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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尾巴戳到我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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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吗。”褚珩道。
“是的。”白软脸上带着明晃晃的笑意,“阿软每天都来,每天都有学,可是太笨了,左右连个菜都切不好,最后便询问了九里姐姐,只学了清水煮面条。”
褚珩坐在那里喝了口清汤。
“阿珩,别光喝汤,也吃面呀。”白软敲敲他的碗,催促他快点吃面,“再不吃就糊了呢。”
莫九里也道,“是的王爷,这面就得快些吃,若不然就容易糊掉,到时候就不好吃了。”
褚珩给他们俩的话弄得只能吃了,来时他在路上吃饱了,方才又吃了一碗,如今这碗实在吃不下,却还是强撑着吃下肚。
回到凌烟阁的时候,褚珩觉得自个真是撑得喘口气都略难,但同时心里生了安慰,作为一只成精的四脚兽能有这等心思,实在让他感到开心。
洗过澡,抱着白软躺到床上,稍稍顿了顿,犹豫之间,他还是问了在凝香阁留宿的事情。
变成狐狸的白软在他腿间舔爪子,听了这话,一顿,随即圆溜溜的眼睛看他,很坦白的点点小脑袋,“阿软在凝香阁睡得,那是因为下了很大的雨。”
褚珩戳戳他的脸颊,又轻轻捋了捋他的胡须,“那么多伺候的下人,就没有拿伞给你的?”
“有啊,若是回凌烟阁也是淋不着的,只是阿软懒了,瞧着外面的大雨,更是懒得不想走动半步,便留下过夜了。”白软依旧坦白的很。
褚珩轻轻叹了口气,如此坦白倒是显得他有些小气了。
白软说完,继续认真的舔爪子。
褚珩定了定神,盯着舔爪子的小白狐看,半晌揪揪他的耳朵,又撸撸他的毛毛,后玩起白软的大尾巴来。
——
九重天,一仙境水池边。
一鹤发童颜老头站到另一鹤发童颜老头边,问道,“那烤鸡都放了老些天了,你怎还不吃?”
白鹤轩略略皱了皱眉,淡声道,“扔了我都不吃!”
徐世风啧啧两声,接着笑笑,“怕是不舍得吃吧。”
白鹤轩拧了眉,扭头瞪他,后岔开了话题,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看看你这只老狐狸啊。”徐世风坐在了石凳上,将话题给转了回来,“那烤鸡若再不吃,怕是要坏掉了。”
白鹤轩不搭话,脸色沉了沉,口气不悦道,“你若是为那烤鸡而来,那好走不送!”
徐世风略顿,接着笑了起来,“你心眼是针尖吗?且不论其他,这都一千年了,还在生气?那可是你儿子和儿媳,差不多就得了。”
白鹤轩眉头拧的更紧,脸色更难看,“什么儿媳!”
“诶诶,阿软的娘子,不是你儿媳,是什么?”徐世风道,“说多少遍了,你别替儿嫌妻。”
白鹤轩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眼里的怒意更明,张了张嘴,却是不该说什么。
“我替你下凡走了一遭,你那儿媳,啧啧啧,要长相有长相,要人品有人品,对阿软也是好的没话说……”徐世风轻声的劝,“一千年够久了,你松了口,这三界谁敢再嘲笑半分?”
白鹤轩绷着脸不作声。
徐世风看他不作答,想了想,道,“褚珩对阿软真的是好的没话说,阿软如此付出也算是值……”
闻言,白鹤轩冷笑,“值?”
他尾音上扬,十分的不悦。
为一个凡人斩断仙尾,抽出心智,与他这个父亲断绝关系,这叫值?
想到这白鹤轩脑门就疼的厉害,他缓了口气,不想再去想昨日种种。
徐世风却拉住他,“你若不信,可以看看。”
他说着伸手施法,立时他们面前呈现出一画面。
“看看你儿媳给你家阿软做什么呢。”
白鹤轩虽十二分的不愿意,可还是忍不住望去,待看清呈现的画面时,他们俩的脸都黑了。
褚珩正压着白软翻云覆雨,好不激烈。
徐世风:“……”
第53章
“怜生!你这小狗杂种又去哪?”一妇人叫住了眼前一高高瘦瘦的少年。
少年看着约莫十七八岁; 被妇人一叫,怯生生的止了脚步,规规矩矩的叫了声; “娘。”略微顿了顿; 弱弱道,“我上山砍柴。”
妇人快步上前; 揪住他的耳朵,喝道; “你是聋了还是瞎了?盆里这么多衣服没洗完; 砍什么柴?洗完衣服再去!”
