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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尾巴戳到我了-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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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怎么得空?”褚青靠在软榻上问道。
褚珩道,“我不是每天都有来长姐这里坐坐?”
他不答反问,登时叫褚青笑了,道,“得亏的我是你姐,若是换做旁人,得让你这张没点笑容的脸给吓出汗来。”
褚珩抿唇淡笑,“长姐就爱说笑。”
“我可没跟你说笑,你自个照照镜子看看你这张脸,明明是生的俊美不凡,却总冷冰冰的,让人瞧着就发憷,这就是没人敢跟你亲昵的原因。”
褚珩道:“嗯。”
褚青:“……”
褚珩又坐了会便走了,褚青轻叹了一口气,她这个弟弟性格冷淡,不苟言笑,周围的人对他皆是毕恭毕敬。
再过两年就是而立之年了,却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倏地想到皇帝赐婚的那个男王妃,褚青左右一思量,命人带路,去了白软的住处。
从长姐那出来,褚珩去了马场。京城那边来信,新帝再没登基之前,培养的那些暗卫和细作,各个皆是武林高手,他们多是从很小就开始训练学习各种武艺,不仅精通各种武器、毒术,连同易容变声缩骨异形都通晓,故而,白软的稚真稚纯多半是伪装出来的。
雨已经停了,他骑上他的飞驰围着马场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几圈,待停下来时,脸色冷了几分。
即使他这等速度,马不停蹄的往青莲山跑,怕是一天之内也没办法往返的,这样看来……
褚珩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
飞身下马,沉默的走了许久,跟着他征战沙场多年的部下蓝誉见他神色不好,忍不住上前询问。
褚珩的眉毛微微皱了皱,并未回他的话,只是问道:“蓝誉,你对马颇为了解,依你之见,若是骑着马用最快速度的去青莲山,摘了葡萄一天之内回到王府,有可能吗?”
听罢,蓝誉惊道,“一天之内?”眉头一皱,“少说得两天,即使马不停蹄日夜兼程,那也得是一天半,青莲山离我们这儿可是八百多里,我们马场里日行五百里的马只有一匹,那便是王爷您的马……”看了眼褚珩的脸色,非常不解道,“王爷您想吃青莲山的葡萄?”
“……”褚珩干咳一声,沉默小片刻,缓声道,“也不是,就随便问问。”
蓝誉眨巴眨巴眼“哦”了一声。
另一边,白软见雨停了,跟着小山雀出了门,要去后花园的小树林逮知了猴。
却没想到半道上和褚青遇到了,只能走一人的小石板路,白软见她是女子,便主动站到了泥地里。
“你先走。”他软声开口。
褚青的目光落在他俊秀稚嫩的脸颊上,还未开口,贴身丫鬟秀珠开了口,道,“大胆,哪里来的没规矩的,怎能对我们大公主用你字?”
白软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圆乎乎的眸子透着不懂,“大公主?什么大公主?”
“你居然不认识大公主?”秀珠语气里皆是惊讶。
“秀珠,退下。”褚青开口命令道。
“是。”秀珠退在了她身后。
褚青目光转向白软,问道:“你是哪来的?我怎么瞧着面生?”
白软略抿唇,回道,“我是从……凌烟阁来的。”略顿,问她,“你认识褚珩吗?他是我娘子,你若认识他,便知道我是谁了。”
娘,娘子?!
褚青彻底呆住。
他那冷如冰霜的弟弟居然成了眼前这小白脸的娘子?!
呆了几下,褚青便捂嘴笑了起来。
“阿珩他,他是你,你娘子?哈哈哈哈哈……”
白软圆眼水光光,小脸皱了皱,瓮声瓮气的强调道:“他就是我娘子。”
而褚青再听了这话后,已经笑的捂住了肚子。
白软当下不高兴了,眼睛一瞪,“笑什么?若不信,可随我去见娘子,而后问问他。”
“好好好,我不笑,不笑……”褚青敛了敛笑容,可还是憋笑的问道,“原来你就是皇帝所赐的那个男王妃。”
白软抿了下唇,问道:“那你呢?”
