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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神骨王座-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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岚洛特表情一僵,快速地抬眼看了看南宫银所在的包厢,而后继续保持着淡然的微笑询问是否还有人要加价。
全场静默无声,每个人都在猜测这是哪个人傻钱多的家伙在烧钱。
二楼最偏僻的包厢里,青墨和阑千绝对面坐着,两人在下棋,线条纵横的木制棋盘,黑白两色的玉制棋子,在两人手下铺开一个巨大的战场。
“他果然出手了。”听到包厢外的动作,青墨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落下一子,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唇角洋溢着淡淡的笑容,“若是他知道,那柄断剑的碎片全都在阑家,我还真想不出来他会怎么做。说起来,你们阑家胆子不小,连黑暗之主的东西都敢私吞,你们就不怕被他覆灭满门吗?”
阑千绝面无表情地拈起一子放到棋盘某处,语气平静无波:“世人皆知,黑暗之主已死,你又何必拿这话威胁我。”
“说黑暗之主已死的人,都是些被骗得团团转的蠢货,那只是光明教会编出来迷惑世人的谎言,不要告诉我你们阑家与那些蠢货一样。”说到光明教会时,青墨的声音柔和了些许,眼中的嘲弄却半分未减。
阑千绝抬眼看他,冷冷一笑:“若黑暗之主真的回归,该担心的,是你,以及光明教会。阑家即便要覆灭,也绝对会在光明教会之后。”
青墨心中一凛,面上却依然不动声色。
此时,大陆的另一端。
万山重叠,层峦叠嶂,放眼望去,满目尽是苍翠林山,明净溪湖,惊鸿掠影,白鹭横江,天然去雕琢,风光如画。
阑家总部就在这片美景当中,有结界阻拦,常人只能看到景象,却走不进去,只能在山脚的树林里打转,实在是一处建翟的风水宝地。
半空中银光一闪,一名身着黑衣的男子腾空而立,眉眼精致,比面前这景色还要更美三分。他广袖一挥,外人眼中坚不可摧的结界便像一块镜子般无声碎裂,而后一脚踏出,人已在万丈之外。
温亚大陆,久违了。
光明教会,久违了。
阑家,久违了。
男子银发披散,面容如画,旁若无人地掠进阑家古宅,在他踏进去的瞬间,雕花大门上古朴的牌匾悄无声息地化为齑粉。
有道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拿了不该拿的东西,伤了不该伤的人,这份亏欠,迟早是要还的。
如今,讨债之人来了。
第78章 七十七、杀阵
拍卖会在一片静默中结束了,碎片自然是落入南宫银手中,但诸多麻烦也同时随之而来。远的不说,守在拍卖行外准备杀人越货的人就是其中之一。
岚洛特把装着碎片的木盒交给南宫银,见他淡然无比地将木盒收好,不禁犹疑地问:“南宫,你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外面那群乌合之众?”南宫银一语道出岚洛特的心思,依然面不改色地接着说:“没什么好担心的,那些只是炮灰,真正的挑战在后面。”
“话虽这么说,但乌合之众聚集在一起也能爆发出超乎寻常的力量,更何况那些人中还有不少想要浑水摸鱼的势力,还是小心一些为好。”岚洛特仍旧不放心,想跟南宫银一起出去,却被南宫银拦下。
“你要在这里站稳脚跟,就不能得罪那些人。”南宫银一手按在岚洛特肩上,将刚跨出一步的他推回梧启身边,“安心解决你的麻烦吧,我不会有事的。”
岚洛特凝神着南宫银,“真的不需要我帮忙?”
