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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喷火龙小甜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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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获,朋友们都起哄要他请客做东,齐灿满口答应。人生在世,最怕没有可予人的东西,能请客自然是十分乐意的。
而钟意宁那头,他当初在齐灿跟前邀过宠的项目也终于落地,小团队早就说着要去吃庆功宴了,如今齐妈妈那头也没有需要他忙的事,能抽出时间跟同事吃饭了。
这天晚上两人都不着家,各自去赴各自的局了。他们近来关系比蜜月当时还要亲密,晚上在外吃着饭,心里都想着早些回去。钟意宁中途去卫生间洗手,回来路过一个半敞开的包厢,里面传来一个他熟稔于心的声音——那是齐灿在说话:“所以说啊,结婚真的要选个自己喜欢的,小刘你家给你介绍的那个要是真不喜欢还是要跟你爸妈说。”
钟意宁表情没有变化,脸色却苍白了几分,猫似的蹑手蹑脚靠近了,听见大概是那个“小刘”说:“我这不是没有办法,爸妈催得紧,又说是系统匹配的,肯定合适。”
齐灿笑了两声,道:“那这个跟我当时是挺像啊。不过哥是过来人,还是要跟你讲,你没体会过之前永远不要觉得婚姻就是那么回事了,怎么着都行,不是怎么过都是一辈子的。跟喜欢的人过,那是天天泡在蜜罐子里,踩在云头上。寻常的包办婚姻是体会不到的。”
就像是一个小球,一旦最开始它的运动路径发生了一点点偏移,后面给它一个向前的力,也只会让它在错误的方向上越走越远。齐灿是带着点矜持的炫耀去说这段话,钟意宁听完之后,脸上血色却褪了个干净。包办婚姻,说的正是他们自己啊……
齐灿喝了点小酒,跟人胡吹了好半天跟心上人结婚的好处,之后掏出兜里的手机,想起来钟意宁似乎今天也在附近聚餐,于是发送道:宁宁,我这边快结束了,你呢,等下一起回家吧。
钟意宁没有回复他,齐灿揉揉眼睛定了定神,给他拨了电话过去,那头钟意宁的声音有些冷淡:“临时有事,我去公司加班,你自己回家吧。”
第18章 钟意宁,你愿意……吗?
齐灿在小包间里酒喝了不少,很有些熏熏然的意思,一出酒店被袭来的冷风吹得一个激灵。再听到钟意宁说不回去,更是接受不能,开什么玩笑呢,这种冷飕飕的天气,还加什么班,干什么活儿,当然是回家抱着脑婆钻被窝里睡大觉才是正经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齐灿带着点不满的声音:“不干了,请假回来,我养你。”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钟意宁从老男人跟年龄不符的任性话语中,听出了那么一点孩子气的占有欲。钟意宁有片刻恍惚,他摇摇头,又不知想了些什么,齐灿刚刚的话使得他像一只被踩到了尾巴的猫:“我根本不能说不干就不干,一大帮人等着我养活呢!”
齐灿被兜头冲了一句,隔着电波传来的话语夹杂着让他陌生的情绪,混合着蒸腾的酒气让他有点晕乎。老男人嗫嚅着摩挲了一下手机:“宁宁凶我了。”
齐灿被挂了电话却不想自己回去,酒店门外的风刮得他有点冷。外边的树上缠绕着好看的装饰灯泡,在幽暗的夜色里散发着朦胧又多彩的光。齐灿在花坛边上坐了好一会儿,酒气渐渐散了,他明明自己没有开车来,却站起身信步往地下停车场走去,好像怀揣着什么笃定的预感。
最后果然在停车场找到了坐在车里发呆的钟意宁。他根本连车子都没有发动,哪里像是着急回去加班工作的样子?
