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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血脉_澎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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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克斯塔浮时才稍微好一点。
  “如果你不能继承克拉玛的话,你会怎么办呢?”加葛斯问到。麦克斯塔浮微微一笑,这个不过八岁的男孩红色的长发散在肩头,被称作俄拉荷马城最美丽的天使,一张妖邪的脸孔,很难想象一直以儒雅闻名的宝冠雄鹿为什么会忽然改了风格,如果不是那头火红的长发的话。
  “虽然这个问题没有根据,但是既然您问了。”麦克斯塔浮吊着一根草梗,这个粗鲁的动作是他和亚赫图斯学会的,“在克拉玛家族腐朽之后,我会建立一个属于我的克拉玛家族,麦克斯塔浮薛林克拉玛公爵,初代。”
  加葛斯哈哈大笑起来。这位名字和“酷吏之神”加葛斯同名的荆棘花的裁决者总算没有后继无人,任何一个家族的消亡无不是因为人才的凋零。
  “你见到伯伦左那个小子的儿子了? ”
  “您说的是亚赫图斯吗?嗯……两个月前参加洛伦兹公爵的宴会时威林格尔介绍我们认识的,还有劳伦切尔曼,您知道吗?那个小子根本不像克里姆林的儿子,他没有他父亲的武力和军事上的才能,更没有他祖先一身的铁血气息,他像个艺术家,我去过他家,我敢保证也许十年二十年后他就会成为中央帝国第一的建筑师和雕塑家。”
  加葛斯低沉的笑了,但是他还是嘱咐麦克斯塔浮说到,“那可不一定,命运会决定一个人的一生,但是他的孪生兄弟经常会和他开个玩笑,最后会发生什么转折,只有被没有和宿命关照过的人才能知道。”加葛斯说到,“太阳金币有一句话——人际关系的基础在于价值的潜在交换,不管小猫头鹰会成为什么样的人,现在他是猫头鹰的继承人这一点,就有足够的价值。”
  麦克斯塔浮低下头,低低的声音像是从腹部发出来的,“我会浇灌好和猫头鹰的友谊之花的。”
  ————
  “薛林怎么没来?”克里姆林宅邸,亚赫图斯私人领地,威林格尔,劳伦切尔曼四仰八叉地躺在从南方海岸运来的细砂上,劳伦切尔曼拿着一只华丽的铜镜照着脸上的雀斑。
  “再照下去也没用。”威林格尔嚣张地说到,“你再怎么照也不能像薛林那么好看,整个俄拉荷马城都没他好看的。”他那张火红的长发妖冶的面庞,没次威林格尔看见他都忍不住碎碎念一阵。显而易见的,几年之后薛林就会被俄拉荷马城所有的的贵族小姐夫人们追捧。想到这里威林格尔说到,“我会成为帝国第一的骑士!将黑郁金香的旗帜插到铜华盖的城墙上,用我的□□刺穿罗素费奥朗蒂诺的胸膛!”威林格尔激动的站起来,仿佛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帝国的将军,带着千军万马铲平吸血藤树林,越过海夫拉峡谷,践踏半个都铎王朝的领土,冲进铜华盖城,将黑郁金香和刺血荆棘花的旗帜插在狩猎花园的宫殿上一样。
  “你怎么不说要征服都铎玫瑰?”劳伦切尔曼夸张地形容起来,“她的头发像海藻一样柔软飘逸,她的皮肤像珍珠一样生辉,她的眼睛洒满星光,她的嘴唇柔软的像花瓣……”李特已经不太记得前世的童年了,但是讨论美女不管在哪个世界哪个年纪都是男人或者男孩之间闲聊的永恒不变的主题。
  “切~”威林格尔哼了一声,“说的好像你见过一样。”
  “嘿,哪那么容易见到的,史诗大陆上无数吟游诗人传播都铎玫瑰的绝世美丽,但是却没有一张她的画像流传开来。”
  罗素大帝的独生女,现年13岁的赫黎本公主,她的母亲曾经的都铎玫瑰——海伦希曼皇后,她的美丽曾经引起过都铎王朝与塞琉西王朝将近十
  年的战争。
