摇摇头。
红翎儿面带不解地道:“刚刚明明还在啊。”
白远看向四周,神色严肃起来,“真是邪门,两个阵法大师的眼皮子底下还能丢人。”他看向时柏,“咱们回去找找?”
也没别的办法,几人便又往回折返,这次他们四人行到一处,各自散开神识,以防再有人失踪,即使改变了方向,结果墙上的壁画一直都在变换,没有重复过。
他们行了很久,结果空荡荡的石廊,仍旧是一眼望不到头。
白远神色越发凝重,他慢下步伐:“按照回程的速度,咱们此刻应该已经到了入口的位置。”但现在前面还是黑黢黢的一片,看不到尽头,说是迷阵却看不到任何破绽,这里的阵法布置得十分精密。
时柏却是突然停了下来。
白远立时回过头,随即面露惊色地看向时柏∶“……”
泽九与红翎儿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儿?”白远这次是彻底蒙了,明明神识一直很警觉,时柏停下来他都能发觉,怎么那两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
时柏闭上眼,开始在脑中计算起来。
白远也再次拿出卦盘,测算方位,勘测异象,结果一切都很正常,可偏偏人就是绕在这里,不得进出。
白远冥思苦想,鼓捣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最后只得看向闭目沉思的时柏,寄希望于时柏会不会有什么发现。
终于,他看见时柏睁开眼。
“怎么样?”白远忙问,“有办法了吗?”
时柏看向他,点头道,“差不多,走出去就可。”
白远松口气,随即面带不解地问道:“怎么走,往哪边走?”白远看了看左右两边的路,已经感觉不出什么区别。
“分开走。”
“什么?”
“我们只能各自单独通过,不能结队。”
白远越发不解:“这是要独自行动?这是什么阵法,我怎么没听说过?”原以为只是一个小的地宫,里面的阵法竟然连他这个阵器大师都没见过。
时柏想了想,说道,“我与泽九曾经在秘境渡桥时也是如此。”只不过同行的人已经由凌音、厉峰变成了韦逸、白远与红翎儿,“若想进入大漠,这或许是必经的一环。”
白远还是不愿接受,“那时候韦逸怎么——”他顿住,那时候韦逸似乎也是一个人,白远心里是一万个不愿意和时柏分开,他认为秘境的乐趣就是大家一起,“早知如此,就该好好问问韦逸是怎么回事儿。”本以为是个寻幽探秘的游玩之旅,没想到竟也如此复杂,这感觉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不会有什么危险。”时柏道。
以时柏之前的经验看,这地宫的主人应该是没什么恶意。
不管白远如何想,两人最后还是奔着不同的方向,分别行动。
不多久,时柏便停下脚步,此时身后的白远已经消失在石廊,探寻不到踪迹。
上一次凌音和厉峰一同消失后,他便进入了一个静置的空间,也因此在修为上有所进益,后又进入镌刻着神兽的石室,墙壁上有着他不为熟知的文字,但现今他已经可以识得那些文字。
用上古文字镌刻的地宫,这里或许隐藏着很多已经让时光掩埋的秘密,却是不知这一次是否也要重新再来一次。
时柏闭上眼,将外放的灵力收回,眼前立时漆黑一片,下一瞬,一股拉力突然袭来。
时柏神色一变,欲要运抵灵力挣脱,却是全身让什么奇异的力量桎梏,周身一点力量都提不起来。
这完全出乎时柏的意料,原以为只要再睁开眼就可以转换情境,离开困顿许久的石廊,却不料完全地陷入被动。
身体变得非常轻,感受不到重量,像是在空中飘浮,似乎是一阵轻风拂过,立时将他推向远方,开始随风飘逐。
时柏陷入了半睡半醒的状态,意识混沌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才慢慢有了些精神,意识慢慢恢复,时柏虚弱地睁开眼,他似乎看到一道彩色的光从眼前飞过。
那漂亮的彩光在眼前晃来晃去,待意识完全清醒,时柏终于看清眼前晃动的色彩是什么——
蝴蝶……那是有着一对漂亮翅膀的彩蝶,时柏发觉自己眼中的一切有了颜色。
湛蓝色的天空,白云悠然漫步,草长莺飞,蝴蝶在花丛中飞舞,时柏看见两只白色的带着绒毛的爪子,一只幼兽——正欢快地跳动,但目光一直追逐着色彩斑斓的蝴蝶。