这醉鬼来拉他车门,把钟意宁唬了一跳,一脸怔楞看着齐灿爬上副驾驶的位置来,钟意宁连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了。醉鬼不老实地想要上车也就罢了,还意图对他动手动脚,钟意宁瞪他,可是他的黑眼睛总是水汪汪的,些微的光芒倒映在他眼睛里像被剪碎的星河,使得瞪人的时候也显得柔软多情,齐灿压根没被吓住,只管靠近他,朝他伸出手。钟意宁想躲是能躲得开的,可他只是瞪着齐灿也没动,齐灿像只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念念叨叨地抒发自己的委屈之情:“宁宁今天凶我,我难受。”
钟意宁还能怎么办,他年纪尚轻,没有修炼出老男人这样随时豁得出去的脸皮,齐灿身上裹挟着冬天凛冽的气息和酒气散了之后的暖香,让他浑身发软动惮不得,那两句呓语一样的抱怨,像小刷子刮搔着他的心脏,让他无端有了一点期待,可这期待是折磨人的,钟意宁不敢要。
“你放开。”钟意宁说。
齐灿仗着酒醉,假装听不懂,粘人劲儿上来根本管不住,在钟意宁脸上吧唧亲了一口,高兴得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含混不清地说:“喜欢,喜欢宁宁。”钟意宁整个人僵住,倒是比之前还要无措,可是他没有追问也没有再敢去消化这一句。就像是冬天里飘落下来的小雪花,它可真好看啊,但伸手去接雪花就会化在手里,倏然消失不见;倒不如眼看着它飘落下去,就算握不住,还能欣赏得长久一些。但心底不是没有奢望的啊,就希望在它融化之前,时间能就此停住就好了,就能永久地留住这片雪花。
齐灿抱住了表情变得傻乎乎的钟意宁,絮絮叨叨不肯放过他:“喜欢宁宁,好早好早就喜欢宁宁了。”钟意宁漂亮的黑眼睛里慢慢蓄起了水汽,任由齐灿紧紧搂着他,滚烫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
“你才不知道好早能有多早呢,”钟意宁轻声说,他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八成是醉了的老男人,不知道该生气还是好笑,“醉鬼。”
醉鬼说话是不能作数的,成熟的社会人都懂这个道理,听两句高兴高兴就算了,酒醒了谁还知道算不算话呢。钟意宁整理了自己的表情,从齐灿怀里挣脱出来,给他系上安全带。准备发动车子,先送齐灿回家。
下一刻却被按住了手,车里没有开灯,环境幽暗但是能看得清眼前人的神情,齐灿注视着他,看起来神智无比清醒。“我说的都是真话,宁宁,”齐灿这样说道,“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钟意宁被逼到无路可退,紧贴着椅背强撑出了一个挺直腰板的样子,但好像仍然无法抵御胸腔里一下下剧烈跳动的心。
齐灿大多时候都不太懂钟意宁的心思,但好在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老男人是很羞涩的,却也很坚定:“宁宁……我,我是说,虽然现在说可能有点晚,我们结婚已经有段时间了。”
钟意宁紧张起来,手心微微发着汗。看向他的目光是微微恐惧又带着倔强,像叼住了小鱼干的猫,面对主人伸来讨回食物的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齐灿心中酸软,轻轻拍拍他的手让他安心:“我知道我们结婚是家里一手包办的,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有没有像我一样,曾经对我们之间有过很多的期待。我……”老男人原本是要羞涩得说不下去,可看到钟意宁慢慢明白过来之后的表情,他觉得自己好像做对了一件事。
“我知道结了婚再来说这个可能有点好笑,不过我是认真的,也已经想过很多次了……”齐灿的喉咙动了动,“钟意宁,你愿意接受我的追求,正式跟我谈一场恋爱吗?”
第19章 哦这可爱的小家伙
各自心中惴惴的两个人一起回了家,齐灿已经完全醒了酒,现在想起自己莽莽撞撞的表白,老男人怪不好意思。他说完之后钟意宁至少有半分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后来他微微侧了一下头,因为两人现在的距离太近,齐灿的鼻尖几乎已经碰到了钟意宁的鼻尖,钟意宁这个动作让齐灿分不清他是想要躲开还是想凑上来亲他。老男人索性借着醉意将错就错,权当是钟意宁主动,紧接着帮他坐实了这个旖旎的吻。
钟意宁大概也被他的来势汹汹震慑到,在那一刻表情格外温顺,老男人心里被撩得像点了一把火。
晚上回家钟意宁去洗漱,齐灿自己坐在床边沿想了一会儿,只把自己想得老脸通红,然后又忍不住地乐。这像是一种魔法,当你喜欢一个人,有时候会觉得心中的地方很小,只放得下一个盒子大小的地方,收藏着所有因那个人而起的情绪;有时候又会觉得心中忽而辽阔起来,只要得到那个人回应,心里的四野八荒就都开满了花。
齐灿正在这种情绪中分外荡漾,因此钟意宁出来看到他的时候几乎是被他这满面春情的模样吓了一跳,老男人深情款款把他掫到怀里揉了揉头发,去嗅他身上的味道,依恋地叫他名字。
钟意宁那张原本矜持冷淡的脸,终于像湖水被春风吹皱。
钟意宁自知再不能用一副“止于敬业”的样子去佯装不心动,明明他早就暴露了,早就暴露了。可他又很混乱,不知道该给深藏的感情找个怎样的出口,在老男人撩拨人心的“骚扰”下,不知所措的钟意宁像只被惹毛的小猫,一巴掌拍开了齐灿那只正在蹂躏他的爪子:“我困了,睡觉。”
钟意宁从齐灿怀里挣脱出来,屏住呼吸迅捷地拍灭了灯,屋内忽然暗下,阴影笼罩了他,他这才轻轻松了一口气。像个蹩脚的魔术师在高明的观众面前露出了破绽,魔术师不敢面对观众探究的眼睛,只能落荒而逃,一直跑到幕布后面,自欺欺人地挡住自己,假装这样就不会被看透了。
“小猫”背对着他,一开始喘气都是呼呼的,后来慢慢平复下来。齐灿心里有几分无奈,还有几分好笑,老男人最终还是没有仁慈地放任钟意宁背对他睡觉,恬不知耻地把人拢到怀里来,贴着他的耳朵问:“说说话好不好?”
