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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气横生-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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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店后; 两人一边涮着菜; 一边避着服务员把肉下在锅里……
  孟樆听的认真; 听着他那些年少的囧事和趣事,心里半是心疼又半是欢喜。心疼他跟着二叔四处漂泊居无定所,连吃顿火锅都是奢侈。欢喜的是他确确实实没把自己当外人,连这些窘迫的往事也会认真的讲给自己听。
  那一晚,两个人就这样从天黑聊到了天亮。他们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都想把彼此不在一起那些年发生的事讲给对方听。也因此,他如今困倦的厉害,一沾到床就有些睁不开眼。
  孟樆迷迷糊糊躺在床上补觉,恍惚间做了个梦。
  梦里鸟语花香,灵气缭绕,好像是在不周山附近。他肚子咕噜噜地叫着,似乎饿了许久,难受的要命,半点力气都没有。至于那个不靠谱的老爹饕餮,则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觅食打盹了。
  这个梦过于逼真,好像将他一下子带回了幼兽时的状态。妖精对待自己的幼兽虽然宠爱,但并不会太过溺爱,他们即使成为了大妖,可依旧保留一部分野兽的习性与本能,比如从小就会训练幼兽独自捕食。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是他们亘古不变的生存法则。因此很多幼兽到了一定的年龄后,他们的父母就不会再供给他们任何食物,饕餮亦是如此。
  孟樆很饿,胃里就像是被火烧一般,他的食物和一般的妖精有些不同。不周山附近的妖精品种千万个,吃的也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有的妖精食天地灵气,有的妖精食动植物,有的妖精食幼兽和人,而他要食的则是妖丹。
  生而为妖,这并不是他能选择的,至于自己的食物和物种也不是他所能决定的。饕餮是个神经大条的爹,他对孟樆的教育只有一个,那就是狮子从来不会再乎羊群的想法,就像人从来不在乎他养的鸡鸭鱼肉,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好在孟樆并没被养歪,他长大后从不会主动攻击别的妖怪,一般都是被别的大妖攻击时,才会抛丹食之。
  梦中的他还很小,那时根本没有化形,被饥饿感嗟磨地难受的要命,胃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一般。
  恍惚间似乎有人走近,那人隐匿于云雾之中,他瞧的并不真切。只是知道对方的灵力很强,勾的他眼睛都直了,就像是一个常年旅居在沙漠的人,终于碰到了绿洲,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他当即亮出爪子,趁那人伸手要摸自己时,直接划破他的手背。
  鲜血里都是浓郁的化不开的灵力,比饕餮猎来大妖的妖丹还要醇厚。他忍不住伸出一截舌尖舔了几口,血液落入他的胃中,那一瞬间让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舒服的简直要喟叹几声。
  “还挺凶的!”
  耳边响起那人的声音,清冷如冰泉,又陌生又熟悉。
  那人不顾自己流血的手,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如玉的指尖轻点在他额头,然后将伤口慢慢凑到他的嘴边。
  他根本顾不得对方说了什么,连忙贪婪地伸出舌尖,卷着那人流血的地方,一点点汲取血液中浓郁的灵力。
  “没想到……会是你这么个小家伙……”
  孟樆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被那人放下来后,还有些不舍地咬着他的衣摆不松口。
  那血太好喝了,他实在不舍得到嘴的‘美味口粮’就这么飞走。
  淡漠的眼里流露出一丝笑意,薄唇轻启,声音低沉悦耳,“舍不得我,呵,待你渡劫飞升之日……”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着山谷里的风声回荡在耳边,可孟樆完全没听清。他再要去问时,才发现周围水汽弥漫,山雾四起,原本祥和的不周山变成了一片风雨交加之地。
  一道闪电在半空中轰然炸响,瞬间照亮那人熟悉的模样……
  孟樆猛然睁开眼,他显然还没从梦中完全清醒,直到大黑低沉的呜呜声传来,他才翻身坐了起来。
  外边的天已经黑了,他竟不知不觉睡了一整天。大黑一直趴在他脚边,瞧他神色不对,连忙蹭了过来。
  孟樆安抚地冲它笑了笑,然后轻轻摩挲着脖子上有些烫人的平安扣,脑子里回忆着刚刚的梦。
  不,那应该不是梦,是他幼儿时埋藏在心底的一抹记忆。他虽然早忘记这段过往,可这么多年,却一直苦苦执着于飞升。似乎每次想要放弃时,心底总有个声音告诉他,有个人在等他,他必须飞升成仙……
  他叹了口气,右手轻轻拍了拍额头。
  原来自己还是幼兽的时候,就见过那个家伙,还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吸了那么多的血,而自己飞升的执念也同样是来源于这个人……
  第二天,孟樆起的有些早,特意下楼买了早餐拿了上来。陈妈昨晚参加单位年会,回来的有些晚,瞧他屋里灯没开就没打扰他休息。
  她这会打着哈欠出来,就见孟樆在餐桌边忙碌的身影。
  陈妈揉了揉大黑,抬头问他,“这么早要出去?”