  在都铎与塞琉西这两个庞大的帝国之间,有一个狭小的,领土不到其它两个帝国二十分之一的国家——安提柯公国,这样的国家史诗大陆上有十三个。
  安提柯国王的妻子莎拉有四个儿女:海伦希曼王后和她的姐姐们。海伦希曼的美丽是任何一个人间女子都无法比拟的,连女神们都羡慕。求婚者接踵而来,国王提议让海伦希曼自己决定自己的婚姻,但先要让所有求婚者起誓:他们对海伦希曼所选择之丈夫永远不拿起武器去对抗他,而且那个人在遇到灾难求援时,他们要全力以赴地帮助他。
  当时还是王子的罗素大帝将成为海伦的丈夫。而他的兄弟阿伽门农就娶了海伦的姐姐柔莉塔。
  后来,塞琉西王子也就是现在的居斯塔夫塞琉西大帝诱走海伦希曼王后,罗素大帝恼羞成怒,立刻找哥哥阿伽门农商量。阿伽门农召集了所有的军队与塞琉西王朝征战了十年。
  传言如此,但是并不是空穴来风,海伦希曼的美丽可见一般。
  李特听着有趣,他可没时间也没有机会去关注那些香艳的历史故事,但是他知道的塞琉西王朝自从十年战争后元气大伤,在史诗大陆的大帝国里沦为了垫底的存在。
  劳伦切尔曼捧着脸,他看起来很有做花花公子的潜质,虽然他的长相不甚好,但是有多少小姐愿意拒绝太阳金币和公爵夫人的诱惑呢?中央帝国的贵族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帝国的金币百分之九十掌握在贵族手里,而这百分之九十里又有百分之四十掌握在维斯康提家族手里。“金币和权力是连体婴儿。”某位维斯康提家族的祖先如此说过。就连国王陛下也要急红了眼的财富,每个维斯康提的子孙都像巨龙一样贪婪的掠夺财富,再把它们放在巢穴里小心翼翼地看护起来。劳伦切尔曼一身衣服的价格绝对抵不上威林格尔和其它人身上的任何一件。
  劳伦切尔曼说过,“如果我有一万个金币,那么我只能花一个金币用来享受,如果我有十万个金币,我可以花两个金币,等我有一百万金币的时候,我就可以花一个金币来享受了。”他的爷爷——维斯康提家族的金币貔貅伊霍姆特,在陌生人眼里会把它当做再普通不过的平民花农的老公爵说自己终于可以含笑九泉了,不过这个时间得推迟到劳伦切尔曼长大后的十年。
  “你们看不到我,就会把我想象成绝世美女,所以如果我让你们看到我,你们一定会很失望,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失望呢。”李特打了个响指,说到。威林格尔和劳伦切尔曼开始一楞,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威林格尔更是一把搂住李特的肩膀,“好啊,雷恩……你说的对极了,没准都铎玫瑰还没有薛林漂亮呢!”
  “把薛林和女人相提并论,真有你的,幸好他不在,否则你祛斑的药里又会被他掺料了!”
  就在劳伦切尔曼思考这个“又”的实际含义是什么时,一只漂亮的手从他脖子后面伸过来,他注意到这只手的食指极长,比中指要长出一厘米,一缕红发垂到他面前。“薛林?和你爷爷谈完了?”
  有时候李特不得不佩服劳伦切尔曼的定力,无论是被嘲笑是守财奴还是被薛林卡住脖子的时候都面不改色,就好像被卡的面红耳赤的人不是他。他曾经透露过一个惊人的秘密,他的爷爷也被人卡过脖子,不过这个人不是薛林的爷爷而是大流士九世陛下的父亲,老国王卡住老貔貅的脖子威胁他把藏匿的金币吐出来,哪怕吐出来一半也好,那时候维斯康提老爷的表情神色也像现在的劳伦切尔曼一样,他说;“哪怕付出生命也要捍卫太阳金币的利益。”
  “我去给你们拿瓶酒,要阿拉贝干红还是贝尔达斯克深红?”李特把几个空酒瓶拿起来,直接丢出围墙,“啪嗒”清脆的碎裂声。麦克斯塔浮直接躺在劳伦切尔曼和威林格尔的中间,叼着一根草梗,眯着眼说到,“我想试试火燎,你家肯定有吧?”火燎这种浓厚的深红而近乎于黑色的红酒来自古老帝国朱里亚—克洛迪公国,其名字源于它在喝下它的人的肚子里制造的火燎般的感受。火燎是一种极度强烈而辛辣的酒,因同时具有医学疗效而广受好评。“酒会影响我们理智的头脑,这话是我爷爷说的。怎么样?有没有?”
