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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白夜做梦-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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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言言。”
第27章
临时标记的时效不长,但效果实在很明显。接下来的几天里,霍言几乎一直和俞明烨在一起,没再留在淮港,而是乘车回了杉市。
其实霍言原本是不太想去的,可俞明烨低头亲他,他就连不字也说不出口了。
“你一声不响就跑了,温阿姨很担心你。”
霍言这才想起自己还有行李在别墅,那天他出门时温阿姨还在午休,他拿着证件手机直接就跑了,还是后来俞明烨打了电话回去才把她吵起来。
他想给温阿姨打电话道歉,俞明烨却说:“她在等你回去陪她浇花呢,不如当面谈?”
下过一场大雨后,天空蓝得像被雨水洗过似的,阳光一下又从云层里找到缝隙钻出来了。到杉市时恰好临近午饭时间,霍言被俞明烨推进厨房去找温阿姨,还觉得很不好意思。
温阿姨正在照看砂锅里的汤,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擦了擦手出来看情况,恰好迎面遇上进厨房来找她道歉的霍言。
“温阿姨……”
霍言穿了件有点厚度的高领毛衣,领口和袖子都很宽大,把尖尖的下巴和半个手掌都遮住,头发也又细又软,柔顺地垂在额前,看起来乖得不得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正想要开口,温阿姨先一步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关心道:“听说你发烧了,我昨天就想打电话,但先生的号码一直拨不通,你的又关机,没事了吧?”
霍言眨了眨眼,下意识回头去看俞明烨,后者脸上表情不变,却难得显出一点窘迫的样子,什么也没说,替他把背包拎到楼上去了。
他们昨天几乎一直呆在床上,别说手机就没开过机的霍言,连俞明烨都没有接过电话,今天早上从衣服堆里翻出已经没电的手机才想起这回事,连上充电器一开机就是几十个未接电话。
一看就是被不停进来的电话拨到没电的。
但他什么也不能说,只好避重就轻地解释道:“……没事了,谢谢阿姨。”
温阿姨上下端详他一阵,确认他没在发烧了,才稍微放下心来,带着他到厨房里去尝菜。
听说他们回来吃饭,温阿姨又做了一大桌子菜,还专门给霍言炖了椰子鸡汤。霍言被她牵进厨房里,盛情难却之下先喝了一碗汤,觉得暖意从热腾腾的汤里一路蔓延到四肢,全身都变得暖融融的。
他捧着碗坐在椅子上,朝温阿姨露出一个笑:“好喝。”
“多喝点。”温阿姨摸摸他的脑袋,“徐医生昨天过来给我做例行体检,还说你身体不太好,让我以后多炖点汤给你喝呢。”
听到医生的名字,霍言的笑脸一下变得有点苦哈哈的,小小地扁了扁嘴,和她商量道:“普通的汤就可以了,好不好?”
温阿姨被他逗笑,没说什么,端着炖好的菜先出去了。盛满的炖锅多少有点沉,霍言连忙放下碗跟上去给她帮忙,两人一前一后把做好的菜都从厨房里端出来,俞明烨正好打着电话从楼上下来,朝霍言招招手,示意他过去。
霍言刚被温阿姨喂了一口酸梅排骨,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像只仓鼠似的嚼了两下,踩着拖鞋慢吞吞地走到俞明烨面前。
俞明烨示意他伸出手,然后才把充满电的手机放在他摊开的手心上,提醒道:“记得开机。”
这人当真是只顾自己,霍言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关了机,他一直惦记着没忘过,等霍言好好地呆在他面前了,他便把关机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才轻飘飘地来一句记得开机。
霍言哭笑不得地接过自己的手机,随手按下开机键,正要转身回餐桌那边,却被俞明烨抓住手臂,直接抱了起来。
他抱霍言总是很轻松的,尤其霍言发情期身体不舒服,这两天都没吃什么东西,抱起来轻飘飘的,简直像片羽毛。俞明烨把人抱到餐桌边上,这才抽空看了眼摆了一桌子的菜,朝洗过手出来的温阿姨微一点头:“辛苦了。”
温阿姨笑了一下,把盛好的米饭放在桌上,道:“可以开饭了。”
难得吃顿正经午饭,霍言挨着俞明烨坐下,捧着米饭安安分分地吃,餐桌原本就大,菜一多就摆满了整张桌子,偶尔有他够不到的菜想伸长胳膊去夹,俞明烨都先一步给他夹到了碗里。温阿姨坐在餐桌对面观察了一会儿,见他俩一副已经和好的模样,终于能放下心来好好吃饭了。
因为担心霍言,她前两天都没能安心吃东西,昨天俞明烨和霍言都联系不上,要不是有徐医生传话,她恐怕要愁得连饭也吃不下。
吃过午饭,俞明烨原本要去处理昨天积压的工作问题,却被霍言叫住:“现在有空吗?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俞明烨能猜到他想问什么,简单向助理交代一下重要的部分就起身跟他去了画室。
霍言窝在窗边的懒人沙发里,原本是光着脚的,结果被他和温阿姨半强迫穿上了袜子,抱着膝盖靠在沙发上,看起来乖得不行。
俞明烨在他身边坐下,沙发太软,两人几乎立刻就往中间陷去,在惯性作用下挤在了一起。俞明烨借势把霍言搂进怀里,让他挨着自己坐得更舒服些,然后才开口道:“想问什么?”