幽暗的夜色同样使齐灿安心,每一个平时不敢宣之于口的秘密都可以在这里说出来,齐灿把钟意宁抱得很紧,不等钟意宁说什么他就自己招了:“我对宁宁是一见钟情的。一开始我就在想了,怎么有人的眼睛会那么好看。”
齐灿的笑声低低地传进钟意宁的耳朵里,使钟意宁的耳朵和心脏一起微微发麻。齐灿毫无扰人睡眠的自觉,愈发过分地招惹他,把人掰过来面向自己,然后凑上去亲吻钟意宁的眼睛。
钟意宁闭着眼,比任何时候都更紧张,温软的嘴唇在他眼皮上落下轻吻,钟意宁的心脏都快爆裂开来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能,不能表现得太容易被看穿,钟意宁在心里一再告诉自己。
等了一会儿得不到他的回应,齐灿微微失落,他猜想钟意宁是对他有情的,可他也疑惑,钟意宁到底是默许了自己的“轻薄”还是仅仅脾气好才任由他摆布呢?老男人心里犯着愁。
他已经想好了,先跟钟意宁说了自己心中对他喜欢,再慢慢等钟意宁全心喜欢上自己。等到那时,才好向他解释两人初见之时的不愉快。现在正是培养感情的紧要关头,齐灿不敢轻举妄动却又忍不住试探更多。在老男人进一步胡思乱想之前,钟意宁闭着眼伸出手攥住了齐灿的睡衣前襟,头往他怀里拱了拱,就着这个姿势入睡了。
齐灿脑海里冒出自己童年不小心看过的迪士尼公主动画片,里面的公主在遇到小动物的时候总是很夸张,双手扣紧放在胸前,微微耸肩,发出夸张而悠长的感叹:“噢~这可爱的小东西。”当时齐灿觉得这简直是戏太过了,而这一刻,看着睡在他胸口的钟意宁,齐灿突然理解了所有的长发公主贝儿公主和白雪公主们,他现在就想这样娘炮地用手捂住心口,然后对着钟意宁感叹:“噢~这可爱的小家伙。”
老男人的好处就是跟生活博弈久了,已经懂得自己调节情绪,刚刚升起的那些烦恼很快被他压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心欢喜在钟意宁额头亲了好几口。装睡的人不能反悔,钟意宁只好白让他多占了点便宜。
第20章 可以飘起来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对于急切想要得到什么的人来说,任何一点不相干的事物都会被一厢情愿拿来当做上天给的预兆。齐灿起得很早,他已经勤劳地做好了家务,此刻正捧着茶杯抬头远看自己洗完晒在阳台上的一溜衣服,老男人感觉这晴好天气是个好兆头,是上天在告诉他取得钟意宁的真心有望。
钟意宁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齐灿看着他一身利落的西装,不知道想了些什么,老男人脸上的表情又荡漾了起来。钟意宁吞了吞口水,触碰到齐灿带笑的揶揄眼神,他表现得像是不想走过来了。大概只有钟意宁自己知道,这“不想”并非真的不愿,只是坦诚起来太难了。
齐灿此刻像盘踞在洞口看守宝藏的野兽,钟意宁虽然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可齐灿在他出门上班的必经之路上,不过去是行不通的。钟意宁告诉自己他只是为了出门上班才走向齐灿,于是果然,毫无悬念被啃了……齐灿伸手摸了摸钟意宁的嘴唇,假正经地咳咳了两下,说出的却是:“今天晚上我不在家做饭了。”
齐灿故意说得没头没脑,让人听起来像是自己准备罢工,而钟意宁表情几乎没有怎么变化,除了刚刚被蹂躏过的唇色是鲜艳的,他没有表现出任何追问的意图。齐灿明明从钟意宁微微垂下的眼睛里读到了“就知道柔情蜜意都是假的,昨天晚上的表白一定是错觉吧”的意思,早就说过了,他现在是钟意宁微表情解读专家。老男人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想勾着钟意宁误会,再为误会来追问,结果呢,钟意宁是误会了,问却是不问的。