  李特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地说,“应该有吧,我去找找,没有的话你们就喝其它的吧。”
  雀斑小子忽然说到,“诶?你好像没怎么喝过。”
  李特边走边说:“我酒精过敏。”
  谁知道呢。
  克里姆林宅邸有四个大酒窖,数个小酒窖,其中藏酒最多品质最好的就是伯伦左候爵的私人酒窖,而李特拿给薛林他们的酒就是从这里拿的,走下有些年头的木质楼梯散发着特有的气味,当然尘土之类的东西是绝地不存在的,尽职尽责的老斯都每天都严格检查克里姆林宅邸所有重要的地方。
  酒窖很深,李特提着一盏灯,灯瓶磕在扶手上,灯光忽明忽暗,淡淡的酒香从深处飘出来,各种酒香参杂在一起,李特在一排排的酒瓶之间,仔细辨认着酒瓶上的名字。他在拿一瓶火燎的时候,碰掉了一瓶阿勒雅斯,白瓷的酒瓶碎了时散发出意外的很甜的白葡萄酒的奇怪余味,而且在漆黑的酒窖里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和绿色的光芒。李特知道这种酒的传说,它由黑精灵族的一支,深水城黑精灵酿造,每年的产量固定而且很稀少,这种酒储存在陶瓷瓶和木桶里,以防它的光芒在运输过程中逐渐消散,它美妙的味道,浓郁的口感及其发散出的使其成为浪漫夜晚的绝佳选择,在这种酒的原产地头骨港,如果消费者不能联系到它的秘密生产者,则根本无法购买一小桶以上的这种酒。
  在银色与绿色的光消失之前要喝掉它,否则阿勒雅斯就会变成普通的水,李特把半截酒瓶拿起来,闻了闻味道,香甜的味道是精灵族特有的酒,它们大概都散发着一股清香,更像是饮料而不是酒。李特避开锋利的豁口,一点一点地喝了进去,它到嘴里的时候是清冽的冰凉,到嗓子是变成了极为浓郁的味道,咽下去后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又衍化出数种味道,过了好一会李特才放下酒瓶,那些碎片他不用收拾,老斯都再检查时会收拾好。


第11章 第十一章  他走进了未知
  李特伏在桌子上,挨着窗户,叹着气,外面的鸟儿叫的多欢快啊,但是他只能猫在房间里理解一本本厚的和地砖一样晦涩的书籍,他对地精一点兴趣都没有,不管他们曾经创造出多么辉煌的文明,那些用鹅毛笔画出的抽象的图案,李特必须联想出它真实的模样,魔导炮?把神武大炮和魔法联系起来,用魔法石做能源,在炮筒上画着魔法阵?他伸了个懒腰,骨头咯吱咯吱的响,“关节都要生锈了。”
  西罗多德重复着昨天、前天、几年前的动作在壁炉旁边的椅子上坐着,而壁炉里的火已经熄灭很久了。他昏昏欲睡,好像又没有,像是被椅子撞桌子的声音吵醒了,李特想要偷偷溜出去被抓了个正着,他无辜地关上门,“冬天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俄拉荷马城的荆棘花都长出了花苞,薛林已经去耶露河划船了,雷戈也去临春城了,奈特更不用说了,整个冬天他几乎都不在城里。我日复一日地研究炼金术,黄金倒三角架,克尔特十字,时间金字塔,逆位双六茫星……炼金术与占星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说炼金术的本质是等价交换,那么它和星星的关系是什么呢?”
  李特本来是要找个借口放假出去玩些日子,但是不知不觉就变成了这样,果然习惯真的是太可怕了,昔日连26个英文字母都背不全的白大少好像离他日益远去了。
  西罗多德戴上他的圆眼睛,转动着轮椅——这是李特画图让人制作送给他的,用百年紫檀苏的第二个分枝做成,现在轮椅已经成为俄拉荷马城残疾、老年贵族必备的东西,当然,经营权被太阳金币的继承人“抢”走了,而李特也很乐意因此加深两个人的交情。而银枪候爵和约书亚夫人只是叹息着亚赫图斯在艺术和建筑上的天赋。
  他来到李特的旁边,其实西罗多德先生身体健康并且食欲旺盛,他之所以坐轮椅的原因是他太懒了,他几乎从来不出门,李特绝大多数时间都看着他在壁炉旁边坐着,日日夜夜。“推我出去看看,我记得外面没有楼梯?上次爬楼梯可把我累坏了。”
  “您来这里已经四年了,而自从母亲大人给您安排了住所后您就没有离开过这里……”李特不可思议地说到,还有些无奈,“我让人把楼梯改成了螺旋的坡道,这样您就不必走着出去了。”
  西罗多德第一次出现类似于迷茫的表情,如果李特对他再有一些更深刻了解的话就知道时间对西罗多德是没什么概念的,四年,哪怕是四十年,也许四百年才会让他们感觉到漫长。西罗多德似乎搞清楚了四年对人类的含义,而此时李特忽然想起了在黑巫师市场邂逅的西罗多德“夫人”,他不是忘记了,而是可以要求自己忘记。记住该记住的事情,忘记该忘记的事情,难道不是一个贵族应该具备的美德吗?但是,他真的好奇的不得了,这种感觉一再被压下后再次反弹的后果是凶猛的,凶猛到他根本没经过大脑就问了出来,“老师,我曾经见过和你一模一样的一位“夫人”,她是您的妹妹吗还是姐姐?”