霍言嗅着他身上让人安心的味道,没有立刻开口,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犹豫着把那个梗在心里许多年的问题问出口:“他……是什么样的人?”
从前他还小,知道唐闻不喜欢,便把这个人自觉从记忆里删除,只当没有发现过对方是谁。一直到前天,他还以为这件事可以靠这种掩耳盗铃的方法解决,谁也不会来找他的麻烦,他也可以当作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但事实证明,这种想法和十年前一样天真得可笑,只要有一个知情人想要翻旧账,就没有任何存在意义。
他能理解俞秋月为什么对他态度恶劣,心理上却无法接受对方嘴里说出的话——无论唐闻还是他,都没有从那个人身上得到过任何好处,又凭什么要为此负责呢?
撇开讨人厌的俞秋月不谈,不可否认地,他又重新对那个人产生了好奇心。
俞秋月嘴上说着不在乎,心里却显然不这么想,没有人会揪着毫无感情的丈夫的情人不放,而她对唐闻的记恨明显远比对霍言强烈。
她不是真的对严亦航毫无感情基础。
时隔这么久,霍言再把这个名字从记忆深处挖出来,还觉得有些不适应。
上一次他看到这个名字,还是在唐闻重病时从报纸上看到对方中弹入院,生死未卜的消息,但那时他对严亦航的身份一无所知——准确来说,是对他和俞家的关系一无所知。
他没记错的话,严亦航一直是以严氏少东的身份在外活动,他在长达近十年的时间里从没听说过这个人娶了俞家的小姐,也从未想到这个人会让唐闻成为见不得人的第三者。
俞明烨已经让人去查过霍言的出身背景,先前这些事都不重要,但现在有了俞秋月这层关系,一切又变得有些微妙地不一样了。对于霍言的问题,他自然算是有发言权的人之一,但斟酌片刻后仍然选择了不正面回答:“我和俞秋月,说实话并不亲近,对这位姑父也不算了解。”
在霍言多少有些疑惑的目光里,他解释道:“我从小在国外长大,和几位叔伯姑姑都不熟悉,俞秋月将我视为眼中钉,自然也不会同我太亲近。”
至于严亦航,和俞秋月结婚后除了春节会到老宅拜访长辈以外,更是几乎从不踏足俞家。俞明烨回国后也只见过他一两次,还是在节日里人很多的情况下,从没有机会和对方单独谈过。
“他算是半入赘,为了让爷爷向严氏注资,严家付出了不少代价,其中之一就是让独子为俞家办事,将来如有生下孩子,也优先姓俞。”
只是俞秋月是个beta,生育能力着实不太乐观,所以两家长辈也没在这方面抱太大期望,只商定了大堆将他们乃至两家利益捆绑的条款,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如何,老实说并不太在意。
严亦航到了俞家后生活不算如意,除了不缺钱以外并没有受到太多尊重,俞秋月也没在事业上如何关照他,他只能靠自己去从外姓兄弟手里争权。好在他别的本事没有,交际方面倒是很在行,没花太长时间就从入赘的姑爷变成了有点本事的好兄弟,和底下的那帮人混在了一起。
俞家早年从淮港码头起家,底子始终不算太干净,念旧情的老爷子也没把这批人全洗掉,以至于到了俞明烨这一辈,家大业大的俞家仍然在灰色地带沾一点边。严亦航和那群人打成一片后,老爷子便顺理成章地把这说干净不干净,说脏却也算不得脏的活交给了他,让他专门负责和底下的人沟通,做一架不那么稳固,随时可以斩断的“桥”。
“现在那批人已经都不在了,也没办法再找到什么熟悉他的人来问话。”俞明烨说,“严亦航出事的时候在船上,动手的人心狠,整艘船都给他陪葬了。”
第28章
俞家底子不干净,这事在淮港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没有谁会蠢到把它说出来,也没谁还把这点底子当作能撼动庞然大物的根基。说到底,在普通百姓看来,今天的俞家和政商两界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再去翻早年起家时的那点旧账,也只能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霍言属于普通人里不太八卦的那种,对俞家了解也不深,多半还是因为燕虹才知道的。这些经常上娱乐小报的内容对他来说其实有些陌生,但俞家从码头商业起家,底子不那么干净完全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他并不觉得奇怪。