“可……”这位叫怜生的少年脸上露了难色; 带出哀求的语调,“娘,今儿有大雪; 我想早早砍柴回家,回来再洗,行吗?”
“行你个头!”妇人啐一口,“你个小王八羔子!还有大雪?今儿阳光这么好; 上哪有大雪去?”说着硬扯着怜生的耳朵,连踢带踹的将他弄到水盆边,催促他洗衣服。
没办法; 怜生只好洗衣服,将衣服洗完,才拿起斧子和绳子去了山上砍柴。
不多时,天色突变; 暴雪压顶扑面,还伴有惊雷闪电。
怜生悚然一惊,冬日里哪有这样的天气,稳了稳神色,忙收拾砍下来的那点柴准备下山,可忽而又顿了手。
若是这大雪下上个半天,这山里根本不能进入,这点柴怕是根本不够用的,到时候后娘再让他来山上砍柴,那可是送命的事,如此想来,倒不如现在多砍些。
抬头望了望天,看了看这鹅毛般的大暴雪,寻思着惊雷暴雪固然可怕,但后娘比它们更可怕,若是柴不够用,定然是要挨打挨骂,搞不好还不给自个饭吃,思绪转到此,就忙挥舞着斧头又砍了起来。
可怜生低估了这雪,不待一会,便已是白雪覆盖山林,一片苍白,埋了下山的那唯一一条小路。
怜生哎哟一声,皱着脸,背上砍好的柴,寻着来时那条路,慌忙下山。
青莲山蜿蜒曲折,崇山峻岭,实在难走,可这儿柴多,没人跟他抢,最重要,每次砍柴出来这里,他都觉得自己才算是个人,故而怜生总喜欢来这里砍柴。
许是走的太急,一不小心滑了一跤,接着从一山坡上滚了下去。
怜生摔的痛叫了几声,脸上都被石头蹭出了血,他抹了把脸,顿时抹起泪来。
坐在雪堆里半晌才算能稍稍动弹,动了动胳膊,又动了动腿,确定没摔着才松口气,起身,一瘸一拐的重新背上木柴,准备爬上去。
忽而不远处听见微弱的哀鸣声,隐隐约约,似有若无,一开始以为自个出现了幻听,可又一声,他听得真真切切。
怜生顿时定住,确定这山坡下有活物。
听老人说,这山里有妖怪,怜生想到此,露了惧色,怔怔的望着不远处雪堆里。
思忖有顷,断然走上前,小心翼翼的蹲下,将厚雪扒开,先是露出一对毛茸茸的耳朵来,后便是赤色毛茸茸的小身板,接着才看全了,原是只是赤狐。
“小狐狸,你这是怎么了?”怜生充满怜爱的将它抱入怀里,瞧着这只狐狸浑身是血,不禁讶异。
怀中的赤狐一直发颤,如同抖筛,奄奄一息的看了眼怜生,便闭上了眼睛,天劫已过,又遇上善心人,可以稍稍睡个安稳觉了。
画面一转,那小狐狸恢复了活蹦乱跳的模样,怜生每日上山砍柴都会给它带些吃的喝的。
他自个在家都吃不饱穿不暖,可却还总是将吃的再分给小狐狸一半,甚至有时宁愿自个挨饿,也将食物给了小狐狸。
怜生生下来就没了娘,他爹给他找了个后妈,他是被打着骂着虐待着长大的,爹常年在外给富人家做工,也顾不了他,可以说他从未感受过亲人对他的一丝爱意,可即便这样,怜生依然对所有人都充满善意。
“小狐狸,你知道吗?我后娘常常骂我是讨债的,总说我是多余的。”怜生抱着小狐狸取暖,跟它倒着苦水,“若有来世,怜生定然要做个有钱人,再也不要看人脸色,寄人篱下的过日子。”
话说到此,画面一转,怀中狐狸化作人形,挥着利爪而来,说要取自个这颗玲珑剔透心。
心被利爪剖开来,疼的褚铎惊呼一声,立时醒了。
额头细细密汗,心中砰砰乱跳,褚铎眉头拧紧,暗自腹诽,这梦怎就如此真实,好似自个亲身经历一番。
反复思忖,最后也不知到底是为何,稳了稳心神,偏头看向了床上那睡着的狐狸。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亦或者其他,褚铎觉得这狐狸跟梦里的那只赤狐颇有几分相似。
难道这梦是个预兆?日后这只狐妖要取自个的心脏?