  “一样的?”西罗多德错厄了,问到,“你在哪见到她的?我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确实是姐妹。听着西罗多德的口吻,不意外也不陌生,李特肯定了他的猜测,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猜测和真实情况完全是南辕北辙。
  推着轮椅离开塔楼,走过螺旋形的楼梯,只在夜里盛开的幽昙花星星点点如萤火虫在发光,这种花非常稀少,当初西罗多德让他随便把这些花种在什么地方,要求是只要没有阳光就好。玫瑰窗的四尖券巧妙地解决了各拱间的肋架拱顶结构问题,有大面积的花窗玻璃,在阳光照射进来十几米的地方,原本应该长着幽昙花的花盆里什么都没有,西罗多德看了看那个花盆,说到,“太阳星的角度发生了变化,你应该把这个世界花盆往里挪一下。”
  李特从旁边的花盆地下拿出一个黑不溜秋的种子埋在红色的土壤里,并且画了一个能让时间小范围加速的时间金字塔,“过几天就会开花了,我以后会随时注意太阳星的位置来移动这些花的。”
  西罗多德对于贸然但是熟练的使用炼金术并没有太在意,如果在克里姆林宅邸连这点自由都没有的话那就太糟糕了。“再过一两个月太阳星的位置会变的更大,会越来越热,那时候这些幽昙花会死的更多。”
  西罗多德好像很喜欢这些花,但是李特从来没看他看过照顾过它们,他想了想说到,“也许应该施加一个黑暗魔法?”
  “教庭的人鼻子可是灵的很。”
  与浮卢宫仅隔着辉煌圣路的抹大拉教堂是奥丁神殿的核心,与在都铎王朝的夏特红玫瑰大教庭是史诗大陆上两朵最耀眼的明珠,但是与信仰全知全能的奥丁主神不同,夏特红玫瑰教庭则信仰“七神”:七位神分别是天父、圣母、战士、铁匠、少女、陌客和老妪。
  夏特红玫瑰信奉的七神,实际上是一个神祇的七种不同形态,代表着七种不同的德行。崇拜者会根据自己所求之事向七神的某一个具体形态祈祷。奥丁大教庭称其为“被践踏的驴子”,鬼才知道是什么意思,反正蔑视和侮辱是少不了的了。
  中央帝国和都铎王朝的战争一直连绵不断,亚赫图斯的父亲银枪候爵驻守在夜月荒漠,而他的一位旁系堂叔则驻守在吸血藤树林的南方,与都铎王朝接壤的边境。
  不过这些地狱李特来说都太遥远了,他最大的渴望就是伯伦左能够再活几十年,要是能再有一个孩子就好了,他可不想继承爵位,第一点原因就是
  他暧昧的身份,第二点就是连这个暧昧的身份都是假的。推着轮椅在花园里转着,中央帝国的气候应该是中温带,雪下的不多,冬天也不是太冷,但是娇贵的花木早就凋谢了,要过上两三个月的夏天才会葱郁起来。
  “推我去帕拉塞尔苏斯那看看。”
  西罗多德老师突然说了句话,让李特的小心脏差一点爆掉了。这种兢惧的感情在他心底一下子涌出来,他强制性地压下,试图蒙混过去,但是他马上就发现这是个无比愚蠢的想法——他什么都知道了,真的是太糟糕了。
  西罗多德拍拍推着轮椅的李特的手,“雷恩,不要担心,我只是想见见帕拉塞尔苏斯而已,毕竟我们好久不见了。”
  “只是想见见他吗?”
  “难道还有别的吗?”老人疑惑的问到。
  李特摸摸胸口,“当然,但是我贸然带你去不知道帕拉塞尔苏斯先生会不会不高兴。”
  在四块墙砖的交界处,李特拿起石块点了几下,一个能让坐着轮椅的西罗多德和站着的李特通过的拱门就出现了,走过狭窄的青格子路,经过无数的像是蜜蜂或则地鼠巢穴的岔路口,那些闪着各种各样光芒的岔路口诱惑着每一位来往的陌生人。
  他们路过那个地下湖,李特总觉得湖里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随着他炼金术越来越精深,这种感觉就越来越强烈。但是他不敢靠近——好奇心会害死猫的。连九条命的猫都会杀死的好奇心,李特可不认为他狗屎运得到的第二次生命会有第三次。万能的奥丁神在上!
