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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横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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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打算拍照。”孟樆脑子虽没太转过来弯,但还是顺着对方的话认认真真的回了句。他见对方并不打算理他抬脚要走,连忙又说道,“哎,那个,你是不要租楼上的房子?等等,我们刚刚在电梯那……”
季刑辰这时却突然回过头,浅色的眸子立刻沉了下来,“有完没完,说了别再来烦我,听不懂吗!”说完不再理他,直接迈着那双笔直的大长腿,头也不回走远了。
孟樆一头雾水的站在那,直到怀里的黑狗怒气冲冲的朝季刑辰离去的背影龇牙吼叫,他才回过神。
晚上陈妍下班回家,就见孟樆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她换了拖鞋往洗手间走,一边走一边好奇的问,“你今天不是下午班吗?怎么这么早回……啊!!!”
陈妍一进卫生间,就被浴室旁,用来泡脚的大木盆里的东西吓了一跳。盆里窝着个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瞧见她进来,‘蹭’的一下跳到了一边。
她被吓的一蹦三跳,抬脚甩飞了拖鞋就往门口跑,“什么,什么玩意!”
孟樆正看着津津有味的综艺,被他妈那吓破音的嗓子一嚎,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暗想坏了,大黑还在里面泡澡那!
他连忙光着脚跑进卫生间,手脚麻利的将浑身泡沫的大黑擦洗干净,抱着它往客厅走。
“不是,妈你别怕。就是条小狗,可听话了。”他说完还抓着黑狗的两只前爪子,朝他妈卖萌的辑了辑。
陈女士瑟瑟发抖躲在一边,瞧见那黑乎乎的一团,有鼻子有眼睛,耳朵还可怜兮兮耷拉着,才顺下嗓子眼里的那口气。
“什么叫就是条小狗,你数学老师回头得被你气死!”她伸着右手指着黑狗,到底还是没敢靠太近,“这体格,这尺寸,你跟我说是小?你以为我近视眼啊!赶快,哪来的给我送哪去!”
“流浪的,送不走了。”孟樆了解他妈,这人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他将黑狗的后腿抬起来,露出上面包扎好的纱布给她看,“我遇见它时正下着雨,大雨天里它瘸着腿窝在小区椅子下面,饿的都直不起身子了。你看,身上连点肥肉都没有,多可怜啊!”
陈妈面色微微有些动容,她瞧了瞧那狗子,又瞧了瞧自己儿子,语气稍微软了些,“那,那送你舅那去!他不是成天嚷嚷着要给笑笑养条狗吗!”
“舅舅改主意了,舅妈说狗和人只能留一个,他叛变了。”
孟樆说完用指尖轻轻戳了戳黑狗的屁股,把它放了下来。黑狗立刻跑到卫生间,将陈妍甩飞的拖鞋叼回来,瞧那样子,是要给她送过去。
“哎哎哎,别动。你放那就行!”陈妈后退几步,贴着大门冲黑狗紧张的叫唤着。
那狗好像听懂了她的话,竟真的一动不动,低垂着脑袋将拖鞋放在门口,又一瘸一拐的跑回孟樆脚边,趴了下去。
“妈你别怕,它可听话,可聪明了。”孟樆说完,瞧她妈没表态,又再接再厉的劝道,“没有病的,我今天带它去楼下的宠物医院看伤口时都检查过了,连疫苗都打完了。你平常也不用管它,吃喝拉撒遛,全都我来负责……”
“妈,就让它留在家里吧!只要给它留点地方放个窝就行,它不会惹事的。而且它还可以帮着看家,是不是大黑?”
黑狗听到孟樆叫它,连忙站了起来。它也不叫唤,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和孟樆一起看着陈妍。
陈妍对着黑狗湿漉漉的眼睛,诡异的生出些不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最近老花眼了,她竟然在一条狗的眼睛里看出了祈求。
孟樆的下眼角微微下耷,看人时显得格外无辜。她被儿子盯的没了脾气,终是将嘴里那句‘你开学后谁照顾它’的话咽了下去。她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一脸无奈道:“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孟樆眼里的笑意瞬间荡漾开来,他就知道,这个凡人的母亲最是善良。
陈妍侧身躲过大黑,穿完鞋迅速拐进了卫生间去洗漱。洗完出来,见儿子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有些犹豫的问他,“哎,被这么一吓,差点忘了正事。你舅今儿跟我说,他同事去年司考时报了个什么封闭式的冲刺班,他问你要不要去看看,你不是快考试了吗?”