想到此摇头否定,自个可没有玲珑心。
不得而知,暗自摇头,又添了一抹愁绪。
白城在这寝宫里待的生了烦,想着出去,却总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叫他出不去这皇宫,无奈,只能继续待在这里。
今日褚铎去上早朝,前脚刚走,他后脚便大摇大摆的跟着去了。
引起大殿之上一阵恐慌,气的褚铎差点吐血。
“妖狐!”他怒道,“不知什么原因,你我不能伤害彼此,这段时日,我素来是不犯你,你也不要来扰我的好!”
白城正在床上舔爪子,面对褚铎的喝吼,完全不畏惧,依旧悠然自得的舔爪子,舔了左爪,舔右爪,舔完,打了个哈欠,翻个身,缩成团团睡了。
褚铎:“……”
眼不见为净,哼一声,甩袖出去喂鸡去了。
——
立冬过后,白软几乎就不怎么出门了,每天就窝在房里玩,要么呼呼睡大觉,要么就是认认真真的学字,再者便是吃东西。
褚珩觉得这小妖怪最近又胖了不少,晚上抱着他睡觉时,手感颇好,尤其是那软乎乎的小屁股,他觉得他能玩上一年。
白软早发觉自个胖了,可又控制不住自个的嘴,对此他陷入了无限惆怅中。
他知道的,人类皆是以瘦为美,自个如此圆不溜秋,怕是要惹了阿珩的嫌了。
想到此,白软便带了委屈,趴在那委委屈屈的抹起泪来。
褚珩的手一顿,忙问,“怎么哭了?”
白软摇摇头,“阿软没哭,阿软是眼里进了沙子。”说着翻个身,将脸埋进褚珩臂弯里,不给他看脸,后现了耳朵和尾巴来。
褚珩抬手抚了抚他的小耳朵,后拍着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若不说,阿珩要睡不着觉了。”
白软抬起脑袋来,一双杏眼水光光,“阿软真是越来越不好看了!”抿了抿唇,“全是肉。”
褚珩闻言略微挑眉,道,“嫌自个胖了?”
被说中心思,白软耸拉着耳朵不再吭声,整只狐狸能拧出水来。
褚珩摸了摸他的圆软的屁股,“我不嫌,反倒觉得你怎样都好看。”
白软耳朵动了动,抬眸看他。
褚珩又道,“即便是胖了,难道你就不是本王的阿软了吗?”
白软轻轻摇摇尾巴,眨巴眨巴圆乎乎的眼睛,眼珠转了转,点点小脑袋,“阿软胖了还是阿软,可是,不好看了。”
“好看。”褚珩亲他一口,“依然是那漂亮的小狐妖。”
白软摇头,“漂亮是形容女子的,阿软是风流倜傥。”
褚珩失笑,拍拍他的屁股,撸了撸他的尾巴,“你是美如冠玉。”
白软不太懂这意思,但知道是夸奖,圆乎乎的脸上露了笑,趴在褚珩怀里摇着尾巴,用脑袋蹭褚珩的下巴。
冬日里,太阳暖洋洋,坐在软椅上晒太阳,白软困意渐浓,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起身欲准备回屋睡觉。
小山雀扑棱着翅膀落在了他肩头,“阿软,不好了,阿城变成了狐狸被困在了皇宫里。”
白软足尖一顿,圆眼怔怔,将它捧在手心里,“什么?怎么会这样?”
“阿雀不知。”小山雀摇头,小脸皱皱,道,“不过,阿城说,让我们顾好自个,不要担心他。”
白软拧了眉,还是担心道,“阿城被那坏皇帝捆起来的吗?”
“那倒没有,我也不知,阿城只说他很好,不要我们担心。”
听之,白软稍稍放下心来,想回屋睡觉的,那些困意却被方才吓的全无。
站在阳光下,抚了抚小山雀,心思转了转,决定出去继续挑选礼物,因还有两日便是他家阿珩的生辰了,这礼物还未选好,真是愁人呐。
小瓷罐的钱攒了三三四四枚,白软全部拿来换了银子揣在兜里,在街市上带着小山雀一边走一边看,他的目光最后定在一皮影戏面前。
白软瞧的好奇,一双眼睛睁的圆溜溜,盯着那些动啊动的小人。
“这是什么?”他忍不住上前询问道。
“皮影戏。”一老头笑着回道。
白软看他,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是嘛,我也瞧着小俊生有些眼熟。”老头笑眯眯道。
白软一愣,后想起来了,眼睛睁的更是圆不溜秋,“你,你不是测字卜卦的吗?”
