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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泉路边开客栈-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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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想,柏溪便也同意了,点头应下。
  冥君唇边的笑意倒是愈发的意味深长了,只说了一声歇好了,便由着柏溪将他搀扶起来,回去了黄泉客栈,将冥君送回了长生殿。
  而柏溪也按照冥君的指示,将徐玉衡从七绝剑中引渡出来,因着七绝剑是受了徐玉衡的血而觉醒,此刻要将他们剥离开来,实则是有些难度的,稍微一不注意,徐玉衡便会烟消云散。
  就在柏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这把七绝剑抽干的时候,忽然觉得从后背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紧接着,一股暖流便从后背传遍四肢百骸,再到七绝剑上,终于,徐玉衡这才脱离了七绝剑,站到了柏溪与冥君的面前。
  “多谢冥君与柏溪大人的救命之恩。”徐玉衡望着眼前的两个人,连忙伏地叩首答谢。
  柏溪用力此刻已经是毫无力气了,只是望着徐玉衡笑道:“要谢,只谢冥君就好。”
  徐玉衡再次朝着冥君叩首答谢,柏溪回首看着冥君,忽然有一种错觉,自己此刻才是受伤的人,而冥君什么事都没有。
  送走了徐玉衡,这长生殿便只有柏溪与冥君两个人,而柏溪因为太累,直接便在大殿的地上睡着了,等冥君嘱咐完摆渡人一些相应事宜回来后,柏溪依旧睡的很舒坦了。
  冥君站在柏溪的面前,无奈摇头叹息一声,这才弯腰将柏溪抱进怀里。
  柏溪倒是听话,顺势便公勾住了冥君的脖颈靠进怀中:“长风……”
  柏溪喃喃一句,倒是让冥君脚步一顿,垂眸看着怀中的柏溪,神色复杂,不过一瞬,便迈开步伐,抱着柏溪往寝殿而去。
  睡着后的柏溪美艳极了,他的眼睫较一般男子都长,此刻合上双眸,眼睫便格外的漂亮,眉如墨,与眉间的彼岸花胎记也是相得益彰。
  冥君便坐在床边,凝望着睡梦中的柏溪,眼神中更多的却是疼惜。
  他此前去了少阳宫,自然也知道了五百多年前的事了。
  聂长风将柏溪从赌坊里救出来时,失手杀了人,神原本就是不能插手人间的事,若冥君是托生历劫还好,然而他却不是,只是变换了样貌前去与柏溪赴约。
  故而他杀人之后,天界便要诏回冥君,东华帝君为了保护弟弟,便先一步找到了他们,与冥君说了天界之事。
  冥君舍不下柏溪,便将他托付给了东华,并且留下了一封书信与一支金哨子,书信上写的是如何找到黄泉客栈,与金哨子的作用。
  他原想着有了这两样东西,柏溪只要在黄泉客栈等着他回来就好。
  却不想天界罚了冥君两百年的鞭刑,而东华却带着书信与金哨子回了少阳宫,将柏溪一人留下。
  若非天界的人说他不受两百年的鞭刑,那么责罚便会降到柏溪的身上,冥君早冲出了雷泽池,哪会规规矩矩的在那处受刑,直到两百年鞭刑满,他重伤昏迷,东华将他接回了少阳宫。
  东华为他尽兴医治,可昏迷中的冥君却总是唤着柏溪的名字,这让东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
  神之所以公平,是因为他们无情无爱,爱这种东西,会让神堕落,天界有多少神是因为眷恋人间的情爱而永世不得超生,所以他不能让冥君也变得那么不堪。
  恰好天界有人为了断绝神与人之间的情爱,配置出了忘情水,却无一人尝试见其功效,故此便与洛风商量着,在冥君养伤期间,将忘情水为他服下。
  至于那封书信,早就被东华销毁了,唯有那支金哨子,便还给了冥君。