可他从前以为俞明烨就是他和这些事情唯一的交集,从来没想过这些会和他本人扯上什么关系,当作听故事一样看过就算,基本都没往心里去过。
……现在没办法看过就算了。
“其实现在想来,爷爷多半是早就打算放弃俞秋月的。”俞明烨道,“即使严亦航是入赘,到后来也算是在家里站稳了脚跟,但还是说丢就丢了,那艘船上三十余人,几乎全是他的部下,船一炸,统统给他陪了葬。”
他说这话时脸上没什么异样,语气却多少有点兔死狐悲的意思——俞秋月被放弃,和她在同一艘船上的严亦航死了,他是最直接的受益者,假装有多难过实在没有什么意思,毕竟原本就没有多少感情。
说到底,大家族争权夺利的事情,本来就没有什么是非对错可言,即使严亦航死了他再去踩上一脚,也没人会说他半句不是。只是那么多活生生的人命,就这么没了,无论是谁都没办法当作无事发生,俞明烨也不例外。
但他当时不是话事人,没有对这些提出质疑的资格,也不会选择在那个敏感的时刻揽祸上身,没有落井下石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我只知道他中弹送院的消息。”霍言靠着他的肩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时唐闻生病了,我觉得他不应该病得那么重,所以去找了新闻看。”
终身标记后alpha和omega性命相连,一方死亡另一方的性命也会随之衰败。唐闻那时身体虚弱,严亦航的死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让他的病情进一步恶化,霍言明明知道是为什么,却只能在旁边看着,束手无策。
他厌恶这样的关系,两个无法在一起的人性命相连,和强迫中奖没有任何区别。至于严亦航送院后是死是活,原本并不在霍言关心的范围内,事后再有空去想他时,已经再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出现在报纸和电视新闻上了。
当时他因为唐闻的死低落了很久,实在没有心情去顾及,现在想起来,多半也有俞家的人在背后推波助澜的因素在。
想通这一点后,霍言也不知道该作何表情,木木地发了一会儿呆,最后还是轻轻叹了口气。
他原本是恨的,听说对方被当作弃卒随手处理又多少有些难过——这些他还不能对俞明烨说,毕竟按俞明烨的说法,无论严亦航还是俞秋月,某种程度上都是他掌权路上的绊脚石。
他感激俞明烨能告诉他这些,也没有立场对俞家的做法作任何评价,最后什么也没说,决定当作没有听过。
“他入院时我不在国内,不清楚具体情况。”俞明烨道,“如果你想听,我找人去问。”
霍言有些意外他会这么说,但还是摇摇头:“不用了。”
他往后仰头靠进俞明烨怀里 ,脸颊蹭过后者衣襟上凉凉的金属纽扣,又接着往下,直接仰面躺到了俞明烨的腿上。沙发本来就不大,容纳他们两人已经有一点勉强,霍言再这么一躺,几乎连腿都没地方放了,只能伸到地上去。
但他不在乎两个人挤在一起,蜷成一团也要躺在俞明烨身上,懒洋洋地闭上眼睛,大有一副要就这么午睡的模样。
“困了?”俞明烨问他。
霍言动也不动,小声说:“想事情。”
俞明烨便不打扰他了,一边轻轻用手指替他梳头发,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简单处理积压的工作。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体温比发情期的霍言稍微低一点点,按摩头皮的力度恰到好处,霍言被他按得昏昏欲睡,忍不住翻了个身,睁眼去看俞明烨。
俞明烨低头和他对视:“想好了?”