“我啊,是阿珩的姐姐。”
闻言,白软眼睛瞪的更加圆溜溜,接着便脆生生的唤了声,“姐姐。”
第10章
这一声姐姐喊的褚青微顿,接着忍不住手绢捂嘴笑了又笑。
白软也忍不住跟着嘿嘿笑了两声。
娘子的姐姐便是我的姐姐,左右都是一家人,是要亲近的,白软小脸红红,简单的想。
褚青忍着笑,将眼前漂亮的稚嫩少年又上下打量个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软,姐姐叫我阿软便是。”白软就这么安排好了褚青怎样喊他,丝毫没有见外的意思。
弄得褚青又是一愣,笑道:“好,阿软。”
这一声“阿软”听得白软笑弯了眼睛,转而又道:“姐姐这是去哪?”
褚青笑意收了收,略微顿了顿,道,“出来走走,屋子里坐久了,闷。”
白软小嘴抿了抿,“我也是出来走走,正打算去后花园小树林里逮知了猴呢。”
褚青闻言微滞,以为他是想吃那东西,于是道:“这等事,下人们去做便是。”
白软一笑,理所当然道,“我想逮知了猴,为何让下人去做?以前下雨过后,我时常在山里林子里逮来玩,没事的。”
褚青瞧着他,不禁有一丝讶异,略微思想,试探性的问道,“以前你是住在山里?”
白软点点头,笑眯眯的跟褚青谈论起山里有趣的事情,正说得起劲,一直盘旋在他们头顶飞着的小山雀急了,用鸟语提醒了他几句。
闻声,白软一愣,知道自己话说多了,但又收不回来,只得住了声。
褚青听得正得劲,见他顿住,不解道,“怎么了?”
白软抿唇,迟疑了下,道:“我得走了,下次再陪姐姐。”说完不等褚青开口便跑开了。
一口气跑进凌烟阁,进了屋,坐在软榻上才松了一口气。
白软往榻上一躺,让伺候的丫鬟小厮们出去,他困了,要准备睡觉。
小山雀飞到他耳边,啄了下他的耳朵,半教半怪道:“日后,要学会话到嘴边留三分,不可全抛一片心,言多必失啊阿软!”
白软拿了小几上一颗杏干,一点点抿着吃,不以为然道,“那是娘子的姐姐呀。”
“就是靖王你也要话留半分。”小山雀气咻咻,这样下去,怕是早晚一天身份穿帮。
白软眼睛瞪得浑圆,“姐姐留三分,娘子要留半分,莫非娘子还不如姐姐可信?”
山雀气鼓鼓的扑棱了两下翅膀,肃然道:“阿软,你且记着,人类复杂着呢,即便是靖王,你也是要小心相待的。”说完往软榻上一躺,不吱声了。
白软也不说话了,翻个身往那一仰,睡了。
但他心里却想着,他家娘子才不复杂。
褚珩来的时候,已是晚饭时间,门口候着的丫鬟禀报说王妃睡了。
他略微点了下头,不由的放轻了脚步进屋,映入眼帘的便是在软榻上睡得歪歪扭扭的白软。
轻手轻脚走过去,停在塌边,目光锁住白软,这小细作的睡姿看着实在别扭,稍作迟疑了一会儿,伸出手将他慢慢的摆正。
白软睡的香甜,但到底是成了精的小妖怪,褚珩的味道早在他没进屋就闻到了,故而睡得万分安心。
褚珩一只手拖住白软的后脑勺,一只手帮着将白软歪扭着的脑袋扶正,可下一刻白软的脑袋无意识的往他手心里一歪,红润的小嘴还咂吧两下,手臂自然的搭在褚珩手臂上,全然一副没有防备的模样,弄得褚珩心里莫名一软。
但很快理智占了上风,硬着心抽回手,不再管这小细作的睡姿,转眼看向睡在紫檀小几下的那只鸟。
原先以为是偷传信物的信鸽,可不曾想是只山雀,这几日通过丫鬟的汇报和自个的观察来看,这只山雀颇有灵性。
这小细作来王府有些个时日了,但还未曾发现他给外界通风报信过。
不过,不排除这只山雀是跟外通风报信的差鸟。
这样想着,就不由的多看了几眼小山雀,伸手将它拿起来,虚握在手心里。
山雀是只活了百年的鸟了,它虽有修炼成精,但因家族受诅咒,无法修成人形,不过它倒是看得开,觉得就这样做一只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鸟也不差。
被褚珩握进手心里它就醒了,黑湫湫的眸子怯生生的看着眼前气场骇人的靖王。
想它一只修炼成精的鸟还不至于怕人类,只是毕竟在褚珩眼里它不过是一只寻常鸟儿,是得要做出点害怕的样子来。
这么想着,就意思性的抖了抖身体。
褚珩感受到它半大拳头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当下摇了摇头,这样一只胆小的鸟,如何做信使?