齐灿有种微妙的玩脱了的感觉,有心再勾着他一段时间,可看到钟意宁的表情又不忍了。他此刻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样对他才好,最后认命地轻叹了一口气,拉起钟意宁的手往阳台那边走。钟意宁不明所以,却顺从地跟着他。
正晾着的那一排衣服都是今天早上齐灿洗了甩干的,里面有齐灿昨天穿过的衬衣,钟意宁几乎能回忆起来在那狭小的车厢里,他不敢看齐灿的眼睛,眼神只好落在他胸前的第二颗扣子上。可他不明白齐灿想说什么,老男人温柔的目光掠过他的脸,齐灿已经知道他的猎物很敏锐也很容易退缩,他用了十二分的耐心来跟他解释:“昨天我喝酒了,衣服上也都是酒气,今天早上起来刚洗过。宁宁可以闻闻,现在很香。”
钟意宁被他莫名调戏了一下,脸上写着不是很懂他们老年人的套路,齐灿却很认真,像是要从眼睛里看出一点主动求解释的意思来:“我想告诉你我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是清醒的,也记得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我说过的话有效,不会因为一觉醒来就忘了。”
齐灿觉得钟意宁听进去了,他十分不切实际地希望钟意宁会表现出感动和羞涩,但实际是他的小朋友又开始被惹毛了,一边说着“我上班要迟到了。”一边转身往外走,脚步匆忙得不得了。自从表白之后,钟意宁一直都是逃避的态度,齐灿有八十分确定他也对自己有意,还有那二十分不确定,是老男人怕情感影响了自己判断,万一真是他一厢情愿了呢?他也总要给钟意宁留出余地。
面对又想跑路的钟意宁,齐灿大方地抱了他一下,索性不卖关子了:“刚刚我话没有说完。今晚我不在家做饭,是因为我想去接你下班,我们去外边吃。”钟意宁刚想说什么,齐灿就补充道:“是约会。”
两人已经在一张床上滚了这么久,突然纯情地去约会吃饭,气氛着实有些微妙。吃饭途中老男人克制住了说烂俗情话的欲望,安安静静一起吃了一段,也算差强人意。
钟意宁直觉这约会没这么简单,果然齐灿以喝了酒为名拒绝开车回去,要跟他散步回家。
冬天的晚上风吹得呼呼的,齐灿拉着钟意宁的手揣进自己大衣口袋里,不忘赞美自己的智商:“这样就不冷了,这个办法好。”他已经下了定论,一句话堵死了钟意宁缩手的可能。
途经一家很晚还开着门的小花店,齐灿拉着钟意宁进去了。店主是个有些年纪的女人,店里还有两个阿姨,像是住在附近过来跟店主聊天的。齐灿一时脑热就推门进了,此刻被三个女人盯着也整个人都蒸腾起来,感觉这不是个好主意。钟意宁已经几乎不敢看别人,却见齐灿坚定地买了一捧红玫瑰下来。老男人买完释怀了,想谈恋爱不能太要脸,他已经开悟了。
付钱的时候都是左手划开手机付的,他右手一直拉着钟意宁的手不放,生怕他这漂亮小媳妇半路就羞跑了。
拿着花出来的时候,玻璃门关得缓慢,里面传来店主阿姨跟她朋友窃窃私语的声音:“一看就是小情人哦,那个男的戴戒指了,啧啧,是结婚了的。”“有家室这么晚也不回,男的都这样,就喜欢跟年轻的跑。”齐·已婚渣男·灿哭笑不得,但他却被提醒了一个甜蜜的细节:钟意宁的左手在他口袋里,他能摸到那个凸起的圆环。齐灿以前都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钟意宁是一直都把这戒指好好戴着的。他的职场小精英,在工作时总是生怕暴露任何一点不专业、不冷酷的地方,但却从没把这暴露个人情况的戒指拿下来。齐灿摩挲着那个圆环,感觉这金属圈已经被自己捂得发烫了。
老男人脚步越发轻快,他觉得自己现在走着走着可以飘起来。
第21章 认什么错呀
齐灿近来很有些挫败,他心想也许他家老太太是有大智慧,才会三年前就逼着他同意包办婚姻。因为让他自己去追人的话,完全是搞不定的。是他太老没有魅力了吗?是他的套路过时了吗?为什么宁宁跟他之前的关系好像并没有突飞猛进,反而像到了一个瓶颈?