  毕竟两百多年过去了,冥君又服用了忘情水,待他养好伤,人间的那个凡夫俗子早就轮回好几世了,冥君自然也不会记得他,便也放心了。
  果真如东华所想,冥君醒来后便将柏溪忘得一干二净,而他与洛风也早就编好了一套说辞,让冥君深信不疑。
  只是他们没想到的是,忘情水能让人忘情,却不能让人忘恩。
  冥君是忘记了柏溪,却始终记得明月,与他有约的明月。
  冥君执起柏溪的手,小心翼翼的握在掌心,拇指珍爱般的摸索着手背,眼神也格外的温柔,唇边的幅度一刻也不曾消散:
  “什么神人不能相恋,如今在我冥府,我便是主,看谁还能阻止我们,我会护着你,不会让人伤害你了。”
  冥君像个小孩子一般,小心翼翼的握着柏溪的手,眼中更多的也是心满意足。
  就算有忘情水又如何,该动的情一样会动,不该忘的人,一样会再次记起来,怕是有了冥君这个先例,天界的忘情水只怕又得重新配过了。


第69章 妖王娶亲'1'
  柏溪醒来时; 冥君正在殿中打坐修行; 而柏溪也觉得自己通体舒畅; 神智清明,从来不曾这般清醒过。
  不过眼前这熟悉的寝殿,好似冥君的寝殿; 这么一想,柏溪立时惊讶不少,忽的想起冥君为自己受伤,而自己是来长生殿照顾他的; 却不想最后竟然是让冥君来照看他。
  “醒了?”冥君的声音从殿中传来; 柏溪一愣; 连忙心虚的应了一声后; 便掀被子下了床; 小心翼翼的走到冥君身边; 有些不好意是挠挠头道:
  “还请冥君恕罪; 我非有意的……”
  冥君睁开双眸,唇边带着一丝微笑; 侧首看着身边站着的:“分明是你来照顾我的,如今,却是要我抱你上床,着实说不过去。”
  听得冥君如此说,语气中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这让柏溪安心不少,连忙狗腿般的蹲下给冥君捶背捏肩:“冥君可有好些了?有没有什么需要打扫的; 可以吩咐我做。”
  冥君对于柏溪的捏肩捶背很是受用,笑着回答:“也没什么要你做的,那把七绝剑也被本君封印沉入了忘川河,此时的长生殿,无事可做。”
  柏溪继续给冥君捏肩捶背,可一想到无事可做也不好,说是来伺候冥君的,可什么事都不干,也说不过去。
  “你在想什么?”冥君拽着柏溪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凝视着他。
  柏溪对上冥君那幽深的双眸,愣了愣,随即道:“我在想怎么才能算照顾冥君,洛风从前,都怎么做啊?”
  “就在殿外候着,做信使。”冥君望着柏溪的双眸,认真的说道:“阿溪,你与他不同,你可以在长生殿中随意出入。”
  “可以么?”柏溪有些开心,连忙盘腿在冥君的面前坐下:“这样的话,那我可以外出买些人间的东西回来供冥君赏玩,好不好?”
  冥君望着柏溪的笑脸,许久才道:“你与我,说说和长风的事吧。”
  柏溪渐渐敛起笑容,别过脸:“为何冥君总让我说这个。”
  “我想听。”冥君回答的言简意赅,柏溪垂首沉默着,冥君也不催着他,可他态度坚决,偏要柏溪再说一次他与长风的事。
  柏溪叹息一声,抬首想要征询冥君能否不说,可是在看到冥君坚定的眼神时,柏溪叹息一声,这才缓缓开口:“长风他模样好,性子好,他待我更是好,有耐心,他教我识字,念书,习武……”
  与上一次不同,此前柏溪说那些与长风的事时,是伴着难受的,脑海中想着的全是东华帝君当日说的那些话。
  以至于说起有些亲密的事来,总有些让觉得有锥心之感,可如今再次面对冥君,说着那些话时,心里虽还有些疼,可到底释然了许多,且说这些话的时候,脑海中不是此前在黄泉客栈遇见的东华帝君,仿佛眼前的冥君才是长风。
  他们望着自己的眼神是一样的深邃幽深,面对自己时的神情也是极为相似。
  有那么一瞬,柏溪觉得眼前的冥君似乎就是长风……
  柏溪将自己与长风从相遇到分别的事再次一一说给了冥君听,胸口的那颗心脏也在砰砰跳着,有些异样。
  冥君在听完柏溪讲述的那些事时,有些他能回忆起来,有些却只能靠着他所说的来想象,随即伸手勾起柏溪的下颚,凑近道:
  “你说长风第一次亲你时,你很欢喜,他是怎么亲你的?这样?”