孟樆正懒洋洋的窝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大黑身上洗干净的黑毛,听了这话,神情立刻萎靡了下去。
人类真是麻烦,本以为熬过了12年的苦日子可以脱离苦海了。结果念了大学才发现,后面还有一系列的书在等他背。
话说他当初怎么就想不开,学法律了那?
哦,大舅说,学法可以不用学高数!
他心虚的看了眼陈妈,犹犹豫豫的小声说:“我今年就是下水试试感觉,先,先不用了吧!”
陈妍了解他,聪明是聪明,可惜就是不大爱学习。好在儿子还算懂事,初高中念下来,也都顺顺当当没让她操心。成绩‘马马虎虎’时,也能在年级里排的上号,那些年也没给她弄出什么妖蛾子。毕竟她这儿子太招风,打孟樆上幼儿园起,她就开始提心吊胆。生怕他学了那个混帐孟朝文,弄些甜言蜜语祸害女孩,好在儿子这方面一点没随他!
想到这,她面上隐约带了些自豪,随意摆了摆手,“行,你自己看着办。你舅明年也打算考,正好,你跟他一起学。他们部门还有专业的班和老师,能更好些。”
“他还要考?他是刑警又不是文员,考这个做什么?”孟樆实在搞不懂他这个舅舅,怎么瞧都不像是爱学习的主。
“政法部门改革,上面大力号召。哎,我瞧他最近愁的,发际线都往后延了不少。”
母子俩感情一直不错,两人又说了会家常。等吃完饭,孟樆才洗了澡回了卧室。
大黑老实的趴在阳台的新狗窝不动,等陈妈关了电视回房睡觉,才机警的的支起耳朵,迈着四条腿安静的摸到孟樆房间。
孟樆此刻正在床下的瑜伽垫上,做着非常标准的猫式伸展动作。不是他兴趣如何诡异,而是因为小时候,他有一次摆出五心朝天的动作修炼,好不容易入了定,却被陈妈撞见了……
再后来,她硬是拉着孟樆去看了脑科和神经科,还严禁他再看电视。
虽然正常的修炼路线被堵死,他却因此发现了一份意外之喜。陈妈是一名忠实的瑜伽粉,因他早产身体不好,便天天拉着他一起锻炼。结果他发现,练习这东西竟然也能吸收妖丹,甚至某些动作做下来,效果要比打坐修炼还要好。
好在,现在的社会,练习瑜伽不分男女,他才从小打着练习这东西的名号,偷偷‘练功’。
黑狗一进来就浑身舒服的不得了,孟樆身上有一股很舒服的气息,它总是不自觉的想要靠近。
孟樆察觉到黑狗溜了进来,慢慢睁开眼,看着围在他身边的大家伙笑了笑。他收回动作,随意坐在垫子上,朝它伸出白皙的右手。
手心里升起一层红色的光,里面渡了层淡淡的金。
黑狗凑到他手心处,亲昵的舔着。
他瞧着,不禁陷入沉思。末法时代,灵气稀薄,这样的世界也不知他要修炼到何时,才可以脱掉这凡胎的身子,召回自己真身。好在当年修行的灵气都裹在妖丹里,和这肉身在一起。
想起识海里那颗幽深黑沉的妖丹,他叹了口气。他的妖丹本是红色,投胎来这后,里面变的漆黑一片,妖力也如死海般沉寂了下来。这23年,他慢慢吸收,到是让妖丹恢复了少许本色。瞧这样子,再过个几十年,兴许就能彻底恢复,甚至可以重新历劫。
不过,但愿下次渡劫时,运气能稍微好些。别再倒霉催的,碰上那不靠谱的九重天雷劫!那可是惩罚神仙的东西,他可无福消受。
等黑狗彻底吸收了他手心的灵气,他才慢慢收回手掌,趟回床上准备休息。
孟樆这一觉睡的有些沉,梦里似乎又回到了那天渡劫的晚上。那庙,那雨,还有那么个神仙般的人,正面替他挡住了化成龙的天雷劫。
闪电发出耀眼的白光,雨点在地面上怦然溅开。一瞬间,那张脸突然清晰了起来……
孟樆猛的睁开眼,一把掀起身上的薄被,坐了起来。
黑狗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弓着身子一脸警惕,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呆坐在那,才又躺了下去。
孟樆的心,跳的有些快。
他总算记起来,那张脸为什么那么熟悉了。
那这家伙就是当初在他渡劫时,替他挡了九重天雷劫的那位!虽然样貌有些许出入,皮相也没有那次见到时惊艳。可他的身材,骨骼,还有那眉眼,都和那人神似!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一九小可爱的地雷,我试试蹭一下玄学……
第6章 006(壹)
孟樆一晚上都在床上翻身,根本没什么心思睡觉。他满脑子都是十万个为什么,例如那位大神怎么也下来投胎了?是不是当初替自己挡了劫,所以遭了天道的报复……
长夜漫漫,他就这样胡思乱想的睁着那双大眼睛瞪了一宿,弄的大黑狗在一边也跟着没法睡。
等到天刚蒙蒙亮,东边稍微泛起了白,他‘咕噜’一下爬起来,抓起手机给曹文远打了个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半天,电话那头才传来曹文远才有气无力的声音。
“你帮我查查,昨天咱俩在那小区遇见的那人,他是哪个学校的?”孟樆一向波澜不惊的语气,难得带了丝激动。
“啊?”曹文远昨晚玩游戏大杀四方,直到后半夜才睡下来,这时脑子里还不太清明,听了他的话也没过脑,张口回道:“哪个?就商场门口,在你身边晃悠半天的那个波神妹妹?”