  孟樆点点头,他今天约了季刑辰去谢安桦那。
  陈妈把大黑的狗粮拿出来,嘴上随意地问,“和小季啊?”
  孟樆手不自然地抖了下,低垂着眉眼恩了一声。
  “好好玩吧,等你毕业上班了,就没时间享受了。”陈妈没发现他的异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转身进了卫生间去洗漱。
  孟樆套好羽绒服穿上鞋,和陈妈报备了一下,转身下了楼。
  他本来打算让季刑辰去店里等他,可一下楼就发现那家伙在楼下站着。他今天依旧穿了那件和自己相同的白色羽绒服,帅气逼人。
  孟樆站在那没动,见到季刑辰后他心里那些复杂的念头渐渐退却,唯一剩下的,只是萦绕在心口只增不减的情愫。
  “你怎么来了?”
  季刑辰瞧见他,眉脚轻轻一扬,“起的早,没事就过来接你了。”
  “冷吗?”孟樆问完,自然地握住他的手。他难得如此主动,反而把季刑辰弄的神色一僵,有些不知所措。
  “不,不冷。”
  季刑辰嘴角翘的有些大,手指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不过却又马上松开了。他怕被陈妈不小心撞上,因此有些小心翼翼。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打了车去谢安桦的琴行。
  上了车,孟樆才发现这家伙挺久没骑那辆拉风的机车了,一时好奇,问起了这事。
  “冬天坐在后面会冷,你身子又不太好。”季刑辰虽然喜欢骑他那辆战车,可是想着自家‘媳妇’的身体状况,最后还是狠狠心把车锁了起来。没法,媳妇和爱车比起来,自然是媳妇为重。
  孟樆笑了笑,指了指脖子上的平安扣,“有了这个,我不会再生病了。”
  “那也不行,现在太冷,等开春暖和的。”季刑辰态度坚决不让步,在关于孟樆健康的问题,他和陈妈还有陈松的战线难得一致统一。
  孟樆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心地收回脖子上那枚玉,想着谢安桦的事问,“符的事情,你问二叔了吗?”
  “问了,二叔看了符以后脸色不太好,可惜什么都没说,只是问我从哪弄到的。我把谢安桦的事一五一十跟他说了后,他就直接拿着那东西回家了。”
  “回家?”孟樆有些惊讶刑二的反应。
  “晚上我再去找他探探话,我总觉得那符跟他有些渊源,也许和他坏掉的那只眼睛有关……”
  季刑辰当初被刑二救了的时候,这人的眼睛上就带着伤,而且比先在还严重。这么多年,他哪怕喝多了胡言乱语,也对眼睛上的伤也三缄其口闭口不谈。
  他沉思一会,见孟樆面上有些担心,岔开话题道“不说二叔了,我查到了些谢安桦的事,有件事挺有意思。”
  “啊?”
  “你还记得暑假那场公交车祸吗?当时我还带你去查过猫鬼案。”
  孟樆对这事记忆犹新,因为当时那股强大的妖气波动,他一直关注这事。
  “谢安桦当时也在事故现场,公交车冲进步行路离他只有几厘米时,突然停了下来。他身边的人都或多或少受到了波及,只有他毫发无伤。”


第108章 108(捌)
  孟樆闻言立刻坐直了身子。公交车事件后; 他四处打听那股妖气的来历,可半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没想到,最后竟然在谢安桦身上发现了端倪。
  季刑辰发现他不太对劲; 眯着眼问,“你怎么这么兴奋?”