他反复在心中推敲钟意宁跟他相处的每一个细节,几乎要就钟意宁喜不喜欢他这件事写出一篇论文来。明明就是喜欢他的吧,可到底为什么,总是感觉这最后一步就是迈不过去呢?齐灿感觉这样不行,他需要场外求助了。
齐灿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钟意宁的爸妈,除了这两位,他其实也不认识钟意宁的什么朋友。说来结婚之后他还没有单独去钟意宁家里拜访过,之前都是他妈出面跟钟家沟通,替他操办婚礼的事情,婚后也就跟二老饭桌上见过几次,吃了几顿客套又不走心的饭,沟通几乎是没有的。
齐灿打定了这个主意,就悄咪咪调休了一天。那天送钟意宁上班的时候,钟意宁欲言又止,好像感觉到什么。齐灿倒很会装傻,压根没给他发问的机会,把手搓热了罩在钟意宁耳朵上,给他把耳朵捂热了放他出去:“早点回来,今天在家涮羊肉锅子吃。”钟意宁显然还有话想说,齐灿笑嘻嘻地看他:“怎么不走,是不是少了这个?”说着偷了个香。门敞开着,邻居随时有可能会看到,钟意宁终于被老男人的无耻所震惊,整个人冒着蒸汽跑远了。
齐灿事先打电话说了自己要去拜访的事。本来以为丈母娘看女婿,越看应该越喜欢才对,可钟妈妈对他突然的造访态度表现得却有些微妙。齐灿琢磨半晌,老太太因为之前的事情对他不满意?想到这一层,齐灿有点蛋疼,他很想穿越回三年前,拉住那个拒婚还要发表演讲的自己:“求求你了大兄弟,你可少说两句吧。”
齐灿没忘在挂电话之前叮嘱钟妈妈先别告诉钟意宁,开玩笑,他是准备去负荆请罪加收买人心的,这种场合怎么能给心上人看到呢。
果然老两口一看到他就如临大敌,接了他提来的礼物还是欲言又止。齐灿心想幸好他来了,这事要是不解释清楚了把心结去掉,今年过年跟钟意宁回家还是得尴尬一次。
钟家的老宅是钟意宁长大的地方,装饰都有些年头了,整体风格低调又沉稳,但偶尔还能看到一点跳脱于整体格调的东西。比如墙上贴着的已经有些褪色的身高标尺,齐灿用手在那个身高线和自己之间比了比,他突然有些想认识从前小小一只的钟意宁。一米二的钟意宁,一米五的钟意宁,齐灿想着先把自己逗乐了。
钟妈妈招呼他先坐,自己去倒茶,齐灿说要帮忙,被老太太按了下来。就只剩了他和钟爸爸两两相对,钟爸爸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一伸头问自己老婆还要不要帮忙。齐灿看他俩的互动差点看笑出来,钟爸爸是个温和的老男人,还有点迷糊,齐灿不知道钟意宁老了之后会像他爸多一点还是像他妈多一点。他想要是早些结婚就好了,这样就可以看到更早之前的钟意宁是什么样子的,慢慢陪着他一起成长为优秀的青年,再跟他一起变老。
如果再早一点,他们大学就能认识的话,还可以谈一场校园恋爱,可以约着一起打游戏,一起去篮球场。如果是高中呢,齐灿记得他高中学校里有一片长得很好的小树林,如果那时候就认识钟意宁,那就,那就要……齐灿忽然真的有些期待,在那个荷尔蒙旺盛的年纪,把青涩的钟意宁按在小树林里强吻会是什么样子。
齐灿自己精神溜号了一会儿,很快反应过来这还是钟意宁家,在这里意淫他真是太罪恶了。想跟钟爸爸说说话,可钟爸爸心神不宁的,似乎没有什么沟通的欲望,一副只想去找自己老婆的样子。齐灿终于觉得好奇,“爸、妈?你们待会儿,是不是还有事啊?”钟妈妈端着茶盘走过来放下,神情有些严肃:“小齐,你今天来这趟,有什么事就直说吧,不用搞这些虚的。”
齐灿感觉哪里不对,“这是……?”
钟妈妈一副“我很懂的你不要再解释了你这个伤害我儿子的渣男”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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