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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爱上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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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萧家排行老二,他还有一个哥哥颇得萧敬藤喜爱,而他就是那个被冷落不受宠的孩子。
他还从小九那了解到九浔的真实身份是虚海派的弟子。
虚海派是项子国的四大修仙门派之首,其地位高高在上,引领着修炼界的同仁们走向仙界。
阳光穿透云海直直的洒在树叶上,在地面形成斑驳的影子,萧歌踏着晨光在院里心神不宁的走来走去。
这个九浔不是我们清风镇的九浔,可他们长得也太像了,连笑时嘴角弯曲的弧度都一样,这世间怎么有这么像的人呢。
还有,我明明被雷劈到了,先不说我有没有死,可我一睁眼怎么到了别人的身体上。
这一切都透漏着浓浓的不祥的味道。
“哎呀。”
萧歌走着走着被一角落的一块石头绊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他吐着带着泥土的唾沫,用手胡乱的抹着脸上的泥,衣服上也满是泥土。
“倒霉,真倒霉,嘴唇有些疼,应该肿了吧。”
他抹了抹红肿的嘴唇,对着小九喊道:“小九,我要沐浴,你给我烧些水来。再去花园里摘些花来,我要好好的泡个澡,去去身上的晦气。”
小九看着自家公子,他以前虽然没和这个公子接触过,可也听过公子的行事作风啊。以前走路多么风风火火的一个人,自从失恋后果然变得性子。变得安静了,也心细了,说一句不好听的话,变得像女人了。不论是说话还是做事。
跟着这样一个主人,他觉得很憋屈,忍不住说道:“公子,你不知道外面人怎么说你的,说你受了打击喜欢男人了,连带着我也被人指指点点的。”
“小九,流言蜚语你也信,咱们做人要有自己的主见,才能做世俗中的一股清流。”
萧歌柔声细语的说道。
“公子,你说的话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没事,以后你会慢慢懂的。你跟着我,有我一口肉吃就有你一口,只要你忠心对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初来乍到,要拉拢几个人成为自己心腹,也不显得自己一个人在陌生的地方多孤单了。
小九听到这句话脸上才有些笑意。
“那公子以后多照顾照顾我,我这就去给你摘花烧水。”
“嗯,去吧。”
萧歌走进屋,拿起镜子看着自己的脸摔得严不严重,还好,只是嘴唇摔肿了,看着就像是被人含过而肿起似的。
他摸着嘴唇傻笑起来,第一次觉得当男人也挺不错的。
俊郎的外貌,匀称的身材,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浓黑的粗眉,棱条分明的下巴。
这要是在以前,就是他心目中的理想男神。
他抱着镜子,也顾不得摔肿的嘴唇了,在屋里转起了圈。
瞧我身姿多飘逸,瞧我黑发多光泽,瞧我皮肤多白皙,瞧我相貌多俊俏。
转得头晕眼花站不稳脚步,萧歌扶着墙壁停了下来,嘴里还在傻乐着。
“以后我肯定会迷死很多小姑娘。”
他得意的想着。
他转了十几圈,头有些昏昏的,便靠在床上等着小九把水送过来。
靠在床上也很没意思,他低头一打量身上穿的衣服,沾着一块一块的脏东西,他决定先把衣服脱掉。
他修长的手指十分麻利的便把外衣脱了,露出了结实的胸膛。他看了一眼,像受了惊吓似的赶忙将头抬起,心也砰砰乱跳。
“怎么办,我还没见过男人的身体,一会洗澡时该怎么办啊。”
他转念又一想:“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好害羞的。”
萧歌将头扭一边,眼睛也紧紧的闭着,他想象着洗澡时的情景,手也放在脖子上,顺着脖子胸膛一点点的将身上用水打湿,最后是肚子。
他内心里有一种罪恶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算了,一会随便洗洗吧。”
萧歌睁开眼,眼睛中闪射出浓烈的趣味,他站起身,找了件衣服披上。又拿起摆放在案几上的沉香将它点燃。
看着袅袅香烟飘起,他觉得自己现在这个身份也挺不错的,就是对环境还有些不熟悉。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人嘛,总是要向远处看,不能把自己逼到角落里没有路可走。
特别是前世让他记忆深刻的事情,都忘了吧,毕竟这是新的开始。