“男的,就是小夏姐要租房子在电梯里碰到的那个。”孟樆想了想,回忆了下大神的样貌,“又高又瘦,酷酷拽拽的,长得特帅,气场特强!”
曹文远听他唠叨了半天,脑子这会才清醒了些。他打了个哈欠,有气无力道,“甜梨,你问他干嘛啊?怎么,你在门口等他时,他得罪你了?行,回头哥哥替你出气……”
“不是,你别乱来!”孟樆连忙打断他的话,又解释了半天,那边才‘嗯嗯啊啊’的迷糊着应下来,说回头替他查消息。
挂了电话,孟樆内心依旧不能平静。他弯腰抱起床下的大黑狗,指尖在它后背上温柔的摩挲。
他们这些想要修炼成仙的妖精,最是怕欠下因果,而这所谓的因果,与佛教的‘假使百千劫,所作业不亡,姻缘会遇时,果报还自受’相差并不大。所以凡世间,那些流传下来,脍炙人口的妖精报恩的故事,也不都是虚假的。比如他,若是想再次历劫成仙,就必须要还清这位的恩情。
孟樆澄澈的眼里透着些许希冀,他原本估计,还要再苦熬个几十年才能彻底炼化妖珠。
不过,这人也许会是他的机遇……
曹文远三教九流认识的人不少,没几天,就查到了消息。
他抖着腿,站在孟樆帮忙的咖啡店的吧台那,一脸的兴奋,“我艹,你猜他是谁?”
孟樆正帮客人做卡布奇诺的拉花,闻言抬头看他,“谁?”
“就你让我查的那个!那帅哥,景云花园那租客!”
孟樆眼里一亮,手上动作麻利的把拉花的尾部勾好。他把咖啡递给后面的服务生,然后脱掉围裙,带着曹文远进到里面的一个空包间。
曹文远不客气的将包间里的可乐打开,咕哝咕哝喝了一大口,然后咂摸了两下嘴,唏嘘道:“这可是最近帝都的大新闻,你不混圈子所以不清楚。季家知道吗?就咱们学校的学生会副主席季文煜,眼睛都要长天上那孙子,他就是季家一偏远的旁支。你瞅瞅人家,都牛B成什么样了,简直恨不得在我们学校横着走。咱俩那天碰上那帅哥,可是季老爷子嫡亲的孙子,他叫季刑辰,比我们小两岁,但是跳了一级,现在在A大念书,开学大三。”
孟樆喃喃自语念着那名字,“季刑辰!”
“说来话长。季家生意遍天下,祖上十几代都是皇商。他曾爷爷政治觉悟特别高,当年国家打仗。他眼都没眨,直接将偌大的产业都捐了,这可为上面贡献了不少力量。你说他这样的,上面能亏待的了?这不,建国初期,虽大部分商人被拉下去批,斗,可季家压根什么事都没有,还直接垄断了兵工厂。”
曹文远一想着季家那泼天的富贵,心里就各种羡慕,“季家这些年什么领域都涉猎,就是当年的沈万三,也不足为过了。当然,他俩结局不一样!”