  “啊?没; 没有; 就是……”孟樆不自然地挠了挠头,目光游移。眼神扫到外面的店时; 连忙打岔道“哎,到了师傅,前面停下就行。”
  季刑辰狐疑地看他; 见他闭着嘴不再说话,到是没再问下去。两个人付了钱下了车,直接进了店里。
  谢安桦正坐在里面吃早饭; 他今天穿了一件驼色的毛衣; 模样看起来成熟了些,右手还包着绷带。
  他听见门口感应器的‘欢迎光临’时; 立刻放下筷子; 转头‘看’向他们。
  孟樆笑着走过去; 和他打了个招呼; “你好。”
  谢安桦虽然看不见; 可是耳朵却很灵敏; 对声音极其敏感。凡是他听过的声音; 基本都会过耳不忘。而且孟樆的嗓音轻柔,听起来很舒服,让他印象很深刻。
  他的耳尖动了动,分辨出是两个人走路的声。
  “你是和侯阿姨的儿子小辰一起来的吗?昨天到了一把小提琴,音色还不错,我特意给你们留下了。”说完,转过身要把琴拿给他们。
  他那天在医院里已经听季母介绍过了,因此对两个人记忆深刻。而且季母跟他妈念书时关系就不错,这些年没少照顾他,他一直都心存感激。回来后想到季刑辰想买琴,特意找人送来一把不错的。
  孟樆生怕季刑辰买完琴回去作妖,连忙抢在他前面说,“不用,不用,他不买琴。我们正好路过这,顺便来看看你的伤。”
  季刑辰嘴角动了动,神色颇为遗憾地瞥了那琴一眼。
  “是我妈让你们来陪我的吧?”谢安桦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那天晚上麻烦你们了,还特意折腾你们跑来一趟。”
  “不麻烦,现在放寒假,我俩都没什么事。”孟樆说完,看向他的右手,“你手没事吗?”虽然没伤到筋骨,可那天他手背上留了不少血,瞧着还是挺唬人的。
  谢安桦闻言,拿着筷子动了动,示意自己没什么大碍。
  “只是破了点皮,医生说可以不包扎,不过我妈有些担心,硬让人给我包上了。”
  孟樆还要再说什么,肚子却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自从带上季刑辰那平安扣,他身体就大好,连胃也跟着大了不少。
  他今早没吃多少,这会被那早餐味一勾,竟又饿了。
  谢安桦放下筷子,在桌子上摸索着,将旁边没开封的豆浆推给孟樆,“他家的豆浆很纯,你尝尝。”
  孟樆哪好意思跟他抢喝的,连忙推过去要还给他,却被季刑辰半路劫走了。
  他看了看包装上的lo,过了会才递给孟樆,“你要吃什么?我去买。”
  孟樆被他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转念一想,正好借着这机会,让季刑辰去隔壁店里探下情报。因为他们来时见过这家早餐铺子,就在谢安桦的店对面。
  他随意报了几样,然后冲季刑辰眨眨眼,对方了然地笑了笑,出了店。
  等季刑辰走了,孟樆那双明亮的眼睛跟探照灯一般,立刻四处扫着。小巧的鼻子也跟着一动一动的嗅着味,可依旧是半点妖精的气味都闻不到。
  他心里其实清楚,公交车祸遇见的那股妖气很强,说明这个暗处的妖精肯定不是一般的妖。这家伙若是一直不动用妖力,继续隐藏在人间,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孟樆在店里找了半天,连钢琴架都扒开看了看,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最后只得又走过去,厚着脸皮跟谢安桦套话。
  可毕竟术业有专攻,以往套话的活都是季刑辰去干,如今换上他却有些不太在行。他绞尽脑汁想了想,最后余光瞥到谢安桦身边的盲人杖时,眼睛一亮。
  “哎,你家是不是有个狗啊?我家也有条狗,是条黑色的中华田园犬,叫大黑,特别乖。”
  谢安桦吃完东西正在慢条斯理地擦手,听到他的话笑了笑,“我那个也是条黑色的狗。”
  孟樆印象中的导盲犬,不是金毛就是拉布拉多,因此随口问道“黑色?是拉布拉多吗?”
  谢安桦摇头,语气里有些无奈又带着一丝温柔,“不是,是德国杜宾。我爸选它的理由是觉得它够凶,和我性格……互补,可以震慑住别人。”
  谢安桦那个爸孟樆见过,当初当着警察面就敢脱鞋揍人,脾气绝对算不上好,而且都说狗似主人形,选的狗一般也比较符合主人的脾性。
  德国杜宾一般都做警犬用,因为它们有很高的智慧和忠诚度,若是将它们练好,绝对是一名非常合格的保镖加导盲犬。这么一想,杜宾确实很适合谢安桦。
  “你没带它出来吗?”