细细瞧了瞧这只鸟,又用指尖轻轻抚了抚它的羽毛,随后轻放在了紫檀小几上。
安全落地,小山雀便扑棱着翅膀飞去鸟笼里了,虽不怕,可这靖王总冷面示人,谁也看不出他这张清冷的面孔下是什么心思,还是躲着点微妙。
毕竟,人类啊,最捉摸不透了。
褚珩望了眼鸟笼,视线转向还在呼呼大睡的白软,没发一言出了房门。
脚步一路到了清月居,大公主褚青明日就要回越国,此次从京回来路过靖王府谎称说病了,暂住王府,已经待了三日了,不能再久待,若不然要被人起疑了。
“此次回越国,不知下次允我探亲是何年何月了。”褚青说着心中酸楚,有些话到了嘴边却不敢轻易说出口。
好不容易多年回本国探亲,可却连自个的亲弟弟都见不成,若不是装病,怕是又要个三年五载的见不着褚珩了。
别的不担心,就是褚珩一直不娶妻生子让她这个当姐姐的多有忧心,现如今有了个男王妃,倒也算宽慰不少。
尤其是今儿一见白软那招人喜欢的样子,又不觉放心了两分。
褚珩宽慰道,“长姐不必伤感,日后若想见我,便写封书信,我去越国看你便是。”
“糊涂话,我可不想你为了见我,在皇帝面前生出什么罅隙来。”褚青擦了擦眼角的泪,稳了稳心神,缓声道:“如今你有了个王妃,我心里也放心不少,你总算不再是孤单单一人了。”想起白软那句娘子,她转而笑了笑,继续道:“他叫白软是吧?我瞧着挺喜欢。”
褚珩没搭话,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毛。
褚青将褚珩那点小情绪瞧在了眼里,她问,“怎么?不喜欢他?”
褚珩抿着嘴,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是,没规矩了些,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我倒是觉得没规矩好,省的在你面前畏畏缩缩,那你们俩这小日子还怎么过。”说到这里褚青顿了顿,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他是皇帝赐给你的,我明白你的担心,但你也要表面做做样子,该尽的礼数做足了。”
关于权势争斗朝堂阴谋,褚珩不便多说,他点了点头,道:“长姐放心,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褚青说着,话题一转,“说好的今日晚饭一块吃,你给我喊的人呢?”
褚珩微顿,沉声道:“他睡了。”
简简单单三个字,却叫褚青听出别样意思来,笑了两声,打趣道:“我弟也学会疼老婆了。”说到这顿住,纠正,“不对,他叫你娘子,那如此说来他便是你相公了。”斜睨的看着褚珩,将笑不笑的,“说不喜欢他,我都不信。”
褚珩面子有点挂不住,有股冲到凌烟阁将那小细作一顿打的冲动,坐在那,犹豫了一会儿,淡声道:“这就是他没规矩的地方。”又补充一句,“若他不是皇帝赐给的,哪里还由得他这般放肆。”
褚青只当他是不好意思了,低笑了下,岔开话题,“好,靖王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我们俩吃吧。”
褚珩点点头,没再说话。
白软做了个梦,梦里和恩人在山间田野一起游玩,恩人摘了颗葡萄送到他嘴里,一股酸气让他抖了一下,骨碌坐起身,醒了。
迷迷瞪瞪的看着往他嘴里塞葡萄的小山雀,眼睛睁的圆不溜秋,好一会儿,才开口失落道:“原不是恩人喂我葡萄。”
小山雀黑漆漆的眼睛眨巴眨眼,“阿软,你已经睡了好些个时辰了。”
白软似乎没醒透,抿了抿唇,视线看向屋外,天已经黑了,他隐约记得褚珩有来的,醒来,却没见他人。
“阿软。”小山雀又唤了声。
“嗯?”白软应着看向他,问道:“阿雀,娘子是不是来过?”
小山雀点点头,眼睛盯着桌上的糕点,一点点啄着,边吃边道:“他来了一小会就走了。”
白软一惊,忙又问,“何时来的?”