“是啊,老头我还是在王府门口要饭的老乞丐呢。”
白软又是一愣,随即眼睛瞪得浑圆,整个人呆呆愣愣的,后带上了敬佩崇拜之意。
“你真厉害。”张嘴半天,说了这么一句。
将徐世风逗得哈哈大笑,如此稚真稚纯,倒是不枉他父亲对他牵挂有加。
“阿软想看这皮影戏,你给阿软看吗?”白软问他,眸子里全是个好奇。
徐世风点点头,“不过,要等晚上看才好。”
白软看了看天,太阳下山还早着呢,他抿了抿唇,恋恋不舍的盯着那些道具。
徐世风瞅着他,心里偷笑,清了清嗓子,道,“小俊生若想看,你可以晚上来。”
白软一听点点头,“好的好的。”他脸上带了笑,嘱咐道,“你一定要来哦,因阿软要来的。”
徐世风应下,笑着目送白软走远,无声笑了笑,喃喃自语道了声,“这小傻蛋。”又想了想,寻思着,若是能带靖王来,他就演一出他们的故事。
第54章
“阿珩; 阿软吃完晚饭要出去。”白软吃着羊肉串软声道。
褚珩抬眼看他,“好。”用勺子舀了勺小米粥递到白软嘴边。
白软张嘴喝下,将手上的羊肉串给褚珩; “阿珩吃肉。”
褚珩意思性的吃了一小口; 后问道,“要我跟着一起出去吗?”
白软摇头; “不要。”又说,“阿珩乖; 阿软和阿雀一起去; 你在家乖乖等着。”说着抱住褚珩; “阿珩莫气,阿软很快就回来的。”
褚珩笑看他家小东西一张吃的油腻腻的小嘴说个不停,心里却另做了自个的打算偷偷跟着去。
倒不是其他; 而是不放心两只不谙世事的小妖精大晚上去人类聚集的地方闲逛。
吃完饭,白软就带着小山雀出了王府,他们前脚走,褚珩后脚就跟了上去。
顺着记忆; 白软找到了那皮影戏的摊位,那儿已经有好多人在观看,白软站在了角落里; 伸长着脖子,眼睛睁得圆不溜秋看那皮影戏。
小山雀亦是如此,蹲在白软肩头,伸长了脖子黑漆漆的眸子也是个稀奇。
褚珩现在不远处; 视线紧紧盯在白软身上,眨也不眨的。
皮影戏里在讲董永和七仙女。白软看的认真,听得仔细,将这故事记在了心里,末了还跟着抹起泪来。
尤其是七仙女在老槐树上刻下“天上人间心一条”的誓言,让白软心里动容不已。
怎会有如此傻不愣登的笨女子,还是天上的仙女,莫不是真是傻仙女?
他眨巴眨巴圆乎乎水润润的眼睛,吸了吸鼻子,询问小山雀,“阿雀,你说真有如此傻的神仙吗?好好的神仙不做,偏偏要跟凡人一起相守到老。”
小山雀翅尖抹了把泪,吸了吸鼻子,望着他道,“阿软,这如你不是有十分相似吗?不过七仙女是神仙,你是妖怪罢了。你问问你自个,傻不傻?”
白软抿了抿唇,想到了褚珩心里就生出无法言喻的甜蜜来,圆眼弯弯,软声软气道,“阿软才不傻,要知道阿珩可是全天下最最最最最好的娘子,阿软这一点点付出算不得什么。”
两人小小声的说着,继续认认真真的看皮影戏,这戏接近了尾声,七仙女被剔除仙骨抽了仙筋变成凡人,与董永一起相守到老。
戏看到此,白软难免联想到自个和褚珩,尤其是想到自个是妖,褚珩是人,自个也没寻到变人的法子,一时有了些愁绪。
神仙剔除仙骨,抽个神筋,那自个这样的妖怪该怎么变成凡人?白软脑袋瓜想了又想,黑溜溜的眼珠转了又转,到最后只能轻叹一声,整张小脸都皱起来。
戏演完了,人群渐渐散了,白软怀抱着小山雀,手轻轻抚摸着它的羽毛,眼睛圆溜溜的看着那老头,慢慢走上前,小小声的询问道,“皮影戏这就演完了吗?”
老头看他一眼,笑着道,“是啊,每日两个故事,今日的全讲完了。”
白软抿了下唇,犹豫着开口,“可是阿软才看了一个故事呢。”
徐世风将手中的东西放下,眯着眼睛看他,问道,“还想看?”
白软重重的点头,“阿软想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妖怪和凡人的故事,最重要的是,妖怪能不能变成人,这是阿软非常想知道的。”
徐世风听了这话,好奇又不解的问道,“妖怪与凡人?妖怪变成人?怎就想看这种?”