“没有。”霍言老实道,“我以前没想过怎么处理这种情况,觉得很不可思议。”
对他来说,即使对严亦航这张脸有印象,也不代表他愿意就这么接受对方是他另一个父亲的事实。何况现在只是俞秋月单方面的说法,他既没有看到亲子鉴定,也没有得到过唐闻的亲口承认——唐闻从来没有正面承认他是严亦航的儿子,霍言也不打算认这个父亲,人已经死了这么久,他实在不想去翻旧账了。
因为严亦航和俞家这层关系,连带着他和俞明烨之间也变得有一点尴尬。但靠着俞明烨实在太舒服了,霍言什么也不想做,懒洋洋地躺在他腿上晒太阳,任俞明烨动他头发摸他耳朵,都像猫一样眯着眼不动弹。
“这件事原本就跟你没关系。”俞明烨说,“血缘是每个人唯一无法改变的东西,你要去考虑的是想过什么样的生活,而不是被与你无关的过去束缚,做与自己意愿相悖的事。”
他很少这样说话,讲大道理的模样像个老师,声音又好听,霍言听着听着忍不住笑起来:“俞老师。”
俞明烨挑了挑眉。
“我比你年长这么多,被喊一声老师也不为过。”
“……美得你。”
霍言翻了个身,舒展手臂搂住他的腰,把脸埋在俞明烨小腹上,藏起嘴角那一点掩不住的笑意。
从国外回来,霍言有一周的假期,被这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事耽误了三天,等他真的想起要休息时,俞明烨挤出来陪他的假期已经快要没了。
因为临时标记的存在,霍言的发情热这次没有逗留太久,已经快要结束了。俞明烨要离开,他也不太在意,反正下周他就得回学校去上课,空闲时间实在有限。
“本来想带你出海,结果你好像懒得跑。”俞明烨低头亲他一下,“那就在家等我回来,嗯?”
他刚洗过澡出来,仅在**围了条浴巾,经过严格锻炼的肌肉线条显露无遗,俯身来亲坐在椅子上的霍言时还带着一点沐浴露的味道——沐浴露是霍言喜欢的草木香,巧妙地中和了俞明烨信息素的味道,闻起来出乎意料地清爽。
亲过他一下,俞明烨便转身去换衣服,剪裁合体的衬衫长裤上身后又变回了平时一丝不苟的俞先生,颇有几分可惜,但仍然英俊逼人。
“我要上课的。”霍言美色当前不为所动,面不改色道,“还有兼职,几乎每天都要去。”
言下之意就是他不可能呆在别墅里,俞明烨一走,他就会回市区去,“在家等”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俞明烨知道他的脾气,无奈道:“不能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霍言这才从画册里抬头欣赏了一下他的身材,满脸无辜道:“如果我骗你说会留下结果转头还是走了,不是比这更过分吗?”
即使温阿姨对他再好,他也仍然是客人,俞明烨不在的时候他继续留在别墅里总是说不过去的,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
俞明烨不在,他呆在这里毫无意义。
拿他没办法,俞明烨只好退而求其次,不知第多少回嘱咐道:“那至少保持通讯畅通,让我随时能联系上你。”
这个倒是没问题,霍言抬手比了个OK,又朝他勾勾手指,等俞明烨一边系领带一边走到他面前,才突然伸出手去拽住那根连暗纹都很低调的领带,把他拉得弯下腰来,凑过去吻他嘴唇。
虽然霍言动作主动又强势,真吻上了占主导地位的还是俞明烨。他刚喝了温阿姨炖的冰糖梨水,连嘴里都是甜的,俞明烨坏心地含着他的嘴唇吮了吮,听见霍言发出一点不满的哼哼声,这才笑着把人给放了。
他退开后,霍言拿纸巾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水渍,显然不太高兴。他原本想撩俞明烨玩,结果被反客为主,显得十分没有面子。这人还一点也不觉得有问题,很没有情趣地说:“明知受不住,还要来撩我,你说你是不是自找的?”
