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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神墓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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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柏皱眉,又问:“什么时候开始的?”泽九对九璇真人的感情或许有些复杂,多年前的那场变故,让泽九心中有了芥蒂,但他只剩下九璇真人一个亲人,泽九口中说着硬话,但内心一直很崇敬自己的母亲,若是泽九厌恶九璇真人,也不会在小空山的时候一直吵闹着要回去,而九璇真人更是对泽九更是予取予求。
  但现今再看,似乎并非如此。
  红翎儿一脸疑惑地看着时柏:“一直都是如此啊,少主平时对九璇真人能不见就不见,每次见了都会吵架,少主心情也会不好,少主现在连昊天剑都不用了。”这是族内都知道的事情。
  时柏让红翎儿的表情看得一顿,随即问道:“你在泽九身边多久了?”
  红翎儿数着手指头:“七十……快八十年了……”
  时柏神色淡淡地看着红翎儿,心中却是讶异非常,时柏自小空山回到族内恰好七十五年,红翎儿不可能是在此之前与泽九有交集,那么就是他走后红翎儿便去了泽九身边。
  原来他与泽九分开已有七十余年,凡间时岁也不过如此,若不是今日问到此,他也意识不到时光的流逝,七十年间会发生许多事,无怪乎泽九的变化。
  这边红翎儿说完,就后悔了,“你可千万别和其他人说。”她十分懊恼,“怎么就说了这么多,少主知道了会骂的。”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对方问什么她都拒绝不了。
  时柏放下茶盏:“翎儿姑娘也未曾说什么。”
  红翎儿说的这些一时间无法拼凑到一起。
  泽九的修为受阻,不知为何一直不得突破……
  泽九和九璇真人的关系破裂,时间大概在七十年前,但原因不知。
  天衍老祖希望泽九能够在丘山秘境前突破,但对泽九的处境无能为力……
  泽九去办事回来后受伤,但做了什么事情,有无成功不清楚。
  时柏离开小空山后,红翎儿便来到了泽九身边,两人关系尚可,但泽九不知是出于不信任还是保护的缘由,并未让红翎儿知晓自己太多的事情。
  这些信息联系起来看,很难看出什么,其中似乎少了一根串联起来的线,也或者更多……
  时柏不清楚红翎儿有没有隐藏什么,这人本身便透着奇怪,修为高,年龄也不小,却状若幼龄,倒是不知如何得了泽九的青眼。
  “你这是什么香,味道很好闻,在哪里能买到的。”红翎儿觉得闻着很舒服。
  时柏看向蒸笼里的渺渺烟波,微微笑道:“这是在下调配的安神香,翎儿姑娘若是喜欢,可以带回去一些。”
  “真的吗?”红翎儿一脸欣喜。
  时柏点头,随即道:“不知翎儿姑娘是如何与泽九相识的。”
  “你不知道吗,当初是你——”
  “砰”的一声,外面传来一道剧烈的撞击声。
  “时柏!”一声怒极的喝斥。
  红翎儿脸色霎时惨白,“怎么办?少主发现了。”少主若是看见她和时柏在一起,还和大淫/贼说了这许多,非拔了她的毛。
  就算她是让人绑来的,但少主还是会骂她没有防范之心。
  “是少主来了,怎么办?”红翎儿急得快哭了,恨不得随便找个缝钻进去。


第16章 美人拥怀
  时柏为防止泽九弄出更大的动静,只得打开阵法,让泽九进来。
  慌不择路的红翎儿立时躲到时柏身后。
  泽九进门后见到如此情形,那张俊颜瞬间染上怒气:“时柏你竟连我身边人的主意都打?”
  红翎儿怯生生地探出半个脑袋:“少主……”
  “你给我滚过来!”泽九怒斥一声,因着怒气,他略显苍白的脸染上一丝红晕。
  红翎儿被泽九吓得一激灵,却屈于对方的威吓,委委屈屈地从时柏身后出来。
  凌音站在泽九身后,冲着时柏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已经尽力,时柏颔首致谢。
  凌音松了口气,悄无声息地走了,一刻也不愿多留的模样。
  泽九目光停驻在石桌上的香炉,脸色震怒地上前几步,一脚将桌上的熏笼踢倒在地:“如此下作的手段,时柏你无不无耻!”
