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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爱上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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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林中,只见百年参天大树颗颗直立,地上落满了树叶枯枝。
萧歌走到鸟儿惊飞地,也没见有什么异常的地方。
没有野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许,可能就只是一只路过的小兽惊了鸟儿吧。
来到了林中,那股异香也消失了,他揉着鼻子,心想:可能是心理因素作怪吧。
正当萧歌转身要走时,脚下有个东西拌了他一脚,差点把他拌倒在地上。他低头一看,是一颗白皮鹅蛋。
他低头看着这颗蛋,肚子也适宜的响了起来。
空荡荡的肚子,饿得前胸贴肚皮,一天没吃饭了,好饿啊。
老天爷对我可真好,知道我还没吃饭,就赐我一颗饿蛋,先捡起来回去煮煮吃。
萧歌乐呵呵的将蛋放进纳戒中,准备回去向九浔借个锅做顿饭。
他想起前世的家里养的成群的鸡鸭鹅,下得成筐成筐的蛋,每日鸡鸭鱼肉吃不尽,肥油流得满脸都是,就有点思念起前世家里的生活。
可如今已然是回不到的过去了。
萧歌收了蛋迈着步准备走,谁知他一转身,看到身后站了个黑衣人,脸色威严的犹如一尊雕像。脸色发黑,眉毛紧皱着。最让他感到心惊的是这个人的长相有点熟悉。
他提着胆子凑近一步观看着那人的五官,越看越心惊胆战,越来背后越凉嗖嗖的。
这长相这五官,岂不是健康版的朱福喜。
难道,他也活了过来。
这一发现让他惊得倒退了几步摔倒在地上,看着大号版的朱福喜威严的盯着他一动不动,就像是索命的冤魂,直接吓得他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你不要来找我,不是我害你的,你要怪就怪你身体不好,不要来取我命。”
朱福喜朝他一步迈了过来,踩得枯枝碎叶满天飞。直吓得萧歌肝胆欲碎,整个人要崩溃,眼珠子瞪得也要蹦出眼眶,他大喊大叫起来。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
尖叫声穿透了山林。
萧歌额上青筋暴凸,冷汗涔涔,他看着大号版的朱福喜朝他俯下身来要抓他,吓得他直接将眼一闭,心也要跳到了嗓子眼。
等了一会,那个恶鬼并没有抓他索命。他才睁开了一条缝,眼前一个人也没有。
他心有余悸的抚摸着刚才受了惊吓的脸庞,呼出了一口气。
“刚才是怎么回事?我明明看到了他,难道是我的幻觉。”
萧歌战战兢兢的站起身朝林外走去,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吃力,走得充满了心酸血泪。
他紧咬着牙,眼泪也大颗大颗的滴落下来。朱福喜死不瞑目的一张脸又出现在他的脑海。
朱福喜死时的那个夜晚,萧歌约了九浔来书房,要和他商量一起私奔的事情。他之所以下定决心做这种事情,是因为他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可以私奔的地步。他的情深埋在心底已经再无法控制,他需要发泄出来。
他走出房间的时候明明已经看到朱福喜躺在床上闭了眼睛入眠,他便悄悄地下来床来到书房忐忑的等着九浔的到来。
果然,九浔果然不负所望的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一片漆黑,萧歌不敢点灯,怕被人发现他和别的男人私会,但他确实是情到深处难自禁了。
九浔推开门,萧歌借着月光能看清是他,欣喜的等着他进屋把门关上。
九浔冷冷的声音响起:“你找我来有何事?”
