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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尾巴戳到我了-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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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个念头,宋疾便来了王府,蹲在褚珩卧房窗户处。
  从他靠近,白软便闻到了他的气味,当下皱了眉,直起身子朝窗户处望了望。
  不懂这人怎么总喜欢蹲在窗户下面,但通过这次他刺杀他家阿珩,白软便将他当作坏人。
  既然是坏人,自然是不能轻饶了的。
  他抿了抿唇,对小山雀道:“阿雀,那伤害阿珩的人又来了。”哼一声,黑眼珠滴溜溜,“容我吓一吓他。”
  小山雀给他说的一愣,没反应过来他当如何吓,就见白软露了狐尾和耳朵,正往屋里探头探脑的宋疾猛地僵住,看到长着狐狸尾巴和耳朵的人,当即眼睛瞪得大圆,而后尿了裤子。


第32章 
  白软瘪着嘴巴; 尾巴、耳朵皆都耸拉着,圆乎乎的眼睛里一滩水汪汪。
  “阿软很生气,但阿软不说。”他委屈了巴巴道。
  储珩给他弄心里软塌塌; 将人搂进怀里; 给他解释道:“宋疾他虽然莽撞了些,但并不是坏人。本王已经处罚他了; 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白软看他,眉毛皱着; 不服气道:“可他有用剑刺你。”
  储珩又给他解释; 说他们是在做戏。
  白软不懂。
  褚珩略作思索; 觉得有些事不需隐瞒白软,便将遇刺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全部道出。
  白软听的讶异不浅,只觉得他们傻子不成。心思转了转; 恍然,问储珩是不是跟那些个唱戏的似得。
  储珩无声笑了笑,朝堂之事,自个的处境; 和褚铎的恩恩怨怨,他选择不告诉这只不喑世事的小妖怪,只要他简简单单活的无忧无虑便好。
  白软耳朵动了动; 再看储珩笑,更觉得他家娘子是个大傻蛋,即便是唱戏也不能让人拿刀剑砍自个。
  人类有些事他也不太懂,娘子有些个心事他也猜不透; 白软有了一丝烦闷。
  轻轻的叹了声,道:“阿珩,阿软何时才能明白你们人类的种种呢?”
  “为何非要明白?”储珩手玩着他的耳朵。
  “明白了,我就更像个人了,也能为娘子分担些。”白软说的认真,“阿珩会不会觉得我好多事都不懂,而嫌弃我?”
  储珩柔柔一笑,“如此甚好,不需刻意的来改变你自己。”又道:“喜欢还来不及,怎会嫌弃?”
  得了这等甜蜜的话,白软心满意足嘿嘿笑,开心的摇了摇尾巴。
  储珩给他弄得心里柔软万分,玩着他的耳朵,手又伸向白软的大尾巴。
  白软坐到了褚珩腿上,屁股正好无意识的蹭到褚珩腿间那物事,再看他漂亮的小模样,褚珩的呼吸略微粗重了些。
  褚珩强忍着,目光紧紧盯着在他腿上也不老实的白软,道,“你这露出尾巴和耳朵的模样已经被宋疾看到了。”
  白软抿了下唇,浑然不在意的道:“就是为了吓他,才让他看到的。”
  吓?这个字眼让褚珩露了笑,伸手刮了下白软漂亮的鼻子,“你这模样,哪里会是吓人?”
  白软看他,“就是吓到那个宋疾了。”说到这圆乎乎的脸颊上带了笑意,“先前的阿软一直怕我这副模样吓到阿珩,如今看来,阿珩不怕,真是让阿软松了口气。”
  说完摇了摇尾巴,又动了动耳朵,明显的开心小模样。
  “在我眼里你哪样都好看。”褚珩开口,手继续把玩着白软的耳朵。
  得了这话,白软哎哟一声,亲了褚珩两口,抱着他,学着褚珩的话说道:“你这嘴巴抹蜜的小娘子。”
  褚珩给他说的失了笑,揪一揪他的耳朵,问道:“你可知娘子这称呼是用在哪一方的?”