  冥君勾过柏溪的下颚刚要凑近,柏溪便立即别过脸躲开了:“冥君,这样不好……”
  “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冥君欺身上前,勾住柏溪的下颌,根本不给柏溪逃脱的时间,凑近吻上。
  柏溪的嘴唇温润,软软的,甚至还有些甜丝丝的味道,冥君一尝便上了瘾,将柏溪的唇瓣一直含住蹂躏着,柏溪伸手想要推开,奈何根本不敌冥君,越是抗拒,便越是让冥君不愿松开,将他按到在地上。
  也不知是怎的,一向稳得住的冥君此刻竟然格外失态。
  他分明就知道柏溪说的长风就是他,可他在柏溪的眼里却只能看到长风,看不到自己。
  他在吃醋,吃自己的醋……
  柏溪似乎知道自己越是挣扎,冥君便不会放过他,所以他放弃了挣扎,直到冥君觉得万事了,才将他松开。
  “本君待你如何?”冥君对上柏溪那双冷淡的双眸,冷静的问道。
  “待我好,冥君待我很好。”柏溪由衷的说着。
  冥君为了他能不顾自己的安危替他挡下君霆的那一掌,冥君可以让他睡在自己的床上,冥君可以为他免去罪责,修缮黄泉客栈,冥君可以为他有求必应……
  如此种种,柏溪不是忘恩的人,他如何能不记得。
  “那本君要你爱我。”冥君钳制住柏溪的下颌,命令着。
  “什么?”柏溪听着这话,不免有些惊讶。
  “本君要你爱我,像爱着长风那样,爱我。”冥君的拇指摩挲过柏溪红肿的唇瓣,命令着。
  柏溪甚是惊讶,也格外的不解,冥君是何等人物,他可是盘古后人,上古神祇,历经了万万年的一个神,竟然要自己爱他?
  就像上一世的明月对他说的话一样,要他爱他。
  “冥君与长风不同……”柏溪想要解释,可一开口,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同,方才他已经将冥君当做了长风。
  柏溪的心里其实有一种期待,若是冥君便是长风该多好,他待自己那样好,就像长风对待自己一样,不求回报,况且自己的前世是爱他的,若是冥君是长风,这样一份情,他是无法拒绝的,可是……
  “你还爱着东华?舍不下他?”冥君忽然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多此一举,什么为了让柏溪放下执念,便让东华扮作长风去刺激柏溪,现在他就算想解释,也只怕会适得其反。
  “不,我不爱他。”柏溪连忙解释着。
  虽然柏溪觉得长风是东华帝君历劫时的一个身份,与自己相爱了,可他怎么都无法将长风和高冷的东华帝君相结合。
  东华帝君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不苟言笑,可偏偏他却是长风,这样柏溪也难受之极。
  “那为何不肯爱我?”冥君再次问道:“我,还不如长风?”
  “不是……”柏溪连忙摇头:“冥君与长风都待我好,虽然长风是东华帝君,可我不爱他,我只是觉得,我若轻易爱上你,会对不起长风,即便是他说出那些狠绝的话来,我依旧无法恨他。”
  冥君听着柏溪的话,终究是长叹一声,轻抚着柏溪的额头,埋在了他的肩头。
  虽然他明确了柏溪对他的情分,心里多少有些宽慰,可到底如今长风那个身份不能用了,他又舍不得强迫柏溪,此刻只能苦了自己。
  人间有句话说的正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便是如此了……
  “陪本君去浩清池吧,本君想沐浴。”许久,冥君才开口说道。
  柏溪轻应一声,随即推了推:“那……那你起来啊。”
  冥君可不想起来,此刻将柏溪压在身下的感觉真是爽快,虽然不能表明身份相认,可能够这样抱着他,也是好事。
  “本君再抱抱你。”冥君开口道。
  柏溪无奈的叹息一声,只得由着冥君,谁让他是为了自己受伤呢。
  谁让柏溪在听到冥君说,让自己爱他的时候,自己确实心动了呢?
  不妨就舍下长风,试着去爱冥君?
  冥君待他那样好,如此情深意重,他是真的不能辜负?
  可就是因为如此,柏溪却也不想将冥君当做了长风的替身,这对冥君不公平。
  “你要知道,在冥府,本君才是主,明白么?”忽的,冥君没来由的说了一句,柏溪有些不明所以,可冥君便立时从他身上爬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眼神复杂。
  随后,冥君便勾着柏溪的手一道出了寝殿,直往浩清池而去。
  烟雾缭绕的浩清池旁,四面透风的凉亭挂着纱幔,被清风吹起,亭中的矮几上,一壶酒,两只酒杯,摆放的整整齐齐。
  柏溪伺候着冥君宽衣,顺势将衣裳抱在自己怀里,看着冥君那结实的胸膛,柏溪只觉得脸上的温度渐渐高升。
  摘下了发簪的发髻散在冥君的身后,遮住了紧实的后背,冥君迈步走下太近,踏进浩清池中,盘腿坐下,打坐运气。
  浩清池的池水是天然的温泉,冥君前来浩清池并非是为了沐浴,而是为了修行,尤其是在温水之中,对于此前受的伤也是大有益处。
  柏溪坐在亭中,瞧着那渐渐隐匿在烟雾中的冥君,忽的想起当年的长盛宴上,他误打误撞入了长生殿,第一次见冥君便是在这里。
  一想到当日的情形,柏溪便不由的勾唇笑着。
  当时的冥君气势凛冽,哪像现在这样平易近人呢?