  时柏神色平静地看着泽九发怒,那香炉确实做了手脚,不然如何从红翎儿那里探听到想要的讯息,但这香于人无害。
  泽九厉声训斥红翎儿:“我是怎么告诉你的?若晚来一刻,你就要糟这淫人欺辱?”
  时柏:“……”所以泽九是将他视作色魔?这个认知从何而来……
  “滚回去,以后你再敢来这里我打断你的腿,拔光你……”泽九顿了一下,怒喝道,“赶紧滚……”
  红翎儿吓得腿都软了,泽九从未和她生过这么大的气,她自是一刻不敢多待,红着眼睛离开了。
  红翎儿刚一离开,泽九沉着脸,剑指时柏:“我不管你有多荒淫无耻,以后你不许碰她。”
  时柏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你这是非要扣个淫/乱的帽子给我?”他自认没有干过淫/人妇女的勾当……只除了不久前的那次意外……怎生就让泽九如此防备?
  “你干过得还少?”泽九嘲讽道,“你和韦逸两个狼狈为奸,遍地的红颜知己,这修真界往前数七十载,稍具姿色的女修哪个不认识你们两个?”
  “……你可能有些误……”
  “我不想听你狡辩,我也不管你招惹谁,但别打我身边人的主意,不然就别怪我不顾念同门之谊。”泽九再次放起狠话。
  时柏气笑了,他平素无甚表情,这一笑之下却显得有些犀利:“答应你倒也不难,可若是她主动投怀送抱呢?是要我躲着不成?你也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泽九闻言怒极,未想时柏竟是能说出如此厚颜无耻之言:“你找死!”说着他催动灵器,上前跨出一步,欲要对时柏出手。
  下一瞬,泽九发现身体凝滞,一股无形的束缚将其钳制住,动弹不得,生生地将他钉在原地。
  时柏慢慢地弯□□将地上的香炉捡起,扫去灰尘重新放到桌上,之后他在石桌旁坐了下来,给自己续上茶,从始至终都姿态闲雅
  泽九怒视着时柏:“放开我,有本事打一场,用这阴私的手段算什么好汉?”
  “我劝你暂且冷静一下。”时柏漫不经心地道,“敢到我的地盘叫嚣,你就该料到会如此。”
  泽九紧紧攥着手中的剑,飘逸的衣袍被风吹起,衬得整个人越发的风姿隽秀,院中瞬间安静下来,仿若一副静美的画卷。
  只是美人说出的话却是不美:“马上放开我,我可以既往不咎,若是胆敢对我有丝毫的不敬,我定会叫你好看!”
  时柏闻言挑眉,他放下茶盏,月白的衣裳随着他的动作从石凳上滚落下来,他走到泽九面前:“情势如此不利之下,你还敢放狠话,九璇真人把你宠坏了。”
  泽九脸色微变,气恼道:“你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
  时柏沉默地看着泽九,面前的人,有着修长高挑的身躯,纤瘦合度的腰身,浓长的睫毛,秀美出尘的五官,和记忆里那个清冷俊逸的少年一一对应上,倒是脾气越发的大了。
  时柏又走近几步,两人的脸贴得很近。
  泽九绷紧身体,一双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时柏:“你想怎么样?”
  时柏在泽九微微□□的手中取下武器,随手扔到地上,响起一阵硬物触地的声响。
  就这样一个动作,便让泽九倍感压力,接着时柏竟又抬手抓住泽九的手腕。
  肌肤相触,温热的触感让泽九一惊,他汗毛倒竖,僵硬道:“你干嘛?”
  细白的手腕被时柏拿捏在手中,看着泽九由嚣张转为慌乱绷紧的模样,时柏适才的不悦散去大半。
  “放手!”泽九再次叫嚣。
  时柏慢慢凑近泽九,呼吸贴近,悠悠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泽九狠狠地看着时柏,恨不得咬碎一口牙,薄唇微微轻抿,却也不再言语。
  时柏捏着泽九的手腕,眉头渐渐的深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泽九的手臂。
  “丹虚中亏,身体亏损的如此厉害,这样也要去斗技?”