“阿软就想看。”白软上前一步,“非常想看的,你有没有?”
徐世风摇头,略微停顿了一下,道,“不过,这儿倒是有一个非常好的人仙恋,那神仙啊,最后为了那凡人下凡做了妖怪,且如今想着变成人。”
听到此,白软眼睛圆乎乎,急切道,“那最后变成人了吗?”
“这个啊……”徐世风摇摇头,“不知道呢。”
“你怎么不知道呢?若这是故事,你该是知道结局的呀。”白软急切道,言语间还带上了一抹哀求,软糯的说,“阿软好想知道呢。”
瞧着眼前这傻不愣登的小狐狸,徐世风真是好笑又无奈,更有些许心疼。
他稳了稳心神,缓声回道,“若是故事,结局定然是圆满的,因故事多半是人类活的不如意,便编造了故事,给故事一个他觉得该是如此的好结局,以此来安慰自个的不顺心。”微微一叹,“可若适才我说的那个是真实存在的,这结局就真不好说了啊。”
听了这番话,白软颇为讶异,“你方才那故事是真的?”
“是啊,真的。”
白软更呆了,眼睛圆圆,小嘴微张,傻乎乎的看着面前的老头。
徐世风微微一笑,捋了捋胡须,意味深长道,“老头我也非常想知道这一人一仙的结局,故而,目前正在观望中。”
“是你认识的?”白软收了收惊讶的表情,好奇的问道。
徐世风略略挑了挑眉,“这个嘛,也算是吧,可惜,现如今他不认识我了。”
白软不太懂的呆呆“哦”了一声,后软声安慰道,“别伤心哦,他一定会再次记得你的。”
对上他纯真的眸子,徐世风笑了一笑,点头道,“老头我也这么觉得。”
褚珩站在不远处,望着白软和皮影戏的老头聊的如此甚欢,无奈笑了笑。
再又看了一会儿后,他控制不住脚步走向了白软。
白软正询问学皮影戏的事情,见褚珩来了,先是一愣,随后惊喜道,“阿珩你怎么来了?”后哼唧一声,故作出气呼呼的模样,问道,“阿珩不乖,不是说了在家乖乖等着阿软?”
“是啊,原是在家等着的,只是想你想得打紧,便跟着来了。”现在褚珩说起甜言蜜语哄人的话来,也越发顺了。
得了这等甜蜜的话,白软露了笑,哎哟一声,甜蜜蜜的想,阿珩这嘴巴真是越来越甜了呢。
不可否认,这样的话,于白软来说非常受用的。
在褚珩问他要不要回府的时候,他想都不想的点点头,拉着褚珩的手要走。
“诶,小俊生,这么好看好玩的皮影戏不学了?”徐世风叫住他。
白软回头道,“明日再来学。”
徐世风笑,视线转向白软旁边的褚珩,慢声开了口,“小俊生我那故事里的那凡人与这位俊生长的颇为像啊,只可惜的是。那人是个傻子。”
白软走神了一会,没听太清,以为他说褚珩是啥子呢,当即不悦了,瓮声瓮气的回道,“阿珩才不是傻子!”说完,拉着褚珩的手走了。
褚珩不知什么原因,凭空的来了好奇,便开口问白软,“若我真是个傻子,你当如何?”
白软听了一呆继而眼睛里带了泪花,虎声虎气强调道,“阿珩不傻!你若再这么说自个,阿软要生气了哦。”
褚珩笑,抱他入怀,玩着他的手,“好,阿珩不是傻子,阿软是傻子,是这天底下最傻的小妖怪。”
闻言,白软又不高兴了,气咻咻的瞪起圆不溜秋眼睛看着他,“阿软不傻!阿软可是很聪明的。”
说完见褚珩不回话,不明白他为何这么说自个,便生了委屈来,哼哼唧唧抱住褚珩,“阿珩,阿软不傻的,阿软虽对人类很多事情还不知,可阿软会努力学习的,阿珩不许嫌弃阿软。”
褚珩看着听着,眼里带着藏不住的爱意,鼻子莫名犯了些酸意,将白软抱紧了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的,但最终只轻声道了一句,“你这小傻妖怪。”
白软一听,更是个不开心了,哼一声,“阿软不是傻子!”说完趴在褚珩怀里睡了。
今天没睡午睡,还去街上逛了逛,后去看皮影戏,好累的。
看着怀里睡着的小狐妖,褚珩心里面除了软便是甜了。
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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