萧歌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趴在九浔的肩头如小兔子一般哭泣起来,边哭边诉说道:“九浔,你带我走吧,我喜欢你,我实在是忍受不了那个病殃子里,我走哪里他跟到哪,他就像个魔鬼一样,限制着我的自由。”
萧歌的肩头因哭泣而一颤一颤的,一双大眼睛里盈满了泪水,如水中的黑明珠一般,楚楚可怜。
九浔皱起了眉,他听到了什么,这个女人竟然喜欢他,想要他带着他走,看来他这次是来错了地方。
九浔想到了萧歌的丈夫,他第一眼见到他时,就觉得朱福喜有点像一个人,他想这可能只是巧合吧。
九浔觉得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了,他对萧歌根本没有一点特殊的感觉,也不想卷入别人的家庭锁事。
他将伏在自己身上的萧歌推开,准备离开这里。
却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房门被人打开,一个脸色惨白的人提着灯笼站在门口。
那人脸上面如死灰,灯火照耀着他凄厉的面容,犹如一个在闪电中将要暴走的厉鬼。
“你竟然背着我做这种事。”
☆、连玉
“你竟然背着我做了这种事。”
朱福喜怒火攻心,吐了一口血就倒在地上,萧歌跑过去看时他已没有了气息。
朱福喜死了,还是死不瞑目。
萧歌拉着九浔的衣服苦苦哀求着带他走,他告诉九浔,他们会让自己和朱福喜陪葬的。
九浔看着眼前人泪眼朦胧,惊慌无助,他又惊于这小小的普通人家竟然要妻子为丈夫陪葬,便答应带萧歌走。
“报应来了。”
萧歌失魂落魄的走回了住处,这一路他不知自己是怎么走过来的,他只觉得心上压了一块大石头,让他担惊受怕。
“他来找我了。”
萧歌牙齿打颤,整个人也没了精神,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也不似早上有活力了。
他苦着一张脸来到了院子里,看到有两个人坐在院子里聊天。他走过去一看,只见穿青衣的男人是那么的熟悉。
浓眉大眼,面容威严,见了萧歌后,轻轻一勾嘴,露出了个微笑。
这不正是树林里遇到的恶鬼吗?他怎么在这里。
萧歌怔在原地。
“这位就是九天师尊溶夜。”九浔介绍道。
师尊,溶月?
这几个字在萧歌的脑中打着转,却怎么样也和朱福喜不搭边。难道,他不是朱福喜,只是和朱福喜长得很像的人?
对啊,朱福喜怎么能有这个人的体魄和气质呢。
萧歌这样一想,心里才释怀些。他将脑中复杂的情绪撇到一边,露出了笑脸说道:“拜见九天师尊,早就久仰大名,没想到今日能相见,实在是我的荣幸。”
“我看你骨骼清奇天赋不错,我正好缺个徒弟,你就来我清株峰来做徒弟吧。”
溶夜挥挥洒洒的几个大字说出口,震惊了听的人。
“你可是从来不收徒弟的,今日怎么想到要收徒?”九浔问道。
“以前是缘分未到,今日我遇到了这个小弟子,我掐指一算,和他有师徒之缘。”
慵懒的回答,不容拒绝的眼神飘向九浔。
“怎么?你是不舍得这个小弟子?”
“不敢,师尊能收他为徒,也是他的福气。”
萧歌听到二人的话语,已然是替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
“我,我不愿意。”
“理由。”
溶夜的脸沉了下来。
先不说这个溶月是不是朱福喜,就是每天面对着一张和朱福喜一样的脸,也够他每天做噩梦的了。
可这些话他不能说出口,于是他说道:“师尊太强大了,我只是一个小弟子,实在是不配受你青睐。”
“我可以教你功法,虽然比不得我,却也会是修炼界数一数二的高手。”
溶夜的手指在桌上敲了一下。
萧歌不知道溶月有个毛病,就是耐心有限,他听不得别人一再推脱他要求做的事情。只要他的手指敲三下,他的耐心就会用光。要么一甩手离开,要么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对那人一顿拳脚相加。所以对于他坚持要做的事,从来不敢有人劝他。
“你太好看了,我怕天天面对你这样一张脸睡不着觉。”
萧歌找着借口推脱着。
怒意出现在溶夜的眸中,他猛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对着萧歌说道:“天黑之前我要在清竹峰看到你。”
没有商量的余地,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完就转身离开。
萧歌不敢置信的说道:“他要我去清竹峰?”
“让你去你就去吧,拜他为师总比留在我这里强。”
九浔说完便垂下眼眸眼观鼻鼻观心,进入了自我世界中。
“如果我不去会怎样?”
萧歌问了三遍,九浔才抬起眼答道:
“溶夜脾气不好,他让你去你就去吧。”
萧歌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承受不了这种突发事件而尖叫,这个突然出现的事让他措手不及。
九天师尊和朱福喜长的一样,九浔又和清风镇里遇到的九浔同名同姓,这世间哪有这么巧合的事。
莫非,朱福喜没死,和自己一样穿到了这个师尊的身体里。
那就是说这个师尊其实就是朱福喜。
那这个九浔呢?