  “当然知道。”白软一副我明白着的小表情,软绵绵的开口,“阿珩是娘子,我是相公,相公要宠爱娘子,所以阿软要宠爱阿珩。”
  褚珩又给他说的心里甜丝丝,想要跟他细细说明何为相公娘子,但又觉得说清与否没那么重要,重要的是眼前这个小妖怪开心。
  白软在他腿上摇头晃脑的,还晃着腿,尾巴也跟着摇一摇,嘴里唱着歌。
  “小狐狸,摇尾巴,摇呀摇尾巴……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都不骑……”
  这样的他实在是讨人喜欢极了,褚珩忍不住凑到他圆软的脸颊上亲了两口。
  白软也丝毫不含糊的回了他两个亲吻,舔舔嘴唇,浅浅的打了个哈欠。
  褚珩大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困了?”
  “有点儿。”白软揉揉眼睛,“刚吃完,不是说要等会才能睡?若不然我又要积食吃那些苦药了。”想到前两日喝的那些个苦药,就脸颊微鼓的哼了一声。
  “那我们做点运动,消消食如何?”褚珩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说道。
  白软的眼睛睁的圆乎乎,有些懵懂的看着褚珩,“做什么运动?”又道,“大晚上的,我哪都不许去。”
  褚珩给他这懵懂的小模样弄得心头酥软无比,抱住他的嘴角,回道:“自然是在屋子里,还是在床上做的运动。”
  白软眼睛眨眨,明了,捂嘴傻笑,对于情事这等事,他一个成精的四脚兽全然的没有点扭捏不好意思,反而很大方。
  哼哧哧的从褚珩怀里出来,站在那就开始扒自个的衣服,扒的光溜溜,却看褚珩正要笑不笑的盯着自个看,顿时圆眼一瞪,转瞬又迷了眼,娘子莫不是又不好意思了?
  他的心思转到这,伸出手来给褚珩脱衣服,还不忘软绵绵的说道:“阿珩莫要害羞,就你我,秋容她们也不会进屋来的,阿雀在外屋凉塌上睡了……”
  白软小嘴一张一合,絮絮叨叨的说着,全心全意的是为了让褚珩不害羞。
  褚珩给他弄得呼吸更重,当下再也不忍,一把抄起白软,将他抱起,去床上做消食“运动”了。
  ——和谐之歌: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都不骑——
  等一番“运动”后已是子时,储珩知道白软每次做完总会喊饿,故早就让人备了粥,这也是为了顾念白软后方。
  一回生两回熟,这事做多了,白软也知再饿也不能沾荤的,要不然屁股还要跟着遭殃一次。
  储珩用勺子一勺一勺的喂他喝粥,白软则撅着屁股拿着毛笔在纸上画了个圈圈。
  而后,认真的数圈圈,等数完,两条小眉毛皱的更厉害。
  二十五个圈圈了,还差五个,就不能再跟娘子交配了。
  想到这,白软叹口气,惆怅起来。
  储珩给他一会皱眉一会叹气的小模样弄得好笑,又喂了他两口粥,询问怎么了。
  白软圆眼轻轻眨了眨,将圈圈给他看。
  后闷闷道:“等画满三十个圈圈,阿软就不能和阿珩交配了。”
  交配这个词叫褚珩皱了眉,耐心教他,“我们之间不能用交配这个词。”
  白软看他,带些懵懂,“那该用什么?”不等褚珩说完,哦了一声,有些个激动道:“阿软听阿城说过,说人类做这样的事情叫欢好,也叫行房事,还叫交合。”说到这抿了唇,全然的赞叹,“没想到人类居然能把交配这事说这么些个词。”
  听了这话,褚珩却生出一丝酸意来,沉声问道:“你与那个阿城之间,什么话都说的吗”
  白软点头。
  褚珩眸色沉了两分,道:“你与他再亲密,也不是相公娘子这样的身份,日后不要什么话都与他说。”
  白软不解,两条小眉毛皱了一下,“阿城很好的,我与他之间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的。”
  “那是以前,尤其这床第之事。”褚珩又拿勺子舀了口粥送到白软嘴里,“你若认我这个娘子,就听我的话。”
  白软将粥咽下肚,慌忙点头,“阿软认,阿软听话。”说着伸手抚了抚褚珩的后背,“阿珩不气。”
  褚珩嘴角轻轻勾了些笑意,放下粥碗,忽而想到方才白软的话,问道:“方才你说等画满三十个圈圈就不能与我做那事了,为何?”