  “没有,前两天带它刚打完针,精神不是很好,我就把它留在家里了。”
  孟樆就着这个话题打开了话匣子,聊了会见气氛不错,开始慢慢进入正题。
  “你们店里,是不是还有个员工?”
  “宋安吗?”
  “对,我有点事想请教他,他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谢安桦正低头找东西,额前的碎发遮挡住他暗淡的眼眸。
  “说是要过两天,具体时间我也不太清楚。你着急吗?我把他电话给你?”
  孟樆一时语塞,心想接电话那个肯定是真宋安,他要找的可是假的那个,因此嘴里含糊着,“不用,就是些小问题。”说完,想了想又问道,你俩是不挺熟的?我听阿姨说你们以前是同学。”
  “还行,我们是高中同学。”
  谢安桦终于在桌子上摸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他伸手将眼镜带上,遮住了那双无神的眼睛,然后‘看’向孟樆,“你跟小辰也是同学吧?我那天在车里听侯阿姨说起过你。”
  孟樆神色陡然一紧,有些心虚。
  季刑辰的母亲侯梦音可不是一般的女强人,她会不会发现什么了啊……
  他瞬间把套话的事给抛到九霄云外,脸上一会红一会白地看向谢安桦,小心翼翼地问,“阿姨她,怎么说的我啊?”
  “我们前天回去时,她在车里和我妈夸你。说你人很好,性格也好,人长的也好……”他说到这时,嘴角带了抹苦笑,“应该很好看,声音那么好听……可惜我看不见。”
  浓浓的负罪感瞬间扑向孟樆,他顿时有些手足无措,觉得自己实在是开了个不太好的头。
  他见谢安桦神色黯淡,一时有些懊恼,觉得自己真不会说话,简直是给人添堵。
  好在谢安桦只是沉默了一会,又聊起了别的话题。
  他眼睛没出状况前,和青春期的男生一样,也有各种课外爱好。比如练琴,看动漫和漫画,而这两样,恰巧孟樆也都做过。
  他们渐渐聊的兴起,一扫刚刚低沉的气氛。孟樆不知不觉讲起自己练琴时,那段不太美好的过往。
  和谢安桦的音乐细胞比起来,孟樆逊色的太多。那几年练琴时,经常搞的家里鸡飞狗跳,就连他舅都不敢去他家,生怕被魔音穿耳。
  两人正说着话,孟樆却突然收了声,朝门口看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女人,长的很漂亮,是那种让人一眼就惊艳的美。她的眼睛生的很媚,顾盼间有些勾人。
  大冷的天,她却只穿了一件羊毛大衣,下身穿着呢子裙,脚上踩着一双细跟的靴子。
  走进来时,门口的感应铃安安静静的挂在那,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她本是冲谢安桦走过去的,可瞧清孟樆的长相后,那双妩媚的眼睛转而盯着他。
  “我想买琴送人,有推荐的吗?”
  谢安桦应了声,摸索着盲人杖要出来,却被孟樆伸手拦在那。
  “你想要什么样的,我可以给你推荐一下。”
  女人的目光在两个人中迟疑不定,过了会,停在了孟樆身上。一边笑着跟他往里面,一边暧昧地眨着眼。
  “我想买个吉他,价格无所谓,不过琴弦要结实。”
  她说完,侧身坐在一边的琴架上,两条纤瘦的腿交叠在一起,做出一个很性感的动作,然后饶有兴趣地看向孟樆。
  “你叫什么?”
  “不好意思,这边是贵重物品,不能坐,麻烦你下来一下。”
  孟樆不为所动,专心翻着架子上的吉他,然后对比着上面的价签比较价位。
  女人似乎头一次遇到不为她美色动摇的人,一时起了兴趣。
  她单手撑在下巴上,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他,像是在打量货物。
  “你的皮肤真好,连毛孔都看不见,眼睛也很漂亮,像是水洗过的天空,澄澈……”
  孟樆随手挑了一个最便宜的吉他递给她,打断她的自言自语。
  她抬手接过吉他,在手里随便拨了两下,声音并不好听,甚至还有些刺耳。
  “这把琴真不怎么样,不过胜在琴弦够结实,可以直接勒段你那纤细的脖子……”她咧着嘴怪诞地笑了笑,表情有些阴鸷嗜血。
  “知道我为什么要结实点的琴弦吗?因为你长的有些帅,我不忍心浪费你身上那张皮,想给你留个全尸。等我把你这张漂亮的皮拿回去,让主人做成人偶摆在柜子里,和我一起做个伴,你觉得怎么样?”