南宫银给了他一个浅浅的微笑,擦着他的肩膀走出包厢,用行动表明自己的答案。
走出伊莲拍卖行的瞬间,南宫银敏锐地察觉到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无形的硝烟,无数陌生的气息隐藏在难以觉察的角落中,刺骨的杀意无法抑制地弥漫开来。
脚步一顿,南宫银回头跟封亚然耳语几句,转身往城外走去,虽然看似闲庭信步般优雅从容,但一步踏出便在身后留下一连串残影,残影消失之前,人已走出很长一段距离。
封亚然与顾清雅商量着什么,两人走向与南宫银相反的方向,丁雨夜和顾清煦心照不宣地交换一个眼神,快步跟在南宫银身后。
澄蓝的天空下是一望无际的旷野,稀疏长着些许野草和灌木的地面平坦干燥,一点微风拂过都会扬起阵阵黄沙。这是极北之地特有的景色,再往北走,满眼尽是黄沙,连这些稀疏的野草灌木都不会有。
南宫银独身站在澄净的蓝天下,目光直视着远处云雾缭绕高耸入云的雪山,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下来,给人一种满身都是破绽,若是有人在此时偷袭一定会得手的错觉。
然而,真的有人被这种错觉迷惑,从藏身之地冲了出来。
人未至,刀先行,宽厚的刀背劈下时发出沉闷的钝响,掩护着无声撕裂空气的锋利刀刃砍向南宫银纤细的脖颈。可刀落下砍到南宫银身上时却好像砍在空气一样毫无感觉,偷袭的人一愣,忽觉胸口一阵剧痛,呆呆地低头看去,一把断剑毫不留情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时,那人面前的“南宫银”才缓缓消散,原来这只是个残影罢了,真正的南宫银站在他身后,在他始料未及之时干脆利落地要了他的命。
取走一条生命是如此简单,在南宫银手里甚至用不了一秒钟。
拔出断剑,南宫银握着剑的手一抖,剑刃上凝结的血珠便被尽数甩开。
偷袭的人僵直地站立数秒后,缓慢地倒在地上,发出“砰”一声闷响。这声音的响起就像按下了开关,空旷的原野立刻被前来围杀南宫银的人布满。
有穿着布衣,面貌普通的少年;有打扮得花枝招展,千娇百媚的少妇;有一身正气,仙风道骨的老者;有笑意盎然,平易近人的胖子……
他们面容各异,身份各异,连实力都参差不齐,彼此之间更是完全没有配合。但他们有同一个目的,那就是从南宫银手中夺走那块碎片。
“杀了你们,那个人就会出现了吧,那么……放马过来吧。”在南宫银眼里,那些人的速度好像被放慢了几百倍,他只要一探手就能捏断他们的脖子,打碎他们的心脏,轻描淡写,轻而易举。
脚下暗光涌动,南宫银侧头避开迎面而来的长戟,寒气森森的戟尖擦着他的脖子刺过,被他一手握住,用力一扯,一股巨力顺着他看似柔弱的手传到长戟上,一下子把持着长戟的人扯了过来。手一转,南宫银抓着长戟抡起那人甩向身侧,巨大的力量透过他的身体狠狠撞在那些来不及躲闪的人身上,一下子撞飞数十人。
在密密麻麻的人群中,南宫银像一道闪电快速地从缝隙中穿梭着,所过之处倒下一片,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伤到他,无论是各种攻击,无论他们怎样想封锁他的躲闪路线,最后都会被他灵活地躲开,甚至好几次借着他们的力量反击回去。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携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几乎无人能接下他全力一击,而接下的,都死了。
在收割麦子一样收割着这些人的生命时,南宫银又找回了当初在寂灭荒原中独战兽群的豪气,他的血液在沸腾,瞳仁中再度亮起玄奥的符文,彻底解封的力量蠢蠢欲动,下手也愈发不留情面起来。
杀!鲜血四溅,漫天飞洒如血雨,但一滴也近不了南宫银的身。他态度淡然从容地漫步旷野,像死神一样毫不留情地带走他们的生命。
杀!尸横遍野,一层一层堆叠如山,南宫银踏着遍地尸骨一步步往前走,那如闲庭信步般的优雅步伐,衣衫和发丝一点未乱的淡漠姿态,如高高在上的神祗,漠视那些对他而言像蝼蚁似的生灵。
挡路的,杀!偷袭的,杀!贪婪的,觊觎碎片的,杀!南宫银用残酷的杀戮,硬生生开辟出一条前进的道路,直到那些见多了杀伐和鲜血的人胆寒,退却,落荒而逃。
没有人能够阻挡他的步伐,他沉静向前的身影,隐约与也曾在温亚大陆上掀起腥风血雨的那个人重叠。
历史总是不同的,也总是相似的。
此时,大陆的另一端。
黑衣男子穿梭在阑家总部,所到之处死伤遍地,血流成河。这个传承了无数年的古老家族在大陆上是足以叱咤风云,傲笑群雄的强者,如今却像战栗的巨兽一样匍匐在他的脚下,瑟瑟发抖。
当年的黑暗之主,一怒则血流千里,伏尸百万,无人敢捋其胡须。即便沉寂了千万年,他的威势依旧无人能挡。区区一个阑家,又算什么?