萧歌突然说道:“九浔,你还记得那一塘荷花吗?开得好美,像仙界一样美丽。”
九浔反问道:“我何时和你去看过荷花?”
萧歌还要再说什么,却被九浔随手招出的一个纸人驮着自己就跑。
九浔的声音跟着风在萧歌身后响起。
“我这就送你去清竹峰,免得去得晚了师尊怪罪你。”
看着萧歌离去的背影,九浔疑惑道:“他是何时去得清风镇,我不曾记得遇到过他。”
只一会的功夫,纸人驮着萧歌便来到了清竹峰。
不得不说清竹峰比九浔的住处要大的多。
峰顶有湖有桥有杨柳,似仙境一般,飘着淡淡的雾气。
萧歌刚踏入清竹峰,便有一股力量将他摄去,只一眨眼,便来到了溶夜的面前。
溶夜悠闲的坐在花丛中,对着萧歌勾了勾手指,萧歌便觉得两腿站不住,扑通一声跪在溶月面前。
溶月挑了挑那双桃花眼,懒懒地说道:“既然来了我清竹峰,就要遵守峰上的规矩。既然答应了做我徒弟,先给我磕几个头。”
萧歌的心里似乎有一头野兽在咆哮:我何时答应做你徒弟了,你这个霸道的人,我不愿意不愿意。
内心里虽然一百个不情愿,可面对这么强大的一个人,萧歌还是乖乖的磕了几个响头。
磕完头,萧歌斜睨着眼睛去看溶夜,这一看吓一跳,赶忙又将头低下,大气也不敢出心里也在乱跳。
尊贵的面容,豁达的气质,举手透足间都有一股仙人范。一看就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哪能和地主家的儿子一样。
“记住,清竹峰的规矩只有一点,那就是遵师命。师父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不要有任何异议。”
“是。”
“我看风吹得落叶乱飞,地上也有些脏,你先去把整个清竹峰打扫打扫。”
萧歌头也没抬,起身就去寻找笤帚,他可不愿意再面对着溶夜,面对这个人给他一种无形的压力。
看着偌大的清竹峰,要打扫一遍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这是在整自己吗?
难道,他真的在替朱福喜报复自己,不然自己何德何能有什么优势让师尊收自己为徒。
萧歌想着。
清竹峰挺大的,有竹林有花海有小湖也有空地。
萧歌来到溶夜住的地方,看着房屋挂着的牌子上的几个大字忍不住笑出了生。
福寿殿!
真是缺什么就喜欢什么!
从这个名字是不是能看出他与那个病秧子有关呢?这需要萧歌好好的观察一番了。
萧歌在清竹峰转了一圈,终于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笤帚,可他没做过扫地这种活,只是拿着笤帚装装样子。
装了一会样子,就觉得手腕有点疼,他把笤帚一扔,干脆连样子也不装了。
反正溶夜也看不到他,索性找个隐蔽的地方睡一觉。
昨夜在桌子上躺着也没睡好,今日忙到了现在连口饭也没吃上。难道,这些人都是神仙都不用吃饭。
萧歌越想肚子越饿,越想越呆不住。
他看了看这清竹峰挺大的,又想到自己的包袱里有个蛋,不如去哪个隐蔽的地方把这蛋烤了吃,也能填填肚子。
他在纳戒里找了个火折子,拿着到偷偷摸摸的左转右拐,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些树枝枯草,生火烤蛋。
看着火苗窜起,蛋壳变黑,他垂涎着美味的烤蛋。
火苗渐渐变暗,蛋壳被火烤得全黑,他暗暗琢磨着应该熟了吧。
他从火堆里将蛋扒出来,心急的伸手去拿蛋,却被烫到了手,他看着被烫红的手,找了两个棍,将蛋夹到了嘴边,用嘴吹蛋给它降温。
萧歌闻了闻烤熟的蛋,好像有一股异香,可能是蛋烤熟的味道吧,引得他一直咽口水。
他吹了一会,蛋没那么热了,就将蛋拿到手上,把蛋敲了几下,楞是没没把蛋壳敲碎。
别看这烤蛋不大,倒是挺结实的。
他拿着烤蛋找到了一块石头,又敲了几下,蛋壳还是没破。气得他张嘴就要啃,他要连壳带肉一起吃掉。
就在他张开嘴要咬时,蛋壳自己裂开了,他满心期待的看着自己的食物。幻想看到壳破后露出的白白滑滑的蛋白,香嫩而清甜。
他顺着裂缝将蛋壳剥掉,只见蛋壳里射出一阵白光刺眼,待他再睁开眼时,一张妖异的面孔的出现在他面前,直吓得他退后好几步。
他看着散在他手心的蛋壳,蛋壳空空的里面根本没有蛋白,而他的眼前又凭空出现一个人。
长长的黑发飘舞,邪魅的眸子勾人,完美的五官透露着摄人心魄的魅力。
那个人邪邪一笑,就朝萧歌靠去。
“你,你是谁?你从哪里出来的?”