“约莫刚睡那会。”
白软心头一跳,一面高兴褚珩真来看他,一面又不懂他为何来了也不叫醒他,稍作思考,光着脚丫下了软榻。
快步出了屋子,丫鬟们拦都拦不住,白软一路飞奔,一门心思的要去见褚珩,脚下的石子路硌得脚底生疼,他踮着脚丫子,心想,变成人怎么这么娇贵,若变回狐狸,哪里会受这些个石子的欺负。
“哎哟。”脚下被什么东西扎疼了,白软停下来,抬起脚丫弯着腰看。
脚底被一硬物弄破了,有血流出,白软摸了摸那伤口。
身后的丫鬟挑灯追了上来,夏桃拿着鞋子跪下,见白软脚底受伤流血,登时一惊,更惊的还在后头,因褚珩站到了他们跟前。
“王,王爷……”夏桃声音都发颤了。
褚珩面色清冷,看看她,转而看向白软。
白软没想到褚珩会出现,当下心中欢喜,顾不上其他,伸出手臂,求抱的意图非常明显。
“脚疼。”他软声道,颇有几分撒娇的意味。
褚珩眼皮掀起,冷冷看着白软,对上他圆乎水润的眸子,心思百转千回。
他已经对此人起了杀意,可此刻这小细作却一脸纯良的求抱。
这举动无端让他心底那份恶意冲散,尤其是看着他那带点儿可怜气的目光,心头莫名被一根软软的东西拂过。
白软站在那伸着胳膊,大有一种“你不抱我我就不放下”的架势。
“王妃,奴婢给你穿上鞋。”夏桃这时开了口,把鞋放在白软脚边。
白软刚想开口,褚珩抢先他一步,示意她把鞋拿走,而后抱起白软,朝凌烟阁走去。
几个家仆瞧的目瞪口呆,而白软就知褚珩会抱他,此时窝在他怀里,嘴角漾起开心的笑容,一双圆眼紧紧盯着褚珩,小脸还红扑扑的。
进了屋,将白软放到软榻上,命人传了大夫,伤口无碍,大夫开了点止血的药膏,吩咐短时不要沾水,便退下了。
待大夫走后,褚珩开了口,面上有些不悦,“不穿鞋在那石子路上乱跑什么?”
白软仰头看着他,坦言,“着急着见你,一时忘穿了。”
褚珩皱起眉头,鞋子都能忘穿?
正忖量着,白软忽然高声质问道:“姐姐来了,居然都不带我去见!”两条眉毛皱着,气鼓鼓的瞪着褚珩,“这是把我当外人了不成?”
人类这种亲戚关系他还是知道的,跟他们兽类颇有几分相似。
褚珩不把他介绍给姐姐,这不是拿他当外人是什么?
褚珩的思绪被他这问的一滞,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白软又哼一声,“得亏我遇见了姐姐,若不然多失礼数。”
褚珩看他那委屈相,活像受了什么气一般,稍稍思考,道,“明日长姐回越国,你跟我去送她,到时介绍便是。”
闻言白软露了笑,抖了抖脚丫子,现在屋子里就他们俩,他便没羞没臊起来,把自己脱光光,爬上床,招呼褚珩,“来,坐着累,我们躺下聊。”
褚珩面色没变,把亵裤丢到他身上,“穿上。”
白软一顿,接着便以为褚珩害羞了,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好的。”一边穿衣一边嘴角噙笑的偷瞄褚珩,心想,脸皮这般薄,真是可爱的打紧呐。
穿好衣服,咳了咳,挺直胸膛,故作出一副大男子的模样,拍拍自己旁边,“娘子,来,坐这儿。”
褚珩:“……”拳头握了又握,嘴唇抿了又抿,终是坐在了床边。
白软强行钻进了他怀里,靠着他傻乐。
“以后不许叫我娘子。”褚珩开了口。
白软疑惑道:“为何?”抬头一看他的脸色,连忙点头,“好。”紧接着又道,“叫你阿珩可好?我听着姐姐是这么叫的。”
褚珩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那,日后你要叫我阿软。”白软说完抬手摸摸他的胸,“别害羞,你若叫不出口,就你我二人的时候叫,如何?”
褚珩忍着推开他的冲动,依旧没说话。
而白软当他同意了,喜滋滋的还觉得自己是个十二分的好王妃,这般顾着他家阿珩的面子。
翌日,王府门口,白软跟着褚珩送行褚青公主。
如同昨日,褚青见了白软乐的捂嘴笑,白软跟着傻笑,高高兴兴的把自个准备好的礼物送给她。
丫鬟秀珠接过小箱子,褚青道:“日后阿珩就交给你了。”
白软重重的点头应下。
褚青又对褚珩交代了几句,上马车走了。
褚珩忽而好奇,问道:“你送长姐的小箱子里装的什么?”