霍言摸了摸自己后颈还没消掉的齿痕,不理他了。
俞明烨说是有急事要去趟办公室,实际上仍然陪他吃过午饭才离开,他走之后,霍言再在别墅陪了温阿姨一个下午,晚上就让司机送他回出租屋了,一夜也没有多呆。
他把收拾的一背包东西全都带回了出租屋,尽可能按原样摆好,面积不大的一室一厅一下子被这些有的没的填满,显得像个杂物间。
其实都是些纪念意义大于实用性的东西,唐闻的书、几个相框,还有些旁人看起来没什么用处的杂物,全被霍言好好地放起来,宝贝似的收着。把这些东西全部收拾好,确认没有遗漏,他才去洗了个澡,回来给许瑶笙打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会去店里帮忙。
许瑶笙一周没见他,前两天打电话也找不到人,这会儿见霍言居然主动联系他说要上班,表现得像见了鬼似的:“你怎么这就回来了?不是要休息吗?”
“我还没被辞退吧?”霍言问,“没被辞退的话,为什么不能回去上班?”
“哎呀,不是,你怎么说话呢。”许瑶笙被自己的员工怼得哑口无言,好半天才想到该怎么解释,“你好不容易得了奖,我想给你多放几天假庆祝一下,前几天都没联系上你,还以为你跟俞明烨出去玩儿了呢——”
确实是跟俞明烨在一起没错,却也一如既往地没有出去玩。
霍言没对他的话发表什么评价,只道:“明天我上晚班可以吗?”
“可以啊,正好明晚小梁临时请假……但是你真的不休息吗?”
他犹犹豫豫,霍言知道是好心,但觉得实在很没有必要,只好搬出别的东西来哄他:“阿笙,礼物你还要不要了?”
许瑶笙一下高兴起来:“还有礼物啊?”
霍言难得出一趟国,多少还是给熟人都带了些手信的。抛开什么也不需要他买的俞明烨不谈,他给屈指可数的朋友和长辈都带了小礼物,连温阿姨都有,怎么可能遗漏许瑶笙那份。
“明天带给你。”
跟许瑶笙谈好值班时间,他才挂了电话。p
第29章
第二天下午霍言去咖啡店上班,许瑶笙正坐在柜台里发呆,一副郁郁寡欢的模样。
他伸手在许瑶笙面前晃了晃,这当众摸鱼的老板还在魂游外太空,等霍言又轻轻推了他一把才回过神来:“啊,你来啦?”
霍言把带给他的礼物放在柜台上,一边转身到休息室里去换衣服,一边问他:“怎么魂不守舍的。”
许瑶笙幽幽道:“我失恋了啊。”
他声音不小,好在工作日下午店里人也不多,都是些听说老板失恋也不觉得奇怪的常客。休息室门开着,霍言解扣子的手顿了顿,忍不住回头去看他。
许瑶笙脸上顶着硕大两个黑眼圈,像只没精打采的熊猫,看也没看礼物一眼,不知在想什么,又叹了口气。
霍言满心莫名,不解道:“……怎么回事?”
他走之前许瑶笙还和江声好得蜜里调油,怎么隔了一个多礼拜回来就分手了?
“没怎么回事呀,就,老样子嘛。”
嘴上说着老样子,许瑶笙看起来却和往常分手不太一样,萎靡得像棵发蔫的植物。
他的“老样子”,通常就是男朋友劈腿了,霍言习惯了他惯性被分手的情况,但江声看起来不太像是会劈腿的人,让他有一点疑惑。霍言原本觉得不应该掺和他们之间的事,可许瑶笙看起来也和平时分手不太一样,最后他想了想,还是先放下了换制服的手,回到柜台里优先处理老板的情感问题。
“跟我说说?”
许瑶笙挨着他才觉得心里好受了些,用借酒浇愁的架势端起杯子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柠檬水,这才小声道:“……也没什么好说的。”
然后他抓着霍言,花了近二十分钟来讲述他新近夭折的感情故事。
故事本身其实不长,无非就是许瑶笙跟江声好得蜜里调油的时候,偶尔有一天发现江声居然在接受家里的安排跟omega相亲,他向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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