  泽九心跳如鼓,面上却是讽刺道:“我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嘲笑。”
  时柏突然单手扣住泽九的下巴:“好好说话。”
  泽九身体僵直,面色发白,手指都在颤抖。
  时柏撤开手,目光探究地看着泽九:“我做了什么,要让你如此防备?”竟是怕成如此模样,那不堪承受的模样,像是随时会开裂的木头。
  泽九狠狠地看了时柏一眼,索性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说了。
  时柏也不恼,走回石桌旁,叠起修长的腿,抬手拿起桌上的灵茶,时柏拨了拨茶面,才慢慢地道:“还要我提醒你现在的处境吗?”
  “别妄想威胁我!”
  时柏静了下,沉吟半晌:“你觉得我是想害你?”
  “少装好人,这里没人看你表演。”泽九口气不善道。
  时柏凝视着泽九,皱眉沉吟半响:“既是如此,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了,什么时候想通了再说。”说罢时柏放下茶盏,起身朝内屋走去,留下困在阵中动弹不得的泽九。
  “站住!”
  泽九看着时柏,曾经屈辱的记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他一面庆幸,但见一脸闲适的时柏,又恼恨他能忘记一切,他却要受那等折辱记忆。
  他压下怒气,缓缓地道:“你答应我不要动翎儿。”
  时柏又被气笑了,这是已经认定他是淫/棍,此时多说无益:“我从不对以后的事情做任何保证,谁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以后喜欢什么人,就算有一日喜欢你也未可知。”
  “你……”泽九怒不可遏,多日来的郁结惊悸,一朝让时柏用玩笑说出,只觉得胸口血气上涌,让人喘不上气来,最后“哇”的一声竟然呕出一口血。
  时柏面色一变,闪到泽九身侧,拦腰将人扶住,揽在怀里。
  时柏为泽九输了真气,强行喂了药,泽九的体内的情况很是不妙,经脉真气乱窜,需要好好调理一番。
  待到泽九混乱的气劲稳定下来,已经是小半刻之后。
  时柏把人安置到内室的床上,时柏看着泽九,白色的帐帘,衬着泽九越显苍白的脸,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
  时柏叹息一声,轻声许诺:“今后假使是她对我有意,我亦不会动半分心思。”
  话音一落,泽九松了口气,嘴上仍是强硬:“没有那个假设。”
  时柏将他的表现收在眼底,颇有些无奈:“师兄对你不好吗?”
  泽九僵了一瞬,随即闭了闭眼,说:“以后不会如此了。”他清楚时柏这个人,能松口已是打破原则,如今的情势,确是没有必要再为此纠结,纵使天大的折辱也都过去了,只要以后离这个人远些,少些瓜葛。
  时柏意外泽九软化的态度,但也知道泽九能如此说已是不易,便去了禁制。
  泽九倚靠在床上,果真没有再动武。
  “你明日可是还要参加大比?”
  “你要阻止我?”
  时柏不置可否,手腕一翻,掌中多出一根黑长的木棍:“总要有个趁手的武器。”
  泽九太自信了,他不觉得自己会输,只担心时柏会不会阻止他,时柏虽不理解泽九的坚持,却也知他的骄傲。
  泽九看着黑黢黢,狗啃了一样的棍子,又抬眼看看时柏,确认对方是否在开玩笑。
  这是哪里淘弄来的烧火棍?
  时柏气定神闲地解释道:“当时出了点意外,其实……”
  泽九已经接过木棍,缓缓的输入灵气,似有共鸣一般,木棍嗡了一声,棍体□□,泽九眼中闪现一抹亮色。
  这些时日见惯了泽九或冷淡或气怒的神情,时柏一时间看得有些不真切。
  “专为我炼制的?”