  柏溪想着,见到冥君从烟雾中站了起来,连忙抱着新衣服出了凉亭,站到台阶前等着冥君。
  冥君周身的烟雾渐渐散去,湿漉漉的头发垂在后背,柏溪刚唤了一声,便瞧见了冥君后腰上,被湿发遮住若隐若现的红色彼岸花印记。
  那鲜红似血的颜色,格外夺目。
  柏溪惊讶至极,一颗心也被提到了嗓子眼儿里,不管不顾的跳下浩清池,伸手拨开了冥君的湿发,将那印记瞧了个真切。
  如此熟悉的印记……
  是他找了五百年的印记……
  如今竟然在冥君的身上出现……


第70章 妖王娶亲'2'
  柏溪原本平复的心; 此刻被眼前冥君后腰上的印记再次翻腾起风浪来。
  他执着了五百多年的长风; 在东华帝君一番话后释怀; 可没想到如今却又出现了,而自己还在纠结什么和冥君在一起会对不起长风。
  却不想长风与冥君竟然是同一个人……
  冥君似乎也察觉到了柏溪的不对劲,连忙捉住了柏溪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的面前; 可当他抬眸望着自己的时候,却被他通红的双眸,震的心口一窒,脸色阴郁:
  “怎么了?”
  “聂长风……”柏溪自嘲的喊了一声。
  冥君的手微顿; 躲开了柏溪那直勾勾的视线; 却依旧被柏溪捏住下颌扳回了正脸; 与他对视着:
  “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冥君对上柏溪的双眸; 认真的回答着。
  “那为什么东华帝君会自称是长风; 为什么他会对我说出那些话?”柏溪丝毫不避让冥君的视线; 直勾勾的盯着。
  这样直逼内心的质问让冥君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不是故意的; 我也不曾让他说那样话,若非是他; 我也不会想起,我才是长风。”
  “这么解释有意义么?”被长风的抛弃,以及当初东华帝君的那些话此刻也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种屈辱感犹如潮汐一般将他包围着,由不得他有一丝后退的机会。
  他便是那么不要脸面的人,真正是应了东华帝君的那句话了。
  “身为神,便能如此戏耍一个凡人的感情么?就算你是冥府之主; 便能视我为所有物,任由你摆布不成?”热泪滚落柏溪的眼眶,瞧的冥君心头一紧: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柏溪含泪笑着问道:“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是长风,为什么还要东华帝君来冒充,既然你想让我对长风死心,自己来开口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借他人之口来告诉我。”
  “这五百年,我并不在冥府……”冥君刚要开口解释,便被柏溪将话头抢了过去:
  “当然了,这五百年我在冥府,你既然不愿见到我,又怎么会出现?不然,怎么过了五百你你才突然出现,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来接近我,看我的笑话。”
  此刻的冥君,忽然觉得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柏溪才会选择原谅。
  柏溪望着哑口无言的冥君,心底的悲戚与怒意更是油然而生,将手中捧着的衣裳塞进冥君的怀里后,转身便离开了浩清池,出了长生殿。
  等到冥君追出长生殿,前去黄泉客栈的时候,却听到倾玉说柏溪一脸阴沉的出了黄泉客栈,他们喊他也没听见。
  冥君这才觉得大事不妙,追出了黄泉客栈,却怎么都找不到柏溪的影子。
  万妖岭的山顶上,冷风撩起了他散在身后的黑发,一身红衣,倒是与身边白衣白发的雪牙成了鲜明的对比。
  雪牙一副含笑的模样抱臂看着他,又凑近看着柏溪那双隐含着怒气的双眸,笑意愈发的浓了:“阿溪找到长风了,难道不高兴么?”