  他沿着湖边十几米远的地方绕过了这个椭圆形的像是蛋一样的地下湖,前面变的坑坑洼洼起来,轮椅也不停的颠簸,李特懊恼的说到,“一定很不
  舒服吧?老师。”
  西罗多德眯起来的小眼睛变大了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他看着对面,画了一个马蹄的形状,这是炼金术发阵里的高级货——处境马蹄,能够改变现在某些必然事件发生的条件。听起来和拗口,但是的确非常神奇,当西罗多德画出马蹄时,由纯粹精神力构成的马蹄开始踏在地上,那些凹凸不平的棱角和凹陷变的既光滑又平整起来。就像是工匠精心磨出来的一样。
  高级炼金术的等价交换的固定物质,就如同货币一样,炼金术则使用的是精神力作为交换的筹码。高级炼金术师摆脱实物交换的桎梏,“只要精神力足够浩瀚,我们就能得到一切。”炼金术先知亚连德法罕说。
  当然对于李特这种专业里的业余,业余里的菜鸟,他要达到这种程度还需要连西罗多德都要认真对待的时间才行。
  “老师,您和帕拉塞尔苏斯是什么关系?朋友?老朋友?还是认识,该不会是敌人吧?”想起那个至今连脸都没见过的黑巫师,李特不由得一阵郁闷。
  “您见过他的脸吗?”
  西罗多德摇摇头,李特更惊讶了,“连您都没见过吗?”他突然觉得不那么难受了。
  西罗多德缓缓说到,“黑巫师被称为异端里的异端是因为什么?”
  “诅咒?”
  不知道活了多久的西罗多德看着迷茫的学生,笑了笑,“看来帕拉塞尔苏斯还没教给你真正的黑巫术,黑巫师信奉巴隆·撒麦迪——衣衫褴褛的丧尸之神,既不属于奥丁神系也不属于七神之一,黑巫师的分支之一死灵师为人所唾弃的原因除了“诅咒”之外其实在很多危险的仪式中,多要用死尸来作施法所用之物的原料。死灵师相信在暴力中死去或是夭折的死尸是最好的药引!因为他们认为这类死人有更多未用的灵力。”李特的面色有点发青。“有位宗教审判官保罗斯·格瑞兰迪俄斯记载:“死灵师用一些烧焦了的死尸碎片,尤其是那些吊死和受辱而死的人…用小块指甲或牙…头发、耳朵或眼睛…肌肉、骨头或鲜肉…更有一些死灵师有食尸的行为,尤其奢食未受洗的婴儿。所以在当时有很多坟墓被盗。而史上最出名的有关案件是爱尔兰女死灵师爱丽丝·吉蒂勒她因为偷掘和使用死尸的头发和头骨而被起诉,俱说在死尸头上长出的苔草对死灵师是十分珍贵的…在黑巫师还很强大的时候,他们圈养狼人来挖掘尸体,狼人住在墓地并且以尸体为食,是死灵法师最好的宠物,”
  “他说的没错。”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已经来到了满是各种奇异符文的房间,帕拉塞尔苏斯坐在那儿,继续着他的修炼。西罗多德转动着轮椅过去,“好久不见了,帕
  拉。”他说到。
  帕拉塞尔苏斯哼了一声,西罗多德继续说到,“黑巫师大多数是脾气古怪的生物,他们这种被信仰光明之人追杀的黑暗群体,以人类的身份投入到死亡和腐朽的黑暗领域中去,获得死的极致奥秘。”
  “你说错了一点。”帕拉塞尔苏斯锯条一样的声音说“黑巫术的分支之——死灵法师,我们支配鬼魂,我们通过符号来汲取力量,而死尸派才是你说的那种。”
  “死灵师通常被恐怖的死亡所包围,他们身穿从死人身上偷来的衣服,沉思着死亡的意义…帕拉,你的斗篷……”西罗多德说的当然是帕拉塞尔苏斯身上宽大多年不变的黑斗篷。
  “夏特红玫瑰大教庭第九圣棺,圣子叶太罗的裹尸布。”
  李特打了个寒战。裹尸布?从尸体身上扒下来的?再看帕拉塞尔苏斯时,李特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他撬开棺材在一具白骨也许还是干尸身上扒衣服……
  帕拉塞尔苏斯锯条一样的声音说到,“你出去玩玩,雷恩。”
  这地方走岔了路可是死路一条,那次被火龙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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