从尸山血雨中走入阑家会客厅,那里已经有一个白发老者跪在地上,身体瑟缩得像秋风中的树叶。他知道在自己的家族中发生了什么,可他别说出手救援,就连站起身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他是阑家的现任家主。
“阑家的供奉,长老,隐藏力量,我都已经杀干净了。”轩辕齐坐到会客厅的首座,手里不知何时多出一杯茶,笑得眉眼弯弯,纯良无害,却令跪在地上的老者从骨缝里透出森然寒气。
“我睡了多少年呢?不知道,应该睡了很久吧,否则,”轩辕齐垂眸,满意地看到老者身体狠狠一抖,才用云淡风轻的语气接着说:“你们怎么敢随意地拿走我的东西,还算计我的孩子。”
老者已经快被空气中弥漫的刺骨杀意逼到崩溃,可偏偏他的意识无比清醒,能够清楚地听到轩辕齐说的每一个字。
轩辕齐弯着唇角,摊开右手,几块淡紫色不规则形状的碎片便透过扭曲的空间掉落到他的手中,碎片相撞时发出的清脆叮当声,听在老者耳里就像是死亡的呼唤。
“阑家,到此为止,看在你们是我属下后裔,又没有真的伤到我的孩子,我留你们一点儿火种。”轩辕齐合上手,再摊开时碎片已经消失,而他的身体也如阳光下的初雪般消融开来,唯有含着笑意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现在,我要去找我的第二个债主,你们,好自为之吧。”
老者的身体瘫软在地,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深深的悲伤漫上心头。
阑家的辉煌,从此便结束了。
……
杀掉最后一个挡在身前的人,南宫银环顾四周,剩下的人全都一脸呆滞,见他看过来竟尖叫一声,像看到魔鬼一样,连武器都来不及捡就落荒而逃。
不以为然地收回目光,南宫银抬脚往前迈出一步,脚步突然停住。
被鲜血覆盖的土地,浮现出暗红色的玄奥符文。无数道红光冲天而起,引动九天雷霆,雷云密布。沉闷的雷声中,深蓝色电弧闪烁游走。红光席卷一方,连厚厚的云层和凌厉的雷电都染上了红色。
万人的鲜血,启动太古杀阵。飞沙走石间,无尽的杀伐之气升腾而起。
一轮耀眼夺目的红日嵌在云层中,妖异的光芒将整个世界都浸染在血色当中,这如同末日般的景象让身处其中的人都心惊胆战。
岚洛特猛地从沙发上站起,脑中突然涌上一阵眩晕,身体一晃险些倒下去,还是梧启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外面怎么了?是不是南宫那边出事了?”岚洛特脸色惨白地抓着梧启的手担忧地问。
“不知道。”梧启将岚洛特牢牢锁在怀里,全然一副保护的模样,眼中露出凝重之色:“好像,有人启动了上古杀阵。”
在杀阵中心,南宫银被阵法气机锁定,虽然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依旧站得笔直,只是脸色苍白了些许。
连面都不露,就想要借这个阵法杀他吗?也未免想得太轻巧了点!
南宫银收起断剑,取而代之的是光华闪烁,如同被激起斗志的隐天弓。
岚洛特站在楼上,看着远处杀机毕现的杀阵,他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却知道一定是极危险的,心里愈发着急起来,不复平日不动声色的淡然模样。
“南宫不会有事吧。”被南宫银强制呆在城里的丁雨夜急得团团转,后悔不已地说:“早知道刚才我就陪他一起去了,要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
“呸呸呸!南宫才不会死呢!”顾清煦踹了丁雨夜一脚,手足无措地说:“南宫不会有事的,他不会有事的……”
封亚然和顾清雅强忍着颤抖的动作,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南宫银所在的方向。
阵法中,被众人担心牵挂的南宫银已经遍体鳞伤,衣袍被割裂,数不清的伤口遍布,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鲜血淌了一地,快将他染成血人了。
饶是如此,南宫银还是坚定地向那一轮红日的方向举起隐天弓,手指搭在弦上,用尽全力将弓弦拉成一轮满月,一支颜色淡得几近透明的光箭在弓上凝结。在这过程中,南宫银身上又添几道新伤,鲜红的血染红了无色的弓弦。
上古杀阵又如何?他同样可以轻而易举地破掉,没有人可以阻挡他的脚步!