第109章 109(捌)
  孟樆自然觉得这个想法不怎么样,不过到是对女人口中的那个主人来了些兴趣。
  “前天那个傀儡符也是你们弄出来的吧?为什么要盯着谢安桦; 他只是个普通人。”
  女人的手指继续拨弄着琴; 脸上那张艳丽的皮却渐渐剥落; 漏出一张黑褐色僵而腐烂的脸。
  “因为那个家伙在他身边,他手里有我主人要的东西。”
  “哪个家伙?”
  她咧嘴笑了笑了; 尖锐的指甲卡在琴弦上,吉他弦应声而断。
  “我在这混了这么久; 自然知道有句话叫反派死于话多。”她指尖浮出一团绿光,指挥着断开的琴弦浮在半空中,直指孟樆; “你这么想知道; 不如等你做成人偶后我再告诉你。别担心,我会很温柔; 很温柔地割断你的脖子……”
  话音刚落; 琴弦如同利箭从半空中直接向孟樆袭来,动作快的像是一道闪电; 让人来不及反应。
  孟樆面无表情瞧着那怪物,脚下的影子却突然暴起,形成如云般的黑雾轻而易举挡了下来。琴弦随即寸寸断裂; 直接落在地下,再无半分动静。
  女人大惊失色,这才发现不对劲; 嘴里惊呼“你; 你也是修士!”
  孟樆自然不是修士; 若是准确说起来,他连人都不是。可托这肉身的福,就是大罗神仙下来也难发现问题。就像徐胤所说,他毕竟是陈妈正正经经怀胎十月而生,至于他的真身……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在何处!
  那东西发现孟樆道行比她高太多,自己压根就不是他对手,见情况不妙转身要跑。可她刚窜起来,脚下的影子却突然幻化成几条长鞭,直接刺穿她胸口捆住她手脚,硬是将她定在半空中。
  两人周边被黑雾隔开,形成一个真空般的结界,外面的人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孟樆站在那东西身前,抬头看她,“你的主人是谁,他要什么?”
  “哼,我是不会说的。”
  她刚刚虽有一丝惊慌,可这会儿再对上孟樆却又镇定下来,想着这躯壳只是快木头和人皮,嘴里冷笑道,“我的心魄在主人手中,这只是一副空壳,你根本杀不死我。”
  孟樆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眼里红光微闪,半空中的怪物浑浊的眼眸突然涌入一片猩红,很快占据了她的眼白。
  他见对方眼神恍惚,双眼没有焦距,再次开口问道“你的主人是谁,他要什么?”
  那东西明显被控制了心智,听到他的话面上虽在挣扎,可嘴里却老实说,“主人是一名道士,真实姓名我并不知晓,我只是他做出来的一个傀儡。我只知道他要的那个东西可以助他脱离五衰,不老不死。他曾算过谢安桦的生辰八字,发现这人本该命绝于去年夏天,可不知为什么,他不只没死,连整个命盘也跟着发生了巨变。”
  命绝于去年夏天?孟樆第一个反应就是暑假的那一起车祸,至于那个所的脱不老不死的说法,他却心里存了疑。
  凡间之人生平之事无论大小,都会记载在地府阳册中。短短一页却包含其从出生到死亡的一切琐事。按理说里面的命数早已定下,阳寿更是不容更改,但是通常也有例外。若是有地府十殿阎王旨意,阴阳司的文官就可勾掉阳册上的名字,被勾掉名字的人便可不老不死。这到是和凡间杜撰出的名著故事里,那段大圣闹地府颇为相似。
  可同时得到十殿阎王的旨意,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除非……
  孟樆想到这,心里一动,似乎有些明白对方要的是什么东西了。
  “他要找的,是不是一个魂印?”
  那家伙表情明显一怔,不受控制的点点头。
  孟樆了然,鬼玺魂印就是十殿阎王共同所制,持有此魂印者不仅可以随意出入冥界,还可借用十殿的阴兵。在三界六道中,上面一共就发了四枚魂印。一枚在魔君手里,一枚在九重天,一枚在妖界,一枚在昆仑。
  不过这魂印上,确确实实刻着十殿阎王的私印。也就是说,凡是持有此印者,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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