萧歌一边躲着这个人一边问道。
“我叫连玉,我来是要和你做朋友的,你不要害怕也不要躲我,我不会伤害你的。”
连玉说着,一把搂住萧歌的脖子,整个人也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他魅惑的轻张红唇,犹如熟透了的樱桃鲜艳诱人。
☆、保护你
萧歌被连玉缠着,正推脱不开时,连玉突然神色一紧,说道:“我先走了,有空了再来找你。”
“你去哪?”
连玉指了指萧歌的心说道:“我住在这里面。”
“你是鬼?你要抢我身体?”萧歌大骇。
连玉扑哧一下笑了起来,故作神秘的说道:“我是你的保护神,我们之间的事你不要和任何人说,不然我就不保护你了。”
说着,他身体一扭,整个人便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萧歌站在原地摸不着东北。
眼前发生的事完全超过了他的认知范围,在他的记忆里,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刚才这里发生什么事了?”
严肃的声音响起,萧歌一看,溶夜已悄无声息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警惕的左右望着。
这些身怀异法的人都是来无影去无踪吗?只有他像个菜鸟一样靠着两条腿走路。
“没,没有事。”
萧歌决定隐瞒刚才发生的事,他要再问问连玉究竟是什么人。
“没有事?你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溶夜严厉的扫了萧歌一眼,脸色冷得如同前年寒冰一样。
“师父,你让我扫庭院,可我扫着扫着肚子太饿了,你的屋里又没吃的东西,我就想到这林子里找些蘑菇煮煮吃。”
“不听师话,私自跑开,去前院跪三天三夜。”
溶夜一甩衣袖便转身走开,他的这一甩衣袖,好像透露着他的内心里有着很大的不满,也有着很多的气愤。
可他到底在气愤什么呢?
他的脸上除了冷漠,更多了些不近人情。
他好像在惩罚萧歌,可又有些在报复他的意味。
他高高的昂着头,挺着胸,合身的深色衣袍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摇。他的一张藐视苍生的脸充满了高傲,他的一张看透事实的脸高贵的不似人间人。
他像一个神仙,每迈出一步,就好像要消失在世间,到达那缥缈无踪的仙境里。
萧歌看着溶夜无情的背影,哀叫道:“师父,我错了,求你收回惩罚,我现在就是去扫地,跪三天我会没命的。”
可他的这些话终是成了一堆无用的废话,在安静的林中四处飘荡。而溶夜根本就像没听到他的话,几步就不见了身影。
萧歌拿不定主意了,他不知道溶夜到底是个什么人,说出的话就一定要照做吗?
他在林中来回徘徊,愁上眉梢,不知道是要跑走还是回去挨罚。
拜师不是他情愿,是被那老古董逼的。
那老古董活了二百年,又很厉害,脾气又不好。自己做他的徒弟,稍一不顺他心,岂不是就像拍死一只臭虫一样拍死自己。
而且老古董长的又像朱福喜,说不准他们两人还真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是这样,事情就不简单了,他绝对不是单纯的收自己为徒,肯定是有动机的。
突然,前世之事涌上萧歌的大脑。那次是萧歌在朱家呆得心烦意乱想出去散散心,可朱福喜的身体状态有些不好,就不让他出去。
他本想找个借口偷偷出去,可却被人发现,将他赶回了屋里。
房门紧闭,窗扉紧关,连空气也不允许流进来。视线昏暗,阳光被阻挡在门外,那种憋闷感,窒息的感觉,让萧歌有些恐慌。
朱福喜干瘦的身体躺在床上,没有精神的眼睛望着萧歌,手也紧紧的抓住萧歌的手。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一步都不会,你要永远的陪着我,我要你给我快乐,因为你是我的妻,我喜欢你。”
萧歌在屋内哭了一天,朱福喜就乐一天,在他的心里,只要萧歌在他的身边,他就很高兴。在他的意识中,萧歌就是他的一切他的命。
萧歌回想到糟心的前世,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他本以为前世的自己已死,已经脱离了那个人,可让他没想到,他重新活过来,又遇到了那个恶魔。
这个溶夜,肯定是老天派来折磨他的。不行,他要趁着没人离开这里。
萧歌做了决定,就迈开步子朝山下跑去,可当他气喘吁吁的跑到山脚下时,却发现溶夜就站在山脚下望着他问道:“干什么去?”