光箭脱离弓弦飞射而出,洞穿那轮耀眼而妖异的红日。
世界仿佛静默了一瞬,下一刻,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轰然炸响,红日化为无数道火团坠落大地,地上的阵法符文悄然湮灭为青烟,雷云散去,雷电消失,澄蓝的天空再度回到了人们眼中。
阵法破除后,南宫银染着血的唇角微微扬起,“噗”地喷出一大口血,身体摇晃几下,单膝跪下,只能拄着隐天弓勉强撑着身体。
丁雨夜是第一个窜到南宫银身边的,看着他满身的伤口,他甚至不敢伸手去碰触他,最后还是南宫银自己脱力晕倒在他的怀里。
“南宫,南宫!……”丁雨夜小心地抱住南宫银,眼里糊了满脸都不自知,抱着他飞奔进城,顾清煦几人也飞快地跟上,一路撞翻了不知多少人。
另一边,阑千绝冷笑着去看面色不太好看的青墨,道:“怎么样,你也失败了吧。放弃吧,你杀不了他的,而且你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青墨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正想说什么,就见阑千绝拿出家族的传讯工具放在耳边听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大变。
“怎么了?”看到阑千绝这副表情,青墨有种不好的预感。
阑千绝手中的通讯工具滑落在地,苍白着脸说:“黑暗之主……回来了。”
第79章 七十八、初见
昔日被誉为“人类奇迹”的光明教会总会如今已变为一片废墟残骸,美轮美奂的空中花园,精致绝伦的宫殿城堡,大气磅礴的祈神祭坛……这些都成为过往,后人只能从这些完全看不出原貌的断壁残垣中寻找那一丝曾经存在过的绝世风采。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站在废墟旁笑意盈盈的轩辕齐。
沉睡了这么多年,轩辕齐并非什么事都不知道,他的投影依旧存于世上,将世事尽收眼底。所以在苏醒之后,他才能如此准确地寻到阑家与光明教会。其实,他们千万年来不知疲倦的算计,大肆散播的谣言,轩辕齐都不在意,可他们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把主意打到他的孩子头上来,想他费尽千辛万苦,不惜力竭落败于上官灵之手也要留下的孩子,岂是这些愚蠢的蝼蚁可以动脑筋的!
“神族本事不小,用一个与魔族同归于尽的谎言将自己巧妙地隐藏起来,暗地里却在谋划如何彻底断绝魔族血脉,还妄想扼杀我的孩子,果然野心勃勃。”轩辕齐双手交叠贴在腹前,一个简单的回眸动作在他做来显得风情万种,却迷不了那些几近疯狂的人。
光明教会的教皇衣衫褴褛,头发凌乱,毫无平日庄重肃穆之象。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蛛网一样的裂痕,不断溢出的鲜血将他雪白镶金的长袍染出浓重的色彩,但再浓,也浓不过他眼底嗜血的疯狂和恨意。
“轩辕齐!轩辕齐——为什么是你这个祸害先苏醒了……为什么!?”教皇双目赤红地冲上前想掐他的脖子,却被轩辕齐一挥广袖重重甩开,身体撞在一根没有完全倒塌的柱子上,血像不要钱一样喷洒而出。
轩辕齐拍拍袖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眸光轻蔑地环视倒在地上说不出来话的教会主教们,眼神在水彬遥身上停留片刻,淡笑道:“看在你们光明教会,出了一个我孩子老师的份儿上,我放你们一马。如果你们要重建教会,我也不会阻拦,只不过日后世上,会再多一个历史遗迹罢了。”
“我希望通过今天的事能让你们长点记性。如果神族仍在,或许我会对你们有些许忌惮,可神族已经为他们愚昧的手段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你们于我而言就是弱小的蚂蚁,我要杀你们,轻而易举。”
尾音在天地间回荡,语调带着从未改变过的轻狂,可看着那人径直离去,重伤倒地的光明教会之人却连抬手都困难,更遑论拦住他。
水彬遥扬起苦涩的笑容,看着面前的残墟,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感涌上心头。
天空被血色红云覆盖,映着这一片废墟残骸,无比苍凉。
……
雪白柔软的床上,南宫银安静地沉睡着,细碎的刘海搭在额前,精致的容颜苍白虚弱,竟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丁雨夜探身拨开南宫银的刘海,仔细地打量着他漂亮得不似凡人的脸,越看越喜欢,最后还上手摸了几下,忍不住露出猥琐的笑容。