  时柏微敛了身体,不动声色地说:“这是自然,此器叫弑神棍,你可以试一下是否贴合你的功法。”外形不佳,但是至少取个威严名字可以补救一番。
  泽九低首看着黑木棍,纤长的睫毛覆在眼睑上,一丝笑意慢慢在白玉似的脸上漾开,这是一个暖化人心的笑容。


第17章 惊天隐密
  把玩了半响,泽九放下木棍:“你炼器的造诣竟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说是夸赞,但低沉的语调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运气使然,难再有第二个。”这个比之时柏给凌音炼制的灵杖要好上几个品相,无怪泽九会有这样的感叹。
  泽九摇摇头,修长素净的手指摩/挲着黑色木棍,低首静默不语。
  时柏看着泽九皓腕上似黄玉一般的手环,弃用昊天剑,却带着子母环,这对母子的关系一时叫人费解。
  许是注意到时柏的目光,泽九看了一眼腕间的手环,眼神暗了下去,他抬手放下衣袖将手环遮住,整个人陷入一种低沉的氛围,不复适才的放松。
  时柏眉头微蹙凝视了泽九片刻,忽而淡笑道:“得空师兄教你炼器。”
  泽九闻言抬首看向时柏,眼神沉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时柏看着泽九,唇角挂着散淡的笑意,说:“有师兄在,不必想太多。”
  泽九双肩颤动了一下,不自觉地收紧手掌。
  任是修真之路慢慢,有些记忆却深植于心底,由不得你忘记……
  小空山上,最初的回忆总是伴着泪水和委屈。
  “为什么?明明是他在背后害我,若不是我命大,说不定人就交代在洞川,就这样,他却要以一个受害者的身份站在我面前,凭什么?陆云凭什么能振振有词地诋毁我?我根本就没有打伤他,为什么就没人信我?”他满心的难受委屈,讲到后面已然哽咽,“你说要讲理的,可错的明明是他,为何所有人都说是我的错?”
  泽九满心酸楚,那么多人看见陆云对他下手,结果最后还是让他颠倒黑白,陆云不过是弄伤了自己,所有人便反过来指责他。
  时柏给泽九倒了一杯茶,待少年完全的控诉完,才出声道:“因为你名声不好,你以前的所为,你的强势、高调、不服软、不会示弱,造就了你如今的局面。”
  “这是什么道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就因为他们不喜欢我,我就做什么事都是错的,我怎么样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但——”时柏徐徐说道,“就事论事本就是一件极难的事情,你的过去可以让你的「理」变无理,他只要稍用手段就能把你推上风口浪尖,所以永远不要把自己放在那样的位置,不然你做任何事都是不对的,那些所有伤害你的人,打击你的行为就成了一种正确的导向,连同为你说话的人都会受到殃及。”
  “我不服。”泽九红着眼睛,猛然道,“凭什么啊!做错事的是他,为什么还要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凭什么,到底凭什么!” 连续两个凭什么,表达着少年极致的愤怒。
  “我不甘心,我要让他付出代价,我做事错事有人罚我骂我,我没做错事还要有人指责我,凭什么啊,他凭什么?”少年气怒不已,眼中越发的酸热难忍,“我不会这么算了,我会要他好看,让他付出代价,我要……”少年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哽咽,他未曾受到如此大的委屈,他想直接找回去,以前没有什么事情是打一架解决不了的,可是受够教训的他知道如此并不可行。
  泽九转过头看向时柏,少年眼中带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茫然地问道:“我该怎么办?”
  时柏沉吟了一下,说道:“足够的耐心,可静待时机反击回去,或者心中无愧便不畏人言,随他人如何说,不予理会,时间会让真相浮出水面,不必纠结一时的愤懑。”
  “不行!我咽不下这口气。”泽九急切地看着时柏,自己都未察觉眼角滑下的一滴泪水,“你得帮我,我不想就这么算了,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快难受死了。”少年说到后面眼泪大泡大泡往外涌,呜咽地道,“你得帮我——”
  “你得帮我——”无助的少年抓紧时柏的手臂,付与全部的希望和信任。
  “好……师兄帮你。”
  那满心的希冀和信任终究没让人辜负。
  ……遇事不可逞强,告诉师兄,师兄帮你。
  ……这么做,容易吃亏,若是忍得一时,细心筹谋,局势一定会调转。
  ……没关系,有师兄。
  回忆有些伤神,泽九疲累的闭眼,太累了,好想休息一会儿。以前的他不用这么累,因为有人帮他,现在只自己一人,他要撑住,不留任何破绽给别人。
  下一瞬,泽九身体一歪,竟睡了过去。
  袖袍之下,泽九的一截手腕漏了出来,黄玉般的手环单看并不起眼,在泽九的手腕上竟也有种莹然生光之感。
  时柏拾起泽九的手腕,摩/挲着黄玉手环。
  子母环九幽界的极品灵宝,据说无论何时何地,彼此间都可以相互召唤,不同的是母环可以拒绝对方的召唤,而子环对母环却要绝对的服从。
  以泽九的性子,既然舍了昊天剑,便没有必要再留着子母环。
  是不想还是不能?