  白软挠挠屁股,抿了唇,皱了眉,“因阿城说三十次后,就会减阿珩阳寿了,阿软可不想阿珩阳寿减少。”
  又是那个白城,褚珩跟着皱了眉,这减阳寿之事,他在那些个神鬼妖怪的书籍看到过,以为是无稽之谈,却没想是真的。
  说到这白软的眼睛里起了泪花,瘪着嘴巴,又升起委屈来,小小声地道:“阿软好讨厌自个,偏生的是妖!”说罢手背抹泪,好不可怜。
  褚珩心疼,低下头亲他的眼睛,后到嘴巴,安慰道:“阿珩喜欢的便是小妖怪阿软,你怎就讨厌自个了呢;至于减阳寿那等事,可有先例?”
  白软止了泪,眼角挂着泪花,摇摇头,“阿软不知,但阿软知道阿城不会骗我的。”
  褚珩轻叹,左一口一个阿城,右一口一个阿城,真是让他酸气突突的往上冒,也知这干醋吃的有些无聊,只能努力往下压着。
  白软打了个哈欠,撅着嘴,屁股也撅高高,想要睡觉。
  褚珩起身将茶杯的水拿来,喂白软喝了两口水漱口,哄着他睡了。
  “小东西。”褚珩在白软将要睡着之计,在他耳边轻语。
  “嗯?”白软睡得迷迷糊糊。
  “你可知我们人类还把欢好那等事叫做共赴巫山、鱼水之欢、被翻红浪……”
  一个个的词冒出,听得白软哼哼唧唧,双腿蹬了蹬,一巴掌呼在褚珩嘴巴上,脑袋一歪睡了。
  褚珩:“……”摸了摸被打疼的嘴巴,又捏了捏那只打他的软乎乎的小手,无声笑了笑,将白软圈入怀中。
  轻轻的长叹了一口气,想到减阳寿那事,他倒不是怕啊,而是怕自个短暂的生命与小东西长久的生命一作比较,便生出些烦闷来。
  如此口甜懂事乖巧,优点一堆的小东西,若能与他生生世世,那该多好。
  ——
  白软是妖,不是细作的事情,宋疾知道了,却没敢告诉任何人,一方面怕妖怪,另一方面怕褚珩。
  左思右想,觉得自己三番五次想要杀白软这事做的实在不厚道。
  王爷待他如兄弟,他居然还对王爷的小妖精动了杀念,实属该杀!
  想去王府请罪的,只是,尿裤子那件事让他感到颇为丢脸,实在不好见人。
  在家闭门思过了两日,宋疾觉得总在家待着不见人,岂是大丈夫所为?
  咬了咬牙,心下一横,豁出去了!