“那些个摘来的野葡萄。”
褚珩:“……”
第11章
青莲山,望月洞府,白城闲闲的斜靠在白虎皮座上,喝着酒。
一口又一口,神情有些萧索。
他仿佛看到他们狐族难得一见跑着能把自己摔倒的小团子在自己面前滚来滚去。
想当初白软未成人形时,如同一个雪团子一样,什么也不知道,就知天天黏着他。
那爱哭的傻狐狸有了爱人了,从不敢去人界的小家伙,竟然就这么去了人堆里!
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父亲嫁女儿的心情吧,小软软,我对你可是父爱如山倒……
“大王,怎的一人在这里喝闷酒?不如在下陪你如何?”白城正眯眼胡思乱想时,一个魅惑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是让你走了吗?怎的还在这里?”白城瞥了眼那人,懒懒的说道。
“我思来想去,外界实在是凶险,还是您的地方逍遥自在。若是能在您身边伺候,我心甘情愿。”男子看着白城目光灼灼的说道。
这男子身量不高,比例却极好,身上只是一袭长袍,腰上一根玉带,简单的穿着衬得身形极为妖娆,仿佛能看到衣服里的媚骨风姿。
他的头发在身后松松的绑着,一张粉脸妖娆媚艳,眼中带着盈盈水意,一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尤物。
“你的功夫不能百人斩也能十人杀,隐姓埋名足够你活好一生了!”白城看着眼前的男子不动声色。
“可是这时间又哪里会有大王您这样风流的人呢?大王,您可有尝过人间情事?”那人款款走近说着,声音说不出的青丝缠绵,手中利刃却已从袖中出来。
“哼!”白城冷哼一声,突然暴起修长的手指变成利爪卡在了那男子喉咙。
“就你也想对我动手?”白城眼露红光,如嗜血一般。
“大王,果然不是人类。我的武功已经是江湖少有,能如此轻易胜过我的,连我师父也不行。”那男子竟是不怕一样嘴角含笑看着。
“你信不信,我这一下就能让你身首异处!”白城寒声道。
“妖修人,杀人可是有损道行的,有话好好说,我并无恶意,只是试探一下。你杀了我,那冒名进入王府之人也会有难的!”那男子轻笑说道。
“何危险?”白城眼神一紧问道。
“有人会定期找他要消息,没有消息传递出去,就会露馅……你可知道哪里传递消息,什么时候传?”那男子轻轻道。
“你说,否则杀无赦!”白城看着那男子冷声道。
——
京城,辰时过后,金銮殿上,太监尖细着嗓子喊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持续了两个多时辰的朝会终于在太监一声退朝中结束。
金銮殿上戴着平天冠,身穿绣金龙袍的男子起身被一众太监宫女簇拥而走。
男子身形高大,撑着大袖龙袍龙行虎步,自成一股威严之势行,珠玉制成旒遮住了眼脸,只看到一双薄唇抿成一线,带着尊贵冷峻。
掌扇宫女不敢有一丝大意,连气息都不敢乱了,太监总管作为宫里的老人也显得小心翼翼。
生怕从那人口中说出“拖出去斩了!”这几个字!
这男子正是这王朝的皇帝,褚铎,一国之君,万万人之上,有谁不怕呢?
“启禀皇上,兰贵人给您准备了杏仁羹,还……”这一众人出了大殿,一路到了皇帝办公的宫殿门口,一华服宫装打扮的甚是妖艳的女子带着几个宫女太监眼巴巴等到了皇帝,小宫女战战兢兢的翠声禀报,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了一声冷哼。
“兰贵人拖出去斩了,其余人等发配教坊司!”阴仄仄的声音传来,兰贵人那边呆若木鸡,太监总管同情的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自己的本职工作,内廷侍卫已经去处理了。
他们这位新帝最忌讳别人不听他的命令,君无戏言,君叫臣死,臣必须死!
仗着貌美就以为有特例,真是做梦!
在这位新帝心里,皇权大于一切!
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爬到今天的位置,褚铎要的是所有人都听从他的命令,没有一丝例外!
兰贵人哭喊着,娇滴滴的人儿,成了泪人,好不让人心疼,褚铎却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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