萧歌正盯着香炉发呆,小九把水送了过来,看着满满一桶冒着热气的水,还有水面上漂浮着的鲜红花瓣。他对小九说:“你出去吧。”
小九退下,将门关好,他便开始褪去衣衫。
在晨光的照射下沐浴,似乎有一种神圣的感觉。
第一次给这个新身体洗澡让他有些紧张,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胡乱的用水在身上抹着。
花瓣的香气充斥在鼻尖,让他的心情得到暂时的平静。他仰着头依靠在浴桶上,脸上被水汽熏的湿漉漉的。
阳光透过缝隙洒了进来,洒在他的脸上。
此刻的他显得是那么的安静,沉香的香烟飘了过来,飘到他身边,烟气绕过他的发绕上他的脸庞,顺着他的脸一直往下往下,直到被水面阻隔。
正当萧歌洗好澡,准备起身时,门咣当一声被人一脚踢开,闯进来几个男的。
萧歌一看到几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吓得失了颜色,下意识的用手挡在胸前,并大叫道:“你们这些流氓,臭不要脸的,出去,都出去。”
几个大汉走了进来一言不发,而是自动往两旁退去让出了一条路,恭敬的低垂着头等待着命令。。
原来这就是萧敬藤的手下,很厉害的修炼人。
萧敬藤从后面走了出来,一张阴沉着的脸夹杂着狂风暴雨,他的心情似乎很不平静,一直在抑制着内心里的怒气。
“把这个孽子抓起来。”
“爹,我做错了什么你带着人要抓我。”
萧歌觉得有些委屈。
“你做了什么?”萧敬藤恨的要将一口钢牙咬碎。“你还有脸问我你做的好事,你这个败家子,前庭的灵树是不是你打断的。”
想要狡辩却找不到借口,只得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是我,我没有打,是它自己断的。”
“把他绑起来吊到大院里,我要抽死这个逆子。”
萧敬藤近乎咆哮似的喊道,可咆哮依然没发舒解他内心的愤怒。那颗灵树他花费了几十年时间的培养才长大结出了灵果,吃了能提升人的修为。如果果子成熟,他萧府的人都能吃上一颗快速的提升修为,那他萧家在修炼界的地位又能提升一步。
可没想到竟被这个逆子给打断了灵果也在接触地面的一颗迅速枯干,这怎么能不让他心痛。
他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逆子,看来他是对这个小儿子太宽容了,少了管教,才让这个儿子养成无法无天的性子。
几个大汉将衣服给萧歌穿好,要捆萧歌时,萧歌看到父亲射向自己的那一记饱含愤怒想要吃人的眼神,吓得腿一软瘫倒在地上。
萧府有五十多口人,此刻听到风声都火速的赶了过来观看着。
萧歌就是在这些人的注视下被架着朝前院走去。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这萧歌胆子怎么这么小,被自己的父亲蹬了一眼就吓瘫了。”
说话的是萧歌的堂兄,他饶有趣味说道。
“是啊,这小子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把灵树给毁了。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看到他朝前院走去,还真不知道是他干的。”另一人附和道。
这时一个男子凑了过来神秘兮兮说道:“你们都没听说吗?这萧歌自从被李小姐拒绝后脑子就不正常了。我昨天看见他两眼发直的从我身边走过去,哎吆,那步伐,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你们想,正常人谁会干出在柳条上上吊的事。你们看,这两天我都不来找他了。”
几人听了相望而笑,都点头道:“是了,是了,你说的有些道理。”
小九提着热水正好走过来,他看到萧歌被架出去,又听到众人的议论,觉得脸上很没面子。
跟着这么一个窝囊的主人没出息没长进没骨气,还被人嘲笑,我不干了。
小九气鼓鼓的将提着的桶往地上一扔,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歌被绑起来时,绳子勒得他皮疼,他也绞尽脑汁的想着去辩解。
就比如类似些不是他打的,和他没关系。
要不是有两个婆子站出来指着他说看到他向灵树走去,也看到他匆忙的跑走了,然后她们走过去一看灵树已经倒了。
萧歌认出来这两就是在路上嘲笑他的那两婆子,要不是遇到她们,他怎会想到去打树。就是打了树,他又怎么会知道一巴掌下去树就断了。
他前世可是个足不出户只拿得起绣花针的小姐,哪里遇到过这事。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说到底还是他倒霉。
不知道这个父亲会怎么惩罚他。
一大汉手拿鞭子朝萧歌走了过去,对着萧歌说道:“违反家规,破坏灵树,抽一百鞭子。”
一百鞭子下去我还有命吗?