  白软在书房里写字,这些个时日,他已经能把褚珩的名字写的像模像样了。
  褚珩坐在一旁看着,白软认真的小模样让他露了笑。
  这深山里不沾墨水的小妖怪,也有这般认真学字的一天。
  只是写字便写字,真佩服他能把一张脸也沾满了墨汁,原本白净的脸蛋,此刻黑不溜秋的,看着滑稽。
  伸手轻轻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花脸,却给白软躲开,抬头,故作凶巴巴道:“阿珩不乖,阿软写字呢,不能打扰。”后又放柔声音,小手摸摸褚珩的肩膀,“乖,我写完再让你捏。”
  褚珩低笑,“好。”
  两人这边说着,外边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是宋疾,光着膀子,披着荆条,不顾下人们的拦阻,大踏步进了屋,走到白软面前扑通跪地,道,“末将今日特来请罪,请王妃责罚。”
  说罢取下背上荆条,送到白软面前。
  白软圆眼睁了又睁,一张小脸上的神情显然是有点吓到,全然不知他这是在做什么名堂,询问的目光看向褚珩。
  褚珩稍稍收了收脸上的笑意,看着宋疾,“宋疾,你这是在做什么?”
  “末将在负荆请罪。”宋疾脸上的表情非常严肃,丝毫没有半点儿玩笑的意思。
  “负荆请罪?”白软满眼疑惑。
  宋疾抬眼,这才看清白软的大花脸,一愣,忙给他解释何为负荆请罪,听罢白软圆眼晶晶亮,觉得负荆请罪这个故事真好,他放下毛笔,起身,将宋疾手上的荆条拿过来扔到一边,拉着他的手,“快,再给阿软讲些个这样的故事,真有意思。”
  “……”宋疾又一愣,被这王妃弄得有些迷糊,定定神,强调道,“王妃且慢,末将今日特地是来请罪的。”
  说罢捡起荆条,又跪下。
  白软瘪了嘴,看向褚珩。
  褚珩轻挑眉,淡声道,“宋疾,你这又抽哪门子的风?不要再跪了,起来,拿着那些荆条回家吧。”
  “不行,还要他跟我讲故事的。”白软拉起宋疾的手,要他起来。
  被一双软乎乎白净净的小手拉住,不知怎地,宋疾的脸有些泛红发热,他眨眨眼,傻不愣登的站起身,近距离看白软,这才发觉这小妖怪真是长的太好看了,难怪把王爷迷成这般。
  褚珩咳了咳,走过去拉过白软的手,“想听什么故事,本王给你讲。”说着目光冷飕飕看向宋疾,“你怎么还不走?”
  宋疾一愣,反应过来,连忙应了声,抱起那些个荆条跑了。
  白软笑眯眯的拉着褚珩的手,“快,阿珩快给我讲故事。”
  褚珩任他拉着,教道:“以后别人的手,尤其是一些个成人男子女子的手,勿要随便触碰,知道吗?”揉揉手中那只软软的小手,“本王的手还给你拉不够?”
  白软给他说的双眼圆溜溜,有些不懂,但又有些明白,他家阿珩这是吃醋了。
  当下咧开了嘴笑开来,握着小嘴乐颠颠的想,吃醋的阿珩真是可爱。


第33章 
  白城站在洞口; 望着不远处在搭茅屋的石砡。
  片刻后,他冷冷开口,“我这青莲山素百年来从没有过人类来居住; 你倒是有些胆量; 就不怕哪天我心血来潮,吃了你!”