“这么厉害?”孟樆听的一愣一愣,若是如此,他还真不清楚该怎样报恩了。按照曹文远的意思,人家那可是什么都不缺,从小坐着金桶出来的。
“哎我还没说完那,后面才是狗血。十多年前季家出了件大事,季老爷子的爱孙,也就是季刑辰,在他6岁生日的时候被人拐走了。帝都警力倾巢出动,没几天,在小西桥下发现一个6岁男童的尸体。那尸体被小西桥的水泡的面目全非,要多凄惨就有多凄惨,根本没法看。他们在附近发现了季家每一代特有的长命锁,又对比了衣服、身高、年龄,发现全都和季刑辰吻合,所以大家就以为,那尸体是他的。这事后来也被上面盖了章,出具了死亡证明,也就不了了之了。”
孟樆听的一愣,瞧曹文远在那卖关子喝水不往下说,连忙催他,“然后那?他不可能死的啊!”
“切,要不怎么说狗血那!这不A大前段时间跟国外的几所常青藤学校搞了个友谊赛,季刑辰就在里面。结果赞助方是季家的一个科技研发公司,他妈作为董事会成员也在里面。可能是母子俩心有灵犀,季母见了他一面,就察觉到不对,后来起了疑一查,发现季刑辰还真是他儿子。原来当年人贩子绑了他后一路往南,到了南方某个小镇里转手把他卖了。他也是命大,逃了出去,还被一个天桥算命的江湖骗子给捡了去。季刑辰当晚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反而很多事都不记得了。那算命的没儿没女,瞧他可怜,便直接认了他做了儿子。前两年他高考,顺利考入了A大。他那个算命的爹一激动,立刻收拾了包袱,带他来帝都发家致富了。”
曹文远说完从裤兜里掏出一张雪白的名片。正面印着;算命卜卦,知天命,背名印着;姻缘八字,保平安。最中间是一个二维码,下方写了个名,刑二,后面是地址和电话号。
“他原来跟着那骗子,啊不是,是那个养父叫刑辰。这不,季家认回去,就给他改回了‘季’姓,所以现在叫季刑辰。”
他说完想起什么,把手机掏出来,点开微信示意孟樆看,“我俩啊,都是瞎操心。我都打听了,这家伙来帝都这几年,专门淘弄凶宅。低价回收高价转卖,就做这中间商赚差价。他这几年和那个算命的爹没少赚,反正盆满钵满的,房子都几个了。人家也是行家,估计是听了什么消息,才去那看房子的。”
孟樆听的迷糊,拿着曹文远的手机往下翻朋友圈。这微信应该是季刑辰他那个养父的,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里面还卖各种符文。有几个所谓的正缘符,竟然卖到5位数。他盯了半天也没瞅出这符上有半点玄妙之处,怎么看都像是鬼画符。
“你要是想找,得去他爹那店,这两天堵他的人特别多。”
“堵他?”
“狗仔们鼻子可灵着那,八卦杂志什么的,都闻着味跟在他后面扑。这可是大新闻啊,季家的老幺孙死而复生,而且,他爸十几年前还收养了个孩子,那孩子就是季煜然——现在娱乐圈的顶级流量男神。这一条一条的爆炸新闻,哪个都够吃瓜群众吃几个月了。我估计,他养父那小破店,现在也快被那些人踏平了。”
孟樆瞬间恍然,那天季刑辰八成把他当成狗仔之类的小报记者了。
曹文远说完犹豫了下,盯着那5位数的正缘符小声嘀咕,“要不明天我跟你去一趟?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好不好使,要是真这么好用,回头我也买个,让我和小夏姐能顺利点。”
孟樆看了他一眼,有些无语。他扫了眼手机,回道:“要不咱们今儿个下午过去,舅妈她一会就回来。”
这家咖啡店是他舅妈开的,假期人手不足,他便过来帮忙,顺便赚个零花钱。
曹文远自然没拒绝,他嘚瑟的亮出兜里的车钥匙,潇洒的点点头,“行,哥们我今天正好开车来的,等会咱俩直接过去。”
等孟樆的舅妈回了店,两个人就直接按照微信的地址寻了过去。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到了地方。
店的位置在一家高档写字楼里,虽然不是CBD的黄金地段,可这儿的租金也不低。
两人在前台打听半天才知道,人家那所谓的风水店,一个月前就搬走了。前台的小姑娘瞧孟樆神色失望,好心提醒他去隔壁巷子的胡同里看看。
孟樆道了谢,两人又跟着导航七拐八拐的在巷子里寻了半天,最后才在一个小店那瞧见那家‘鼎盛八字有限公司’。
店面不大,看样子是刚装修完,大门口还停着一辆小货车,直接把胡同堵的严实。有两个搬家公司的员工正在往里面抬东西。
没等他们进去,就听见里面有人操着副烟嗓大声喊道:“都轻着点,我这祖师爷的神像可是玉做的!”