时柏什么都做不了,他此时正困在这只幼兽的身体里。那蝴蝶像是在戏耍小兽,在它眼前飞来飞去,贴近之后,又在小兽扑捉的时候,又突然飞高,视线中还有两只欢快跳跃的白色爪子,一直扑抓,乐此不疲地追逐着蝴蝶。
直到一只漂亮的鸟儿从面前划过,小兽终于停了下来,盯着鸟儿离开的方向,视线歪了一下,接着,幼兽突然更加欢快地奔腾起来,开始追逐小鸟。
微风送爽,鼻尖是青草香气,奔踏过鲜花编织的地毯,满眼姹紫嫣红,时柏能感受到幼兽欢悦的心情,单纯地只因为见到自己喜欢的景色。
幼兽的耐力很好,追着鸟儿来到一大片竹林,穿过碎石小路,幼兽才停下来,时柏看到一个玉雪可爱的小女娃,大概四五岁的模样,坐在藤蔓编织的小秋千上,一荡一荡地,感受微风拂面。
小女娃见到了幼兽,立时扬起笑眼,嫩生生地叫道:“小兵——你慢……。”
“要叫哥哥。”一声稚嫩的童音响起。
时柏这才发觉原本带着绒毛的白色小爪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嫩白的小手,那幼兽竟幻化成了一个男童。
变成人身后,男童变得不太灵敏,胖胖的小脚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女娃走过去。
“二哥……”女童十分乖巧,软糯糯地唤了一声,眉目可爱,声音甜甜的,弯弯的笑眼可爱极了。
男童拉了一下女童身边的藤蔓,那藤蔓顺势而下,顷刻间便结成了一个新的秋千。
男童揉了揉鼻子,坐上秋千∶“是哥哥,不是二哥,我和他们不一样。”
女娃茫然,呆愣愣地问道∶“哪里不一样啊?”
“你长大是要嫁给我的,和他们不一样,你没听过娘亲怎么唤爹爹的吗?”男童白嫩的小手用力地荡着秋千。
女童“哦”了一声,歪着头努力理解了一会儿,用清澈幼嫩的声音问道∶“嫁给你是不是要给你做媳妇的意思?”
男童心下志得意满,却是装作大人,露出严肃的神色∶“对,一个意思。”
女童闻言忙摇了摇小脑袋∶“不行的呢,娘亲说要我给小黑做媳妇。”
男童一听瞪大眼睛,简直晴天霹雳∶“为什么?”
女童眨了眨懵懂的小眼睛,她说∶“娘亲说小黑救了我,长大我得给他做媳妇。”
“不可以!”男童挥舞着小拳头,急不可耐地道,“你先答应我的,不可以再嫁给别人!”
女童很是为难,小手纠结地抠着蔓绳,软软糯糯地道∶“可是我答应娘亲了呢。”娘亲又漂亮又温柔,她迷迷糊糊地就点头了,娘亲笑得那么美,当然是说什么都好了。
“不行,我不答应。”男童态度坚决,小胸脯气得上下起伏,夺妻之仇绝不姑息。
女娃眨着水雾蒙蒙的眼睛看着男童,粉嫩的小脸似乎有些委屈:“可是你已经有很多媳妇了呀,就只有娘亲说不能嫁你,所有女孩子都答应嫁给你了,为什么不能分一个给小黑呢?”
“那怎么一样,她们都没你和娘亲好看。”男童鼓着腮帮,说得一脸理直气壮。
女娃耐心地解释∶“可娘亲说不能自私,要懂得分享。”
“媳妇儿不能分!”
“啊?”女娃一脸不解,“为什么?”
时柏其实也很想知道为什么,缘何会困在一个幼兽的体内?听着两个童言无忌的娃娃谈情说爱。
第161章 晋江连载
时柏此时大脑本就混沌; 听到这里; 越发无法分析当前境况。
幼兽化形,是天资如此,还是人为催化,也或者一切都是幻象。
这会儿,青梅竹马的小情侣已经吵了起来。
“娘亲说小黑在养伤; 不能去那里。”
“我就是要找他说清楚,你将来是要嫁给我的,不能和我抢媳妇。”
“那你是要嫁给小黑吗?”女娃愣愣地问道。
男童表情崩裂,有些受不了地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男孩子是不能嫁的; 两个男孩子也没办法成亲。”
小女娃嘴一瘪; 水漾的眼睛雾气蒙蒙:“又没人告诉我这些; 可是小黑也不一定是男孩子啊。”
“那有什么。”小男娃小手一挥,豪气干天地道,“他要是女孩子嫁给我好了,这事儿我一定要和他讲明白,不能仗着救命之恩和我抢媳妇。”
“娘亲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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