  石砡微微一笑; “大王说笑,你若想吃早就吃了; 怎会到今日没动我一毫?”又道:“我早就看得出; 大王是个心地善良的好妖; 我从小被卖做了暗卫,不知父母是谁,也不知这世上还有没有亲人; 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每日便是训练训练,总想着有一日能获得自由,不曾想,机缘巧合下; 大王给了我这份自由,虽还不确定日后光景,但我眼下定当是跟着你了; 在这搭一座茅草屋,也当时给你在这深山里做个伴。”
  白城哼一声,不屑道:“人类的嘴巴,果真是油嘴滑舌!让人生厌!我白城何时用得着一个人类来作伴?”说罢消失不见; 去了王府找白软。
  靖王府,后花园,狗洞处。
  白软正趴在那撅着屁股钻狗洞,看样心情颇好,嘴里哼着歌谣,还偶尔扭动两下屁股。
  “我有一只小狐狸,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跑来钻狗洞……”
  小山雀跟着开心,也哼起歌谣来,“我有一个好朋友,他就是小狐狸,他每天开开心心……”
  白软嘿嘿的笑,更开心的摇头晃脑,继续哼歌,“我头上有耳朵(耳朵),我身后有尾巴(尾巴),谁也不知道,我是一只小狐狸……我是一只小狐狸……”
  “小狐狸……”小山雀张开双翅,跟着合唱。
  白城坐在树梢,闲闲的看着这两个小蠢蛋,被他们的歌声唱的心尖软了又软,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抹弧度。
  某个时刻,他飞身而下,停在那狗洞边,抬脚踢了踢白软的屁股。
  白软给他踢得哎哟一声,想回头,可卡在狗洞里,只好慢慢退出来,摸摸屁股,撅撅嘴巴,“阿城,为何踢我?”
  白城蹲下,伸手便捏他圆乎乎的脸颊,“你靖王府的王妃,怎就钻起狗洞来的?”
  小山雀飞上白城的肩头,道:“阿城还不知吧,这狗洞是先前阿软偷下山给他娘子送东西经常钻的,今儿阿软来看看。”
  白城了然,轻笑,问道:“那傻王爷不知这些年间有只笨狐狸总给他送东西呢?”
  听此,白软拧了眉,嘴巴抿抿,接着故作一副大肚模样,“阿珩知不知,阿软不在意,因先前送东西也没盼着他知道来着,全凭阿软自个心意。”
  白城给他说的微愣,不由得啧啧两声,称赞这小傻蛋真是傻的可爱。
  白软圆眼弯弯,要继续钻狗洞,白城拍拍他的小屁股,道:“你现在钻狗洞是为何?”
  还未等白软回话,朝这边走来的褚珩先出了声,他的目光如刀的落在白城那只放在白软屁股上的手,强忍着酸意,道:“在这儿做什么?”
  听到褚珩的声音,白软立时高兴的退出狗洞,慌忙爬起身来,唤了声“阿珩”,便扑向他,抱了又抱,小脸上挂着笑,“阿软在钻狗洞。”
  “钻狗洞,为何还要让人摸着屁股?”褚珩对自个的人,向来是占有欲强的很,说出的话来,直接又带着冷气,明白人一听,这话便是对白城说的。
  白软一愣,微微张了张嘴,欲解释,忽而明白娘子这又是吃醋了呀,杏儿眼一眯,摸摸褚珩道胸,踮起脚尖,附在褚珩耳边小小声,软绵绵的道:“阿珩乖,白城就拍了拍我的屁股,可没做别的。”
  这话说的褚珩脸色又沉了两分,无奈的抬手想敲白软的脑袋瓜,却没舍得,只好改牵着他的手,“不是说饿了,本王命厨房给你做了好东西。”说罢牵着白软的手欲走,还不忘转身冲白城肩头的小山雀道:“阿雀,过来,吃饭了。”
  小山雀黑湫湫的眸子亮了起来,口水滴答,扑棱着翅膀要飞。
  白城却按住他,将他握在手心里,看着白软,“阿软,我大老远跑来,莫不成你连顿饭都不请吃?”
  白软点头如捣蒜,“要请的,阿珩正要说你也跟着来呢。”说着看着褚珩,“是不是阿珩?”