萧歌感到很害怕,他挣扎起来,想要将从绳子里挣脱出去。
“爹,我错了,再也不敢了。不就是一颗树嘛,我再给你种回来。”
他还是没有明白这颗树对萧敬藤来说有多重要,也不明白灵力到底是什么东西。
只见萧敬藤狠狠的说了道:“打,给我狠狠的打。”
萧夫人赶过来的时候,看着自己儿子被紧紧的绑在前院的柱子上,一大汉拿着鞭子往他身上抽着。她心疼的掉了眼泪,可他竟然做出这种事,她也找不出理由替他说情。只得暗暗抹着眼泪,看着那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下去,心疼的她不敢再去看,只是叫着小红搀扶她回去。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痛得他龇牙咧嘴依然痛不欲生,他哭喊道:“爹,我错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送走他
萧歌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鲜血浸湿了衣服。疼得他龇牙咧嘴痛不欲生冒了一脸的冷汗,几乎要晕过去。
他哪里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只能任由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他身上,在那些被抽烂的皮肤上一次次重复的鞭打着。
萧敬藤背负着双手冷冷的看着萧歌,眼中全无一点怜悯之情。
今天,他就是要打死这个逆子,才能解他心头之气。这个败坏门风的逆子,他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夏风呼呼的刮着,带着一股热气,刮起了沙石尘土,朝人的衣服脖子里钻。树叶也很浓密呈现出老绿色。太阳尽情的释放着它火辣的光芒,打在人的身上,直蒸的人身上起了密集的汗珠。
而那个被绑在阳光下承受鞭打的人,却忍受不了这种酷刑,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拿鞭子的大汉看到这种情况望向萧敬藤,询问道:“老爷,他晕过去了,还打不打?”
“打了多少鞭了?”
“五十。”
“还差五十鞭,全打上我看他也受不了,先把他抬回去。”
萧敬藤冷冷的说道,他面现思索之色,似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他灵机一动,似想到了什么方法。并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整个人也变得轻松起来。
有办法安置这个逆子了,把他送出去也省得我操心了。
他转身便走。
萧敬藤回到房间,看到萧夫人还在哭,便走过去安慰她说:“别哭了,已经把他送回房间了,会给他上最好的药,区区几十鞭子,不出几天便好。”
萧夫人眼睛哭得通红,赌气的说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你怎么狠得下心来打萧儿。”
“好了,别说了,我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萧敬藤怕她纠着这件事一直啰嗦下去便转移了话题,语气也轻柔下去。
“什么事?”
萧夫人抬起头看着他。
“萧歌也长大了,也该出去锻炼锻炼了。我听说虚海派建立了除魔队,想把他送进去磨炼磨炼。除魔队纪律严明,也能好好的管束他。”
“老爷,可萧儿他还小,才十六岁,平时胡闹些也正常啊。你要是把他送到除魔队里,让他每天和妖魔打打杀杀的,他一定会没命的。”
萧夫人说着说着又哀伤的啼哭起来。
“我看你就是嫌我们娘俩碍眼,想把我们赶出去,你的眼里就只有她的儿子。”
“够了,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你再多说也无用。”
萧敬藤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直惊得萧夫人哭天叫地的抹眼泪,直言不活了。
“我的萧儿,我可怜的萧儿,你的命好苦啊,瘫上这么狠心的一个爹,他要把你往虎口里送啊。不如让我们母子俩一起去死吧。”
萧敬藤听得很心烦,衣袖一挥抽身便走。
原来萧府大公子和萧歌是同父异母,萧夫人原本是妾,只因大夫人死了才成了正妻。
萧歌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几天,每天都会来一个大汉十分粗鲁的扯开他的衣服,帮他换药。
这天他的精神好了些,他无力的趴在床上,只觉得口很干很渴。他低低呼唤着小九的名字,可却没有人应答。
萧歌不知道小九这个仆人已经炒了他这个主人了,再也不服侍他了。