曹文远来时还挺报希望,结果瞧着门口的小破店,心里顿时凉了半截。他嘴角耷拉着下来,神色恹恹道:“这特么还真是骗子和神棍啊!就这跟个外卖店似的破地方,哪有半点仙家那不染烟火气的感觉。”
孟樆笑着摇摇头,大隐隐于市,不能关看外表就断章取义。他小时候也偶遇过几个凡间的高人,一个个穿的都很随便,看起来真像是神棍,可身上都隐约带了些灵气。
不过,这家店光瞧外表,还真没什么特别……
他避开门口那些箱子往里走,曹文远见他走了进去,连忙抬脚跟在他身后。
他其实也不是来求什么姻缘符的,主要是来这偶遇季刑辰的。季家啊,帝都里多少人削尖了脑袋要往里攀关系。像他家这种暴发户,人家根本看不上。可若和季家这个嫡孙处好关系,那简直就是敲开了季家的大门……
店里很干净,和外面那乱七八糟的样子形成鲜明对比。前台坐着个中年女人,样子有些凶,双手抱胸在那指挥着搬家公司的人干活。她身后站着个瘦高的男人,40多岁,长的很精神,可是面上有条疤,突兀的横在左眉骨那。他戴了一副眼镜,到是削减了疤的戾气,看着反而有些儒雅。
男人瞧着他俩进来,眯缝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没等孟樆开口,就皱着眉冲他俩走来,语气严肃道:“我观你们二人印堂发黑,怕是最近沾染了什么邪祟妖气,若是不除,恐有祸事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 孟妖精:“……”谢谢,我就是你说的邪祟妖气!我不除!
谢谢一九小天使的地雷,艾玛,我昨晚为了2点蹭玄学,都忘记昨天是情人节了!〒▽〒
第7章 007(壹)
孟樆有些吃惊,他仔细打量着那个男人,发现他身上并没有显露出什么灵气,心里一时有些疑惑。
他如今是彻底的人身,别说是凡间修真大能,就是大罗神仙也难探查出一丝妖气。毕竟他是陈妍正正经经怀胎十月所生,除了气海里死寂般沉默的妖丹,全身上下都是如假包换的人身,还是那种,会生病感冒的弱鸡人身。
那男人高深莫测的看向他们,“你俩碰到我也算有缘。我这里有各种降魔辟邪的符箓,可保你们平安无事,妖魔鬼怪通通近不了身。”说完,从一边的抽屉里掏出几张三角形的黄纸符,摆在桌子上向他们一一展示。
“若是普通辟邪,这些符箓就可。不过我观二位印堂黑气缭绕,最近多半是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沾染了那儿的妖崇之气。而且那东西还有些不一般,若想彻底根除这团黑气,怕是要费些功夫。我到是可以为你们现场开坛,书写两张消灾符,这样效果会更好些。”
曹文远原本还有些嗤之以鼻,可听到他说两人去了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心下一动,立刻想起前两天去的那房子。
有些事根本经不住推敲,人家给你一个暗示,说你哪哪不好,回头不管出什么事,自己都先往那儿靠。曹文远现在就是这样。
他神色略微动摇,伸手捅了捅孟樆:“哎,说的到有点意思,要不……让他给我们写两个?”虽然他最信任的是孟樆,可这人从来不写什么符咒,也不像别的老道大仙似的,弄个咒语祈福。
那师傅眼神贼的很,见曹文远衣着不凡,又观他有些心动,便连忙摆手,让门口那女的把搬家公司的人打发了。
他将两人让到里屋,翻箱倒柜的寻觅了套茶具,沏了壶茶。
孟樆掀起眼皮仔细观察内屋里的摆设,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最后又把目光定在了这人的眉眼间。
“这符大概要多少钱,今天就能拿走吗?”
“既然都是有缘人,你们就随意看着给。陈姐,把我的朱砂拿来……”
陈姐手脚麻利的将东西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一摆放在书桌上。
只见那人拿着毛笔蘸了些朱砂,然后大手一挥,在那两指宽的黄纸上龙飞凤舞的画了些东西,嘴里还念念有词道:“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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