  褚珩抿了下唇角,对上白软纯真的目光,虽有些不情愿,但也不想让他家小妖怪为难,便点了头。
  白软觉得他家阿珩太给他面子了。开心的拉着他的手,招手唤白城和小山雀,还不忘冲褚珩甜甜的笑,一起去了客房吃饭。
  白城生的妖娆,一颦一笑都带着媚骨风姿,这等模样才是活脱脱的狐狸精。
  他眼神只那么轻轻一撇,嘴角轻轻一勾,便能叫端菜的丫鬟们羞红了脸,各个花痴起来。
  褚珩在这一刻,心底那份醋意,倒是倏地消失的无影无踪。
  尤其是看的白软的眼里几乎只看着自个,更为放心了,如此来看,阿软和这个白城的确只是因种族相同才如此亲密。
  等饭菜上齐,他让伺候的丫鬟们退下去。
  丫鬟们应了声,齐齐恭敬行礼,而后欠身退下。
  都是十几二十出头的丫头片子,出了房门,便都聚在一处,窃窃私语起来,皆是粉面桃花,犯着花痴。
  “这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咱们王爷生的俊美不凡,结交的朋友也是这般俊俏。”一小丫头笑道。
  “阿红,你莫不是看上人家俊郎君了?”另一丫头调笑道。
  这个叫阿红的羞愤的一跺脚,“阿兰姐!”接着捂住已然是通红的脸,羞得无处可逃。
  其他丫头们捂嘴笑,也都跟着打趣起来。
  一丫头也附和道:“你们还别说,这俊郎君是真俊,我都没敢睁眼看他。”
  “阿紫你莫不是也动了芳心了?”
  “哎呀,人家才没有,人家就是觉得咱王爷、咱王妃已经是我见过最好看的男子了,没曾想今儿又;来了个,还真是饱了眼福了。”这位叫阿紫的叹一声,压低声音道:“我呀可不敢攀上这样的男子,听我娘说,凡是这世上长的不一般的人,那可都是天上的尤物下凡投胎来的,上天啊都给他们配好另一对了。”
  这话听得几个小丫头住了笑声,皆都好奇的看向阿紫,要听她下面的话。
  阿紫重重的点了下头,“真的,我娘都是听我奶奶他们那一辈人说的,孽缘良缘都是上天给他们配好的了,甚至男子女子也是上天给他们配的,可不是我们这一般人能参与的。”
  一番话说得几个丫头面面相觑,一叫阿青的丫头也附和道,“没错,我也听过。”皱了下眉,“可这也都是些野书传出的无稽之谈,只能当做故事听听。”
  说着几个丫头又叽里呱啦议论起来。
  这顿饭吃的还算和谐,待吃过饭,褚珩吩咐人安排了客房,白城谢过褚珩,一点儿不客气的去了客房睡大觉。
  此次他来王府,是因京城那飞鸽传书传到了石砡那里,信上内容,说皇上有意再安排人来靖王府。
  日子大概就这些天,白城要看看,那远在京都的皇上要派什么人来搅他家小傻蛋的恩爱。
  白软吃的小肚溜圆,打了个饱嗝,小山雀亦是如此,满足的扑棱着翅膀去了软枕上呼呼睡大街。
  褚珩瞧了眼那软枕上被这只雀鸟压下去的一个小坑,忽觉好笑。
  白软也跟着看了看,可爱的笑了笑,拉着褚珩的手去了榻上要睡觉。
  到了榻上,褚珩将他抱进怀里,亲了一口,道:“小东西,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嗯?”白软疑惑的看向他。
  “几年前我在山间救了一只白狐狸,后来那只小狐狸总是隔三差五的钻狗洞给我送些个山上的野果子,再后来我在校场抓到了一只躲在树上偷偷摸摸的小狐狸,我对自个在意的东西向来是过目不忘,所以当日我便认出它们是同一只,只是后来没曾想,我喜欢的小细作会是小狐狸化作的。”褚珩眉目柔和,满眼喜欢的看着已经呆掉的白软。
  白软一双圆眼睁的更加圆不溜秋,傻呆呆的躺在那,全然的不敢置信全然的不敢置信。
  阿珩这是一直在装傻?
  白软怀抱着小枕头,呆愣愣的抚摸了小枕头几下,圆眼眨眨,实在不懂,便问褚珩,“阿珩以前怎么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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