萧歌如同焉了的花一样无精打采的盯着屋中那张四四方方的桌子,悒悒不欢的样子如同被揉得一团狼藉的纸张。
口渴难忍,全身的伤口也肿胀疼痛难受,他叹了一口气,又大声的呼着小九的名字。
许是老天可怜他,他的呼叫终于被人听到了,门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骂骂咧咧走了进来,手里端了碗粥。
“你醒了?你看怎么办吧,是要我喂你喝呢,还是你自己喝呢。”
萧歌刚要拒绝他,可当他抬手想要翻身坐起来时,却发现两只胳膊软弱无力。而且他一动,只觉全身伤口有一种被撕裂的疼,直痛的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抬起无助的眼睛望向汉子,汉子会意说道:“明白了。”
汉子将粥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露出浓密粗黑的汗毛。他朝萧歌伸出宽厚的手掌,在萧歌错愕的神情中将他一下子揪了起来,帮他翻了个身。
萧歌被拎着坐了起来,只觉得全身疼的像散架了一般,他幽怨看了汉子一眼,只见那汉子满脸络腮胡,果然是和长相一样粗鲁。
汉子把萧歌提起来后,又去端粥。
萧歌见识了汉子的粗鲁行为后,忙摇头拒绝道:“不,不用你。”
可他的话语在这个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特别是他看到汉子渐渐逼近说的那句不要不要,更是让汉子凶性大发的骂道:“你娘的头,一个男人扭捏的像个女人似的。”
汉子根本不顾萧歌的感受,他只知道萧公子喝了这碗粥,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他可没有耐心一勺一勺的伺候这文雅的弱公子。
瞧萧歌那柔嫩的小嘴,文雅的气质,不堪一击的身子,汉子可不懂得怜惜这娇弱公子。
他一步上去捏住萧歌的鼻子,不顾萧歌的挣扎就把汤往他嘴里灌,动作干脆利落而充满了狠劲。
不愧是萧敬藤精心培养出的人,果然不因眼前人是萧府公子而畏惧讨好。
萧歌满嘴都是粥,想吐又吐不出来,只能拼命的朝肚里咽去。
碗底已空,汉子颇满意自己的表现,也不顾萧歌的死活,潇洒的转身便走,只留下倒在床上半死不活喘着粗气的萧歌。
萧歌经过这么一折腾,身上的伤口又裂开了,鲜血从衣服里流到了被子上。
他就像被抛弃的野狗,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倒在大街上,无人来看无人来关心。
来了这么几天,他算是明白了,他就是来受惩罚的。是老天在惩罚他,惩罚他前世做下的恶。
报应,这都是报应啊。
如果时间可以再重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和那个病鬼成亲,他想尽一切办法也要逃离开那个恶魔的手掌,免得两世受累。
回想到前世的事,
朱福喜气喘吁吁的攀上萧歌的脖颈,下巴搭在他的肩上,阴暗低沉的桑音响起。
“我喜欢你,我愿和你永相好,你就是我的命我的希望。我死你死,我活你活,我们共腐泥土中。我,永远不会放你走。”
犹如十八层地狱里恶鬼啃食骨头的声音渗入萧歌的耳中,直惊得他头皮发麻脊背发寒。
他一跳而起,远远的离开这个犹如恶魔一样的男人。
他娇艳动人的脸庞上浮现出惊恐,也犹如娇嫩的花瓣漂浮在血海中。
如花似季的少女被阴暗腐朽的气息包裹着,永远在暗无天日的空间里生活。
他要逃,可又不知道逃到哪里去。
他只是一个弱女子,一个为人妇势单力薄的弱女子,一旦出走,他还有何脸面苟活于世。
他想忍,却又很难忍。
一开始她认为好在朱福喜是个病鬼,走路都要人搀扶,他只要离得他远远的就好了。
可让萧歌没想到的是朱福喜就像个狗腿子一样,他走哪朱福喜跟哪。走不动,便让人抬着也要跟着他。
直把他烦得无人诉愁肠。
按理说是朱福喜身体不好,自己把自己气死了,他只是想追求自己的幸福,不顾世俗的眼光,豁出去为自己活一回。
萧歌一开始也想凄惨的陪在这个病殃子身边过一生,可突然有一天,爱情来光顾他了。
他只觉得上天为他打开了一扇天窗,吉祥的金光笼罩了他,他又获得了新生。他迫切的想要靠近那个男人,并痴迷他英俊气度不凡的相貌。
对于朱福喜的死,真的不是萧歌的错,不是。
这一世的萧歌回想起前世的种种,痛哭流涕表情万分痛苦。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要他去虚海派。
☆、逃走
萧歌的伤刚好就有人传话让他去虚海派,这天晚上他收拾好衣服,萧夫人给了他些银两,嘱咐他去了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特别是打妖魔的时候,能退就退,不要争着往前冲,直说得萧歌面战心惊。
他可不是这具身体的原本主人,他是硬闯进这具身体的,他可不会什么法术,更不会捉妖,这不是把他往死路上送吗?