直吓得他连忙转身朝山上跑。
又来到清竹峰顶,福寿殿前。
萧歌精疲力尽的倒在地上,他趴在泥地上,绝望的哭着。哭着求溶夜原谅他,他再也不敢违抗师命了。
哭够了,他就爬起来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
不就是跪三天吗!不就是想要他这条命来偿命吗!
前世的事他知道错了,他不该同床异梦,不该不守妇道,不该对别的男人有情。
萧歌看着溶夜走到身边,抓着溶夜的衣服说道:“师父,我错了,你就不和我计较了,你想要我这条命你就拿去,不要再继续折磨我。”
溶夜眨了眨眼睛,不明白的说道:“你好端端的我干嘛要你命,你是通魔了还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
萧歌跪在太阳下,只觉得汗如雨下,泪水也来趁热闹,满脸的汗水泪水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地上。
而就在这时,来了一只妖娆的孔雀,它顶着黄色的皇冠高傲的来到了萧歌面前,抖动着美丽的翅膀,开口说道:“溶夜的严厉可是出了名的,对于犯了错的人惩罚从来不含糊。让我算算,来这里打扫的弟子被他打残了多少个。”
孔雀说着开始算了起来。
“对了。”它突然说道:“我是溶夜的灵宠,按辈分来说,你应该叫我一声祖宗。我可是神天孔雀,你见了我竟然不行礼,该打。”
孔雀张开翅膀对着萧歌就拍了上去,那一翅膀一下将他打趴在地上,直疼得他挤眉咧嘴,趴在地上半天动不了。
“这个小弟子有点弱啊,我就轻轻的碰了他一下,他就残废了?可惜了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啊,成为了清竹峰上第十二个残疾的人。”
孔雀有些惋惜的说道。
也许是听到了孔雀叫声,溶夜走了出来,看了看趴在地上的萧歌,又看了看气盛的孔雀,说道:“小孔,你又犯错了?”
“不是我,是这小弟子身子弱,太阳一晒就受不了晕过去了。”孔雀狡辩着,推脱着责任。
“那你把他叼回房间去。哦对了,这个人以后就是清竹峰的弟子了,你们要好好相处。”
“什么?”孔雀的眼睛圆睁着,尖利的声音划破长空。“你收这个不堪一击的人为徒弟了?”
“小孔,你知道我的脾性,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
“好了,好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孔雀无奈的对着萧歌翻了个白眼,低下它那高贵的鸟头,张开它镶了金边的小嘴,只轻轻一合,便叼住了萧歌的衣服,将他叼了起来。再一扇翅膀,便飞了起来。转眼便来到一间破旧的房屋前,将萧歌往门前一扔。
“以后你就住这里,每天辰时起床打扫庭院,然后做饭。”
就这样过了几日,萧歌对这里的环境熟悉后,他也拥有了自己的灶台和锅碗瓢盆。他每日在清竹峰上做着最苦的事,吃着最差的饭菜,想跑又跑不掉,他只感觉自己是在这里受苦。
萧歌在闲余时间会偷偷的观察溶夜,想从他身上找到和朱福喜相似的地方,却被溶夜发现藏在角落偷窥的萧歌,将他叫到面前,问他鬼鬼祟祟的在做什么?
只问得萧歌慌乱的撒谎道:“前面有一美男,看还是不看?”
溶夜听后十分生气,黑着脸说:“罚跪三天。”
这个师父是魔鬼吗?
动不动就让人跪几天几夜,他不知道这样跪着会出人命的吗?
萧歌虽然对溶夜的处罚很不满,他也不敢反抗,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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