  柏溪抬眸望着雪牙,看着他那笑盈盈的模样,心情也好了不少:“是找到长风了,可是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若是从前,我会很开心,可是先……”
  “从前跟现在有什么不同么?只要阿溪找到了长风,找到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不就好了,为什么要生气啊。”雪牙还是有些不太明白,不由的皱了眉。
  柏溪看着雪牙那副乖巧的模样,伸手抚平了他的眉头:“雪牙总是能宽我的心。”
  “因为你是我喜欢的阿溪啊。”雪牙笑着将柏溪拥进自己的怀里:“因为我喜欢你,所以我不会背叛你,我会永远喜欢你,永远都支持你。”
  柏溪靠在雪牙怀中的身体有些僵硬,又听着他那些似晃似乎告白的话,渐渐地将脑袋搁在他的肩头:“我真的很高兴能认识雪牙,在我伤心难过的时候,还有这样一个地方可以来。”
  “我也很高兴认识阿溪。”雪牙轻抚着柏溪的黑发,即便是语气满是喜气,可脸上的笑意却渐渐地敛起,就连眼神也格外的阴郁,抱着柏溪的手也略微紧了些:
  “阿溪,你说过你信我的,是不是?”
  雪牙忽的没来由的一句,让柏溪有些诧异,却还是义无返顾的点了点头:“我信你。”
  “阿溪。”雪牙有些不舍的将柏溪抱的更紧了些,这让柏溪觉得有些反常,却始终没有问出口。
  “君上。”
  忽然出现的云不知朝着雪牙行礼,雪牙这才将柏溪松开,有些疑惑道:“我不是说了,我要陪阿溪在这里待会儿?”
  “君上,怕是不行了,冥府帝君来了,说要见柏溪大人。”云不知的视线落在柏溪的身上,连忙回答着。
  柏溪有些惊讶,连忙望着雪牙,随即道:“我还不想见他。”
  “你听见了,去回了冥君,就是阿溪不在沉渊。”雪牙也冷了脸色,拂袖说道。
  云不知望着雪牙愣了愣,随即才行礼退去,倒是雪牙,笑意再次在脸上荡漾开来,伸手揉了揉柏溪的脸颊:“你瞧瞧,他来接你了。”
  “不过都是假的罢了,我所等待是假的,我所执念的是假的,我想答应的还是假的。”柏溪苦笑:“雪牙,活着的时候,世人视我为灾星,孤立我,嘲笑我,就连父母都不愿意爱我,是他教会了我更多东西,可结果呢……”
  “或许事情并非你所想的那样。”雪牙扶着柏溪的肩膀认真的说道:“不管怎么样,我站在阿溪这边,阿溪说的都对,谁要欺负阿溪,我就对付谁,管他是冥君还是神,我都不怕。”
  雪牙那认真且诚挚的模样让柏溪不由的笑出来声,先前的不愉快也是一扫而光,柏溪用力的点头,算是回应了雪牙的话。
  “走吧,咱们回去。”雪牙握上柏溪的手掌,拉着他回到了沉渊,而迎接他们的依旧是云不知,至于他说的冥君,根本没有看到人影。
  “君上,冥府帝君说了,柏溪大人在沉渊暂住的这段时日打扰了,若是日后君上又用得着他的地方,他一定帮忙。”云不知跟在雪牙的身后,恭恭敬敬的说着。
  雪牙听着云不知的话,不由笑了笑:“阿溪是我喜欢的人,他住在沉渊我很乐意,什么叫打扰了,真拿自己不当阿溪的外人了。”
  一旁的柏溪听到雪牙这么说,不由掩唇一笑,略有些得意,果然还是那个雪牙。
  雪牙也不再理会云不知,只是拉着柏溪便回去了房间,眺望着远山瀑布,听着山涧的鸟鸣,倒是格外的自在,就连休息的时候也格外惬意,一觉睡醒了,便已经是第二日早上了。
  翌日醒来的柏溪在沉渊中行走着,只是随处可见的地方皆挂上了红纱,沉渊的小妖们似乎也没瞧见柏溪这个人,只是各忙各的,好像沉渊即将有什么喜事要发生一般。
  忽的,柏溪只觉得身后一阵阴风吹过,待他回转身时,却瞧见了身着紫衣的魔族公主君青鸾,手握弯刀,朝着他劈了过来。
  柏溪连连后退,随后才亮出白泽剑,挡下君青鸾的弯刀,可君青鸾却是用处了十成的力气,似乎是想要将柏溪置于死地:
  “冥府中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封印我大哥,还破我暗幽台,忍无可忍!”
  君青鸾收回弯刀,再次朝着柏溪劈了过去,可因为君霆与君不夜的娇惯,君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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