萧夫人又说了些告别的话,最后依依不舍的擦着眼泪走开了。
当夫的太心狠,把她儿子往火坑里送,她也只能每日的替自己儿子担惊受怕。
她想到那个气度不凡的大公子就恨得眼发红。萧敬藤把整个萧府都准备交给那个大儿子,自己的这个儿子什么也捞不着。而自己现在这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也不能在继续享受,一旦大公子接手了萧府,她哪能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
绫罗锦缎金玉珠宝山珍海味的奢侈生活空怕都要和她说再见,她怎么甘心活在别人的脸色中,她不能让大公子接手萧府。
萧夫人脚步坚定的走了,一步一个坑,一步溅起尘土数万粒。
萧歌看着桌子上的包袱和细银,歪着头沉思着。他拿起一块银子,放手里掂了掂,挺沉的。
“这些银子有五十两吧。”他说道。“去什么派打妖魔也是死,不如带着这些银子回清风镇去,趁机去看看以前的爹娘。”
“对,就这样决定。”
他一站而起,将银子装进包袱里,准备半夜偷偷的溜出去。
萧歌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对于这次要偷偷溜回清风镇有些期待。
不知道那里的花开的是不是和以前一样鲜艳,还有镇外的那个大湖,漂浮的空气是不是和以前一样安静。
就要回家乡了,他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忍着倦意,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时间很漫长,约摸着外面的人都睡下了,他起身拿起包袱轻轻的开门,蹑手蹑脚的跨出房门。
院子里很安静,皎洁的月光如白练一般洒了下来,铺在他面前的路上,他似踏着月光飞天的仙人,越走离月亮越近,越走身上的光就越亮。
直到映衬着月光广袖飞舞,他洁白的衣服也毫无违和感的融进这月光中。
萧歌走出萧府,如释重负,一颗不安的心才安定下来。他迈着欢快的脚步朝城外走去,可刚走了几步就发现他不认路,在这安城里转来转去,也碰不到个人影问问路。
只能等到天明找人问出城的路了。
他找了个角落坐下,看着满天星星闪烁,就如同他的眼睛一样明亮。
夜深露重,他一开始任风拖着走,任露阻前行,厚重的露水不是错,打湿鞋袜粘泥土。
萧歌抱着包袱只觉得浓重的困意袭来。他打了个哈欠,眼睛慢慢的闭上。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到他再醒来,只听到耳边喧闹的声音,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明亮的天空还有走来走去的人群,惊道:“天亮了。”
萧歌赶忙站起身,背着包袱去问路,正当他问清了路朝城外走去时,却碰到一个汉子。那汉子说他叫大夔,是萧敬藤的人。
不用他说萧歌也知道,这不是拿鞭子打他的那个人吗?真是冤家路窄。
萧歌转身就想跑,却被大夔一把提住领子,像抓小鸡一样将他提了起来。
“老爷让我问公子,公子这是要去哪里?”
在大夔严厉的询问下,萧歌强扯出笑容。
“我正要去那个什么派,去除妖魔,真巧,正好碰到了你。”
“老爷有令,如果碰到公子,就让我们陪着你去,免得公子再胡跑,迷了路。还有,夫人让我将公子拉下的纳物戒指带给你,你将包袱放进戒指里。”
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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