  时柏催动灵力查探手环的禁制阵法,繁复的符文在子环上浮动起来,像是密云层层缭绕,待仔细查探,一股强横的阻力将其弹射回去。
  那强势的威压有股妖邪之气,逼得时柏退出去,这是他未曾见过的阵符。
  时柏若有所思地收回手,有些东西,一旦深思起来,就会变得有迹可循。
  或许从一早开始,泽九就告诉过他答案——
  “那个时柏——师兄,你修炼的时候会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和你抢灵力吗?”
  时柏忽视泽九转了个弯的师兄,解释道:“非是有人和你抢灵力,是你在和天地万物抢灵力,修仙本是逆天而为,抢了其他生灵的机缘,怎能没有阻碍?”
  “是吗?”少年泽九有些闷闷不快地道,“早之前不是这样的,修炼慢了好多。”
  “修为越高越是与天争利,倒也平常。”时柏见泽九仍垂着眼帘,薄唇微抿,略带委屈的模样,只得劝道,“你本就资质出众,整个修真界难再找出第二个,还要怎么快?再快根基不稳,于修行不利。”
  如今再看,这个修真界独一无二的修真天才,却困在了丹境后期几十年,而与他同期的修士也有几人进阶了圣境,如天衍老祖所言事出反常必妖异。
  他们师兄弟三人修行之路各有阻碍,韦逸和时柏修行的是同种心法,也正因这心法的特殊,韦逸等不得丘山秘境,便自行去寻找机缘,至今未归;时柏是废功重修,耽误了修行,加之神魂不稳,蹉跎至今;而泽九修习的心法与他们不同,并非是丘山秘境不可,又缘何如此?
  九璇真人这个人满身谜团,抛开九鼎门那桩惊世的联姻不提,自身矛盾的地方很多。说其资质高,但九璇真人当初是连丘山秘境的资格获取不到,说她资质差,却能完全凭借自身努力进入圣境,且成为百年内唯二进阶中期的修士。
  时柏站起身,床上的泽九睡得沉静安然,桌上燃着无色无味的香,时柏将其收到储物戒中。
  时柏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致,漆黑的瞳孔有如一潭死水,平静无波。
  天地空色,风雨欲来。


第18章 你认输吧
  决出前八名之后,宗门大比就改为每隔两日进行,给出修士留出调理伤势的时间。
  八进四抽签结果为:
  玄心门的时松对洛神宗的厉峰;千极门的万毅对烈火门的陆云;灵毓门的泽九对散修盟的秦浩;灵毓门的杨伟对战凌云宗的方池。
  值得一提的是,除了唯一的散修秦浩,前八位有四位子弟是大衍宗所属的门人,同为大宗的洛神宗竟只有厉峰一人在列,散修一人,余下凌云宗两人。
  “各位老友,是看好谁能拔得头筹。”
  “自是我千极门的万毅。”天罡道人当仁不让,原本他可以更有底气的,肖战那日若是胜出,门内此次大比就可以八占二,但大好的形式让泽九那个孽畜搅乱了,这笔账早晚有清算的时候。
  “若按人数比例,单灵毓门就占了两人,其中还有泽九这个拦路虎,厉峰的表现也尤为亮眼,结果如何不太好说。”闲云道人说道。
  提别的就算了,说到灵毓门的泽九,天罡道人脸色立时沉了下来:“笑话,我们千极门不行,难道你们一个名次都排不进的小门派就可以?”
  “你……”如此直白的落人面子,闲云道人气的说不出话,早知这些人捧高踩低,掌门师兄劝他不要过来,可若谁都不来,闭门造车,如何能看到差距?
  “按照外面开的赔率,时松和泽九加上厉峰都是热门人选,剩下几位平分秋色,差别不大。”
  天罡道人冷哼一声:“他们懂什么?不过是按名气下注,时松虽然不错,不过是踩着自己弟弟博名声,能走到当下已是运气居多,在八人中实力并不突出,那个泽九……”天罡真人冷哼一声,“他表现比之以前不进反退,招式虚浮,气劲不稳,像是被人掏空了身子,实力已经大不如前,昨日更是用下作手段赢了战儿,我就不信今日他还有如此好运。”
  青云道人听了自是不满,泽九他管不着:“怎么到松儿这里就是运气,他以三灵根的资质走到现在,怎可单以一个运气定论,松儿是我平生所见最刻苦的修士,纵使最后登顶也没甚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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