“你的表情真像那些猥琐大叔。”端着水走进房间的封亚然看到丁雨夜脸上那伤眼的笑,一点也不客气地嘲讽道,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另外,不要占南宫便宜。”
丁雨夜轻嗤一声,把南宫银伸出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手指碰到他手上凹凸不平的伤痕时心里狠狠一疼,咬牙道:“等我把那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一定要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小点声,小心吵醒南宫!”封亚然把丁雨夜挤到一边,拧了毛巾帮南宫银擦脸擦手,头也不抬地对丁雨夜说:“清雅和清煦在厨房里倒腾着熬汤,你过去帮他们看着点,别让他们炸了厨房。”
“知道了,你也轻点!”丁雨夜拍拍封亚然的肩膀,转身走出房间。
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丁雨夜轻轻叹了口气,往厨房走去。
南宫银这次受伤,因为身体恢复的需要一直昏睡着,今天是第三十二天了。在这一个月里,丁雨夜四人不仅弄清楚自己的想法,也明白了另外三人的想法,对于南宫银,他们谁都不想放手,只能看南宫银最后选谁了。不过,若是直接问他,说不定会被踹出去吧。
摇摇头,乐天派的丁雨夜头一回升起了无力感,这种无力感在看到被顾家兄弟弄得一片狼藉的厨房后又加重了许多。
另一边,在阑千绝收到家族的通知后不久,青墨也得到了光明教会的传讯,顿时和阑千绝一样手脚冰凉,忽然想起很久以前自己从秘史中看到的内容。
大陆上现存的所有关于神魔大战的历史都是从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中传出的,其中绝大部分为虚构,比如神族与魔族同归于尽,黑暗之主与光明之主分属神族和魔族,并且早已不在人世,都是光明教会编造出来的。可虽然并非完全湮灭,但神族在与魔族斗争中,两者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两族残存的族人不足原先的十之一二。
神族残存的族人化整为零,一些伪装成普通人,剩下的分别用光明之主和黑暗之主的名义创立了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装作互相对立,瞒天过海,连教会和圣堂的历史大战都是假的,生生捏造了这么长的一段历史,且让世人深信不疑。从某些方面而言,着实是一项惊绝世间的壮举。
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黑暗之主和光明之主不出现在世间的基础上,一旦他们当中有一个苏醒,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都会顷刻间迎来灭顶之灾。
黑暗之主与光明之主确实领导过一场惊天战役,却不是大陆史上所说的神魔大战,那场惊天战役比神魔大战早了好几万年,而神魔大战中与他们有关的部分全都是从那场战役移花接木过来的。现在在南宫银手里的断剑、隐天弓,还有那柄神秘的法杖,前两件是黑暗之主的武器,最后一件是光明之主的武器,它们的存在年代比神魔大战更加久远,所以才会出现无法判断它们是什么时期的武器的情况。
南宫银前期的一举一动,全都被光明教会和黑暗圣堂看在眼底,丁雨夜和阑千绝也是他们故意派到南宫银身边的钉子,就是为了监视他。可最后丁雨夜却一头栽了进去,阑千绝也有一只脚陷入泥潭。
这些事,南宫银不知道,青墨也不知道,但轩辕齐却知道得清清楚楚,故而他一现世,就以雷霆手段摧毁了在这场阴谋中起最大作用的阑家和光明教会,或许不久后,他们还会收到来自黑暗圣堂的传讯。
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这就是他们觊觎不该觊觎的东西,所要付出的代价。
阑千绝跪坐在软垫上,神情恍惚。身前放着一个棋盘,上面黑白子纠缠厮杀,战况惨烈,其中白子已被逼入绝境,难逃一死,与阑千绝此时的处境何其相似。
阑家已毁,而他又是算计南宫银的人直接对他施加伤害的,在光明古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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